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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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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了悄悄话,两个丫鬟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脸上露出极其明显的红晕,显得十分失态。笑过之后,头戴蓝花的丫鬟继续回答阿奴说:
“你想去前堂是吧,那可就听好了。”
“嗯嗯,劳烦姐姐了。”阿奴说。
“你从我们身后一直走,到了后庭的花园子里,找到一个叫汤泉池的入口。穿过汤泉池,就是前堂了。”头戴蓝花的丫鬟说道。
“谢谢姐姐了。”
“记住了,汤泉池假山林立,你一定要穿过去,不然是到不了前堂的。”头戴红花的丫鬟补充说到。
“知道了,谢谢姐姐提醒。”
两位丫鬟趾高气昂地走开了,一路还在偷笑,留下两副扭曲的背影。
看着这样的扭曲背影,阿奴对两位姐姐的话不免感到有点怀疑起来。于是他小心翼翼,沿着两个丫鬟身后来时的方向,走了去。
不一会儿,阿奴果真便来到了后庭的花园。在园子里转悠了几圈,也果真看到有一处写着“汤泉池”三个大字。
看来两位姐姐没有欺骗自己,阿奴这样心想,便消除了疑虑。按两位丫鬟说的,阿奴大大方方地走了进去,准备穿过汤泉池。
果然,汤泉池假山林立,形状各异。更加神奇的是,有一股热气从地表散发出来。而前方的假山已经被浓浓的水雾遮掩,仿如仙境一般,想必那里就是汤泉池吧。
阿奴曾听母亲说过,汤泉中的水是天然产生的热水。热水容易蒸发变成水蒸气,所以眼前的汤泉池热气腾腾、水雾缭绕。如今,他总算见到了这个神奇的地方。
阿奴走近池边,蹲了下来,他想摸摸池中的水,看看究竟有多么热。
“果然是热水呀,热得不烫人,非常的温和呀。”当阿奴把手伸进池水中,他顿时感到一阵舒畅,就情不自禁地感叹起来。
就在阿奴准备起身时,一个声音突然传来:
“谁在那儿说话,是红花,还是蓝花?”
阿奴方才舒畅的心顿时被提吊了起来。他胆战心惊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朦朦胧胧中只见对面有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趴在汤泉池边,上半身一丝不挂,半隐半现地裸露在雾气中,下半身浸泡在温水中,仿佛可以看见什么。长长的发丝湿答答地披在光溜溜的后背上,显得极其美丽动人。
若不是刚才分明传来男人的声音,阿奴说不定会误以为这是一个女人的身影。听那人问自己是红花还是蓝花,阿奴想到了刚才那两个丫鬟,想必说的就是他们。于是连忙道歉道:
“对不起,打扰你了,我不是红花,也不是蓝花,我是今天新来的,正要穿过汤泉池,到前堂去,并不是有意要打扰到你的。”
“什么?新来的?去前堂?”那身影疑问纷纷,于是转过了头。
朦胧中,阿奴还是看到了汤泉中那男子的脸,楚楚动人,漂亮得令人惊愕,虽然模糊,却有着似曾相识之感。
就在两人四目交接的瞬间,一片安静。而此时,外面传来了丫鬟的声音,清晰可听:
“二少爷,新衣裳已经拿来了,可以进来吗?”
恰是这时,阿奴脚下的石头滑动,一个跟头栽进了汤泉池中,“哗哗哗”的水声响了起来。
原来,这位汤泉池中的漂亮男子,正是章家的二公子,名叫彦琛。彦琛原本姓周,并非章太傅的亲生,而是乡下老家佣人的孩子,因为幼时告别乡下的父母,跟随章太傅一起来到福州城,索性便过继成章家的二公子了。
彦琛天生丽质,长得玉树临风,生性风流倜傥。今年方才十七岁,就早已经被盛赞为闽都第一才子了。曾有众多的风尘女子慕名求见,但都被彦琛一一婉拒。要不是彦琛如此这般洁身自爱,恐怕早就失了童子之身了。
之前的两个丫鬟,一个头戴蓝花的,丫鬟名就叫蓝花,另一个头戴红花的,丫鬟名就叫红花。阿奴刚才见到他们的那会,他们正是拿着彦琛换洗下来的衣裳。红花和蓝花虽然是彦琛身边的丫鬟,但这汤泉池,除了彦琛允许之外,任何人是不能进入的。
红花和蓝花知道阿奴是新来的,而且还是李管家那边的人,就想趁机整一整阿奴。于是,红花和蓝花故意撒了个慌,欺骗阿奴说,去前堂的路,就是要穿过汤泉池。其实,这汤泉池除了一个出入口外,可以说是与世隔绝的。
现在,那汤泉池外,红花和蓝花听到了一阵“哗哗哗”的落水声,便料想到,阿奴肯定已经在里面捅了大篓子,大出洋相了。
“二少爷,怎么有落水声呀!是不是有人闯进汤泉池了?”红花和蓝花一边叫喊着,一边没经允许就溜进了汤泉池。
于是,他们信心满满地来到池边,以为可以一举抓获阿奴这个新来的小子。然而,眼前的一切却让他们大失所望了。汤泉池中只有二少爷一个人淡定地泡在水中,背对着他们,而汤泉池的四周没有任何一个身影。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刚才有落水声,怎么不见那个小子,难道是耳鸣幻听,产生了错觉。那新来的小子根本没有闯进这个汤泉池。
就当红花和蓝花的眼睛东张西望,还在四下寻找阿奴的身影时,他们的二公子彦琛严厉地发话了:
“红花蓝花,看来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们了,现在没经我的允许,就敢擅自闯进这汤泉池了!”
红花和蓝花不甘心,沉默着不回话,一心还想从这朦朦的水雾中,揪出那个新来的小子。彦琛则继续发狠话,说道:
“你们要是做腻了这伺候我的活儿,大可直接告诉我,我一句话让我娘亲把你们打发了就好,到时候你们大可像自由鸟儿一样,飞出章宅这个大鸟笼子。”
红花和蓝花听了这句话,大惊失色!赶紧连声求饶:
“二少爷,二少爷,我们知错了,我们知错了。我们只是因为送新衣裳心切了,才冒冒失失地进来了,求二少爷宽恕!”
“行了,衣裳就放在汤泉池出入口的假山上面,以后都这样,你们也就不必再进来这里了。你们下去吧!”彦琛说。
“是,二少爷。”红花和蓝花于是退出了汤泉池,把新衣裳放在了入口处的假山上面。
那么,究竟阿奴藏身何处呢,明明他确实是失足落了水的呀?
第29章:羡煞旁人
原来,当时彦琛和陈阿奴俩人四目交接之后,各自都油然而生一丝的眼缘,俩人都急于从记忆之中找到一点线索。而此时,红花和蓝花的叫喊声,极不恰当地打破了他们对记忆的搜索。阿奴更是因此,极其不小心地落了水。
然而,就在阿奴落水的瞬间,彦琛突然记起,昨天在乌石山下的田野放风筝时,远远见到一位披麻戴孝的女子,不就正是眼前这位闯入者,同样的羞涩,同样的迷人,同样的惹人怜爱。
落水的阿奴似乎不胜水性,而眼看外面的红花和蓝花就要临近汤泉池,彦琛于是眼疾手快,迅速伸手过去把阿奴拉入身前,抱进怀中。
阿奴正想大声呼救,恰被彦琛一手捂住嘴巴。而彦琛的另一只手,将阿奴的身体按入温水中。此时,红花和蓝花已经来到池边,而彦琛背对着他们,阿奴则躲在彦琛的胸前水下。这样一来,阿奴的身影自然在红花和蓝花的眼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红花和蓝花退出汤泉池之后,彦琛方才松开了那只捂住阿奴的手。阿奴大吸一口气,迅速挣脱开彦琛的另一只环抱住他的手,叫喊道:
“你,你是谁?”
彦琛听了,顿生莫名其妙,说道:
“我是谁?你难道没有听见那两个丫鬟怎么叫我的吗?我是章太傅的二公子。我倒是想问问,你是谁?”
“你想做什么?虽然我卖身给了章太傅,可就算你是章太傅的二公子,也不能对我这样的轻薄和非礼啊。”阿奴仍然感到委屈。
彦琛听了,更加的莫名其妙,说道:
“我想干什么?你可知这个汤泉池可是未经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入的。刚才要不是我把你藏起来,刚才你就被红花和蓝花抓了个正着,等我娘亲回来,你准时吃不了兜着走。我倒是想问问,你闯进来想干什么?这会有路去前堂吗?”
阿奴哑口无言,像个落汤鸡一样,爬出了汤泉池。他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如何吐露,便想着算了也罢,如今是卖身给了章宅,可不想得罪任何人。阿奴默默地走开,正想逃离这个汤泉池,不想后面传来了彦琛的声音:
“怎么,就想这样溜之大吉了?”
阿奴停住了脚步,坚强地问了句:
“那请问二少爷还有什么吩咐?”
“把我的衣裳拿来,我泡得也够久了,是时候起身穿衣了。”
阿奴听了,只能乖乖走向入口处,把假山上的新衣裳取了进来。阿奴把衣裳放在池边的岩石上,正想离去,那彦琛却不依不饶道:
“等会,帮我穿上。”
阿奴仿佛忍辱负重一般,再次坚强地停下脚步。就在他转过身来的时候,阿奴万万想不到,彦琛竟然一丝不挂地从池子中站了起来,活脱脱地映入阿奴的眼帘,红鲜如玉,万般可爱。
啊!一个美得令人吃惊的男子,身体上洋溢着一种令人急不可耐的温柔美丽。气质高雅,挺拔的颈项,优雅的肩膀,平缓宽阔的胸,带着优雅气氛的圆润手臂;纤长清洁而充实的躯干,收起剑一样雄健的脚。俊俏肋细眉,深深的带些忧郁的眼睛,稍带厚重气息又赂带稚气的嘴唇。啊!一个美得令人吃惊的男子!
彦琛如此豪放的一举着实让陈阿奴羞涩万分,又义愤填膺。阿奴不知道这位堂堂章太傅的二公子是有意如此戏弄他,还是无心的习惯成自然。
当时的阿奴只得按奈着胸口乱撞的小鹿,将衣裳一件件披上彦琛的身上。之后,带着红通通的脸准备迅速逃离了汤泉池。
然而,即使这样,彦琛还是没有轻易放走阿奴。彦琛说:
“以后每隔三天的这个时刻,你都要来汤泉池为我更衣。”
阿奴听了,强忍着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水,跑出汤泉池,回到了房间里。阿奴一个人趴在了床沿,泪水终于煎熬不住,夺眶而出。
阿奴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幕,觉得那位章家二少爷真是万分可恶。只是阿奴一方面痛恨彦琛的时候,另一方面脑海中却又反复浮现出那一幕:当彦琛从汤泉池中一丝不挂的站起,大大方方地站在他面前。
这样一想,脸蛋便显得更加通红,也不知是被气红的还是被羞红的。正当此时,房间的门开了,一个略显端庄的丫鬟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两份饭菜。
原来,他就是这间屋子的主人范凡。阿奴见有人进屋,立即起身,平复了复杂的心情。
范凡首先开口说道:
“妹妹好呀,李总管说有个新来的丫鬟要住我这儿,想必就是你了吧。”
阿奴笑脸回答说:
“姐姐好,我姓陈,名阿奴。”
“我本名叫范凡,在章宅的丫鬟名是橘花,妹妹以后就叫我范凡好了,或者不介意的话就直接姐妹相称。”范凡说着,发现阿奴的脸色不对,本想问问究竟,但想想先不问罢了,便继续说起手中的饭菜来,
“知道你的到来后,我就顺便帮你也打了一份饭菜,咱们吃饭吧,我这肚子都快饿扁了。”
范凡这么一说,阿奴会心地笑道:“多谢姐姐的照顾了。”说着,两个人就开始享用那美味的家常便饭。
用餐之后,范凡看到阿奴的脸色略微好些了,便想问问刚才想问的事儿。于是,范凡问道:
“阿奴妹妹,方才见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儿?”
阿奴听了,强颜欢笑了一番,说道:
“谢谢姐姐的关心,只是如今我卖身章宅,成为一介下人,又有什么顺心不顺心可言。”
范凡听了摇了摇头,露出一脸生气的样子,说道:
“妹妹怎么可以这样说呢?难道我们丫鬟就不是正常的普通人了?只要是个人,就一定与别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当然就免不了有不顺心的时候。”
阿奴叹了一口气,说道:
“话虽如此,可若是当真被别人家欺负了,即使受了委屈,感到不顺心,又可以向谁去倾诉呢?”
范凡会心一笑,说道:
“妹妹若是信得过姐姐我,不妨把心里话说出来,或许可以解解你的不顺心也不一定。”
“虽然是第一次同姐姐你见面,但可以说是一见如故,有着万分的亲切感。只怕我把事情说了出来,无故给姐姐带来烦扰。”阿奴说。
范凡却说:
“怎么会,我就当作听一则虚构的故事,兴许还能解解我的闷呢。”
于是,阿奴不再扭捏,把闷在心里的事情一一向范凡倾诉起来。
阿奴先是将红花和蓝花如何欺骗自己的事情经过告诉了范凡。范凡听了之后,义愤填膺地说道:
“哼!那两个小贱人,狐假虎威,狗仗人势罢了。这事要是让练夫人知道了,准没他们好果子吃。”
说起练夫人,阿奴倒是一脸疑惑地问道:“听说练夫人和黄夫人各有一个管家,不知姐姐是哪一边的人呢?”
范凡听了笑道:
“什么叫哪一边的人?妹妹一定是听那两个小贱人胡说了,这一个章宅还一分为二了不成?”
“烦姐姐教诲了!”
“李管家和孙管家都是章宅的管家,这是不错,只是他们并非各管各家,而是各司其职,共同管理着一个家。就好比练夫人和黄夫人,虽然都是夫人,却也有不同。练夫人多是协助章太傅处理外事,比如接待前来拜访的官员,或是前去拜访其他官员,有时候章太傅为公事前往外地,也都是练夫人相伴左右。这些天,章太傅因为政务走不开,还是练夫人独自到埔城老家祭祖扫墓的。黄夫人是主内,打理家里的事情。但毕竟练夫人是正室夫人,黄夫人是侧室夫人,所以,如果练夫人在家的话,一切还得是练夫人说的算。”
阿奴听了,饶有兴趣地说了句:
“姐姐知道得可真多,一定是章宅骨干级别的丫鬟吧。”
范凡听了说道:
“我八岁就进了章家,想想已经快十年了。那年闹洪灾,村庄被冲垮了,我与家人失散。最后,是练夫人收留了我,他带着孙管家一手管理着家务,一手还教会了我如何许多事情。后来,黄夫人进门,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练夫人气度不凡,便把家务交由黄夫人和他带来的李管家负责。然而,终究放心不下,就叫我在李管家手下协助。现在,家中直接由孙管家负责的下人们,主要是在大少爷和二少爷身边的。”
阿奴听了,点了点头,只是听到范凡说起二少爷,突然羞涩了起来。
范凡笑了笑说道:
“说了这么多,也不知你的心顺些了没有。就红花和蓝花那对小贱人,咱不值得为他们心烦。”
阿奴低着头,吞吞吐吐道:
“还……还不止呢!”
之后,阿奴又把二少爷彦琛是如何戏弄自己的过程向范凡一一吐露。
当阿奴羞涩地说到彦琛一丝不挂的场景时,内心世界不禁风起云涌,脸上的红晕更是无处可藏。
哪知,范凡听了不仅没有一点为阿奴打抱不平的意思,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并且像个上了发条的时钟,一直笑个不停。
阿奴以为范凡在取笑自己,便感到一丝丝生气,没等范凡的笑声停下,便极其委屈地说道:
“姐姐不仅不同情妹妹我,还如此这样笑个不停,莫非你和那二少爷一样的坏,在嘲弄和取笑妹妹吗?”
范凡听出了阿奴话语中生气的情绪,这才停止了笑声,好心安抚道:
“妹妹错怪了,姐姐我并非在取笑妹妹,也并非没有怜悯之心而不想同情妹妹。只是依我看来,妹妹的遭遇不仅不需要别人可怜和同情,反倒是羡煞了旁人呢。”
阿奴听了这话,反倒更加觉得冤屈,愤愤道:
“哼!姐姐还敢说不是在取笑妹妹,二少爷对我做出这样的下流举动,姐姐怎么可以说,这种事情会是羡煞旁人的事呢!”
第30章:圣地
范凡听了又忍不住笑了两声,然后好脾气地解释道:
“弟弟错怪二少爷了,二少爷平日里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自由随性,多才多艺,他顶多算个风流人物,何曾下流过。”
“什么,风流?哥哥所说的,弟弟可是一点都无法理解!”阿奴半是赌气地说。
范凡立即细细说了来:
“我进章宅那年,二少爷只有七岁,我算是和二少爷一起长大的,二少爷的为人我是非常清楚的。他从小就乖巧听话,勤于学业,在四门学,门门兼优。本来,至少可以在朝中受封一个四品文官。只是这天下四分五裂,二少爷厌恶这世道的淫乱,没有一点为官的念想,宁愿留在四门学,成为一名讲师,传道授业解惑。”
“他年纪轻轻,就能在四门学当老师?”阿奴吃惊地问道,他是知道四门学的,那可是闽地的最高学府,从各地州学选拔人才录取。
范凡回答道:
“那可不是,他可是四门学培养出来的骄傲,那三位四门博士,韩大人,黄大人和徐大人,可都是二少爷的老师,视二少爷为掌上明珠,他们可是巴不得二少爷留在四门学,好把他锻造成为一代文学大师。”
“哼!就算他是什么闽都第一才子,什么文学大师,那又怎样?他那样玩弄我就是不对。”阿奴仍然耿耿于怀彦琛在汤泉池对自己“犯下的行径”。
范凡继续笑道:
“弟弟先别急着生气,哥哥可以保证二少爷绝非有意那样为之。”
阿奴从范凡那听到了更多关于彦琛的生活习惯,从而更加了解了彦琛的脾气和性格。这样一来,他便不用担心做出一些让彦琛不顺心的事情来。
作为彦琛的贴身随从,也就只有阿奴可以接近彦琛的寝食,算是取代了之前红花和蓝花的地位。而红花和蓝花则是被贬了职,一切关于彦琛的事情,只能通过与阿奴接触进行交涉。这样一来,他们两人自然心存怨恨,表面上对阿奴服服贴贴,暗地里正算计着怎么对付阿奴。
一天,彦琛照旧泡汤泉,阿奴在泉边伺候。红花和蓝花送来衣裳,放在了入口处的岩石上。那是一件新衣裳,是彦琛在四门学的学生,也就是节度使大人的公子王政送来的。百分之百由冰蚕丝缝制,十分珍贵。
自从上次阿奴被骗,第一次进入汤泉池之后,红花和蓝花便再也没有被允许进入过汤泉池。如今想来,两人心中仍然记恨于阿奴。这次,红花想教训下阿奴,便想出了一个点子。
跟蓝花相比,红花算是个精明的人。他一旦想出个什么坏点子,就想尽办法让蓝花去做。这次也不例外,红花把点子告诉了蓝花。
“蓝花,金花这个贱人害我们不浅,我们一定要治治他!”
“没错,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被练夫人给冷落了。红花哥哥有什么好点子就说吧,我听你的。”
于是,俩人商量了一番,红花顺利把棘手的差事分给了蓝花。
他们的点子是这样的:红花把彦琛的衣裳那去做了手脚,等阿奴过来取了衣裳之后,蓝花从身后偷偷推阿奴一把。这样便把衣裳的问题推托到了阿奴身上,说是阿奴自己不小心摔了跤,把衣裳划了和大口子。他们以为,当二公子彦琛穿上衣裳便会因此责怪阿奴。
果然,事情确实在他俩的预料之中,但结果却大大出乎他们的意料。
当时,阿奴手里拿着衣裳,莫名其妙被推倒之后,无辜地爬起来,身后却不见了那人的踪影。但见到地上一朵蓝花,分明就是随从蓝花头上戴着的。金花心里也就明白了是怎么个一回事。这朵蓝花一定是蓝花急匆匆逃开时掉下来的。
阿奴拾起蓝花,没有理会,觉得心中有个底就罢了,便不去计较此事,捡起衣裳继续往前走,也没有发觉衣裳被动过手脚。直到彦琛穿上衣裳才发现,胸前裂了一个大口子。
彦琛是个爱美之人,见自己学生送的如此珍贵的衣裳裂了一个大口子,心中自然大为气愤。想着自己还答应过王政,要穿到四门学给他看看,如今这个样子还哪敢穿去。这样一想,不禁怒发冲冠,质问阿奴道:
“这道口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奴之前没有发现这口子,如今看到,惊吓得目瞪口呆,只是下跪,不说只言片语。想起刚才被人推倒,欲言又止。
彦琛见状,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便气冲冲地跑到汤泉池入口,正要找红花和蓝花来问问清楚,不想他俩已经在这里,好像等候多时的样子了。
没等彦琛问话,蓝花便恶人先告状,道:
“我方才看见金花哥哥手里拿着衣裳,在前边不小心摔了一跤,那道口子估计就是这样造成的吧。”
红花本想劝阻蓝花说话,但还没来得及拉一下他的衣角,蓝花已经像个冒泡的金鱼一样把话吐光了。
彦琛听了蓝花的话,便对其中的猫腻猜出了一二分。
此时,阿奴来到他们的面前,看到那二人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而彦琛看着自己的眼神却没有了刚才的愤怒,反而多了几分怜悯。
阿奴知道,彦琛正等待着自己的申辩,而且他的眼神正告诉自己,不管自己说出什么样的话来,他都会相信。可是,他一点都不想把事情弄大。
阿奴手中紧紧抓着那朵蓝花,他知道,只要把这朵蓝花拿出来,把自己被人推倒的事情说出来,他便是安全的。但阿奴没有这样做,他想以德报怨,宽容蓝花这一次,借此机会希望那二人不再与他作对。
于是,阿奴收起那朵蓝花,承认的确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认下了这个罪,便下跪求彦琛饶恕。
彦琛既然猜到了阿奴的无辜,自然不忍心惩罚一个冤枉的人。于是,他佯装愤怒地走开了。
红花紧紧跟随上去,说道:
“二少爷,我去帮你拿件新衣裳换上。”
蓝花则刻意留下,高人一等地藐视跪着的阿奴,然后又假装起好人,说道:
“哎哟,金花弟弟,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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