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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主角同翻车[穿书]-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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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渊若有所悟:“从那位前辈手里拿回的灵元难道也有问题?那位前辈的天赋神通,应该和入梦没有关系吧?”
简靳炎道:“确是如此。只是我祖上这位与常人不同,灵元与天赋神通,大约并不能等同。”
换句话说,因为大骷髅当年死法很特别,他的灵元只能表现出他一方面天赋神通,若是他后来又有了其他能力,那便无法在灵元上体现。
以死法与大骷髅有些相似的祁落推断,大骷髅本身很可能也会入梦术,甚至他死后第一个激发的天赋便是入梦。
云渊心头一动,忽然觉得简靳炎说得很有道理。
大骷髅让他十年之后去找祁落,或许正是要趁这段时间培养祁落的天赋,那么大骷髅真的很可能有入梦天赋。他与霍铭在不知不觉间都吸收了大骷髅一部分灵元,随后两人都做了梦,他甚至还联通了另一个世界,这和他以前在纸片世界里入梦的情形几乎相同。
这或许正是说明,大骷髅的入梦术也能打破世界壁垒!
云渊眼睛一下亮了。
是了,应该是这样的。
或许十年后,他真的就能和他师尊当面了!
霍铭看了眼云渊,抿着唇角,眼中带着一点儿不快。
他自然也记起大骷髅让他和云渊两人一起去接祁落的事,对云渊如此反应心生揣测。
他的心上人到底是在为祁落这个没认识几天的朋友高兴,还是有什么只能在梦里相见的人?莫不是那让云渊面露怀念之色的,正是让他对十年后约定有所期待那个人吧?!
霍铭脸色微变,越想就越是委屈。
他家云弟一定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
早知道他便不该答应退婚之事,不给外人半分可趁之机!
无精打采地垂下头,霍铭看起来可怜极了,云渊莫名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也没能让他有半分反应。
不知为何就突然读懂霍铭的委屈,云渊想了想,当着简靳炎面道:“你这又是怎么了?难不成还想切磋?”
霍铭幽幽道:“我在你眼中,原也只是个陪练的。”
简靳炎被他徒弟这副作态惊得想捂脸,有意给徒弟打眼色告诉对方已经崩人设了,霍铭却死活不肯看他,只管盯着云渊。
云渊觉得霍铭不能惯,可话到嘴边便成了一句“别撒娇”。
温和纵容,简直像是在安抚。
霍铭也果然被云渊安抚了,面色松了松,小声问道:“那你不若搬去我师尊峰头?”
云渊既然已经入了太真宗,如今身上危险又已经拔除,也是时候考虑下一步的路了。以他目前身份,拜任何人为师都不合适,只有简靳炎与他有些干系,能顺理成章收留他。
简靳炎一扫眼巴巴看着云渊的徒弟,一拂袖将人甩到一边,自己与云渊说起正事。
“你家人已经自风清城动身,你眼下的确需要尽早考虑入哪个峰头。不同长老掌管不同城池,你如何选择,将影响到你族人落脚之处。”
云渊点点头,没怎么多想便选了简靳炎那边。
一来他在太真宗认识人不多,简靳炎算是最亲近一个,二来他手中存稿并未提到此节,甚至他也无法从后续发展中进行推测。
因为根本没得推测。
他师尊虽然极其热爱存稿,但并不是什么时候都会全文存稿。他手里所持存稿只有十几万字,到了他家人从风清城迁徙时,存稿便荡然无存。
难怪老有人说他师尊短小。
云渊在心里问候了一遍母星的风水,才对无比高兴的霍铭道:“又不住你洞府,你念叨我枕头用什么样式干什么?”
霍铭表情凝固,发现自己一时得意忘形,就惹出一个大麻烦。
好在他还记得自己剑疯子人设,脑子一转,当即理直气壮道:“你若不住我洞府,我如何随时与你切磋?”
云渊给了霍铭一个白眼:“方才嫌弃给我当陪练的人是谁?”
霍铭振振有词道:“我怎会嫌弃给你当陪练?我不过是想与你做好友,不想只做陪练罢了!”
云渊道:“我可信了你的邪吧!”
霍铭立刻举起右手道:“此言发自肺腑,你如何不信?”
被忽视在一旁的简靳炎:“……”
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好歹看看边上有没有长辈在吧?这当着他的面就不管不顾互相调戏算怎么回事?!
他好好一个返虚尊者,眼睛都要瞎了!
这徒弟当真不如不要!
莫名觉得自己有点儿撑,简靳炎虎着脸打断两人对话,张口便把霍铭训斥了一顿,浑身散发着“来啊互相伤害啊”的愤怒气息。
霍铭哪里是简靳炎的对手,三两下便被训得抬不起头,只能安安静静不再去骚扰云渊。
简靳炎满意了。
他拂袖而去,临走前对云渊二人道:“你们且在此等你们师叔,待检查无误,再返回洞府。”
“回去后,云渊洞府由你开辟。”他又特意对霍铭嘱咐了一句。
霍铭一脸生无可恋。
第32章
确认过两人情况; 霍铭的师叔表示云渊他们已经彻底没事,可以离开千岁峰正经修行了。
云渊礼貌地向这位师叔道过谢,淡定地随简靳炎一起离开,准备暂时居住在简靳炎洞府偏室。霍铭站在师叔身边,目送他师尊带着他心上人远去,好悬没在原地气成个河豚。
霍铭他师叔看得直想笑,不过他这人厚道; 没在霍铭面前笑出声,还支援了霍铭一把开辟洞府用的铲子。
霍铭明知道这人一出千岁洞便会笑得前仰后合,此时被对方硬塞了个铲子; 也不得不闷声道谢。
霍铭他师叔更欢乐了,尽量保持着严肃姿态走出千岁洞,才在洞外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笑声,惊得对面内门峰头无数飞鸟扑棱棱冲离这可怕之处。
霍铭:……我还听着呢。
满怀幽怨之情; 霍铭干脆扛着铲子直奔自己洞府,在附近挑了一个向阳又灵气充足的位置; 抄起铲子就开挖。他本意是早点儿把洞府给云渊辟出来,他二人也好做个邻居,却没想到这贸贸然一铲子下去,便出了事。
禁制从石壁中露出时; 他还有些茫然,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
直到天旋地转之感充斥全身,霍铭才面色大变,抵抗不及被直接拉进一个奇怪的秘境。
简靳炎亦未曾想到在自己居所附近会有秘境出现; 霍铭出事时他只愣了一瞬,事态便已奔向无法挽回的方向。
他又惊又怒,满怀自责地施展秘术,却压根没起任何作用。
甚至,他连霍铭下落都探测不到。
愕然站在石壁前,简靳炎盯着滚落在地的铲子,握紧了双拳,肩胛不由自主轻微颤抖起来。
云渊闻讯赶来时,见到的便是这么一个场景。
他最近在千岁崖上消耗了太多精力,与简靳炎一起回来后,便独自进了房间修养。而简靳炎因为之前被霍铭强行塞了一把没炒熟的狗粮,安顿好他后便前往洞府外去看霍铭笑话,他不好插手人家师徒之间的事情,自然就没有多问。
没想到只这一会儿功夫,霍铭便出事了。
“简前辈?”云渊飞快行了个礼,向简靳炎询问具体情况,“能确定霍铭遇到的是阵法还是秘境吗?”
简靳炎闻言,表情一顿,过了好半晌方长长吐出一口气:“秘术寻不到他下落,多半是特殊秘境。是本尊之过,未曾好好检查此处。”
云渊对此言不置可否,只又行了个礼,不发一言上前查看情况。
由于霍铭只挖了一铲子就把秘境禁制挖了出来,云渊在石壁上也只能看到一个不大的豁口。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他身份特殊,还是他满足了什么条件,只要他仔细观察,便能发现豁口中有淡粉色光芒闪烁。
“这禁制……果然是秘境。”云渊道。
简靳炎立刻追问道:“你可是发现了不同寻常之处?”
云渊没有隐瞒,干脆利落地将自己的发现说了,又补充道:“只是这禁制颜色有些怪异,我还没见过这种秘境,不知道到底特殊在何处。”
简靳炎眼中闪过一抹异样颜色,重复道:“淡粉色?”
那不是桃花瘴的颜色吗?
云渊肯定道:“就是淡粉色。不过颜色比较浓,有些偏桃红,时不时还有红光闪过。”
简靳炎:“……”
虽然一下子没法确定秘境种类,但总觉得刚才白担心了!
云渊不知简靳炎为何突然沉默,他看了眼面色复杂的简靳炎,又扭头看了眼石壁,仿佛被那抹粉红蛊惑了一般,情不自禁伸手摸了上去。
下一秒,一阵眩晕袭来,云渊眼前被一片粉雾笼罩,顷刻跌入一个奇异的空间。
大片大片繁花铺满地面,云渊勉强从眩晕中脱离,甫一站稳身体,便被无尽姹紫嫣红震撼。
碧空如洗,嫩草芬芳,清澈池塘水波荡漾,被万紫千红掩映其中,半遮半掩愈显瑰丽。微风从一望无际的山坡上吹过,花海如浪翻滚,送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让人见之忘俗,仿佛到了仙境。
云渊眼含诧异,望着眼前一片壮阔,忽然有些无措。
太美了,这个秘境太美了。
美得温和,美得无害。
这种温和无害并非流于表面,而是当真浸润在秘境每个角落中。
生机勃勃的桃树娇艳绽放千花,雪白的兔子从花丛中穿过,见到陌生来者立刻吃了一惊,惊慌地消失在池塘边。小梅花鹿睁着湿漉漉的黑眼睛,好奇地打量着云渊,在它身边,一丛丛灌木新绿压满枝头,尽显清新之色。
云渊常年游走于各大秘境,从未见过如此情况,第一反应是戒备,生怕这不过是个幻象,危险正潜伏其中。
然而越打量,他便越确定此处什么危险也没有。
相应的,也没什么机缘。
云渊有点儿莫名,不知道这个秘境到底是谁设置的,简直是闲情逸趣到了极点,才能搞出这么一处赏景的地方。
正考虑着秘境到底有没有深意,云渊忽然听到一声惊喜的呼唤。
“云、道友,你亦进来了?!”霍铭在他背后喊了一声,旋即飞快走过来,“你可曾受伤?”
云渊被霍铭一把抓住,紧张兮兮上下检查一遍,才无可奈何将他推开,皱着眉不满对方的手劲儿。
“你下手不能轻点儿?没伤都要让你捏出伤来了!”
云渊此言绝不是矫情。
他也不知道是不是霍铭修炼路数问题,方才霍铭捏住他肩膀,他只觉得肩胛骨一阵剧痛,还以为自己骨头已经被霍铭掐断。但当霍铭松开手后,他很快又不再疼痛,仿佛那会儿不过是出现了幻觉而已。
这个情况让云渊心生警惕,尤其在看到霍铭也一脸茫然时,立刻化作难言的沉重。
他顾不上让霍铭回避,一把扯开自己肩头道袍,露出白瓷般的肌肤,细细查看一番,发现连个青紫印子都没有,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这不对,刚才那阵剧痛绝不是幻觉!
云渊眼中染上凝重之色,扭头准备将此事告知霍铭,方一抬眼就看到一只傻在原地的狗子。
霍·狗子·铭眼神直愣愣地盯着云渊肩膀,喉结轻轻滚动,脊梁挺得笔直笔直,整个人已经沉浸在一种奇妙的境界中。
碧树桃花,阳光晕染,他喜欢的人站在姹紫嫣红中,裸着半个肩膀,眼中含着一点儿雾气,回头对他轻抿双唇,直接就能将他所有理智击个粉碎。
要不是还记着自己此时的身份,霍铭恐怕已经上前采取某些行动了。
云渊见势不妙,心中警铃大作,飞快整理好衣服,向后退了几步,似笑非笑看着霍铭,随时都有可能暴起打狗。
霍铭立刻露出委屈之色。
他家云弟肯定是外面有狗了,才连看一下都不高兴。
可明明他才是最喜欢云弟那个人啊。
没精打采垂下头,霍铭道:“抱歉,是我方才未注意,下手重了。”
云渊:“哦?”
其实霍铭并没有感觉到自己手劲儿有什么不对,听云渊这么反问一声,却不知怎么真的有点儿心虚起来,尴尬地又道了一次歉,小心地将话题转移开。
“你怎么也进入此处了?”他道,“此地颇多古怪,你不该进来。”
云渊淡淡道:“哦。”
霍铭用这个身份时,还从未被云渊这般敷衍过,顿时有点儿不知所措,斟酌了半天方重新开口。
“且先莫在此处呆站着了。此方秘境昼夜极短,一会儿便会入夜,在山坡下并不安全。”
云渊有了些反应:“咦?你已经历过夜晚了?”
霍铭道:“正是,不仅经历过,还遇到了狼群。”
他面上凝重一闪而逝,快得云渊差点儿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此处每个夜晚都为满月,狼群……不大对。”他含糊了一些部分,似是颇忌惮某些无形之物,“不过若是上了山坡,在风灯下呆着,狼群便不敢轻举妄动了。”
云渊眯了眯眼,看了看天色,见日头已经西斜,毫不犹豫应了一声,与霍铭并肩向山坡上走去。
熏风自坡顶吹来,带起数瓣粉白的桃花,从云渊头上掠过,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霍铭脸色一变,出手如电将云渊拉进怀中,一扯外套披在两人头顶,撒开腿向坡上狂奔。
他边跑边道:“此方秘境中桃花有两种,一种颜色粉红,对人毫无伤害;一种颜色粉白,一旦接触皮肤,当夜便会遭遇狼群疯狂攻击。若是遇到粉白桃花被风吹落,最好以衣物覆盖全身,以免遇到意外。”
云渊轻松跟上霍铭脚步,闻言陷入思索,略停了一会儿方问道:“风灯所在处,粉白桃花也不能近身是吗?”
霍铭道:“正是如此。”
云渊不禁问道:“这看起来特别安全的地方,怎么想怎么像个陷阱吧?”
霍铭苦笑一声:“阿渊你有所不知。此方秘境白日任何地方都颇安全,只有夜里才有危险。而夜间,秘境中亦有不少特意辟出的安全地带供修士休息,唯一不同寻常之处,便是——”
话音猛然顿住,霍铭面露难色,实在有些难以启齿。
第33章
其实霍铭本人也未曾想到; 启动风灯的方式居然那么奇葩,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对云渊说明。
云渊不明所以,与他一起踏上坡顶后,便眼含询问望向他,想要一个确切答案。
霍铭噎了噎,给了云渊一个自行领悟的眼神,以实际行动来为云渊解惑。只见他走近风灯; 一伸手从衣袖里掏出一朵……鸡腿菇,干脆粗暴塞进了风灯之中。
云渊:“……”
霍铭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云渊,假装方才放蘑菇的人并不是他。
然而风灯利落地拆了他台。
鸡腿菇彻底掉进去后; 风灯外罩可怜兮兮地抖动片刻,灯芯颤颤巍巍亮了起来,宛如风中一朵摇曳的小白花,又似雨下一株战栗的小嫩草。
云渊:“……”
霍铭:“……”
两人情难自已摸了摸胳膊; 只觉得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勉强一同步入灯光范围; 立刻找了个离灯稍远的地方坐下。
云渊道:“你进来这段时间都是这么过的?”
霍铭有气无力道:“正是。不知秘境之外过去几日了?我在此方秘境呆得久了,竟已无法判断。”
云渊若有所思道:“没多久,一刻钟都不到。”
霍铭出事的确太突然,但他赶到事发地点速度并都不慢。他也说不清原因; 就是休息时心头突然一跳,直觉霍铭出了问题,于是连忙跑出洞府查看。
思及此事,云渊眼中满是狐疑; 幸亏天色渐暗,霍铭才没有发觉。
他喃喃道:“一刻钟都不到?可我感觉至少已过去两日。”
云渊没有答话,也陷入思索中。
两人就这样沉默相对,直到月上中天,气温越来越低。
即便已是筑基修士,寒风乍起时,云渊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按理说,云渊如今对恶劣环境抵抗力应当比较强,可此时他那一身真元却跟纸糊的一样。他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看了眼依旧跳跃不息的灯光,往风灯附近挪了挪,寒冷依旧,没有丝毫缓和。
霍铭也被冷风吹得够呛,但他见云渊情况更不好,连忙将外衫扯下披到云渊身上。
云渊推了推他,拒绝道:“你不用把衣服给我,反正没什么用,披上还麻烦。”
嘴上是这么说的,其实云渊也是见霍铭脸色发白,才不愿意霍铭胡来。
霍铭比云渊更敏锐发觉了这一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眸中映着风灯淡色光芒,越发显得他双眼湿漉漉,里面翻涌着无数情绪。云渊没料想猛地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在一抹怪异的熟悉感中,无法抑制地沉浸在这一片深邃里。
夜空幽黑,圆月梢头,粉红色桃花花瓣被寒风卷落,从他二人头顶飘过,带着股淡淡暖香。
霍铭看着云渊,神色越发柔软,唇边笑容也柔和得仿佛梦一样。
他伸出手,拂过云渊颊边一缕碎发。
云渊有些恍惚,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偏头避过了霍铭的手指。
温热的触感远去,霍铭神色自然地收回手,强硬地将衣服披在云渊肩头,轻巧地把话题转开。
“此方秘境中夜晚不算太长,且忍过这一阵,白天便好受了。”
云渊抿了抿唇,顺着他的话题谈了下去:“你之前每天晚上也是这样?”
霍铭道:“并非如此,此前仅我一人,未感觉到何处不适。”
云渊猜测道:“那难不成是……鸡腿菇放少了,一个人的量给不了足够庇护?”
霍铭觉得这个猜测颇有道理:“颇有可能。不过风灯只能在日落时分供应……能量,若是过了时间,无论做什么都不起效。”
云渊闻言便道:“那这会儿就先这样,等到下个日落试一下。”
也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觉得秘境没有那么简单,云渊没有提寻找出口的事情,霍铭也没对此发表任何意见,只温柔地看着云渊,不管他说什么都回答好。
云渊更加不自在了。
霍铭见好就收,安静地陪着云渊坐在寒风里,再没做出什么刺激人的举动。
待太阳升起,两人身上渐渐回暖,风灯也跟着熄灭。
云渊此时心情已经平静下来,率先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脚,便向霍铭确定他身上鸡腿菇的数量以及鸡腿菇生长地点。
“我身上还有三朵。”霍铭有些为难地掠过鸡腿菇名字道,“它生长略分散,每个白天,我皆需颇长时间方能寻到,且往往只有一朵。”
他身上那三朵当真是耗尽了力气才勉强攒下的。
云渊脸色不是很好看,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与霍铭一同踏上了……采蘑菇的道路。
两个采蘑菇的少年郎在繁花中游荡,时不时蹲下身分辨蘑菇种类,脑袋经常凑在一起,呼吸互相交织。这本该是个正常无比的动作,但在经过上个夜晚的意外后,忽然显现出一股暧昧来,以致于空气中充斥着异样。
花海如浪翻滚,桃花似雨飘落,云渊更显沉默,霍铭却觉得这个秘境对单身狗充满了恶意。
之前他一个人在秘境中搜寻,但凡鸡腿菇出现,必然只有一朵,彼此之间距离还很远;现在云渊与他一同行动,鸡腿菇基本成双成对出现,相隔不会太远。
不止如此,每两朵鸡腿菇不远处,必然散落着另外一朵落单的鸡腿菇,稍微找找一次就能收获三朵鸡腿菇。
这本该是好事,可霍铭越看越觉得不对。
为什么会有第三朵鸡腿菇?
好好的成双成对不好吗?
是不是你在外面有别的菇了?!
豁然望向云渊,霍铭脸色复杂至极,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
他家云弟肯定是在外面有别的狗了,这里才会有第三朵鸡腿菇!
鸡腿菇:……
捏着鸡腿菇的云渊感受到蘑菇传来一阵委屈,莫名其妙扫了眼四周,见霍铭捏着另一朵鸡腿菇站在一边,幽幽望着他,不由打了个冷战。
霍铭这个人……有时候当真奇奇怪怪。
他自己奇怪也就罢了,现在连几朵蘑菇也被他带得奇奇怪怪,这莫非正是俗语中所言近墨者黑?
云渊收回视线,只当没看见霍铭那一脸委屈。
霍铭低头看看鸡腿菇,也没有贸然开口,静静地思考起一个哲学问题。
那成双成对的菇,到底指的是他家云弟和哪条狗?落单的菇到底是外面的狗,还是在代指他?
嘿呀,总觉得不管是哪个答案,都很气人。
霍铭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可一旦想起这件事,思维就开始跑偏,连逻辑都向着不属于他的方向狂奔而去,几万匹马都拉不回来。
云渊心头猛地一悸,带着满腹疑问捂住胸口。
又来了。
又是这种感觉。
难道附近有危险?
云渊眼神一凝,抬眼看了看天色,飞快把鸡腿菇塞进衣袖,一拉霍铭便想和他一起回到风灯附近。
然而霍铭即使被拉住袖摆,依然安静站在原地,满目沉思,浑然不觉云渊正在担忧。
这和以前每一次都不同,云渊愣了下,盯着霍铭,唇角渐渐拉平。
眼前这人乍一看是在思索事情,实际上仔细一观察,便能发现他已神游到了别处,这副模样不过是在发呆而已。更甚者,他神智可能已然不清醒,仅是看着还算正常,一旦出现任何问题,他必首当其冲。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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