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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笔--枝上东君信-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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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论前面是梦中的那个人,还是只有一个死心的理由,她都必须往前走,得到一个切实的答案。就算是伤心,也要伤得明明白白。
  
  这样一步步按照梦里的印象走着,慢慢前行,东华终于绕过了竹林,眼看着前面出现了一片篱笆,和梦中的一模一样。
  她的心开始激动起来。
  竹林存在,篱笆存在,她的信郎,必然也是在的。
  梦里的一切,并不都是梦。
  而现在,在这里,在此时,无论是喜悦还是难过,她都将会得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这段时间一直牵心挂肚的感情,最终将会有个结果。
  
  东华唇角微微勾起,但心情却莫名紧张。
  她缓缓向前移动,一步,一步,又一步,只觉得身体里的心跳似乎也随着自己的步子而跳得越来越剧烈,一下,一下,又一下……
  以前梦里并没觉得很长的篱笆,现在似乎变得尤其长。东华好不容易绕过篱笆,站到了竹门外。
  竹门是紧闭着的,但并没有锁。东华轻轻一推门,门开了。
  院中,一切摆设,都同她梦里一模一样。
  甚至,就在门前,站着一个年轻公子。
  斯人如玉,优雅风华。
  东华的眼睛湿了。




信卿不识美娇娘

  花信卿明显不认得东华,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子,他的脸上除了愕然,还有明显的防备。
  这个竹林,是他的第一位师父兼叔叔留给他的遗产,也是他唯一保命的地方。竹林中的阵法千变万化,陷阱更加不计其数,而这个看起来文弱秀丽的女子居然能毫发无伤地走过竹林,来到这里,站在他面前,这不能不让他心生防备。
  就算东华脚步虚浮,明显不是身负绝顶武功之人。但她能独身经过凶险重重的竹林,本身就说明她并不是普通女子。
  
  这个女子,到底是谁?为谁而来?
  花信卿心下正思忖着,突然一阵咳意涌上来,他捂住胸口,撕心裂肺地咳了起来。
  东华原本满心的欢喜和激动,在看到花信卿这个样子时,一下子就愣住了。
  
  花信卿这样,她并不陌生。
  在梦里,最后那段时间,她也曾这样咳过,咳得死去活来,撕心裂肺。
  那时,是因为她得了肺痨,那个据说无药可医无法可治的病。
  得了这种病,只能一个人独居,以免将病气过给别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得了这病,必死。
  
  一想到最后两个字,东华的心不由颤了一下。
  必死……么?
  能不能有什么办法……不死?
  
  花信卿咳得平了,又看着这个陌生女子,全身俱是防备。
  东华则愣愣地看着花信卿,心里虽有初见他的激动,更多却是对他身染重病的心疼。
  
  一阵风在两人间吹过,一时静寂无声。
  忽地,东华身后一阵响动。
  东华转头,发觉身后不知何时走出来一个老者,看他样子总有五六十岁,须发皆白,身子也微微有些弯,衣着甚是朴素。
  看到东华,老人脸色忽然大变:“你是谁?”
  东华怔了怔。她曾经想过,竹林中或许没有花信卿,或许花信卿独自一人,或许他会与别的女子在一起。
  
  但她从没想过,花信卿会有个老人相陪。
  不过细想想也是,花信卿现在既然病气入体,以他的家世背景,就算被隔离,也必定会有下人相陪。
  只是老人的话,她却难以回答。
  该怎么回答老人?
  告诉老人自己是花信卿的未婚妻子?告诉老人自己曾与花信卿在梦里相识相知?告诉老人自己能治好花信卿的病?……
  
  东华心里突然一震。
  治好花信卿的病!
  对,如果梦里一切不差,她本来有治愈花信卿的病的办法!
  因为,在梦里,花信卿就是用一种世人所不知的办法来治愈自己的。
  只是……
  万一不见效怎么办?
  万一治不好怎么办?
  万一梦里的办法不灵怎么办?
  万一……有什么副作用怎么办?
  
  那老人见东华脸上神色不定,哪知道她心里所想,只觉得这女子居然自己能摸进竹林,还穿过重重迷阵,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见东华不回答自己,老人欺身而上,伸手向东华抓来。
  东华虽然已经正式开始习武,但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而且她以修习内功为主,拳脚招式方面根本还没来得及学习,这老人武功不低,她哪里避得开?登时就被老人抓住,一时间东华只觉得肩膀疼痛难忍,简直痛入骨髓,不由大叫一声,看向花信卿。
  
  花信卿微皱着眉头看向她,却并不说话。
  东华挣扎了数下,挣不开老者铁钳一般的手,只得道:“你快放开我,我,我有治好你家公子的病的方法。”
  老人身子一震,却并不上当,沉声道:“你是谁?如何知道他是什么病?又是怎么进的竹林?如若不从实说来,当心我……。”话没说全,只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随手向篱笆边一挥,就见篱笆下面一块石头在他的掌风之下已经化为齑粉。
  
  东华骇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个老人的功力如此深厚。她从小被爹娘宠爱,哪受过这等苦?眼看着花信卿站在房门处不言不语,任由这个老人为难自己,她心里又满是委屈。
  只是,有一样她却没想到,她有梦里的记忆,花信卿却并没有。对于现在的花信卿而言,东华不过就是一个陌生的擅入竹林的可疑女子。
  仅此而已。
  
  花信卿自得了这病以后,尝尽人情冷暖,以前那些对他好的人,天天围着他的人,个个对他无不唯恐避之不及,这对年少得志的他来说,本就是一次沉重的打击。所以后来他的父母安排他到这里来散心养病,他也并没有反对。对他来说,能远离那些人,也不啻是一件好事。
  
  在竹林里生活了这么久,花信卿早不复以前的豪情壮志,反而将很多事都看得云淡风轻,不再放在心上。
  但饶是如此,有些事却始终是他的底线。
  比如说,竹林。
  这片竹林,是他的第一个师父,同时也是他的叔父送给他的遗产。叔父是他这一生都相当尊敬的人,而在叔父过世之时,除了这片竹林外,对于他的叔叔,他再没有其他可以寄托哀思的记忆,这也是为什么花信卿在病前亦会每年过来住一段时间的原因。
  他相当重视这片竹林,对他来说,这竹林是自己的保命之地,同时亦是他唯一可以静静追忆叔父而不被人打扰的地方。。
  因此,他将这竹林重视到了几与自己性命相齐的程度。
  
  当看到东华在林中出现时,花信卿的第一感觉,是自己叔叔的这片竹林是否已经被别人发现,甚至会不会遭到别人的破坏。
  当唯一跟随他而来的下人福伯现身并且制住东华时,他也没有反对。
  他不想拿叔父的竹林冒险。
  就算再不将外事放在心上,他仍旧想知道,这个女子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为什么她会知道竹林中的异常,为什么能毫发无伤来到这个地方?
  她此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是否有别的江湖派别在她后面指使?
  这些人的目的是冲着他而来,他叔叔而来,他的师门而来,还是苏东花家而来?
  
  东华哪知道花信卿在一瞬间已经想了很多很远,她见他并不制止这位老人的举动,心里虽然委屈,但再多想一会儿便也明白自己的失误。不管怎么说,这竹林是花信卿的保命之地,他在自己的梦里虽然不在意自己来这里,但在现实中,他未必不在意。
  老人见东华虽然一脸痛苦,但明显不怕自己,更不回答自己的问题,心里不由有些恼火,重又提起手掌,沉声问道:“小姑娘,你来此为何?到底说是不说?难道真想吃过一番苦头不成?”
  
  东华听了老人的问话,低声道:“我,我叫东华。”
  老人眯了眯眼睛:“谁指使你来这里的?”
  东华晃晃肩膀:“老人家,放手好不好?你应该能感觉到我没什么内力功夫吧?你功夫这么高,我要是有什么坏心思,你一抬手就能像刚刚拍那块石头一样拍死我了。现在你捏得我很痛,我没法好好回答你的问题啊。”
  老人一皱眉,正要说话,花信卿已经开了口:“福伯,放开她罢。”
  不管怎么说,福伯和花信卿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这样对待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明显不妥。
  
  福伯看了自家公子一眼,纵然心有不甘,但毕竟自家公子的话不能违背,他只得放开了手。
  东华一得了自由,就赶紧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她敢打赌,刚刚那老者捏着自己的肩膀不放,现在自己的肩膀一定已经青紫了。
  只是,自己这样也算是咎由自取吧?
  谁叫自己急着找花信卿呢?
  自己一直想着他,可是却从没想过,花信卿其实根本不认得自己,自己对他而言,就是个陌生人。
  
  福伯见东华只顾着揉肩膀,以为她是在拖延时间,便沉声道:“小姑娘,你还是快些说实话的好,你到底是怎么进的竹林?”
  东华抬头看看福伯,又看看花信卿,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却又闭上了嘴。
  花信卿催促道:“这位姑娘,能说说你来此为何么?怎么通过的竹林?”只是话音刚落便又咳了起来。
  东华闭口不语。
  
  她能说什么呢?
  她的那个梦,说出来后她的爹娘相信,可是花信卿和这位老人会信么?
  他们只会认为荒诞不经罢?
  东华思量再三,低声道:“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你。”说着她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向花信卿,“我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的很多事情,花信卿花公子。”
  花信卿脸色不变。
  一个女子如果能安然无恙通过竹林,十之八九是冲着自己来的。若是这样,她会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才怪。
  怕是来之前就已经打听得清清楚楚了罢?
  
  东华见自己的话并没起什么效果,不由得涩然一笑,道:“花公子,不能请我进去坐坐么?我有些话想和你说,大概要花些时间才能说完。”她嘴里说着“花公子”,心里却一遍遍不停地念着“信郎”。
  相见却无法相认,东华总算体会到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花信卿蹙起了浓眉:“在下身有不便,无法请姑娘进屋中一谈,姑娘有话还是在这里就直说罢。”
  东华心中一酸,知道他一是不放心自己,二是不想将病气过到自己身上,不由低声道:“花公子,我能治你的病。我知道你不信我,可是我说的是真话。”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今天双更,补前段时间因病而少放的一章,第二更在晚上,:)




转生缘缘去如梦

  东华这话说得情真意切,花信卿也微微愕然,不过福伯在江湖行走多年,既认定东华大有来头,这个念头哪可能轻易就扭转过来?他微微冷笑道:“到底是苦口的良药还是穿肠的毒药,我想这事自然一试便知。”
  东华心下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无法轻易打消这位忠诚于自家公子的老人的疑心,索性直接道:“老人家,不如你说出个办法,好释了你心中之疑,如何?”
  
  福伯淡淡道:“你既能来这里,自是做了万全准备,就算我们提出什么办法,你自然也早有对策。”
  东华想了想才道:“我家一直住在万县,说起来我只是万县中一小小平民女子而已。这位老人家若是不信,可去县中打探一番即可。……不知道两位在这里住了多久,但既然住在万县外,平时采买一类,应该还是去县中吧?……两位可曾有听过万县唯一的武馆?我的爹爹就是武馆馆主,我则是他的女儿。”
  
  福伯在竹林中贴身伺候花信卿,平均每几日就会去万县一次,买些日常生活所缺物品。所以,东华所提到的自己家开设的武馆,福伯确实有听过,甚至他还曾路过那家武馆几次,也知道那家武馆的东馆主是万县县令的弟弟。
  若是和官府相关,那应该稍微可信了点吧?福伯暗暗想着。
  
  毕竟,苏东花家是有名的官宦人家,若谁想冲着花信卿来,定会将他身后的关系查得一清二楚。如果真是与官府有关的人,大抵不敢触苏东花家的逆鳞。
  福伯稍稍放了些心,但仍旧怀疑地看着东华。
  毕竟,口说无凭。
  他虽然知道东北方有个女儿,可并不知道他的女儿长什么样。眼前这个女子,虽然自称是东北方的女儿,谁知道是真是假?
  
  东华见福伯的表情,自忖也再没有别的办法来证明自己。
  是不是真的要将梦中的情景说出才可以?
  问题是,说出来之后,他们会信么?
  还是觉得自己危言耸听,反而更加怀疑自己?
  
  东华沉思半晌,拿不定主意。
  花信卿忽然开口道:“这位姑娘,你若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他虽然一样怀疑东华的来意,但觉得至少在她身上感觉不到什么恶意。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说不定,虽然这个想法很难解释得通为何她能顺利通过竹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花信卿就是觉得,她不会害自己。
  
  东华轻轻道:“我不是不能说,只是怕说了你们不信。而且……,”她想了想,咬了咬牙道,“其实,我有个建议,我知道你们对我很怀疑,我只想说,这竹林的行走办法,是我于梦中所得。我确实有治好花公子病的良方,等两位何时将我的身份查个水落石出不再怀疑时,我定会将一切奉告。”
  她终究还是下了决心。
  虽然这个决定有违她来此的初衷。
  
  来到这里之前,她一心只想找到花信卿。
  可是,她从没想到,花信卿居然会得了她梦中所得的病。
  而且,他的身边还有别人。
  他显然,并不信任自己。
  这一切,都是她未曾料到的结果。
  
  在他们对自己的怀疑消除之前,自己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
  所以,只能寄望于他们会暗地里调查自己,能查出自己确实是当地土生土长的普通女子,能查出自己对他们而来确实没有什么恶意。
  福伯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冷笑道:“姑娘这话当真有意思,诱我们出了竹林好达到你们的目的么?”
  东华看着福伯,目光清澈:“我所知道的苏东花家,虽然无福气亲见,但至少,以其实力想知道一个小小百姓的事情,还不必非要两位出竹林亲自查探不可吧?”
  
  虽然东华这话说得有些不客气,但她身为一个小小女子尚知道如果梦中的情况属实,那苏东花家的实力,必然相当庞大。
  既然如此,他们想查到什么事都定会相当轻易。
  福伯的话与其说是怀疑还不如说是试探。
  
  只是,万一他们真的叫人去查,这事会不会给父母带来什么影响?
  东华微微蹙起了眉头。
  毕竟,自己的爹娘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再不想回到从前的日子里去。
  
  东华一边想,一边一拐一拐地向竹林中退去,想离开。她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完,信不信是这两人的事,至于其他,只能等这两人叫人查证了自己的话再说。
  很多事情,虽然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但却没把掌控结局,更没办法左右别人的想法。
  她只能等。
  
  但是福伯拦住了她的去路。
  在福伯看来,还没有搞清这个女孩子的来历,自己怎么能就这样放她离开?
  花信卿看着东华再次向自己投来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儿,才道:“福伯,放她走吧。”
  “公子?”福伯惊道。
  
  花信卿闭着眼睛,摇了摇头。
  福伯僵持了一会儿,见花信卿并不收回自己的意见,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让开了唯一的去路。
  东华万般不舍地看了花信卿一眼,转身没入竹林之中。
  花信卿接触到东华的目光,微微一愣,既而若有所思地沉思起来。
  
  福伯进了院子,埋怨道:“公子,您怎么能让她就这么离开呢?万一她向别人泄露我们的地方……万一……总之她能在竹林中来去自如,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花信卿微微一叹,止住了福伯接下来要说的话:“福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你不用再说了。”
  “公子……。”
  “福伯,在她的身上,我感觉不到恶意。说不清为什么,在看到她时,我总觉得很奇怪,感觉她不会害我,值得信任。这种感觉很怪,而且很没来由,但我就是能驽定这一点。”
  
  福伯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公子:“公子……。”
  花信卿微微一笑:“福伯,你放心罢。那姑娘说得对,想查一个人,苏东花家还用不着我们亲自动手。最主要是,如果她真是什么人派来的,不管她目的为何,最终都不会成功。”
  福伯看了花信卿半晌,终于没再说什么话,只叹了口气就开始煎药了。
  
  东华出了竹林,一拐一拐地回到了家。东氏夫妇一见女儿弄成这样,不由心疼万分,忙叫郎中来看。
  郎中仔细检视过后,说没有伤到筋骨,只是有点扭伤,每天擦擦药酒就好,东氏夫妇这才放下了心。
  东华却仿佛觉察不到脚上的疼痛,在郎中走后,东华看着为自己揉着药酒的姚氏,将自己在城外的所遇所行全都说了一遍。
  
  姚氏仔细听着,直到东华说到最后回来的时候,她才轻轻叹了口气。
  “娘,你是不是也觉得女儿这样做非常不妥?”东华问道。
  姚氏笑了笑,道:“这倒没什么。华儿,娘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所怕的,无非是苏东花家查出爹娘以前的身份,怕他们扰了爹娘的清静。不过你放心好了,花家势力虽大,但毕竟是官宦人家,所以行事与那些江湖人士并不相同。当年爹娘入了江湖以后,虽然行事也有些年少气盛,但现在细细想来,却全是无愧于心之举,并没有什么错处可以拿捏。所以苏东花家的人纵然查到爹娘的过去也无妨,对于真正想归隐的武林人,官府并不会笨到去逼他们重返江湖的地步。”
  
  东华这才放下了心。
  姚氏问道:“华儿,为什么不把你在梦里的那些事情告诉花信卿呢?是怕他不信么?”
  东华看了自己的娘一会儿,才道:“他现在病了,我想治好他。可是我不知道那办法会不会真的跟我梦里一样见效,我有点怕。而且,我想,我的梦那么离奇,他们,他们多半也不会信吧?”
  姚氏轻轻拍了拍东华的手:“爹娘都会信,你又怎么会认为他们不会信呢?”
  东华微微一怔,这才道:“这怎么能相同?爹娘在我发烧那段时间里一直和我呆在一起,还听到了我的梦话……而且,爹娘也知道我的性子,我以癇虽然顽劣了些,毕竟还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不会乱捏造一些不存在的事情。……而他们,他们并不了解我,又怎么会知道这些?”
  
  姚氏看了东华一会儿,道:“可华儿,如果你不将这事说出来,又怎么跟花公子解释你知道竹林中路径的问题?”
  东华道:“我只想先治好他的病。……毕竟,别的事都可以先放一放,可是他的病不能再拖。如果,他们能够相信我,能让我为他治病,甚至,……以后我也治好了他的病。那时,”东华说着脸微微有些红,“那时,大概他也应该对我多少有些了解了。到时,我再对他讲我的那个梦,我想,那样才不会很突兀,而他就算还有所怀疑,也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怀疑到底了吧?”
  
  姚氏突然道:“你觉得花信卿现在对你完全怀疑?”
  东华苦笑了下:“不是么?不过我能理解他的作法。就算这事放在我身上,如果我在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地方,突然发现有人闯进来,那人能避开我的地盘里的种种阵法陷阱,又是个完全陌生的人,我自然也会怀疑提防他,不会相信他。所以,我不会怪他。”
  姚氏轻轻道:“你自然这样想。可是华儿,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花信卿真的怀疑你,真的一点都不相信你,又怎么可能让你在进了竹林后,又安然无恙地从竹林中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本书来自【炫|书|网】今天的第二更。
望天,偶不欠帐了,对手指……




静候音东华练武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东华一直都安心在家里修习内功。随着时日推移,她脚上的扭伤也渐渐好了。
  东华再没有去竹林里,虽然她很想念花信卿,但两世为人,她对如何处理事情已经很有把握。她知道,自己必须得给花信卿以及花家一段时间,让他们在这段时间里去调查自己,查清自己的来历身份,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决定到底要不要自己去医治花信卿。
  
  她要的,不止是花信卿的人,还有他的心。
  而这一切,必须要在他们已经信任自己的基础上才能进行。
  所以东华纵然在这段时间内日日思念花信卿,但却仍旧强行管住了自己的脚。她不再去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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