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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炮灰的自我修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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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现在也不过是春祭后几天,怎么蔽症这么快就出现了?
  林亦白拿这件事问阿斯,阿斯想了想,表示他也不太清楚。
  蔽症的埋伏期并不会传染,所以接触那些感染了蔽症的人也没关系,只要症状没有表现出来,蔽症就不会被传染到其他人身上。
  但是蔽症刚开始出现也是在春祭后一个多月,怎么到了现在就突然出现了蔽症,这让林亦白觉得很难理解。他让阿斯把那个蔽症患者的信息掉出来给他看,就看到这个人的人中已经开始溃烂了,很显然是已经表现出来蔽症的症状了。
  林亦白虽然想要阻止这件事,也是有心无力。既然这是既定的故事情节,就算他想去改变,也是改不了的。离京之中,必然会出现这一场灾祸。
  更何况,如果没有蔽症,他的任务就没办法完成了。
  阿卓看着自家宰相大人盯着虚空叹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宰相大人比起之前更加奇怪了。
  不过他人微言轻,虽然有点没大没小的,到底也知道尊卑,对于林亦白的事情也不敢多问。只能告诉自己宰相大人是因为太累了,才会出现这样神思不属的样子。他要好好照顾宰相大人,让宰相大人彻底放松下来。
  蔽症患者出现的第一例第二例,朝廷还没重视这件事。等上报给朝廷的蔽症患者已经达到二十个以后,皇上才开始真正重视这种病。
  那个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瘟疫蔓延到整个离京,甚至有一个朝廷命官都有蔽症症状表现出来,早朝的时候,那个官员接触了很多朝廷命官,蔽症在朝中大肆传染。
  直到这个时候,皇上才下令停止早朝,全城戒严,任何人不得随意出门,并让太医院尽快研制解药。
  研制解药这件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太医院那么多太医,钻研了很久以后,最后终于研制出来一个药方。
  药材是很容易找的,大多数都是常见药材,除了一味“云香”稍微贵一些,其他大多数,如同老百姓都是可以负担的起的。
  但是因为里面很多药材的“特殊性”,有很多人都不愿意服用这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可能没有染上蔽症,因为这个原因,得了蔽症的人也死了很多。
  林亦白站在屋檐下看着鲜红的月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轻轻地说了一声:“离京要变天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就有官员提到了京中出现一种新的病症的事情。
  皇上对这件事并不重视,微微抬眼看着那个官员,懒洋洋地说道:“这又与朝廷有何关系?出了新的病症,就该让那些大夫们好好给他看看。不要拿这些小事来耽搁我的时间。”
  林亦白虽然并没有打算管这件事,但是看到皇上对这件事漠不关心的样子,他还是对着皇上建议道:“皇上,微臣以为,不如还是让太医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也好过百姓觉得朝廷每天什么都不干来得好,万一是什么比较严重的病,也好让太医提前做好准备不是?如果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我们也能放下心。”
  皇上虽然不怎么听旁人的建议,但是对于裴浩这个宰相的话他还是听一些的。既然林亦白都这样说了,他也就下旨让人把那个病患带入宫中太医院,让太医给他治病,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殿中至此对这件事只字不提,直到瘟疫真正开始爆发的那一天。
  这次的瘟疫来的似乎极为迅速。只是五天的时间,就有二十几位人中溃烂的患者报官。
  大多数来报官的患者,都是吃了城里的大夫开的药却怎么也不会好,人中处溃烂得反而更严重,无奈之下这才向父母官求助。
  皇上上早朝的时候听朝廷中官员说这种病已经蔓延到二十二例了,这才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他下旨让太医尽快找到治疗这种病的方法,又开口说让大家不用来早朝了。
  不过在此之前,他还是让一个官员去跟他汇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官员跟着皇上往大殿后走去的时候。林亦白看着那个官员擦了一下人中,知道这个人的病症也快要发作了。
  不过他并没有出言提醒,而是不疾不徐地走出宫门,上了等在宫门之外的马车。
  按照离轩国的规定,一般情况下,如果宰相没有驱车驶离皇宫,那么其他官员的马车是不允许在他之前离开的。
  只是现在是特殊时期,特殊情况。瘟疫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每个人都急着回家躲避降落在自己身上的天灾*,哪还有心思顾及这些东西。林亦白将将出来,就看到很多马车已经离开了,
  他倒是一点也不着急,毕竟他知道这种瘟疫的传播条件相对来说还是比较严苛的。只要不正面接触已经产生症状的病人,那么是很难感染上这种瘟疫的,也就不必担心那么多了。
  阿卓看着有几辆马车行驶在他们前面,感觉有点奇怪:“宰相大人,这是发生了什么吗?怎么感觉这些官员都跟火烧了屁股一样,风风火火的。连等宰相府的车夫驶离宫门都等不及。”
  林亦白对着他说道:“也没什么。京中现下产生的一种新的瘟疫,他们是怕自己感染那种瘟疫急着回家呢。”
  “瘟疫?!什么瘟疫?”阿卓有点震惊的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但是你这几天出门的时候要记得不要接触那些人中溃烂的人。这种瘟疫的其中一个表现就是人中溃烂,如果接触了,恐怕你也会感染上瘟疫。”林亦白说道。
  “好。”阿卓拍了下手掌,对着林亦白说,“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府邸的所有人的。让他们也注意保护自己,顺带也是保护宰相府,不让宰相府的任何一个人感染上这种瘟疫,让宰相府也能平安度过这段时间。”
  那个被皇上叫过去的官员还不知道自己也已经感染上了瘟疫,站在御书房的时候还不断的用手蹭着人中。
  这个时候,离轩裕德突然进来了,问了皇上几句话以后,又扭过头去看了正在桌案前的官员一眼,这才向皇上说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御书房。
  皇上对离轩裕德的行为也不以为忤,三个皇子里,大皇子太过憨厚忠实,三皇子他又实在不喜,若有一天要在三个皇子里找一个继承皇位,他还是会选择二皇子。
  等离轩裕德走了出去,他才叹抬头看了眼那个还在轻轻揉搓人中的官员,眉头微微皱了一下:“爱卿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那个官员手放下了:“谢皇上关心,微臣没事。只是略微有些不舒服罢了。”
  皇上听了他这话,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向他详细询问了瘟疫的事情。
  太医院接手了患者以后,才发现这种病症相当棘手。
  他们刚开始一直看不出来这种疾病是怎么传播的。毕竟下一个患者跟前一个患者说有交集也有交集,可是下一个患者患病的时候,前一个患者都已经死了。
  时间长了,他们才知道,这种病还有很长的一段埋伏期,等埋伏期过了,才是这种病症有杀伤力的时候。一个太医就把这种病称之为蔽症。
  但是他们研究了好几天,也没有治疗蔽症的方法。最后还是一个太医提出了在埋伏期防止蔽症发作,通过这种方式治疗蔽症。这才算是研究出了“解药”。
  不过在研究治疗方法的这段时间里,太医院的太医也病倒了好几个。
  林亦白在这段时间一直待在宰相府,根本不出门。等太医院那边研究出来了药方,第一时间就给这些朝廷命官送了过去。
  他自然是喝下了这种药的。
  林亦白什么都见过,云香而已,只是动物粪便,为了身体健康,他还是喝的下的。
  赵思雨那天晚上在客栈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就骑马赶到了圳南,迎面就看到离轩纳德过来了。一见到离轩纳德,她下意识的凑过去,委屈地说:“三皇子,你们这里有人欺负我,你要替我做主啊!”
  离轩纳德刚打算去轩河边上看看,此刻看到赵思雨又出现在眼前,顿时忍不住皱了皱眉,语气倒是听不出来波澜来:“谁欺负你了?”
  “本来昨天我就可以赶到这里的,但是有两个刁民给我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害得我到现在才过来,你说这两个刁民该不该罚?”赵思雨委委屈屈地说道。
  “呵。”离轩纳德听了她的话,一个多余的眼神也不欲给她,转身就要离开。
  赵思雨急忙拦在离轩纳德的面前不让他走,嘴里恨恨地说道:“三皇子大人你得替我做主啊!那两个刁民害我白白奔波了一天,不处罚他们我咽不下这口气。”
  离轩纳德回过头看她,瞳色深沉。赵思雨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的内心砰砰直跳,又想张口说话,却被离轩纳德接下来的一句话砸蒙了:“我就是你口中那个给你指错路刁民,怎么了?你让我自己处罚自己给你看吗?”
  赵思雨听了离轩纳德的话,张口结舌了半晌,突然像想到什么似得,又露出欣喜羞涩的笑容:“三皇子哥哥,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考验我,我有没有通过你的考验啊?。”
  “……”离轩纳德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自己的话里得到自己是在考验她的讯息的。
  不过他没有多过搭理赵思雨,转身就向轩河边上走去。
  赵思雨看到离轩纳德要离开了,急忙跟了上去。离轩纳德看她虽然跟着自己,但是并没有妨碍自己的行动,也就当她不存在让她跟着了。
  轩河边上,有人看到三皇子出现,对着他喊了一声:“三皇子,你又过来了啊?”
  离轩纳德对那个人笑了一笑,朗声说道:“今天的工作做的怎么样?上段河床石子铺完了吗?”
  “铺完了铺完了,照这个速度,不出两个月,你们就能回离京了。”那个水工说道,对于这个一点架子也没有的皇子也是非常崇敬喜欢。
  他见过很多官员,却没有一个像三皇子这样的。这段时间三皇子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又怎么能够不崇敬?
  离轩纳德看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直接跳进了河床上的烂泥里。
  河床边上的烂泥其实已经被他们掏走了一些铺到了河边地里。所以剩下的烂泥并不是很多,他跳进去,烂泥也只没过他的小腿肚。
  他们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把剩下的烂泥掏走一些,再铺石子。否则铺石子就没用了。离轩纳德这么长时间以来做的工作就是跟那些人一起掏烂泥,熟练的用工具把脚下的烂泥盛起来装进一旁的筐子里。
  赵思雨看到河边大家干的热火朝天的样子,忍不住在河边干呕。
  她本以为离轩纳德来做钦差大人,只用给百姓发发粮食,做一些其他简单的事情就好了。这些事情,她也可以过来帮忙,顺便刷一刷好感度。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离轩纳德在这里竟然做的是这种事情。
  她刚才看了一眼河里的烂泥,发现那烂泥里还有人类的尸骨,还没彻底腐烂的鱼的尸体等乱七八糟的东西,顿时把她恶心的够呛。
  离轩纳德看到赵思雨在河边呕吐的背影,冷冷的一笑,低头继续忙自己手中的工作,根本不想搭理她。
  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大家小姐过来就是拖后腿的,对她好感就不多。后来她说自己是“刁民”,看到他们的工作在河边呕吐,这两件事更是让他厌恶赵思雨。
  大将军的女儿又如何?娇生惯养,让他很是看不上。
  原来的故事情节里,赵思雨跟离轩纳德接触的并不是很多,并没有表现出来自己让离轩纳德不喜欢的这些地方。
  不过就算她表现出来了,恐怕那个离轩纳德还是会因为赵思雨的父亲赵兴“帮了自己的忙”而继续娶赵思雨,根本不会管那么多。
  赵思雨在圳南呆了几天,就觉得无聊又郁闷。
  大皇子有点不适应这里的气候,每天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出来,自然也不知道这个大小姐来的事情。
  其他官员也是各忙各的,没时间陪她玩。
  赵思雨在圳南吃不到好吃的,又没人陪她玩,再加上圳南周围又没有什么非常好的景色,她每天都只能闷在屋子里。
  在离京的时候她闷在屋子里,好歹还有画本看。这里哪有什么画本给她看?呆了几天她就受不了了,骑马离开了圳南。
  有人看到了她的身影,把这件事汇报给了离轩纳德。
  无怪他们不告诉离轩仁德,实在是离轩仁德整天闷着不出门,很多事情都只能交由离轩纳德决断了。
  离轩纳德得知她离开了圳南,眉头微微舒展,说道:“不必管她,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就行了。”
  所以赵思雨回京的时候,刚好是皇上下令封城的前一天。
  赵思雨一路骑着马风尘仆仆的回了家,见到赵兴就扑上去抱着赵兴的腰。
  赵兴看到自己女儿回来了,也就绝了去圳南找她的打算,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只是第二天,皇上就下令封城。赵思雨从赵兴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始末,想到自己进城的时候见到那个人中溃烂的人,顿时有点心惊。
  她在家里哆哆嗦嗦地呆了好几天,谁叫她她都不理。她也不敢把这件事告诉赵兴,只能一个人待在屋子里。
  她在房间里心惊胆战地呆了好几天,自己也没有表现出得了蔽症的症状,顿时放下心来。
  等太医院研制出解药以后,她听说药方里有云香,顿时怎么都不愿意吃了。
  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那种打定了什么主意,别人怎么说他都不会听的。她只能假装自己喝了药,其实是把药偷偷倒进了一口废弃的井里。
  她并不觉得自己得了病。自己一向身体好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得病?自己肯定没有感染上蔽症。
  “赵思雨是傻子吗?她竟然骗自己父亲自己喝了药,而把那个药给倒了。”阿斯跟林亦白说这件事,突然就不担心自己家宿主完不成任务了。
  就以赵思雨这个智商,恐怕也是斗不过林亦白的。按道理来说,赵思雨是文珠珠的投射,文珠珠的智商应该也没有那么低啊,否则当初也不会搭进去那么多的军人,最后还让莫浮亲自去抓捕她。
  怎么赵思雨就这么愚笨?
  林亦白点了点变成小孩子坐在书桌上的阿斯的额头,对着他说道:“你也别小瞧了赵思雨,能有把裴浩做的事情都揽在自己身上心思的人,又怎么可能会那么蠢笨?肯定还有后招。”
  那边感觉监视自己的视线不见了,赵思雨立刻喝下了一碗药。
  最近不知道是她的幻觉还是怎么回事,她总是觉得有一道视线在监视自己。虽然那道视线偶尔会离开,但是还是会让她觉得不舒服。
  这次她骗那道视线自己把药给倒了,果然片刻后,那道视线就离开了。
  她自认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谁,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人监视她?不过好在她的父亲是大将军,她虽然没有那么高的警觉性,但是还是能够发现有个人在看她的。
  是想害她吗?赵思雨越想越害怕,但是还是强装镇定。
  阿斯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了。以前他观察文珠珠的时候还知道要小心翼翼地以防文珠珠发现。可惜那些世界到处都有摄像头,他的观察在摄像头时时刻刻的拍摄下,显得并不是那么显眼,也就没被发现过。
  更何况,在这个世界,他的确有些大意了。
  等全城都喝下了防止蔽症发作的药,离轩纳德他们也提前完成了治理水患的工作,从圳南回来了。
  林亦白得到了这个消息,跟百官一起出城门迎接回京的队伍。
  官员们都挤在城门口,林亦白身为百官之首,自然是站在最靠前最显眼的位置。
  先下车的是离轩仁德,他在圳南的这段时间瘦了不少。
  因为吃不惯圳南的糙米,又适应不了圳南的环境,离轩仁德可以说是吃不好睡不好,整个人看起来瘦了一圈,让那些站他那一边的官员心里都不是滋味起来。
  这个时候,离轩纳德这才从他的那个马车上下来。
  林亦白看到离轩仁德的时候,心里就已经在想离轩纳德会不会比离轩仁德更加憔悴。真正看到离轩纳德的时候,他才算是彻底放下心来。
  离轩纳德的情况看起来可要比离轩仁德好多了。他在圳南的那段时间虽然晒黑了一些,不过比起之前在离京的时候看起来健康了很多,也强壮了很多。
  当着百官的面,林亦白也不能表现出来什么,只是拱手对着回京的官员他们说道:“恭贺各位回京,各位治理水患辛苦了。明日微臣在宰相府为各位设宴接风,希望各位都能来。”
  离轩仁德虽然精神不太好,但是还是对着林亦白说道:“那我先代替他们谢谢宰相大人了。”
  或许是因为离轩裕德从皇帝那里得到自己可能会继位的事情,所以对林亦白去迎接离轩仁德和离轩纳德的这件事他也没有多说。
  更何况,林亦白作为百官之首,也是应该去迎接治理水患回来的官员的,他也不好说什么。
  第二天,林亦白果然如他所说,在宰相府设宴为那些治理水患的官员接风洗尘。
  林亦白知道在治理水患这件事上,很多人都出了大力,所以这次设宴是专门请了鸿客楼的厨师来给他们做菜的。
  鸿客楼是离京最好的一家酒楼,里面的厨师要请一次也是要花很多钱的。林亦白身为宰相,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积蓄的,还是可以承担起的。
  皇上虽然不喜欢离轩纳德,但是这次离轩纳德好歹是立了大功。论功行赏的话离轩纳德也算是一等功。所以这次接风宴,皇上还是允许离轩纳德出宫去参加了。
  离轩纳德看到了坐在上首的林亦白,眉眼忍不住变得柔软起来。跟着他一起去圳南治理水患的那些人看过离轩纳德各种神态,却没有看过离轩纳德这个样子,顿时有点好奇,看向离轩纳德刚才看过的方向,却只看到了林亦白,又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收了回来,低头吃饭。
  他们自然是知道离轩纳德是皇上最不受宠的孩子的,本来并不打算跟离轩纳德结交。但是跟离轩纳德在圳南一起呆了那么长时间,一起治理水患,他们对这个没什么架子的三皇子非常有好感。
  若是换做常人,被忽视多年,一朝被委以官职,想必是要装模作样一番,把自己之前没有享受过的东西都好好享受一下,只是离轩纳德跟那些人不同,他非但没有如此,反而更是放下了架子,拼字跟他们一起治理水患,挖淤泥,铺石子,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手心已经被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也因此,他们对三皇子很是信服。甚至有些人在心里认为,三皇子才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一个。
  不过这些话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把这些话说出来。
  京中谁不知道离轩裕德对皇位势在必得?又有谁不知道离轩裕德心思阴沉,为人狠厉?这番话让旁人听到倒是无所谓,但是一旦让离轩裕德知道了这件事,恐怕他们不死也会掉下一层皮。
  等桌上的饭菜用了一半,林亦白站起来给他们敬酒。
  其实按照离轩的风俗习惯,别人给你敬酒,你其实不用喝干净酒杯中的酒,小抿一口意思意思也就行了。但是离轩纳德站起来了以后,眼神看着林亦白的方向,却是把一杯酒都喝了个干净。
  跟他一桌的几个人看到三皇子都把酒喝干净了,自己也不好在酒杯里剩下酒,于是都把酒饮净了。
  用完了接风宴,林亦白和阿卓一起站在宰相府门口送客人们离开。
  他们送走了一批又一批客人,一直没有看到离轩纳德。林亦白还有点奇怪怎么看不到离轩纳德的身影。结果等他送完最后一位客人,离轩纳德才慢悠悠地出现在宰相府门口。
  他对着林亦白笑着说道:“谢宰相大人的接风宴。”
  林亦白对他拱了拱手,袖口掉出了一张纸。阿卓从地上捡起了那张纸,正要递给林亦白,却听到林亦白说道:“三皇子殿下,你的东西掉了。”
  阿卓有点不解地看向林亦白,不知道自家宰相大人是什么意思,就看到离轩纳德接过他手里的那张纸,对着他说道:“谢谢。”
  阿卓只能对着离轩纳德说了句:“没事,三皇子严重了。”


第58章 倾我河山'八'
  离轩纳德转过身;把那张纸小心的揣进了袖子里,这才离开。
  林亦白看到离轩纳德走了,也转身回宰相府。
  阿卓跟在他身后;对那张纸上的内容着实好奇的不得了,但是他也知道;主子的想法自己不能多做揣测,主子的事自己也不能多问。阿卓就算再想问;也不敢出声;只能安安静静地跟着自己家主子往回走。
  只是这一天,注定没办法安静地过完了。
  林亦白刚洗了把脸,走去书房处理公务。刚拿起笔;却听到阿斯的声音:“宿主大人;大事不好了。离轩裕德想要谋害离轩仁德和离轩纳德了。”
  “什么?”林亦白把笔放下;皱了皱眉头。
  阿斯有点着急;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世界故事进展的特别快;现在离轩裕德的瘟疫已经表现出来了,他想和离轩纳德跟离轩仁德同归于尽。”
  林亦白皱了皱眉;只觉得大事不妙。
  按照离轩裕德那个个性;肯定是不达到目的不会善罢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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