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成Omega后发现自己怀孕了-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宙神色莫名地看着季屿突然甩了甩头暗骂了句什么,然后从衣服暗袋里掏出一只抑制剂。
  “你快发情了?”
  他伸手点了下季屿的抑制环,“很正常的数值。”
  季屿道:“正常吗?”正常的话会肖想兄弟的肉体?
  他摇了摇头,拔掉抑制剂的盖子,露出里面的细针,“我觉得我的脑子有点昏,还是扎一针比较保险。”,


第39章 
  一针扎下去; 季屿很快就觉得舒服了很多。
  他晃晃脑袋,深呼吸了一下; 叹道:“我好了。”
  贺宙靠着椅背,深黑色的眸子里带着点探寻之色。
  抑制剂只能压制身心的燥热,又不能提神醒脑治头昏,所以这个“好了”,到底是哪里好了?
  他不由上下扫了眼季屿,道:“我看到你摸后颈了; 怎么,恢复得不太好吗?”
  季屿摇摇头:“没,恢复得挺好,已经掉痂了。”
  不过有一点他没说; 就是掉痂后的腺体部位似乎比周围皮肤的温度要高一些,摸上去总是热热的,甚至有时会给他一种腺体在发烧的错觉。
  他心想; 过两天还是得去医院复查一下才行。
  把用完的抑制剂放进车内垃圾桶; 季屿看了眼时间:“现在还早; 我们去商场那边拐一下吧; 登门拜访总得带点礼物。”
  贺宙道:“不用; 碰到了问个好就行。”
  “该有的礼数总得有; 而且你爸还帮忙带小宇宙,我得谢谢他。”
  说着; 季屿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贺宙; “也得谢谢你。”他眼睛微弯; 笑着冲贺宙抬了抬下巴,“待会看中什么尽管说,我都包了,千万别跟我客气。”
  贺宙侧头看他,挑了下眉:“行。”
  他也不推拒,直接收下了季屿的美意。
  等季屿满意地转过头之后——
  他神情自然地拿出手机,垂下眼,手指轻点两下,把短信提示设置成了静音。
  中午,太阳高悬,灼热的光芒撒满大地。
  就快开到贺宙家门口的车子调转方向,开向了商业区。等到车子再开回来,原本空空荡荡的后备箱里装满了拜访用的礼物。
  两人下了车。
  在门口站岗的人主动过来提东西。
  季屿仰头打量着眼前的建筑,不由发出一声赞叹:“这宅子真不错。”
  他下意识地用了宅子来称呼,而不是房子或者别墅。
  因为眼前的建筑实在太不现代,有点像是电视里才能看到的那种带有年代感的,在旧时只有大户人家才能拥有的宅院。
  白墙黑瓦,飞檐翘角。
  大门前有两座石狮子,看起来气派又古朴。往里走,是一段青砖铺成的路,很宽,路两边是池塘,水很清,能看到池底的鹅卵石,里面各色的鲤鱼摇摆着尾巴。
  再看房子,虽然样式古朴,但一点都不破旧,保养得非常好,走近了甚至可以看到木质房梁和窗框上富有光泽的包浆,闻着是一股木料特有的清淡香气。
  季屿环顾四周,想到了两个词,底蕴和积淀。
  看来贺宙的背景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得多,毕竟这年头豪宅山庄数不胜数,但这种一眼就能看出岁月底蕴的大宅却是难得一见。
  他仰起头,发现门上竟然还挂着牌匾,不禁问道:“这座宅子应该年代挺久了吧?”
  贺宙走了过来:“嗯,三四百年了,翻新拓宽过很多次。”
  季屿点了点头,又叹了声:“厉害。”
  他跟在贺宙的身后,一双眼睛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什么都觉得新奇,不过他也没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要先去给伯父问好吗?”
  说到这个季屿就有点紧张。
  他很清楚,自己的存在对于贺家人来说很尴尬,能不碰面最好是不要碰面,但既然来了,再尴尬,该有的礼数还是得有。
  贺宙松了松领带,语气不以为意:“不用刻意去问好,碰到了点个头喊一声就行。我爸也不在意这个,你不用觉得拘束。”
  说着他眉头微拧,干脆一把扯掉领带,塞进口袋,“走,我直接带你去马场。”
  “好。”
  客随主便,季屿没再多说。
  顶着烈日,两人畅行无阻地来到了跑马场。
  期间,季屿跟发现新世界似的表情不停变换,他知道贺宙家很大,但没想到这竟然这么大,走过小桥流水,又迎来亭台楼阁,脚下的路似乎怎么也走不到尽头。
  又走了一会,贺宙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朝着季屿微侧过身,抬手一指不远处的建筑:“到了,它们就在那儿!”说话时,他嘴角上扬,深黑色的眸子里仿佛有光,眉眼间是明显的骄傲和跃跃欲试。
  哪个男人不爱马?
  季屿喜欢,贺宙也爱极。
  他很小的时候就坐在了马背上,由父亲在前面牵着马慢走,等到长大一点就换上正式的骑装,先是骑体型小一些的马,慢慢地换上大马,最后和父亲一起赛马。
  缰绳紧攥在手,呼啸的风掠过脸颊。
  头发被吹起,同时被吹起的,还有那颗想要翱翔和征服的心。
  贺宙爱极了这种驾驭和控制一切的感觉。
  季屿本就对骑马充满期待,被贺宙这么一说就更加迫不及待。
  两人很快来到马厩,季屿进去后才看了一眼便不由哇出了声。
  马厩建得极高极大,里面的马匹虽被拴着,但自由活动的空间也不小,地上铺满了干草,除了打着响鼻、有着漂亮毛皮的成年骏马,季屿还看到了好几匹小马,它们尥着蹶子,摇头晃脑地你撞我一下我撞你一下,似乎是在玩耍。
  季屿心下更加赞叹,觉得这里简直是人间天堂。
  贺宙把季屿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的弧度不由翘得更高。
  他双手环胸,带着季屿往里走,边走边跟他介绍这些马匹的来历:“这匹叫闪电,脾气很烈,只听我爸的话。我最喜欢的是这匹,它是汗血马,叫追风——”
  季屿忽地抬眸看他:“我能摸摸它们吗?”
  贺宙耸了下肩:“当然。”
  说着又朝群马抬了抬下巴,示意道,“你挑一匹,跑一跑?”
  唇角的弧度彻底压制不住,季屿眉眼弯起:“那我可得好好选一选。”
  贺宙打量了下季屿的身板:“会骑马吗?”
  季屿立刻点头:“当然!”
  贺宙仍是盯着季屿看,看着看着忽然上前抓住他的手捏了捏。
  季屿一愣,下意识地要缩回手:“你干嘛?”
  贺宙表情淡淡,手上却用了点力,没让季屿挣脱:“我看看你的手。”
  “嗯?”季屿有些莫名,但没再挣扎。
  他低下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
  贺宙的手大而有力,骨节分明,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包在了掌心。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他干净又柔软的掌中软肉,带起一丝麻痒。
  季屿有些不适地想把手攥起来,但看贺宙的神情没有一丝异样,又只好强忍痒意,继续摊开。只是嘴上不由催促:“你到底在看什么?”
  贺宙垂眸,目光落在那泛红的耳垂上。
  心里一动,眼中笑意更甚,他道:“你手上的皮太薄,也没茧,待会得戴副厚点的手套。”
  季屿啊了声,表情顿时乖了,任由贺宙揉捏:“有道理。”
  贺宙又面不改色地捏了捏他的小臂:“要不马还是我给你选吧,有的马脾气太烈,不好控制,你头一次来,之前又做了手术,还是选温顺点的比较好。”
  季屿怔了怔,上扬的嘴角顿时回落了一些。
  他知道,贺宙这话已经说得够委婉了,自己这个身体确实弱了一些,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没多少肌肉,想在剧烈的颠簸中攥紧缰绳、控制马匹着实有难度。
  虽然有些扫兴,但季屿也清楚自身条件,他不会乱来也不敢乱来,于是点点头,就要答应下来,可就在这时,视线忽地对上了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
  他抬眼望了过去,发现是一匹枣红色的马正在看他,见他望过去还冲他打了个响鼻。
  季屿眨了下眼,心里顿时有了属意的对象。
  他伸手朝那匹枣红色的马一指:“我选它怎么样?”
  贺宙看了过去,不由失笑:“选得不错,它叫悍悍,是这群马里脾气最好的,也是一匹汗血马,很能跑。”
  同时也是追风的老婆。
  不过这句他没有说。
  季屿有些得意地挑了下眉:“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说罢,他径自朝悍悍走了过去。
  贺宙笑了笑,抬脚跟了上去。
  他看着季屿的背影,语气里带上了一丝认真:“对,缘分。”
  很快,两人都选好了马,各自牵着走到了跑马场。
  此时日头下去了一些,风也渐渐变大,带走了身上的一部分暑热。
  季屿摸了摸悍悍的脸:“待会带我飞啊!”
  悍悍昂了昂头,回以一声响鼻。
  季屿笑着抓住马鞍,脚下一蹬,手上用力,熟练地跨上了马背。
  他抓住缰绳,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贺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明晃晃的挑衅:“赛一圈?”
  贺宙仰起头:“可以,赌注是什么?”
  季屿乐了:“你想要什么?”
  “输的人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怎么样?”
  季屿长唉了声:“又是这个套路。”
  贺宙挑眉:“不敢?”
  季屿轻嗤一声:“奉陪到底!”
  说完他攥紧缰绳,气势昂扬,“我先跑一圈热个身。”
  不等贺宙回答,季屿动作标准地夹了下马腹,驱使着马儿跑了起来,迎着风冲了出去。
  马蹄翻腾,长鬃飞扬。
  风在耳边呼呼地吹,凉爽和痛快充斥全身,阳光带来的热意全部飞散在空中。
  嘴角弧度越来越高,季屿挺起胸膛用力喊了一声。
  胸口的浊气似乎在这全力一喊中全部散尽,浑身上下都只留下了舒畅。
  爽,真的很爽。
  他似乎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畅快了,总觉得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需要思考这个,处理那个,只有这个时候,身体和灵魂都才放空的,自由的,仿佛下一秒就能腾空起飞。
  耳边有哒哒的马蹄声响起。
  季屿扭过头,入眼是一张帅气的面孔。
  贺宙卷起了袖子,因攥绳而紧绷的肌肉隆起好看的弧度。
  衬衫的纽扣也开了一半,结实的胸肌惹人眼球。他没有一贯的面无表情,而是嘴角咧起,目光里含着笑,挑衅似的冲季屿一抬下巴。
  季屿也笑起来,忽地伸手一指:“我们跑到那儿就开始比赛,怎么样?”
  贺宙应下:“可以。”
  汗水不停涔出,很快又被风吹干。
  阳光再大,他们也感受不到身上的热。
  马蹄哒哒响起,鼻尖是风和青草的芬芳。
  衣袂猎猎翻飞,两人的神情是一般的轻狂。
  马场边缘的某处,有两人正远远地看着他们。
  其中一人道:“哥哥喜欢他。”
  另一人双手背在身后,没有出声,只是向下撇的唇角出卖了他的情绪。
  贺娇咬了咬唇,神色不满地看着远处并驾齐驱的两人:“而且,我总觉得——”她顿了顿,没说下去。
  贺雄眉头紧皱:“觉得什么?”
  “觉得……小宇宙长得和哥哥好像。”
  背在身后的手一下攥紧,贺雄面上毫无波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贺娇没有吭声,又看了好一会才道:“爸,你难道不觉得吗?”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要是不觉得,又怎么会突然去翻哥哥小时候的相册?
  贺雄没有说话,他目光沉沉地看了眼远处的两人,一声不吭地转身离开。
  贺娇侧眸看了他一眼,快步跟上。
  季屿开始没有注意到两人,等他注意到的时候只看到了两个远去的背影。
  他没有见过贺雄,但见过贺娇,能和贺娇走到一起的中年人还会有谁?想一下就能知道。
  原本勃勃的兴致骤然减弱,季屿拉了拉缰绳,勒马慢慢停了下来。
  前方的贺宙注意到了他的举动,吁了声,也停下了马。
  他控制着马调头,来到季屿身旁:“怎么了?”
  季屿朝贺雄父女离开的方向抬下巴示意:“你爸爸和妹妹刚才来了,他应该看到我们了。”
  贺宙顺着看了一眼:“没事。”
  又侧头看季屿,“还继续吗?”
  季屿垂眸思考片刻,摇了摇头:“不了,既然见到了还是去问个好吧。”说着,他翻身下了马。
  一下来,热意重新席卷全身,热汗涔涔而出。
  夏天的衣服轻薄,瞬间被汗沾湿,头发也湿乎乎地贴在脸上。
  季屿捏着衣领闻了闻,鼻子嫌弃地皱起。
  贺宙看到了这一幕,下了马道:“去洗个澡?”
  “我没有替换的衣服。”
  “你可以穿我以前的衣服。”
  眼下这副样子实在见不了人,季屿点了点头:“好。”
  两人又把马牵回了马厩,然后贺宙带季屿回屋。
  一路上,他们都没遇到贺雄和贺娇。
  走到二楼卧室,贺宙打开门,侧身让季屿进入。
  他指了指浴室:“浴室在那,你先洗,我找衣服给你。”
  “好。”
  季屿只大致扫了眼屋内,就接过毛巾进入了浴室。
  他也不墨迹,麻利地脱掉了衣服,脱完后甩了甩手,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掌已经通红发胀,再弯腰一看,腿内侧也是,被马鞍摩擦得微微发红,好在没有破皮。
  “季屿。”门外的贺宙忽然出声。
  季屿抬起头:“嗯?”
  “衣服我放门边的凳子上了。”
  “知道了。”
  回完,季屿仍没有开始洗澡。
  他摸了摸心脏的位置,总觉得跳得还是有一点快,后颈的腺体也是,摸起来又有点发烫。
  刚运动完,确实不太适合立刻洗澡。
  于是季屿走到浴缸边坐下,冰凉的温度瞬间钻进皮肤,舒服得他长呼了下气。
  但等了会也不见燥意消失,想着外面的贺宙还等着洗澡,他抿了下唇,垂眸往自己下半身看了眼,接着做了什么决定似的走到了花洒下,打开了水龙头。
  温水兜头浇下。
  季屿仰起头,微张开嘴,湿漉的黑发全部梳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
  他蹙着眉,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哼声。
  过了好一会,他忽地咬紧牙闭了闭眼,片刻后才又睁开。
  手伸到花洒下冲洗,可季屿的眉头仍没能松开,反倒看起来更加苦恼。
  这种燥意似乎通过前面纾解不了,倒像是……
  他眨了眨眼,神情有些怪异。
  犹豫了好一会,才迟疑地伸手往后摸了下,接着整张脸都在瞬间皱了起来。
  季屿神色复杂地缓缓把手举到眼前,先是搓了搓指腹,接着五指张开又并拢,只见上面有一层透明黏腻的东西反着光。
  他呐呐道:“这什么啊……”,


第40章 
  贺宙仰靠着坐在椅子上; 身上的衬衫早就扔到了一边。
  淅淅沥沥的水声从没关严的移门缝隙中钻了出来,飘进耳朵; 可他脑子里想的不是眼前人洗澡的模样,而是那个骑在马背上,昂首挺胸,笑得明媚又张扬的身影。
  两个季屿是截然不同的个体。
  他知道,但今天又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这一点。
  长睫垂下,目光落在摊开的手掌上。
  干燥的指腹轻轻摩挲; 贺宙想起了那泛红的耳垂和柔软的掌心,那时的季屿乖乖地站在他的面前,是一副任凭自己处置的模样。
  可一上马,他就变了。
  乖顺被肆意和洒脱替代; 尤其是那坐在马背上垂眸睥睨自己的模样,明艳又高傲,好像全世界都应该在他的脚下。
  贺宙眸色渐沉; 喉结也动了动。
  那个眼神不管什么时候想起来; 都刺激着他心底的征服欲。
  可只有征服欲吗?
  好像又不止。
  他单手支颐; 深沉的眸子看向浴室。
  “季屿。”贺宙忽然道。
  开了口; 他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有些低哑。
  “嗯?”
  浴室里传来一声混着水声的回应。
  贺宙的手指动了动; 他忽然起身; 走到浴室门前站住。清了清嗓子,又问:“你什么时候学的骑马?”
  他发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好好地了解过季屿。
  除了知道他来自过去、学习很好、性取向女之外; 什么都不知道; 所有的信息还都是季屿主动透露; 而不是由他发现。
  他早该想到这一点,早该好好地了解他,可怎么现在才想到?
  啧。
  浴室内。
  朦胧的雾气包裹着全身,水流从头顶哗哗流下。
  季屿随口回道:“十岁吧。”
  他现在正在为手上的东西发愁。
  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为身后为什么会流出这种东西而发愁。
  他刚做完洗标记的手术,今天又打了针抑制剂,发情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他现在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失去理智,浑身也没有发烫。
  只是有点痒而已。
  心里有点痒,身体也有一点痒。
  都在忍受范围之内,但又令他挂心得很,做不到视而不见,特别想弄懂原因。
  “是谁教你的?”门外的贺宙又在问。
  季屿关掉水龙头,拿毛巾擦了擦手。
  他一边从换下的衣服口袋里找手机,一边回道:“我爸教的。”
  “你以前的……家,是什么样的?”
  季屿翻出手机,随口回道:“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就问问。”
  季屿打开手机,注意力全在屏幕上。
  他哒哒地打着字,嘴上含糊应道:“就我和我爸,家里还有一条狗,家里很和谐,什么都很好。”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走到浴缸边坐下。
  搜索的问题也有了答案,但答案稀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他想了想又缩小范围,把题目改成——打了抑制剂后,为什么下半身会发痒流水?
  按下搜索后他整个脸都红了,总觉得自己在干什么特别羞耻的事。
  门外贺宙似乎又问了什么,他没听清。
  “你说什么?”
  “你喜欢狗吗?”贺宙又问了一遍。
  季屿嗯了声:“喜欢啊。”
  他伸手刷着屏幕,看着上面的一条条答案,越看越懵逼。
  【有x生活吗?有的话正常,要么是欲求不满,要么就是同房以后炎症感染,去医院查一下就行。】
  【打了抑制剂还这样?你家Alpha在身边吗?是不是故意刺激你了?】
  【可能是天生的欲望比较强烈。】
  【是对着某个人才这样吗?我跟我家A在一起的时候时时刻刻都想他太阳我,身心都超渴望他~】
  【是不是怀孕了?怀孕的时候打抑制剂也没用,身体还是会本能地渴望被进入,宝妈和宝宝都需要信息素,渴望会比平常强烈,但都是正常的生理需求。PS:不是的话当我没说。】
  ……
  ……
  季屿呐呐:“好像都不是啊……”
  他上个月刚去的医院,也刚做完体检,有什么病医生应该会说,难道是这几天突然得的?可他又没做什么,就算有病也不该是那地方有病啊。
  再说x生活,他也没有,欲望强,不存在的,还什么怀孕,就更是扯淡。
  倒是这个【对某个人这样】的答复令他有点在意。
  因为他每次脖颈发烫,还有身体出现异样,似乎都是和贺宙在一起的时候。
  可他已经洗掉标记了,而且……
  季屿摸了摸脖颈。
  他虽然能够感受到贺宙的信息素,但戴着颈环的状况下,就那么一星半点的味道也不该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所以,信息素可能不是最主要的问题。
  那是哪里有问题?
  季屿拧眉思考,倏地,他整个人震了一下。
  他眼睛睁大,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可怕的答案,就是——
  他其实是个Gay。
  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不跟女孩子玩,身边永远是一群的兄弟,他喜欢和朋友打篮球,喜欢呼朋唤友出去玩,喜欢和兄弟一起烤肉撸串……
  他喜欢的种种种种,似乎都和女生没有一点关系。
  脑筋往这个方向一动,思绪就打也打不住。
  季屿越想越慌,越想越觉得事实就是如此。
  他有些坐不住了,站起身在浴室里走了圈后干脆靠墙蹲下,然后焦躁地咬着大拇指,另一只手在网页搜索栏中输入——如何判断自己是不是Gay?
  然而这问题根本搜不到什么东西,因为现在的社会存在六种性别,男女ABO之间什么样的搭配都有,根本不存在Gay不Gay的说法。
  所以他在一个搅基正常的社会问【男生喜欢男生正常吗】,就等于在他原来生活的社会问【男生喜欢女生正常吗】一样,别说回答,这种提问都极其稀有。
  季屿有些傻眼。
  ——这要怎么弄?那他现在到底算什么情况?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响起。
  移门被推了开来,贺宙探进上半身,他拧眉看着蹲在地上的季屿,问:“你没事吧?”
  季屿看着他,顿了顿道:“……我没事啊。”
  贺宙还记着上次的乌龙,他又问:“缺氧?低血糖?头晕?”
  季屿摇摇头:“都没。”
  “那你蹲在地上干什么?”
  贺宙往里走了一步,“刚才我跟你说的话你为什么不回?我还以为你又晕在里面了。”
  季屿没有吭声,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贺宙侧腰上一道红色的划痕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