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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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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酒力好呀!本殿下就喜欢你不胜酒力。快,坐下,给自己倒杯酒。”一个邪恶的念头在王政的内心油然而生。
“殿下,你就不要难为阿越了,好嘛!”阿越简直快哭了。
“怎么,本殿下说的话,你也不听了?”王政觉得,对不听话的人就应该野蛮一些。
“是,殿下,阿越陪你喝就是了。”
阿越唯唯诺诺地给自己到了一杯酒,闭着眼睛,一口闷了下去,顿时真个喉咙似火燃烧般。
“辣死了,殿下,这酒怎么这么难喝呀!”
“正是因为难喝,所以才是个好东西嘛!阿越,我们继续,一起干了这一杯!”
王政端起酒杯,示意阿越继续给自己倒酒,阿越硬着头皮只好又闷了一口。美酒就着佳肴,两人一口接着一口,不知不觉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来,阿越,喝完这一杯,还有……”王政话还没说完,只见阿越已经醉趴在了桌面上。
怎么这么快就醉倒了,还真是不胜酒力哈!王政纠结着接下来该怎么做,恰时门外进来了两个下人,问道:
“殿下,阿越醉倒了,要不要把他扶回去?”
“扶回去?去哪?”
“当然是阿越他自己的房间了。”
“他还有自己的房间?阿越不是我的贴身随从吗?”
“没错,阿越的确是殿下的贴身随从,不过,殿下平时不都喜欢一个人就寝的吗?”
“谁告诉你的,谁他妈告诉你,本殿下喜欢一个人睡觉的?跟鬼睡吗?”王政借着酒劲,再次发飙了。
第7章:帮宝宝洗白白
奴才们显然被他们的七王殿下给吓到了,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七王殿下竟然也会发飙地吼叫了,但相比较起来,这些奴才们似乎更忌惮九王殿下一些。
“奴才知罪,是九王殿下说的,九王殿下特别交代,绝对不能让阿越在殿下的卧室里留宿。”
“九王算什么东西?他管得了本殿下?”
“殿下息怒,平日里九王随时都可能来殿下的房间就寝,可是现在九王去了建州,留阿越来侍寝倒也是无妨了。”
“狗奴才,你给本殿下听好了,就算九王在这里,我也不怕他。你吩咐下去,把阿越的房间收拾出来,以后阿越就睡在我这里,本殿下必须每时每刻见到阿越,听清楚了吗?”
“这……恐怕不好吧!要是九王回来了,要过来睡的话,到时阿越怎么办?”
“混账!你到底是本殿下的奴才,还是九王的奴才。就算九王来了,阿越还是跟我睡,他九王爱睡哪睡哪去!滚!都给我滚!”
没用的奴才退出房间后,紧紧地关上了房门。王政抱起醉倒的阿越,朝睡榻走去。
阿越虽然看起来柔弱秀气,抱起来倒是挺沉,王政心想,这孩子平日里一定挺能吃的,不过可能因为太过劳累了,没有长多少肥肉!
王政还没来得及把阿越抱到床上去,醉得不省人事的阿越就开始说起了胡话。
“殿下,我知道错了,殿下,请不要让九王把我赶走,殿下,我不会打扰你和九王的,就让我陪在你身边,好吗……”
阿越说起酒后胡话来也是喋喋不休,王政听了既觉得好笑,又觉得万般心疼,这孩子心里一定苦却没法说,真是个好宝宝。
就在这时,阿越说着说着就突然呕了起来。
“我去!”王政眼睁睁地看着阿越把污秽物呕吐在了自己的身上。
“刚夸完你是个好宝宝,怎么画风说变就变呢!看来得洗洗再睡了!”王政无奈的说着,脑海中却蹦出了一个邪恶的好点子。
王政把阿越放在了地上,朝门外叫唤道:
“来人,来人!”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门外传来奴才的应答声。
“准备一大桶的热水,本殿下要沐浴。”
“是,殿下。”
王政回头,见阿越正在地上翻来覆去地打着滚,醉得跟头猪似的。
不一会儿,奴才们抬了一大桶的热水进来。
“殿下,热水到了,还有什么需要吗?”
“没有了,你们都退下吧,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殿下。”
奴才退出房间,关上房门之后,王政开始一件一件地剥掉阿越身上的衣服和裤子。
“殿下,是你吗?这是要干嘛?真讨厌!”阿越仍然醉醺醺地说胡话,还动手动脚地挣扎着,差点踢了王政一脚。
“宝宝乖,洗白白了,听话!”王政像个保姆一样好言安抚道。
这孩子怎么会醉成这样子啊!不是没喝几杯的吗?应该不到十杯吧!王政心里纳闷着,真是个臭小子,清醒的时候,天天伺候着本殿下,这会儿倒好,喝得大醉,轮到本殿下伺候他了。
“臭小子,终于把你剥干净了!”王政剥掉了阿越身上的所有衣物,一个白白嫩嫩的美人胚子映入眼帘。
王政用手试了下沐浴桶里的热水,不冷也不热刚刚好,然后把一丝不挂的阿越抱进了沐浴桶里。臭小子坐在桶里一动也不动,王政只好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也坐进桶里,帮阿越沐浴擦身。
“舒服吗?臭小子,你可真是好福气呀,还要本殿下亲自帮你洗白白!”
“唔、唔、唔……”阿越像只猪一样在那叫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两人一起沐浴之后,王政帮阿越把身上的水擦干,换上干净的睡衣睡裤,然后抱到了床上去。
第8章:生米煮成熟饭
这下子,美人干干净净的,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王政躺在昏昏睡着的阿越身边,盯着阿越的脸蛋看了又看,怎么也看不腻。
轻轻邹起的眉头,高高挺起的鼻梁,微微嘟起的樱桃小嘴……若不是脱掉阿越身上下人的服饰,恐怕很难看出阿越天生的高贵美吧!
王政突然发觉,阿越的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并不像是一般的下人,几个疑问在王政的脑海油然而生:阿越到底是谁?阿越的家人在哪?阿越是什么时候成为他的贴身随从的?
面对这个新的世界,王政意识到,自己还有很多很多事情需要去了解和回忆,可能的话,还有更大的危险在等待着他。
想到这些,王政多么希望明早醒来睁开眼睛,发现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过只是一场梦而已,他又变回一个小小的便利店职员,又回到那个傲娇的小男友身边。
可是,当他转头看到身边睡得迷迷糊糊的阿越,看到眼前这个偌大的寝宫时,王政却又一点也不想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王政睁开眼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阿越还有没有躺在自己的身边。令王政十分安心的是,阿越还在,而且睡得跟死猪一样。他并没有再穿越回去,也许永远再也回不去了。
“起床啦,小懒猪!”王政捏了捏阿越的鼻子,呼唤道。
“唔,天亮了吗,头好重啊,怎么回事?”阿越揉了揉太阳穴。
“你昨晚喝多了,还吐了一身,本殿下屈尊伺候你,又是沐浴,又是更衣的,很感动吧?”王政邀功道。
阿越猛然睁开朦胧的双眼,叫喊道:
“啊!殿下,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阿越的房间里?”
“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这哪里是你的房间,这明明就是本殿下的房间,还有本殿下的床榻,你看清楚咯!”王政挑衅地提醒道。
阿越晃着脑袋环视着周围的布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又见自己竟然和殿下躺在一张床上,吓得结巴道:
“我、竟然、在殿下的房间、留宿了,还在、殿下的床榻上、把殿下给、睡了?”
“什么叫你把我给睡了,明明是本殿下把你给睡了,好吗?”王政纠正道。
“殿下,使不得呀!”
“有什么使不得的,睡都睡了!”
“殿下,这事情可千万不能告诉九王殿下呀!”
“有什么不能说的,不过关他九王什么事,本殿下也没有必要告诉他!”
“不行不行,阿越这就悄悄回自己的房间去,趁着时间还早,这事可千万不能被别人发现了。”阿越说着,急忙下了床,准备逃走。
“哎呀,你给我回来,把本殿下睡了就想一走了之呀!”王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阿越,重新把阿越拉回床上,搂在了自己的怀里,说道:
“恐怕你哪里也不能去了,我已经吩咐下人把你的房间收拾出来,锁上了。以后本殿下的卧室就是你的卧室,本殿下的床榻就是你的床榻。”
“什么?这万万不可啊!殿下!让九王知道了,可就……”
“别怕,阿越,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只要有本殿下在,没有人敢动你一根汗毛!”王政说着,搂过阿越的头,狠狠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阿越愣在那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殿下看,一时不知道该高兴还是担忧。他再一次意识到,殿下真的变了,却更加深深地吸引着他。
“好啦,乖,去收拾一下,我们今天就启程前往建州。”
“什么?今天就去!”
这简直是要被虐死的节奏啊!阿越一想到,自己刚睡了七王殿下,就要去见九王殿下,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
只是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九王迟早都会知道的,索性还不如早死早超生呢! 这样一想,阿越顿时好像做好了被九王活活虐死的心理准备。
第9章:文德殿早朝
昨晚被王政骂的狗奴才们一大早就端来了一盆洗漱用的温水。阿越伺候王政洗漱之后,便按王政的吩咐开始整理前往建州的行装了。
悠闲的王政则在自己的寝宫里,东看看西瞧瞧,悠哉悠哉,赏玩着各种金属玉器瓶瓶罐罐,心里还不停地嘀咕着:
“我的天呐,是金的,银的,还有玉壶,瓷瓶,这么多宝贝呀,要是可以抱几个回去,那就真发财了,不过现在这些好像都是我的,还用得着回去吗?!”
“回去?去哪儿?”阿越耳朵贼好使,一不小心就听到了殿下的碎碎念。
“啊!回去呀?就是去老家,每个人都有老家的,对不对?”王政把现代都市称作老家,试图避免阿越问东问西的。
“殿下的老家是在北方吧,阿越听说,当今闽王陛下是从北方一路攻城略地来到闽地的。”
“对,是北方。”王政敷衍道,显然他对自己如今的家族史并不感兴趣,反而问起阿越道:
“那你呢,阿越,你的老家在哪里?”
“不知道,阿越从小就被送进宫里了,进宫之前的日子都不记得了。”
“那你的父母亲呢,他们总该知道吧?”
“我没有见过我的父母亲,我记得当时是义父把我送入宫的,不过这么多年了,我现在连义父的模样也记不清楚了。”
“真是个可怜的娃!”
“阿越不可怜,可以伺候殿下这么多年,阿越是最幸福的人。”
“嘴巴可真甜,本殿下答应你,等你收拾好行装,我们立即出宫去,一起去找你的父母亲。”
就在王政窃以为,等阿越收拾好行装,就可以马上出发建州,离开危机重重的王宫时,一个奴才端来了早膳,说道:
“殿下,辰时就要到了,该用膳了,待会还得上早朝呢!”
“什么?早朝?”王政疑惑地望着阿越,面面相觑。
“是的殿下,刚才大明宫那边派人来通报了,说是闽王陛下临时召集的。”大明宫是闽王陛下的寝宫。
阿越听了立即放下了手中的活,催促道:
“既然来通报了,那殿下赶紧去用膳吧!”
“本殿下都要离宫了,就不必去了吧!”
“闽王陛下临时召集早朝,文武百官都必须临朝的,何况殿下若是离宫,至少也得向闽王陛下告安一声吧!”
“那好吧,既然阿越说要去,那就去咯,至于吃早膳嘛,阿越来陪本殿下一起吃。”
“殿下别闹了,阿越是下人,是不能和殿下一起用膳的。”
“这里是本殿下的寝宫,我说怎样就怎样,谁能管得着!”
王政说着,拉起阿越的手,邪气凛然地从那些奴才们身边走过。阿越难以抗拒,只好低着头跟着殿下走向了膳房。
那些奴才们早已眼红,脸上却也只能堆满了笑容,等退下之后,再开始议论纷纷,没想到之前一直不入眼的阿奴,突然换了一个阿越的名字,就成为殿下身边的红人了。
然而,有些奴才倒是替阿越担忧了起来,阿越和七王殿下如此亲密,万一被九王殿下知道了,那阿越还不被九王殿下打断了腿,赶出王宫,甚至被关进牢房都是有可能的。
而在膳房里,王政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反而放下殿下的身段,亲自给阿越喂食。阿越自然百般不从,别说让人看见了说不去不好,就算他们假装不见不闻不说,阿越也是断然不能让殿下来伺候自己的,这种上下等级观念在阿越的脑海里可根深蒂固着呢!
王政可就没想这么多了,来到这个新的世界,虽然说还有记忆,可是这世界观可不是能一时半会改过来的,本以为成了王子殿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想到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一堆的奴才念经似的,烦都烦死了,他们要是能有阿越一点的样子,也就算了!
“宝贝,来,张嘴,多吃一点!”王政继续给阿越喂食,乐在其中,像阿越这样的小受受就是拿来疼的嘛,王政身为总攻自然是义不容辞。
阿越惶恐不安地张开嘴,接过殿下递过来的一勺汤食后,便立即告退道:
“殿下恕罪,阿越已经吃饱了,就先到外头等候殿下了。”
阿越急忙逃离膳房,他觉得自己如果再呆下去,一定会出大事的,既然殿下坚决不让他伺候用膳,那阿越也不能让殿下来伺候他呀,这要是真让九王殿下知道了,那他可就有理也变没理了,阿越于是只好逃之夭夭。
“奇怪了,殿下究竟怎么了,昨天从猎场回来,就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阿越一个人默默地嘀咕道。
“一个人在这瞎嘀咕什么呢!本殿下已经吃饱了,咱们早朝去吧!”王政突然出现在阿越的身后,阿越吓了一跳。
早朝的地方在文德殿,整个闽王宫虽然不大,但稍不注意还是可能迷路的。王政从记忆中虽然找到了大致的方向,但幸亏有阿越陪着,才没有走冤枉路,很快他们就来到了百官议事的文德殿。
“殿下,时候不早了,你快进去吧!”阿越生怕殿下要是早朝迟到,让那些心眼坏的王子们算计,又被闽王陛下责怪那就不好了。
“阿越,你让本殿下一个人进去呀?”王政觉得自己还真有点离不开阿越了,没有阿越在身边,他的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殿下,这文德殿是文武百官商议国事的地方,阿越是不可以进入的,不过殿下放心,阿越就守在这殿外,一直等着殿下出来。”
“那你可别走远了,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什么事情我就大声叫你,你可得冲进来帮我啊!”
“这可是文德殿,有陛下的亲兵把守着,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是怕,昨天摔下山坳,有可能轻微地失忆了,万一等会认不出某些人来,可就糟糕了。”
“殿下还真是摔糊涂了,这文武百官那么多人,不认识就不认识,殿下堂堂七王子,大可不必理会那些不认识的人呀!”
阿越有时候说起话来有板有眼,一点儿也不像是个普普通通的随从下人。
“可是,本殿下还是怕,万一还有人想杀我怎么办?”
“殿下你就放心地进去吧,昨天在猎场的事情只是意外,不会有人敢在宫里放肆的。”
就在此时,一个刺耳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
“哎呀呀,真是如胶似漆呀,还真是一对惹人羡慕的小情侣呢!看来传言都是真的,哈哈,真是有趣,估计过不了几天就有好戏看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说出这段刺耳声的人,就是王政记恨于心的,那个在猎场上放暗箭的贱人,就是在阿越善良的眼里,那个心眼坏透了的二王子殿下。
“二王兄,你又想犯贱呀!”王政故意把“放箭”说成了“犯贱”。
从言行举止来看,王政猜测,这个二王兄应该是个可攻可受的属性。王政虽然怕死,但在二王兄这个贱人面前,他还是表现得很勇敢的。
被自己的七弟这番羞辱,二王子王翰有口难辨,气急败坏地拂袖而过,气愤说道:
“哼,走着瞧,用不着本殿下出手,咱们那碰不得醋坛子的九弟,迟早会好好收拾你们的,哼,不知贵贱的家伙!”
二王兄头也不回地进了文德殿,“碰不得醋坛子的九弟”、“不知贵贱的家伙”
王政没有冲上去继续吐槽,而是觉得十分奇怪,为什么每个人的话语中好像都透露着,九王子是一个响当当的厉害角色,王政奇怪的是,他的九弟不是父王的养子吗,这个人究竟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殿下,你也快进去吧,记得少说话,可别再惹陛下生气了。还有那个讨厌的二王子殿下,你就少去招惹他了,我们就要离宫前往建州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放心吧,阿越,本殿下不会再惹事的,就算是为了你吧!”摸了摸阿越的头,王政微笑地转身,大大方方地走进了文德殿。
“为了我?”阿越一个人小声嘀咕着,虽然想得不是很明白,但他仍然感觉得到,自己真是太幸福了,就像在做梦一样,但眼前的一切知觉又都真真切切,根本不是在梦境里。
文德殿内,闽王现身朝堂,文武百官纷纷入列,朝拜吾王陛下。
不等百官们奏报,爱民如子的闽王就急切地抛出了今日的议题:
“本王昨晚接到九王子彦琛的奏报,建州的叛乱已经得到了镇压,然而无辜的百姓伤亡较多,民怨沸腾,今天这么着急地召集大家前来,无非就是商议如何安抚民怨。”
然而,朝堂下的百官们却都畏畏缩缩,没有一个人敢应声。这安抚民怨的事情,无非就是讲究人到心到,谁都知道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建州地处闽北,距离闽都福州千里迢迢,差事办不好挨批,差事办好了万一被委任建州,还甭想回来了,谁愿意去遭这个罪!
王政看到眼前这幅景象,在心里狠狠地咒着这些有模有样的大官们,热闹的喜庆场面都有你们的身影,一旦到了该共患难的时候了,就都成了缩头乌龟!
王政转念想到,这父王究竟是怎么想的呢?昨天赶他去治理建州,说是要惩罚他,可这会早朝又商议起如何安抚建州。
王政突然意识到,这分明不就是父王要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名正言顺地前往建州,建功立业吗?可他既是“戴罪之身”,又怎么好意思毛遂自荐呢!
第10章:父王其实偏爱他
就在王政左右为难的时候,那个刺耳的声音又来了,正是二王兄王翰那个贱人。
“父王,儿臣想推荐一个最佳的人选。”
“翰儿请讲!”
“父王应该还记得,昨天在猎场的时候,不就已经把治理建州的重任交付给七弟了,对吧,七弟?”
王政没想到他这个二王兄竟然这么蠢,也许是怕父王把此事忘记了,所以趁此机会重提此事,然后可以心安理得地彻底把王政赶到建州去,这样在继承王位的人选上,就少了一个强大的竞争对手了。
“多谢王兄仗义推荐,儿臣愿为父王担此重任,效犬马之劳!”王政机智地接过王翰的话,以退为进。
闽王听了两位王子的话,“哈哈哈”地开怀大笑起来,说道:
“难得见到你们两兄弟把事情想到一块去了,本王甚是欣慰,没错,本王的确是想过,让政儿到建州去历练历练。”
此时此刻,王政看见,二王兄那贱人的脸已经绿了一圈,想必王翰已经猜到了,昨天在猎场的时候,父王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过要惩罚王政。
王翰确实也已经意识到,一旦王政在建州建功立业,等到归来闽都福州之际,就极可能是他继任闽王之位的时候了。
“不过,有一点本王觉得还是有点不妥。”闽王犹豫了一下,说道。
“父王,有何不妥,您快说来听听!”王翰喜出望外,以为他的父王终于想到了王政的“戴罪之身”,满心欢愉地等待着闽王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你七弟的资历尚浅,让他一个人去建州安抚百姓,本王担心会出什么纰漏,得给他找一个资历颇深的参谋才好。”闽王想了想,继续说道:
“各位都是我们闽地的栋梁,就都别谦虚了,可以大胆地毛遂自荐,要是心中有什么好的人选,也不妨跟大伙儿说说。”
王翰听了这番话,顿时心灰意冷,完全绝望了,狠狠地瞪了王政一眼,见王政那得意的样子,气得脸色通红。心想,这小子究竟使了什么花招,竟然让父王这般地宠幸他。
王政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却也发现自己现在四面楚歌的境况,在这个朝堂之上,除了父王偏心于他外,几乎没有人愿意帮助他,王政这才意识到,自己唯一的盟友就是远在建州的九王子彦琛了。
就在王政觉得自己就要在朝堂上被孤立的时候,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挺身而出,王政一看此人就知道他是个文官,长相倒是有点眼熟,一时半会就是想不起来,只见老者气喘不定地说道:
“为陛下分忧老臣本该义不容辞,无奈老朽年迈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有心无力呀!”
正当焦虑的闽王陛下喜出望外,说道:
“黄老言重了,您老能出面早朝共商议事,已经是为本王分忧了。再说了,您老可是我们闽地的文坛老祖呀,追随您老的栋梁之才数不胜数,本王怎敢劳烦您老亲自出马,还请黄老举荐一二。”
黄老?听父王这么一说,王政这才突然想了起来,这位白发老者姓黄名滔,是四门博士。搜寻脑海中的记忆,王政想起幼年时就读四门学,还有幸受教于黄老。王政大概知道,所谓四门学就是高等学府的意思。
“陛下抬举老夫了,老朽惭愧呀!若说栋梁之才,老夫愚见,暂且有两位可用,一位是徐寅,另一位是翁承赞。”黄老说道。
“翁承赞?莫非就是那个直言敢谏的梁国谏议大夫翁承赞?”闽王似乎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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