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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美人[穿书]-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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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就是这个!”慕容独眼睛一亮,紧紧抓着唐宁的肩膀,“有了它,我就可以配出毒药来了,给我三天时间就好!”
  “太好了!”唐宁也觉得很是振奋。
  在场的人里,只有一个人看起来兴致不高。司无岫扳着唐宁的肩膀转向自己,对慕容独道:“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
  慕容独微微一愣,看起来还有点茫然。
  唐宁赶紧对他说:“没什么,他那人就是紧张过头了。”
  慕容独恍然:“我明白,我身上都是毒,寻常人见了都会紧张的。”
  虽然司无岫绝对不是在担心这个,但唐宁觉得还是让慕容独就这么误会下去比较好,要不然司同学的男神形象又要崩塌了。
  “那事不宜迟,我先回去研究配方。”慕容独道。他手里还端着虫尸的残骸,虽然已经被小黑啃得差不多了,但还能用来验证配方,废物利用。
  等慕容独走远,司无岫淡淡落寞道:“我方才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多余。”
  唐宁头都要大了:“我们方才在说正事啊,克制蛊虫的毒药就要配制出来了,你难道还不高兴?”
  “为何要高兴?”司无岫道,“阿宁和别人聊得火热,我却一句话都插不上。”
  唐宁:“……”
  别告诉我你是在吃醋啊!
  司无岫目光黯淡,长睫微动,千言万语都抵不过他一声轻微的叹息,简直是此处无声胜有声。
  过了半晌,唐宁还是妥协了:“下次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我一定先征求你的意见,把背书这种活儿交给你,总行了吧?”
  “嗯。”司无岫瞬间恢复微笑,唇角上翘,仿佛从来没有忧郁过。
  这演技,真是绝了。
  同学,药不能停啊!
  “阿宁,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恢复心情的司无岫好整以暇地看着唐宁。
  “嗯?我忘了什么?”唐宁不明所以。
  “吃饭前,你不是还在追问我,为何对赌约如此自信?”司无岫提醒他。
  “是啊,我怎么就给忘了!”唐宁一拍脑门,因为乌卤面实在太好吃,结果他一顿饭下来已经把问题给忘在脑后了。怀疑地看着司无岫:“你该不是故意拖延的吧?”
  “分明是你只顾着吃面,把我给忘了,怎么是我故意拖延?”司无岫无辜道。
  唐宁无视对方的表情,问:“那现在总能说了吧?”
  “天都黑了,不如我们回屋再说?”司无岫道。
  “不行,现在就说!”唐宁觉得要是就这么回去,肯定后面还会被对方忽悠,必须趁现在他愿意说的时候赶紧问。
  和一个如此滑不留手的人当队友,唐宁觉得自己真是非常的不容易。
  司无岫微微勾唇:“还记得我说过,人面蛊的来历可能与我父亲有关的事情吗?”
  唐宁点点头:“记得。”
  这也是一个令他心存疑惑的点,因为司同学把相关资料都藏起来了,唐宁到现在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两者关联起来的。
  “我的父亲是元战。”司无岫突然道。
  唐宁有点愕然,怎怎怎么猝不及防就说到了身世去了?
  司无岫好笑地在他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怎么这个表情,吓傻了?”
  “有……有一点。”唐宁感到有点晕眩,虽然他有原著的剧透,可是听到本人亲自向自己承认,感觉是很不一样的。
  这么大的秘密,司无岫怎么就轻易告诉自己了呢?
  司无岫揉揉他的头发:“是你说,关于蛊虫的来历也要和你说的,怎么我才开了一个头,你就是这副表情?还听不听了?”
  唐宁虽然还有些不可思议,却仍然坚定点头:“听!”
  “那我便继续往下说了。”司无岫道,“方才我说过,我的父亲是元帝,他和蛊虫的来历有点关系。”
  唐宁皱了皱眉:“所以你隐瞒玉荷他们,是因为蛊虫是从宫里来的?你曾经说过,玉荷是你父亲派来的人。”虽然剧情里也提到过,可司无岫之前也确实对唐宁透露了这一点。
  “聪明。”司无岫称赞道,“我确实不想让他们知道蛊虫与宫里有关。”
  唐宁的眉头还拧着,努力思考:“我记得,你今天问过刘管事,宅子的前任主人从前是不是做过官。虽然刘管事说不知道,可看他的表现,多半这前任主人就如你猜测的那样。”
  “所以我若对你说,我已经知道了养蛊人的身份,想要向你解释清楚,无论如何也绕不开我父亲的身份。”司无岫道,“而蛊虫的来历,也是我能赢得赌约的一条线索。”
  “所以这才是你对我坦白身份的原因。”唐宁总算松了口气,“那你究竟得知了什么线索?”
  “不急,这个稍后我再与你说。”司无岫目光幽幽道,“你看,我连这么重要的秘密都告诉你了,至少和慕容独比起来,我对阿宁才是更加真诚的吧?”
  唐宁无语地看着他,说话到一半你就不能不夹带私货吗?“我们都这么熟了,就算不说明白,我也知道你对我比对其他人都要真诚。”唐宁道。
  这也不是瞎说,唐宁自己能感觉得到。
  就好比司无岫连手下都不愿告诉的事,却愿意对唐宁说一样。
  司无岫满意地笑了笑,继续说:“我猜那具魔尸就是养蛊人的尸身,百姓们不是都在传,宅子的前任主人死后被后辈们扔进湖里了么?那么魔尸多半就是他了。在京里做过官,武学修为至少也是丹级的水平,所以蛊虫会选择以他的躯体为巢穴,从而操控他。”
  “操控?”唐宁想到了什么,“对了,昨天看到的书里也说过,蛊虫是为了操纵别人而存在的。我当时就觉得奇怪,蛊虫会吞噬血气,一个搞不好还会死人,到底要怎么操纵。”
  原来操纵的不是活人,而是死尸。
  “所以撕走内页的人,就是利用蛊虫操控魔尸的人,他一定还在这座府邸内。”司无岫最后下结论道。
  这番推论十分精彩,让唐宁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用力拍了拍司无岫:“真有你的,这都想得到!怪不得你会答应龙姑娘的赌约,你根本就是胜算在手嘛!”
  司无岫低头一笑:“我哪里比得上阿宁,阿宁才是真的厉害,脱个衣服都能发现藏得那么深的小阁楼。”
  唐宁:“……”
  不要再提脱衣服的事了啊!
  “今晚还跟我睡?”司无岫眼带笑意。
  “不了,今晚刘管事应该已经安排工匠把我的房门修好了。”唐宁面无表情。
  “哦,是吗?”司无岫尾音稍稍上扬。
  唐宁顿时警惕起来。
  “我让玉荷跟刘管事说了,那扇门不必急着修,我们二人凑合住一间就行。”司无岫对他说,“所以估计这会儿你回去,那扇门还是坏的。”
  “太卑鄙了啊!”唐宁怒道。
  “这样不是正好,万一你的房间又进猫了怎么办,有我在至少还能保护你啊。”司无岫语气诚恳。
  唐宁深深叹气,猫能有什么危险,最危险的那个人分明就是你。
  这种被人安排好了的感觉啊……
  回去以后,唐宁毫不意外地发现他的房门口还是空荡荡一片,只好拎着他的小包袱继续和司无岫挤在一间房里。
  洗漱之后上了床,唐宁用被子在中间做了一个隔断:“睡觉的时候不许越界!”
  表情可凶了。
  司无岫被他逗笑:“好啊。”
  唐宁狐疑看他,怎么答应得这么快?
  “我不越界,但是阿宁越界了怎么办?”司无岫看起来有点发愁,“今天早上也是你主动到我怀里来的。”
  “早上那个是误会,我当时还没睡醒,今晚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唐宁贴着墙边睡,他就不信这样还能睡到另外一边去。
  司无岫忍着笑意:“那可未必。”
  唐宁瞪了他一眼,除非你半夜翻到我这半边来,否则根本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好吗,哥的睡相还是很老实的。
  然而他还没有把话说出口,就见司无岫目光微冷,翻身下床,拿起桌上的剑便如利箭一般冲出去。
  唐宁愣了愣,还以为司同学也学了他那套一言不合往外走的毛病,但他瞬间反应过来,事情不对劲!
  唐宁立刻跟在司无岫后面下了床,刚要踏出房门,就听见房顶上传来清晰的流水声。
  果然是有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
  456:喏,我就说,是你自己钻进我怀里的。
  糖:我昨天又梦到了章鱼怪,躲进洞里还能被它用触手拽出来……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第25章 
  哗啦哗啦哗啦; 这次的流水声比唐宁在前一晚听到的更加清晰。
  他沿着司无岫冲出的方向追出去,视角只能捕捉到对方绯红的衣角。唐宁咬牙运用更多的灵力; 让自己的速度变得再快些; 终于追上了司无岫。
  “阿宁?!”
  司无岫前方的黑影逃得飞快; 差点就要追丢; 他顾不上许多; 道:“来得正好,我去前面堵他,你将他逼至庭院与我完成包抄!”
  “明白!”唐宁在他背后喊道,同时朝黑影甩出几枚暗器,限制奔跑的方向。
  司无岫见状放下心来,足尖在屋脊上用力一点; 瞬间便掠至前方; 从黑影头顶超越,将他的去路彻底封住。
  唐宁配合司无岫成功地将黑影诱导到庭院中,正翻下屋檐落入院子里,却发现只有司无岫一人站在院子中央。
  “咦; 人呢?”唐宁左右看了眼,确定黑影真的不知道去哪里了,才朝司无岫走过来。
  人都不见了; 也没法包抄啊。
  “我追到这里的时候,已经不见踪影了。”司无岫眉头紧锁道。他手中拿的是雷鹏从镇上铁匠铺买来的精铁剑,能凑合着用,却无法将他的实力完全发挥。
  剑胚由于尚未开刃; 只能先放在修院的寮舍里。
  不过在这里,司无岫用一柄精铁剑也足够了。
  “没道理啊……”唐宁沿着庭院四周走了一圈,“我刚才将他的左、右、右前方的通路都封死了,他只有从你身边穿过,才能跑到前面的月洞门。可你站在这里,他根本无法越过你,只能藏起来了。”
  但这个庭院一眼望去就这么大,哪有可以藏身的地方?
  司无岫忽然拽住唐宁的胳膊,在他脸上用力一捏。“喂喂,你干什么啊!”唐宁捂住自己的脸,怒视对方。
  “还是阿宁提醒了我。”司无岫嘴角微勾,“那个人还在这里,他没有走,而是藏起来了。”
  “这……这要怎么藏?”唐宁不解地四周看看,这里连一棵树都没有,只有几盆码得整整齐齐的盆栽,一个大活人能藏在什么地方?
  “在这里。”司无岫转过身,用剑尖指向放在墙根下的水缸。
  “那里?”唐宁紧张看去,那个水缸其实只有半人高,就连他都塞不下去,要怎么躲人。“莫非是缩骨功?”唐宁发散思维,以前古装片好像都是这么演的。
  司无岫轻轻摇头,也没有多解释,而是挥动精铁剑直接朝水缸劈下!
  唰啦——
  水缸被劈成无数碎片,里面的水哗哗流出。而瓦片中央,一个摸约八九岁的小男孩正抱着膝盖坐在上面,脸色青白,显然被司无岫突如其来的一手给吓得不轻。
  就在小孩吓到呆滞的时候,司无岫长剑抵在他的脖子上,冷声道:“你是什么人?”
  小孩愤怒地瞪着司无岫,逼紧嘴巴,一个字都不肯说。
  “你这么凶,人家会回答你才怪。”唐宁蹲下来,目光平视小孩,“小朋友你别怕,我和那位大哥哥没有恶意,只想知道你刚才为什么会出现在房顶上,你愿意告诉我吗?”
  唐宁眼中不含半点杂质,黑色的眼眸映着小孩略显惊惶的小脸。小孩本来还十分警惕地看着他,随着对视的时间变长,他眼中也渐渐有点软化。
  唐宁见对方已经有了松动,正要再添一把火,却见小孩从怀里摸出一包什么东西,他连看都没看清楚,就被司无岫一把扯到身后,而司无岫的剑尖又往前送了一分:“别乱动!”
  “喂!”唐宁看见剑尖扎破了小孩的手臂,虽然伤口不深,但也见了红。
  然而那小孩却好像并不在意,他摊开双手,一个简陋的竹筒被他捧在手心。
  “这是什么?”司无岫冷声问道。
  小孩又愤怒地瞪了司无岫一眼,才终于开口:“……是流珠响。”
  他把竹筒拿在手里,来回摇晃几下,竹筒中不知安了什么装置,滚珠细细密密滑动碰撞,发出的声音提起来和流水声一模一样!
  “原来就是这个?”司无岫眯起眼。
  唐宁是穿进书里的,对好多常识还不清楚,司无岫却是土生土长的月国人,一眼就看出这小孩手里拿的竹筒是一种民间的孩童玩具,名叫“流珠响”,因为摇动里面的珠子会发出好听的声音,所以得此命名。
  “你便是用这个来装神弄鬼的?目的是什么?”司无岫用剑挑起竹筒向上一抛,一道漂亮的抛物线过后,竹筒落进了唐宁手中。
  唐宁摇了摇竹筒,发现竹筒本身发出的声响并不大,但是为什么两次听到流水声,都好像就在耳边?
  他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古代的建筑屋顶都是呈三角形的,一点细微的声音落在屋顶上都会放大,因为两侧屋顶会形成一个天然的扩音器!
  想到这里,唐宁又蹲下来看那小孩:“你是故意来吓我的?”否则这流水声不可能两次都出现在自己住的房间里,一次还无法确定,但第二次时唐宁都换房间了。
  唐宁的话,显然也让司无岫反应过来,对小孩全无好感:“捆起来吧,明早交送官府。”
  “我不要!!”小孩凶狠地往司无岫的剑上撞去。司无岫见状立即抽剑避让,小孩瞅准空挡马上撒腿就跑,却刚好踩到唐宁掷出的竹筒,脚下一绊直接栽倒。
  唐宁见小孩四肢扑腾又要爬起来再跑,连忙上前摁住了他,在他四肢上的穴位点了几下。
  电光火石间,唐宁来不及多想,也还好没有出什么差错,他暗暗松了口气。小孩四肢不能动,只好冲唐宁龇牙,差点一口咬在唐宁的手臂上。
  还好这时司无岫赶过来,拎起小孩的后脖领提到一边:“阿宁,没事吧?”
  “我没事。”唐宁摇摇头,对司无岫道,“这孩子刚才那下摔得不轻,先帮他看看吧?”
  说着,唐宁帮小孩卷起裤腿,发现小孩右腿的膝盖破皮流血了,另一边倒是没什么事。不过唐宁发现,除了摔伤之外,小孩身上还有好几处大片的淤青。
  “这是……?”
  “我吓你,是想要你们走。”小孩突然开口,声音微微发颤,还带着稚气,“你是好人,不能留在这里。”
  唐宁惊讶地看着他:“要我们离开这里,为什么啊?”
  “这里很危险。”小孩一板一眼地说。
  大概是知道自己动弹不得,小孩也放弃了挣扎,变得老实许多。
  司无岫提着小孩往回走:“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低头看了眼小孩,小孩似乎对他敌意特别深,凶巴巴地和司无岫对视。
  司无岫脚步稍停,转头看向唐宁:“阿宁,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就是刘管事口中那个不方便出门的庶出小少爷。”
  “他是少爷?”唐宁略感惊讶,“可是他身上的那些痕迹……”说到一半,唐宁就默然了,就算是少爷,毕竟是个庶出的,而且人家娘亲还在宅斗中被人干掉,所以小孩遭到嫡母虐待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小孩的表情更加忿恨,咬着嘴唇把头扭到一边。
  果然是被司无岫说中了啊。
  唐宁在心里叹气,虽然小小年纪又这么可怜,但半夜爬到别人屋顶上吓人的做法还是不对的,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
  两人带着一个小孩回到司无岫的房间,门一关,司无岫就随手将小孩丢到一张凳子上,问他:“昨天夜里也是你吧,我在阿宁屋子外面的树上看到了你的鞋印。”
  昨晚唐宁睡下后,司无岫重新回到他房间的屋顶上查看,这回仔细排查,终于被他发现了端倪——树枝上有新踩出来的鞋印。
  这也能解释得通,为什么司无岫当时没发现有人,因为对方是个身形瘦小的孩子,能够躲在树枝上。
  “你之前说是因为这宅子危险,想要吓我,让我离开这里?”唐宁看着小孩,“可是你怎么知道会有危险,又为什么要让我离开,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吗?”
  小孩摇摇头:“我看到你救人了,你是好人。”
  唐宁恍然:“是昨天在湖边的那次?”昨天他用暗器打落龙蕊的鞭子时,估计这孩子躲在某个角落里看见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非要装神弄鬼的?”唐宁还是不理解。
  司无岫淡淡开口:“因为他就是那个撕走内页,并暗中培育魔尸的人。”
  小孩眼睛发红,恶狠狠地瞪向司无岫。
  “喂,没有证据你不要乱说啊。”唐宁总觉得今天晚上司无岫的表现不太对劲,他很少有这么咄咄逼人的时候。
  上一个被他这么对待的幸运儿是贝逸廷,这人最后被司无岫揍得满地找牙,唐宁虽然觉得可怜,却并不同情前未婚夫。
  但这次的对象只是个孩子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司无岫冷哼一声,面色冰冷地拿出他们在小阁楼里搜到的书册,翻开到某一页。这本册子比较原始,不是交给玉荷的那种经过筛选的。
  “这上面有一枚指印,是撕去内页的人留下的,指印比成人的要小,不是小孩就是侏儒留下的。”司无岫盯着小孩,“你是自己承认,还是等我比对了你的指纹后再承认?”
  小孩视线低垂,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是我撕的。”
  “魔尸是你弄出来的?”唐宁惊讶看他,如果这小孩真是罪魁祸首的话,那也太可怕了。
  “不是我!”小孩大声反驳,“不是我弄的!”
  “不是你,那是谁?”司无岫继续追问。
  小孩安静了一瞬,看上去有些害怕,又有些痛恨,鼻头红红地说:“是那个女人干的……她把我娘丢进湖里,蛊虫吃了活人的血肉,苏醒过来了。”
  说着说着,小孩嘴唇紧抿,五官皱在一起,两行眼泪无声淌下。
  而唐宁一边心疼这孩子的际遇,一边又止不住地身体发凉——那个小妾被投湖的时候还是活着的!而且搞不好王夫人是当着小孩的面,把他的亲娘活活淹死。
  实在是太残忍了。
  “要是不信,那几张纸都在我衣服里,你们可以拿出来看。”小孩吸了吸鼻子,哑着嗓子说。
  司无岫从他怀中摸出几张皱皱巴巴的纸,飞快浏览一遍。
  里面的内容确实如小孩所说,人面蛊沉于水中可暂时休眠,然而若遇到活人献祭,会重新苏醒过来,这时它们会寄宿于距离最近的武者尸体中,魔化武者尸身,让他为蛊虫猎取更多的养料。
  其中有一页提到,被附身的武者与蛊虫是互利共生的关系,若是人面蛊变得越来越厉害,魔尸也会随之晋阶,甚至有可能在蛊虫的影响下恢复神智,宛如死而复生!
  司无岫微微叹息,将这几页纸递给唐宁。
  “你娘是误打误撞成了给人面蛊的献祭,你将这些资料藏起来,是为了保护魔尸。你想利用它来替你报仇,没错吧?”司无岫盯着小孩的脸问。
  小孩一语不发,只低着头。
  唐宁这时也看完了那几页纸,把残缺的内容补上后,一个完整的时间线浮现在他脑海中。
  首先是宅子的前任主人,也就是养蛊人从宫中得到人面蛊带回乌璐镇培养。他的目的如今已经无法考究,唐宁只能判断,养蛊人不知因为何故中断了蛊虫的培植,将人面蛊沉入湖中,留给后人研究。
  随后养蛊人将手札放在隐蔽的小阁楼里,他的后人也许在卖掉宅子前没有找到小阁楼,甚至对养蛊人也算不得孝顺,将长辈的尸身用草席一卷葬在湖里,然后卖掉那座大宅子。
  王员外买下宅子,将身边的莺莺燕燕都置于后院。王夫人泼辣厉害,趁王员外不在时,给他最宠爱的小妾灌下毒药,活生生丢进湖里看着她被淹死。
  小妾留下的孩子在躲避下人虐待时发现了小阁楼,同时得知人面蛊与魔尸之事,他无法将那么多本手札带回去,只好撕掉有关魔尸的那几页,藏在自己怀里。
  再然后,王员外归家,魔尸肆虐,他只好广招武者前来除魔。
  “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唐宁弯下腰,帮小孩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我叫……王飞舟。”小孩的声音很轻。
  “咳……王什么?”唐宁被呛了一下,怎么会有父母给孩子起名字叫“非洲”,这是有多非啊,难怪这孩子如此不幸。
  原本十分沉重的空气,因唐宁这一呛而变得轻松些许,虽然小孩和司无岫都不理解唐宁的笑点在哪里,但这不妨碍飞舟小朋友察觉对方是因为自己的名字而咳嗽。
  小孩委屈地看了唐宁一眼。
  唐宁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理解你报仇心切,可魔尸也会伤害好人,你不能为了复仇而选择最错的一条路。”
  小孩似懂非懂,看到唐宁关切的眼神,又摇头说:“没有别的办法了。他们都说,就算我去告官,在大月帝国妻杀妾是不犯法的。”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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