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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有眼镜的穿越伤不起-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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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滔滔不绝说了许多,说到父亲时李私顿了下才接着讲。“我叫李私,私生子的私,也就是自私的私。父亲见过的次数少到淡忘……”其实又怎么能淡忘得了?
  低头看着静闭着眼睛的帝王,李私停了下来,没再说下去。比起自己不能见面的父亲,那么他呢?已是阴阳相隔。
  这天,李私与嬴政便这么平静的处了许久,直到子时才离开皇宫。
  现在皇宫也是短暂的平静,李私不可能留宿皇宫,且两人都没有提及搬回一事。
  次日,秦王政还没有颁布楚夫人已逝之事,楚王便来信,讲此事若不给他一个交代没完。后使者又隐晦旁敲侧击提到“凶手”李私,意思再明显不过。
  “几位使者赶路辛苦,暂且下去休息吧。”嬴政将使者的竹简扔给赵高,无情说着就要几个侍卫把他们强行请出去。
  使者以“飞”的速度,竟只用一晚时间从楚国赶来秦国,李私早朝跟他们打了照面后便称病,这些日子都呆在府里。
  “陛下。”王绾趴地上死谏。
  嬴政冷漠走上书案,王绾便跟着爬到书案前面,再后嬴政甩袖走向大殿,王绾又跪着爬到他脚边。
  “此事与先生无关,寡人不可能同意使者荒谬的要求。”
  “陛下……”
  “滚!”
  王绾一脸青色,犹豫许久还是滚了。

☆、67第六十六章 入楚

  “大人;尉大人来了。”小筑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
  李私唰的从榻上翻起身;走出去迎接。
  “尉缭兄;今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李私迎上去拱手;笑着打趣。他记得他们关系一直没好过;怎么他突然来拜访自己。
  慰缭也笑着礼貌拱手,看了眼旁边的侍女。
  李私会意;挥手让小筑退下。
  “李大人,你可有过后悔?”尉缭开口第一句便是这话,态度严肃认真;想是来找他已是经过深思熟虑。
  后悔?如果会反悔,在小蛟龙死时他就后悔了,何必等到今日?李私飘渺一笑,摇头;请他入座。
  尉缭没坐,眉头紧锁。“李兄,实不相瞒,若不是因为你,我尉某不会留下来。”
  “不对,你不是因为我。”李私在这点上很笃定。“能留住你的是陛下,是秦国,我只是恰好跟你相识。”其实自己能走到这步,大多是因为帝王,从表面上来看自己无所不能,其实都是有帝王暗中相助。
  “尉兄,我们都是曾有抱负之人,举目望去七国我选择秦国,是因为我看到秦国未来,你之所以留在这里,也是如此。”“别急着否认。”见他欲辩,李私连声出口。“若是我在齐国,你会去齐国谋官位吗?”
  齐国最僻远,属于七国中最弱小的一个国家,兵少粮薄,他去了也无用。听到李私这话,尉缭沉默。
  还有望远镜、火药,这些虽然能为秦国军事带来改变性的东西,但要不是帝王在上面压着,他早被那些大臣吞了,天天被关黑房里搞研究,哪有现在这么逍遥自在?
  还有函谷关的蒙恬帮忙,对赵婴的赏识,再后来自己被韩国追杀他暗中派人保护,他所做的每件事都有帝王的份,可别人看到的从来都是他李私。再说教学,到底是他教自己,还是自己教他,这谁都说不清楚。
  “李兄,尉某会点面相占卜,不知李兄可有兴趣一听?”寻思良久,尉缭突然说到面像上。
  李兄,是因为现在的谈话是朋友之间吗?李私一笑,点头。“但说无妨。”
  “初次见到陛下时,尉某认为陛下面相刚烈,有求于人时可以虚心诚恳,一但被冒犯时却会变得极之残暴,对敌人也毫不手软。尉某认为这样的陛下欠缺照顾天下百姓的仁。李兄与陛下相处这么久,不知尉某可说得对?”尉缭边说边向梧桐树踱步。
  看着他的背影,李私沉默了一会反驳。“有求于人当然要虚心诚恳,陛下是天子岂能冒犯,不然天威何在?”“再说对敌人,李某只知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至于最后一项……”
  “如民众不知谦恭,为官者不知清廉,臣下不知忠诚。如果一个国家的百姓都在想着谋害君王,以下犯上,这个国家岂不是陷入动荡,百姓岂不陷入危险?”
  尉缭被他说得哑口,张张嘴最后只能叹气。“尉某曾听宫中传言,李兄与陛下同寝一宫?”
  “即然你都来我这了,我也不瞒你。”听他语气里的无奈,李私干脆放开话说,直接你、我称呼。“那些传言是真的,而且事实比传言有过之而不及。”没什么所谓,他在这里朋友很少,能交一个是一交,交不成也没损失。现在李私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尉缭一怔,看着李私皱起眉来。“楚王昨日再次来信,你可知陛下此次的决定?”
  “君意不可猜。”
  “呵呵……”尉缭大笑。“你是猜不着,还是不敢猜?”
  是不需要猜。李私沉默,看着枯落的梧桐。
  “尉某虽不知你与陛下的感情纠葛,但从他们口中也略听一二。”“李斯,古人云当局着迷,傍观着清,你可要听真话?”
  “不需要。”李私摇头。在秦国没有人跟他说真的,说真话的人不是死就是离开,现在尉缭说要讲真话?已经不需要,真的不需要了。
  **
  楚夫人芈漪于大秦遭刺客黑手,不幸丧生,寡人痛心疾首,特允寡人先生李斯廷尉亲自送回第一夫人回国,以示诚心。
  招书在三日后的清晨宣读,李私到现都还在恍惚。自楚夫人死的那刻他便知会有这结果,可是当他宣布这样的命令,他真的是……醍醐灌顶,思想视线一片蒙胧,有如置身事外。
  “大人,前面便是秦国边镜,我们可否在这用完午饭再走?” 桓齮骑着马跑到马车边,问里面的李私。
  “无需,继续前行。”已经没有留下的必要了,进入楚国,不是楚王要我死,便是秦国要我亡,还有什么好留恋的?
  “是。”一声干脆的应答,然后便是马儿走远的声音。
  听到他离开,李私钻出马车眺望他的背影。桓齮有勇有谋,帝王派他随么岂不是浪费?又转首望前面那辆巨大马车上的三重豪华金棺,自嘲的想着这五百人马,不知能不能逃过山匪的眼,那口棺可真值钱呀!
  不过李私似乎十分幸运,在去楚国的几天行途中,没有遇到一丁点的事,就连雨都没下一滴,风和日丽,导致他们比预计的天数还要早到。
  楚国。看到山石上的刻字,李私很平静,趴在窗上无聊看一逝而过的风景,想着自己与他相处的时光。
  再见,我的陛下。回想招书里的每一字,李私闭上眼睛默默的轻念。
  “大人,熊犹与熊负刍公子都在城门迎接。”看到前面站的一堆人,桓齮跑到马车旁边通报。
  李私撩开帘子望向明媚阳光下的两位未来君王。一个高挑的穿灰白衣,一个看上去弱气一点的穿深蓝衣,头上皆绑着白布条。远远一望这两人都长得一表人才,但五官可能是王室基因复杂,竟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李私见过犹公子,负刍公子。”对方是王子,李私立即下车迅速走到他们面前拱手行礼。
  蓝衣的犹一心在王妹身上,什么没说,直奔马车里的三重金棺走去。
  “让李大人看笑了,兄长从小便很宠漪儿。”负刍笑着打量传言的李斯,暗地里皱眉。这文弱书生竟是李斯吗?比传闻中还要年轻。
  “不会不会,是秦国保护不周,才让负刍公子及亲人与夫人阴阳相隔,李某深感悲痛。”李私低头愤愤的道,似乎死的是他妹妹。
  “刍,我们该回去了,妹妹不喜欢太阳。”摸着厚重的金棺好一会儿,犹转头看向负刍。犹很白,好像连这点也跟他妹妹一样,不喜欢晒太阳导致的。
  “好。”负刍没犹豫的点头。
  于是李私又钻回原先的马车,一路上在两位王子的带路下,缓缓行进丹阳。
  而楚王宫外,又早有大帮披麻戴孝的侍人侍卫候着,直到走进宫里,李私敏感的觉得气氛不对了。
  负刍的礼遇有点强制性。“来人,带李使者与其侍卫下去休息。”
  “是!”
  “负刍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桓齮发觉不对劲,立马走上来质问。
  李私似笑非笑看着负刍,没有吭声。
  “楚国还有重要事情要办,若有什么照顾不周之处,还请李使者与桓将军多担待。”又睨了眼李私,负刍□讲完便有侍卫上来“请”他们。
  此是楚国,桓齮也就五百人马,自是不可能跟他们起冲突,只能憋着气跟着李私离开。
  牺牲的已经牺牲,现在该是回报的时刻了。目送秦国使者走远,负刍笑意的眸子寒光一闪。
  ——
  楚王最宠的女儿逝世,楚国举国哀悼七日,已祭尊楚国公主。七日后,楚国公主藏入皇林享受帝王礼遇。
  “父皇,秦国李斯已让儿臣安置宫中,可要招见?”妹妹的丧事一完后,负刍向楚幽王提起此事。
  经过女儿这次丧礼的幽王似是又老了不少,身斜躺在榻上像是只有最后一口气。“不用,让犹儿去处理吧。”混浊半磕睡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楚幽王说完就完全闭上眼睛。
  负刍眼睛一眯,冷冷看了眼榻上的楚王才转身离开。机关算尽,一路为他们排除多少危难,现在李斯来到楚国便说交给犹去办?世上没这么便宜的事!
  “军师,你说这楚王是什么意思?” 桓齮以使者随行的身份与李私同呆一个宫殿,虽有房间,可他夜夜守在门外,唯恐发生什么事。至于叫他军师嘛,他还是觉得这个更适合他!所以没人时便妄自叫了。
  被禁足关得发霉的李私懒懒斜了他眼。“要摊牌的意思。”其它五国“请”他不动,这楚国倒是大手笔,情愿搭上一个在秦国重要的棋子,现在好不容易把自己请来这里,当然到了该摊牌的时刻。
  “摊牌?”
  “是明白人说明白事的意思。”
  “哦……”“不是那个军师,我是想问,我们还能回得去吗?”
  “回?”李私挑眉。“能活着就不错了。”
  “李使者,犹公子有请。”恰巧门外传来侍卫的叫喊之声,打断桓齮的十万个为什么。
  李私无奈耸肩,用下巴指着大门。“来了。”是他出来去见犹公子的意思,也是摊牌的时刻来了。说罢便往外走,让要跟上的桓齮留下,自己单独一人去。

☆、68第六十七章 思念

  七日;已经过了七日;为何先生还未起启?!焦躁的嬴政放下无心阅读的奏折,看着以前李私授课的位置出神。
  若是没有楚国一事,此时先生早已搬进王宫,坐在那里静静等他批完一天繁重政事。若是……!
  “陛下,该用午膳了。”
  “滚!”“碰啪啪……”一声粗吼,伴随无数竹简落地的弹跳声。
  赵高一缩脖子默默的退出去。
  阴暗望着散落一地的竹简,嬴政面无表情,周身的黑暗气息张狂漫延。
  若是……先生在此;一定会惊讶他刚才的行为吧?想到每一刻总是将喜怒哀乐挂脸上的人;虽有时自作聪明,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熟不知他每一次做作就像透明琉璃;底层写着我就是装的字句。
  思及他抱着自己大腿装的神情,嬴政心狠狠的抽了抽,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陛下,我喜欢喜欢你。”
  “为何重喜欢二字?”
  “因为这样等于*。那陛下呢?”
  多年前李私与嬴政同寝一榻,翻云覆雨后李私想诱帝王告白,可得到的是一片沉默。
  今天嬴政再次想起这些对白,还是不知要怎么回答。
  先生,你若是*我,为何还不回来?!
  **
  “犹公子。”李私走进房间,向里面的人恭敬施了一礼。
  犹看到李私原来文弱的脸唰的一沉。“我虽不是楚王,但也是楚国太子,李使者是瞧不起本太子吗?”
  “不敢。”
  “我看你到是敢的很!”犹“碰”的一啪桌子,看向门外怒呵。“来人,告诉李使者什么叫礼仪!”
  “是!”两个门卫走进,二话不说一人一脚踹李私膝窝。
  李私硬撑着跄踉一下,腿肚子打抖,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汗,可眼睛还是直直望着熊犹。这两个侍卫没留情,李私都怀疑自己怎么能站得住,感受现在的疼痛,他想着犹日后怎么也是个当了两个月的君王,他跪又如何?
  “唔……”侍卫两人见没将斯文的人踢倒,又凶狠加重力道补了一脚。这次李私闷哼一声,几乎是直挺挺跪下,膝盖骨顿时传来阵钻心刺骨的疼。
  见着他不屈的眼神,犹这才满意的挥手让侍卫退下。“听闻李使者在秦国特权许多,见着后宫之首都可不跪之事?”
  疼得冷汗直冒的李私没出声。反正他就是*护妹妹,要报复自己,自己说与不说都一样。
  “哼,此是楚,非秦,秦王政难道不知他的特权行不到此吗?”许是见他苍白的脸,或是终于解了心头之气,犹语气缓了不少。
  “是在下不知情况。”李私抿着唇,眼睛死死盯着地上。他李私这辈子只肯真心跪一人,而那人却不要他跪,这是讽刺吗?
  “现在知晓也不晚。”犹叹了口气,刚才硬装的狰狞面孔消失。“李使者请坐吧,我有事同你讲。”
  ?李私没搞清楚状况。刚才搞得狠不能将他大缷八块,现在叫他坐?这转变也太大了吧!
  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的李私还是撑着椅子坐上去。
  “此次父皇叫你前来,主要是为了火药一事,李使者你将制作方法说出来,我们也不为难你。”不喜欢拐弯抹角的犹问得非常直接,直接到李私不知要怎么回答。
  说我不知道?骗鬼!不是我开发的?全世界人民做证。好吧,我告诉你,然后我回秦国去?可能吗?!到时别说背着反叛被帝王追杀,就连你们楚国都会将自己灭口吧?毕竟楚国没有小白,也没有嬴政。
  “不说?”犹皱眉。
  “不是,只是在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在思考。”李私很严肃的摇头,一脸深思状。
  犹眉心一舒。“刚才是我为已逝的妹妹抱不平,还请李使者不要计较,以后在楚国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我能办到。”
  !?李私心里再次一惊,想着这熊犹莫非就是传说的高人?为什么他总是说些超乎自己意料之外的话?“是,谢太子厚*。”
  “至于火药一事,李使者何时能给我答复?”
  “此火药非常前卫,且做工非常繁杂,需要经过一百多道工序,在下一时之间实在无法想全,还请太子多给我些时日,以免出差错。”前卫到现代人都会做,即使没上过学的打猎先生都会,且做时只要算准量塞一个容器里就行。
  “这个自然,此等威力巨大的东西,当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那就这样吧,李使者回去慢慢想,何时想好了再告诉我。”犹点头,觉得能将巨石炸碎的火药神奇无比,不是三两下就成的事,他自然要花点事情仔细想。
  “是,谢太子。”
  拱手,李私被刚才那两个侍卫扶着回房,看着他们两黑锅底的脸色,他想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太子不是什么高人,就是个想用和平方式解决问题的书生,刚才那个下马威,百分百是因为听闻了妹妹受气之事才搞出来的。
  就因为自己是个搞发明的,就给自己不限时思考,只为自己能交出份完美的制作方案,他是不是脑袋有问题?自己如果这么好说话,这么轻易交出方法,还能活到现在?
  被侍卫送到的床上的李私枕着头,等太子叫的太医来给自己看脚。
  我靠,这个太子纯粹就是没事找事做!
  **
  “陛下,扶苏公子又闹着要母后,此时正满房子跑。”接到侍女求救的通报,赵高顶着十万伏冷气走进书房,看着鞋尖禀告。一般这样的事情侍女们会自己处理,要跑来找陛下,怕是处理不了没办法的事。
  硬逼着自己看奏折的嬴政闻言抬头,看着赵高想起先生跟他说过的前尘往事。他似乎很期待父亲去看望他的吧?想到他那天干涩的语气,嬴政惊骇的发现似乎什么事都能让他想起李私。
  “摆驾台阳宫。”烦燥放下竹简,嬴政大步往外走,似是要躲什么一样。
  台阳宫是楚夫人逝后,君王另外小王子赐的宫殿,到今唯一未成年王子拥有自己的独立宫殿。
  “父皇父皇!我要父皇!我要母后!”还未走进台阳宫,就能听到小孩子尖锐且无理取闹的声音。
  嬴政站在门外有些怔忡。苏儿是过得太好了吗?这个年纪还讲出如此任性妄为的话。
  “我的小祖宗,奶妈求你了,你别哭了。”宫中资深奶妈估计是快要发疯了。
  “哇呜呜……我就要父皇!呜呜……”嘴张得老大,都能看到喉咙了,一双如同他父亲那般纯黑的眸子一片雾水,脸上泪水鼻水混为一潭。
  扶着又抽疼的头,嬴政最后还是走进去。
  “若扶苏是你小祖宗,寡人是你谁?”冷沉不带感情的眼眸睨向地上的奶妈。
  老祖宗呗。想到这里的奶妈连连磕头。“陛下饶命,是老奴一时说错了嘴,求陛下开恩。”
  “哼。”视线转到红着眼睛,流着鼻涕停止哭闹的扶苏身上。“来人,将这胡言乱语的奴才拉下去重仗五十。”
  听到父皇的话,扶苏脖子一缩,双手捂着屁股。呜……父皇好凶!
  “诺!”侍卫应着跑进来,迅速将还在拼命求饶的奶妈拖走。
  “苏儿。”大殿清场,嬴政走到主位御床前,叫他上前来。
  扶苏吸吸鼻子,蹑手蹑脚走过去。“父、皇。”被吓到的孩子话都说不全。
  “寡人是你父皇,那么你是谁?什么身份?”将帕子丢他脸上,嬴政这次没有为他去擦。
  连忙按着父皇丢来的帕子,扶苏很老实的将脸擦干净。“苏儿是父皇的孩儿!苏儿是公子!”
  “不对,苏儿是王子。”
  “有什么区别吗?”他们都叫我公子。扶苏歪着头望父皇。
  “区别在于,你不只是寡人的孩儿,而是这天下的王子,将来有一天你需要担起这天下人的责任。” 陛下不属于自己一个人,而是属于天下千千万万百姓的君主。“苏儿,明日你便去跟着太傅学习。”
  “太傅是什么东西?”
  “能教你学识之人。”嬴政出奇耐心的回答。
  “跟父皇先生一样么?”常听别人提起君王先生,说先生授课授着就亲身相授了。“父皇,亲身相授是什么意思?”
  “这话你从哪里听来的?”瞳孔一缩,嬴政紧迫盯着扶苏。
  害怕的扶苏往后退,感觉父皇现在像要吃人一样。
  “不准退!”若是连你都退了,要将天下人置何地!
  “哇呜呜……”
  “闭嘴!”
  “呜呜……”扶苏嘴巴一合,咽呜的哭不清楚,可眼泪就像两条小河一样往下淌。
  看到他这可怜兮兮的面孔,嬴政不可理喻的想到被自己欺负的小白。顿时耐心全消,冷着脸离开。
  “父皇不要走,不要丢下苏儿,呜呜……苏儿再也不哭了。”扶苏迈着小步嗖一下抱住他腿,可说是不哭,眼泪流得比刚才更凶殘。好不容易才见到父皇一次,才不要他这么快走。
  脚下的孩子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嬴政没有狠心抽出脚,而是若有所思看着为了挽留自己哭得一塌糊涂的扶苏。
  担心被自己丢下,竟然会哭得这么伤心吗?那么自己将先生丢于遥远楚国,他会如何?“苏儿,若是父皇丢下你,你会如何?”
  见父皇问自己问题,扶苏鼻子一吸认真的想,然后认真的回答。“苏儿会努力不让父皇丢下的,若还是被丢下,就努力想办法见到父皇!”包括哭!
  “嗯,父皇今日还有政事要处理,明日再来看苏儿。”将死抱着自己腿的儿子拉起来,嬴政转身走出台阳宫。
  先生你那么聪明,会自己想办法回来的吧?

☆、69第六十八章 先生,等我

  “军师;这楚国欺人太堪!”桓齮坐在床边愤愤讲道;怒目的神情似有冲出跟他们拼命的意思。
  两膝盖被包的像馒头,骨头轻微破裂,表皮划伤,即使有太医细心医冶,也要十天半个月才能正常行走。李私躺在床上没什么表情,面对桓齮的怒气平静分析。“这是楚国,我没来之前就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没什么好在意的。”
  楚国以现在幽王的能力;完全不具怕秦国;所以既使自己死在这里他也没什么顾忌。
  “可是军师……”桓齮死死皱着眉,看着床上风轻云淡的李私,想不通他是如何做到这份从容的。“军师不想办法离开吗?军师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
  “我没你们想像中的厉害。”李私望着床顶无所谓的讲。他来楚国就没想过离开,至于桓齮只能怪他运气不好。
  离开又能怎么样?回到秦国,被帝王继续一次又一次的利用?虽然他很高兴自己还有利用价值,但是他已经累了。再过一个月便是过年,自己也二十九岁了,孔子曾说男人三十立,他该学着看开一点。
  “若连军师都放弃,陛下该如何?临行前陛下曾让桓齮一定要保军师回秦。”
  又是这句话。李私眼睛一暗。函谷关是这样,现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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