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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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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说的不算,我吃了那么多,我说过期就是过期的。”红花依然不饶人。
“这么说来,红花哥哥吃下肚子里的都是过期的了?看来红花哥哥吃的满享受的呀,吃了那么多个过期的鱼丸。”阿奴随口一说,惹得哄堂大笑。
“你个小贱人,进章宅才几天,竟然在哥哥面前这样放肆。懒得跟你说下去,我找管家去。”红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气焰又嚣张起来,说着便要走。
阿奴再次提醒道:“也好,你去找管家,我去找二少爷,也好让这个事情水落石出。”
红花停下脚步,思考了半会儿,转身说道:
“罢了,就别劳烦二少爷了,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哼!”
事情终于得到平息,那一天,下人们都纷纷没完没了地讨论着这件事,有夸赞阿奴有勇有谋,有数落阿奴不识时务。说着说着,这事竟然传到了章太傅的耳中,章太傅咪咪一笑,心想,看来让他来这里是对的,节度使大人登基闽王在即,阿奴终究是要送给闽王的,这里正好可以锻炼锻炼他。


第33章:谁下了泻药

自从上次和红花因为福州鱼丸的事情大闹一场之后,阿奴便对红花和蓝花这两个随从处处格外小心。尤其是彦琛的日常生活,不论吃穿住行,可以不经别人之手的,就一概亲力亲为。
红花当然也一直记恨在心,想着找机会报复阿奴。他哪知,阿奴早已经长了心眼,不给他任何下手的机会。红花于是计划着如何利用蓝花,毕竟阿奴对蓝花的防范会松弛些。这个蓝花也是个猪脑筋,对红花的话是百依百顺,从不迟疑半分。
这天夜里,彦琛吩咐阿奴备一份宵夜,他今晚准备通宵达旦研读魏晋时期七贤之首嵇康的一本奇书。阿奴知道厨房的下人们都已经收了工,便询问彦琛简单地煮一碗肉燕可好?彦琛也不为难阿奴和厨房的下人,便说只要可以填饱肚子的,都好。
阿奴于是独自前往厨房,准备期彦琛的夜宵来。他一路走过夜深人静的花园,头顶的白月光倾洒下来,照亮整个花园,花园里的草木和假山在月光下交错着参差的光影。偶尔吹过一阵微风,便感觉浑身凉爽,这初夏即将到来,这福州城的夏天就像是一鼎火炉。
走过花园,阿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他转身看了看,却又不见一个踪影。兴许是一直猫,或者是风吹草木的声音吧,阿奴这样猜测,便没去多加理会。
阿奴一路来到厨房门口,还没进门,便听见里面一阵急促的嘈杂声,好像还有一点瞬间熄灭的微光。等阿奴进门,却又不见任何动静了。兴许是几只偷吃的老鼠吧,阿奴这样想着,便点亮了烛台上的几只蜡烛,开始忙弄起肉燕来。
一会儿,肉燕下了锅。这时,阿奴听见门外有人在叫喊他的名字。于是他撇下锅里的肉燕,跑了出去,却不见人影。正想回去,又听见叫喊声是从转角后面传来的,便循着声音走了过去。过了转角之后,那声音却又没有了。阿奴感到疑惑不解,直到突然想起肉燕还在锅里,慌忙朝厨房走了回去。
阿奴掀开过一看,幸好水没有干掉,肉燕也一块块浮了起来,看来已经熟了。回来的还算刚刚好,阿奴这样想,便把肉燕捞进了碗里,放了一些佐料,端进了彦琛的房里。彦琛见阿奴把宵夜端来了,便不急着享用,而是让阿奴先回去歇着,他自己等等饿了再吃。阿奴见彦琛专心研读齐书,也不便留下干扰,于是遵照彦琛的意思,就回房歇着了。
夜深人静。
阿奴睡下后,不知过了多久。
窗外隐约传来一阵呻吟,之后便是犀利的叫喊声,阵阵刺耳。
“痛,好痛,来人啊,痛死我了!”
阿奴被惊醒,仔细一听,大惊失色,竟然是彦琛的声音。
阿奴慌忙起身穿衣。与此同时,范凡也被吵醒,慌张地问道:
“好像是二少爷的声音,阿奴弟弟,出什么事情了?”
“是二少爷的喊声,我去看看。”
还没等阿奴来到彦琛的房间,他便看见彦琛的房间灯火通明,两个人影撞开房门,冲了进去。阿奴听到声音立马就过来了,竟然有人比他还要快。阿奴觉得奇怪到底是谁呢,但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也跑进了彦琛的房间,这才看清那两个人影正是红花和蓝花。
阿奴见彦琛在地上缩成一团,在书桌旁边一边打着滚一边叫喊着疼痛,双手紧紧压在肚子上,显得极其痛苦。蓝花在彦琛的身旁,好像在试图扶起彦琛。红花则细细端看着彦琛吃剩下的那碗肉燕汤。
当阿奴正想走上前帮着扶起彦琛,却被蓝花阻拦了。
“蓝花,二少爷这是怎么了?”阿奴问。
“你还好意思问我,二少爷是吃了那碗肉燕才会这样的,是你,一定是你在肉燕里下了药。”蓝花一脸急切,没头没脑地说了一通。
红花见蓝花不懂克制,连忙过来一起阻拦阿奴,说道:
“蓝花,我们不用跟他多说,等练夫人过来了,看了这一切自会明白。”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先不管,我们快把二少爷扶上床吧!”阿奴说着,便想冲破红花和蓝花的防线。不料,却被红花用力一推,推倒在了地上。
“还想靠近二少爷?哼,想都别想了!”红花说。
这时,门外传来了练夫人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深更半夜的,这又是叫喊声,又是争吵声的。”
眼看练夫人就要走进房间,红花和蓝花趁机装模作样地把彦琛扶了起来。阿奴则慌忙从地上爬了起来。
练夫人走进门口,便恰好见到红花和蓝花扶起彦琛,而阿奴则在一副袖手旁观的样子。总管和下人们也都在后面跟着进来了。
“金花,你是怎么照顾二少爷的?”练夫人声色俱厉地问到。
还没等阿奴开口辩解,红花就抢着说道:
“二少爷肚子疼得厉害,估计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此时,彦琛躺在床上,咬紧着牙关,一声不吭。看样子是觉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喊着疼痛太没骨气,所以正强忍着疼痛。
“来,我看看。”练夫人说着走到床沿,继续向红花问道:“请大夫了吗?”
“回练夫人,大夫已经在路上来了,很快就能到。”
“嗯,李管家,你去外面守着,大夫一到,马上请他进来这里。”练夫人说完,李管家连忙说好,便出去了。练夫人继续对彦琛说道:
“好孩儿,大夫快到了,你也别强忍着,疼痛的话就叫着喊着,不打紧。”
彦琛没听,仍然强忍着,不吭声。
蓝花见此,急躁地说道:
“练夫人,是阿奴的错,二少爷是吃了他煮的肉燕,才变成这样的。”
蓝花说得越发轻浮,是红花给他使了个眼色,他才淡定了下来。
练夫人则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道:
“好了,都先出去,等大夫来给彦琛看了之后,本夫人自会向你们问罪!”
于是,阿奴和红花,蓝花一起出了房间。此时,范凡才姗姗来迟,和阿奴在门口碰了个照面。
阿奴一脸愁容,却见范凡给了他一个微妙的笑容。他这才发现,范凡并非一个人前来,而是把厨房的阿夏也带来了。
练夫人见范凡来了,说道:
“你来得正好,你来和我一起照看着彦琛。”
不一会儿之后,李管家便带着大夫进来,给彦琛把了脉,开了药。范凡领着练夫人身边的两个随从,亲自去抓了药,并吩咐他俩熬药。末了,范凡产生不良的预感,便匆忙地赶回了彦琛的房间。
范凡刚刚走到门口便听见练夫人和大夫的谈话——
“大夫,我儿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会如此疼痛?”
“练夫人,请放心,只不过是普通的痢疾而已。或许是因为二少爷身体太娇贵了,若是换作普通人,也就拉几天肚子而已。”
范凡走进了前堂,看见出了大夫和练夫人外,阿奴,红花,蓝花,还有阿夏都在。
“这无缘无故的,彦琛怎么会得了痢疾呢?”练夫人继续问大夫。
“依我看,应该是食物的问题。请问,病发之前,二少爷吃了什么东西?”
此时,不等练夫人示意,蓝花急忙插话,说道:
“我知道,回练夫人,二少爷就是吃了书桌上的那碗肉燕汤,才得了痢疾的。”
“哼,蓝花,你倒是十分清楚呀,去,快去把那碗东西端过来给大夫看看。”练夫人说道。
蓝花倒是十分积极,很快就把那碗吃剩的肉燕汤给端了过来。大夫仔细闻过之后,对练夫人说道:
“不错,正是这碗肉燕汤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
“这?”
“有什么话就只说,无妨。”
“是,夫人。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有人在这肉燕汤里下了泻药。”
“什么!混帐,太混帐了!”练夫人厉声问道:“这是谁准备的肉燕汤啊?”
阿奴吓得差点魂儿都没了,急忙跪了下来,没等他来得及请罪,蓝花便振振有词地说道:
“练夫人,一定是金花,是他要加害二少爷,在肉燕汤里下了泻药。”
练夫人没有搭理蓝花,对阿奴问道:
“金花,这肉燕汤可是你准备的?”
“是,肉燕汤是阿奴准备的。二少爷临时说他要通宵研读奇书,要我准备一份宵夜,厨房的厨子们都收工了,所以我便亲自去煮了碗肉燕。”
“这么说,你是认罪咯?”
“不,阿奴并没有在肉燕汤里下什么泻药啊!”
“有谁可以为你作证吗?”
“因为夜已黑,前后都只是阿奴一人在准备,并没有其他人在场。”
“如果不是你下的泻药,那你能告诉我,又是谁下的泻药呢?”
“阿奴不知,但阿奴也确实是无辜的。”
此时,蓝花又忍不住风言风语地说道:
“哼,你无辜?难不成是二少爷自己在肉燕汤里下了泻药?要是罪犯说的话也算数,那罪犯都说自己无辜,这官府、衙门和牢房,不就形同虚设了?”
而红花则在一旁出奇地冷静,一声不吭,甚至脸上连一个表情也没有。
练夫人听了蓝花这么一说,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就这样吧,把金花送去衙门审理。”
“夫人,请等一下。”范凡及时说道,“晚上的时候,我和阿奴听到二少爷的叫喊声,阿奴先出门过来,我后来出门的时候,撞见了徘徊在我房间门口的阿夏,阿夏说有事要禀告夫人,我就带他来了。”
“阿夏?他是?”
“阿夏是厨房的王师傅带来的帮厨,老家在乡下,所以都住在章宅子里。”
“哦,是厨房的?”练夫人说着,转而问阿夏:“你是为二少爷今晚的事情来的?”


第34章:一封遗书

阿夏看了看范凡,然后老实答道:
“是,是的,当是金花在准备肉燕汤的时候,我就在厨房里。”
“你撒谎!刚才金花说,厨房的人都已经收工了不是?”练夫人严厉地问道。
阿夏下跪说道:
“小的没有说谎,求夫人饶恕。”
“竟然没有撒谎,又求我饶恕什么!”
“小的当时确实在厨房里,只是阿奴并不知道,当时,”阿夏唯唯诺诺地说,“当时,小的躲在大米缸里。”
“什么,大米缸?”
原来,这天晚上,阿夏因为肚子实在太饿,就偷偷溜进了厨房里,找找有什么东西吃。哪知,他前脚走进厨房,才刚刚翻找了一会,阿奴后脚就在厨房外面,眼看就要进来了。阿夏一时情急,或许是因为做贼心虚的心理作怪,就躲进了米缸里。
蓝花听到这儿,暴跳如雷地说道:
“好呀,你个阿夏,竟敢利用职务之便,进厨房偷吃。夫人,像阿夏这种人,按家规要赶出章宅,永远不予录用啊!”
阿夏也不怕蓝花的这番话,说道:
“夫人,就算要把我赶走,我也要把这个事情说明白,我知道是谁在肉燕汤里下了泻药。”
“好,只要你说的是事实,我就饶恕你偷吃的事情。告诉我,是谁?”
“是蓝花。“
“你血口喷人,谁不知道你和阿奴是一伙的。上次你把臭了的鱼丸煮给大家吃,还不是阿奴替你隐瞒了过去。现在轮到阿奴遭殃,你就撒谎来帮他说话是不是!”
“不,我是亲眼看见你下药的。”
原来,阿夏当晚躲在米缸里目睹了事发的全过程。当时,阿奴刚把肉燕下了锅,却听见外面有人叫他,便走出厨房一会。而就在阿奴离开厨房的这会儿,躲在米缸里的阿夏偷偷看见,蓝花鬼鬼祟祟地进了厨房。阿夏亲眼目睹,蓝花掀开煮肉燕的锅盖,把手里的一包药粉打开,然后把药粉慢慢地撒进了锅里,搅拌之后,蓝花便匆忙地离开了厨房,恰时赶在了阿奴回来之前。
练夫人听了大为震怒,说道:
“蓝花,你可认罪?”
“不,蓝花不认罪,阿夏在撒谎,蓝花根本没有去厨房,甚至没有离开过房间。”
“夫人,当时我看到,蓝花只撒了一半的药粉到锅里,只要再找到那一半的药粉,就可以证明阿夏所说的都是事实。”
“好,李管家,你带人去搜蓝花的房间。”练夫人说完,继续补充道,“分两批,金花的房间也一起搜。”
“可是,阿奴目前是和范凡一起住,金花的房间就是橘花的房间。”李管家提醒练夫人到,他知道练夫人一向疼爱橘花这个随从,就像女儿一般看待。
范凡听了,立即微笑地说道:
“李管家,你尽管去搜好了,我相信阿奴的为人。”范凡说完,坚定地看着受惊中的阿奴,那眼神仿佛在给阿奴输送着无穷的能量。
而蓝花和红花也住在一个房间。刚开始,蓝花并不感到害怕,他悄悄看了几眼红花,却见红花的神色异常,一次都没有正视自己的眼睛,突然,他开始担忧了起来。
嘀嗒,嘀嗒……
紧张的时刻一分一秒地流逝着,最后的谜底即将揭开。
李管家带着两批人分别搜索了他们四人的两个房间。其中,搜索阿奴和范凡房间的人率先来报,说是非常干净,一无所获。之后,搜索蓝花和红花房间的人神色紧张地回报,说是搜到了药粉,并且果真只剩下半包。
此时,蓝花十分恐惧地看着红花,脸上仿佛写着“万万想不到”五个字。
练夫人命令道:
“快,把药粉给大夫看看。”
大夫把药粉闻了闻,说道:
“不错,正是泻药。”
练夫人听了,大为震怒地问道:
“这半包的药粉是在哪里找到的?”
“回夫人,是在床底下,随从们说那正是蓝花的床。”
“蓝花,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练夫人生气而无奈地问到。
蓝花摇着头,盯着身旁的红花,眼中充满着悔恨。
红花突然开口说道:
“夫人,这些天蓝花就行为诡异,他床底下的这包药粉我也见过一次。那日,我的发钗不见了,就在房间里寻找起来,不小心就看见了床底下的这包药粉。哪知,蓝花恰好进了房间,看到了这一幕。他便狠狠地训斥了我一番,还不让我把这事传出去。”
“蓝花,现在连红花都揭发你了,你可认罪?”练夫人再次问到。
“好,我认罪,但事实并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更不是红花说的那样。我要揭发红花,一切都是红花指使我做的。”
原来,红花一直都想伺机报复阿奴,便十分狡猾地利用了蓝花,而蓝花又向来对红花言听计从。这天晚上,红花知道阿奴要一个人为彦琛准备夜宵,觉得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所以,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泻药,便偷偷叫来了蓝花。红花把点子告诉了蓝花,具体是这样说的:当阿奴去厨房准备夜宵的时候,他们就悄悄地跟在后面,之后,他们找准时机,分头行动,红花在门外轻声叫唤阿奴,把阿奴引出厨房,尽量拖延时间,而另一边,当阿奴被引出厨房的时候,蓝花就趁机溜进了厨房里,把泻药撒进肉燕汤里。
当时蓝花听了红花的点子,还是有些顾虑的,他说:
“泻药?这样不好吧,毕竟这肉燕是准备给二少爷的,我们只是要针对金花那贱人,万一二少爷吃了那肉燕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糟糕了。”
谁知,红花却回答说:
“就是要二少爷出点问题才好呀,你想想,二少爷出了问题,到时候大夫来看,说问题是出自肉燕,而这肉燕可是阿奴一个人准备的,他无论如何也是难辞其咎了。”
“可是,这泻药的剂量,万一下得重了,会不会……”
“这药的效力不重的,最多就是拉几天的肚子而已。你要是担心,就放半包的量好了。”
于是,蓝花被说服了,果真就放了半包的泻药。之后,红花还要求蓝花把剩余的半包还给了自己。当时红花就答应蓝花,会好好保管这半包的药粉。可是,后来当彦琛的叫喊声划破寂静的深夜时,红花就发觉事有不妙,于是悄悄把那剩余的半包药粉放在了蓝花的床底下。
当两人见到彦琛如此痛苦之时,蓝花便偷偷地问了红花:
“不是说药效不重嘛,为何二少爷会如此痛苦?”
红花则仍然假装镇定地说:
“没关系的,这件事情天衣无缝,只要我们一口咬定是阿奴所为,就不会有人怀疑到我们身上。”
他们当时一定想不到,蓝花的所作所为被厨房的阿夏尽收眼底,而红花对那半包药粉的处理,这招釜底抽薪,能否帮他脱离嫌疑呢?
练夫人听了蓝花的揭发,也是半信半疑,于是,他大为头疼地对李管家说了句:
“把他们都送到衙门,让官府来审理吧。”
这样,这段事情也算是告一段落了。彦琛休息了几天后,已经把体内的泻药排干净了。而此时,衙门传来消息说,事情已经查得水落石出,只是蓝花一人为了陷害阿奴,才在肉燕中下了泻药,与红花无关。最后的判决,本来是要把蓝花关进大牢的,是练夫人心慈向官府求情才网开一面,只是把蓝花记录在案,罚他永远不得在当随从。而红花则听说是因为这个事情,觉得没脸继续呆在章宅,便主动离开,去了别人家里当了随从。
又过了几天,有消息传来,说蓝花投河自尽了,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说自己并非下药的主谋,仍然咬定说是红花指使他这么做的。信中还抱怨官府偏袒红花,有失公正。
练夫人听说了蓝花自尽的事情后,感到十分歉疚,让人给蓝花的家里送了一些慰问品和慰问金。范凡建议继续调查,查明此事,算是给死去的蓝花一个交待。练夫人则担心,再因为此事闹出什么人命,练夫人一向对生命是充满了敬畏之心的,他觉得没有人有权力剥夺别人的生命。
范凡和阿奴则不能理解练夫人的想法。他们谈起此事,并非说对蓝花的死感到怜惜,而是认为没有查出真正的主谋,感到十分气愤。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阿奴和范凡认为,蓝花的遗书是可信的,平日里,蓝花经常听命于红花的话,这点他们是最熟知不过的。只是现在练夫人不再追究,红花又没有继续留在章宅了,他们也别无他法。于是,这事儿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又过了几天,官府中就流传出了一个爆炸性的信息,说是当时审理这件事的时候,主审官受到了一个人的贿赂,这个人就是红花的亲哥哥。红花的本名叫李春天,他的哥哥是一个小小的侍卫。李侍卫的权力虽小,却是服侍在节度使大人的三公子王炎钧身边。李侍卫贿赂过主审官之后,又把红花送进了王炎钧的府邸,给王炎钧那九岁的儿子王季鹏当贴身随从。
就这样,真相虽然渐渐浮出水面,但流传仅仅只是流传,无凭无据,传言很快就变得索然无味,淡出人们的口舌。然而,冤家难免总会再碰头,阿奴和红花之间的故事还没有结束,他们的恩怨迟早会有个了结的。


第35章:白鹭上青天

时间到了五月份,节度使大人受封为闽王的传言终究还是得到了证实。
这是一个让闽地百姓欢欣鼓舞的事情。这些年来,闽地在节度使大人的治理下风调雨顺,大家有目共睹。如今,天下四分五裂,战事频发,成为闽王的节度使大人必然可以安闽地于江南,保一方之太平。
而随之而来的福利,更是惠及闽地人民,上至士大夫,下至小百姓。闽地不再向中原朝廷上缴税务,而改为贡品,闽地百姓的缴税便可减半。原先节度使大人门下的幕僚眼见一个一个陆续都封了官。而闽王的几位公子更是晋了爵位。各地州县的官员也陡增了一倍。
闽王宫在原先都督府之上改建,闽地上上下下开始把充实闽王后宫作为朝政的当务之急。这入选后宫,对于妙龄女子而言,定当是梦寐以求之事,仿佛是那枝头的麻雀一夜之间变成了天上的凤凰。那女子自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说,就连家里其他人更是脱胎换骨,可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与后宫选秀同时进行的是宫内随从的选拔,毕竟还没有称帝建国,自然不需要什么太监这种有违人伦的措施,宫女们也不必一进宫门深似海。这宫女和随从其实说到底就是一个铁饭碗的工作,想回家了请个假就可以出宫去,因此,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让子女去报名参加选拔了。
尤其是那各州县的寻常百姓人家,更是恨不得把家里的所有子女一并送入后宫中,那闽王都福州城对他们而言,仿佛就是那遥不可及的天空之城。只可惜,在起跑线上他们就输给了福州城的达官贵人们。
按规定,各州县每户人家最多只能选送一名妙龄少年和女子,经过层层筛选才能送进福州城进行最后的几轮选拔。而福州城的达官贵人们每户人家最多可选送两名妙龄少年和女子,便直接进入最后的几轮选拔。
宅中的这个重任自然落在了阿奴的身上,这也是章太傅当初买下阿奴的初衷:送宫中,服侍闽王。然而,这个提议却被练夫人否决了。原来,练夫人一直想让阿奴服侍彦琛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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