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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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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么一来,她看向孟则知的目光里不免多了一分打量。
“孟先生现在是在上学还是已经工作了?”
“还在上学。”孟则知和江轻晚各自找了条凳子坐下。
“是在哪个学校?”
“清州大学,和轻晚一样,正在读研究生。”
“清州啊,我去过清州,听你的口音,好像不太像清州人。”
……
聊了好一会儿,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孟则知说道:“是这样的,我以前没少听轻晚谈起您。如果没有您,也就没有轻晚,我们特别感激您这么多年来对轻晚的照顾,所以我们想着能不能趁着这个机会请您一起吃个饭,我知道一家特别有名的素食馆。”
因为急性肾衰竭需要忌口的东西很多,素食是最好的选择。
“那感情好。”从刚才的谈话中,梁红知道孟则知的家境还可以。加上医生也说了,她最近恢复得不错,正好在医院里住了这么多天,她也想出去走走,索性也就答应了。
“欸。”孟则知当即出了病房,掏出手机,站在医生办公室门口,打电话去那家素食馆订好了位置。
又聊了一会儿,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孟则知说道:“梁姨,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好。”梁红应了,换好衣服,不忘告知主治医生一声。
“我知道了,祝您玩的开心。”
梁红的主治医生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姓陈,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颇为严谨肃穆。
出了医院,孟则知伸手招来了一辆出租车。
上了车,配合着孟则知演了一下午的戏的江轻晚的面色顿时就变了:“大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大师?”梁红一愣。
孟则知两眼紧紧的盯着汽车后视镜,说道:“梁女士,您的主治医生一直都是这么负责的吗,五点半了都还没下班?”
市医院的话,一般四点半医生就下班了。
“什么”梁红越发不解。
也就在这时,孟则知的手指快速的掐动了起来,下一刻,只听见砰的一声,他们身后的一辆车的轮胎爆了,撞在了栏杆上,紧跟其后的一辆黑色轿车因为事发突然来不及刹车,径直撞了上去。
出租车司机下意识的踩了刹车。
“出车祸了?”江轻晚把头探出窗外,而后灵光一闪:“江大师,这是——”
“跟踪我们的人。”孟则知说道:“就连您的病房,也被人安装了监控。”
江轻晚恍然大悟:“难怪大师您要说您是我的男朋友,原来是为了把梁姨从医院里带出来。”
而后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巨变:“也就是说梁姨的病,不是因为碰上了什么脏东西,而是人为?”
“八九不离十。”
梁红不傻,光是从这些对话里,就足够她把事情真相拼出个七七八八来了,她的脸渐渐的拉了下来,喉中一片干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多说无益,您自己看吧。”孟则知转头对司机说道:“师傅,下高架桥之后转道去中医院。”
“欸。”听了一耳朵阴谋诡计的司机激动不已,一脚踩下了油门,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在金钱开道下,一个半小时之后,梁红拿到了检查报告。
“梁女士,初步鉴定,造成您急性肾衰竭的应该是生物毒素引起的急性肾小管坏死,至于到底是哪种生物毒素,还有待详查。”
也就是说,梁红是被人毒害的。
医生尽可能的不让自己的语气里带上同情的意味。
梁红捂着脸,心力交瘁。
陈医生告诉她,她患上急性肾衰竭的是因为多粘菌素B服用过量对肾脏造成的霉性反应引起的。
她清楚地记得这些名词。
“报警吧。”孟则知说道。
“回市医院。”梁红握紧了拳头,面无表情的说道:“那些人知道我失踪了这么长时间,只怕已经如坐针毡了吧。”
第161章
回到市医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听见脚步声,正好从病房里出来; 面上难掩急色的年轻男人抬头一看; 而后眼前一亮; 加快了脚步,迎了上来; 语气里夹杂着半分埋怨的味道:“大姑,你去哪儿了,我打你的手机也打不通; 可急死我们了。”
“嗯。”
手机是孟则知让她关机的; 因为他说她的手机里被人装了定位器。
大概是来的路上该想明白的都想明白了; 所以这会儿梁红也是冷静的很,她的目光越过年轻男人落在跟在他身后走出来的一个老头和一对中年夫妇身上; 面上不由的闪过一抹嘲讽:“哟; 都在呢。”
这四个人里; 老头是她公爹; 中年夫妇是她小叔子夫妇,年轻男人是他们的儿子; 现在就在她名下的公司供职。
“哼; ”老头的脾性还挺大:“要不是你突然没了消息; 我们能这么急着赶过来,我都洗了脚躺床上去了。”
“爸,你说什么呢。”中年女人拉了拉老头的衣服; 示意他别再说了,然后她看向梁红:“嫂子; 爸他也是担心你,急的,所以说出来的话不太好听,你可别放在心上。”
孟则知挑了挑眉,这一家子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玩的挺熟练的。
这要是搁在以前,梁红肯定已经陪着笑上去道歉去了,只是这会儿她什么都知道了,再看这一幕时,只觉得无比的讽刺,她说:“你们不是就盼着我出事吗?”
说完,她越过一干人等,向病房里走去。
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年轻男人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他回过神来,面色巨变。
他连忙跟上去:“大姑,看你这话说的,我们、我们怎么会盼着你出事呢?”
“梁姨。”江轻晚扶着她到病床上坐下。
“老大媳妇,你是不是病糊涂了?”老头眉头紧皱。
梁红定定的看着他,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亏待过你,你说家里的房子旧了,不能住了,我掏钱让你在县里建了一栋六层的楼房。你说要给村里修路,我把公司全部的流动资金都抽出来给你,为此我的公司差点在后来的行业危机里垮掉。更别提这些年来,你要我给安排工作的那些人在公司里给我捅了多少个篓子。”
老头心里越发不安:“你说这些干什么?”
梁红恍若无闻,转而看向中年夫妇:“你们,一个在公司白拿钱不干事,一个才四十多岁,就已经开始跳广场舞了,日子过得比我还滋润。”
“还有你——”梁红看向年轻男人:“你从小花的就是我的钱,房子是我给你买的,媳妇是我掏彩礼给你娶的,就连孩子的奶粉钱都是我掏的,你刚毕业时,连一份好一点的工作都找不到,是我把你带进公司里,手把手的教会了你。”
“这么多年来,我花在你们身上的钱,没有一千万,也有八百万了吧。”
“二十五年啊,我就是养条狗也该养熟了吧。”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摊牌的这一刻,梁红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眶。
“大姑?”年轻男人心乱如麻,直觉告诉他,梁红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果不其然,下一刻,便听见梁红冷声说道:“我刚从中医院回来,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年轻男人四人面色巨变。
梁红又说道:“我报警了。”
“梁红。”老头心慌意乱,怒声喊道。
正说着,窗外响起一阵警笛声。
“我就想问你们一句,你们吃我的,用我的,到头来却想要下毒害死我,你们不觉得亏心吗?”梁红一字一句。
“你,你怎么能报警。”老头急红了眼:“这都是你欠我们家的,要不是你,老婆子也不会死。”
以往他只要一说这话,梁红准会松口。
什么叫养不熟的白眼狼,这就是了。
梁红的心彻底的冷了下来,她面无表情:“我有没有欠你们家,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凭什么觉得,你们都想要害死我了,我还会放过你们?”
“梁红——”像是被戳穿了最后一块遮羞布一样,老头恼羞成怒。
下一刻,警察冲了进来。
老头睚眦具裂:“梁红,你害死了老婆子还不够,还要把我们都给害死吗?”
等到警察真的把手铐铐到了他们手上,老头瞬间变了语气:“不,梁红,你不能这么做?”
中年夫妇也慌了,口不择言:“梁红,你是要我们家家破人亡吗,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大哥的在天之灵吗?”
梁红自嘲似的笑了笑,再没多说过一句话,她算是明白了,和狼心狗肺的人讲道理谈感情是行不通的。
警察直接把老头四人连同主治医生和护士一起带回了警察局。
送走录完口供的警察,又打发走闻讯赶来的医院领导,梁红躺在病床上,身心俱疲。
她失神说道:“我一直以为这场病是上天给我的报应。”
“我丈夫是家里的长子,最是孝顺,他这一辈子却一连做了两件忤逆父母的事情。”
“一件是和我结了婚。我婆婆这人心气高傲,不大看得上我,总觉得我高攀了她儿子。”
“我丈夫的家境还算殷实,他是公务员,我公婆引以为傲,他们心里理想的大儿媳妇应该是大学生,独生女,高挑漂亮的城里姑娘。而我呢,是个孤儿,从小是吃百家饭长大的,我虽然识字,却没怎么上过学,个子不高还有些偏胖,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看上我的。”
“一件是由着我没给我婆婆捐肾。我和他结婚不到两年,就生下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我记得很清楚,那是零三年的夏天,我儿子该上五年级了,我给他报了一个英语辅导班和一个书法班,想让他赢在起跑线上。”
“然后我婆婆打来电话说,她想她孙子了,让我们把孩子送去乡下住上半个月,我答应了。没成想他们忙着打牌打麻将,没看住孩子,孩子跟着村里的人去河里游泳,被大水给冲走了,我婆婆听见动静,跟着跳下了水,结果孩子也没救上来,她却因为体力透支当场昏死了过去,三天后,她被确诊为急性肾衰竭,一年后,她病情恶化,发展成了尿毒症。”
“尿毒症是不治之症,想要治本,就必须换肾,巧的是全家上下只有我配型成功了。”
“我不想给她捐肾,我也承认因为儿子的死恨她只是借口,我咨询了医生,他说捐了肾之后,要长年服药,要各种忌口,不能吃过量的蛋白质跟盐分、不能吃过量的药物,不能运动过度,不能在太热的环境下工作……腰痛或小便有任何异常都要立即找肾脏科医师做检查,一旦得了什么大病,后果不堪设想……”
“我怕,我那时才三十五岁,我还想再生一个孩子,我的事业才刚刚起步,我想做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而且我婆婆对我一向没什么好脸色。”
“我对不起我丈夫,我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哪怕我婆家人再怎么求我我都没有松口,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婆婆一天一天的接近死亡。”
“……我们没离婚,却形同分居,这件事情成了我们心中永远的隔阂,我也没再怀上孩子,但我知道,他依然爱着我。”
说到这里,梁红嗤笑一声:“后来,我的生意越做越好,我有心挽回这段婚姻,对他们有求必应,他们尝到了甜头,自然也就慢慢的转变了对我的态度。”
她从不觉得自己欠他们什么,她只是愧疚,害得她丈夫跟着担上了不孝的名声,从此再没了升迁的机会。
“半年前,我丈夫出车祸去世了,我让医生从他的尸体里提取了一部分还留有活性的精子冷冻保存了下来,打算再要个孩子,自己能生最好,不能生就找人代孕。”
孟则知恍然,这样一来也就能解释为什么她婆家人要下毒害她了。
毕竟她是个孤儿,如果她一直没有孩子的话,将来继承她庞大的家产的自然会是那个年轻男人。
可是现在,她打定主意想再生个孩子。
显然,她动了她婆家人的蛋糕,哪怕这蛋糕本来就是属于她的。
对老头来说,一个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孙子,一个是‘害死’自己老婆的女人生的且连个影儿都还没有的孙子,孰亲孰疏,再清楚不过。
而他们正好可以借着给梁红丈夫办理丧事的名义顺理成章的接近她,再伺机给她下毒。
“那段时间我身体不太舒服,吃着药,药的主要成分就是多粘菌素B。陈医生说我的病是因为多粘菌素B服用过量对肾脏造成的霉性反应引起的,后来他们告诉我说,我床头抽屉里的药全没了,就剩下一堆空瓶子。我一想,正好我丈夫出殡那天,我喝醉了,过后是不是迷迷糊糊的把好几个疗程的药当成糖豆给吃了,所以才会有服用过量这个说法。”
至于他们为什么要拐着弯来害她,而不是直接要了她的命,大概是因为年轻男人发现自己无法在最短的时间里掌控公司的局面,所以让她病重是最好的选择,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将家产全都留给他,而他就可以慢慢的从她手里接管公司,而且顺便还能让她也尝尝绝望的滋味。
“要不是你们,我恐怕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梁姨。”江轻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是用手不停的轻抚她的背部。
“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江轻晚转头看向孟则知:“那我那天从那只黑猫的眼睛里看见的那个廋高个男人又是怎么一回事?”
孟则知看向床头某处,说道:“听说梁女士的丈夫是出车祸去世的。”
“嗯。”梁红一愣,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哪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你的意思是?”江轻晚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你想见见他吗?”孟则知从空间里摸出一张符篆放在桌子上:“他一直守在你身边。”
“什么?”梁红呼吸一促。
扑哧一声,符篆无火自燃,青烟散去,一道模糊的人影出现在病房里。
柏盛的魂体很单薄,仿佛一吹就散的样子。事实上,柏家人没能把握好毒药的剂量,那天晚上,梁红就该死了的,是柏盛拼命护住了她。
孟则知伸手关上病房门,看着眼前空荡荡的病房,听着病房里难以自持的呜咽声,轻舒一口气。
突然有点想叶文叙了。
第162章
第二天一大早,孟则知就回了东县。
连着小半个月; 他每隔两天就给王志斌刷一个深水鱼雷; 又从王志斌这些天的直播屏录里挑选了一些素材; 亲自操刀剪辑出来了一个五杀视频,两个骚话视频和好些个carry短视频; 上传到了各个视频网站,着实是为王志斌狠狠的拉了一波人气。
等到王志斌直播间的在线观看人数稳步提升至六千的时候,孟则知就收手了。
这个成绩对新人来说已经相当不错了; 就是在看直播游戏区也勉强能排得上号了。
孟则知这一撤; 王志斌的收入瞬间拦腰斩断; 好在源源不断涌来新观众和新土豪给了他不少的安慰。
十月末,看直播“王者之路”活动第一阶段落下帷幕; 王志斌顺利的冲上了王者段位; 拿到了一万块钱的奖金。
整个十月; 他一共赚到了将近两万块钱。
相当于他家一年半的纯收入。
这极大的鼓舞了王志斌的士气。
月假最后一天; 王志斌早早的到了学校,他花了五千块钱给老三他们一人买了一台手机; 毕竟要是没有老三他们陪着他插科打诨; 他也不可能打出这么好的一个开局。
然后他转了一万块给孟则知; 又给他写了一张五万块的欠条。
王志斌嬉皮笑脸:“要是没有江哥,哪有现在的我,其他的先不说; 起码我不能白占江哥的便宜不是吗?”
这是态度和原则问题。
既然他的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孟则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行吧; 那我就收下了。”
“应该的。”王志斌眉开眼笑,一把搂住老三:“走走走,我请你们吃大餐去。”
王志斌直接把孟则知等人领到了海悦大酒店里,这里是东县最好的饭店。
“来,兄弟我敬各位一杯,没有你们,就没有现在的我。”
酒过三巡,老三他们也就彻底的放开了,他勾着王志斌的脖子:“老二,等你以后发达了,可别忘了兄弟我们啊。”
对他们来说,眼看着王志斌日进斗金,说不眼红那是不可能的,心里的落差也不是一星半点
不过也仅限于此了,几杯酒下肚,大家伙也都想开了,谁叫他们是兄弟呢,再说了,王志斌能做出现在的成绩来,那是他有本事,换做他们,还真就不一定做得来。
最主要的是,他们还惦记着孟则知答应过的送他们去当兵的话,总归,他们也不是没有出路不是。
孟则知看着已经闹作一团的王志斌等人。
摸出一根烟来塞进嘴里,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点燃了,吞云吐雾。
这就是学生时代的友谊,简单中透着真诚。
从酒店里出来已经是一点多了。
“怎么样,咱们接下来是去唱K还是去游戏厅?”王志斌醉醺醺的说道。
“去KTV吧。”孟则知半眯着眼:“我记得体育广场那儿有家KTV今天开业。”
“行。”
孟则知发了话,王志斌等人哪有不应的道理,一行人当即招来了三辆摩托车。
到了地方,店家正在做开业活动。
“开包厢即可砸金蛋。”
一等奖是一个等身玩偶,二等奖是一个保温水杯,三等奖是一副羽毛球拍,安慰奖是一瓶水。
孟则知伸手戳了戳面前的穿着玩偶服的工作人员的头套。
对方绷紧了身体,几乎不敢和孟则知对视,只默默的抓起了一张传单递给他。
孟则知接过传单,站在原地,不紧不慢的翻看了起来。
叶文叙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心里紧张的厉害。
好在王志斌及时帮他解了围。
他挥着手里的单子:“江哥,来砸金蛋啊。”
叶文叙不由的松了一口气。
“嗯。”孟则知应了,瞥了一眼叶文叙:“过来。”
叶文叙的心跳到嗓子眼,他想拒绝,可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跟在孟则知身后站在桌前了。
王志斌等人不明所以。
孟则知也没打算解释,他看着面前的几十个金蛋,说道:“你觉得哪个里面会有奖品,砸中了,我送给你。”
叶文叙两眼微瞪,不太明白孟则知的意思。
看他不说话,孟则知只当他是在害羞,自顾自的说道:“那就这个了。”
说着,拿起锤子,抬手敲碎了一个金蛋。
正好砸出来了一个二等奖。
“给你。”孟则知把领到的保温水杯扔给叶文叙,带着人进了KTV。
叶文叙抱着保温水杯,后知后觉。
江其琛这是,认出他来了?
江其琛竟然隔着一套厚厚的玩偶服把他给认出来了。
叶文叙面上微醺,心里有点飘。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他从领班手里拿过今天六十块钱的工资,回到学校。
叶文叙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做练习题,他沉了沉气,放下笔,从课桌里拿出水杯,正要喝,眼角的余光突然落在笔筒里的直尺上。
鬼使神差的,他放下手中的水杯,抽出直尺,回想起他请江其琛吃饭的那个星期天的下午,他被对方拉进怀里时摸到的东西。
他把大拇指放在直尺的零刻度线上,食指先是放在三点五厘米的刻度线上,然后放到十二厘米的刻度线上。
不太对。
他仔细回想,又往外挪了一厘米。
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他煞有其事的想着,有点长啊好像。
等等,他这是在干什么?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叶文叙瞪大了眼,顿时觉得手里的东西烫得厉害,他两手一抖,直尺哐当一声落在了桌子上。
安静的教室里突然传来这么一声脆响,四周的学生不约而同的向他看去。
叶文叙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把直尺捡起来扔进笔筒里,抓起笔,就差把脸贴到习题册上去了。
他的同桌看着他泛着不正常红晕的侧脸和耳尖,眼睛都瞪直了。
两分钟后,叶文叙收到了来自同桌的小纸条。
字迹很潦草,内容却让人心惊肉跳。
他说:“叶文叙,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谈恋爱?
和谁?
江其琛吗?
叶文叙一脸恍惚,仿佛打开了一个新世界。
第163章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孟则知又抽空接了几单小生意; 得了些零花钱。
连着下了一个多星期的小雨; 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大晴天; 王志斌早就想松松筋骨了,当即拉着孟则知几人去了操场; 体育班的那群家伙也闻风赶了过来,篮球场上瞬间热火朝天起来。
叶文叙一从家里回来,就看见隔壁班的几个女生倚在他们班的走廊尽头的栏杆上; 对着下边指指点点。
“……真帅。”
“完了; 我觉得我快要坚持不住自己的立场了。”
“我也是啊; 突然好想变成霸道总裁,然后包养江其琛; 金屋藏汉子啊!”
“嘻嘻; 你就不怕到时候他给你戴绿帽子?”
“他敢出去沾花惹草; 我就打断他的腿。”
“你舍得吗?”
……
听见江其琛这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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