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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主角同翻车[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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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玉碎裂声响起,饭粒为火舌吞噬,竟是来人出手如电——
  干脆利落炸了饭碗。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是何人竟敢如此荼毒他人双目!真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来者高声道,“我道是谁,原是陈皮你这蠢货!”
  此人显是识得陈皮,云渊一愣,陈皮那群狗腿子倒率先反应过来,呼啦啦将陈皮护在身后,齐声向对面喝问起来。
  “你又是何人?有种便报上名来!”
  仿佛是被这话惊醒,陈皮一声哀嚎:“啊!本少爷的饭!”
  云渊:不,那是我的饭。
  总觉得剧情发展哪里不太对,云渊眯眼看着来人,发现他也是个少白头不说,还扎了个小辫子,心中瞬间升起不妙预感。
  这人怎么和陈皮形象那么相似?
  果然,母星那地方风水多半有问题!
  来者哪知云渊在想什么,不过他认识云渊,也知云渊与陈皮有些嫌隙,目光在云渊面上溜了一圈便收了回去,向陈皮报上姓名,言称自己叫做葛根。
  听到这个名字,陈皮瞬间如醍醐灌顶,怒道:“你便是那个故意模仿我的葛根?!”
  葛根道:“呸,爷爷这少白头是天生的,分明是你个小儿模仿爷爷我!”
  两人视线相碰,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强迫症与密集恐惧症在此刻碰撞出火花,下一秒,两人同时出手,两柄快刀瞬间袭向对方。
  光影交错,刀鸣声声,葛根境界更高,不消片刻便占据上风。
  陈皮那群狗腿子见状,马上扔下云渊,敬业地冲上去给陈皮掠阵。
  别说,陈皮和葛根两人境界不怎么样,但作为菜鸡,互啄起来倒算得上热闹,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暗搓搓围观。
  云渊看两人刀法形似神更似,轻轻啧了一声,对他家师尊的脑抽程度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
  他这大概真是触发了隐藏剧情。
  想象自家师尊那一拍脑袋一个坑的德行,未免自己也被脑抽光环辐射到,他干脆不发一语,只一边吃菜喝茶,一边兴趣盎然地看起戏。
  正当他看得开心时,面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有人来了。
  云渊抬眼一扫,发现来者乃是一名俊朗男子,此刻含笑而立,眉目间满含疲惫,身体明显不太好。不过他气质极佳,仅是脊梁挺直站在那里,便显出一身清润风华,将满面病色生生掩了下去。
  云渊:哦豁,一个有故事的人?
  他见云渊目光扫来,一声云弟在舌尖百转千回,想到自己如今身份,终究未曾叫破,只掩唇咳嗽两声,拱手向云渊道谢。
  “在下此来,是为感谢道友救命之恩。”
  他将救命两字说得轻快,语气还稍含几分戏谑,显然是在夸大其词,颇有搭讪之嫌。但由于他目光清亮温润,这番举动全无孟浪之意,丝毫未让云渊反感。
  见他轻咳不止,宛如风中一朵瑟瑟发抖的小白花,云渊即便觉得有点儿怪异,还是伸手请他先落座再说。
  他又向云渊拱了拱手,致谢后方才坐下。
  面对这等仿佛风一吹就跑的病弱人士,云渊连语调都下意识低了几分,声线染上一抹轻柔。
  他问道:“道友刚才为什么说我对你有救命之恩?”
  病弱男人压下喉间喑哑咳声,方看着陈皮说道:“此事还要从那位名为葛根的散修说起。”
  葛根此人虽是个散修,却因一手刀法在风清城中小有名声,常常被人与陈皮一并比较。他心高气傲,每次听到有人断言他素喜模仿陈皮,心头便憋着一口恶气,暗中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世人看清谁才是假货。
  他知道陈皮背靠大家族,在兵刃方面他占不了优势,早早就想打一把好刀。
  病弱男人道:“他囊中羞涩,在下手头尚算宽裕,故而……”
  两人当时看中同一件器胚,店家便直接足款卖给了男人,以致葛根在不甘心之下纠缠上他。
  云渊莫名觉得胃疼:……这种飞来横祸的套路是不是有点儿眼熟?怎么有种点家男主要被杀人夺宝的既视感?
  男人见云渊板起脸来,眸光愈显温情脉脉。
  “葛根跟踪在下已有一段路程,若非被道友那——”他语气微妙地顿了下,接着道,“刺激到,恐怕还不会显露行迹,与陈二公子大打出手。”
  不和陈二打起来,葛根必会犯在他手上。而他又不是什么好人,届时起了冲突,葛根那条小命多半就保不住了。
  因此他感谢云渊救命是真,但这个命么,自然不是他的。
  这话男人未说全,只冲云渊眨了眨眼,仿佛一切尽在不言中。
  云渊收到信号,眼神一下微妙起来:杀人夺宝,结果对方扮猪吃虎,瞬间反杀?这个套路简直太眼熟了好吗?!他师尊脑子现在还好吗?母星那边的风水是不是又出了问题?
  不过你哪位?连名字都不敢说,谁跟你尽在不言中!
  眼睛抽筋请去就医,不要放弃治疗谢谢!
  想到对方噼里啪啦说了这么一大堆,却从头到尾没提过名字,云渊冷冷瞥向男人,忍不住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男人见云渊斜睨过来,完全没接收到他的不满,心头反而像被小刷子刷过一样,轻痒又细又软,整个人都快被这一瞥激得烧起来了。
  他眼神一飘,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真、真是的,突然又抛媚眼,太过分了!
  本来云渊见他十分端得住,还有些惊奇,目光不由自主多往他面上转了两圈,但在蓦然发现此僚耳根竟然有些发红时,心中警铃瞬间大作。
  这熟悉的眼瘸,这莫名其妙的害羞反应,又一朵烂桃花?!
  又或者,这真是反派抓紧机会上门了?
  食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他开始琢磨,是该干脆直接撂下这人去和陈皮打赌好,还是先打这家伙一顿再去和陈皮打赌好。
  毕竟反派么,迟早得和他互啄一顿。
  大约也是感觉到云渊情绪不好,男人眼神飘忽了片刻,很快重新沉静下来,一翻手取出一个储物袋,送到云渊眼皮子底下。
  “道友却是帮了在下大忙。在下身子骨不大好,着实不愿与他人多起争端。”
  虽然他自己收拾葛根也没问题,但既然云渊出手替他挡了这个麻烦,没让他身份直接暴露,那——
  “这件器胚聊表心意,还请收下。”
  言罢,他将储物袋又往云渊身前推了推。
  云渊见男人刻意将储物袋禁制开放,无需他再多做任何事情,显是考虑到两人间信任问题,不由意味深长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再次含笑眨了眨眼,光棍地承认自己的确害怕云渊疑心,眼神却温柔如水,带着数不尽的情意。
  云渊面上表情瞬间消失,只当没看见男人那反应,低头去瞅储物袋。
  这一瞧不要紧,云渊看着那件器胚,整个人都呆住了。
  *
  云渊:你这皮蛋精,对我未来的本命灵剑做了什么?
  齐凯:我不是,我没有!


第4章 
  那是件长相十分特殊的器胚。
  与市面上绝大多数半成型器胚不同,储物袋中这件器胚色泽银亮,整体呈规则棍状。在阳光照射下,其上同色符文光芒流转,隐隐能看出是个简体帅字,其中内涵十分清新脱俗。
  云渊:符合我师尊那个尿性。
  这么奇葩的器胚不多见,完全符合《仙锋》中描写,基本就是他本命灵剑的器胚没跑了。
  再结合一下剧情……
  存稿里提过器胚是他从陈皮那里打赌得来的,但没提到陈皮是从哪儿弄来的,保不准就是从葛根手里夺走的。
  隐藏剧情要真是这么放飞,那么现在问题来了,他应该直接收下这件礼物吗?
  云渊沉默了。
  雷灵根得天独厚,但功法与法宝都极其稀有。若是错过了眼前这件,他没了剧情优势,不知到何时才能弄到另一件;若是就这么收下,他又有些担忧。
  反派给主角送礼,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男人见状,明白云渊心有顾虑,也知道自己如今身份不对,只能隐晦提醒云渊。
  “不过一件器胚,在下还让得起。”
  不过一件器胚。
  云渊恍然大悟。
  器胚这东西虽是由炼器师炼制,可仅仅是个不知用途的半成品,到最后仍需使用者自己打磨。而雷灵根修士因为自带破邪属性,合用器胚对材料及炼制手法要求相当苛刻,稍有差错便会直接报废,是以有价无市。
  相应的,这种器胚也很难做手脚。
  要真有做手脚的能力,一根手指头就能把他按死,还费心费力搞什么阴谋?
  云渊点点头,将属于自己的机缘收下:“那就却之不恭了。”
  至于眼前这个疑似反派、还截了他胡的烂桃花……
  收下礼物又不代表你好我好大家好。
  男人见云渊终于收下器胚,不由真心实意笑了起来。
  到了此时,他仍不忘人设,压着嗓子咳嗽了几声,才缓缓向云渊发出邀请。
  “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与道友一见如故,今日何不把酒言欢?”
  他自觉云渊收下了礼物,就与他感情更进了一步,现在正是趁热打铁的好时候,便邀云渊共进晚餐。
  云渊道:“你哪位?”
  身为一朵烂桃花,请有点儿属于烂桃花的自觉好吗?
  你都暴露了,送完礼物还要吃个烛光晚餐,你真当这是在相亲了啊?
  男人还真感觉自己就是在追求对象,此刻遭遇拒绝,竟像是被发了好人卡一样,心里还有点儿委屈。
  不过目光扫过仍互啄得热闹的陈皮和葛根,男人又觉得,他家云弟对外人抱有警惕是好事。
  很快自己想开,男人只失落了片刻,便又努力和云渊搭起话。云渊被他肉麻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爱理不理地说了两句,重新把注意力移到了陈皮身上。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陈皮,若有所思地沉默片刻,很快便下了什么决定,拱手向云渊告辞。
  目送男人远去,云渊目光闪烁,不紧不慢将肚子填饱,才绕过仍打得热闹的陈皮葛根,结账离开了酒楼,马不停蹄往家中赶去。
  到家后云渊不敢耽误,马上托自家老爹把器胚送去检查,又派出了自己的人手,暗中去调查刚才那个病弱男人。
  做完这一切,云渊方回到卧室,再次给自家师尊上了三炷清香,凉凉地看着雕像面上四个大字,口吻颇有几分哀怨。
  他道:“师尊啊,我叫你一声皮皮鲁,你敢答应吗?”
  雕像默然不语。
  云渊又道:“那我叫你一声皮皮虾,你敢答应吗?”
  雕像依然不语。
  云渊幽幽道:“既然都不敢,那师尊您皮什么呢?皮这一下真的很开心吗?”
  虽然你是个扑街,写文时放飞自己也没人管你,但,身为徒弟,我还是很想打你的好吗?你就不能好好做个扑街系作者,非要和人家道系作者抢什么饭碗?
  人道系作者天下之大、四海为坑,坑的都是读者,可你坑的都是徒弟啊!
  你难道不知道,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吗?
  就让我继续母胎solo下去不好吗?!
  云渊道:“师尊,答应我,就算去咸鱼系也好,别每天都想着搞个大新闻了好吗?你徒弟我是无辜的!”
  雕像还是不吭声。
  云渊道:“既然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简单粗暴下了结论,云渊深深看了眼雕像,便转身出去见下属了。
  这次负责调查的下属与上次并非同一人,但调查结果完全相同,一言以蔽之,便是没有这个人。
  云渊皮笑肉不笑道:“又是查无此人,他怎么不随风遁地九万里呢?!”
  下属迟疑着答道:“许是因为没有那么烈的风?”
  云渊:“……”
  云渊:“瞎说什么大实话呢!去去去,回去干活吧。”
  下属忙应了声,恭敬地退了出去。
  云渊看他离开,敲着桌子轻呵了一声:“一次还能看做是巧合,两次……天下像他那么眼瘸的人,着实不多。”
  不是每个汉子都会把另一个同性的白眼当做媚眼,这几次三番的,真当他云渊是个瞎子?
  不过不管这反派安的是什么心,他,云渊,点家男主,气场两米八,母胎solo十八年,无所畏惧就是了!
  半城之隔,齐家大宅中,同样无所畏惧的齐凯打了个喷嚏。
  敲门的侍女动作一顿,想到她家少主平日的尿性,内心忽然便涌起满耳朵被“云弟”二字支配的恐惧。她在原地静默片刻,直到屋内齐凯叫进,才鼓起勇气,眼神坚定地推门入内。
  身为一名优秀侍女,她非常有职业素养!
  “少主,方才有陈家人前来,言称要向您赔罪,如今正在主院偏厅等候。”她欠了欠身道,“族长听闻事情与少夫人有关,便让婢来请您。”
  齐凯闻言,唇角挑起个冷笑:“向我赔罪?欺负了我云弟,不去向云弟道歉,反来我这里,倒是好心机。”
  道歉道到自己这里来,明显是没把云渊放在眼里!
  云家尚算风清城最大几个修真世家之一,陈家背景完全不如云家,如今敢这么做,根本就是仗着云渊资质受损,认为云渊已经不被云家在意。
  或许,若无自己后来卸去伪装、去寻陈皮麻烦这一节,陈家人甚至不会把此事放在心上。
  想到此处,齐凯眉头一动,一身煞气猛地浓烈起来,便是颇熟悉他的侍女也有些胆寒。
  眼看少主眯起眼,侍女心头一跳,生出一股不妙预感,当机立断向前一步,躬身挽救局面。
  “婢以为,陈家此举明智!枕头风着实不可忽视!”
  齐凯一噎,一身气势瞬间顿住,不由扭头看了眼侍女,见她一脸坚定,忽然无言以对。
  如果从这个角度理解,似乎也没毛病。
  无力地摆摆手,齐凯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去见见陈家人。
  既然陈家敢不待见云渊,那就要做好被他找麻烦的心里准备。
  当然,若是他们如侍女所说那般明智,他也不是不能跟云弟说说好话。
  突然觉得自己又找到一个去见云渊的借口,齐凯眼神亮了亮,一身煞气终于散了个干净,还有了点儿微妙的期待。
  侍女松了口气。
  尽管觉得已经没眼睛看少主,但只要少主不在屋里发疯,她这回也就能功成身退,把齐凯领至偏厅后连走路都带着风。
  相较之下,陈家人表现出的态度就很让齐凯不高兴了。
  他们果然是为了陈皮与云渊的冲突来赔罪的。
  齐云两家在风清城都算大家族,陈家完全比不上,因此陈家人并不愿意和这两家起冲突。
  他们姿态做得很足,不但是族长亲至,压着陈皮毕恭毕敬道了歉,还奉上了一份礼物。
  一份给齐凯的礼物。
  比起灵根受损、此生都可能无法进阶的云渊,他更看中如今有了异雷灵根的齐凯。即使已经从陈皮口中得知,齐凯是为了给云渊出头才会现身,可这名为赔罪、实为拉关系的拜访仍落在了齐凯头上。
  因为陈家族长觉得,他这份致歉礼物,齐凯绝对无法拒绝。
  “还未恭贺齐少主拜得名师,望齐少主莫要嫌弃老夫礼薄。”
  言罢,他面上露出一抹毫不掩饰的自得,行止间竟在催促齐家父子俩打开储物袋看看礼物。
  齐凯见状,面色不善地盯着陈皮,他父亲按了他一把,让他亲自打开储物袋,想要看看陈家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齐凯暗自冷笑,不过并未违逆父亲,只打开储物袋看了一眼,随即便愣住了。
  那只储物袋中装着一件器胚,通体银白,呈规则圆棍状,其上遍布同色纹路,仔细瞧来,竟是个内涵丰富的简体帅字。
  与他送给云渊那件,一模一样。
  *
  云渊正在屋里给他师尊放贡品,忽然一个恍惚,耳边仿佛有哐啷声响起,就像什么东西摇摇晃晃不堪重负终于翻倒。
  他茫然地看了眼他师尊的脸,只见那四个字突然发生了变化。
  扑街道人:是车先动手的。
  云渊:……


第5章 
  看到器胚那个瞬间,齐凯第一反应是陈家打劫了云渊,但转念一想就知晓这不可能。
  他对云渊多有关注,很清楚云家如今仍非常看重云渊,若是陈家真敢这么做,八成是要被云家一群长辈按在地上摩擦的。
  那么这件器胚……
  莫非是天定的缘分?
  齐凯心情微妙地愉快起来。
  虽说把器胚让给云渊他一点儿也不后悔,可雷属性合用的器胚着实稀罕,错过那件也不知要到何时才能铸造本命灵剑,心里多少有点遗憾。没想到眼下因为云渊,陈家直接送了另一件过来,这可当真是……
  天作之合。
  他父亲在一边看到他眼神发飘,便知道他思维又跑到云渊那里去了。
  习惯了,身为一个老父亲,他实在是对傻儿子每次想到儿媳妇就智障这事司空见惯。
  眼看儿子还在神游,未免事态滑向奇怪之处,齐父默默扛起交流重任,和陈家人打起太极。陈家族长能力不如齐父,你来我往两个回合,额头便冒出汗珠,只得小心转移话题。
  他对齐凯道:“也是老夫疏于管教,方叫二郎犯了过错。云贤侄伤势虽不重,老夫心里亦过意不去,只盼过会儿上门,多送几样灵药能弥补些许错误。”
  齐凯本以为他还要再提及自己那位师尊,此时闻言便是一愣,一下子竟有些拐不过弯来。
  他与云渊当面时间不短,甚至还一直在与云渊谈天说地,也未见云渊有何不妥,怎么突然就受伤了?难道是旧伤复发?
  思及云渊性子,齐凯神色大变。
  云渊生性坚毅,从不把伤痛困苦放在眼中,便是真有什么不适,多半也是清风拂山岗,绝不会在他面前露出软弱姿态。
  都是他不好,是他不够细心,没能好好注意云渊的脸色!
  早知如此,他根本不会只是吓唬陈皮,定要陈皮付出代价才是!
  齐凯抿着唇,一时间自责得无以复加。
  陈家族长见状眼珠一转,马上“善解人意”地解释了一番前因后果。
  云渊自从灵根受损,身上伤势就未曾痊愈过,加之修为倒退,今日被陈皮那一群狗腿子气势一冲,旧伤便有些不好。他本人的确不把这点儿不舒坦放在心上,可陈皮不是瞎子,又是亲眼见到他反应,自然比齐凯还清楚这事。
  陈皮垂头道:“彼时我便想向他道歉,只是后来出了些事,我……我会亲自去给他赔罪。”
  齐凯面色难看至极,胸中愉快尽数散去,目光凛冽地扫过陈皮,最终落在陈家族长身上。
  陈皮此人在风清城颇有名气,他多少听说过陈皮性子有些梗,在许多事情上容易犯傻,自然相信陈皮的说辞。
  但陈皮在此时突然出头,事情便不那么简单了。
  “你如何赔罪?”齐凯硬声问,“莫不是还准备自残?”
  陈皮一噎,半晌方道:“我、我准备了许多灵药,疗伤功效都不错。”
  把陈皮推出来供他宣泄怒火?倒是好算计!
  齐凯微微眯起眼,不动声色接过话题,指点了陈皮一番该送什么丹药,便表示自己要去准备一下,回头好探望云渊。
  陈家族长见状顿时放下一半心,意思几句也带着陈皮告辞,只等在云家偶遇齐凯,再推陈皮当个靶子安抚两人。
  齐凯嗤笑一声,转头悄悄调查了一下情况,隔日便消失在陈家视线中。
  陈家族长大吃一惊,忙带着陈皮去寻云渊。待到了云家,他才听说云渊日前便以离开风清城,当即明白齐凯意图,眼前一黑后悔不迭。
  这关系怕是没拉上不说,陈家和齐云两家连表面上的融洽也维持不了了!
  在陈家族长绞尽脑汁弥补错误时,云渊正在千里外的洮南城打擂。
  他到洮南城不过几日,却已成为洮南最大擂台的常客,还刷新了四十五连胜最短时间记录。
  面对如此成绩,洮南本地修士们纷纷表示不服。
  “我不信此人是个剑修!”
  “他定是用了阴招!”
  “长得那么可爱,下手却如此阴险,表里不一,不是好人!”
  云渊,点家男主,母胎solo十八年,没有本命灵剑的剑修,双手兼具强壮有力和精细微操能力,每一次上台都会刷新围观群众的三观。
  这个自称只会是剑修的修士,他仅有练气十一层,手里从不拿飞剑,偏偏却能用筑基修士才能凝练的剑光结阵,让人不得不怀疑他的境界。但擂台主办方多次对他进行检查,得出的结果都是他确实只有练气期,身上甚至还带着伤,简直让被他打下擂台的修士无地自容。
  或许,还有些意难平。
  “不!我不下台!扶我起来,让我打他一下!我还能打他一下!”
  一名筑基期法修气得头晕眼花,一个不注意便从擂台上摔下来,被朋友接住后,还无法抑制地吐了两口血。即便如此,在朋友要抬他去医馆治疗时,他仍声泪俱下地喊着他不服,挣扎着非要打云渊一下。
  他的朋友们手足无措,云渊扫了一眼,仍是一副云淡风轻之态。
  “不服?憋着。”他轻描淡写道。
  围观群众:“……”
  法修一个没忍住,又吐出一口血,终于昏了过去。
  擂台裁判见状抽了抽嘴角,只能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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