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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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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了几十年; 终于又能大口吃肉了; 而且还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调节好情绪; 孟则知突然开口,打破了午后的宁静:“孤记得; 编修曾对孤说过; 父皇不是唐太宗; 孤亦不是愍太子。”
听见这话; 谢见泽蓦地睁开眼,面色巨变; 他直起身体; 正对上孟则知眼底的偏执和疯狂; 他失神说道:“殿下——”
他的意思,分明是要学愍太子谋反。
孟则知看着他,一脸恍惚; 呐呐说道:“孤已经没有退路了。”
像是下定了决心一样,他一字一句:“孤已经没有退路了!”
“殿下。”
看着他一脸戾气不复往日温文尔雅的模样; 谢见泽心疼不已。
没有什么比被最亲近的人背叛更让人绝望。
难怪他放着手底下那么多的亲信不用,叫他去查三皇子秦时的事,谁知道他手底下的那些人有多少是天命帝安插进来的细作。
“我明白了。”谢见泽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反正身子和心都已经给了,也不在乎这一条命了。
要造反,首先手里得有兵。
前身名下虽有东宫六率(太子直属亲军),约三万兵马,但真正的控制权在天命帝手里,前身能调动的也仅仅不过三千人马。
这个时候,就该轮到世家出人出力了。
孟则知直接把谢家查出来的东西往一众世家家主面前一扔,他们不蠢,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天命帝这是要把世家往绝路上逼啊!
袁老爷子放下手中的信筏,面色凝重:“殿下的意思是?”
孟则知面无表情,拿过桌子上的茶碗抿了一口茶水,这才说道:“孤与陛下,父子之恩绝矣。”
“这——”众人心里俨然已经有了数,只是毕竟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事,他们心里一时半会儿的,也拿不定主意。
“我先说两句。”谢家家主开口说道。
众人瞬间齐齐向他看去。
“显而易见,陛下这是铁了心要对付世家了,我等根本无处可逃。”
在场的人要么是前身的岳家,要么是前身的外家,要么就是家中继承人在前身身边当差。简而言之就是,他们现在和孟则知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人为刀殂,我为鱼肉。”谢家家主说道:“想我世家为大乾朝也曾立下过汗马功劳,如果却成了陛下的眼中钉肉中刺,真是可笑之极。”
听见这话,众人眼角的余光齐齐看向孟则知。
孟则知面不改色,说白了,这就是皇权和相权之间的矛盾,皇帝想乾纲独断,士大夫想和皇帝共治天下,谁都想压过对方一头。
谢家家主这是在试探孟则知对此事的看法。
“谢家主所言极是。”
孟则知想的很简单,好皇帝的标准从来都不是独断专行,勤政爱民。而是善于用人,该休养生息的时候,绝不开疆扩土,妄动干戈。该拨乱反正,杀伐果决的时候,绝不为一己之私,瞻前顾后。
就好比崇祯皇帝,他算得上是勤政爱民的典范了吧,可最后明朝不还是亡国了吗。又好比汉高祖刘邦,明明是个贪财好色的小人,却能鼎定大汉万世基业,因为他善于用人,唯才是举。
对孟则知而言,不能独揽大权实在算不上什么坏事,他只要做悬在士大夫头顶上的那把剑就行了。
孟则知的回答显然很符合众人的心意。
谢家主最后说道:“说一句不大好听的,狗急了还会跳墙呢,难道我们就只能委曲求全,坐以待毙吗?”
在场的人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我们手里根本就没有多少兵马。”
正所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袁老爷子当即做出了决断:“我袁家出五千护卫,二十万两白银。侍卫马军司都虞候赵甘是我的外甥,他最少能调动八千兵马。”
所谓护卫,实际上是各大世家私下里豢养的军队。
前身是袁家的女婿,其他世家或许还有伏低做小的机会,唯独袁家没有,孟则知若不能更进一步,等待袁家的必定会是灭顶之灾,所以他们除了支持孟则知之外,别无选择。
——显然,袁家人并不清楚袁氏和三皇子秦时之间的关系。
想来也是,袁家家风清正,若是让他们知道了袁氏和三皇子秦时之间的那点龌龊事,极有可能第一个饶不了他们的就是袁家。
这种情况下,袁氏怎么敢把事情真相告诉袁家。
没想到袁老爷子竟然把家底都给亮出来了。
沉思过后,谢家主跟着说道:“我谢家出五千护卫,十五万两白银。霸州卫指挥使是我的女婿,他手底下管着六千兵马。”
霸州距离京城不过二百里,一天就能赶到。
不管是为了自保,还是为了谢家日后的泼天富贵,他都必须博上一把。
眼看着袁谢两家向后表了态,其他世家一咬牙,下定了决心。
“我郑家出三千护卫,十万两白银。”
“我刘家出三千护卫……”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在场的众人就给孟则知凑出了七万兵马,上百万两白银。
更别提世家在读书人之中的影响力了。
也难怪天命帝费尽心思也要灭了世家。
“好。”孟则知当即站起身来:“孤在这里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
众人当即拿起身前的茶碗:“敬殿下。”
说完,他们仰头将茶碗里的茶水一饮而尽。
孟则知意气风发:“事成之后,孤必不吝以高官厚禄酬谢尔等。”
“谢殿下。”
“至于起事时间,就定在年节大宴上好了。”孟则知冷声说道。
天命帝之所以把三皇子秦时的事情透露给谢家,为的不就是逼他谋反吗!
既然如此,那他就送给天命帝一份大礼好了。
回到东宫已是傍晚时分,贴身太监满归匆匆忙忙的迎了上来:“殿下,户部郎中宋安,吏部左侍郎贺行检求见。”
孟则知停下脚步:“他现在在哪儿。”
“在书房里候着呢。”
“走。”
“殿下。”看见孟则知进来,两人连忙跪下行礼。
“免礼。”孟则知虚扶了一把:“怎么了?”
“殿下,”宋安站起身来:“御史袁桥方才派人给微臣送了一封信过来。”
说着,他从袖口里掏出一封信递给孟则知。
御史袁桥是前身安插在都察院里的一颗钉子,亲信中的亲信。
宋安继续说道:“他说右副都御史裴钟岳正准备联合十余名御史联名参奏陕西布政使司左承宣布政使程源中捐监冒赈,私留捐银四百余万两。”
因为西北少雨,粮食产量不高,所以当下的陕西是个穷地方,粮库空虚。前朝时,朝廷允许陕西富户向地方衙门捐纳粮食换取国子监监生的身份,而获得的粮食则是用以补贴地方开支。
陕西穷,捐监的价格也不高,只需百十余石豆麦(折银一百两)即可。
只是卖官鬻爵到底不是什么好名声,乾朝成立之后,朝廷便废除了这一制度。
程源中到任陕西之后,正逢国库空虚,朝廷无力补贴陕西,程源中便和右承宣布政使商量,以陕西缺粮为由,请求再开捐监,天命帝想想也就答应了。
没成想,程源中打上了这些粮食的主意。
他以粮食不便运输为由,下令陕西各州县捐纳者直接将粮食折成银子上交。
银子收了,粮库却还是空的,于是程源中便伙同陕西上下官员,虚报当年旱灾,谎称粮食全都拿去赈灾了,然后将四百余万两捐银瓜分了个一干二净。
直到上个月,有御史回乡探亲,路过陕西,才发现了事情真相。
“程源中?”孟则知不记得前身手底下还有这么一号人啊。
吏部左侍郎贺行检一脸苦笑,扑通一声又跪在了地上:“启禀殿下,臣之庶弟眼下正在陕西做知府。”
乾朝惩治贪官采取的是连坐制度,贪银不足半两者,免去官职;半两至五两,杖五十……贪银万两以上者,绞,阖族流放千里。
贺行检的庶弟作为堂堂一州知府,分到的银两肯定不止一万两。
贺行检可是前身的左膀右臂,他要是因为此事受到牵连,那孟则知的损失可就大了。
右副都御史裴钟岳是大皇子秦昱的人,显然这件事情是秦昱的手笔没错了,目的自然是为了报之前的那一箭之仇了。
“殿下,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宋安急声问道。
孟则知挑了挑眉:“既然如此,那就干脆把事情再闹大一点好了。”
最好是让天命帝没那么多的闲工夫来盯着他们,也好让他相信他们是真的在准备造反。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贪污案原型为清朝王亶望案。
第147章
“你们等着。”孟则知对宋安两人说道。
然后他吩咐贴身太监满归:“去把右清道率陈将军请过来。”
右清道率是东宫六率之一,也是前身实际意义上的亲军。
说着; 他转身回了寝宫。
“你们都下去。”
“是。”
挥退一众宫女太监; 孟则知掐了掐手指头; 身影跟着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木盒。
他回到书房; 右清道率陈将军已经到了。
他把木盒交给贺行检:“这个你拿去,保你一家应该不成问题。”
贺行检恭恭敬敬的接过木盒,打开一看; 入眼的却是一本论语。
“这——”贺行检看了孟则知一眼; 随手翻开那本论语; 目光触及到书册中所写的内容时,面色巨变; 他猛地抬起头; 失声说道:“这是——”
孟则知看着他:“孤记得; 你那嫡亲的小弟是在两淮做知县。”
啪的一声; 贺行检合上了手中木盒,他深吸一口气; 也不问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只说道:“微臣明白了。”
说着; 他撩起袍子跪了下去:“微臣谢殿下相救之恩。”
“你我之间,不必计较这些。”孟则知亲手把他扶起来,而后看向右清道率陈将军:“陈将军; 贺大人就交给你了,请务必护他周全。”
“末将领命。”陈将军当即抱拳回道。
“臣等告退。”
果不其然; 第二日早朝,右副都御史裴钟岳并十三名御史联名参奏陕西布政使司左承宣布政使程源中捐监冒赈,伙同陕西上下官员贪污捐银四百余万两。
“竟有此事?”天命帝瞬间皱起了眉头:“可有证据?”
当即便有一御史出班奏道:“微臣御史姜鹤,月前回乡探亲返程途中,因访友路过陕西,亲眼所见,陕西今年大雨绵绵。又问及当地乡民,言陕西近年来风调雨顺,少有天灾,乃是难得之丰年,且陕西捐监并非收取粮食,而是一律折算成银两收取。然陕西布政使司却连年向朝廷上报旱情,故而臣等怀疑陕西连年旱灾是假,陕西布政使司左承宣布政使程源中伙同陕西上下官员贪污捐银是真。”
天命帝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刑部尚书何在?”
“臣在。”刑部尚书当即出班应道。
“命你连同右副都御史裴钟岳赴陕西详查往年赈灾及捐监情况。”天命帝怒声说道。
“臣等领旨。”两人当即跪拜道。
听到这儿,大皇子秦昱眼中闪过一抹得意,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见太子大惊失色、咬牙切齿的模样了。
这么想着,他一转头,不曾想孟则知镇定自若地坐在椅子上,面色丝毫不变。
秦昱当下皱起眉头,忍不住的想,难道太子不知道贺行检的庶弟在陕西当差?
也就在这时,大太监何慕手中拂尘一甩,振声喊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吏部左侍郎贺行检当即出班奏道:“启禀陛下,臣有本奏。”
正要起身的天命帝不得不又坐了回去:“爱卿请讲。”
“微臣参两淮盐商伙同盐场、运盐使司超发盐引,从中克扣、提留引银六百余万两。”
说着,贺行检打开手中木盒,拿出一本账簿高举在头顶:“此乃臣之幼弟无意间从盐商之首范家所得账簿。”
话音刚落,群臣面色巨变。
大太监何慕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看向天命帝。
天命帝面无表情,点了点头。
何慕当即走下台阶,接过贺行检手中的账簿转呈给天命帝。
乾朝初立时,边关依旧不是很太平,为抵御外患,筹备边储,朝廷首创‘开中法’。即由户部出榜召商,中榜商贩将粮食运至边塞或其它缺粮地方,当地衙门登记好所运粮食重量之后,发给相对数量的仓钞,而后商贩持仓钞前往产盐地运盐使司换取盐引之后,持盐引赴盐场支盐,最后运赴指定地区销售。
所以运盐使司每年派发出去的盐引都是和盐商运到边关的粮食挂钩的,超发的部分所赚取的银两自然也就落入了盐商和运盐使司上下官员的腰包。
就在天命帝翻看账簿的时候,贺行检继续说道:“微臣再参两淮盐商开设盐埠,纳课贩运,获银无数,为求商路亨通,十余年间,两淮盐商每年行银五十余万两用以贿赂朝廷上下官员,其所贿脏银,笔笔记录在案。”
说完,贺行检将木盒之中的账簿悉数取出,呈给天命帝。
两淮盐商富到什么程度?
两淮盐商的家产,首先以千万计,其次才以百万来计,资本在百万以下的盐商只能称为小商。
要知道乾朝国库每年的财政收入也才不过两千万两白银,对平头百姓而言,一家四口一年的开销不过三两银子。
而在两淮盐商那里,吃一碗蛋炒饭就要花费五十两银子。两淮盐政衙门的官员,每天吃饭就花费四十两银子,笔墨纸等杂项又要耗费上百两。
盐商的钱从哪里来?
以盐商之首范家为例,范家在柳州私自开设盐场,范家每年赴广东贩盐时,只从官方开设的盐场提出很小一部分盐,然后折道前往范家自行开设的盐场,将大批的私盐夹带到船上,运至桂林进行改包,销给其他地方来的私盐贩子。
对私盐贩子来说,官盐进价每斤五十八文,私盐进价四十文,将私盐当成官盐来卖,除了贩卖官盐的利润之外,每斤还能净赚十八文。
盐商们的手段可不止这些,因为贩卖官盐的利润不如贩卖私盐的高,所以为了将利润最大化,他们往往会在官盐中掺杂各种杂质,沙土、碎米……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将这些杂质也卖出官盐的价钱。
同时也因为官盐被盐商搞坏了名声,这就导致了百姓私底下对私盐需求更大,可是私盐还是一样的控制在这些盐商手中,他们自然乐的哄抬物价,借以牟取暴利。
比如盐商之首范家,每年光是私盐一项,就能获利两百余万两。
一众官员莫不是心惊胆战,心底却是恨透了贺行检。
贺行检匍匐在地,身体僵硬的厉害。
他知道,此事一出,他算是把朝中大半官员给得罪上了。
啪的一声,天命帝将账簿扔在了御桌上。
可见是气恨了。
“陛下恕罪。”文武百官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
“查。”天命帝深深的看了一看孟则知,留下一个字,拂袖而走。
“退朝!”大太监何慕当即唱道。
孟则知这才不紧不慢的从地上爬起来。
“太子殿下还真是好本事。”大皇子秦昱走过来,皮笑肉不笑。
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了,他哪还能不知道孟则知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彼此彼此。”孟则知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倒是大哥你,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如何?”
世家清高,不愿与商贾为伍,且大多家境殷实,所以贪赃枉法的一个巴掌就数得过来。倒是勋贵那边,仗着自己有点功劳,平日里无法无天惯了,掺和进这场私盐案的可不在少数,这一回只怕少不了又要损兵折将。
只看天命帝怎么选了。
大皇子秦昱的脸彻底的拉了下来:“那大哥也奉劝你一句,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哼。”
说完,他也拂袖而去。
“殿下。”贺行检凑上来。
“放心。”孟则知拍了拍他的肩膀,承诺道:“有孤一日,必有你一日。”
对他的品行,孟则知还是很放心的。
贺行检心底一松,一脸感激:“谢殿下。”
孟则知心情相当好,出了大殿,对上头顶暖洋洋的太阳,他想,反正下午也没什么事,去睡谢见泽好了。
第148章
“秦昊这是疯了吗?”秦时眉头紧皱。
满朝文武谁不知道礼部左侍郎贺行检是他的人,私盐案一出; 几乎把大半个朝堂都拖下了水; 难道秦昊就不怕文武百官因此记恨上他; 进而威胁到他的储君之位吗?
——其实众人心里都清楚的很,私盐案牵扯太大; 天命帝不大可能大开杀戒,只看他想拿谁开刀了。
冷静下来的天命帝不紧不慢的翻看着手中的账簿,听见秦时的话; 他灵光一闪; 抬头问道:“太子最近可有什么异动?”
“异动?似乎和往常一样。”秦时想了想:“对了; 龙卫传来的消息说,最近这段时间; 秦昊出宫的次数频繁了不少。”
“经常出宫?”天命帝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查——”
不过短短三天的时间; 世家护卫调动频繁的消息就到了天命帝的御桌上。
秦时惊呼道:“难道秦昊要反?”
是了;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秦昊要捅出这么大的一个娄子来了; 他想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浑水摸鱼。
“父皇;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天命帝沉默了好一会儿; 虽然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天; 但一想起当初太子为他挡刀时的情景,他的心情说不出来的复杂。
他原本以为只怕还需要再费上一番功夫才能让太子对他彻底死心,进而升起谋逆之心。却想到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 对方已经展开行动了。
只能说太子比他想象中的更要果决。
只是他原本就不是一个好父亲,自然也就不能寄希望于太子一直愚忠愚孝下去。
天命帝收回思绪; 冷静分析:“如果是朕的话,一定会选择在年节大宴上动手。”
因为那天王公大臣齐聚泰和殿,正是把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
“父皇,世家势大,儿臣有些担心。”秦时忍不住的说道。
原剧情里,为了把大皇子秦昱拉下马,世家已经是损兵折将,后来天命帝又转而扶持起五皇子和太子打擂台,紧跟着又把谢家女指给了五皇子做侧妃,逼的世家势力一分为二,等到太子彻底把五皇子斗垮,世家已经不复往日荣光。
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子谋逆时,天命帝才能轻而易举的把他给收拾了。
现在不一样,没有被一而再再而三的削弱的世家势力,便是天命帝都忌惮不已。
像是想到了什么,天命帝的目光落在了一旁的那几本账簿上。
他沉声说道:“所以这个时候就更不能让勋贵也掺和进来。”
他怕,怕变数太多,失去控制。
至于太子那边,也不是没有操作的可能。
打完一场酣畅淋漓的大仗,孟则知把兄弟从家里拖出来,语气里满是饕足的说道:“迟早有一天,孤会死在编修身上的。”
谢见泽眼角挂着潮红,心里即喜又悲。
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谢见泽试图借转移注意力来压下心底的酸涩:“殿下,殿前司都虞候关兴于终于松口了。”
殿前司是禁军三衙门之一,负责宫防、扈卫皇帝以及执行皇帝颁布的赏罚政令。
关兴于是济宁侯嫡长子,今年不过三十岁出头,原本是不够资历的,只是因为许昌围场刺杀一案,负责管守围场的殿前司上下官员悉数获罪,或革职、或抄家、或流放,加上他的生母和天命帝沾着一星半儿点的亲戚关系,他这才一连三级跳坐上了殿前司都虞候的位置,手里握着两万人马。
若是有他在宫里做内应,成事的把握就又大了不少。
“他想要什么?”孟则知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自从他决意谋反之后,世家就迅速活动了起来,不过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就又为他拉来了将近五万兵马。
“济宁侯的爵位。”谢见泽说道。
关兴于生母早逝,现在济宁侯府当家作主的是他的继母,他继母进门当年就给济宁侯生下了一对双胞胎儿女。然后她就看关兴于百般不顺眼了,俗话说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关兴于小的时候没少吃苦头,就连名声也被他继母给毁了。
再后来,关兴于进了军队,有一年敌寇犯边,袭击了他所驻守的城镇,他虽然侥幸逃出生天,却一度和朝廷失去了联系。
消息传到他继母耳朵里之后,他继母当即便以他已经战死为由,唆使济宁侯为她生的儿子请立世子。
等到关兴于立下赫赫战功回来,世子之位已经落到了他弟弟头上。
天命帝虽然爱才,可毕竟这是济宁侯府的家事,他也不好插手太多。
所以也就不奇怪为什么关兴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
“嗯,孤应了。”
谢见泽继续说道:“还有……”
孟则知低头亲了亲他的嘴角,而后紧紧的看着他:“孤难得出来一趟,编修确定要一直和孤说这些?”
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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