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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夫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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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岗厦城一战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凭着那从小用草药浸泡所形成的特殊血液与天山道人的高超医术,那匕首上淬的剧毒与夏殷泽体内的血液相互抵化,虽然被化解,可是夏殷泽的体质又回到从前。小时候就有大夫说他活不过二十,那现在是否也会活不过三十?
“泽,把药喝了,师傅给你熬了药水,待会泡个澡,再好好休息。”望着夏殷泽的病态,闵情整个心都纠结在了一起,那种疼痛散遍了她的全身,哪怕连指尖都能深深地感觉到。
夏殷泽没有任何动静,他只是静静地望着闵情,每天睁开眼,他的视线几乎不曾离开过她。他并不的确自己这双后生的紫眸何时会变成黑色,像冷啸的那种黑。能拥有着紫色瞳眸是因为体内的血液,而那血液现在与体内的毒素起了质化,如果转化成了黑眸,就像师傅所说,很有可能失明。
是自己的身躯,他很了解自己现在的情况。在还没遇见她的时候,听到大夫说自己活不久,他并不觉得可怕。而现在,并没有大夫说他活不久,可是他却很害怕,害自己某天在不再醒来,而再也见不到这张小脸。
大结局(11)
把勺子送至夏殷泽的嘴唇,他才缓去自己的忧伤。把勺子内的药喝掉,他从闵情手中接过碗,几口便喝完,仿佛那是糖水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能让他活到现在,老夫便有办法让他继续活下去!——这是天山道人给闵情的定心剂。其实天山道人心里也没个底,只是,他见不得闵情因为泽儿心痛的模样。
接过碗,闵情转身欲离开,却被夏殷泽拉住,她疑惑地回过头望着他。
“情……”夏殷泽张口喊个一声,嘴角微微动了一下,似乎要说什么可是又未说出口。
“恩?”闵情应声。
“没事,你先去忙,还有……”夏殷泽又顿了一下,然后深呼吸道:“我爱你!”他望着闵情的紫眸异常深情,又无比的坚定。
“我也爱你,等你病好了,我们生一大堆小孩,然后看着他们长大、看着他们娶妻生子,然后我们一起慢慢老去!”闵情含着泪光,这是他第一次说‘我爱你’三字,她把与他的生活憧憬美好的描叙出来。
夏殷泽也是鼻子一酸,他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以前他是多么希望听到她说爱自己,多么希望真能像她所说一样,白头偕老。而如今,还能么?他不愿意去想像,那只会让自己更痛,更不舍。
他本想与她说,离开自己,放她自由。可是他颤抖着怎么也说不出口,怕伤害她,更是自己不舍。从遇见她,他只想得到她,一辈子拥有她,现在他却每日着思着把她推离自己身边。
望着闵情,他强忍欲流的泪水,微微一笑,带着满足,却掺杂着惨淡。
“我去看药水泡了好没有,你先睡会。”闵情道。
夏殷泽摇了摇头道:“我坐一会。”
“那好的,我马上回来!”语毕,闵情俯下身在夏殷泽唇上一印,然后才离开房间。
呆呆望着那合上的门,夏殷泽又陷入沉思。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熬多久,虽然师傅说还有希望,他却知道,那是师傅为了让自己静下心养病的谎言。
大结局(12)
死并不可怕,怕得是死了却还有着牵挂。夏殷泽现在就是如此,他珍惜着与闵情的每分每秒,痛与快乐并存着。
“咳,咳……”捂着嘴,夏殷泽又重重地咳了几声,当他望到手心那细细的血丝时,愣了半会,他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
一阵敲门声后,外面传来:“皇上,五王爷来了。”
“让他进来!”夏殷泽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外边的人听清楚。
这里的五王爷正是冷啸,经过岗厦城之战后,他回到了皇宫做回了自己的五皇子。夏殷泽封其为王爷,由于身体原因,国事也由他与老臣谢文斌一起打理。这次叫他来,是夏殷泽下了许久的决心才做出的决定。
进到房内,冷啸拍了拍身上的雨水,这入冬的天气,只是沾到雨滴便能感觉到寒意。
“皇上!”由于闵情的关系,冷啸叫得有些生疏,而且他是习惯了自由的人,并不喜欢这种君臣礼仪。他从未想过回宫,是闵情恳求自己帮夏殷泽,他才认了祖,归了宗,做回了五皇子夏殷淇。其实他也担心着夏殷泽的病情,只是由于两人对峙了这么久,一切事情,他并不能突然适应。
“皇兄!”夏殷泽喊得有些沙哑,儿时的记忆也因皇兄两字踊跃而出。
冷啸也是浑身一怔,有多久没听到晕声皇兄了,久得自己似乎要忘却。冷啸也很奇怪一直戒备自己的夏殷泽为何会突然会叫自己皇兄了?冷啸没有应声,而是自行坐了下来,望着夏殷泽,意思有什么事让他继续说。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能适应吗?”夏殷泽边说着,边用藏在床头的手帕偷偷擦去了手掌心的血丝。
一拧眉头,冷啸望着夏殷泽的眼神变得凌厉,也带着些不屑道:“我不会像欧阳志那般向着你的皇位而来,放心。”
‘如果真是如此便好了。’夏殷泽在心里道。
“你是真心爱闵情的吗?还是你误解自己的心理,只是一时迷恋于她?或者说,只是越得不到东西越想得到,等真正得到了你又会对她失去了原有的占有心;也许,你是因为她美丽而倾心于她,等到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你又会另寻新欢……”没有在乎冷啸的误解,夏殷泽把所有可能性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然后认真地盯着冷啸那成熟的俊脸,生怕错失他的任何一丝神情。
大结局(13)
瞪着夏殷泽,冷啸一时还不明白他为何会像女子一般揣测,但他的每个猜测,自己都可以给出一个肯定答案,对闵情的情感并不是追求刺激,而是真心实意。
“我爱她,爱到已经发疯,爱到可以做不孝子,爱到连亲手足都可以不要,爱到整颗心几乎要痛得死去。这是迷恋吗?这是占有心吗?这是因为她的美丽吗?这是因为什么?我连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我爱她,可以为她生为她死。”冷啸的表情因内心的激烈情绪而不自觉地表现得非常痛苦,他本来就很痛苦不是吗?为了闵情他几乎什么都可以做,也敢做,而且他已经做了许多违心的事。
还是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冷啸,闻其言,夏殷泽能感受得到他那种内心的疼痛。真爱一个人,其实痛苦远远大过于开心。他刚刚的每一言每一语夏殷泽都可以肯定无一丝假意,他的确真爱闵情,与自己一样,真爱着闵情,独爱着闵情。夏殷泽既嫉妒又高兴,他妒忌冷啸也是如此爱闵情,却也为他与自己同样真心爱着闵情而高兴。如此,真若离开,他也能安心。
收起情绪,冷啸带着疑虑睨着夏殷泽,他的脸色苍白到无一丝血色,那双紫眸已经不似以前那般炯炯有神,而是略显暗色。
“哥!”夏殷泽突然笑着开口。
冷啸挺直了腰杆,把眼睛睁得如铜铃般圆大,更是惊愕地望着夏殷泽,他今天哪条神经不正常了?竟然说了这么多反常的话?
望着冷啸的表情,夏殷泽轻轻笑出声,他找到了童时的情感,只是那声‘哥’仿佛一瞬间两人便跨过了那条隔阂,拉近了两人心灵的距离。
“原来你也是重色轻友的家伙,看到你如此,相比之下,我好像远远都不及你,而且我现在对闵情的感觉也并不像初那般了,似乎已经淡了下来,如果再出现一个与她同样绝色的女子,我可能会更喜欢后者多一点。”夏殷泽突然带着玩味的语气,夹杂着满不在乎。
大结局(14)
“嘭!”
冷啸突然冲至床头,把夏殷泽一把推倒撞于沿木上,然后又双手抓起他的衣襟,把他整个上半身提了起来,让其副玩世不恭的脸正对着自己的怒脸,冷啸气到咬牙切齿而狠狠道:“你在说什么?让闵情听到她会有多伤心你知不知道?混蛋!”冷啸气不过,又把夏殷泽重重甩于床上,他若不是这副病恹恹的样子,自己不敢保证会不会当场要了他的命。
“咳咳……我只是说实话而且,你用得着这么激动吗?既然你是真爱着她,咳,咳……那给你好了,反正我也是很在乎了。咳咳……”夏殷泽因为撞击而剧烈地咳嗽着。
“该死的,她并不是给你抛来抛去的物品,她是人,一个有血有肉而深爱着你的人。你想过她的感觉吗?你想过她会有多痛苦吗?你到底知不知道她有多爱你?为什么我会无理由的多次帮你?你可知道原因?为什么她会突然失踪,你可知道原因?”怒发冲冠地吼着,冷啸更是冲到床上,向着夏殷泽重重地挥着拳头。
“是她恳求于我,让我助你一臂之力,我便帮你;是我开出条件,让她答应离开你,我才相助于你,她才突然失踪。她为了你夜以继日,马不停蹄的赶至岗厦城,只为担心你的安危;她那么爱你,该死的你都说了些什么?你把她的感情都当成了什么?”冷啸越吼气愤,那砸在夏殷泽脸上的拳头也愈重。
原以为他对闵情的爱不低于自己,原以为他会对闵情真心真意,原以为……原来每个人都被他的虚假所蒙骗。
“皇后,皇后……”门外传来守卫的呼喊声。
床上扭缠的两人闻言,立即停住一切动作,愣了一秒。冷啸放下夏殷泽,猛地冲了出去,还不忘丢下一句话:“既然你不珍惜她,我一定会将她夺离你身边。”
“皇后去哪边了?”冷啸。
“那边!”守卫。
“来人!”夏殷泽朝门口吼道。
“皇上”守卫们齐声。
“皇后来了有多久?”夏殷泽。
大结局(15)
“皇后正欲开门的时候,却在听闻您叫了一声哥,她便停在了门口,也不要属下出声,说是不要打搅皇上兄弟俩交流感情。所以,所以……”那些话连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是话中的主人翁皇后。
“出去吧!”本应发怒,可是已经无力。
夏殷泽虚脱地倒在床上,目光毫无焦距地望着床顶,她都听到了!而他也全明白了,闵情为自己所牺牲的一切,她爱自己胜过自己爱她,她为自己付出的与自己为她所付出的,这都是一个可笑的比例。
原本自以为是万人之上的帝王,她想要什么他便能满足她什么,可是她从不向自己要求任何东西,而是默默地为自己在付出着。这是她给自己的爱,伟大的爱,自己呢?都给了她什么?除了怀疑误解与伤害,自己都给了她什么……
夏殷泽把身子卷缩在软被上,张着口又巍巍闭上,嗓子就像哑了一般。他痛苦地揪着棉被,把脸埋入其中,浑身在颤抖着。他在哭,心在哭,嗓子哭不出的痛让他一个大男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为爱痛彻心扉的血性男儿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只能自己躲藏在被子里头无声抽咽。
这原本深爱却不得不说不爱,这自己的伤痛却不得不施予在她身上;明知两人深爱,却只因一方不能长久相伴,这份真爱只能被自己强行撕开;她说:如果你死了,我决不独活!虽然晕厥,但他却仍然听见。就像共同拥有一组器官的连体婴儿,如果他死了,她也会跟着死去。他只能选择伤害她,让她在自己还未死之前便对自己心如止水,只有这样,她才会好好活下去。
上苍为什么如此捉弄于人?为什么对世人如此不公?为什么不了解对方的爱时互相伤害?为什么在一切的真相大白后,又要拆散深爱的两人?为什么……
天空微微飘着小雨,刮起的风对于泡过冰潭的闵情来说并不冷,也许更多的是因为她的心冷过于这个飘雨的初冬。
大结局(16)
在雨中飞驰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后面传来冷啸的呼喊声,她更是加快了速度,这时候她只想静一静。泽的话让她痛彻心扉,似乎自己连呼吸都没有,的确,如果没有泽,她还能呼吸吗?
避开了冷啸,闵情又奔回了安阳宫,而坐在了傲龙殿的房顶上,由于下雨的朦胧与房顶的高度,没有人发现她,冷啸更是追出了很远。
她不愿离开他半步,在他说了那些刮心绞肺的话后,她竟然还在担心他的病情。如果他真死了,她应该也不再有活下去的动力。
雨渐渐而大,拍打在她的脸上,并不能让她清醒。他说不爱她了,他说他会喜新厌旧,他还说,要把自己给予别人。想到这,闵情突然紧紧地揪住胸口,‘噗哧’一声,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无力的垂下眼皮,闵情似乎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勇气,她的身子不自觉地向后倒去,然后沿着斜砌的琉璃瓦滚落而下。
“天啊?”望到天上掉下的异物,守卫齐齐惊呼。
看到那惊险的一幕,天山道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身手却仍是很了得。在闵情触地的刹那,他及时的接住了从天而降的人儿。暗嘘一口气,天山道人看着闵情嘴角与前襟一片与雨水混合在一起的鲜红,痛心却又无奈地摇摇头道:“唉,不得已的伤害亦是加倍的痛苦,苦命的孩子,都是造物弄人啊。”
天山道人,就像一看透尘世的仙人,似乎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能知晓。
并没有把闵情抱去夏殷泽的房间,天山道人向隔壁的秦书阁行去。由一个病人生成现在的两个病人,天山道人显得有些无奈。夏殷泽伤已经让他快心力交瘁,现在又添了个皇后,而且皇后的病更不是自己能医好的。
心灵痛苦之沉重,她已无法承受,所以她选择了逃避,选择不去感应世间的万物。无思想,无行动,无欲无求;如此,她也便不会再痛。
那日,夏殷泽卷在床上昏迷而去,身伤加心伤,他已经透支。
大结局(17)
窗外的雾很浓很浓,应该是很浓,就像云一样,浓到自己睡的寝宫内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他只能看清眼前的床。
“为什么?”一道熟悉的声音,是闵情的。
“为什么?”还是闵情。
“为什么?”她一直重复这三个字,她追问自己?
“为什么?”她是在追问着自己,因为那天的话吗?说完后他有多么后悔,有多么痛苦!
“为什么?”仍然是闵情的声音。
“对不起!”他还是不能回答她,他要让她彻底死心。
“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也将会活不下去。你死,我心死,一个心死了的人便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存意义,没有任何生存勇气的活死人。如果你不再爱我,我也将会是一具活死人,无思想,无行动。”闵情的声音慢慢远去,那种立即就要消息的感觉让夏殷泽感到极度的不安。
已经如此了吗?离开自己她还是不能独活吗?情!情!你去哪了?快出来!
“情,情,对不起,对不起……”夏殷泽不安地呓语着,然后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口中还是不停地喊着闵情。
“皇上醒了!皇上醒了!”小芙惊喜地叫嚷道。
正房内磨药粉的天山道人本来就被夏殷泽的呓语引过视线,他急急行了过去,大夫的第一动作,似乎都是把脉。
七天了,他睡了七天,她也睡了七天。
“怎么不点灯?”夏殷泽道。
闻言,天山道人才惊愕地望向其瞳仁,黑色!已经变成黑色,果然不出所料,他也失明。
“情,把灯点上,我不喜欢黑!”夏殷泽极其的不安,刚刚梦中闵情的话,让他无比的害怕着。而现在他能感觉到空气中那种不自然,突然他忆起,闵情已经离开,不知道冷啸追回她了没。
“皇上,现,现在是正午!”小芙结结巴巴道。
‘轰隆’仿佛在头顶响开一个炸雷,夏殷泽脑子空白了一阵,没想到这么③üww。сōm快。早与晚又如何,如果没有闵情,他并不奢望光明。
(不好意思,更反了,偶现在才发现,汗言!)
大结局(18)
夏殷泽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靠于床头,与其说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的打击,倒不如说他现在很冷静,大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泽儿,你早就知道会是这结果对不对?你早就知道师傅找不到方法是不是?”天山道带着愧疚盯着夏殷泽,他居然能这么冷静,或许他是因为闵情,但从他现在的不在乎可以看出他已经放弃了求生的意志。
扭过头,望着来声处,应该说是对着来声处,从现在开始望字难以再用在他身上。夏殷泽那紫色的瞳眸现在已经是与冷啸一样的漆黑,一样的漂亮,可是却没有冷啸那种发亮的灵性,而是毫无焦距的木然。
“对不起,徒儿又让师傅操心了。”自己似乎生来便是来拖累天山道人的,夏殷泽从没让他省心过。
“你到底说了什么让情丫头那么伤心?你就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吗?为师说过还有办法,只是一时还未找到。”天山道人知道他是为了让闵情离开,这种双方的伤害何尝又不是一种伟大的爱。
闻言,夏殷泽惨淡地一笑,永远都只有师傅最了解自己。
“这对她对我都好,师傅,若徒儿去了,你一定要让冷啸去守护她,只有他我才放心。”夏殷泽说得很认真,他根本没伤心于自己已经看不见,而是想在自己还活着的时候能看到闵情身边能有一个可以保护她的人。
“泽儿……”天山道人心痛的望着夏殷泽,他从小便有些孤僻,脑子虽然很聪明,却不知道如何向人表达自己内心的想法。
“前辈,闵情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这时冷啸突然行了进来,朝着天山道人说道。当看到夏殷泽醒来,望着他的双眸,那里不再是那种异玩常人的紫。
“情儿怎么了?”夏殷泽闻到冷啸的话后,突然扑向前,摸索着抓住天山道人焦急地问道。她没走?为什么冷啸会问她到底要什么时候才可以醒来?
“哼,你不是说她对你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吗?就算她死了,好像也不再关你事吧?”冷啸冷哼一声。
大结局(19)
“她在哪里?在哪里?”跌跌撞撞从床上滚到地上。
“皇上,皇上!”小芙匆匆扶起地上的夏殷泽。
突然紧捏着小芙的手臂,夏殷泽猛烈地摇晃着她道:“皇后在哪里?为什么他会说皇后没醒来?”
“皇后她,她……”小芙怕夏殷泽受不了打击,犹豫着要不要说出事实。
“说!”夏殷泽大吼一声。
“皇后她,在秦书阁,与您一样,已经昏睡七天了!”小芙很少见夏殷泽发怒。
推开小芙,夏殷泽凭着记忆,摸索着朝着门口踉踉跄跄奔去。小芙担心地跟了上去道:“皇上,奴婢扶您过去。”
天山道人望着夏殷泽离去的门口,无奈的摇摇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前辈,他的眼睛?”冷啸急行至天山道人面前疑惑地问道,刚刚他看出了夏殷泽的一切怪异,他的行动处处证明着他似乎失明。
意味深长地望着冷啸,天山道人示意其坐下,这些天的了解,他大致了解他们三人间的关系。
“正如你所见,失明了,他自己也早就知道会如此,所以,那天才说出那些话。内心明明很在乎,却要强迫自己把心爱的女人推到别人的怀抱,那种深爱又不能继续爱下去的痛,伤了大家更伤了自己,唉!”想不到天山道人的心思也是如此细腻。
冷啸却呆愣住而陷入沉思,那天自己夫失控了,没有琢磨他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而动粗。他比自己想像的还要爱闵情。
“那还能医好吗?他的身体为什么又像小时候那般羸弱?”冷啸褪去了平常的冰霜,满脸的焦急。
“老夫给不了肯定答案,也许他的身体并不能挨到老夫找出医治方法。”天山道人脸上显得很憔悴也很无力,看得出他最近为了夏殷泽的病而操劳。
越听冷啸的眉头拧得越紧,这些天他所做下的决定一瞬间又松懈了下来。本想等闵情一醒来便带她离开这里,离开夏殷泽,似乎只有自己还不了解事实。看到现在的夏殷泽,叫他如何忍心把闵情带离他身边。
大结局(20)
老天似乎注定了自己永远都得不到闵情,他们只是两条能相互看得到的平行线,却永远都不能有任何交结。
坐在床沿,夏殷泽慢慢抚上闵情的小脸,他现在已经看不见她,手上触摸到的线条就与自己脑海中的轮廓一模一样,不差分毫。
“闵情!”夏殷泽轻轻地喊出声。刚刚他已经在小芙那里得知闵情在那天湿淋淋被师傅抱回秦书阁就一直这样睡着。更听说皇后是从屋顶上滚落下来而被天山道人救起,那时皇后身上并没有伤,却带着血,猜测内伤。对夏殷泽来说,这都是一个疑惑。
“情儿,对不起!”夏殷泽木然地望着前方,声音很是沙哑。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心病,知道吗?老前辈说是心病,他都无能为力,你可知道?如果真的爱她就不应该把她推开,如果真的爱她,不论自己还剩下多久的时间,都应该用来保护她,而不是伤害她。该死的,你都做了些什么?”冷啸不知什么时候也进到房内,望着夏殷泽,他气极,却更多的是心疼他。以前他巴不得闵情能离开他,而他也永远消失在这世界,可是真能让自己看到这一天,内心的却已经不是如此想。
“当日的话,就连我听了都心痛,一种欺骗,玩弄,这种痛怎么可能让她不悲伤至极而攻心吐血。现在,她因为已经承受不起而选择逃避,她不愿意醒来,是因为她怕痛。”冷啸越说嗓子也越沙哑。小芙望着冷啸眼眶也瞬间通红,只有她知道,他爱这个躺在床上的皇后,从三年前他让自己潜伏到皇上身边起,她便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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