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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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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唐维和影后赵晨修成了正果,两人低调的办理了离婚手续,然后重新扯了一张结婚证。孟则知和苏时去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样子,并不做其他感慨。
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没什么好说的。
宋庆把孤苦伶仃的贺兰枝(崔恬雅她妈)送进了养老院,看在崔恬雅帮他摘掉了头顶上的那顶绿帽的份上。
老样子,苏时一死,孟则知就跟着离开了这个世界。
“恭喜宿主,顺利完成任务。”系统说道。
孟则知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系统,查看任务结算吧。”
“是。”
说着,孟则知眼前出现了一块透明的显示屏。
7423号小世界任务结算
委托人:卢景阳
主线任务一:恢复卢景阳的名誉(功德奖励1000点,任务完成度依卢景阳满意程度而定)
任务完成度:100%
奖励:1000点功德
主线任务二:复仇(功德奖励10000点,任务完成度依卢景阳满意程度而定)
任务完成度:100%
奖励:10000点功德
任务完成之后,宿主一共在7423号小世界停留43年,扣除八百六十点功德。
考功司额外奖励:
宿主停留7423号小世界44年,总计降服或除去厉鬼十二只,奖励两千四百点功德。
干扰7423号小世界进程,扣除三千二百点功德。
总计:9340点功德。
紧跟着,显示屏界面一转。
姓名:孟则知
年龄:433+44
魅力值:122+1
灵魂强度:1695
智商:290
功德:99925+9340
技能:物理学(登堂入室)、数学(登堂入室)、化学(初窥门径)、生物学(登堂入室)、道术(初窥门径)、医术(登堂入室)
成就:6323号小世界十大杰出物理学家、4762号小世界十大著名数学家、284号小世界千古一帝、7528号中世界救世土地神(伪)、1530号小世界中医泰斗、323号小世界一代明君
“检测到宿主功德值超过十万,灵魂强度超过一千,达到转正条件,是否开启转正考核任务?”
孟则知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他深吸一口气,振声说道:“开启。”
“好的。”
“正在随机抽取考核世界!”
“世界抽取成功!”
作者有话要说:
孟则知:请叫我勤俭持家攻。
又一个小世界完结了,照例请假一天整理细纲,鞠躬抱住么么哒!
第九卷 凤凰男
第192章
“唔。”灵魂融入身体带来的无力感一闪而过,孟则知睁开眼; 涣散的视线慢慢聚焦。
“怎么样?段少; 还玩吗?”对面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说道; 眼底满是得意,左手抓着几个筹码; 有一下没一下的扔着,在他的左手下方,堆着一大堆筹码和一沓纸; 看样子像是合同之类的。
挑衅和引诱的意味十足。
孟则知粗喘着气; 这具身体的心跳已经超过了140; 说明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舌头抵着牙齿扫了一圈,除了浓重的酒精味之外; 孟则知还嗅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这应该是致幻剂的味道。
他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扫了一遍四周; 面积不过一千平的大厅装修的豪华大气,金碧辉煌的穹顶之上画满了西方众神; 精美的雕塑; 配合墙壁上意式的城市画; 富丽堂皇,弥漫着浪漫的异域风情。
但这里并不是某家五星级酒店,也不是国外某个名胜古迹; 而是一家赌场,证据就是墙角处成排的老虎机; 以及正围在赌桌前看热闹的赌客们。
再看对面堆成小山似的筹码,对比自己身前空荡荡的桌面,孟则知心里有了底,前身这明显是被人给下了套了。
看孟则知不说话,中年男人继续说道:“不如今天就到这儿吧。”
他顿了顿,然后加重了语气:“毕竟段少你已经输了这么多钱了……”
孟则知两眼微眯,他要是不顺着中年男人的意思去做,是不是也太对不起幕后之人费尽心思布下的这个局了。
他瞬间进入了状态,瞳孔扩大,结膜充血,脸色通红,梗着脖子,咬牙说道:“玩,怎么不玩,我就不信了,我的手气能一直这么差。”
说到这儿,他死死的盯住了中年男人:“不过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抵押给你了。”
捕捉到孟则知眼底的疯狂,中年男人两眼眯成一条缝隙:“这个简单,我们赌场提供借贷服务,只要两分利。”
这个两分是指一天的利息,高利贷中的高利贷。
“凭段少的身份,一次性借个三五百万不成问题。”
坐在孟则知左手边的年轻男人眼中闪过一抹内疚,他忍不住的伸手拉了拉孟则知:“固言,要不还是算了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孟则知甩开他的手,毅然决然地说道:“好,那就借五百万。”
中年男人狠狠的瞪了年轻男人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
年轻男人面上一僵,收回了手,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没问题。”中年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在他看来,计划已经成功了大半了,想到那人许下的丰厚的报酬,他看向孟则知的目光越发的炙热。
有热闹可看,一时之间,围上来的赌客越来越多。
五百个面值一万的筹码很快就摆在了孟则知面前,孟则知毫不犹豫的在借款书上签下了段固言三个字。
“好。”中年男人拿过借款书,确认无误之后,和那一沓合同放在了一起。
“那我们这就开始吧。”
“好。”
一旁的荷官当即拿起宝盒,盖在装有三个骰子的玻璃杯碗上,然后伸手摁了一下旁边红色的摇骰子按钮。
嗡的一阵电流声过后,荷官抬手说道:“诸位,请下注。”
“我买小。”孟则知抓起两个筹码扔到了对应的位置。
骰子的玩法很简单,分为压大小,单双,区间和点数。
这个赌场用的是三个骰子,九点及其以下为小,九点以上为大。
大小,单双一赔一,区间一赔三,所谓的区间就是两个骰子合在一起的点数,比如三和四是一个区间,五和六又是一个区间。
押点数,一般为一赔十;押中七,一赔十四;押中十七和四,一赔二十;押中豹子,也就是三个六,一赔二十四。
押注的人不多,小赌怡情,大赌必输,十赌九输。经常在赌场里玩的人都知道,跟赌的话,最好是找旺家跟,他下哪你也下哪。不过旺家难找,找一个衰家就容易得多了,衰家一般都是豪客,豪客就是赌场选中的羔羊,荷官一般会先让其赢上几把,然后就会让他输到痛,到那时,下注时只要避开衰家就行。
“买定离手。”
荷官环顾四周,确定没有赌客再下注之后,伸手摸向宝盒:“开,一三四,八点小。”
“我买大。”孟则知扔出去四个筹码。
“开,三四六,十三点大。”
连着赢了两把,孟则知脸上有了笑意。
“我买大。”他扔出去五个筹码。
“开,二二三,七点小。”
孟则知面上一僵。
之后的几十把,孟则知基本上都是输三把赢一把。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跟注的人也越来越多。
但荷官显然很有本事,控场能力极为出色。总的来说,输的人还是要比赢的人多。
中年男人眼底的笑意越来越大,孟则知的唇角不动声色的往下一弯,他的目光落在宝盒上,右手小指一勾,人群外拿着刚刚兑好的筹码的年轻女人脚下一滑,正好撞在了一旁踮着脚尖看热闹的中年赌客身上,对方一个没站稳,肥硕的身体越过人群狠狠的砸在了赌桌上。
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赌桌狠狠的晃了一下。
“您还好吗?”一旁的侍者回过神来,连忙伸手去扶中年赌客。
“艹,这地上哪儿来的水?”年轻女人扶着腰,骂声不止。
孟则知小指又是一勾,给中年赌客和年轻女人身上各加了一道护身咒,算作是给他们的补偿。
加上赌场赔给他们的钱,他们肯定不亏就是了。
一段小插曲过后。
孟则知面前的筹码只剩下五十个不到了,他两眼发红,直接抓起十个筹码扔了出去:“买大。”
中年男人志得意满,仿佛已经预见了结果一般。
“开——”荷官伸手摸向宝盒的同时,左脚脚尖无比准确的踢在了赌桌底部的一个小格子上。
他打开宝盒,低头一看,当即皱起了眉头。
难道是没踢到机关?
他不动声色:“三五六,十四点大。”
“买大。”又是十个筹码扔出去。
“一四六,十一点大。”
“还是买大。”
“二三六,十一点大。”
连着赢了三把,孟则知忍不住的坐直了身体。
中年男人眉头微皱,转头看向荷官,明明可以一下子就解决掉段固言,为什么还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一次是失误,难道三次都是失误?
荷官突然想起之前中年赌客撞到赌桌的那一下,总不会是那一下把机关给撞失灵了吧?
不过现在也只有这个解释了。
他想给中年男人打个手势,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他发现自己悬在身侧的左手好像是抽筋了。
“继续啊,磨蹭什么呢?”孟则知不耐烦的说道。
众目睽睽之下,荷官也只能是硬着头皮上了。
“这一回,我要玩把大的。”孟则知分出一半筹码来,足有四五十万,全都压在了十一至十二的区间上。
荷官瞳仁微缩,赌场的骰子是特制的,玩上个四五年,听声辨点数的能力也就练出来了,但他们最多只能听出一个大概的区间,这也是他们操控骰子的基本功所在。
直觉告诉他,孟则知没押错。
果然,宝盒一开,骰子的点数显示的是三三六,十二点。
下一把,孟则知押了五十万在九至十的区间上。
“开,二二五,九点小。”
连着两把一赔三,一下子到手二百多万,孟则知满面红光:“我就说嘛,我的运气从来就没差过,怎么可能连着输一晚上。”
“再来——”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一旁的赌客也都跃跃欲试,大有下一把就跟注的意思。
中年男人显然是意识到了什么,虽然他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出于谨慎考虑,他当即就打算寻个由头中止这场赌局,可是没等他开口,荷官已经抓起宝盒盖在了杯碗上,他只能是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一直到摁下摇骰子按钮,被孟则知操控着的荷官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干了什么,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孟则知已经将五十万的筹码压在了十七至十八的区间上,一旁的赌客们见状,纷纷将手中的筹码押了上去。
粗略的算下来,百十来万总是有的。
中年男人面上一黑,只能在心里祈祷孟则知没那么好运。
“买——”荷官喊道。
“等等。”孟则知把身前全部的筹码都推到了豹子的位置上:“我想赌一把大的。”
这可是将近三百万的筹码。
“嘶。”众人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气。
中年男人面上一白,赌场给每个赌桌都限定了亏损额度,最高每天不能超过五百万,一旦超过这个数额,赌桌的负责人不仅要扣工资,降职,还得自己掏腰包赔偿百分之十的亏损。
如果孟则知真的蒙对了,按照一赔二十四的赔率,就是八千四百万。
荷官最先反应过来,他唯恐其他的赌客跟注,急声喊道:“买定离手。”
“怎么回事,我还没下注呢?”一旁的赌客们纷纷抱怨道。
“开——”荷官手心里布满了冷汗,宝盒一点点的被揭开:“六六六,豹子。”
中年男人呼吸一促,指甲直接掐进了手心里。
“竟然真的是豹子。”现场一片哗然。
“哈哈,果然是豹子。”孟则知一把搂住身旁的年轻男人,心花怒放。
“行了。”高兴过后,孟则知松开面色同样有些难看的年轻男人,摆了摆手:“今天就到这儿了。”
听见这话,中年男人精神一振。
不行,一定不能让孟则知带着这么多钱离开。
“段少,这不太好吧?”
“怎么?就许你们一下子赢我几千万,不许我赢回来?”孟则知语气不善。
算上孟则知借的五百万,和他之前输的钱,还有抵押在这里的房子车子手表什么的,加起来也不过三千万出头,能和这八千四百万相比吗?
不对,还得再加上他押区间赌赢的一百五十万。
中年男人头皮发麻,不等他想好对策,赌场负责人赶了过来。
“段少哪里的话,顾客就是上帝,我们赌场开门迎客,可从来没有发生过店大欺客的事情。”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算不顾及到孟则知的身份,赌场负责人也不敢拿孟则知怎么样,他狠狠的瞪了中年男人一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帮段少把筹码兑好。”
八千万而已,赌场还赔得起。也幸好那三百万是后押的,旁边的赌客来不及跟注,要不然今天这事儿还真就没法善了了。
——这就是孟则知的精明所在了。
不过中年男人和荷官肯定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对了,记得把我抵押在你们这儿的东西都还给我。”孟则知说道。
“明白。”
“段少慢走,欢迎再来。”
一上车,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
“回家。”孟则知吩咐司机,说完,他闭上眼,开始接受剧情,不给一旁年轻男人搭话的机会。
年轻男人咬紧了唇角,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热闹。
第193章
这里是华国户市,户市是华国的直辖市; 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科技创新中心; 去年人均GDP全国排名第二; 总GDP全国排名第六。
前身段固言,出身户市段家。
段家祖居京城; 世代行医,祖上曾出过一位御医。御医和太医不一样,太医院的大夫分四个级别; 第一等的才能被称之为御医; 只有十三人。雍正乾隆时期御医为七品; 和县令一个级别。
直到清末,为躲避战乱; 段家阖族迁往南方; 最终在户市定居; 至今已有百十余年了; 勉强算是半个户市本地人了吧。
几十年之后,卫国战争爆发; 段家举族赴国难; 到战争结束; 段家人十不存一。
再然后,十年动乱席卷全国,段家传承跟着老宅一起化为了灰烬; 段家嫡支也只剩下了前身外公段时中这一根独苗苗。
段时中虽然也学过几年的医术,但充其量也就是学了点皮毛; 好在段时中的父亲临死前,撑着最后一口气把段家的家传秘方默写出来了大半。
靠着这些秘方,段时中早些年以在街头摆地摊替人治痔疮为生,因为疗效好,复发几率低,就连隔壁省的病人都不远千里找上门来。
一副药二十块钱,成本价才不到一块,一天一幅,一个疗程七天,平均下来一个病人,段时中至少能挣一百三十块,要知道在当时,牛肉也才九毛钱一斤。
靠着这门手艺,不过短短五年的时间,段时中就挣了个金盆钵满。
后来县里的药厂因为经营不善倒闭了,段时中掏空了家底,又借了一大笔外债把这家药厂盘了下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当国人还在怀疑自己的传统医学是欺世盗名的巫术的时候,日本人已经获得了《伤寒杂病论》《金匮要略方》中的210个古方专利,其中日本“帝国制药”生产的贴敷剂,一年就能卖出12亿贴,远销数十个国家,比香飘飘卖的都多。
还有目前市面上流行的牛黄清心口服液产自韩国,降压降脂神药银杏叶制剂的专利在德国人手里,人参蜂王浆是美国人的专利……这些国家在我国申请的中药专利高达一万多项,他们从我国低价购入原料药,再行提炼加工后高价返销国内市场,其中就包括国人耳熟能详的川贝枇杷膏、驱风油、红花油……
这些药,国内药企要想生产,就要向他们交高额的专利费!
不仅是国内中成药的大半壁江山已经落到了外国手里,国际中药市场总份额,我国仅占5%。
在这样的大环境下,段家是少数几个还能与之抗衡的中成药企业之一。
去年,段氏的销售额是一百八十个亿,中成药因为市场的局限性,利润也就远没有西药那么多,扣掉杂七杂八的开销,药企这块的税后利润率不到百分之九。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足够段家过上优越的生活了。
段时中事业上虽然一帆风顺,却因为早些年熬坏了身体导致子嗣艰难。他这辈子先后娶了三个老婆,还养了一堆情妇,最终只得了一个女儿,也就是前身的生母段慕青。
眼看着自己的年纪渐渐的大了,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段时中也就彻底的歇了生儿子的心。他给段慕青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也就是前身的生父齐锦忠。
齐锦忠出身一般,是个高中老师,没什么本事,但胜在皮相好,段慕青对他一见钟情。
段时中原本并不怎么看得上齐锦忠,因为据他调查所知,齐锦忠的父亲以前做过知青,因为吃不了苦头,就和村里的一户人家结了亲。他做知青五年,吃女方家的住女方家的,最后为了回城,不惜抛妻弃子。
老话说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段时中信不过齐锦忠的人品。
但耐不住段慕青一意孤行。
齐锦忠嫁进段家之后,一直恪守本分,从不过问公司的事,每天准时回家,对段慕青也是体贴入微,万事都以她为主,加上后来前身的出生,渐渐的段时中看他也就没那么不顺眼了。
前身出生的时候,段慕青难产,差点一尸两命,后来孩子虽然顺利的生了下来,段慕青却因此丧失了生育能力。加上前身上初中的时候被检查出风湿性心脏病,段慕青和齐锦忠自然是把前身疼到了骨子里,这也就养成了前身天真烂漫的性子。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少爷?”家里的佣人迎了上来。
孟则知拿过外套扔到沙发上:“给我煮碗面,我饿了。”
“好。”
虽然这座别墅里除了前身和她妈之外没一个好东西,但不得不说,佣人的手艺还是很不错的。
孟则知吃的正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跟着一个低沉磁性的声音响了起来:“固言,你回来了?”
孟则知抬头一看,略有些惊讶的问道:“博文哥,你还没睡啊?”
男人名叫左博文,是前身的丈夫。
前身第一次见到左博文是在七年前,前身刚刚考上户市大学,而左博文则是某门专业课上授课教师的研究生助教。
当时的左博文生得白净,穿着一身白色的衬衣,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尤为温文尔雅。
前身对他一见钟情。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左博文捡到了他掉在操场上的钱包,并毫不犹豫的给他送了回来。
要知道左博文的家境并不算好,父亲来自偏远农村,母亲是个瘸子,家里孩子生了一堆养都养不起,要不是好心人资助,左博文这会儿恐怕正在工地上搬砖。
就因为这,前身的心彻底地沦陷了。
在他猛烈的追求下,两人没多久就确定了恋爱关系。
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段慕青和齐锦忠的耳朵里,顾及到前身的身体,他们连发火都只能好声好气的发。
前身铁了心要和左博文在一起,齐锦忠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要求前身一定要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段慕青被说服了。
最主要的是,左博文以前是齐锦忠的学生,对于左博文的人品,齐锦忠信得过。
很快,在齐锦忠的催促下,前身二十岁生日当天,见到了自己已经四个月大的儿子,在国外某机构找的代孕母亲代孕的。
前身也终于如愿和左博文走到了一起,只是因为前身得了风湿性心脏病,不宜过性生活,所以一直以来,两人都只有夫夫之名,没有夫夫之实。
两年前,在段慕青的不懈努力下,终于配齐了给前身治病的药材。半年前,前身终于彻底的摆脱了病魔,他和左博文约好,在两人的七周年纪念日,正式把自己交给他。
可前身却没有等到这一天。
他今年研究生毕业,加上身体已经大好了,段慕青打算直接让他空降到公司财务部副经理的位置上,这样既不耽误他的时间,又能让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对公司的人事结构以及人力资源状况有一个直观的了解。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迷上了赌博,不过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把手里能输的都给输了不说,其中就包括段时中就给他的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还挪用了公司将近两个亿的资金,最后甚至还染上了毒瘾。
消息传到段慕青耳朵里,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当场晕厥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医生告诉她得了癌症,胃癌。
公司上下人心惶惶,好在有左博文出手,以雷霆之势稳住了局面。
段慕青却因为病情恶化,没过多久就撒手人寰。
得知段慕青去世的消息,正在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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