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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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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一个连亲兄弟都能说杀就杀的狠人啊!
赵王张着嘴,瞬间失了声。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说着,老福王一脸颓然,整个人像是老了五岁不止,他又何尝能甘心呢。
“皇叔爷,您说咱们该怎么办?”瑞王苦笑着问道。
“还能怎么办?”老福王语气消沉地说道:“明儿个我便上书自请削藩,只希望万岁能看在我这辈子安安分分的份上,优待我两分。”
“皇叔爷?”赵王一脸铁青。
“就这么办吧。”瑞王深吸一口气:“事已至此,咱们还有得选吗!”
“唉。”一众宗亲皆是垂头丧气。
眼看着众人都认了命,赵王张了张嘴,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到底是没能再说出话来。
优待是不可能的,谁让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孟则知呢。对于这些只见过几回的表面亲戚,要不是为了做给世人看,他连理都不想理。
这不前脚老福王上了折子,后脚孟则知就允了。不仅如此,他还把太祖皇帝留下来的规矩全盘推翻了。
新的《宗人法》规定,列爵不分藩(给爵位但不给封地),宗亲无诏不得离开京城。
又定四种封爵方式,同时改代代分封为降等袭爵。皇子有功才可封亲王,此为功封。皇子无功最高只能封郡王,此为恩封。亲王死后,由其世子降等承袭郡王,此为袭封,其余诸子至二十岁时,总人数超过十人之后,由皇帝派钦定的王公大臣试其君子六艺,合格者最高授奉国将军(宗亲八等爵位中的第五等。)
在削去宗亲蓄养护军的权利,同时降低他们的待遇,以亲王为例,每年只给银一万两,禄米一万石,至于盐茶绸缎等,一概不给。
对此,文武百官自然不会反对,毕竟谁都不想白白养着一群庸碌。
接到圣旨的宗亲则是一个个的如丧考妣,只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们除了老老实实的交出手里的兵权之外,别无他法。
等到分封一事尘埃落定,国库又空了。
眼下正是缺钱的时候,东南沿海诸省修炮台要钱,恩科开考要钱(按例,凡举人赴试,官给路费二十两。自广德十二年以后,每到会试年,赶京举子就从未少于过四千之数,恩科更甚,再加上其他杂七杂八的花销,起码要准备二十万两银子),马上春汛就又要来了,治河也要钱……
孟则知愁啊。
“既如此,便先从内帑拨银七十万两应急。”
如此也不是长久之策,广德帝留下来的内帑其实并不多,只有不到二百万两银子,其中大半都是抄家和文武百官贺寿的时候得来的,寒碜的很。
孟则知继位之后,萧氏便将自己手里的那些工坊的份额都给了孟则知,她的那些合作伙伴见状,也纷纷将手里的份额上缴了一些。如今孟则知占着这些工坊八成的份额,每月倒是能有二十多万两银子的进项。
可是别忘了,他还得养着船厂和火器局这两个吞金兽呢。
回想广德帝一朝,打鞑靼的时候没钱了,正好科举舞弊案爆发,抄了大皇子党,军饷和重新举行会试的银两就都有了。二十二年青州干旱,抄了大半个八皇子党,勉强填上了这个窟窿。二十四年黄河决提,二皇子党没了,国库跟着充盈了。
到了他这儿——
孟则知扫了一眼站在大殿上的文武百官,这些人要么是有真才实学的,要么是拥他上位的功臣,实在是下不去手。
想到这儿,孟则知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他现在只能是寄希望于海贸船队能早些回来才好。
众臣被他看的头皮发麻,纷纷跪下喊道:“万岁英明。”
没成想下朝之后没多久,便听陶安进来通报:“万岁,何青云何大人求见。”
何青云就是上一回萧氏敲登闻鼓时,站出来建议孟则知以龙袍为替代萧氏受廷杖的那位。
因着这件事情,孟则知给他连升了两级。
“何青云?”孟则知从一堆奏折里抬起头:“宣。”
陶安当即喊道:“宣何青云何大人觐见。”
一进殿,何青云便跪下见礼:“臣何青云,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何爱卿平身。”
说着,孟则知放下了手中的朱笔:“何爱卿所为何来?”
“回万岁。”何青云绷着一张脸:“臣是为陛下排忧解难而来。”
“怎么说?”孟则知起了精神。
何青云当即从袖子里掏出一份奏折交给陶安:“请万岁御览。”
孟则知接过陶安呈上来的折子,打开一看。
何青云解释道:“自广德三年,鞑靼犯边,先帝为惠和禅师所救之后,便大肆推崇佛教,佛教得以大兴。二十年间,佛家共兴建寺庙三千二百余所,兰若(私立的僧居)更是多达两万所,耗钱何止百千万。可笑的是,先帝一生勤勉,躬行勤俭,紫禁城从未大修过一次。”
“其一,因寺庙免税,佛教戒律中有明文规定,门下弟子不可种地不可买卖,不可牵线做媒等,所以寺庙不生产粮食,只依靠香客施舍,自然也就不用交赋税。正因为如此,几乎所有的寺庙都会用香客施舍的香火钱大肆购入土地,雇人耕种,也有百姓为逃避赋税,带着名下田产依附寺庙。据臣统计,全国寺庙名下所拥有的田产不下八十余万顷。”
孟则知眉头紧皱,八十余万顷,要知道眼下全国丈量出来的可耕种土地也才不过七百万顷。
“其二,佛教的大肆兴起和传教,导致诸多青壮遁入佛教,不事生产。截止到去年为止,全国共有僧尼超过十五万人,专供寺院充当役夫的百姓达三十万以上。”
“其三,佛家笃信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故而寺庙常为畏罪逃犯所趁,成为藏污纳垢之所……”
说到这人,孟则知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他问:“朕记得,何爱卿是广德元年恩科二甲传胪。”
何青云一脸坦然:“正是,臣原已官至户部右侍郎,只因在广德十六年时上书奏请遏佛而遭先帝厌恶,贬为彭泽县令。后蒙万岁不弃,破格提拔为都察院右佥都御史。”
孟则知又问:“你、信道?”
历史上的四次灭佛运动,多有儒道两家的影子。
何青云却回道:“家母崇佛,为了这事,也曾和微臣哭过闹过。”
他这话有两层意思,一是表明自己一心为公,绝无私情。二来嘛,是暗指同样笃信佛教的奉圣夫人萧氏。
没道理他一个做臣子的能为了天下百姓不惜忤逆不孝,到了皇帝这儿,总不能反而优柔寡断起来。
“何爱卿这是在逼朕啊。”孟则知说道。
“微臣不敢。”
既然孟则知没发火,就说明这事他听进去了。想到这儿,何青云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这何尝不是一场赌博,上一回,他输得一塌糊涂,好在这一回,他赌赢了。
“行了,朕知道了,奏折留下,你先回去吧,容朕再好好想想。”
“是,微臣告退。”
这大概是来钱最快的法子了吧。
孟则知沉了沉气,瞬间就打定了主意,喊道:“陶安,摆驾奉圣夫人府。”
孟则知心里门儿清,他要做的事情,萧氏自然不会反对,只是该走的过场还是要走的。
广德二十四年就这样过去了。
宁武元年元旦,皇帝开笔,下的第一道旨意便是申斥佛教,言辞尤为激烈。
“古时三人共食一农人,今加僧尼,一农人乃为五人所食,其中吾民尤困于佛……”
“坏法害人,无逾此道。且一夫不田,有受其饥者;一妇不蚕,有受其寒者。今天下僧尼不可胜数,皆待农而食,待蚕而衣。寺宇招提,莫知纪极,皆云构藻饰,僭拟宫居。”
又言:“若灭佛能使百姓有人间之福,朕亦不辞地狱之苦。”
圣旨一出,天下皆惊。
“臣以为,当效仿唐武宗,毁天下寺庙及以“兰若”为名私设之僧舍,勒令每府仅留一座佛寺,留僧十到三十不等,其余僧尼一律强迫还俗。拆寺的木料用来修缮善堂善社,金银佛像上交国库,铁制佛像熔炼后制造农具,铜像及钟、磬等物熔化后制为钱币,没收寺庙良田分与贫苦百姓。”户部尚书卢增祥说道。
“臣以为不妥,佛本夷狄之人,非中国所固有。口不言先王之法言,身不服先王之法服,不知臣君之义,父子之情。古往今来,佛教屡灭屡起,百姓深受其害,盖因三武一宗灭佛不够彻底,臣以为当彻底铲除佛教,方能有我大扬之盛世太平。”说话的却是现任礼部左侍郎萧德仁。
礼部及翰林院一众官员当即附和道:“臣以为萧大人所言甚是。”
他们都是正儿八经的儒家弟子。
一时之间,文武百官之中赞同彻底铲除佛教的竟超过半数之多,反对声寥寥无几。
想来也是,现如今站在这朝堂之上的,要么是孟则知的亲信,对孟则知自然是俯首帖耳。要么是不受广德帝重用,吃过苦头的,因为受到广德帝重用的都因为卷进夺嫡之争里被抄家流放了,这些人心里难免对广德帝有所怨言,广德帝所推崇的佛教自然也就入不了他们的眼。
正在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退了下去的陶安又折了回来,手里多了一封信,他躬身说道:“万岁,护国寺住持派人前来报丧,惠和禅师于昨夜坐化了。他临去之前,给您留了一封信。”
“嗯?”孟则知回过神来,目光落在他手中的信件上,接过来拆开一看。
里面却是一张已经泛黄的面值十万两的银票。
可不正是当年萧氏为请惠和禅师为他批命给出的那十万两。
要不是看见这张银票,孟则知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情了。
说起来,他能当上皇帝,也有惠和禅师的一份功劳。
不管惠和禅师当年为什么要帮萧氏,看不惯顾扬皇室也好,为国为民也好……总而言之,这份恩情,孟则知不能不认。
想到这里,孟则知心底有了成算。
他说道:“众爱卿的意思,朕都知道了。在朕看来,如来设教,以慈悲为主,下济群品,应是本心,岂欲劳人以存虚饰?故今佛家之乱象,罪在无道之僧尼,而不在佛。”
见孟则知发了话,面面相觑之后,众臣也只能是山呼道:“万岁圣明。”
“既如此,事情便按照卢爱卿说的去办吧。”孟则知说道。
“是。”
“对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孟则知又说道:“再增一僧录司,掌寺院僧尼帐籍,寺庙修缮及僧官补授。从此以后,寺庙不得再设功德箱,僧人不可再向世人化缘。再授每僧良田二十亩,令其自食其力。”
这样也好,这佛教既因惠和禅师而兴,也该因他得以善了。
此事一了,原本空荡荡的国库立即充盈了不少,连带着孟则知名下也多了十几个皇庄。
有了钱,文武百官也终于敢上折子请宁武帝采选秀女充盈后宫了。
对于这些折子,孟则知一概留中不发。得知消息的陆离自是悲不自胜,勾着孟则知连吃了好几天的大鱼大肉。
直到沉不住气的萧德仁公然在朝堂之上提到了此事。
孟则知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其实,朕早有此意。”
不等众臣反应过来,他继续说道:“选秀就算了,劳民伤财,国库那点钱得来不易,主要是这皇后的人选。众爱卿以为执金卫指挥使如何?”
第81章
“谁?”
萧德仁猛的抬起头,直瞪瞪地看着孟则知; 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君臣之仪; 他一脸不可置信地确认道:“您、您说的是执金卫指挥使?”
因太祖皇帝出身贫寒; 平生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官员贪赃枉法,欺压百姓; 于是大扬朝立国之后,创立了执金卫。职在监察百官,平衡朝堂; 维护皇权; 搜集军政情报; 掌管刑狱,又有巡察缉捕之权; 直接对皇帝负责。
执金卫的首领便是指挥使; 相当于后世的特务头子。
“对。”
萧德仁异常艰难的说道:“臣记得; 大扬朝自立国至今; 并无女子为官一说。”
“对,您没记错。” 孟则知轻描淡写的回道:“朕; 好男色。”
“额。”
拖着长长的尾音; 几个老学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两眼一翻,当场晕厥了过去。
“刘大人……宋大人……”
朝堂上当即乱成一团。
孟则知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正要宣太医; 便看见萧德仁跪了下去,苦苦劝道:“分桃断袖; 有悖伦常,万岁九五之尊,一言一行,皆关乎国本,怎可、怎可出此轻佻荒谬之言。”
言外之意,就是你暗地里搞男人可以,但绝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说。
在他们的认知里,分桃断袖之风,自古有之,不足为奇。就说在这朝堂之上,也不是没有官员蓄养过娈童、结过契兄弟,可你看有人指责过他们吗?
没有,那是因为他们享受男色的同时何尝不是妻妾成群、儿孙满堂,所以在视传宗接代为正道的世人看来,他们分桃断袖只能算是风雅,算是兴趣爱好。
偏偏到了孟则知这儿,为了一个男人,视传宗接代为儿戏,弃祖宗基业于不顾。
这、这不是昏君所为吗?
众臣一听,哪还顾得上那些昏死过去的官员,纷纷跪下:“万岁三思啊!”
“爱卿所言甚是。”孟则知语气里满是认同,而后话音一转:“只是朕意已决,对那陆离更是倾心已久,故而一定要纳他为后,留一段一生一世一双人之佳话。”
言外之意,就是连孩子他都不准备生了。
“万岁——”一众文武百官莫不是痛心疾首:“糊涂啊。”
和一个男人一生一世,那是佳话吗,那是遗臭万年。
“朕不糊涂。”孟则知好声好气的说道:“朕不生了,不是还有瑞王,赵王他们吗?诸位爱卿放心,大事上朕还是有分寸的。”
“这、这能一样吗?”百官们瞬间就被他带偏了。
“怎么就不一样。”孟则知回道:“这皇位,还不是朕让谁坐,谁就能坐。”
他这话说的忒霸道,众臣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毕竟总不能说这事说不准吧,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万岁,”卢增祥站了出来:“分桃断袖,终究是违背天地阴阳之理,堂堂一国之君,竟要为一男子自绝后嗣,传出去,岂不是叫天下百姓及一众藩属国耻笑。如此,朝廷蒙羞,万岁威严何在?更予奸佞可乘之机,长此以往,国不将国啊!”
这话分明是在说如果孟则知一意孤行,恐将威胁到他的统治。
“他们不敢。”孟则知悠悠说道。
且不说眼下满朝文武大半都是他的人,有资格造反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一是前朝余孽,二是瑞王那些个宗亲。
能借此机会,把那些前朝余孽勾引出来也不错。
至于瑞王他们,这会儿都被他‘圈养’在京城里面呢,一举一动都在他眼皮子底下,他们敢有异动,孟则知就敢再举屠刀。
更何况说不定这些宗亲听说了这个消息高兴还来不及呢,毕竟宁武帝无后,不就代表着他们的后代能有机会成为下一任皇帝吗?
最主要的是,有神机营两万余人马拱卫京师,他何愁不能稳坐钓鱼台。
——原神机营的编制为五千官兵,孟则知继位之后,抽调了一半兵员补充给了海贸船队,又从骁骑、前锋、健锐等军营抽调一万官兵,从龙武、台州等军营抽调一万水师充入神机营。
同时又从南地招揽了数百名能工巧匠,如今的火器局,平均每月能出产各式火枪一千八百余杆,以及两万基数的弹药。
现在的神机营,超过一半官兵配有火枪。
而这,正是孟则知的底气所在。
否则,他怎么敢把这个火枪扔出来。
这理由太过强大,百官们不由噎了一下。可他们仍不死心,还想再劝:“万岁……”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孟则知有些不耐烦:“今天就议到这儿吧,退朝。”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太和门。
陶安这才反应过来,连忙喊道:“退朝。”
回到昭仁殿,一不做二不休,孟则知吩咐道:“对了,后宫里头多余的太监宫女都放出去吧,反正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宫里都不会进新主子,留着也是浪费钱粮。”
“是。”陶安恭恭敬敬的应道。
他老人家看得开,只要孟则知活的高兴就比什么都强。
说到这儿,倒叫孟则知想起一件事儿来:“圣人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然宦官制度,因皇帝一家之利,便要害千万人遭受剜心裂胆之痛,实在是丧天害理,泯灭人性。着,自本朝起,废除宦官制度。以前宫内所用各项执事人员,可照常留用,惟以后不得再招阉人。”
以前的帝王设立宦官的目的,一方面是需要人侍奉自己和众多的后妃等皇室成员,又想避免宫妃和内侍通奸,从而确保自己家天下血统的纯洁性。
孟则知则无须顾及这些,因而也乐的做件善事。
再说了,前段时间,他不是派人把赵以敬给阉了吗?
原剧情里,因着赵以敬不纳妾、不狎妓,一辈子只守着邢小雅一个人,两人之间的爱情故事被时人写成话本流传了下去,名留青史。
这个待遇,孟则知倒是不介意给赵以敬留着。
不过得换个名号,比如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正说着,陆离就来了。
陶安见状,识趣的招呼侍立在一旁的宫女内侍退了下去,顺便替他们关上了房门。
孟则知伸手,将浑身洋溢着喜悦气息,面上却不显的人拉进怀里,嗅着他身上的清香,对上他微闪的眉眼,唇角微弯:“高兴吗?”
陆离呼吸微缓,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半张着嘴,顿觉喉中一片干涸,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高兴的。”孟则知半眯着眼,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印了上去,一边啃咬一边含糊的说道:“既然如此,是不是该好好的报答我。”
陆离心中感动不已,自然是由着他上下其手。
情到正浓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孟则知停下了动作。
“嗯?”拖着长长的鼻音,陆离睁开朦胧的双眼。
“给你看一个好东西。”孟则知稍一用力,把人抱起来往屏风后走去。
一边走,他一边说道:“火器局的工匠前些日子刚刚捣鼓出来的东西,看——”
陆离一抬头,清晰明亮的玻璃镜里,孟则知穿戴整齐,一丝不苟,至于他……
许是太过羞耻,蓦然间,他蜷了蜷脚趾,咬紧了小嘴。
孟则知闷哼一声,凑到陆离耳边:“好看吗?”
果然是个坏胚子。
陆离轻喘着气,眼角的余光却忍不住的向下看去。
三日后的早朝,孟则知特意叫人提前在太和门内便殿的柱子上和殿门上裹上了一层厚厚的羊毛毯,给慷慨激昂之下就要以死明志的一众御史言官来了个措手不及。
如此折腾了小半个月,原本誓要和孟则知抗争到底的一众官员突然就消停了下来,看起来要多老实就有多老实。
反倒是孟则知,有些不适应起来。
事后,他才知道,心里憋着气的陆离,下了龙床,转身就发动手下搜罗了一大堆这些官员的把柄,趁着夜色送到了他们床头上。
投鼠忌器,他们除了屈服在陆离的淫威下之外,别无他选。
可消息到底是传了出去,也理所当然的引起了一番风波。
孟则知毫不手软,砍了几个前朝余孽的脑袋,削了趁机上蹿下跳的赵王的爵位,又流放了十几个口出狂言的应试举子,顺便连坐了一批官员,这才勉强平定了这场乱局。
只是私底下,孟则知的名声算是彻底的坏了,俨然成了昏君的代名词。
对此,孟则知不以为意,他如今大权在握,要笼络的也从来都不是这些读书人。
再然后,海贸船队回来了。
钱博裕带着上千辆马车赶回京城的时候,正值会试放榜。
两米长的象牙,小山似的红珊瑚,成堆的犀角、虎骨,成箱的黄金白银,还有琳琅满目的珠宝翡翠、龙涎香……
看红了一众文武百官的眼。
“万岁,微臣不负所托,顺利完成了任务。”钱博裕激动不已。
“爱卿一路辛苦。”孟则知亲自将他扶了起来,看着这一地的珍宝,他满面红光:“来,和朕说说,这一路上的见闻。”
“是。”钱博裕振声说道:“臣此番出使西洋,共历时七月有余,途径二十余个国家,最远到达忽鲁谟斯(位于阿拉伯半岛,波斯湾出口处),详细情况,臣已命人绘成海图。”
孟则知对这些兴趣不大,他更想知道贸易情况如何。
“……疯了,都疯了,一两六钱银子一匹的绢,便是三十两银子也卖得,一钱银子一包(四盒)的火柴能卖出一两金子的天价……反倒是瓷器和茶叶的利润只能算是一般,但翻个五六倍也是可以的。”
“臣此次出海,共得黄金六万五千两,银八十七万两,奇珍异宝不计其数。”
说到这儿,像是想起了什么,钱博裕当即招来亲信,接过一个木盒,打开呈给孟则知:“微臣无能,万岁吩咐臣找的那些东西里,臣只找到了这个。”
看着木盒里绑着绸带的玉米棒子,孟则知眼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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