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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因缘-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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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他说不定上回就已经不行了。所以说来说去,这不失为一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你要离开方锦如也好,要娶别的女人也好,或者将方锦如千刀万剐也好,先哄着她把这个难关度了再碾死她也不迟啊!”
顾盼宇撇着嘴,斜目觑着她道:“娘,你快请回吧,别寻思这些不可能的事了!”
“盼宇,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呢?你想想,她刚进咱家门的时候是不是对你特别好?那时我就听厨房仆人和我说,那时候你受责罚,她都把自己的饭菜端给你吃;你冬天在书房躲着她,她怕你冷,托仆人给你送衣服;你不愿与她同房,她就帮着你隐瞒,还给你在书房铺暖烘烘软绵绵的褥子……这些点滴,若是她对你无情无义,又怎么会做得出来?她总不会一进咱们家就是来搞垮我们的吧?她又不是未卜先知,怎么会知道我们在背后搞的猫腻。要不是后来你一次次伤了她的心,又让她看了账目等等事情,她还是个贤惠媳妇,我们家怎么会成这个样子?不错,我也想杀了她,可是在杀了她之前,我们得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怎么让她把欠我们的,一一给我们还回来!”
顾盼宇听着母亲说起方锦如刚进门时候的点点滴滴,更是烦躁不安,想起那时她陪自己去看珠玉,自己和珠玉去欢乐,她一个人在散场的戏楼里等上好几个钟头;想起自己带着她去赌场,自己被警察抓走时候她在身后仓皇的疾奔;想起自己被父亲杖责时候她不管不顾地扑在自己背上,想起她在暗香浮动的鹅黄灯光中给他上药;想起她在灯光集聚的舞池中她飒然的丰神,想起那时亲吻她唇瓣的激情;甚至想起她洁白无瑕的肉体,想起那曼妙腰肢、傲人胸脯、细嫩大腿和饱满的浑圆臀部……
忽地又捂着耳朵嘶吼了一声:“啊!我不要听!不要听!”
顾老太太见儿子蜷缩成一团坐在沙发上,双手捂住耳朵,摇晃着脑袋,一副崩溃的模样,眼中又浮上泪水,也不再逼迫他,只好将旁边的毯子轻轻盖在他的身上,轻声道:“你好好想想。”便出门去了。
顾盼宇缓缓倒下,用薄毯子蒙在头上,将整个身子包裹住,哭得瑟瑟发抖。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六章 说客
云乐大舞厅里,依旧是轻歌曼舞,灯红酒绿。
光怪陆离的灯光照映下,最深处的包厢掩映在层层紫色纱幔之后,光影浮动。
在那时明时暗的光影里,兆苍静静坐着。他穿着笔挺的葡萄灰嵌着细纹的华美西装,小口袋里露出一点点浅紫色锦帕的边角。整个脸好似雕琢成就的上好玉器一般,没有一丝斑痕细纹。他右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眼神懒散而深沉地望着前方。
在沙发之前的桌旁,有个打扮暴露的女人正撅着圆鼓鼓的屁股,一双翘睫毛下的大眼睛边眨着,边向着兆苍抛着媚眼,她的领口开得很低,随着她在音乐的作和声中扭动腰肢,那白花花的胸脯呼之欲出。她小巧诱人的唇瓣边勾起一丝挑逗邪恶的笑容,娇喘着呼着香气,双颊红润,将软绵绵的身体贴在桌几旁,压得那胸口的浑圆更挤压得膨胀变形,她手里拿着一根色彩鲜艳的棒棒糖,伸着她粉嫩的小舌尖,在棒棒糖的顶端,极其缓慢地来回绕着圈圈,接着又从下向上舔弄着,并发出“唔唔”的暧昧声响。
“嗯……嗯……”那女人语调越来越放浪。
突然,兆苍很烦躁地摔下雪茄,从喉头低哑迸出一个字:“滚。”
那艳舞女郎忙屁滚尿流地退了下去。
这时,旁边小心翼翼的声音低声响起:“你心情就这么不好?”
兆苍沉着脸,并不回答,半天才侧首对旁边立着的廖青峰道:“她联系你了么?”
廖青峰一滞:“没有……”
兆苍喉头动了一下,握拳抵了抵额头。
……
阳光明媚洒在海面上,海风阵阵袭来,在这秋日里吹在身上倒是寒冷。方锦如抱着臂站在明仁路上,指挥着载重汽车将拉来的小家具卸了下来。一些大家具被顾夫人婉言拒绝了,也便又原样拉了回去。
把小家具、日用品都安置妥当,又忙活了一阵,才静了下来,干脆躺在床上喘气歇着,过了会儿,又起来泡了杯咖啡,拿起书架上的小说来看,海风透过窗户吹着那窗帘晃动,咖啡的香气也随之弥散开来。方锦如这一刻觉得生活似又恢复了原本应该的模样,真是太美好了。
郭夫人的声音却突然在门口响起:“方小姐,有电话找你。”
方锦如觉得奇怪。自己这刚搬来,怎么就有电话了?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将这里的电话留给家里了,也许是家里人打电话来询问安顿好没有,便忙开门跟着郭夫人去接了。
可是接起电话来。却更是愣了。
打来的人竟是江云若。
他在电话里说是打电话到了她家里,她父亲告诉他的她现在的电话号码,他想要约方锦如谈谈。方锦如便与他约好了下午在海边不远的公园湖边凉亭见面。
中午的饭食自然是由郭夫人家里提供,出乎意料的精致和美味,方锦如以为是因她住进来特意准备的,便客套一番。郭夫人却说自己平素也是这样的饮食,叫方锦如不用客气。
吃过午饭,方锦如换了一身月白色带金丝裹边的绸罗旗衫。面上略施脂粉,淡扫蛾眉,轻匀素面,修饰得别有一番俏雅。
方锦如按照约定时间到了公园,太阳已渐渐斜到西面去。映在红色围墙和琉璃瓦上,金碧辉煌。沿着树荫大道走到湖边,沿路遇到了许多成双成对的游逛的人儿,那湖水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襟湖带山的槐树林子,郁郁葱葱,槐树林子边上,邻水而建了一个凉亭,水边上正站立个清雅身影,他的身形浸没在暗影里,低头望着湖水,那波光的影子就明明暗暗、斑斑点点地映在他的脸上,荡漾不定,平添了一份醉心的忧愁。
方锦如心中不由地觉得有些抑郁,快步走过去,故意用轻松自然的语气说道:“早来了么?”
江云若只抬眸看着她,抿了抿嘴,却没说话。
方锦如又道:“我搬家了,你倒是还能找到,本就打算收拾好去找你的,这回你倒是先约我了。”说着,便先走进凉亭内,坐在凉亭的石凳上。
石凳很冷,凉亭里刮的风也是阴森森的,方锦如一坐下,就觉得通体渗着凉意。
江云若突然叹了一口气,直言道:“锦如,你怎么能这么对待顾家?”
方锦如抬头看着他的脸庞,淡淡道:“你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因果关系么?”
江云若道:“我如今知道一些,我姑丈想贪图你家资金,你便先发制人了,可是,在这之前,你不就哄着盼宇查账,和盼宇做了什么约定,你是不是早早的就计划好了这一切了?”
方锦如转头望了望远处成双依偎的身影,觉得心中更是刺痛,勉强笑了一声,道:“原来你是约我来算账的。我本来想和你解释,以为和你解释了你便能明白我的苦衷和不得已,却没想到你竟是一直站在他们身边的,饶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这话尾音说得有几分颤抖,江云若也觉得心中不忍,但仍是缓缓落座在方锦如旁边,沉声道:“锦如,我知道顾盼宇有些胡闹,姑丈也是多些算计,但现如今顾盼宇已经被珠玉伤透了心,他已经受到了很大的教训,姑丈也瘫在床上动弹不得,姑姑成天以泪洗面。我知道在你看来这是他们的报应,是自作自受,但是现在这样,我仍觉得很不舒服。”
方锦如心中发颤,面上却是淡淡的,细心聆听,并没有回应。
江云若接着苦笑了一声,道:“我曾经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快乐,我也真的心动过,可是……如今你跟我说你的什么苦衷也好,不得已也罢,在我看来都是可笑的,我向来不喜搞什么阴谋阳谋,我并不欣赏姑丈的为人做事的某些方面……但是,现在,我却也不得不站在他们那边……”
“云若……”
“既然事已至此,你我再说什么也没用了,只是你把顾家弄到这样,恨意也该消除得差不多了吧?”
“云若,”方锦如哀声说道,“既然你明白了事情的因果,怎么不能替我想想呢?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不采取措施,我会变成什么样子?我们方家会破产,我哥哥会受不了刺激而放火一把火烧了方家,我会孤苦无依,盼宇会迎珠玉进门,我和你……我会被顾老爷施加私刑致死,我现在所做的都是避免这一切,你知道么?”
江云若皱眉道:“你也着了魔了么?这一切都没有发生,你又怎么知道会发生,你就因为臆想,就因为杞人忧天,就能把顾家弄成这个样子么?”
方锦如眼中浮上水雾,冷然笑着。
江云若又道:“如今顾家成了这个样子,顶梁柱倒下了,你的报复行动也算是成功了吧?锦如,我不知道在给富华的投资上你究竟做了什么,但是顾家自己的钱确实拿不回来了,你听我一句吧,让那边把钱退给顾家吧,如今姑丈不能下床,盼宇又不争气,若是姑姑他们母子俩再没有这个钱,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方锦如蹙眉望着湖水中荷叶,咬着牙不说话。
“锦如,我在这就替他们家向你求饶,我求你放过他们吧,给他们一条生路,你还是不能答应我么?而且……而且……盼宇根本离不开你。”
方锦如忽地含泪笑了一声,道:“云若啊,你要把我伤成什么样子你才甘心?我的心已经千疮万孔了你不知道吗?你现在这样说话,就等于在我的伤口上撒盐啊!你替他们向我求饶?呵呵,你知道不知道,在我戳破了顾老爷的诡计的时候,他们仍是不知悔改,甚至想找人把我抓起来,将这个秘密永远埋藏起来,也就是顾老爷身体不好,盼宇受了打击,宅中的家仆我早就搞好了关系,要不然,现在就没有坐在这里的方锦如了,说不定在什么时候江里就会浮上一具尸首!事情到了那地步还不知悔改向善,你觉得我会原谅他们吗?不可能!盼宇离不开我?呵呵,云若啊云若,你说这话是为了给你自己挡住我,还是真的是为了盼宇?你想叫我回到盼宇的身边吗?那根本不可能!”
江云若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吧,锦如,我很清楚你的想法是什么,我也明白你对我的心意,但是现在盼宇家真的非常可怜,你还是扶持他们这一把吧,我只怕你将来会后悔。现在这时刻一切还来得及,不要等到来不及的时候才追悔莫及啊。”
“后悔?”方锦如微颤地站了起来,“我不会后悔,我若是如今心软了我才会后悔!你觉得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后果是假设,但是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假设。你若是此时要拿我对你的心来做交换的条件,来做讨价还价的条件,那么你就真的不是我认识的江云若了。如今顾家的一切,你看着是我造成的,实际上,还不是顾老爷、顾盼宇他们自己一手造成的?若不是他们在背后算计,他们的心狠和漠然,又怎么会有今天的方锦如?”说到这里,方锦如的心像是破了个大洞,风声呼啸,她的眼泪簌簌落下,道:“江云若,你知道我爱你,若是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你不爱,你也不用推到别人的身旁去,不用拿别人当挡箭牌。你现在和我说一句,你不爱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纠缠你。”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七章 禁忌游戏(倒霉的珠玉)
江云若觉得心尖好痛,像是有尖针在反复、反复地扎。
眼前这个女子,曾经拥她在怀中,曾经吸吮着她娇艳的唇瓣品味过她的甜美,曾经感受过心底的悸动和身体欲望的狂躁,他爱她,这无容置疑。
可是这一刻,他又矛盾得快要爆炸。
他似乎有点明白顾盼宇的感受了。这样的女子又怎能不爱?但是冥冥中像是有种桎梏,又扼住自己的喉咙,让自己不敢再向前一步,仿佛哪怕再接近她一分一毫,就会掉进爱的深渊而永世无法挣脱。
此时此刻,她的话音蕴着隐痛和决绝,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一面是姑姑、母亲期冀的目光,一面是她肝肠寸断的眼神,仿佛用尽全身力气张了张嘴,却还是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方锦如又进一步颤声道:“你那日问我,愿不愿意跟你走,我的回答是,愿意,如果你现在还是这么问我,我还是能抛开一切和你远走高飞,只是你,还愿意吗?”
江云若身子将是僵直了,方锦如眼中的热泪像是流到了自己的心上,将自己的心几乎要烫伤,自己多想伸出手去,帮她把眼泪拭干,可是自己不能,与她相隔咫尺之距,却仿佛隔了万水千山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气,魂魄好像须臾间不知道飞到了哪里,身子仿佛被操控了一般,嘴里张了张,一字一顿说道:“我,不能带你走了。我,也不能爱你了。”
方锦如明显地颤了一下,脚步往后错了一寸,似霎时恍惚,却又急忙稳住身形。原本心中怀的那火一般的热望,此时全似被冷水浇熄。
“好。”方锦如半天才从喉头咬牙挤出这一个字,顿了半晌又道,“那么再见了。江云若。”
她说了这话,仿佛眼中什么都看不见了似的,虽然尽量压抑住情绪,但是那向前走的身形却仍显得有几分跌跌撞撞。
江云若看她这凄凉背影,透出刺痛的心悸,想起她曾经的话——
“我现在爱你,等到到了你的年纪。我也爱你,到死,我也爱你。下辈子,我还爱你。”
他也觉得心痛得快要窒息了。
……
夕阳余晖洒在小路上,珠玉手里持着一张纸片,坐在洋包车上,望着沿路的街景。神色有些仓惶。
她手里的纸片上写着一个地址,是廖青峰介绍她去的新的工作。
那日她被江云若从顾盼宇的淫威下解救出来,被他疯狂的模样真的吓傻了,踉跄跑出顾家,也是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四顾茫然。无处可去,还是回到了廖青峰的宅子。廖青峰却和她说他和赵先生也要离开这宅子了,让她自谋出路。她无处可去。哀求廖青峰。
廖青峰道:“你和方锦如交情怎么样?”
珠玉摇头又点头:“廖先生,我和她姐妹相称呀!”
廖青峰哈哈笑了一声,便给她介绍了这个地方。
她回忆这些的时候,那车夫已经将车子停在一个很冷僻的地方,道:“小姐。到了。”
珠玉付了钱,见这有一处楼房。大门紧闭,她付了车钱,整了整衣服,去按了门铃,门上倏地开了个小窗,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皱着眉道:“谁?”
珠玉骇了一下,又稳了稳心神道:“廖先生介绍我来的……”
她的话没说完,就听见门闩金属声响,刚才问话的那个男人开了门,睨着她道:“进来。”
这人穿着短衫,身材雄伟,说话粗声粗气,态度颇差,珠玉在门口犹疑了片刻,还是迈步进去。
“跟我来!”这男人砰地一声关上门,引着她向内走,走廊曲里拐弯,四遭传出奇怪而诡异的咣咣声响,还夹杂着尖叫,灯光也是昏暗阴森,珠玉没来由地打了个寒噤,道:“大哥,这是要去哪?”
“到了!”那男人领着她到了尽头的一件小屋,在门口住了脚步,咚咚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声应答,他推开门,又对珠玉说:“进去吧。”
珠玉怯怯站在门口,他猛地一推她的后背,她便被推到房内,身后的小门又砰地一声被关上了。
小屋内陈设华美别致,颇为幽静,但诡异的是厚厚的窗帘将外界光线全部遮蔽,只能开灯点明光亮,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坐在皮绒沙发上,正在摆弄白胖手指上戴着的翡翠宝石戒指,听见珠玉进来,只是瞥了一眼,便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椅,道:“坐。”
珠玉怯怯坐下,道:“夫人,是廖先生介绍我来的。”
那胖女人说道:“嗯,我知道,你能干什么工作?我们这里有轻快的,也有累的,你可以自己选。”
珠玉道:“只怕我干不得重活……”
胖女人笑道:“那便干轻快的吧,轻快的不仅来钱快,还快活。你以前是不是做的窑姐?”
“是,不过我可是清倌。”
胖女人扑哧笑了一声:“什么清倌不清倌,我这里可没有。”言毕,又站起来道:“我领你去看看你干的活。”
珠玉只好起身跟着胖女人出了门,胖女人又引着珠玉走了一段,才在一间小屋前停住,珠玉只听得里面传出狂乱呻吟,便心间觉得不妙,浑身发冷。
那胖女人在门上啪地一拧,一面一寸见方的小窗便被打开,随着小窗打开,光线射出来,伴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喧嚣声响,胖女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让珠玉透过小窗去看。珠玉趴在小窗上往内一瞧,屋内陈设华丽非常,灯光璀璨,桌上地上都铺着绒绒毯子,在屋内床上、椅子上,分别坐着几个褐发碧眼的西洋水手,怀里皆是搂抱着几个裸体女子,奢淫迷乱,一个少女正被压在桌子上,被一个粗壮魁梧的洋人蹂躏着,她的蛮腰仿佛只有那洋人的大腿粗细,被那洋人在手下揉捏着,似乎一用力就能把她捏碎。
珠玉这一看,刹那浑身抖得像是筛子一样,那胖女人已经啪地一声将那小窗关上,道:“这便是轻快活计了。”
珠玉觉得脑袋里面乱哄哄的,此时小脸摇得像是拨浪鼓,道:“还有什么别的工作没有?”
胖女人道:“还有到厨房打杂,刷马桶,早上五点上工,到凌晨两点下工,日日如此,每日工钱也不低,一天也有一元钱。”说着,拖着珠玉颤抖的小手将她带到尽头的一间厕所,把她推了进去,腥臊气味把珠玉顶得要作呕,她忙跑了出来,道:“我不做了,我都不做了。我要出去,我回去了。”
胖女人掐住她的细胳膊,道:“回去?回哪去?你来了这屋里,还想走?”
珠玉觉得脑中轰地一声,那廖青峰和赵子崧的面庞又在脑海中显现出来,想起他们和方锦如的往来,此时像是霎时明白了过来,哭喊道:“廖先生坑我,廖先生……方锦如,你们好毒!”
啪——
那女人甩了她一个巴掌,道:“臭娘们,在我面前还敢吆喝!”
那肉巴掌很沉,一下子把珠玉的小身子打倒在地,珠玉觉得唇角很疼,用手一摸,竟然是已经被牙齿咯出鲜血来。
“不,我不……”珠玉挣扎着。
那胖女人笑道:“这不是由得你说的算的地方了,你得罪了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告诉你,你进来了,想要出去,可不是一时半刻的事情了。”说完,那胖女人拍了拍巴掌,像是有什么暗号似的,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走了过来,像是拎小鸡一样将瘫软的珠玉拎了起来。
那胖女人哼了一声道:“交给你们俩尝尝鲜。”
“是。”那两个男人拎着珠玉,又绕了好几个圈似的,将珠玉带到了一间屋子里,推开门,屋子里有个大池子,正咕咕地冒着水泡,热气弥漫,濛濛如雾。
那两个男人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三下五除二地脱了,珠玉挣扎着,他们却不管不顾,轻而易举地撕掉了珠玉的衣服,将她丢进了水里。
她在水里扑腾着,挣扎着,呼喊着,仿佛掉入了地狱。
一个男人却已经下了水,到了她的身边,宽大而粗糙的手已经浮上了她的前胸。
“不要!”她失控地叫喊,开始激烈地反抗。
另一个男人此时却已经从后面紧紧箍住了她,像是全身筋骨被定住了,她动弹不得。
前面的那男人粗糙的大手伸向了她的下面,来回揉搓着她的私密花园。
她已经很久没有和男人有过这种接触了,此时虽是浑身惊颤,但是在这恐惧之中却又产生了一丝酥麻,当她以为自己已熟悉他的爱抚时,那男人却猛然将手指推入她的身体内,她惊叫一声,指甲在他上臂抓出痕迹,她扭动着想避开他,他却坚定地开始抽动。
“嗯……啊……”她狂乱叫着,“不要……啊啊……”
他喘息地感觉她扭动身体,却又伸入一指……
“方锦如!”珠玉在迷乱的漩涡中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名字,心里暗暗道,“我要杀了你!我只要活着,一定要报仇!!”她说完这话,闭上了眼睛,泪水从眼眸缝隙中缓缓滑落。
男人的动作却愈来愈快,一波波的快感将她卷入深渊,她紧紧抱住了男人,剧烈地颤抖起来……
第二卷江云断续 第八章 三教九流悲哀云雨(大章
方锦如告别了江云若,心情沮丧地回到住处,郭夫人却递过纸条来,说是有人打电话来找过她,她接过来看,竟是婉儿,这便忙回电话给她。
婉儿也是从方锦如娘家得知了她现在的号码,她电话里背景音很嘈杂,道:“你可给我来电话了,你的钱已经给你拨过去了,这许是先生最后一笔了。”
方锦如道了谢,又问道:“怎么?”
“我们就要走了呢。先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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