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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美人[穿书]-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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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当然,原著里的456也不太受,他的性格已经定下来了,没有糖糖的时候就是无cp或者别人单(钦)恋(佩)他,有糖以后会变得温柔一点,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第100章 番外二
  苍茫山脉之中; 一个隐秘的洞口前,有位锦衣公子站在洞口; 将一只朴实无华的盒子放在脚下。
  “陛下; 这是您在信中提到的东西; 我带过来了。”唐宁悄悄往里看了一眼; 然后马上站回原位; 干咳了声,“这件事无岫并不知道,我出门的时候他刚好在闭关。”
  山洞里缓缓传出个声音:“无妨,就算被他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
  “但您在信中说不希望有人知道这个地方,所以我就谁也没说,毕竟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嘛。”唐宁语气轻快; 瞒着司无岫偷偷去做什么事的情况毕竟在少数; 老实说,还挺刺激的。
  “阿宁真是个有意思的人。”既然已经跟司无岫成了亲,元帝也改了对唐宁的称呼,和他的家人一样叫他“阿宁”,只不过唐宁每次听起来都有点不习惯。
  “你跟她倒是有点像; 反而是她的亲生儿子和她一点都不像。”元帝慢悠悠地说。
  唐宁反应了片刻; 才明白元帝这话里的“她”大约是司夫人; 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来接话比较好。
  所幸元帝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他放出一道内力; 从洞口卷走了那只盒子。
  过了一会儿,唐宁听见里面传出盒子被打开的轻微声响; 随后元帝在山洞里对他道:“这确实是慕华的命灯,上面留存着她的气息。”
  “陛下是从何得知命灯之事的?”唐宁十分纳闷道,“若是您不提起,我恐怕早就忘记命灯的事了。我这里还有司夫人年轻时的画像,不如一并给您留下?”
  “画就不必了,朕有一盏命灯已经足够。”元帝的语气像是有些怀念,“命灯是她从前跟我谈起师门的时候提到的,能够保留一缕弟子的内力,当门人在外遇到危险时,命灯可昭示那人是否还活着。”
  “可是这灯已经熄灭很多年了……”唐宁有些遗憾地说。
  这灯是他当日从玉山迷宫中取出来的,唐宁本来是想给司无岫留下一点念想,不过司无岫没有要。
  司无岫对于自己母亲的遗物都并不执着,因为她最大的遗物——修为丹,以及如何炼化修为丹的手札都在他的身上,对司无岫而言,他有这些东西就足够了。
  所以那盏命灯还收在唐宁的芥子石中,和司慕华的那一箱子遗物放在一起。
  若非元帝写信给他,唐宁早就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多谢你,今日之事不必对外人说起,你回去吧。”元帝最后对唐宁道。
  “嗯。”唐宁点点头,他从元帝的语气中就听出他心不在此,那自己还是趁早离开,别妨碍别人比较好。
  不过临走前,唐宁又回头看了看元帝修炼的洞窟,里面黑森森的,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元帝要如何在里面生活。
  就在唐宁走后,洞内突然有光芒一闪,而漆黑的洞中,也多了一道明明灭灭的火光。
  然而仔细看时,点燃元帝手中那盏残破灯盏的,竟是殷红的鲜血!
  元帝不顾伤口流血,将灯盏放在一块岩石上,随后才熟练地为自己包扎。
  微光的温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然而当那光芒照向元帝英俊却已经染上风霜的脸时,他那桀骜的脸上多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到最后,还是你赢了啊……”
  ……
  那一年,在昊阳城,夜幕下万千河灯的光芒映照中,他一眼就将她锁定在视线中。
  这姑娘修为高,但性子似乎比较单纯,又容易心软,被别人两句话就骗去了身上所有的银两,穿得挺漂亮却穷得只能在路边啃包子吃。
  元战跟了她一路,从她如何被人用苦情的言语和不值钱的眼泪欺骗,到她如何心甘情愿将银两赠送给别人,过程看得一清二楚。
  他走到那姑娘身边:“喂,傻女人,你知道自己被人骗了吗?”
  彼时少女还因为骗子的话而感动得眼眶通红,听见这番话后转过头,正好和年少轻狂的他视线对上。
  “什么叫……被人骗了?”司慕华懵然不懂地看向他。
  元战冷冷地指向她刚才走来的方向:“那个人拿了你的钱,并没有像他对你保证的那样,拿去给病重的妻子抓药吃,而是去了赌坊。”
  那人拿着钱袋时还得意地对同伙炫耀,说自己碰到了一只肥羊,简直是他最近见过最大的冤大头了,单纯好骗,若是下次见到还要再骗她一骗。
  司慕华睁大眼睛:“呀,那他的妻子怎么办,我们得赶紧帮她找大夫才行!”
  “不必了,那人根本就是市井无赖,他本就没有妻儿。”元战看她的眼神充满了鄙夷,这人确实是单纯好骗,一看就是被家族保护得很好的世家小姐,丝毫没有经过世事的磨砺。
  司慕华松了口气:“那就好,只要没人有事,损失一点钱财也不算什么。”
  元战皱起眉,对她的说法感到一丝不悦:“你的钱被骗去了,难道就不生气?你的钱落入市井无赖的手中,只能助长他游手好闲的气焰,于国于民都没有半分好处,难道你不觉得不值?”
  司慕华眨了眨眼:“是挺不值的,但是骗都骗了,难道我还能把钱再追回来吗?”
  元战满脸不情愿地伸出手,手中拿着的,正是她的钱袋。
  司慕华顿时一脸崇拜地看向他,眼里映着河灯璀璨的光芒,宛如天际的星辰。
  “你真厉害啊!”
  这句话,从他们相识,到此生的最后一面,仿佛已经烙印在记忆中,成为彼此最熟悉的话。
  初入江湖的他,就这么与她相识了。
  司慕华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她似乎并不是那么笨,但她的心里却很少会对人产生怨怼之心,哪怕遭人欺骗,哪怕被人欺凌,她心里始终对人保持一分善意。
  “看到没有,那个姓华的早就知道你的身份,所以才会想办法接近你,跟你交换什么定情信物的。”元战仍旧是那副看什么都不爽的表情,“你要不是司家的大小姐,他根本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说出这番话时,元战和司慕华两人正趴在华府的屋顶上,悄然掀开屋顶的瓦片往里看,就听见了华昆对他的手下提到赠送家主印信这件事。
  华昆曾经在司家做过客,见过司慕华一面,所以再次见面时,尽管她报了个假名,他还是认出了她。再见司慕华时她已经是丹级武者了,年纪轻轻修为就这么高,未来前途可期,所以华昆就这么盯上了她。
  司慕华放下瓦片,悄声纠正元战的话:“那也不对,他主要是看中我习武的天分高,家世只是其次而已。”
  想了想,她又自恋地补充一句:“当然,我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差,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把家主印信当定情信物给我吧?”
  元战:“……”
  说她笨吧,她还是偶尔会有聪明的时候,但这种聪明总让他觉得有点牙痒。
  “那你是真的打算要嫁给他了?”元战咬着牙问,“即使明知道他别有所图?”
  “当然不啊!”司慕华诧异地看向他,“我为什么要嫁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她的眼神仿佛在说“这么简单的事情不是一目了然的吗”,令元战心情更加糟糕了。
  “那你还收下他的印章?”元战问。
  “不是你让我收的吗?”司慕华清了清嗓子,模仿元战当时那不屑又嘲笑的口吻,“‘难得你也会有人看上,就先收下看看吧’这话,难道不是你说的?”
  元战一时无语,过了半晌才瞪了她一眼:“我让你收,你就真的收啊?”
  “对啊。”司慕华点了点头,“你这么厉害,听你的准没有错。”
  不过,在明白那印章代表的是什么含义后,司慕华又有些犹豫了:“要不我还是把这个印信还给他们吧,家主印信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还什么,他乐意给你,你就收着吧。”不知为何,元战就是不希望让对方好过,最好能将这枚重要的印信藏起来,让华家的人永远都找不到。
  “哦。”司慕华也没多想,随手就将东西收进须弥芥子中。
  “你的师父应该不简单,能把这么珍贵的法宝送给你。”元战看见她当着自己的面随手就拿出芥子石,有点头疼,“以后你别当着别人的面拿出这玩意,幸好看见的是我,若是有心人,恐怕会对你做出杀人夺宝的事情来。”
  “这么严重啊?”司慕华被吓了一跳,然后赶紧小心收起这些东西,“不过我师父确实很不简单,他就像个活神仙,虽然待在深山里,但是什么都知道。而且他只要通过一盏灯,就能探知我的情况,连我遇到什么事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一盏灯?”
  “师父说那叫‘命灯’,如果哪天我遇到危险了,命灯会通知他的。”司慕华对他笑了笑。
  “你有师父保护,有家族庇护,所以才会养成这样的性子吗?”元战看着她,摇了摇头道,“还真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小姐。”
  “嗯?你说什么?”司慕华不解地看向他,他刚才说话的声音太小,她没听清。
  “没什么。”
  元战以为她的性子是因为总是受人保护才会如此,但后来他发现其实并不是这样。
  她家族中其实有很多目光短浅又心术不正之人,因为司慕华的武修天赋,和她拜了神秘的师父,令这些人都在表面上恭维她,包括那些长辈。
  但实际上,这些人却总是对她旁敲侧击,想要从她身上套到那圣级功法的秘笈,想要她带着自己的嫡系子孙去老仙人那里拜师。
  而且因为司慕华的天赋和修为,让司家人觉得可以待价而沽,迟迟没有为她定下婚事,而嫉妒她的堂姐妹又在闺蜜之间散播她的谣言,将她传得极为不堪。
  就连司慕华自己的亲兄长,也为了秘笈的事情和她闹翻了脸。
  司慕华对所有的责难和欺凌一概承受下来,却坚持着跟师父的约定,守口如瓶,没有将任何有关昊山秘境的事情说出去。
  元战之所以会猜到她跟昊山秘境有关,一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暗卫和情报网,二是宫中的藏书阁曾有相关的记载。
  司家只是一个小家族,想要查什么秘密都很容易能查出,司慕华家里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元战全都一清二楚。
  但他没有说什么,他始终在等她对自己求救,再出手相助。
  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对元战说过任何求助的话,她好像已经忘记自己认识这么一个人,即使她已经知道了元战的本名,知道他是统治月国的元氏族人。
  在元战得知她最后被司家许配给一个上流世家七八十岁的老头当续弦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怒气冲冲地跑到她面前,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你明知道来找我,就不用成为家族的牺牲品,为什么不求助于我?
  司慕华对他灿烂一笑,笑容很是纯粹,又像是饱经沧桑后的清楚明白:“你是要当陛下的人,你说过你的理想是制衡世家,取消四方驻军,一统河山的。”
  要做到这些,就必然需要在各方势力之间周旋,他的后宫,也注定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
  “那又如何,你不是喜欢我吗?”元战对她说。
  “你总是这么厉害,我想什么,你总能一下子就看出来。”司慕华摇了摇头,对他道,“但是喜欢是一回事,理想是一回事。你的理想是万里河山,我的理想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的理想不同,注定只能形同陌路。”
  “这是可以兼顾的事。”
  “这是无法兼顾的事。”
  两人为了这个问题相持不下,但最后还是司慕华的一番话戳穿了元战那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心思。
  “其实你对我的喜欢,比不上你对野心的执着。你看,你连如何收拢大权的一二三步都列好了,但对于我们的未来,你连第一步都没想好,全凭冲动行事。”司慕华叹了口气,眼神中充满了无奈。
  她还是笨得可以,偶尔却又聪明得令人懊恼。
  而就是这个眼神,令他终于理智崩溃,真的全凭冲动和一腔逆反的怒火行事,最终酿成了惨剧。
  事后司慕华也没有责怪元战,她只是选择再也不跟他见面而已,而她也因为怀有身孕而主动去退了婚。长老本想让她蒙混着嫁过去,用药延长孩子出生的时间,让别人以为那孩子是对方的老来子,但司慕华拒绝了。
  她不想行这种蒙骗之事,只愿自己静静抚养儿子长大。
  可是天不遂人愿,在她生产之时,有人对她服下的汤药动了手脚,司慕华心知自己已经无力回天,就豁尽最后的力气把一身修为凝成金丹,送入儿子体内。
  最后,她为那孩子取名司无岫。“承岫”有承接江山之意,司慕华不喜欢这个名字,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会走上其父的道路。
  “娘亲希望你一世平安,能与所爱之人白头到老,这就足够了……”
  随着最后一个话音落地,司慕华的眼睛缓缓闭上。
  远处的昊山神宫中,一盏普通的灯盏在风中慢慢熄灭,老人遗憾地捧起灯盏,叹了口气。
  这盏灯在神宫角落里落了灰,脱了色,兜兜转转,最终还是来到了元战的手中。
  “这确实是无法兼顾的事。”元战闭了闭眼,轻声呢喃,“我选择了江山,失去了你;但那孩子却选择了心爱的人,依循本心而活。”
  做出选择之后,就不该再有后悔,所以元帝并不后悔自己做过的事,也从不会回头去看。
  长久以来已经习惯了孤身一人,他不该感到寂寞才是。
  只是在看见唐宁和司无岫之后,这种寂寞的感觉开始逐渐蔓延。


第101章 番外三
  云海飘渺; 白鹤翱翔,宛如在云中浮游。山峰若隐若现; 清正之气盈于天地之间; 俨然一处化外仙境。
  这一日; 仙山之巅升起一道明亮昊光; 瞬间击穿云层抵达天穹; 又化作万千金雨细细洒落,伴随着半空中若有若无的仙乐之声,令人心情豁然开朗,灵台清明。
  守在山前的两名弟子双目微阖,先将瑞雨所带来的恩泽慢慢感受吸收,随后一齐转身; 恭敬地对着高山的某处道:“恭迎师尊出关。”
  就在这时; 一名黑发散修身披金雨踏空而来,看向那两名弟子:“你们的曌微真人出关了?”
  两人同声道:“是。”
  话音甫落,山顶就传来一道温润却又略显沧桑的声音:“叫我玉山便可,道友可是身有要事?”
  “正是。”那名散修神色匆匆,正色道; “在下有一事告知真人; 事关重大; 还请真人拨冗相见。”
  “道友上来便可; 在下已经备好茶点; 恭候于山顶。”真人传音道。
  “多谢。”散修马上运功于足,脚踏八卦挪移之步攀上山峰; 直往山顶而去。
  两名小弟子羡慕地看着那名散修,弟子甲道:“修仙之人果真非凡,连一介散修爬山,都能爬得这么帅气。”
  弟子乙道:“我们二人再修行个一两百年,也能变得这么帅气。”
  弟子甲:“可是我们在山下守了五十年,至今还没摸到炼气的门边,这要什么时候才能学会这招?”
  弟子乙:“师兄,你不要灰心。我们二人只是运气不好,刚入门师尊就闭关,我们唯有守在山下看门兼自修。但是如今师尊已经出关,就有时间指点我们了。”
  弟子甲:“但愿如此,也不知道师尊为何闭关这么久,还一出山就改了名字,其实我觉得师尊原来的封号挺好听的啊,显得比较高大上。”
  山顶之上,艰难爬到云海之巅的散修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为何真人会突然想到改名,难道真人已经预感神州有危,故有此举?”
  “……你想多了。”一名黑发而穿得仙风道骨的男子从殿内走出,“我单纯是因为这个名字与我的某一位弟子出身的世界的明星重名了而已。”
  “明……明星?”散修一脸茫然。
  “还是挺有名的明星。”玉山真人干咳一声,“写书的作者已经为重名之事苦恼半天了,若是本文最大的幕后推手因为名字的问题而破格,辛苦营造的神秘感也就没有了。”
  “明星、写书、作者……”散修还是听不太懂,“真人是在说记传者吗?修仙大陆重名之人千千万,能被记传者写下来的,即使重名也是人中之龙,前辈何须在意。”
  “跟你说也是说不明白的了。”真人摇了摇头,连名字都注定无法留下的人,也就是个配角中的配角而已,如何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散修:“……”
  “言归正传吧,前辈。”散修又正了正色,对玉山真人道,“关于神野战役后,在当年战场上残留的魔气……”
  “关于这点,刚好这也是我闭关的目的。”玉山真人收起玩笑的神色,道,“我的一缕分魂前日进入凡俗世历练,落于战场附近,依循天命行动。机缘巧合下,斩杀了其中一根即将成型的魔骨……”
  ……
  天上一日,凡间百年。当日曌微真人心血来潮,似有所感,尚来不及调…教新收的两名弟子,便匆忙闭关,以一魂入世,欲查明这股心潮涌动的原因。
  魂魄转世,落在千年前的月国大陆。
  那时大陆尚未一统,四处皆遭魔气困扰,神野一战的战场余威波及周边,令这片偏远大陆上的人、妖两族难以抵抗。
  彼时这缕魂魄转生成为山门弟子,因失去前尘记忆,只依稀记得本名的一部分,便化名玉山,下山诛魔。
  在这条修行路上,玉山道人认识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共同拯救苍生于危难之中。
  玉山谨记冥冥中自己的天命,即便魔神已经封印在大陆之上,却仍觉得事情尚未结束。他虽推测不出天机,却可以自封于昊山之中,静待天命之人的到来,完成最后的诛魔之举。
  “喂,这可是白虎七宿铠呢,和你们白虎军的名字多相称,一看就是同款,还是仙门的法宝,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封印魔神后,六人准备各奔东西,玉山却单独拦在白靖和羿的面前。
  白靖丢了个白眼过去:“你要是跟我换也就罢了,你要换的东西却是羿的妖皇袍,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都是法宝,算起来还是我比较吃亏吧?”玉山说,“妖皇袍要跟金杖、冕冠加在一起才是一套,我一送就是一套七件,你们两人平分都能至少一人三件不是吗?何况跟你交换还是跟羿交换又有什么区别,你们两人都是形如一人的道侣了。”
  “形如一人”这样的形容,能让白靖的心情好了不少,但他还是不同意。
  羿好奇地问他:“神棍,你为什么这么坚持要跟我交换妖皇袍?”
  “我也说不清楚。”玉山摇了摇头,“但是冥冥之中似有预感,我觉得我应该把你的袍子带入我的秘境之中。”
  羿:“……”
  白靖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你该不会是对我的羿有什么非分之想吧?”
  “真的没有,我这辈子已经跟天命结为连理了,我跟羿之间又没有红线。”玉山继续摇头,“何况那件破烂袍子又不是只有羿一个人穿过,也不知道洗过没有,我还嫌它又脏又破呢……”
  虽然这些话也都是事实,但不知为何,还是让人有种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
  羿按住了想要去揍人的白靖,又看向玉山:“你若是将妖皇袍带入秘境,未来妖皇的继承难度也会随之增加。妖族之中如今还有我在,姑且还能统一局面,但若是当我和白靖天命走尽,妖族四分五裂,同样会对人族造成冲击。你到底在盘算什么,不能直接对我们说清楚吗?”
  “要是能说清楚,我早就说了。”玉山道人叹了口气,一脸头疼,“这是你们妖族必须经历的一劫,能否化解,与我要等的身负机缘之人也息息相关。”
  “这……”羿微微皱眉。
  “而且你的冠冕都已经借给元周去镇压阵眼了,剩下两件也凑不齐一套,妖族的继承同样困难重重,不差一件妖皇袍。”玉山朝羿伸出手,“何况我还会帮你护好这件皇袍,不让它落入坏人的手中,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快给我吧!”
  “我从没见过这么草率的交易,而且你这态度就跟想要硬抢没什么区别了吧?”白靖瞪了他一眼。
  “我哪有抢,分明是用白虎铠在跟你们换。”玉山一副煞费苦心的表情,“事关天下苍生,你们就听一回神棍的话。”
  “魔神都封印了,未来至少可保千年的平安,哪里还有需要操心的地方?”白靖不明所以。
  “封印是封印住了,但那魔头到底还没死。”玉山面色严肃道。
  白靖问:“将妖皇袍给了你,你就杀死魔神?”
  “我办不到,但是有人能办到。”玉山回答。
  白靖还想再说两句,却被羿挡下,他对玉山点了点头:“好,我明白了,皇袍交给你,望你妥善利用。”
  玉山似乎对他这么爽快的态度还有点不习惯,但很快反应过来:“嗯,感谢。”
  “你说你能预见妖族有此一劫,那能不能看见妖族的未来会如何?”羿问。
  “此消彼长,此长彼消,但任何一个种族的生命力,都不容小觑。”玉山对他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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