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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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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也是年幼便被立为太子,可偏偏李世民最喜欢的儿子是嫡次子李泰,而李泰成年之后,便仗着李世民的宠爱起了夺嫡之心。
李承乾的脚得病瘸了之后,朝中大臣便以‘太子残,则国残;太子疾,则国疾’为由,奏请李世民改立李泰为太子,一向追求完美的李世民心动了,逼的李承乾暗杀李泰,起兵造反。最后被判充军到黔州,没几年就病死了,死时年仅二十六岁,直到唐玄宗时,才被追赠恒山王、荆州大都督,谥曰愍。
孟则知现在的境遇简直就是李承乾的翻版。
谢见泽安抚道:“陛下非唐太宗,殿下亦非愍太子,至于大皇子……”
他顿了顿,话音一转:“最主要的是,殿下是为救陛下才变成这个样子的,陛下一向赏罚分明,岂会因此事而厌弃殿下。”
听到这儿,孟则知瞬间变了脸,他松开谢见泽,一脸阴沉:“你不懂。”
谢见泽不喜欢这样的太子,他一脸担忧:“殿下。”
孟则知一把抓住他的手,目光如炬:“孤能信任你吗?”
谢见泽看着他,张了张嘴:“能。”
他心底根本就升不起半点拒绝之意。
“那好,”孟则知深吸一口气:“孤要你帮我查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查,千万别让其他人发现了。”
“谁?”谢见泽问道。
“睿王秦时。”孟则知冷声说道。
睿王是三皇子秦时的封号。
作者有话要说:
孟则知:轻轻松松把媳妇骗上贼船。
第144章
谢见泽说对了。
十月中旬,许昌围场刺杀一案落下了帷幕; 刺杀的黑衣人虽然全军覆没; 没有留下一个活口; 但三法司却在黑衣人的尸体上发现了已亡国的赵宋禁军的腰牌,于是这场刺杀案便以前朝余孽作乱为由仓结了案。
负责管守围场的殿前司都头、都指挥使、副都指挥使、都虞候等官员因渎职或革职、或抄家、或流放; 连坐大小官员多达三十余人。
这些官员多是勋贵出身,即便不是,也和勋贵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其中都指挥使于遣更是申国公府世子; 申国公亦是开国六公之一; 申国公府因为他被削了爵位。
为此,大皇子党这些天急的好不跳脚。
这大概也是唯一一件能够安慰到天命帝和三皇子秦时的事情了。
隔天; 都察院左佥都御史李喆上表称:“太子国之本也; 伏愿深思远虑; 以安天下之情。”
李喆是大皇子秦昱的人; 谢见泽能想到的事,秦昱怎么可能想不到; 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好好的膈应膈应孟则知了。
对此; 天命帝只回道:“我明白爱卿的意思; 只是太子的脚是为救朕瘸的,耿耿此心,天日可表。更何况太子虽然瘸了; 可依然是嫡子,万万没有舍弃嫡子; 改立庶子的道理。”
为此,当天下午,大太监何慕就带着天命帝的圣旨到了。
黄金百两,白银万两,温泉庄子一个,各色锦缎加起来足有上百匹,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儿,价值更是不菲。
天命帝做起戏来一向大方。
宣完旨,大太监何慕亲手把孟则知扶起来:“朝廷上下,谁不知道陛下最是心疼您呢,所以殿下大可不必把外边那些流言蜚语放在心上。”
孟则知一脸感动:“孤省的,有劳何伴伴了。”
说着,他从大宫女荟萃手里接过一个荷包塞进何慕手里:“这是孤的一点小心意,请伴伴吃茶。”
何慕也不推脱:“那就多谢太子殿下了。既然已经宣完了旨,那咱家就想回去了。”
“好。”孟则知偏了偏头:“荟萃,替孤送送何伴伴。”
“是。”
何慕一走,孟则知当场就变了脸,他随手抓起一柄玉如意,冷笑不已:“燕王(大皇子秦昱),呵。”
而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阴沉,咬牙切齿:“还有,睿王(三皇子秦时)。”
说完,咚的一声,他随手将玉如意扔回了托盘里,冷声说道:“满归,去请吏部给事中徐明朗徐大人过来,就说孤有要事和他相商。”
“是。”
一旁的宫女太监眼观鼻鼻观心,默不作声,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只是心里想的是什么就不为人知了。
两天后,吏部给事中徐明朗当朝参奏天命二十年直隶(京城周边各府)乡试新晋举人牟平冒籍参加科考,且其本人实为娼妓之子。
又抬出了牟平的同乡举人宗有德作证。
依大乾律,倡(娼妓)、优(戏子)、隶(刽子手)、皂(军中杂役)四类人及其子孙三代是不被允许参加科举考试的。
至于冒籍,指的是假冒籍贯。乾制,凡科举考试,各布政使司参加考试的生员(秀才)名额以及录取名额,均有限定,录取宽严亦各不相同。故士子参加考试,必须回到籍贯所在地投考,不得越籍赴试。但有的士子为了取巧投机,跑到竞争压力小的地区投考,称之为冒籍。
牟平祖籍河南布政使司,生母乃是当地一教坊司(官方妓院)妓子,原本是没有资格参加乡试的,为了避人耳目,专门跑到京城来参加科举,最后还中了举人。
要知道在乾朝,举人已经是拥有了做官的资格了。
天命帝大怒,当即下旨将牟平抓捕归案,并革去其举人功名,责令三法司会审。
按律,有功名的士子享有免笞杖等特权。
不堪刑讯的牟平很快就招供了,却原来他生母曾和兵部左侍郎解青云有过一段露水情缘,牟平也正是解青云的儿子。父子俩于三年前相认,只是碍于解青云的夫人是只母老虎,解青云不敢将牟平带回家,只是将其养在了外边。
他的户籍也正是解青云帮忙更改的。
案子到这里就应该算是水落石出了,可是大理寺卿温思敬却发现了一件怪事。
牟平没和解青云相认之前只是街面上的一混混,大字不识一个,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情没少干,便是他天资再聪颖不过,也不可能在短短三年之内连过县试、府试、院试、乡试,得中举人。
否则,叫那些寒窗苦读二十余载都没能考中功名的士子情何以堪。
在他的追查下,发现牟平参加乡试的朱墨卷错字太多,而且文章语句根本就不通顺。
所谓朱墨卷,因为每个人的字体都有很明显的差异,为了防止参与阅卷的同考官通过字迹辨认出考生的字体而从中予以特别的关照,朝廷专程制定了朱卷墨卷制度。
这一制度规定,考生进场用墨笔来答卷,考试结束之后,交给专门的受卷官,受卷官一一核对包括草稿纸在内的试卷,然后将所有试卷转交给誊卷官,誊卷官会把所有试卷重新用朱砂笔抄写一遍,阅卷的官员能够看到的只是考生的朱卷。
而且按科场条例中规定,应试举子的试卷卷面必须整洁干净,不能出现错字以及涂改的现象,一经发现,直接失去录取资格。错别字太多的,轻则十年内不得再参加科举考试,重则直接革去功名。
试问,这样的试卷怎么可能被取中呢。
天命二十年直隶乡试共一百名生员高中举人,大理寺卿温思敬当即组织人手对这些人的试卷全部进行了复核。经查,共有九本试卷存在和牟平相同的问题。
一场冒籍科举案瞬间演变成科举舞弊案。
一时之间,主持当年直隶乡试的一名主考官,两名副主考,十七名同考官全都被下了大狱。
半个月后,案件水落石出。
这里就牵扯到了另一种科举舞弊方式,即参加考试的士子,可以事先把要在考场上使用的一些可以作为记号的文字写成一张纸条,交给参与阅卷的同考官。
因为乾朝科举考试的文体采用的是八股文,而八股文每个段落的开头和结尾都会使用一些虚词,例如‘且夫’、‘而已’、‘矣’等,纸条上所写的就是这样一些毫无实际意义但却必不可少的字眼。这样一来,同考官就可以拿着这张纸条,找到这份试卷,并暗中做手脚,可谓百无一失。
而这九名舞弊考生的身份也不一般,多是勋贵出身或官家子弟。
为此,他们每人至少向考官行贿银五千两以上。
天命帝震怒。
主考官被立即正法,妻子家产没收入官;两名副主考被立即处以绞刑,妻子家产没收入官;行贿考生杖责五十大板,家产没收入官,父母妻子兄弟皆流放千里。
大理寺卿温思敬是孟则知的人。
兵部左侍郎解青云出身信国公府,信国公亦是开国六公之一,是大皇子秦昱的铁杆支持者。
副主考之一、礼部左侍郎季善道是三皇子秦时的岳父。
开国六公一下子折进去两个,当天晚上,大皇子秦昱住处的瓷器就全都换了一遍。
季善道出身寒门,做过几年的国子监祭酒,官职虽不高,但胜在清贵。
天命帝一直把三皇子秦时保护的很好,为了不惹人注目,连指给他的皇子妃家世都比其他的皇子要低上不少。
前身原本并不想把这件案子披露出来,不仅仅是因为这些同考官以及舞弊考生的父母兄弟里面有他的人或者支持他的人,最主要的是主考官、户部尚书高登炳的妻弟是现任侍卫马军司的都指挥使邱明远。
殿前司与侍卫马军司、侍卫步军司并称三衙,统辖殿前诸班、直及全国禁军。
前身不希望因此得罪邱明远,更做着以此为筹码,招揽高登炳和邱明远的美梦。
孟则知就没这么多的顾虑了。
他也不怕天命帝不上当,毕竟折进去一个无关紧要的礼部左侍郎(三皇子秦时的岳父)换来一个打击勋贵(开国六公,大皇子党)的机会,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在外人看来,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孟则知此举实在是有些意气用事了。
他们都以为孟则知这么做是为了报复害他瘸腿的三皇子秦时以及拿他的瘸腿大做文章的大皇子秦昱。
“秦昊。”秦时一拳锤在床板上,恨声说道:“我和你势不两立。”
因为这件事,他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好名声彻底的毁了,谁让季善道是他的岳父呢。
天命帝此刻却顾不上安慰秦时,他眉头紧皱:“太子近日来似乎有些鲁莽暴躁。”
就因为他瘸了一条腿,又被秦昱刺激了一番,便心性大变?
不大可能,太子没这么脆弱。
正想着,大太监何慕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凑到他耳边说了几句。
天命帝当即皱起了眉头:“什么?”
秦时反应过来:“父皇,怎么了?”
天命帝沉了沉气:“龙卫传来消息,谢家正在暗地里查你的事情。”
这大概是太子的手笔。
是了,那天遇刺之时,他一时情急,先扶起了秦时。太子一向心思缜密,他必定是看出了什么。
这样也就能解释太子最近为什么会情绪失常了。
天命帝叩击桌面的手指忽然停了下来,沉心静气,他想他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舞弊案参考了清朝咸丰年间的戊午科场案
第145章
十月末,天气转凉; 孟则知脚上的伤口彻底痊愈; 三皇子秦时也终于能下床了。
天命帝下旨; 择日启程返回京城。
临行之前,秦时专程跑到平山阁来见了孟则知一面。
得知秦时的来意; 孟则知亲手把他扶了起来,意味深长的说道:“三弟,二哥我真是看错了你了。”
秦时面上一僵; 脑中飞快运转起来; 想要弄明白孟则知话里的意思。
孟则知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想到在当时那种情况下; 你竟然也能毫不犹豫的冲出去。”
秦时可不管孟则知这是在自卖自夸还是在骂他以前胆小怕事,他只能是顺着孟则知的话往下说道:“臣弟当时也没有多想……”
说到这儿; 他顿了顿; 一脸愧疚:“是臣弟对不住太子二哥; 要不是臣弟鲁莽; 太子二哥的脚也就不会出事了。”
说着,他瞬间红了眼眶。
孟则知却分明从他眼中看出了一丝解气。
到底是没怎么经历过风雨; 这演技; 也就能蒙一蒙前身了。
如此心胸; 也难怪大乾朝最后落了个三世而亡的下场。
孟则知面上的笑意瞬间淡了几分:“不碍事的,孤原也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更何况; 三弟当时也不是故意的,对于这点; 孤心里还是有数的。”
秦时呼吸一促,藏在袖子里的手瞬间紧握成拳。
你要真是心胸宽广,我岳父能被处以绞刑,岳母她们能被贬入奴籍?
只是这话秦时是万万不敢当着孟则知的面说出来的,他一脸感动:“多谢太子二哥体谅。”
“应该的,你我兄弟原也没必要计较这些。”
场面话谁不会说呢。
“好了,天色不早了,孤也乏了,三弟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呢,荟萃,替孤送送三弟。”孟则知说道。
他闭口不提桌子上秦时送来的那五万两银子的赔礼。
没想到孟则知还真就一点都不推脱就把银子给收下了,秦时深吸一口气:“那臣弟就不叨扰太子二哥了。”
眼看着秦时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口,孟则知抓起桌子上的一沓银票拍了拍手掌心,想拉着他演戏给文武百官看,好挽回在前朝后宫的名声,不付出点代价怎么能行。
回到京城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殿下。”太子妃袁氏带着一家子到宫门口迎了。
“爱妃请起。”孟则知虚扶了她一把:“孤在外这两个月有劳爱妃了,宫里一切可都还好?”
“回殿下的话,宫里一切都好。”袁氏轻声说道,脸上挂着得体的笑,看起来端的是温柔贤惠。
“父亲。”今年虚岁五岁的秦舒志一把抱住孟则知的大腿,仰着脑袋,兴高采烈:“您不是说会给我带礼物回来吗,礼物呢?礼物呢?”
“你呀,心里就惦记着礼物……我已经让荟萃把东西都送去你的住处了,你回去就能看见了。”孟则知一脸和煦,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他弯腰捏了捏秦舒志和袁氏像是从一张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的脸:“闹闹好像又胖了不少,再胖下去就该和靖江王家的老四一个样了。”
闹闹是秦舒志的小名。
“才不会呢,母妃你看,父亲又吓我。”说着,秦舒志转头向袁氏抗议道。
“你呀。”袁氏一脸无奈:“好了,别闹你父亲了,他赶了两天的路,也辛苦了。”
说着,她转头看向孟则知:“殿下,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不妨先沐浴更衣,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
“也好。”孟则知点了点头,收回放在秦舒志身上的目光。
很可爱的一个孩子,
只可惜了,不是前身的种。
事情要从天命帝那一辈说起。
前文说了,天命帝出身寒门,原是唐末五代十国后汉一县令。
而前身生母孝肃杨皇后则是出自弘农杨氏。
孝肃杨皇后原本是有未婚夫的,对方是陇西李氏的继承人,两人既是联姻,有过接触之后也算情投意合,还曾传出过一段郎情妾意的佳话。
只是因为后来陇西李氏投效了弘农杨氏的死对头,对方转眼就娶了死对头家的女儿,杨李两家联姻随即破裂。
后来局势越来越乱,弘农杨氏为求自保,再三斟酌之后,决意和天命帝联姻。
弘农杨氏需要天命帝的军队保护,天命帝需要弘农杨氏为他招揽天下读书人,两家一拍即合。
巧的是,天命帝正好又是弘农杨氏死对头的宿敌。
然后不知道怎么的,这场联姻就被传成了李家失信,孝肃杨皇后因爱生恨,这才选择了嫁给天命帝,为的就是报复李家。
这话传的有鼻子有眼,让人不想相信都难。
没有那个男人会喜欢妻子心里想着另一个男人。
这是天命帝心里的第一道坎。
天命帝心里的第二道坎就是封夏柳的死。
虽然他知道孝肃杨皇后当时的决定再正确不过,可他还是忍不住的会想,如果当年孝肃杨皇后没有把所有的护卫全都调去她的院子,是不是封夏柳就有可能不会死。
天命帝薄情又多情。
前身算起来也就比三皇子秦时大了那么一岁。
他十六岁大婚,娶的是汝南袁氏的嫡女,后来又陆陆续续的收用了七八个妾室,到现在膝下共有五子四女,秦舒志是他唯一的嫡子,行四。
秦舒志的亲生父亲可不正是三皇子秦时。
十六岁的袁氏和十五岁的秦时相逢于护国寺,两人一见钟情。
秦时想娶袁氏为妻,袁家想把袁氏嫁给前身,以便于进一步把前身拉入世家的阵营。
汝南袁氏和陈郡谢氏并为世家的中流砥柱。
天命帝拒绝了秦时的请求,一是因为不想秦时和世家沾上关系;二来,袁家势大,娶了袁氏,秦时就算是想韬光养晦都不行了。
就这样,前身娶了袁氏。
秦时娶了季家女。
袁氏嫁给前身几年都没能怀上孩子,倒是季氏,进门不过一年就给秦时生下了一个儿子,天命帝为他取名秦舒恒。
因为是秦时的第一个儿子,又是嫡子,所以秦时平日里对这个儿子娇惯的很,这也就养成了对方无法无天的性子。
天命十六年,秦时十八岁生辰,前身率一众兄弟前往睿王府参加秦时的冠礼,没成想外出透气的功夫正好撞见秦舒恒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用鞭子抽打下人,眼看着那下人的脸已经皮开肉绽,秦舒恒却依旧不肯停手,前身心有不忍,便出声喝住了秦舒恒,岂料对方不仅不肯停手,还嫌弃前身多管闲事。
前身心中不快,正想替秦时好好教训教训他,结果还没动手,就被对方一脑袋撞在大腿上,当时正值天寒地冻,天上又下着小雨,地面上可不就滑的很,前身一个没站稳,摔进了池子里,偏偏在场的人又都不会水,等到侍卫闻声赶到的时候,前身已经呛水晕了过去。
大喜的日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秦时都要给前身和文武百官一个交代,他当场就抓起秦舒恒打人的鞭子狠狠的把他抽了一顿。
许是他下的手太狠,当天晚上,秦舒恒就发起了高烧,没过几天,人就没了。
这是天命帝心底的第三道坎。
正是因为这三道坎,他毫不愧疚的把前身推上了炮灰的位置。
秦时也理所当然的把这份仇记在了前身身上,不敢光明正大的把仇恨发泄出来的他毫不犹豫的给前身戴上了一顶绿帽子。
这也就是为什么,明明秦时已经废了,且膝下只有三个女儿的情况下,天命帝依旧选择扶持秦时的主要原因了。
为此,前身发布的主线任务就是复仇,功德奖励八千点,任务完成度依他的满意程度而定。
孟则知摸了摸天灵盖,说真的,他现在特别怀念上一个世界的秃顶。
没过多久,谢见泽传来消息,说是他让他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
孟则知特地挑了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去了他家。
不是谢家,是谢见泽为了方便上下班专程在翰林院旁边置办的一套宅子。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
“睿王。”孟则知捏着谢见泽递给他的那一沓厚厚的信筏,浑身颤抖不已:“秦时。”
“殿下。”看见孟则知的模样,谢见泽担心不已。
“真是孤的好父皇啊。”孟则知两眼充血。
他大手一挥,手里的信筏瞬间化作漫天雪花,飘落了一地。
光凭谢家的本事,怎么可能查的这么清楚,显然,这是天命帝故意透露给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
孟则知抓起手边的茶碗就往地上摔去,砰的一声脆响,瓷片碎了一地。
“二十年父子之情,到头来竟然只是一场笑话。”他仍觉得不解气,拔出腰上的长剑就往桌子上砍去:“父皇,你好狠的心呐!”
“殿下,”一看孟则知竟然动起了长剑,谢见泽也是急了,他唯恐孟则知伤到自己,手忙脚乱的抱住他:“殿下,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还没走到最后一步吗?”
“你知道什么?”孟则知情绪异常激动,他试图挣开谢见泽的束缚:“放开孤……”
“殿下。”
孟则知根本就不听他的劝,直到谢见泽一咬牙,对准他的嘴角亲了下去。
孟则知动作一滞,持剑的手高举在半空中,粗喘着气,两眼紧紧的盯着谢见泽。
谢见泽松开他,两眼通红,他扯出一抹笑:“殿下,还有我呢。”
说着,他又踮着脚凑上来亲了亲孟则知的唇角。
孟则知毫不犹豫,当即把人抱起来,一手扫开书桌上的笔墨纸砚,把人放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孟则知:这不就又睡到了媳妇了吗(摊手)?
第146章
骤雨初歇。
谢见泽趴在孟则知身上,轻喘着气; 浑身瘫软无力; 连眼睛都不想睁开。
这一刻; 他的心情无比的平静,之前的彷徨、忐忑、迟疑……都化作了过眼云烟。
他认命了。
为了一个拢共也没见过几面的男人。
如飞蛾扑火一般; 明知道没有未来。
孟则知心满意足,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谢见泽身上游走着,光滑细腻的触感叫人爱不释手。
素了几十年; 终于又能大口吃肉了; 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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