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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临天下:本攻要登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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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承赞?莫非就是那个直言敢谏的梁国谏议大夫翁承赞?”闽王似乎想起了什么。
“正是那个翁承赞,陛下还记得?”
“当然记得,说起来,本王和这个翁承赞也算是有两面之缘啊!”
原来,就在唐天佑元年,闽王当年还是威武军节度使的时候,在京都长安为官多年的翁承赞受昭宗之命,持节回闽册封威武军节度使为琅玡王。
天佑四年,唐亡,改国号为梁,定都开封。承赞归梁,被擢升为谏议大夫。这时,琅玡王为求闽中政局安定,向梁国上表纳贡。梁开平三年,翁承赞前再次受命,回闽册封琅玡王为闽王。
“这翁承赞确实是个大才,只不过他人在梁都开封,如何能为本王分忧呀!”闽王陛下忧虑道。
“陛下有所不知,翁承赞已经辞官了,他现在和徐寅二人都住在老朽的府上,陪老夫饮酒作诗谈古论今,正愁一身才华无处可用,准备着随时为陛下赴汤蹈火呢!”
“这,这真是太好了,本王这就下令,拜翁承赞为同平章事,擢居相位, 授徐寅为秘书省正字,即日随同七王子王政前往建州,安抚民众,恢复民生。”
王政一听多了一对的左膀右臂,心中悬起的石头落了下来,心想,竟然是黄老举荐的栋梁大才,一定可以很好地协助他治理好建州吧!
王政见二王兄的脸黑得跟屎一样的臭,那个贱人想必已经气疯了吧!一个翁承赞,一个徐寅!王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给殿外的阿越了。
散朝之后,王政迫不及待地走出文德殿。天气炎热,王政本以为阿越会躲在某个阴凉的角落,但却没有,只见阿越就在站在殿外的宽敞通透的位置,烈日已经晒得他满头大汗。
“你怎么站在这里等,瞧你热得满头是汗的,真是笨死了!”王政心疼地数落道。
“这里比较显眼,要是站在阴凉的地方,阿越怕殿下出来找不到,惹得殿下着急和生气。”阿越真是心细懂事。
“真乖,么么哒!”王政脱口而出。
“什么么么哒,殿下说的话可真奇怪。”
“么么哒的意思嘛?”王政想了想,说道:“就是本殿下忍不住想要亲亲你。”王政说着,竟然真的嘟起嘴,往阿越的脸上凑过去。
“哎呀,殿下注意点了啦,这里可是文德殿外面,文武百官可都那儿呢!”阿越一边说着,一边急忙躲开。
的确,正如阿越所说,文武百官个个缓缓走出文德殿,都偷偷地朝王政和阿越这边的方向瞥一眼。
这时,只见黄老最后一个从文德殿步履蹒跚地走了出来。
“黄老先生可真是令人敬佩呀!已经年迈如此,理当告老还乡颐养天年,却仍然心系社稷百姓!”阿越突然感叹道,令王政大吃一惊。
“阿越,你也认识黄老?”王政疑惑地问道。
“当然认识了,说起来黄老先生也算是我的启蒙老师呢!殿下你忘了?那时候,阿越陪殿下去四门学读书,当然还有其他的王公贵族以及他们的贴身随从们。按理说,像我们这样的下人是没有资格进入课堂听课的,可是黄老先生却打破先例,准许我们这些王子们的贴身随从坐在课堂的最后一排旁听。 ”阿越说得神采飞扬,好像对那段时光非常眷恋。
“还有这样的事情!后来呢?”王政突然觉得,这个黄老的确是不简单啊!
“后来?”阿越不明白殿下具体的意思。
“我是问,后来黄老有没有因此被王室攻击,被父皇陛下怪罪?”王政这么问是有道理的,毕竟封建时代,就算是万人之上的闽王想打破先例都是很难的一件事。
“没听说,应该没有吧,以黄老在的儒林地位,就算是闽王也都敬重三分,又怎么会怪罪!倒是我们几个下人们不太争气,没几天就被迫退出了课堂,放弃了这样的好机会。”阿越显然感到有点自责。
“什么?阿越,难道连你也退出了?”在王政的眼里,阿越可不是那么容易就会放弃的人。
“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怕给殿下带来不好的影响,也就退出了!”阿越无奈地说道。
“跟我有什么关系,你退不退出,对本殿下能有什么不好的影响?”王政当然不愿背这个黑锅。
“殿下,这个,阿越可不,不敢说。”阿越怯怯懦懦,停停顿顿地说道。
“有什么不敢说的,本殿下命令你,把所有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王政顿时一脸威严。
阿越被王政的威严吓得一脸懵逼,只好压低声调小声说道:
“殿下,我也是听其他的随从们说,是他们的主子要求他们退出学堂的。”
“这是为什么?不就旁听学习嘛!这也要管!这些主子也真是吃饱了撑着了吧!”王政一时愤慨,激动地叫喊道。
“主子和奴才一起坐在同一间学堂里,接受同一个老师授课,大概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吧,不过想想也能理解。”阿越突然伤感起来。
“所以,你也就一起退出了?”王政生气地质问道。
“虽然殿下一直鼓励我留下,可是他们都退出了,就我一个人还留下,其他公子们都开始嘲笑殿下了,为了殿下的面子,阿越只是一个随从,牺牲这些算不上什么的,阿越为了不辜负殿下的鼓励,可是一直躲在学堂的门外面偷听老师的讲学呢!”阿越俏皮地说道。
“你呀,真是精得很,若不是遇上本殿下这么好的主子,肯定得吃不少苦吧!”王政竟然还邀功起来了。
“所以呀,并不是所有的主子都像殿下一样,竟然还鼓励阿越多学习,阿越作为殿下的随从下人,都觉得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阿越的脸上自然流露出甜蜜的笑容,好像刚吃了一块蜜糖。
“你可不仅仅只是本殿下的随从下人,阿越,你要记得,你是本殿下在这个世界上最珍惜的贵人,今后本殿下拥有的一切都将与你共享!”王政继续添糖加蜜。
“阿越不敢!”阿越并没有因此甜得昏了头。
“怎么?你不想?”王政挑衅道。
“不,只能说,阿越的一切都是属于殿下的。”阿越说着,红了脸。
就在他们聊得兴致的时候,黄老已经走到了殿外,笑眯眯地来到了他们的跟前。


第11章:左膀右臂小心肝

黄老此时的笑脸与早朝时候的严峻表情判若两人,他好像早就识破了王政和阿越之间的亲密关系,正走过来试图加入他们的谈话中。
“黄老先生,您的身体还健朗吧!”阿越在黄老面前突然拘束了起来,率先行首弯腰问好道。
“好得很,好得很,散朝了,你们主仆两个还在这儿说啥笑呢,要不也说给老夫乐一乐!”黄老打趣道。
“阿越刚才正跟我说,说您黄老不拘一格降人才呢!”
“不拘一格降人才?嗯,这个提法非常好,一直以来老夫就提倡教育不分贵贱,人才为什么没有?还不是身份等级贫贱的原因,难以出头!”黄老发表完一阵感慨之后,转而问道:
“阿越?谁是阿越?是你?”
黄老明明记得,当初发现七王子殿下的贴身随从是个好学的孩子,还特意问了名字,应该是叫阿奴才对,此时他吃惊地看着阿越。
“嗯,我现在叫阿越,殿下嫌弃阿奴不好听,所以给我起了个新名字,叫阿越!”阿越解释道。
“好啊!好啊!”黄老说着,也不多做解释,就转身走开了。
“黄老,什么好啊?”王政追问道。
“哪里都好!赶紧回去吧,殿下!你的左膀右臂在等着你呢!”黄老头也不回,继续扬长而去。
“左膀右臂?那是什么意思?”阿越疑惑地问道。
“我猜,是指那两个人吧!”王政说道,心里倒是充满了期待。
于是,王政和阿越立即往寝宫的方向走去,不想在路口的转角竟又撞上了二王子王翰,真是阴魂不散!
“走得这么匆忙,是赶着去找九弟解释吧!”王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拿九王子王彦琛说事。
王政正想会骂一句贱人,却被阿越急忙拉住,阿越胆怯地给了王政一个眼色,意思是让王政不要和王翰一般计较了。
“阿越,我们走!”为了不让阿越担心,王政不去理会王翰,绕道走开。
见王政转身而去,王翰追上前,补充告诫道:
“七弟!王兄最后奉劝你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去了建州就永远别再回来了,否则,这里将是你的葬身之地!”
王政和王翰四目交接对视了几秒钟,仿佛是最后的诀别!阿越感到一阵惊恐不安,伸出手拉住王政就飞快地跑了起来。
直到远离了二王子王翰,他们两个才停下了脚步,大口喘气起来。
“阿越,你拉着我跑什么呀!”
“太可怕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二王子说,要把你葬在这里!”
“他是叫我去了建州不要回来,我正想问个究竟,看看他有什么阴谋呢,你就把我拉走开了。”
“这样啊!总不可能再回去问吧,还是算了吧,二王子是个危险人物,还是远离他一点的好,我们赶紧回寝宫吧,黄老说了,殿下的左膀右臂在等着呢!”
“对了,阿越,你认识翁承赞和徐寅这两个人吗?”
“没见过,不过我听说过他们,好像都是很有才华的文人,有一次在四门学的时候,我看见有几个公子在交流刚刚出炉的一些诗词,里面好像就有他们两个人的作品。”
“不错嘛,阿越,你也越来越有才了,在四门学里没少偷学吧!”
“才不是偷学呢,我是照着殿下的吩咐光明正大的学习。殿下,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黄老口中的左膀右臂就是这两位才子吧?”
王政微微一笑,表示默认。
“哈,他们常年深居简出,殿下猜他们都长什么样?”
“我才不猜呢,等会不就知道了。”
寝宫门外,果真出现了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留着胡子的大叔模样,一个是文质彬彬的小叔模样。
“拜见七王子殿下!”
“起来吧,你们就是翁承赞和徐寅!阿越,你不是很喜欢猜吗?本殿下要你来猜猜,他们中哪个是翁承赞,哪个是徐寅?”
“请殿下恕罪,阿越可不敢在两位才子面前造次!”
“那你悄悄地告诉我,我就想知道你猜得对不对!”
阿越把嘴巴凑到殿下的耳边,悄悄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徐寅!”为了验证阿越的猜测,王政故意喊了一声徐寅的名字。
“卑职在!”文质彬彬的那位回应道。
王政和阿越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笑容,显然阿越猜对了!
翁承赞和徐寅也是吃惊不小,他们常年住在黄老的府上,深居简出从不会客,没想到七王子殿下身边的这个随从竟然可以一眼就分辨出他们来,心中不禁对阿越刮目相看,更是觉得殿下的高深莫测。
带上行装,他们四人便离宫,启程前往建州了。四人游,如果说翁称赞和徐寅是王政的左膀右臂,那么阿越就是王政的小心肝。
从城北的王宫出来,一路向南,走到城南的居民区,再从城南的居民区,走向福州城的城门。福州城内有旧城罗城和子城,外有新城夹城似月圆,城门更是多不可数。说起福州城的气派,即便是其中的罗城,也能让前朝唐都的长安城相形见绌。
罗城由子城扩建而成,子城又把冶城囊括其中。罗城之大,七倍于冶城,四倍于子城。罗城的形状呈东西宽、南北窄的椭圆形。福州府衙恰好位于罗城中央。城墙周围三十六里四千八百丈之长,全部用青砖砌成,是名副其实的砖城。城基凿于地下十五尺,填入杵土胎石,高二十尺厚十七尺,再用一千五百万块的青砖砌筑城墙。城墙采用大城的轮廓,凹进凸出,一个凹凸称作一间,共有一千八百一十间。在城墙上盖敌楼——用来御敌的城楼,敌楼有二十三层。敌楼的棱角上又有六座楼阁,双层,栏杆钩联,参差焕赫。城墙上若干步之间设置一个更铺——通过击鼓进行司更,更铺共有三十六座。罗城的城门众多,大门有八座。东有清平门,南有福安门,西有善化门,北有济川门,西南方向是清远门,东南方向是通津门,东北方向是通远门,西北方向是安善门。大门的左右各引出一座亭子。便门九座,因门上有匪楼,所以便门又称暗门。还有水门三座,修河堰两条,建石桥九座。罗城的此等规模,已然使长安城沦为一座土城,更何况夹城的出现。
夹城将罗城的南北端扩大,增筑南夹城和北夹城,把罗城夹在中间,将三座山纳入城中。于是整个福州城呈现满月形,夹城又有了南北月城之美誉。南月城将两座山围入城中,分别是位于东南方向的九仙山和位于西南方向的乌石山。这两座山树木高大,直冲云霄,草丛茂密,藏龙卧虎。城墙上的轮廓有一千零三间,敌楼有四十九座。设有两座大城门,南为登庸门,东南方向为道清门,城门上的敌楼均有三层。其他还有暗门八座,水门两座,河堰一条,石桥五座,更铺二十座,与罗城的结构相类似。北月城上的轮廓有六百四十二间,敌楼有二十六座。设有两座大门,北为严胜门,西北为道泰门,城门上的敌楼均有十层。其他还有暗门四座,水门二座,石桥一座,更铺十四座,同样与罗城的结构相类似。北月城跨截越王山,毗邻西湖水,真是天府之地,神开之土。
福州城南多是民宅。以街道为中轴,两旁分段围以高墙,成坊成巷。纵横交错的坊巷,形成居民区。其中,能够并排容纳九辆马车的街道有四条,均自州府起,分别至登庸门的凤池坊,至行春门的依仁坊,至开元的遵义坊,至善化门的丰乐坊。能够并排容纳六辆马车的街道有三条,分别由行春门至天庆观,由登庸门至合沙门,由兴贤坊至罗山寺东。能够并排容纳四辆马车的街道有八条,分别由清泰门至儒宗坊,由拱星坊至罗山寺西,由侯官坊至延祥前,由善化门至迎仙门,由寿帅坊至旌隐坊,由登瀛坊至水步门,由庆成寺前至干元寺前。能够并排容纳三辆马车的街道有四条,分别是由美政坊至通仙门,由聚英坊至登俊坊,由忠顺坊至闽县棣华坊,由安善门至鹿顶门。其他街道虽然都狭窄到仅能容纳少于两辆的马车,但确保都是平坦的石板路。
除了街道的宽阔平坦外,坊巷里的结构装饰也独特丰富。厅堂是开敞似的,与天井融为一体,比北方的厅堂明显高大宽,与其他廊、榭等建筑,形成高低错落,活泼而又极富变化的空间格局。
厅堂的廊轩中,特意采用粗大而长的优质硬木材,作为承檐的檀木,或再加的一根协助承檐的檀木,并用减柱造的方法,使得厅堂前无任何障碍,从而显得高大、宽敞、开放。民宅都有高厚砖或土筑的围墙。墙体随着木屋架的起伏做流线型,翘角伸出宅外,状似马鞍,俗称马鞍墙。一般是两侧对称,墙头和翘角皆泥塑彩绘。墙只作外围,起承重作用的全在于柱子。
普通居民的梁柱多不加修饰,简洁朴实,而在门窗雕饰上则煞费苦心。窗棂制作精美,镶嵌的木雕华美。窗饰的类型特别丰富,有卡榫式图案漏花,有纯木雕式窗扇,也有两者相间使用。在卡榫式漏花中,工匠通过精心编排,构成不同的装饰效果,有直线型、曲线型、混合型。直线型疏密有致,曲线型富有动感,混合型变化多端,且各有吉祥寓意。
在木雕式窗扇中,有透雕,有浮雕,题材有飞禽走兽,人物花卉,整个窗扇雕饰有对称式有不对称式。二进厢房的门窗隔扇上,透雕了较复杂的瓶花图案,花瓶寓意住居平安。涤环板上是浅浮雕的花开富贵。
坊巷里的建筑门处理得极具特色。有的在前院墙的正中,由石框构成,与墙同一平面,为矩形师门。有的则是两侧马鞍墙延伸作飞起的牌堵,马鞍墙夹着两面坡的屋盖形成较大的楼。


第12章:叶落辞柯,人生几何

四人终于走出了福州城,王政觉得这马车也真是够慢的,或许是坐惯了汽车和火车,对于这个时代的交通工具就只能嗤之以鼻了。
他们的马车是最好最大的配置,足以装得下他们四人,王政和小心肝阿越坐在一起,左膀右臂翁承赞和徐寅坐在一起,而专业车夫坐在前面赶车。
“殿下,这位小兄弟看起来并不像是随从下人的样子,何况他之前竟然能辨认出我和徐寅老弟,真是不可思议,承赞想斗胆一问,这位小兄弟究竟是谁?”翁承赞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叫阿越,真是本殿下的贴身随从,不信你自己问问他,不过他跟一般的下人不一样,阿越可是本殿下的小心肝宝贝!本殿下也奇了怪了,阿越,你到底是怎么辨认出他们两个来的?”王政转而问阿越。
“阿越是通过两位老师的作品辨认出来的。”阿越被殿下这么一说,原本是害羞的,可是殿下竟然也问了,就如实说了。
“噢,作品?阿越竟然读过我和承赞兄的作品?”徐寅显然又大吃了一惊。
“嗯,我读过徐寅老师的《人生几何赋》、《游大梁赋》,读过翁承赞老师的《谏议昼锦宏词》,徐寅老师的作品潇洒倜傥,而翁承赞老师的作品稳重大气,所以我猜测翁承赞老师应该是比徐寅老师年长一些的。”
“真没想到啊!小兄弟小小年纪见识就如此宽广了,难怪殿下会视你为小心肝呢!”徐寅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说到徐寅老弟的《人生几何赋》,我倒是有个提议,请小兄弟为我们吟诵一下这部作品,正好和我们这趟旅途的气质很贴切啊!你说呢,徐寅老弟?”
“好极了!阿越要是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自己有过这么一部作品!”徐寅打趣道。
“阿越不敢!徐寅老师在此,阿越哪敢造次!”
“本殿下也想领会下《人生几何赋》的潇洒倜傥,阿越,你就从了我们三吧!”王政添油加醋到。
“这,是,殿下,那阿越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阿越无法拒绝,只好十分认真地吟诵起来:
叶落辞柯,人生几何。六国战而谩为流血,三神山而杳隔鲸波。任夸百斛之明珠,岂延遐寿。或有一卮之芳酒,且共高歌。岂不以天地为炉,日星为纪。
虽有圣而有智,不无生而无死。生则浮萍,死则流水。七十战争如虎豹,竟到乌江。三千宾客若鸳鸿,难寻朱履。扰扰匆匆,晨鸡暮钟。
命宁保兮霜与露,年不禁兮椿与松。问青天兮何惨何舒,拘人否泰。叹白日兮东生西没,夺我颜容。可惜繁华,堪惊倚伏。有寒暑兮促君寿,有鬼神兮蠹君福。
不觉南邻公子,绿鬓改而华发生。北里豪家,昨日歌而今日哭。梦幻吞侵,朝浮夕沉。三光有影遣谁系,万事无根何处寻。易服猛兽,难降寸心。
眼看西晋之荆榛,犹经白刃。身属北邙之狐兔,尚惜黄金。亦何荒色嗜音,雕墙竣宇。君不见,息夫人兮悄长默,金谷园兮阒无睹。
香阁之罗纨未脱,已别承恩。春风之桃李方开,早闻移主。邱垄累累,金章布衣。白羊青草只堪恨,逐利争名何太非。
尝闻萧史王乔,长生孰见。任是秦皇汉武,不死何归。吾欲挹元酒于东溟,举嘉肴于西岳。命北帝以指荣枯,召南华而讲清浊。饮大道以醉平生,冀陶陶而返朴。
阿越的声音在《人生几何赋》的映衬下更加的感性动人,吟诵之后,不知不觉马车已经赶过了半天的路程,建州越来越近。
“也不知道九王殿下有没有接到通知,会不会出城来接应我们?”阿越突然担心道,显得神色不安。
“管他呢!他不出城接应,难道我们还进不去不成?”王政随口说道,显然根本没把九王放在眼里。
王政此话一出,立即惹得左膀右臂和小心肝紧张兮兮地投来目光。王政想不明白,真是奇了怪了,为什么他们都这么害怕九王彦琛呢?
“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我可是九王彦琛的王兄,何况他还是我父王的养子,你们有必要如此怕他吗?”
“殿下,难道你就真的没有认真想过,为什么建州暴乱,是九王前去镇压?殿下以后会明白的!”
此时,马车已经进入建州地界,拉开窗口的布帘,可见美丽的建溪蜿蜒流淌。建州州治之地有分东溪、西溪二流。一由南浦溪、崇阳溪汇流而成叫西溪。一由松政溪至西津以下叫东溪。二流在建州城汇合为建溪,再经剑溪流入闽江,最后汇进大海里。
只见溪边,另一对公子和随从在这里展开了北苑茶园的故事,王政当时根本不会想到,自己今后在建州的日子里,会与北苑茶园扯上千丝万缕的关系。
在东溪两岸的凤凰山、壑源山之处为北苑,北苑的吉苑里有一家姓张的种茶大户。北宋开宝年间,张家在此地已发展成为远近闻名的茶焙地主,在北苑一带拥有方圆三十多里的茶园。
这天,一个家仆急匆匆地从张家门外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跑一边喊着: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有里人看见少爷,少爷离开了乡里,说是要,要……”
此时,张良正和几位茶园的老友,坐在前厅试品新茶的,见家仆慌慌张张跑进来,一副话都说不清楚的样子,于是急切地问道:
“你刚才说什么?看见少爷怎么啦?”
“少爷要离家出走啊!怎么办啊老爷!”家仆使劲地喘了几口气后,终于顺畅地说道。
“什么?混账东西!”张良说着,重重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瓯,瓷瓯和木桌的撞击,发出清脆的声响。只见他站起身来,继续说道:
“你多叫上几个人,赶去把少爷给我带回来。”
“可是,万一,”家仆显得为难,结结巴巴地说道:“万一少爷不愿意,怎么办?”
“废话!他要是愿意回来,还要你们去干嘛!他不回来,你们就是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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