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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美人[穿书]-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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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心,别被草叶割到了。”司无岫拨开高高的草丛,低头看了一眼,冷笑道,“这里有血迹,果然是月魔出来时留下的痕迹。”
  “他们运走月魔的时候一定很匆忙,就算再回来收拾残局,也总会留下蛛丝马迹。”唐宁道,“你也当心手指,我看我们还是直接轻功飞过去吧。”
  这些杂草叶脉泛着妖异的红色,看起来就不像正常的草,也不知道是不是长在地宫上方,已经被魔化了,万一受了伤搞不好会中毒。
  “好。”司无岫拦腰将他抱紧,轻轻一掠便飞向了几丈外的废弃宫殿。
  唐宁:“……”他提议用轻功,是指两个人分别飞,没有想要把对方当成代步工具的意思啊。
  不过司同学确实很快,眨眼间就带着唐宁进入正殿,并在地上找到了一滩干涸的血迹。
  唐宁喉咙忽然有些发干:“我记得……用印玺打开地宫封印的时候,似乎是需要元氏族人的鲜血的?”
  司无岫垂下眼帘:“是。”
  “那位放出月魔的后宫之人,用的是谁的血?”唐宁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我来找你的时候,曾听玉荷提到过,宫中近日里有一位不受宠的皇子卧病在床,听说是血气不调之症。”司无岫把自己的手覆在唐宁的手上,“听玉荷描述,他应当是性命无虞,阿宁要是觉得不忍,回头我让玉荷给他送点补血的药丸过去。”
  “嗯,又要麻烦玉荷了,你帮我跟她说声谢。”唐宁点点头,“我只是觉得,后宫之争太惨烈,无辜的人不该被卷进去。”
  “放心吧,知道元帝会回宫,对方的动作也不敢做得太大,不会真的害死一条人命。”司无岫揉了揉唐宁的头发道。
  司无岫还有句话没说,在不确定元帝能否回京之前,后宫只怕也没少上演自相残杀的戏码,毕竟能减少一位皇子,就大大增加了其他人能坐上皇位的可能性。
  而能活到他们回京的皇子,哪怕是不受宠,起码也是有一定手段的人。搞不好前两次刺杀的行动中,那人也有份参与,如今全身血液被人抽去解救月魔,也算是遭到报应。
  只不过这些阴暗肮脏的事,没必要让唐宁知道。
  唐宁果然没有察觉这里面隐晦的弯弯绕绕,聚星盘上又在闪烁着光芒,星宿之间的位置竟然发生了变化!
  而在星辰挪移的同时,沾着血迹的那块地砖被缓缓打开了!
  “地宫封印真的对六圣的遗物有反应!”唐宁回头看向司无岫,就见他身上的白虎铠也在发光,而且光彩四射,就像一个大型光源。
  司无岫面无表情道:“确实是有反应。”
  直到两人踏进地宫,白虎铠和聚星盘才不再发光,安静如鸡。
  唐宁一眼就看见地宫中央那个很大的池子,以及刻在池子底部的阵法,这阵法复杂无比,晦涩难懂,而且被同样干涸的血迹挡住,有一部分无法看清。
  池子里的血早已被月魔抽干,唐宁估计是封印破开后,月魔为了修补失去过多的力量,不得不将池中的血水用光,所以他们面前的池子才会什么都不剩下。
  “这池血水中有初代元帝的血,对月魔来说既是补药,也是毒药。”司无岫眸中闪过一抹奇异的光,“他若不用这些血水修补自己,不过是被镇压在这地宫之中不得离开,但他一旦用了这些血,那他也同样会受到元氏血脉的诅咒。”
  “你是说,月魔现在也没有办法进入圣级境界了吗?”唐宁惊喜道。
  “那倒不是,只能说他的实力肯定会受到影响。”司无岫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是一副自信而又充满了算计的表情,“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昨夜闯入公良府的时候,阿宁会有预感,昨夜还不是诛杀月魔的最佳时机了。”
  司无岫嘴角勾起,他心里已经初步形成了一套除魔的方案。
  “可惜冕冠还在月魔的肚子里。”唐宁有点遗憾,“如果它也被留在冰棺里就好了。”
  除了冕冠以外,月魔没有带走地宫中的任何东西,包括那副冰棺在内。
  唐宁打开冰棺看了眼,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阿宁,你对这副棺材有兴趣?”司无岫走到他身边。
  “不是。”唐宁摇摇头,“我之前神识曾经来过这里,当时看到这副冰棺的时候,总觉得里面是有人的。”
  “有人?”司无岫皱起眉。
  “嗯,如果我的感应没有错,当时冕冠就在这人的身上,他和冠冕是一同镇压在血池之上的。”唐宁道。
  “会不会是月的虚影?”司无岫猜测道,“当年月魔欺骗元周,让他以为月魔就是月,说明元周曾经尝试将月从魔神身上分离出来,这副冰棺说不定就是为月准备的。”
  唐宁听他这么说,也觉得很有可能,他顺着司无岫的思路推断道:“冰棺里的人一直没有苏醒,所以元周不得不接受月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而且那个时候元氏族人受魔神的蛊惑,已经很危险了,心存死志的初代元帝就用自己的修为封印了整个地宫,切断月魔与外界的联系。”
  元周用一己之力就把月魔困在这地宫里将近一千年,这也是个和司无岫一样的狠人。
  怪不得他是司无岫的先祖,有些东西还真是能一脉相承的。
  “可惜我们前夜去公良府中,没有看清月魔所在的那间暗室里究竟有没有月的虚影。”唐宁叹了口气。
  “就算这虚影曾经存在,只怕在月魔离开地宫前也被销毁了。月魔虽然是从月的体内诞生的,可他对月怕是早已恨之入骨,就连虚影也不允许留下。”司无岫摇了摇头,道,“这里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我们走吧。”
  “好。”
  唐宁看了一圈,发现这里虽然大致和千年前的记忆中类似,却显得更加冰冷。
  或许是因为,他知道月和元周都已经不在这世上了,当那一池的血液被月魔吸收之后,这里就只剩下元周对月的思念和回忆。
  两人重新关上地宫的入口,按照原路返回。如果事情进展顺利,地宫封印已经不再需要,可以让这里成月和元周的长眠之地。
  唐宁和司无岫离开地宫之后,司无岫便要去跟二皇子和他的侍卫们“切磋武学”,只不过在那之前,仿佛猜到他们已经去过地宫的元帝又让人把他们叫了过去。
  “进过地宫了?”元帝和他们说话时越发的随意,简直不拿他们当外人。
  甚至为了跟他们说话,元帝把所有的宫人都赶出去了,偌大的宫殿就只剩下他们三人。
  月国皇宫里是没有太监的,只有宫女和侍卫。
  大概是习武的国家和唐宁从前的认知不同,毕竟陛下上朝的时候也会用武力去镇压大臣,后宫中没有一个是不会武功的。
  听宗将军说,要不是宗皇后嫁入后宫,说不定玄武军元帅还轮不到他来做。
  在元帝询问他们地宫情形时,唐宁就看见一名侍卫打扮的人站在殿外,他不敢探头进来看,只能在外面枯站,宛如一尊雕塑。
  看样子是等了很久。
  元帝正和司无岫说到“已经查明是贵妃把月魔送出宫的”时候,看见唐宁正频频往外看,不由起了逗一逗他的心思:“唐小公子,要不我让外面那人进来回个话?”
  唐宁立马回过头,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下。
  “既然你好奇,那朕见一见他也无妨。”元帝兴致盎然地看向唐宁,“不过你可要做好准备,没准他说的可不是什么好事。”
  司无岫则捏了捏唐宁的耳朵,有点委屈道:“阿宁,我就在你身边,你却把目光都放在别人身上了。”
  “我……我真不是那个意思。”唐宁恨不得举起双手证明自己的清白,实在是因为刚才司无岫和元帝讨论的都是他们已经分析过的事,觉得有点无聊,这才注意到外面的人而已。
  司无岫忍着笑意,又在他脸上掐了一下:“只怕这回阿宁要把一个大麻烦放进来了。”
  等到外面的侍卫进来后,唐宁才终于明白元帝和司无岫的话里有话是怎么回事。
  侍卫进来后其实只说了一句话:“皇后娘娘在宫中等候陛下,也邀请了司将军与唐小公子。”
  元帝对后宫没什么兴趣,平时遇到这种情况,他多半是看心情来选择去或不去。
  但这次他存心想看看唐宁和司无岫的反应,所以选择去见皇后,顺便把唐宁二人也给捎上:“这后宫中盼着朕倒霉的人有不少,劳烦司爱卿陪朕走一趟了。”
  只是去见皇后而已啊,为什么元帝说得好像是去见洪水猛兽一般。
  唐宁从元帝漫不经心的语气中,感觉到他对宗皇后其实也并没有多少在意,甚至他根本就不爱自己的皇后。
  他悄然转头看了眼司无岫,就见司无岫也正好在看他,对他微微摇了下头。
  看来学霸也有不理解的事。
  唐宁很快就见到了皇后,皇后居住的宫殿其实离前殿不算远,没走多久就到了。
  不过唐宁发现,皇后对司无岫只是多看了两眼,主要还是把目光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
  唐宁:“……”
  宗皇后定定地看着唐宁,随后露出一抹笑容:“怪不得承祖一见到你就失态了,唐公子确实不负风云榜上的排名,换做是本宫,恐怕也很难不对小公子产生非分之想……”
  “皇后娘娘说笑了。”司无岫板着脸上前一步,挡在唐宁的面前,目光冰冷地看向宗皇后。
  唐宁则感觉仿佛有一群神兽从自己脑袋上奔跑而过……宗皇后刚才说了什么来着?当着自己的丈夫调戏别的已有婚约的男人这合适吗?
  还是说,这个世界的女子都是这么奔放的吗?
  宗皇后终于舍得把视线收起,回头看了眼坐在上座的元帝,抿了抿唇:“我代承祖向唐公子道个歉,也不计较司将军冲冠一怒为蓝颜,将他和那一众侍卫都抓起来的行为。不过陛下,恕臣妾直言,如今看来唐公子怕是不适合住在宫里,为防宫里那些不长眼的人冒犯了他,我看还是另外给他安排一个宫外的住处吧?”
  唐宁眨了眨眼,把这番话放在脑中过了两三遍,才明白明白宗皇后的意图。
  皇后以退为进,客客气气地代儿子给唐宁道歉,又借这件事表明自己的态度——因为唐宁长得太漂亮,所以不能住在宫里。
  那么接下来,和唐宁有婚约,又对他如此在意的司无岫,是不是也只能住到宫外去了?
  元帝刚说完整个京城都归中军管,转眼皇后就用委婉的手段保住她在后宫的掌控力,让她的地盘能够从司无岫的手中脱离出来。
  而且她的提议听起来确实合情合理,完全看不出她其实已经站在了司无岫的对立面,是借唐宁来敲打司无岫。
  但宗皇后千算万算,却算漏了,元帝也是个喜欢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正好,朕早已为无岫安排好住处,而那住处正好就在宫外。”元帝还对宗皇后笑了下,“看来朕和皇后还挺心有灵犀的?”
  宗皇后脸上的笑容一僵。
  别人不知道,她难道还不知道元帝是个什么样的人吗,你越想要什么,他就越不给你什么。元帝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
  “陛下的意思是……?”宗皇后试探地问。
  “朕让族中长老为无岫收拾好房间,今晚便去元氏族地修习那剩下半部的元氏功法。”元帝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眼里充满了嘲讽,“无岫要去,他媳妇自然也会跟着去,皇后在后宫里也可以安心了。”
  宗皇后的原本红润的脸颊倏地变白:“陛下要让司无岫去元氏族地修行?这……怕是不妥吧。”
  有一件事元帝并未告诉司无岫,也没让书生告诉司无岫,其实宫里的皇子公主们修炼的也都是半部元氏功法,剩下的那一半只有储君才能学,并且只能在元氏族地学。
  据说下半部功法刻在族地的一块石碑上,无法拓印,无法口述,只有亲身体会才能学到。
  宗皇后本以为这局她必胜,因为让宫里本来就少有让外人留宿的先例,她提出的要求并不过分。
  就算陛下再怎么欣赏司无岫,他都答应朝臣不会让司无岫恢复元姓了,那让一个将军住在宫里也不合适,不是吗?
  可她万万没想到,元帝就像是在等待她开口一样,顺水推舟轻描淡写地就把司无岫的住处改在元氏族地,简直是在对她啪啪打脸。
  打完脸后,元帝还要对她说:“朕与天下书局的赌约想必皇后也有耳闻,司爱卿替朕出战,朕当然希望他能在对决前修为更进一步,难道皇后不希望吗?”
  “希……希望,臣妾当然也盼着司将军能为陛下拿下一场胜利。”宗皇后的心仿佛在滴血。
  全后宫没有一位皇子公主学过元氏功法下半部,也没有一个人去过元氏族地,元帝却偏偏让司无岫去了,真的只是为了赢得一场胜利这么简单吗?
  宗皇后涂得鲜红的指甲深深陷进了她掌心的肉里,即便如此,她的脸上仍然要保持微笑。
  “不知臣妾是否还能再向陛下询问一件事?”宗皇后道。
  “皇后请说。”元帝开始端着茶杯把玩,像是对瓷杯上的花纹很感兴趣。
  宗皇后看向司无岫,又看了眼唐宁:“坊间传说陛下会派风云榜前三的美人,与高手榜前三的圣者进行对决,此事可是真的?”
  “皇后消息可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唐宁惊讶地看向司无岫,他们才刚把这件事散播出去,居然这么快就传到皇后的耳朵里了。
  当然,他是在心里问的,没有让宗皇后听到自己的声音。
  司无岫唇角微勾:“这说明,皇后很不简单。”
  而那边元帝也故作诧异道:“皇后,你是什么时候听说的?”
  宗皇后并未回答他的询问,只是道:“陛下要不要再考虑一下,这毕竟事关陛下的颜面,若是输了,天下书局从此说什么就是什么,岂不是视皇权于无物?”
  元帝露出兴味的笑,对她说:“朕就是要用天下书局的排名来击败他们自己,让他们自己在自己的脸上扇一耳光,这不是很有意思吗?”
  宗皇后想起就在不久的刚才,她也是被元帝这么啪啪打脸的,顿时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罢了,既然陛下执意如此,那本宫就……预祝诸位凯旋而归。”
  ……
  其实三美对三圣的安排,是大家很早就决定好了的。
  元帝这一边,除了司无岫和唐宁之外,就只有元帝的修为是能够以丹级实力去挑战圣级的,确实如百姓说的那样,没有高手。
  毕竟元帝身上有暗伤,也不可能出战。
  不过有唐宁和司无岫在,三局之中先拿下两胜就行了,剩下那场不论是谁都没关系,反正是不用出场的。
  那么最后这个人选,该选谁好呢?
  还是司无岫提议:“干脆让龙姑娘来,正好凑一个前三的名单,去对付那边的前三,让世人瞧瞧天下书局排榜之荒诞,令他们信誉不再。”
  这个办法真是太……太刺激了!在司同学提出的当下,就被全票通过,连龙蕊都兴致勃勃,还表示如果唐宁或者司无岫输了,她也会想办法拿下一局的。
  根本就没在怕。
  前往元氏族地的路上,唐宁又问起司无岫,为什么之前他会说宗皇后“很不简单”。
  “皇后消息灵通,不光是我们散布消息没多久她就能得知,而且她还清楚你和元承祖之间发生了什么,说明京城里也有不少她的眼线。”司无岫对唐宁分析道,“另外,既然眼线遍布皇宫,你认为,她会不清楚那晚是贵妃把月魔从地宫里放出来的吗?”
  唐宁恍然:“所以她其实什么都知道。”
  司无岫微微颔首:“她知道,可她一直不插手,就是为了等到坐收渔翁之利的那天。”
  唐宁吞了吞口水,感觉不住在宫里也挺好的,起码不会被宗皇后给盯上。
  虽然作为远道而来的功臣,宗文俊、华绅、龙姑娘和修院众人其实都被安排住在宫里,只有他们两个是在元氏族地。
  “其实这样也不错——”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刚说一半,就略带惊讶地互相看着对方,然后笑着一起说完剩下的后半句。
  “这样你就可以安心修炼了。”
  “这样我们就可以单独相处了。”
  唐宁:“……”
  好吧,其实他们的想法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作者有话要说:
  糖:(严肃)你要好好修炼!
  456:(严肃)我要好好把糖从头到尾吃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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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元氏族地在京城郊外; 占地比任何一个顶级世家都要大,但其中的泰半建筑已经闲置多年; 除了历任元帝的这一支外; 元氏一代代人丁凋零; 传到现在; 就只剩下一名元珩长老和他的子孙守着族地。
  元珩长老就像一道影子般; 元帝在位的这些年里,但凡是陛下闭关,或是悄然离京时,都是由他来镇压朝堂的,而一旦元帝回来,他便又悄然回到族地; 继续镇守在族地。
  元珩的修为差一线就到圣级; 辈分又高,与元帝的祖父平辈,就连元帝也要称呼他一声“叔祖父”。
  所以唐宁还以为他会见到一位头发花白身形佝偻的老者,然而当他进入元氏族地,看见站在门口精神矍铄仙风道骨的高人前辈时; 差点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二位不必多礼; 省去那些敬称; 叫我一声长老便可。”元珩对他们点点头; 用手杖在地上轻点了一下; 便转身为他们带路,“随我来; 我带你们去千尺碑。”
  元珩长老看上去就跟元帝差不多的年纪,也许是因为保养得当,他只有两鬓的头发掺了白色,其余多半都是黑发。
  而且大概是不像元帝那样总要分心政事,常年居住在山明水秀的族地里,元珩的脸上没有多少皱纹。和元帝不皱眉的时候眉心都有一道痕迹,显得威严的相貌比起来,元珩长老似乎更加随和。
  但从唐宁接触过的元氏人来看,好像就没有一个人能跟“随和”这两个字扯上关系的。
  当然,元承祖那样的草包除外。
  元周、元帝乃至司无岫,他们几个的字典里恐怕已经排除了“随和”“平易近人”“和蔼可亲”这些词语。
  所以唐宁对于元珩长老的看法,也持保留意见,要在上面打个问号。
  两人跟随元珩来到族地深处,抬眼望去,远处一座并不是很高的山,山上依稀可见一间茅草屋。
  看来此处便是修行的地方了。
  然而一道天然裂开的地缝横亘在山脚下,虽然地缝并不宽阔,用轻功也能越过去,但它深不可测,偶尔还会有一阵阵热风从底下吹上来。
  唐宁原以为那块石碑在山上,需要他们跨过地缝上山。却不料就在此时,元珩绕到司无岫的身后,骤然出手,从背后一掌将他击下地缝!
  “无岫——”唐宁惊得睁大眼睛,变故来得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伸手就要去拉司无岫。
  可是旁边有个人拽住了他的胳膊,拦住了他。
  意识到抓住自己的人是元珩长老,唐宁登时怒红了眼:“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千尺碑在地缝下方,学成上面的武功,他自然就能爬上来。”元珩脸上并无更多表情,仿佛说的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算是这样,你就不能事先说一声吗,为什么要出手暗算他!”唐宁气愤地质问。
  “有危机感,才会有精进的欲望。”元珩负手而立,“这是元战要求的。”
  唐宁深呼吸两口气,元战就是元帝的本名,是司无岫的亲爹,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刺激司无岫……但那又如何,那也不能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把人扔进地缝里啊!
  而且他都看到了,元珩长老那一掌可是半点都没有手下留情的。
  唐宁还是第一次这么讨厌元帝。
  “不行,我要下去找他!”唐宁提气运功,站在司无岫坠入地缝的位置前,就要跟随他的脚步一块下去。
  元珩再度拉住他:“裂缝之下的热度,只有修炼了元氏功法的人可以抵挡,你若下去,就算不死也会饱受火伤之苦。”
  “那又如何,不管他上不上得来,我都要跟他在一起。”唐宁眼神坚定,目光灼灼,令元珩长老看得一怔。
  就在这怔愣的一瞬间,唐宁再不考虑其他,一把挣开对方的手,纵身跳入地缝!
  元珩想要伸手去抓,却与唐宁的衣袖擦肩而过,没能抓到。
  “这孩子……”元珩神情愕然,良久才展露一丝笑意,“确实如元战所料,真是个耿直心肠,难怪他说不必拦着……罢了,先看他们二人何时能够回来吧。”
  这件事倒是唐宁误会元帝了,元帝虽然性情难以捉摸,却对他和司无岫之间的感情看得比较明白,知道拦也无用,所以只让长老试探一下司无岫的身手,便把他们丢下地缝即可。
  但元珩长老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来,没有听从元帝的意见,随性而为,直接就将司无岫打入万丈深渊。
  唐宁从司无岫被打落的地方往下跳,不断下坠的过程中,耳边是猎猎的风声,身体不断变得沉重,而且不时有灼热的气息从地底涌上来。
  热风扑面,就算有妖皇袍代为抵挡,唐宁还是被糊了一脸蒸汽,脸上被薰得通红,视线还有些模糊。
  妖皇袍似乎感受到唐宁的困扰,微光一闪,就将武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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