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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因缘-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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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锦如有些恍惚,转头对江云若笑道:“这小姑娘真有意思,这歌……”

    话未说完,江云若的俊脸却突然逼近,他的手扶住她的后脑,唇已经印了上去!

    方锦如的嘴唇并未封禁,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吮吸已经到了极致,长驱直入的舌已经不可抑止地和她的香兰小舌纠缠在一起,就像是那日放风筝时候绕在双手的丝线。

    方锦如一僵过后,却猛地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他。

    江云若的脸色明显像是受了伤,却又刻意压抑着。

    方锦如一滞,终于说道:“对不起,云若,我没准备好,我……”

    “没关系。”江云若已经飒然笑了,截住她的话,“我爱你。”

    这话说得突如其来,像是突然从平静的海面跃起了飞鱼。

    “云……云若?”

    “我爱你。你也能说一句你爱我么?”江云若贪婪而期待的语气就像个小孩子。

    “云若……我……”

    “呵呵,开玩笑的啦。”江云若的笑容更灿,突然一把搂住她,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在她耳边甜腻地重复:“你不必说,你只听我说,我爱你,我爱你……”

    方锦如一动也不能动,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到了次日,当方锦如再次踏入江云若的病房时,望着那空荡荡的床铺,她才突然间明白了江云若这些日子以来的异常。

    PS:

    出差晚上才回来,更晚了点,不好意思。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一百零一章 阴谋阳谋(上)

    PS:

    谢谢洛歆的打赏!!谢谢你的一直支持!!谢谢!!

    一个人的一生,也许有无数次的机会选择,但是也有时候,选择的机会只有一次。当错过之时,再回头望去,一切已经覆水难收。

    呼——

    方锦如跑出青山路十五号的时候,觉得心跳得极快,她回头望去,那精致的二层小楼,江云若的身影仍立在窗前,他宽大而漂亮的手掌压在透明玻璃上,似乎在向自己告别。他的脸上漾开了大大的笑容,像是一切悲哀的恋情还未开始,像是从前那风流倜傥的他,飒然丰姿,天高云阔的日子,绚烂年华的记忆。

    他这次真的放了手,在最后道别的时刻,他拥抱了她,然后用最动情的声音道:“再见。”

    简单的字,却已经划开了平生。

    他已经了然了她的心意,他不仅仅是放手这样简单,他还像是哥哥一般告诫她、鼓励她,要向着自己的爱而前进。

    “锦如,不要活得太累,我从前看你,总是在心里蕴着巨大的结,我放开你,你要更疼你自己才行。”

    “锦如,你痛过之后更该知道,那人给你疼痛的时候,他比你还痛。若此时能回头,彼时才不会后悔。”

    “锦如,因为我懂你,我知道你不会说忘就忘,那我只能成人之美。我不是君子,却也不想做小人。”

    江云若说了好多话,可是此时任何一句回味起来,都成了心尖上的火炉,温温热热。

    他说的对,方锦如狂喘着,若是这一世仍委委屈屈,又岂是重活一世?

    哪怕放肆一回。哪怕自私一回,也要当面问问他,究竟为什么在报纸上那样说!都是谣传?笑话!难道之前的点点滴滴凭这简单两个字就可以全部抹杀?!而一向那样精明的他,究竟是没有察觉白芷若的异常还是为了权力变成了令人唾弃的伪君子?!

    这一切,若不能弄清楚,自己又何以甘心?!

    不甘心!

    精致的落地照衣镜,繁复华美的金边雕刻着如花瓣般的镂空,镜子中,白芷若一袭拖地的白色婚纱,配以娇美如桃花的妆容。甜蜜笑意和欢喜神色难以掩饰。旁边站着的婚纱店伙计笑道:“白小姐真是天生丽质,这婚纱穿在您身上,真是美极了!”

    “是么?”白芷若眼眸眨了眨。嘴唇抿着,自己心里也是认同这话的。

    可是,身子偏了偏,镜中便映出了身后坐在沙发上的兆苍的影子,他满脸不耐烦微微仰头。似乎望着远处的天花板发怔,那视线一点也未落到她身上。

    她不禁有些丧气,转身走到他的眼前,道:“二少,你看如何?”说着,笑着扯了扯自己的裙摆。

    兆苍的眸光淡淡睨过去。冷道:“好。”

    这一个字,没带任何感情色彩,是显而易见的敷衍。

    连那店伙计。都听了出来,气氛冷滞的一瞬,那伙计忙道:“就是,很好,很好!”

    白芷若心中不满。脸上却仍堆砌着淡雅的笑意,指着另一套婚纱道:“那个我瞧着也不错。我去试试那个吧。”

    兆苍不耐烦地站了起来,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随意,我没空陪你了。”

    说着,兆苍的步子已经移开,向门口走去。

    白芷若过去抱住他的小臂,低声道:“二少,你别这样好不好?这在外面,大庭广众的,你就不能给我点面子?即便是看在我父亲的份上,是不是也不能这么对我?!我父亲当时救你的时候,你可是说得好好的,将来有朝报答,是会报答的,难道不是么?”

    兆苍居高临下地睨着她:“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白芷若满眼都是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他毫无瑕疵的脸庞此时正和自己直面相迎,剑眉柔软的黑发间若隐若现。英挺的鼻下,那刻薄唇将充满压迫感的字眼一个个吐出,白芷若竟一时愣住了。

    纵使现在并不是受他的待见又怎样?很快他就属于自己了,从此之后他的生命就和自己纠缠在一起,永生永世无法分开了。

    她仍记得当时见到他的样子,他养伤时候的清郁和隐忍,在他低调的外表之下,像是掩藏着汹涌的海浪,他的一举一动似都蕴着即将惊世的力量。

    后来的一件件事,她慢慢觉察到她的猜想并没有错,他有蛰伏的耐心,也有雄起的实力,他是能够让女人倾心和依靠的男人,和他在一起,很有安全感!

    白芷若这么想着,倒突然想通了,松开了手,乖巧笑道:“好吧,那你去忙吧,我自己选就好。晚上我爹让你到家里去吃饭,不要忘了。”

    兆苍皱眉道:“再说吧。”说完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白芷若失落地回到镜子前的沙发上,讪讪坐下。

    伙计低声问道:“白小姐,那件还试不试?”

    白芷若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试什么试,别烦我!”

    那伙计缩了缩脖,赶紧走开。

    白芷若静静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心间的失落和烦躁刚刚消散了些,就听到旁边伙计的声音又响起:“白小姐……”

    她挣了眼,几乎怒道:“又有什么事!”

    伙计指了指身后:“有人找你。”

    白芷若顺势望去,这一看,却是变了脸色,忙挥手让伙计下去,自己也站了起来,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来人是一副流氓打扮的中年人,头戴青缎小帽,上身穿着一件无袖的白布褂子,这种人极少有出入这样的高档时装店的,怪不得那伙计眼神怪异。

    那流氓脸上似受了伤,还有尚未痊愈的一道浅浅的疤痕。

    他咧嘴一笑,道:“白小姐,如今你可是忙啊,我找你这么多次,你避而不见。你在将军府我又进不去,你这不是要生生急死我们哥儿几个?”

    白芷若蕴着怒气,却又不敢大声发作,压抑着说:“那你就能来这里找我了?!你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说到这里,怒气更甚,气道:“你跟踪我?!”

    那青缎帽摆摆手:“白小姐,你这样说话,实在让我心寒,我兄弟死了好几个,我兄弟的老婆孩子又有谁去照顾?你若是把我们逼到走投无路的地步。我只好去求二少了……”

    “你!”白芷若戟指瞪眼道,“你居然敢威胁我!你们的事办成了吗?你们到底办成了什么事,还敢跟我要钱!”

    “白小姐话何必说得这么难听?我这也是没有办法。”那青缎帽眨了眨眼。“上次的事情没有办成,一部分是我们的原因,另一部分还不是因为半路杀出个顾少爷?若是你能牵制住顾少爷莫说刮花了那姓方的小妞的脸了,恐怕连她肚子里也早有了我的种了!我的兄弟也不会死!唉!一码归一码,我这次来找你。当然还有新的消息跟你说,这事嘛,若是再晚一点,恐怕你也是不愿意看到的。”

    “什么事?”

    “关于那个姓方的……大事……”青缎帽故意卖起关子来。

    “说!”白芷若没好气。

    青缎帽伸了伸手,做了个要钱的手势。

    白芷若压住怒气,从钱包里给他拿了几张银票。扔到他身上,怒道:“快说!”

    那青缎帽七手八脚地把银票捡起来,理顺好。才低沉地嘿嘿一笑,神秘兮兮地说道:“我监视那方小姐的兄弟,可是向我汇报了,这方小姐,正向着二少郊外的洋房去呢。”

    “你说什么?!”白芷若大惊。一双杏目圆瞪,“你怎么不早说!”

    边说着。边快步向外走去,嘴里道:“这二少刚走,也不知道是不是恰好回家去了!”

    那青缎帽笑道:“这你不必担心,白小姐,我已打听了,二少去太平角了,暂时也回不去家里,而且那方小姐的路上,我也布下人了……”

    白芷若一喜,道:“真的?”

    青缎帽将头上的帽子捏在手里,微微抬起,向着白芷若略一致意,扬眉笑道:“当然,不过这人工,可是花费不少……”

    白芷若将钱包里的银票全掏了出来,都塞到青缎帽的手里,低声阴沉道:“后天就是我大喜的日子了,在那之前,我不想见到那个女人!你们任意处置!”

    她特意将“任意”两个字,咬得很重。

    青缎帽淫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银票,道:“有这个好办事,你就放心吧。”说着,将银票都塞进怀里,快步走了。

    白芷若望着他的背影,嘴唇不由地撇了撇,又轻扬唇角笑了起来,眼神阴戾。

    方锦如,想破坏我的婚礼?没门!我绝不能允许你破坏我和兆苍的好事!你就等着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和兆苍幸福结合而流泪吧!这个世上,我还没见过哪个女人可以凌驾于我之上的,而方锦如,抱歉,你也不能例外!

    ……

    方锦如坐在洋车上,摸了摸因为刚才奔跑而有些扭了的脚腕,心里的希冀却像是宣纸染了墨,一点点洇开。

    小路旁边便是青绿的小灌木及高耸入云的树木,这林间小径,曲曲弯弯,倒别有一番清雅的韵味。穿过这小林子,便是兆苍在郊外的洋房了。经过了这么多事,她即将见到他,她心中既紧张又忐忑。

    一会儿他会见自己吗?见到他又要怎么说?他还会在乎自己么?他会解释报纸的事情么?这一切的一切,还有挽回余地么?

    很快就是他和白芷若的婚礼了,按照报纸上的日子,就在后天了,这次若错过,或许就永远再没有机会了。

    这最后一次,她一定要抓住,她再不能犯傻,一切都抵挡不住她了,即便是头脑疯了一般的冲动,她也要冲到他的面前去,问个清楚!

    方锦如牢牢攥起了拳。

    可车子,却戛然而止。

    方锦如的身子被闪了一下,又急忙稳住。

    路的前方,出现了几个人的身影,浓浓的地痞气息。

    “快走!”方锦如喊道。

    那车夫却吓得一动不敢动,站在原地发抖。

    方锦如跳下车,撒开脚步,向着旁边丛林跑去!

    这一群人中,有人特别眼熟!方锦如忘记不了,这就是上次白芷若派来的,想要置他于死地的那帮人!只是没想到,在上次一击击溃之后,他们居然又卷土重来!

    丛林里枝桠繁杂,几乎将方锦如的衣服划破,那均匀小腿和胳膊上,也被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可即便是这样,她的速度还是比不过后面叫嚣着追逐他的那群流氓。

    她将鞋子踢飞,光脚继续跑,那石子将她娇嫩的小脚划破,渗出了鲜血,她却似浑然不觉,像是有一种巨大的力量充斥在心里,她要逃出去,她想的不仅仅是自己的生,而是只有逃过了他们,她才能再见到兆苍,才能和他说上话。

    可惜,这种心中的力量,却并不能逆转局势。

    很快,几个腿快的年轻流氓率先追上了方锦如,即使方锦如拼命挣扎,还是被他们死死按住,挣脱不得。

    “兆苍!兆苍!”方锦如声嘶力竭地喊着。

    那声音像是箭矢一般,又像是一飞冲天的雨燕,有种穿透一切的力量。

    流氓肮脏的大手,忙捂住了她的嘴,不敢让她再喊……

    远远的,在兆宅前的廖青峰,身子突然顿了一下。

    他侧仰起头,他好像听到了方锦如的声音,好像听见她在呼唤兆苍。

    可是再仔细听,却什么都听不到了。他低头想了想,又摇了摇头。

    她不会来的,而且,即便是她来了又会怎么样呢?如今这城里混乱的局势,一天一个变化,已经容不得二少回头了。

    “廖大哥,廖太太那边,要不要找人去……”廖青峰旁侧的一个手下怯怯地问着。

    廖青峰咬着牙根,突然一笑,道:“她终于还是敢回来了。”

    “她封锁消息,和一个姓马的悄悄地住进了黄四爷在城东的外宅,恐怕这会儿,他们还以为没人知道呢!廖大哥,那个姓马的,到底要不要找人去……”那手下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必着急。”廖青峰伸出两根手指,制止道,“马上要到二少的喜日子,见不得血光。秋后的蚂蚱,让他们先蹦跶两天吧。”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一百零二章 阴谋阳谋(下)

    “唔!唔!”方锦如的嘴被一块肮脏的破布堵住,四下都是布满尘土的柴火,这小屋从四遭的木板缝隙中透出一点光亮,她被五花大绑在屋内的石碾子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自从被这帮人绑架,就蒙上眼睛上了一辆牛车,走了一夜,又走了半天,才到了现在的地方,而明天,就将是二少迎娶白小姐的日子了。

    挣扎无果,门外隐隐传来对话声,方锦如静下来,侧耳倾听。

    “哥,为什么还不能动手,我心里痒痒,好像有小手在挠!”

    “瞧你那点出息!大哥还没回来,你要是动了她,你不怕他回来把你宰了?”

    “怕!要是不怕我早动手了!她真是太俊了,我还没上过这么俊的女人呢!上次那个都五十多了,我后来回头想想,我都觉得恶心,她的奶子都耷拉到这里!”

    “哈哈!没有她,你他妈还不是雏儿么?像你这样的,又没什么本事,还计较这么多干什么?!关了灯都一样!”

    “哥,别说了,我又快憋不住了。”

    “你他妈就没出息!”

    声音渐渐低下去。

    方锦如的心里凄凉一片。

    这次并不简单,这些人不仅仅是要抓住她,还想要侮辱她!

    如果她不逃出去,她不知道将会被凌辱到什么地步!

    方锦如几乎把牙齿咬碎!

    白芷若,我一再忍你让你,你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得寸进尺!

    白芷若,你今天所做的一切,我方锦如必将一点点讨回来,血债血偿!

    暮色渐渐降临。方锦如觉得那从木板之间透过的光线一点点消失,终于消失不见。

    屋内变得一片漆黑,在屋角处隐隐发出异响,想必是诸如老鼠之类的在夜间开始活动。

    在黑暗中,任何的声响都变得异常清晰。

    突然,吱呀一声,小门被推开。

    方锦如警惕起来,一个人影手持着油灯进了屋里来,另一个手里拿着一碗米汤,沉着声音道:“吃点。别饿死。”

    方锦如嘴里塞着东西,说不得话,只发出唔唔的声音。身子扭动着。

    那人将手里的油灯放下,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孔,是个黑瘦的少年,看年纪和方锦如差不多,但是方锦如经历事情多。行事作风使得她显得成熟许多。

    那少年将汤水放在方锦如腿边的地面上,又压低声音道:“你别叫,我就拿出破布来,让你吃东西,你明白没有?”

    方锦如点点头。

    那少年取下方锦如口里的破布,举着汤水往她嘴里灌。

    米汤很稀。有一种怪怪的味道,方锦如生怕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喝了几口。忙佯装咳嗽,将含在嘴里的米汤全都吐在地上。

    那少年似乎怒了,瞪眼道:“你他妈不识好歹!”说着,将手里剩下的米汤忽地一下泼在方锦如的脸上。

    那白兮兮的水夹杂着破碎的大米,从方锦如的发丝上滴落下来。满脸狼狈。

    方锦如咬着牙,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依旧平心静气地说道:“小哥,你们抓我做什么?你们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那少年气道:“哼!你若是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你又何必跑得那么快!”

    方锦如道:“我见你们那么多人,我一个弱女子我能不跑么?”

    少年讥笑道:“荡妇,你果然会演戏!我哥说的果然不错!你明明曾经是二少的女人,还在这里装什么纯情!”

    方锦如心中至此了然,这少年也对他们的勾当十分清楚,知道她的身份,那么用二少的力量来给他施加压力这条路是走不通的了。

    “小哥,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对我有这么大的误解,我也不知道你哥哥为什么会这么对你说,你哥哥在哪里,我想问问他,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哥去找大哥吃酒去了,哼,”少年眼神似有些不满,仿佛在怨恨他们没有带他一起去,“你他妈管那么多干什么!”

    方锦如听了这话,心里更加焦急,看来现在他们只剩了这个少年来看着她,其他人都去喝酒庆祝了,若是再拖下去,那么等那群发了疯的流氓醉鬼们回来,她将面临的局面,就必然是生不如死了。

    “小哥,你怎么不去?”方锦如急忙抓住他的心理,借机问道。

    那少年显然没想到在这种时候方锦如还有心情关心他的事,甚至她脸上的米汤她都好像浑然不觉似的,不由地向她望去,那粉扑扑的脸颊上虽然挂着米汤,那眼眸却依然明亮,在昏暗的灯光下,这湿漉漉的头发反而有一种别样的性感味道,这一望的工夫,不由地身上一阵莫名的冲动。

    “这还用问,还不是因为你!”那小哥不敢再看她,只将目光投向了一边,那手已经要捡起扔在地上的破布,重新将方锦如的嘴堵上。

    方锦如只有这几秒钟的时间扭转局势,若是错过了这一瞬,那么她被堵住了嘴,不能和这少年交流,便更没有胜算了!

    “小哥的受到这样的对待,竟然和我一样。”方锦如的话好像是发自肺腑的,饱含感情。

    那少年拿破布的手停滞在半空,愣道:“你说的什么意思?”

    “我也有个哥哥,我从小就是听我哥哥的,但是所有有好处的时候,都是我哥哥先去占着的,从小我就在他的阴影下生活,我干的活那么多,可是享受的时候,全是他去的,这还不说,即便是这样,他还总是苛责我,嫌弃我没有出息,总是嘲笑我……”

    少年愣住了,这方锦如所说的不就是他自身的写照么?他又岂不是干的活最多,可是并没有得到哥哥的多少认可,虽然生长在哥哥的羽翼之下,但是次同时也遭到他的嘲笑和讥讽。其实他的心里又何尝没有不满?!

    方锦如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这孤注一掷。用的是人与人之间交流最基本的技术。

    想要快速和一个人拉近关系,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分享秘密。

    方锦如在屋内已经听见了这孩子和他哥哥的对话,从对话中不仅仅得到了他们这些流氓想对她自己不利的消息,同时也明白了这孩子和他哥哥之间的从属关系,以及领悟出他哥哥在平素对他的态度。

    所以方锦如才故意这么说,半真半假地分享了一个秘密,在这段言语中,这少年能找到自身的影子,甚至也能找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认同感。

    从他停在半空中的手,方锦如知道。自己成功了。

    “小哥,”方锦如趁热打铁,“看你的样子你还没成家吧。我看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样子,我还有个妹妹,还没嫁人,要是你放我出去,我介绍你们认识呀!”

    那少年匪夷所思地望着方锦如。眼睛瞪得大大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眼前的女子,正被麻绳紧紧捆着,怎么还能风轻云淡地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不像是受到了绑架,而像是两人坐在家中喝茶闲谈。

    “你别胡说八道了!老实点!”少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的话。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干脆什么也不予回应。

    方锦如见那少年虽然这么说,可是手中的破布却并没有急着塞过来。显然是想再和她说点什么,便低声道:“小哥,不知道你们是跟着哪个哥哥?你也知道,我以前跟过二少,虽不知道很多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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