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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道侣一块穿[快穿]-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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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应当的小事都给了他如此大的触动。
  “回来了?”坐在一旁看书的顾辞久问。
  “是。”本来已经跳上了房梁的段少泊又跳了下来。
  “你们今日可吃了?”
  “未曾。”
  “那去吃点。”顾辞久放下书,用手指着一边,“油菜鸡蛋馅的,该是没有让你们忌口的东西。你叫他们轮流来吃吧,在我跟前吃,不许狼吞虎咽,你先来,给他们做个样子。吃完了去叫不轮班的五个也去吃饭。”
  这些影卫训练的时候还好,为了保证他们的“使用时间”,训练虽然严苛,也有专门的抗饿项目,但不会让他们生了胃病。可等到正式成了影卫,日夜轮换守护宫主,又不管春夏秋冬,每日吃不上热食,只能吃些生冷的,更只能喝凉水,所有影卫都被害出了胃病。
  原剧情的甲七也有这个毛病,屈无心爱吃重口的,觉得甲七做影卫一直吃得清淡,就非得塞他,几顿饭下来,把甲七直接塞吐了血。
  那边是几个蒸笼,正是段少泊离开期间,顾辞久让影卫们去厨房里拿的。
  段少泊应了一声“是”,打开蒸笼,发现已经不冒热气了,拳头大的包子摸起来只是微温的,却正好入口,吃完了也没什么异味。段少泊吃了两个,其实七分饱,但已经不能吃了,否则稍后隐身守夜,不管是什么姿势,都要压得胃口不舒服了。
  段少泊吃完了,行个礼,出去找另外五个人了——这也是他被影响到的反应,否则他不会只吩咐其余五人干活,却连一声他们吃没吃都没问。其余影卫陆续下来吃东西,有一个还偷偷的多看了顾辞久两眼。
  待段少泊回来,重新侧躺在房梁上,他能感觉到,影卫们的心情柔和了下来。
  不是懈怠的那一种柔,而是从紧张中放松。他们今天之前还是无名之鬼,每日训练不休,鬼面人们总是在他们耳边念叨着主人、主人、主人,如今有了主人,有了名字,不需要训练,可是主人除了是要他们用性命守护的人之外,还代表着什么呢?
  两个普普通通的油菜鸡蛋包子,就是顾辞久给他们的第一印象——温柔的善意……
  今天之后,影卫里很多人,大概都会喜欢上吃油菜鸡蛋馅的包子吧?
  再如何严苛的训练,人依旧是人,除了少数低劣者外,人终究是长了一颗软乎乎的血肉心脏……
  武馆被顾辞久寄予了极大的希望,因为武馆将会是武学标准化的开始,也会是这个武侠世界真正大一统的起点。
  百花齐放的江湖,才是江湖,但百花齐放也代表着力量无法集中,顾辞久还是喜欢踩着用规则建立的阶梯,攀登技能树。
  比较无奈的是,蒹葭宫的高层们在从顾辞久的忽悠大法里转过神来后,还是把顾辞久的决策当成了小孩子的异想天开。这就尴尬了,一个跟顾辞久在思想上有共鸣的人都没有。甚至拖后腿都拖得开心,即便是几个小武馆,也是处处碰壁。
  要钱没钱,要人……要是会喘气能吃饭的就算是人,那还真是人。
  这些人靠不住,顾辞久在夜里偷摸的把蒹葭宫的各个部门都转了一圈后,决定从影殿和风流殿里调人出来。
  影殿是训练影卫之所在,里边的鬼面人,都是年纪大了之后退下来的影卫,能活着退下来,无不是能力和运气兼备的人。且进了影殿有一个好处,就是不用在主人死后,跟着去禁地。这里的大多数人,都是希望能够在平稳中度过残生的。但影殿一点都不平稳,日日拷打一般训练那些孩子,听着那些孩子们惨叫着呼喊主人,把他们送上跟自己当年一样的路,有谁心里真的平稳了?
  他们做影卫的时候是麻木的活着,做了鬼面人,重新变成了无名之鬼,确实是不用再去执行那些任务了,心里却不一定就真的安稳下来了。
  顾辞久从影殿拉出来了十六个鬼面人,直接让他们摘了面具,重新给了他们性命,并非甲乙丙丁,而是从顾姓!由着他们自己喜欢取名,且允许他们在当地娶妻生子!分别赶赴几个小武馆,当武师父,当馆主。
  再说风流殿,创立风流殿的最初目的,其实是向朝廷中派出间谍。除了少部分去青楼楚馆的,其余大部分女子伪装成商人的闺秀,嫁给没落的勋贵子弟,或是嫁给有才干但未出头的穷读书人。男子也有一部分跟女子是一样的安排,嫁与那好南风的,其余则直接冒名小地方的读书人,通过正正当当的科举之路,不步入朝堂。
  现在明面上风流殿的众人还是这样安排,实际却早就不是如此了。
  蒹葭宫的口号上虽然还有一统江湖,但占据上层势力的老人家们,早就没有了上进心。风流殿这种明摆着所求甚大,布局深远的部门,已经面目全非了。
  像是走读书人那条路的,现在只有宫主护法、长老、堂主等高位者的家中,不善武艺的家人,才能被安排进去。也没几个是真读书好的,不过是在风流殿里住上两年,就直接去外边了,或是当个商人,或是当个小地主,反正是靠蒹葭宫的财富给他们自家置办产业。
  去做伎子的男女看似比例还是与多年前一样,实则很多孩子到底被安排去干什么了,跟写在书面上的完全不一样。还有的人莫名其妙的就没了,倒是出现在了自家高层的后宅里头。
  至于潜宫,现在早就没高层把孩子送进去了,那里头的都是普通教众的孩子,或者外头寻来的资质高的孩子。
  在蒹葭宫,做宫主真的没有看起来那么至高无上。宫主能人道,但是没有后代,还最多只能活到五十岁,三十多岁甚至二十多岁开始,就要一门心思的钻研武功给自己延命了。若跟正道那边冲突大了,宫主还是头一个出去拼命的。整个就是被高高供着的打手,有什么好的?
  蒹葭宫的底层崇拜宫主,视之如神,可心思深重,明白怎么回事的高层,却没那么真心实意。
  要是深挖,有几任宫主死得也是有些不明不白,但既然是修炼了《拂霜摘露》的蒹葭宫宫主,那当然死因都是因为练功啦~
  可无论如何,宫主明面上的尊崇是必须的。
  要反对,也只能说是顾辞久这么做不合惯例。


第320章 
  “惯例?谁定的惯例?”
  “先代宫主定下的惯例。”
  “那你们说本座是谁?左护法; 你说,本座是谁?”
  “宫主……乃是蒹葭宫的宫主。”
  “这也就对了; 定下前例的是蒹葭宫的宫主; 如今本座也是蒹葭宫的宫主,又不是皇帝老儿,难道还要给本座搬出来什么祖宗家法吗?本座难道就不是后人的祖宗了?!”顾辞久这是硬来了; “况且……蒹葭宫最大的惯例,难道不是一切都听命于宫主吗?”
  蒹葭宫最大的惯例确实是一切都听命于宫主,宫主就是神!
  别管高层如何腹诽,如何看不上顾辞久这么一个“刚刚二十”、“来路不明”、“不过是修炼了《拂霜摘露》而已”、“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的宫主。明面上,他们也只能点头。
  武馆的文武师父都齐了; 且他们都带着顾辞久写好了的大纲,收到了人; 就跟着大纲上的练就好。一开始也没必要从孩子开始招收; 成年人也无妨,毕竟是武馆建立之初,尽早让他们担起镖局和快递员的担子,一切也能尽早上轨道。
  外头武馆办起来可不算完; 家里乌七八糟的事情,也要逐步解决,首先就是风流殿的事情。只是风流殿的情况,并非是几年形成的; 而是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造成的了; 更方面盘根错觉,想要拨乱反正可不是那么容易。
  “本来挺聪明的一个孩子,怎么当上了宫主,就飘了呢?”一直都很看好的顾辞久的吴长老唉声叹气。
  “长老且不要着急,毕竟宫主年纪还小,这才当了不到半年的宫主,依旧还是晕头转向呢。等宫主真吃了苦头,该是就能回头了。”
  “唉……但愿如此,如今武林也正值多事之秋,咱们蒹葭宫不能乱啊。你且先回去吧,不要让宫主担心了。”
  “是。”
  来人趁着夜色,一路回到了正殿,谁知道他刚进了正殿大门,就让人捂住了嘴巴,薅了进去。
  背后猛然被人一个推搡,来人在地上打了个滚,要站起来却僵住了,站在他面前这白发白眸的,可不正是蒹葭宫的宫主?
  “苏荷,你照顾了我十年,也是尽心尽力,所以我让你死得痛快点,也算是全了你我主仆一场。”
  这被抓住的背主之人,正是当年被吴长老安排在顾辞久身边的苏荷。他当年就年纪不小了,如今更已经是个皓首老者了,跪在地上,有几分可怜。停顾辞久之言,苏荷却不慌乱,只是坦然道:“宫主,您是天赋绝伦,却太过年轻,想什么就是什么。蒹葭宫的宫主,不是这么做的啊。”
  听他这么说,顾辞久倒是不着急送他走了:“你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送去了风流殿,是不是?”
  苏荷没有娶妻,却有主人(吴长老)赏给他的女人,他是有儿女的,还不少。但他做为父亲,只是让他的女人们养孩子养到三岁就送走,去潜宫,去风流殿,甚至去影殿,他们都是不管的。
  “这些事我们这些下人都是不问的。”
  “二十年前,吴长老做新郎,洞房里的是一对长得好似孪生的姐弟,姐姐十三,弟弟十二。不到一年,这对姐弟就让吴长老厌弃了,在宫内辗转多人,后来送到了最污秽的地方,冬天里,姐弟俩一起被冻死,埋在了宫外的乱葬岗里。”
  “宫主是想说这是我的儿女?”苏荷冷笑一声,“宫主这谎话可真是太荒谬了!我们蒹葭宫,向来都不许宫内有结亲之事!护法、长老们的房里人,都是宫外之人!”
  顾辞久看着他,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一巴掌隔空拍出去,当年那小厮只是浑身寒冷,瑟缩不已,苏荷却是脸色变蓝,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实际上他的脑子已经冻成了一坨坚冰。大脑被冰冻的速度太快,苏荷的心脏还跳了片刻,直到他脸上看似是出汗一样,多了一层水汽,这人才是彻底的死了。
  苏荷是个有信仰坚定的人,坚定的认为自己才是正义的一方,坚定的认为自己循规蹈矩。
  “可惜了,蒹葭宫中怕是有不少人都是苏荷的这种想法。”
  顾辞久刚过来的时候也曾经以为这蒹葭宫挺好的,满宫都是兄弟姊妹长辈亲戚,即便长老和仆役之间,也有一份亲情在,简直就是桃花源了。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没有相应的制度制约,在蒹葭宫这种明摆着有三六九等的阶级世界里,不可能有温情的。
  苏荷与影卫,又何尝没有几分相似?都是不问对错,也不会自己动脑子,只惦记着一个“忠”字的。
  “扔到吴长老院子里去吧,也算是全了他们主仆一场情谊。”
  顾辞久本来准备着吴长老见了苏荷的尸体,来个勃然大怒,当堂质问之类的,谁知道,吴长老一如往常的板着脸,做他的铁面无私状。
  也是可惜了,甲三这个促狭的,直接把苏荷吊在了吴长老的床上头。吴长老和他的爱妾夜让苏荷头脸上滴下来的水弄醒,吓得险些尿了。
  但也说明,这些老一辈是真的都废掉了,明面上把所谓谨慎多虑顶在脑袋上视为老成,实际上不过是耽于享乐的蛆虫而已。
  又到了夜里,顾辞久在房里小酌两杯,小师弟一边给他端着酒壶:“当年本座还曾以为吴长老是慧眼识英雄,现在看来,果然是欺本座年纪小,以为本座冲动易怒,觉得本座好操控吧?”
  相比之下,原先的那位屈无心,可是从小就显出了雄才大略的性子,行事起来一环扣着一环,毫无行差踏错之处。
  给自家宫主大师兄倒酒,做个正经影卫的段少泊心里闷笑,他家大师兄除了忽悠人的时候会多拐上几个弯,其余做事的时候,还是喜欢一力破百巧,这就让不熟悉他的人,看起来有些莽了。
  看来以吴长老为首的几位,做戏是真的强,让大师兄以为有了不少助力,谁知道如今图穷匕见,人家不过当他是个傻子。
  虽说之前的事情算是各取所需,大师行也没吃亏。但总归是被人利用了还当人家是好人,大师兄这是头一回跌了这么大的跟头吧?
  顾辞久闷了一口酒,瞟了一眼自家小师弟,别以为蒙着面巾他就不知道他在笑了,心里的笑声这么大,都吵到他了好吗?!
  “不过,人生在世,只有如此才有乐趣啊!甲七,你说是不是?”
  “宫主说的是。”
  顾辞久伸个懒腰,站了起来,绕到段少泊背后,“恶狠狠”的捏了他的耳垂一下!
  “你与甲三、甲六跟本座来。”带着三个影卫,顾辞久去了正殿的小厨房。
  宫中都传,他是还做公子的时候,就让人下毒吓破了胆子,所以才会一当上宫主,就建了小厨房,还只让影卫操刀,为了保命每日只吃影卫的粗鄙之物。
  这当然是“某些人”放出来坏他名声的,其实根本不是影卫们操刀喂宫主,是宫主操刀喂影卫好吗?!→_→虽然这个事实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可能他这个蒹葭宫宫主的名声更糟糕,但真的是太让人难以相信了……
  但今天顾辞久却不是给影卫们做饭的,他自己进了小厨房,先扛起一口袋米,又让小师弟他们也抗上米面之类的,小师弟还拎了两只绑上了嘴的活鸡。他们这一群,不像魔教教主与爪牙,倒像是给饭馆送饭伙计的人,就这么遁入了黑暗中。
  顾辞久带着他们去的,乃是蒹葭宫之后的禁地……
  蒹葭宫与其说是宫殿,不若说是一座建立在首苍山上的小山城。禁地处于蒹葭宫的后部,若是离了蒹葭宫,在首苍山下朝上看,就能很清楚的看见山顶的禁地——三面悬崖,果然是禁地。
  禁地和蒹葭宫之间,被两丈高的城墙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有给历任宫主送葬或新宫主选拔出来后“送”其余公子离开时,这里才会打开。
  按理说这么多年过去了,就算送进来的全是男人,无法允许后代,但这悬崖上也早该盖满了房子,住满了人。但没有,所有人进去了就不见了踪影,倒是给这片禁地充满了无数神秘色彩。
  但顾辞久知道,没什么神秘的,那些人没了踪影,不过是都死光了。影卫身上有蛊毒,每月多要吃解药。进了禁地自然没人给他们送解药,下场只一个死。争夺宫主失败的公子们,送进禁地之前也是要废掉武功的,《拂霜摘露》这种霸道的功法,中途废掉对身体的损耗极大,好生将养还能有一条活路,送进禁地,下场同样只有一个死。
  没人给禁地送吃送喝,吃禁地里的野物,吃草根,甚至于吃死人,也是坚持不了多久的。除此之外,若是想要强闯蒹葭宫,或从悬崖上下去,也都是死路一条。
  于是一年又一年,只看禁地里的草木越发的葱茏……
  不过禁地这两丈高墙,挡得了别人,却挡不住顾辞久。他将轻功稍逊一筹的影卫们都“扔”了过去,最后搂着小师弟的腰,从高墙的斜上角进了禁地。
  四人集合,顾辞久带着他们,目的很明确的朝着一个方向去了。
  即便是深夜,四人也依然是耳清目明,只见地上草木之间,多有累累白骨,草木的根系扎进骷髅的黑沉沉的眼窝里,还有叶子染上了磷粉,在夜里发着幽幽的光,就如什么传说中的妖怪吞了人的血肉。这地方哪里是禁地,分明就是一片乱葬岗。
  顾辞久撩开一块藤蔓,前面豁然开……也不算开朗吧,只是相对宽敞了一点,是打理过的一块营地,正中燃烧着不大的篝火,一群衣衫褴褛的男子围着篝火,颓废的躺成两边。
  一边人很少只有三个,分明是跟顾辞久“同届”的公子们,原本是该有四个的,但有一个刚进了禁地就直接自杀了。
  另一边的人就多了许多了,有二十多个,即使不是个个都有黑巾蒙面,但明摆着是影卫,上代宫主的影卫。
  影卫是每年都有合格者的。就是人数多少不同,多的时候一届能有二十多人,少的时候一个没有。
  上代宫主在位十年,影卫虽然因为出各种任务,有所损失,或者到了年限,自动退下来,但影卫还是不少的,跟着他的棺椁一起进入禁地的原来有五十多近六十人,可是现在只剩下不足一半了。
  消失的人,都是自杀的。他们一生都是为了主人而活,主人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也消失了,不如依旧追随主人而去。况且……即便苟活,也至多能活上大半个月而已,何必非要等到自己身上的蛊毒发作,生不如死的时候呢?
  现在活下来的这些,就是虽然通过了影殿的考核,但事到如今不怎么“合格”的影卫,他们想活,没了主人,只有自己也想活,痛苦挣扎的也要能活一刻是一刻,即使……他们这辈子都没有感受过什么叫真正的,生命的快乐。
  “之前每隔一个月送进来的两袋馒头和两瓶解药,也是我送来的。我是现任蒹葭宫宫主。”顾辞久站在那,把面袋子放下,小师弟他们也将自己带着的食物放在了顾辞久的面袋子周围,“要跟我走吗?”
  他是看着那些影卫问的,他以为今天最多能带走七八个人,可谁知道,影卫哗啦啦站起来十多个,这些人站起来又跪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匕首捧起,这是奉匕,表示尊顾辞久为主。
  “好,你们且起来。”顾辞久点点头,这些人影卫利落的战了起来,列在顾辞久身后。顾辞久将视线转向了还坐在地上没动的少部分人,他觉得可以试一试把所有人都忽悠……诚恳的说服,“我此时确实是用人之际,诸位与我回去,我必不会苛待你们。”
  “多谢宫主抬爱,不过奴等已是废人,无法为宫主效力了。”
  “可否让我为你们把脉?”顾辞久凑过去。
  这几人坦然的伸出了胳膊,原来禁地阴冷潮湿,被拔苗助长的影卫们骨头多少有些毛病,在那种地方风餐露宿了半年,毛病全都爆出来了,他们现在面无表情,若是个换成一个寻常人,怕是就要疼的满地打滚了。
  “我要的人手,可不是让你们给我杀人或是守夜的,只有事情让你们办。病也会为你们治,你们可愿意跟我走吗?”
  这几人一愣,他们还以为顾辞久确定了他们已经是废人,转身就走已经是仁慈。甚至还可能把他们杀了灭口,但没想到确实如此温和的询问,倒是有些像做梦了。
  此时众影卫心里想什么的都有,倒还是感动居多。他们不认为顾辞久这是好言把他们诓骗出去,再有什么坑害他们的举动。没那个必要,已经有大半的兄弟归顺过去,他们影卫都是耿直的人,虽然没有为了先主自裁,但绝对不会违抗新主的命令。
  顾辞久让归顺者直接把他们绑了带走,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话都说在这个份上了,他们在痛苦中支撑到现在,不也是贪活?那自然是愿意出去了:“见过主人。”他们浑身疼痛,骨肉酸软,可还是尽最大的努力跪在地上,双手尽量在不颤抖的情况下,奉匕向主!
  顾辞久点点头,身后刚刚归了他的影卫们,立刻上前两人一个,将无法自如动弹的同伴夹了起来。
  “十五!不!宫主!宫主你把我也带走吧!我什么都能给你干!”眼看着他们这就要走,另外一边的公子们不干了,其中一人立刻大喊着扑向了顾辞久。
  “小七七!”这人武功尚在的时候,顾辞久都不能让他近身,更何况是现在?
  “是!”段少泊瞬间出手,用分筋错骨的手法把这三个公子的手脚都给卸了,做完了之后他站回去才发觉有些不对。尤其其他影卫看过来的眼神,有几位都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
  桥豆麻袋!刚才大师兄叫了他神马?!而且他竟然还应了!
  算了,小七七就小七七吧,自家的大师兄,还能咋滴?当然是宠着了。
  “宫主如此将我们放在这里,那就是活活渴死、饿死,或是让虫子咬死的下场。还请宫主看在我们十年同窗的份上,给我们一掌痛快的。”屈无心已经将方才那同伴在肚子里骂得狗血淋头,顾辞久都已经要带人走了,是想留下他们一条活路的,偏他非得蹦出去央求,那不是找死吗?
  顾辞久是不怕他们逃出禁地,但万一他们怀恨在心,跑到禁地围墙那边大喊大闹,把顾辞久带走了影卫的事情都说出去呢?之前顾辞久还有两份善心,这下是干干净净半点都没有了。
  “屈无心!要死你去死!不要拉上我们!”那两人还在咒骂叫嚣。
  屈无心已经闭上眼睛,安静待死。他与顾辞久是成王败寇,顾辞久是真才实学,他败了不亏。但在败落的那日,他就该死了,被废了武功,根基已损,彻底是在等死,那非他所愿。可他也不是个愿意自己终结性命的懦夫,如今干干脆脆的去了,也好。
  顾辞久应了他,一掌过去,他人看似无恙,实则已经去了。另外两人他没管,只是带着影卫们回去了正殿,带来的粮食也都带走了,反正这两人是死定了,就没必要浪费粮食了。
  过围墙的时候,稍微麻烦了一点。这些影卫缺吃少穿,即便不是不良于行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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