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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笔--枝上东君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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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知道归知道,一想到这点她仍旧觉得别扭。
  花信卿摇头道:“这你就有点错怪神锅大侠了。他当年以厨艺暗合武功心法震惊武林,武功自成一脉,谁也不知道他的来历。后来也有人对他下黑手,也曾有得逞的,但每每不出数日,神锅大侠便会重新出现,而且完全不见一丝伤痕。终于有人查得,原来他是从师门那里继承了命蛊的养法,靠炼成的食宝渡过了每一次危险。当时也曾有自命正义人士以此为借口要杀他,说他草菅人命,但没有一个人成功。最后经过了一场武林大劫,那场黑白两道的争斗神锅大侠也有参加,并且身受重伤,可并未殒命。在场的武林人士才有缘看到神锅大侠的食宝到底为何物,原来却是他一直随身带在身边的襁褓中的娃娃。那些人眼睁睁看到他的食宝发了疯,将想趁机接近神锅大侠的人无论黑白两道全都杀死。所谓食宝,居然要比神锅大侠的武功威力高得多了。”
  
  花信卿说着,垂下了头。
  东年听得胆颤心惊的,光想一想花信卿形容的场景,黑白两道的人互斗,毕竟下手绝不容情,说是血流成河也不为过。
  花信卿停了一会儿,才又道:“那时我师父还很年轻,也参加了那次争斗。黑白两道互斗的结果就是那里的黑道人全部殒灭,而白道的人,也损伤大半,剩下的少部分,又因为其中一些想趁乱染指食宝,而为食宝所伤。
  
  “当时师父他们都看到,食宝在确定剩下的几个人对神锅大侠再无恶意后,才停了手。他拼命想凑到神锅大侠身上帮大侠续命,但每次都被神锅大侠击退。可他却并没有停止,一次次的上,一次次的被打,直到最后也全身伤痕累累,可他却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明明形状只是个婴儿,但行走神情一如常人,他脸上的悲伤让所有活着的人动容,除了神锅大侠。
  “最后,还是神锅大侠的几个结义兄弟来了,才结束了这件事。那几个人直接制住了食宝,想带走神锅大侠。可是神锅大侠重伤在身,明明已经支撑不住,却当着食宝的面,切断了命蛊与自己的联系,这才离开。我师父说,当时食宝满脸伤悲,就像被自己的亲生父母遗弃一般。而神锅大侠一切断联系之后,便晕了过去,被他的结义兄弟带走了。”
  
  东年啧舌道:“联系要怎么切断?”
  花信卿道:“切掉自己的右手小指。因为,命蛊原有阴阳两条,互相倚靠。阳蛊存于主人身体中,阴蛊则存于食宝体中。神锅大侠那时切断了自己的小指。而现在,你若细看,会发现小宝有一只手长了六根食指。”
  
  东年只觉得自己像在听故事一般,种种离奇不可思议之事全都随着花信卿的话浮现出来。东年呆了一会儿才道:“小宝现在也不大。”
  片刻之后,她又道:“可是他以前不是用过小宝很多次吗?为什么那次又不肯用了?”
  
  花信卿道:“这个我也不大清楚。或许是食宝也有使用次数,之前已经被将将用尽,若那次再用,食宝就性命难保。也或许是因为以前他受的伤并不致命,所以其实并没用过食宝。但那次伤势太重,若是用了食宝,食宝必会死去。真相如何,我并不清楚,这些也只是我师父对我说过的话。”
  东年道:“他那次伤得很重么?”
  花信卿苦笑道:“一个人头骨都裂开,肚破肠流,你说伤势算不算重?”
  东年倒吸一口冷气:“那,那他不用食宝,不是死定了?”直到此时,她才对花信卿口中的神锅大侠肃然起敬。
  
  “也或许,他找到哪位不世神医,服过灵丹妙药,渡过此劫也说不定。像他这般有风骨的大侠,必不该早死才对。”花信卿这话明显是在安慰东年。
  东年却信了,长舒口气道:“也对,好人肯定有好报的。”
  花信卿又道:“不过,阴阳蛊间的联系虽然切断了,食宝如果近距离接近神锅大侠或者与他有联系的人时,还会有所反应的。”
  东年却只是叹一口气,道:“那神锅大侠后来再没有出现么?”
  花信卿道:“没有。神锅大侠与他的结义兄弟,从那次劫难之后,就退出了武林。”
  
  东年擦了把脸,道:“小宝真可怜。以后我们要好好对他。”
  花信卿轻轻抱了抱东年,道:“放心。你若是喜欢他,你我成亲以后,把他当成我们自己的孩子来养就是了,反正阴阳蛊已合,他也再没有续命的能力了。”
  东年却想到了别的事,道:“可是,除了你师父,别的活着的人也知道食宝是什么了吧?为何无极宫的人想找他却还不知道自己要找的其实是个人?”
  花信卿道:“大概是当时在场的人都被食宝与神锅大侠的行为感动,所以大多三缄其口。但以前神锅大侠靠食宝续命一事毕竟早传扬了出去,以至于最后武林中人只知食宝可续命,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以为只要得到食宝,自己就等于多了一条命,从没想过,食宝就算能续,续的也只是神锅大侠的命。更何况,他现在连那个能力都没了。”
  
  东年又静了一会儿,回神之后,才发现自己被花信卿抱着,不由有些脸红,却没推开他,只轻轻道:“你当心我身上的病气过到你身上。”
  花信卿笑笑,当没听见,暗暗低头闻着东年身上的体香与药香混合成的奇特的香气。
  
  一时无话。
  气氛正佳时,外面忽地又传来了声音:“师兄,你在不在里面?”
  东年与花信卿对望一眼,东年眼中含着,花信卿却满是无奈,轻轻叹了口气。
  东年见他不放手,便推了他一下,催道:“你再不出声,当心你师妹真把我这里拆了。”
  花信卿低声抱怨了一句:“她怎么就知道我来这里了?居然还找得这么准。”想起自己跟东氏夫妇保证过不会再让璐师妹随便大闹东家,他也只得放开手,调整了脸上的表情,才扬声道:“师妹有事么?”边说边推门走了出去。
  
  璐儿见花信卿出来,嗔道:“师兄,你怎么又来这里了?不是说看中一支梅花簪要给我买的么?”
  花信卿道:“本来是要去买的,可是半路上想起表妹病重,多日没来看望过了,就过来望一眼。”
  璐儿心下毕竟还惮着东年的病情,眼见花信卿从东年房中出来,她也不敢离花信卿太近,远远站了道:“现在看都看了,师兄快和我回去吧,当心那病气过到你身上。这种治不好的病,还是少来少接触为妙。”她这话说着自以为很体贴师兄,却不知反触了花信卿的忌讳,让他沉下了脸。
  
  “师兄?”璐儿离得远了,看不清花信卿脸上的表情,只见他一径沉默,不由心下有些疑惑,出声问道。
  花信卿心下叹了口气,这才道:“知道了,我现在就随你回去罢。”心里怕璐师妹起疑,连回房再和东年打声招呼都不敢,只隔着窗道:“表妹,你好好养病,我先离开了。千万记得药要按时吃。”
  听到东年在房里应了,声音与平时也没什么不同,他这才稍稍放心,和璐师妹一路去了。
  




驱病气父亲进院

  东年听花信卿和他师妹去得远了,这才从房中慢慢走出来。凭心而论,自己的未来夫君被别的女子这样缠着,谁遇到这种事肯定心里都不会好受。可是东年喜欢花信卿,并且知道他也喜欢自己,既然未来的大概走向都已经确定,自己早晚会是他的夫人,也就没必要在这种事上斤斤计较了。
  更何况,她知道花信卿心里其实也不喜欢这样敷衍他的师妹,只是看得出来他很敬重他的师父,连带着对师父的女儿自然也不忍责备。
  自己先忍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过后,只要花信卿帮自己将体内的病气全部驱出,他就能回家禀明提亲一事,自己自然就可以光明正大以花信卿未来夫人的身份出现于人前了。
  
  东年正想着,忽听到院门处隐约传来人声,不由竖起耳朵细听了起来。
  原来是东北方来了,正在和守门的小厮说话。
  东年觉得有些奇怪,明明自己的大门离房间很远,若是放在以前,不提高声音叫喊的话,院内的人不可能听到什么。而这一次东北方并没有刻意放大嗓门,自己居然能听到父亲的声音了。
  
  正想着,小厮已经将院门打开,东北方的身影出现在大门处。
  东年的院子自被封之后,虽然父母妹妹也常来看自己,但每次都隔着院门和自己说话,一个门里,一个门外。这还是封院之后东年首次见到自己的亲人。
  “爹?”东年心下虽然有惊喜,更多的却是疑惑和慌张,看到东北方要抬腿进来,她急忙道:“爹,我现在病还没好,有什么话爹还是在门外说吧,不要进来了。”虽然她天天和花信卿见面,但花信卿毕竟是她的未来夫君,而且还挂了个“临时郎中”的名头。东北方却不同,万一一个不小心在自己这里过了病气,她会伤心后悔死。
  
  东北方却没忌讳这些,直接进了院中,走到东年面前,仔细看了看看,才道:“嗯,和上次见到你相比,年儿现在确实胖了些了。看来那个花小子还真没诳我。”
  东年脸上通红,道:“爹,有什么话就在外面说,女儿在病好之前,这院儿还是少进为是。”
  东北方却毫不避讳,一把搂了东年,道:“你是我女儿,别人忌讳什么病不病的,我可不在乎这些,只要我女儿病能好,我怎么样都行。”
  东年感受着父亲温暖的怀抱,只觉得鼻子一酸,眼圈红了,道:“爹还是小心点好。”人却贪恋着父亲怀抱的温暖,没有挣扎出去。
  
  东北方叹气,道:“那几日不敢进来,是怕真的过了病气,传到你娘和你妹妹身上。其实爹身子好着呢,可是你娘和你妹妹不同,尤其是你妹妹,我们这个家,除了你,也就是她身子最弱了。”
  东年一怔,正想着怎么算也是娘的身体更弱些,就听东北方又道:“年儿,花小子帮你治病的法子,你可掌握了?”
  他这样一问,东年立刻想起自己和花信卿相处的情景来,脸上不由烧得更厉害。幸好她偎在东北方怀里,所以东北方看不到她的神色。
  
  东年扭捏道:“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东北方却没说话,只是拉起东年一只手,运内力在她体内探了一圈,半晌不语。
  东年心中奇怪,却没多问。
  半晌,东北方长长叹了口气,道:“罢罢罢,原来一切都是机缘。是我自己太过拘泥,太想不开了。”说着拉东年坐在院中的椅上,语重心长道:“年儿,爹有几句话问你,你要据实回答。”
  
  东年奇道:“爹有话便问,年儿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东北方想了半晌,才又道:“花小子的内力渡到你体内后,你这段时间可有什么不适?”
  东年摇摇头,道:“并无什么不适,只是觉得暖阳阳热烘烘的。而且说来奇怪,女儿原本以前有些畏寒,一到冬天恨不得缩进火炉里才好。但现在虽然还未到冬天,每次受了花公子的内力后,女儿却觉得全身从内到外都有热气散发出来,居然比火炉的效果还好得多呢。”
  东北方道:“这就好。我开始还担心他的内力会不会太过霸道,你会不会吃不消。现在看来,花小子的内功心法果然是浑和一脉,和他的为人很相配,我倒不用太过担心了。”
  
  东年抿嘴笑了笑,脸上红霞更甚。
  东北方道:“年儿,等你病好了,花小子回去求他爹娘来提了亲,若你不反对,爹娘可就应了。”
  东年听了这话,低垂了头,连脖根都透着粉色。
  东北方又站了一会儿,看着自己的女儿,想想等她病好了,就要嫁给花信卿那个小子,虽说那小子人确实不错,整个万县也再没一个人可以比得上他。而且他还应承自己,只要亲事一定,他必退出江湖。但自己养的女儿,自然自己越看越可心,一想到自己费心养大的女儿就这样白白给了花信卿,东北方不由决定以后一定要多为难花信卿几次才行。
  
  这样想着,东北方正要回去,忽地东年抬起头,低声道:“爹,你见过食宝么?”
  东北方心中大震,看向东年:“什么意思?”
  东年却没什么异样的表情,只继续道:“这段时间花公子帮我治过病后,就会说些儿话与我解闷。今天我偶然想到他身边常跟着一个胖娃娃,那娃娃我与他第一次见面时也在,而且居然拉着我的衣服不松开。想到他一个大男人家,行走江湖走南闯北都要带着这么一个娃娃,很是奇怪,就多嘴问了句,结果,他居然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
  “是啊。……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毕竟他没必要骗我。但是我总觉得他说的好玄好奇怪,和我以前看过的野史里的故事差不多,所以我更愿意把这个也说成是故事。”
  “那小子说了什么故事给我们年儿听?”其实东北方的心里话是:那小子是不是存心想在年儿这里试探什么?是不是对我们夫妇的身份以及其他事情还都不死心?如此说来……难道他对年儿不是真心?这样一想,他就干脆忘了之前想着的要好好为难花信卿几次的想法,而是打算直接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
  
  “他和我讲了神锅大侠的故事听呢。还说那小娃娃其实叫食宝,以前有救命蛊在身上所以长不大。”东年叹了口气,“原来那小娃娃那么可怜,我现在再细想想,其实那娃娃十年如一年的长法,现在的神智早该是成年人了,可是身量却长不开,而且还常常有些幼童才有的动作……真的很可怜呢。”
  东北方细细推敲了一下,见东年的话里并没有更多的别的含意,似乎不像是花信卿在打探什么,但毕竟心里还有些警惕,便问了一句:“除了这个,他没问别的么?”
  东年看看父亲,道:“只是讲故事解闷罢了,还问什么?其实这事儿都是我先问起来,他才说的。真奇怪,神锅大侠退隐江湖也就罢了,只是食宝为什么会被花公子的师父得到,为什么现在又一直跟着他呢?”
  
  东北方怜悯地看看东年,低低叹了口气,道:“年儿,白厨子死前,是不是给了你什么东西?”
  东年一怔,想起白厨子当初把那本书给自己时,叮嘱自己不要告诉任何人,而且那本书在记下之后也要烧掉。虽然自己前一段时间确实将书给烧了,但现在父亲问起这事,自己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东北方看着东年的表情,心中便明白了,也不再多说,只从怀里摸出一本薄薄的册子,道:“年儿,你既不想说,爹就不多问了。不过,你既然记下了他的东西,就把这个也记下来罢,不然以前还好,以后恐怕此书于你有害。”
  
  东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不该问,东北方却自顾自说下去:“白厨子给你的那本书,如果单当食谱来看,也确实就是一本食谱。你那时没学过什么武功,身无内力,看不出别的东西来。所以学了也就学了。可是现在你身上有花小子渡给你的内力,虽说是帮你驱病气所致,可是……你所学的东西,再融合内力,短时间内倒不会有害,但一点点郁积,长期以往定会损伤你的身体。”
  东年没想到一本食谱也有这种说法,心中大奇,只以为自己父亲受了什么刺激,小心翼翼道:“爹,你是不是不喜欢花公子?”所以才因为自己要嫁给他而神智不清了?
  
  东北方当然明白自己女儿在想什么,不过他也不打算多说,只道:“你不必多问,记得要把这本书全背下来,背下之后,就将书毁了罢。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说着转身叹息着走了。
  东年拿着那本书,怔怔站在院中,不明白怎么一个两个三个全都是让她背东西,而且背完后都要她把书给毁了?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昨天欠的那一更,等某笔这几天恢复过来后就补上。= =今天是挤时间更了一章,等下还要继续去加班,要一直加到晚上十一点半。
老天啊,可怜可怜我吧,下道雷来把我劈了吧……




起疑心璐儿找上门

  虽然不明白父亲的安排用意何在,但东年现在的性情已经比以前和婉柔顺得多,再加上东北方一向疼爱她,要她做的事不论明说与否,定是为她好。所以东年在几天内就将东北方给的书背了下来。那本书其实是一本内功心法,而且在书的第一页,还画着一个形制古怪的玉佩,上面说,这玉佩可号令某个武林中闻名已久但却极少人能亲见的神秘帮派。
  那个帮派的名字为“天宫”。
  
  将书背熟之后,东年就把它按照东北方的意思毁掉了。花信卿这几天仍旧每天来,但明显陪她的时间少了许多,经常是帮她渡了内力眼看她行功完毕之后,再陪她说几句话就匆匆离去。想来上次璐师妹的来找,让他心有余悸。
  也是,想来谁也不希望因为自己的师妹而面对未来岳父的怒火吧?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东年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好,自服了花信卿的汤药后,再受以他的内力,咳嗽已经明显变少,而且不再咯血,脸颊也渐渐恢复了以前的红润。相信如果坚持这样下去,恢复以前的健康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东年面对这样的结果自然很开心,而且她与花信卿的感情日渐深厚,花信卿开始对她说一些自己家中的情况。东年虽然并不知晓苏东花家到底是怎样一个存在,但听他偶尔说起之时,家中仆役成群,种种规矩之多让人听得眼晕,也知道花信卿确实出身不凡,不由有些担忧自己这样一个小门小户之女,是否能入得花信卿父母的眼。
  花信卿倒并不担心这个,他虽然出身官宦世家,但一向不怎么喜欢那些繁冗的规矩,这也是他时常往江湖跑的原因。相比较来说,他更喜欢江湖中人的率性明快,而花家人在多次阻止未果之后,索性也便由他去了。
  
  花信卿手中与家人相谈的最大筹码就是,如果家里人允他娶了东年,他会同意家里人退出江湖。花家人既然并不喜欢他在洪江湖厮混,觉得他会因此而掉了身份,染上那些粗俗之气,只要他们能允自己娶了东年,自己自然也会顺他们的意。就这一点来说,自己成功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花家人或许会在细节上刁难他一些,但大体上这件事不会有太大的阻碍。
  而且,退出江湖,原本就是他答应东氏夫妇的条件。虽说娶了东年后就形同于他要与那些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告别,但如果这样能换得一个自己一心喜欢的女子相伴一生,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后悔的地方。
  
  只是这些话并不必说给东年知道。他为了娶东年而要做的那些事情和牺牲,他自己一个人承担就好,东年安心做她的新嫁娘即可,不必为这些事忧心挂怀。而东年每次隐约透露出自己的担忧时,总是会看到花信卿那种“万事有我”的表情后,慢慢的也放下了心,不再提起这些事了。
  这一天,到了平时花信卿要来为自己渡内力的时辰,可是花信卿还没有到。东年想着他可能是临时有事绊住了脚,晚些或许就来了,倒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自己对着镜子细心梳妆了一番。初生病时,她憔悴得厉害,自己都不愿看到镜中的自己,更别说打扮一类。而现在,她的气色明显便好,身子也比病重时丰盈了一些,再加上有花信卿的真心陪伴,她那种少女的爱美之心自然又渐渐滋生了出来。
  
  梳妆之后,东年站起身在镜中仔细看了看自己,觉得比较满意,这才拿了本书,打算到院中边看书边等花信卿的到来。
  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偶有微风,吹在人脸上很舒服。东年坐到椅上,翻了会书,又想起了父亲交给自己的那本已经毁掉的书。自背下来那本书之后,东年有时好奇,便会照着那本书的内功心法的第一页试着练习一遍,但是见不到什么成效,再加上东北方只说她背下来即可,又没说她必要每日照练,所以她也只是闲着无聊时才会练练。
  
  “只是,爹看样子如此看重那本书,这么多年他居然从没让自己和妹妹知道什么……似乎爹身上也有些什么秘密呢……。”东年想着,将书翻过一页,正要继续看下去,忽听身后有女孩子的声音传来。
  “喂!”
  这声音有些耳熟。
  东年心里一激灵。
  不过,花信卿现在明明不在此处啊,他师妹怎么会又跑来?
  
  东年转过头,看着跃进院中的女孩子,脸上调整出好客主人的表情:“原来是表哥的师妹啊。怎么今天有时间来看小女子呢?”说着站起身,作势往前走了几步。
  璐师妹虽然鼓着勇气来这里,但心中毕竟还是忌惮东年的病的。一见她往自己这边走,璐儿忙叫道:“你站那就好,别过来!”
  东年心中不悦,但仍旧维持表情不变:“姑娘来这里可有什么事么?”
  
  璐儿气鼓鼓地道:“我就是想来问你,你和师兄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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