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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成人法则-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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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看入迷了?”
“师弟不同往常的高兴,有些好奇能令他开怀的事…”
阮镇哂笑,指着自己鼻尖,道:“无外乎是我,我,还有我。”
彭封被阮镇的不要脸震惊了,见阮息竟然一脸的深以为然,不由语塞,他大概是有一个假师弟。
摸摸自己起的鸡皮疙瘩,彭进默默退开,日常被师弟跟他哥的兄弟情秀一脸。
阮镇眼尖,那个,不是那天早上出去的男孩?
据说是个重生的主,也不知道魅力在哪……
阮镇的目光多停留了会儿,小进站在一中年男子身边,那男子对他多有照拂,他今天穿的是贴身的深蓝西装,收敛了孱弱的气质,倒也俊俏挺拔,新竹似的好看。西装很显身材,衬得越发臀部挺翘,阮镇多看了几眼,嗯……也许就是这个吸引了许多男人?
“哥哥。”
阮镇收回目光看他,阮息微笑着说,“没事,就是想叫。”
那个男孩,叫什么来着?
阮息眯眼,面上却不露声色,淡淡地没有表情。忽而挑眉,是了,叫陆进。大明星,红得发紫,歌声温暖,相貌楚楚可人……
哥哥竟喜欢这样的么?
啧,真是麻烦,不开心,那就……毁了他那张脸好了。这样的话…哥哥总该是我的了吧……
“哥哥。”
“嗯?”
“我好看吗?”
阮镇失笑,还臭美上了。
“当然好看了,阿息能不好看吗?”
“哥哥夸我一下。”
阮镇有些头疼,搜肠刮肚地找赞美词,“嗯……阿息如皎皎明月,众星莫能夺其光辉。”
“不够。”
“阿息似寂寂雪色,□□夏景莫出其昳。”
“不够。”
阮镇有些恼了,这小子是专门来折磨他的吗?肚子里的一点墨水都倒光了。他故作愠色,用力扯阮息雪白的面皮,好似要将它扯破一样。
“哥哥,再夸。”
“阿息怎么了?”阮镇揉揉阮息的头顶,端详他的神色。阮息脸上风轻云淡,只一双眸子,因过于认真而发亮,“日月从不相见,雪遇旭阳即融,哥哥与我,难道就是如此?”
他说得太认真,阮镇不曾想过自己随口编来哄他的话,他也如此入心。
“老子***随口说的,想这么多干嘛。”
阮息神色稍稍黯淡,太阳垂怜依附仰望他的向日葵,无边孤寂中永远地折射着他的光辉的皎月,他却未必记得……
阮镇发现,阮息有些不对劲,他被自己握住的手开始颤抖,额上不断冒出冷汗。阮镇见他恍惚异常,抽了抽嘴角,他就知道,系统没有那么好心,这个世界的任务对象,大概,也许,可能,过于缺乏安全感,少有的敏感。
可以确定的是,任务对象心理不正常。
阮镇拉着阮息避入隔间,拥住阮息简直的身躯,宽厚的大掌有节奏地轻拍着他的背,温言安慰:“哥哥一直在这里。阿息抬头看看,哥哥在呢。”
阮镇的脸被阮息啃了一口,在左脸颊上留下带血渍的牙印,阮镇伸手摸了摸,嘶,这小子属狗的。
阮镇估摸着,任务对象是不是太寂寞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哥哥,才会这样患得患失,稍有异动,就担惊受怕。
“不开心要跟老子讲,知道吗,憋着老子能懂吗?”
阮镇没等到他的回答,这小子巨肉麻地摩挲着他的脸,眼神很古怪,阮镇感觉毛毛的,总感觉一个不好阿息就会把他生吃下去。
阮息是知道自己的不正常的,他看过几个心理医生,但由于心防太重,效果甚微。他甚至觉得这样很好,不需要有别人,他的世界,只要有哥哥就好了,他不排斥哥哥,他需要哥哥。
但现在,阮息却有些不开心了,他的不正常,好像让哥哥很苦恼,这不好。他喜欢哥哥每天眉飞色舞,他希望哥哥一想到他就想笑,就像他想到哥哥想笑一样。
让哥哥皱眉,真是该死呢。
阮息对自己产生了浓重的厌恶感,他轻轻地将脸贴在阮镇的脖颈上,几近怜爱地想,哥哥这么好,合该拥有最好的笑容。
阮镇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以为阮息恢复了正常,松了口气,被阮息那种眼神盯着,他的战斗意识就没下去过。对于玻璃心的黛玉弟弟,他又实在是束手无策,不知道怎么安抚的好。
阮息不像黎稚那样经得起摔打,黎稚被怕骂被嫌弃,还是会一遍又一遍爬起来,不知疲倦地扑向自己的太阳,像飞蛾扑火那样,没有达到目的,黎稚决不撒手。
但阮镇跟黎稚相处还是轻松的,他想怎样就怎样,不用顾虑什么,黎稚自然会爱他。
阮息不同,并不是说阮息不爱他,而是阮息给的爱太多了,压得人喘不过气。阮息的属性是危险,阮镇时常会觉得,小奶狗身体里藏着一个想一口吞掉他的怪兽,而且它一天比一天迫不及待。
被阮息这样一闹后,阮镇也没了看画的兴致,本来他就狗屁不通,不过是陪着阮息来的。
正准备回家,怀里就撞进了一个人。
那人紧紧地揪着他的衣服,身子颤抖地厉害,眼睛里都是孤注一掷,眉目间又透着隐隐的倔强。
第14章 弟弟太爱我了怎么办(4)
好一个不屈的小可怜,阮镇勾唇笑了,他倒是懂得怎么引起别人的兴趣。陆进见状,又往他怀里钻了钻,罗琦虽然对他很好,可阮二爷权势滔天,如果能抓住阮二爷,便是一步登天。
陆进更确定了自己的目标,他重生的目的,就是复仇,阮二爷无疑是最粗的那个金大腿。
就这么几秒钟,阮息攥着阮镇衣摆的手几乎要把他衣服扯破,陆进是么,好得很。
阮息眯了眯眼,眉心的红点更显妖异。当着自己的面勾引哥哥,他怎么敢?
阮息不着痕迹地靠近陆进,然后迅速将他甩出去,挡在阮镇面前,面无表情地盯着陆进。
阮镇倒是想笑,阮息跟个护犊子的老妈子似的,有点可爱。又有点幸灾乐祸,陆进想跟他抢地盘,无异于以卵击石。
阮镇心里感叹,陆进不愧为最好的演员,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后面追着他的那个中年男子,不正是他的伯乐?没有罗琦,哪来他陆进的今天,人家对他是真的上心,年纪是大了点,相貌也普通,可你不喜欢人家别跟人搞暧昧啊。阮镇想起资料包里关于陆进的资料,不由地一阵恶心。
罗琦刚好堵住陆进,陆进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阮镇。
难道自己有义务要救他吗?罗琦又没要对他干嘛,不过是表了个白而已。阮镇冷笑,他最讨厌这种不干不净的垃圾了,到处跟别人搞暧昧为自己提供便利,还总是摆出一副自己是被迫的样子。
当了**还要立牌坊。
“二爷!”陆进的声音里祈求的意味很浓,可是阮镇只在罗琦脸上看见了小心翼翼和忐忑,罗琦怎么舍得让他的小可爱受委屈,陆进多虑了。阮镇充耳不闻,大步迈出去,未曾为他停顿一下。
他并不愿意做陆进野心的踏脚石,黑道大佬的出逃小情人?
别是心机小**吧。
阮息罕见地没有立刻跟上去,他的眼神掠过陆进,陆进有种被大型野兽盯上的感觉,毛骨悚然。陆进不敢对上他的目光,眼神躲闪了一下。
“你…是叫陆进,对吗?”
陆进没有回答,咬着唇盯着地面,好像地上有朵花似的。
“我早上的话,你没听见? ”他声音凉凉的,像在井水里浸过,比他的声音更凉的是他的眼神。
“勇气可嘉。”
阮息叹息般的赞扬。
陆进莫名有些恐惧,阮息的神色太古怪了。他想起来了,那天早上他看见的那个高挑冷淡的青年,长得极好,是跟大多数美人不一样韵味的五官,陆进乍一看被他惊艳到了。
那个青年的眼神并未落在他身上,可陆进感到了羞耻,他觉得对方在鄙视自己的衣冠不整。陆进还记得,青年路过他时,轻飘飘的那句“离我哥哥远一点”。
阮二爷的弟弟…
罗琦似乎察觉到阮息的不善,侧身挡住了陆进。
阮息却没空理他们,哥哥都没有等他,今天哥哥好像不太一样。
“哥哥。”
“嗯?”
阮息扣住阮镇的手腕,举到唇边啄了一口,语气委屈,“哥哥都不推开他。”
阮镇对他的把戏了解得很,阮息的装模作样跟黎稚师承一脉,最拿手的无非就是装可怜,他将手插…进兜里,懒懒地回答:“你不是推开了吗?”
见阮息观察自己,阮镇面无表情,心情不太好,这个世界他不喜欢,憋屈的剧情走向,还有强势敏感的弟弟,都给人一种束缚感。他的手臂被阮息搂紧,对聊天兴致缺缺。
阮镇心情相当得差,任谁面对一个把自己利用得透透的白莲花心情都不会好。这什么垃圾小说,自己不仅得为池进要死要活的,从一个风流冷酷的渣攻变成跪舔男主的忠犬攻,期间男主备胎无数,自己还得任劳任怨,虐到男主满意为止,不爽透顶。本来想着要井水不犯河水的,没想到陆进不放过他。
“哥哥。”
阮镇回神,见阮息眼巴巴地看着他,眼里的忐忑和担忧都快要溢出来了,小狗一样,眼睛湿漉漉的。
阮镇摸了摸他的脑袋,不该对他撒气的,自己像是魔怔了一样,在阮息面前控制不住暴戾,这很奇怪,奇怪得像自己对黎稚的莫名怜惜。
阮镇有些心软,就算是装可怜,他居然还是心软,阮镇安抚地拍拍阮息的背,这不是阿息的错,是自己迁怒了他。
虽然这样想着,却无法抑制自己的低潮,他们很快就到家了,阮镇没有心情理阮息,他的烦躁从见到陆进开始就没下去过。
“去洗澡吧。”
阮息点头,阮镇见他进了浴室,把0712拖出来狠揍一顿,这是阮镇接过的最恶心的任务,他还必须走完任务线,送陆进走上人生巅峰,0712坑他不遗余力。
0712顶着满头包乱窜,好不容易给它逮到一个机会跑掉,宿主太暴力,整宿主的代价是巨大的。
浴室里的水声一停,阮息很快就出来了,光着上身,只穿了条内裤。
阮息抱着浴巾,踩在毛毯上的脚趾因不安而蜷缩,浴室的热气熏得他脸蛋红扑扑的,强自镇定,像只误入了陌生领地的小动物。
阮镇仿佛看见了黎稚站在他面前,太像了。
“哥哥,”阮息语气僵硬,透着无法掩饰的紧张,“今天我们一起睡吗?”
“阿息只占一点点床位…”阮息右手拇指压在小拇指的尖端,强调自己占的位置之小。
阮镇盯着他锁骨处欲坠不坠的水珠,没有作声。
阮息将浴巾抱在胸前,一步三回头,见阮镇真的不理会他,忽然回到阮镇身边,跪坐在阮镇脚边,双手压在阮镇的脚背上,仰着头,目露希冀:“阿息等一下睡觉,可以吗?”
阮镇的手指微动,表情莫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阮息轻轻地靠在他腿边,温热的脸蛋紧贴着他的大腿,热气隔着裤子熨下去。偏偏他还问得无辜:“哥哥不喜欢阿息了么?”
阮息用脸蹭了蹭阮镇,讨好一般地呢喃:“哥哥想要的,阿息都愿意给。”
阮镇单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从脚边拖起来,再让他折腾下去自己就要按耐不住了。
被阮镇拖进怀里的阮息自觉地调整了个最舒服的位置,满足地窝在阮镇怀里,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阮镇的下巴,问:“哥哥再陪阿息一会儿?”
阮镇握住他捣乱的手,压低声音警告他:“别动了。”
阮息飞快地啄了他的下巴一下,怕被他责怪,又躲在他怀里不敢抬头。
过了一会儿,阮息支支吾吾地说:“其实…其实哥哥想要的话,阿息也可以的…”
“嗯?”
阮息仰着头看他,神情认真到偏执,“阿息也可以的。”
阮镇轻轻地盖了他脑袋一下,“小屁孩,没规矩。”
阮息揉着头,眼神晦暗,缩回他怀里。
“阿息可以学。”
阮镇一巴掌盖在他屁股上,“少想点这些,还不睡觉。”
阮息不情不愿地瞥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起身。哥哥总是这样,明明自己已经解除了跟母亲的母子关系了,从法律上来说,自己跟哥哥早就不是兄弟了,居然还是不想。
阮息捏了捏眉心,倏地将桌子上的书尽数扫在地上,到底他要怎么做,到底要怎样,才能得到哥哥!
快要……按耐不住了呢……
阮镇发现剧情开始导向正轨了,几个月后,某博上慢慢开始出现对阮息不好的评论。
阮息是名校学生,又拜在大师门下,加之容貌出众,虽然他自己低调不与人亲近,但关注他的人从来不少,甚至拥有自己的粉丝团,大多数女孩子,默默地粉着他。
不爽他的人也不在少数,他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坏处一直都没有消失过,多的是人用恶意揣测他,用言语攻讦他。但至少没人说过阮息是同性恋,没人想到过这方面,想到过的人也不敢。
“二爷,这些人,怎么处理?”
那个个头矮矮的丑陋的老头熟稔地为阮镇点火。阮镇食指和中指夹着烟柔软的烟身,慢悠悠地吐出烟圈,他的脚尖挑起跪在地上的人的下巴,闲闲地打量他。
“是津九管的鲤鱼社区,对吗?”
跪着的人强忍恐惧,咬牙坚持不语,老头一拳揍去,那人像纸鸢离了线一样被甩出去。老头拔刀,刀面很亮,刀尖也锋利,正朝着瑟瑟发抖的猎物剁下去。
“嗯?”阮镇不耐烦地舔唇。
死神停下了他的镰刀,“二爷?”
“别在这,给他留条命。”
老头收起刀,揪着那人的头发提起来抗在肩上,他一向喜欢拖出去,省力,不过二爷这屋子容不得脏血玷污,也就费点事。
阮镇叼着烟,抬手。
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站出来,他的眼睛很亮,是兴奋,“二爷。”
“那几个,处理下。”
“是!”阮镇嗤笑,将烟头摁进桌上橘子肉里,“他们玩这套,问过我阮镇吗?”
青年不敢搭话,只能低头。
“楼三,二爷我看起来脾气很好吗?”
楼三把头低得更低。
阮镇不需要他的回答,手指轻轻敲击桌面,漫不经心地问:“动我的弟弟,啧……”
阮镇摸摸下巴的胡茬,有些漫不经心:“这件事,你去摆平,懂?”
“是!”楼三单膝跪地,“二爷……”
〃哥哥。〃
是阮息的声音,低低的透着些沙哑,刚醒的性感。
他打断了楼三的话,他是故意的,可阮镇并不在意。他的弟弟左手抱住枕头,松软的枕头被揉捏到变形,枕头扯起的睡衣下摆,腹肌若隐若现。
阮镇站起来,顺手拍了拍衣服,满身的戾气也被一同拍去。
“怎么起来了?”阮镇压低音量问,像是怕吓到他一样。
楼三仍然跪着,二爷没有发话,他不能起来。
阮息盯着自己的脚尖,睫毛颤动,看起来冷清清的,却莫名透着股委屈,“没有哥哥,睡不着。”
阮镇笑着拥住他,弹了他脑门一下,小骗子,明明是准备来跟人互怼的。
阮息的目光果然还是钉在了楼三身上,这个人,阮息是认识的。是哥哥的手下,最主要的是,他喜欢哥哥。
阮息的目光轻飘飘地滑过楼三,甚至不愿正视他,跟自己很像啊……可惜再怎么模仿……冒牌货终究是冒牌货。
楼三迎着他的目光直视他。
阮镇挡住他们之间的交锋,手搭在阮息的肩膀上,将他带入自己怀里,肩头有些硌人,阿息还是瘦了些。
“跟楼三说再见。”
第15章 弟弟太爱我了怎么办(5)
阮镇没有等到阮息的那句再见,楼三及时汇报了一个新消息——津九想要见他。
阮镇和阮息对视了一眼,津九作为传说中的人物,居然想要见他?
津九之所以为津九,不是因为他顺着阮镇的“二”排下去排第九,只是因为津九喜欢“九”这个数字。
津九是共隆帮的无冕之王,而这个王,他巨神秘,传闻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阮镇能被他钦点相见,是他的抬举,阮镇没有理由拒绝,哪怕是为了自己的帮派,津九设的鸿门宴,不得不赴。
“哥哥,我和你同去。”阮息的十指扣入阮镇的指缝,语气坚定。
这个傻小子,他去顶什么用,区区一个津九,老子难道怕他吗?
阮镇挑起一抹吊儿郎当的笑,“去什么去,不就是个津九吗?还能多个脑袋不成,老子这就会会他去!”
津九没有多个脑袋,他少张脸。
阮镇坐在雕虎红木椅上,孔雀屏风对面的人正慢条斯理地为他沏茶,笛声悠扬,秦筝叮咚,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蛋疼的熏香,反正阮镇是闻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津九怕不是脑子有病,搞这出,让他浑身不自在,他宁愿津九约他大排档拼酒吹牛,也不想坐这听曲喝茶。
“阮先生,请。”
陆进从屏风对面的人手中接过茶杯献上来,阮镇眼底闪过一抹嫌恶,陆进果然傍上了津九。
“阮先生,久仰大名。”
对面的人声音袅袅,像缭绕眼前的热气,缠绵得很,阮镇撇嘴,津九说话娘里娘气的,像是捏着嗓子刻意引诱。
阮镇没有作出反应,只是掀开茶杯盖将茶水咕噜咕噜地喝掉,啧,有点烫。
“阮先生,不必着急。”津九的话里隐着笑意。一只素白的手伸出,适时递上冰镇杨梅,阮镇捏了一颗丢进嘴里,缓解了痛感。
阮镇翘起二郎腿,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桌面,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说吧,你有什么事?”
早点说完早点散,磨磨叽叽。
“阮先生的弟弟很可爱。”
阮镇抬眼看他,却只看到了精致古典的屏风。
“嗯?”阮镇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住,笛声秦筝依旧,空气被压缩,紧张的气氛弥漫,阮镇听见自己的声音掷地有声,“再可爱也是我弟弟,你——想都别想。”
津九很轻地笑了,温温柔柔地,阮镇被他笑得毛骨悚然。
“笑什么?别打我弟弟主意。”阮镇眼神扫向陆进,连他一起警告了。
津九稍稍收敛了笑意,态度十二万分地诚挚,他先是致歉,然后说,“阮先生误会了,津某,只是景仰阮先生。”
“啥?”你一个翻手云覆手雨的人物怎么好意思说敬仰比自己弱的人?
是的,比他弱,阮镇不得不承认,津九深不可测,他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对生命的漠然,阮镇觉得这津大王还是挺中二的,透着一股子的老子天下第一,老子想毁灭世界的嚣张,较之阮镇的跋扈,他态度更恶劣。偏偏他还要端出一副目下无尘的清高样,阮镇觉得他着实虚伪。
津九动了,屏风后传来他起身的动静,阮镇扣住自己掌心的茶杯,二郎腿被放下,阮镇紧盯着屏风后模糊的人影。
津九不会出手,他甚至手无缚鸡之力,可这房子里明里暗里潜着的对手绝不会少,阮镇再自信也不会觉得自己能跟这些带枪的杀手抗衡,他只有一个机会——擒贼先擒王!
阮镇的眼珠子随着津九的移动而移动,那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影压抑着咳嗽声,缓缓地直起腰。
阮镇不知道他哪个动作才是真正的暗号,“九爷怎么了,要帮忙吗?”
阮镇说着就往屏风后面钻,一把枪抵在了阮镇的腰间,是陆进。
陆进握着枪的手不稳,阮镇爆发出的戾气让他战栗,陆进的手抖了一下,阮镇拿到了那把枪。
局势变了。
暗中的人呼吸开始急促,枪在阮镇的掌心里灵活地转了个圈,阮镇偏着头,枪口瞄准屏风后的那个影子,他掌控了主场,阮镇闲庭信步靠近屏风,“这就是九爷的待客之道吗?”
影子款款步来,隔着屏风伸手轻点了枪口一下,自然地像是点了点他爱人的鼻尖,透着一股子嗔怪,他说得亲昵又无奈,“阮先生见笑了,小进顽劣。”
“哦?”阮镇踢开偷袭的陆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是他是津九,就不会看上这样的货色。“既然顽劣,九爷何不管教?”
“九爷……舍不得么?”
阮镇的枪口抵在了津九的额头,是那个疯子自己凑上来的,他离得近了,阮镇隐约闻到了一股不可琢磨的味道,是森林的味道。
阮镇使劲嗅了嗅,那味道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熏香的浓郁,手中的枪掉转了个方向,子弹擦着陆进的颈侧冲出去,击碎了一个看起来极名贵的花瓶。
陆进瘫坐在地上剧烈喘息,为自己的死里逃生。
“啊呀,不要意思,一时手滑。”
阮镇把玩着枪,毫无诚意地解释。“九爷……会怪我吗?”
阮镇料定他不会。津九嘴上回护,可陆进差点中枪,暗中的人一动不动,稳得很。
“阮先生说笑了,津某当然不会。”
意料之中的回答,阮镇嗤笑出声,兴致缺缺地丢了枪,抬脚迈出去。
陆进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玩意儿,津九根本不放在心上。
“阮先生。”
“何事?”
津九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文绉绉地邀请,“津某想请阮先生跟阿息弟弟吃顿便饭,不知阮先生赏不赏脸?”
他倒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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