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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Omega后发现自己怀孕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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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除非跳窗。”
季屿:“……”
他顿了好一会才道,“带我看看窗有多高。”
贺宙低笑了声,季屿一惊,竖在唇前的手指不停颤动。
贺宙干脆抓住他的手腕,把人重新带进了卧室。
关上门,两人总算能用正常音量说话了。
“就正面打个招呼吧,没事的。”贺宙道。
季屿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确定?”
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脸、耳朵,还有眼睛肯定都还是红的,尤其身下的那股劲儿还没过去,他现在光站着都不自觉地想夹紧腿,这副不自然的样子谁会看不出端倪。
他摆了摆手,“不行,我还是跳窗吧。”
贺宙环着胸,垂眸看他:“腿不要了?”
季屿摆摆手:“二楼而已,绑根绳子的事。”
他目光逡巡一圈,落在贺宙的床上,“床单也不错。”
见季屿一脸的认真,贺宙收了笑:“不用,我打个电话把他们俩支开就行,而且跳窗被佣人看到,传到我爸耳朵里不是更不好?”
季屿想了想,道:“那我再等等,他们总不会一直在楼下吧?”
贺宙摊开手往床上一倒:“说不准。”
大手拍拍床沿,他看着季屿道,“坐着等吧。”
季屿正腿软着,依言走过去坐下。
他不着痕迹地挪动下肢,调整坐姿,片刻后松了口气。
贺宙抬眸看着那并不宽阔的背脊,沉默一会后道:“你太瘦了。”
单薄的衬衫贴在身上,弯腰时一节节脊椎骨明显地凸出,像被串起的珍珠,看得人想伸出手,从上到下抚上一遍。
季屿弯着腰,单手托腮。
他打了个哈欠道:“我已经每顿都多吃了,也在练肌肉了。”
贺宙一顿:“练肌肉?”
“是啊。”季屿看了看身后的床,即使躺了个贺宙也仍有许多空余。
他想了想,找了个边角的位置倒了下去。身体陷进柔软的被窝,浑身上下都在瞬间得到了放松,舒服得令人不由发出喟叹,“想要八块腹肌,想要梆梆硬的肱二头肌。”
贺宙:“……”
他在脑子里想象了一下季屿两手用力,白皙的身体鼓起一块块肌肉的模样,只想了一下,他就拧起了眉,不敢再想。
沉默好一会,贺宙道:“八块是不是太多了?”
等了许久也没能得到回应,贺宙抬头一看,发现季屿闭着眼,已经睡着了。
他侧着头,胸膛平稳地起伏。
长长的睫毛轻颤,带着一点艳色的嘴唇微微张开,眼皮薄薄的,能看到上面淡青色的经络,洗澡时染上的粉还未褪却,看着就跟哭过一般。
像被谁狠狠欺负了似的。
贺宙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怎么冒出了这个想法,大概是——
他抬起手,指腹在那柔软的面颊上轻蹭了下,触感很嫩,很好摸。
——大概是他自己心里有鬼。
—
季屿一觉梦醒时已经晚上七点,他足足睡了三个小时。
侧头一瞥外面的天色,他嚯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左看右看,贺宙不在身畔,整个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季屿拿出手机,想也不想地要拨贺宙的电话,翻到通讯录才发现他连他的电话都没,联系方式只有微信。
他只好切进微信,点了语音通话。
才响了两秒,通话就被挂断。
下一秒,门被推开,他要找的人端着一个盘子出现在门口。
季屿看着贺宙:“我睡着了。”
贺宙点头:“是。”
“你为什么没叫我?”
贺宙语气平静:“我也睡着了。”
季屿:“……”
他沉默地看着贺宙把餐盘放在桌上,一样样地拿出来摆放整齐。视线落到白米饭上的时候,肚子不争气地咕噜了一声。
贺宙笑了笑:“先来吃晚饭吧。”
季屿走过去坐下,神色茫然地看着桌上的饭菜,看了会又抬头看贺宙:“我觉得我完了。”
“怎么说?”
季屿很饿,但比起吃饭他更想叹气。
季远生那边还好说,反正十月三号事情一办完他就走,用不着和季家人搞多好的关系,印象差就差了,但贺家这边……
“你爸肯定认为我是个非常不要脸的人。”
以前是给他儿子戴绿帽,现在是洗了标记又恬不知耻地贴上来,先是把孩子给贺宙带,又是一下午待在贺宙的卧室里,甚至晚饭都要贺宙亲自端上来。
季屿长叹了口气:“完了。”
贺宙笑:“没事,我拿晚饭的时候他不知道。”
又补了句,“我跟佣人说这是我的宵夜。”
“此地无银三百两。”
季屿又道,“不过也不怪你,是我的锅,谁让我睡着了呢。你吃饱了吗?要不要一起再吃点?”
“不用,你吃吧。”
事已至此,唉声叹气也没用,季屿拿起筷子端起碗,打算吃饱喝足了再说。
不过……
季屿咽下嘴里的饭,看着贺宙道:“你老盯着我看干嘛?”
“确认个事。”
“嗯?”
贺宙笑了笑:“已经确认完了,我不看了,你吃吧。”
说完他还真的别开头,走到窗边站着,徒留季屿一人坐在原地,冒出满头的黑人问号。
季屿也懒得多想,吃完后道了谢便准备走人。
这回楼下客厅安安静静,贺雄和贺娇都不在,他离开得非常顺利。
看着汽车远去,影子都看不见了贺宙才收回视线,转过了身。
这一转身,就对上了一张脸。
贺宙愣了愣:“爸?”
贺雄从树后的阴影处走出:“他走了?”
贺宙点头:“嗯。”
“怎么没让他把孩子一起带回去?”
贺宙迟疑了一瞬,决定据实已告:“他不想让季远生见到小宇宙。”
贺雄冷哼一声:“他不敢把孽——”顿了下,他瞬间改口,“把孩子带回去,你倒是胆子大得很,恨不得把他塞到我眼皮子底下,来碍我的眼戳我的心!”
贺宙道:“我给他安排的住所挺偏的。”
说完他顿了顿,有些犹豫要不要戳穿父亲,想想还是算了,“那我安排他们住到九曲桥后面的小院里吧。”
贺雄瞪了他一眼:“来便是客,怎么能让人住那么偏的地方?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贺宙:“……不是。”
“知道就好。”
贺雄板着脸,又道,“今天季远生的人来了,他邀请我们一家去参加他商场的开业典礼。”
“他也跟我说了,我没立刻答应。”
贺雄脸上多了丝满意之色:“季远生那老狐狸你离他远一点,三号的开业典礼我会派梁振替我过去,我不去,你和娇娇也都别去。”
“好。”
贺雄转身要走,又顿住脚步:“对了,他还说三号会派人过来把孩子一道接走。”
贺宙拧眉:“他要带走小宇宙?”
“那是他的亲外孙,想抱回去有什么不对?”
薛纵的话再一次地在他脑子里徘徊,贺宙想了下,道:“小宇宙不能让他带走。”
“为什么?”
贺宙决定实话实说:“我今天去见了他,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和之前几次见到的不同。他对小宇宙的态度也很奇怪,似乎很着急见小宇宙,并且还对五个月的事情非常感兴趣,也是因为这个季屿才会把孩子交给我,不想让季远生接触他。”
说完后,贺宙以为父亲会质问些什么,却不想父亲什么都没说,反倒沉下脸,似乎是在思考。
等了半晌,他才等到了父亲的回答。
“我知道了。”贺雄道。
贺宙挑眉,就这样?
贺雄又道:“我一直有听到风声,只是不知真假。”
“什么风声?”
贺雄沉默下来,良久后抬起眼,还是决定给儿子透露一些:“就在前年,季远生成为全国最大的药企——顺德制药的大股东。”
贺宙道:“这个我知道。”
资料里都有。
贺雄看了贺宙一眼:“他手下的团队一直在研究基因工程。两年多了,也该研究出一点东西了……”
—
另一边,季屿已经到达季宅。
今天的道路出奇地顺畅,一路无堵,甚至红灯都没吃两个,从上车到下车十五分钟都不到,简直堪称神速。
下了车,他按着记忆里的路线往住的那栋楼走,期间还找了个佣人,问了问自己的房间的位置。
一路上都没碰到什么季家人,他也乐得轻松,想赶紧回房间洗澡睡觉,然而还没到走到房门口,他就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抬眼一看,前面有个房门没关严,还开了条缝。
听声音应该是薛纵和季恒。
“你别再笑了!告诉我,你今天下午到底去哪了?”
“我去做季先生让我做的事。”
“呵,你当我傻呢?”
“他到底是让你做事还是让你跟人做爱去了?身上一股Omega的腥臊味你当我闻不到?”
薛纵一如既往的淡定:“你想多了。”
“我想多了?那行啊,你把衣服都脱了,我倒是要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跟你说的那样——什、么、都、没、做!”
“脱啊,怎么不动?怕被我拆穿?”
房间里没了声,偶有衣服摩擦声响起,听着似乎是薛纵在脱衣服。
季屿蹙了蹙眉,他对这种墙角完全没兴趣。
他垫着脚,猫着腰,打算悄无声息地离开,却不想,房间里又传出了季恒猛然拔高的声音。
“解释啊!你再给我解释啊!”
“是不是季屿?嗯?是不是季屿?我今天在楼上看到你凑过去跟他说话了!”
门外的季屿:“???”
管他什么事?
“这是打拳击留下的痕迹,跟季屿无关,你也别多想。”薛纵的声音仍是无波无澜,四平八稳得很。
“我别多想?你后天都要跟我订婚了今天还要出去偷腥,你让我别多想?”
季恒嗤笑起来,“我知道是他,你不用解释。他标记是为了你洗的吧?还有之前你每次出去,也都是去跟他见面吧?”
季屿越听越纳闷,忍无可忍地走过去,伸手就要推门,手刚举起,又听里面传来一句——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否则——”
季恒压低声,威胁道,“别怪我毁了他!”
季屿挑了下眉,收回了要推门的手。
他在原地站了会,接着放轻脚步,径直朝自己的房间走。
房门内,薛纵抬眸瞥了眼门缝的位置,又迅速地收回视线。
他目光温和地看着季恒:“真的不是他,你不要再多想了,我们马上就会结婚,我的心里也永远只有你一个人。”
说着,他伸手揽住季恒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乖,听话,别闹。”
季宅的房子隔音很好,但也扛不住人不关门。
没想到都走到自己放门口了还要听一耳朵床角,季屿翻了个白眼,实在是有些无语。
他进入房间后立刻把门关上,也不看里面的装饰,直直走进浴室。
裤子解开,丝滑的裤管滑落到脚边。
季屿蹲下身,拧眉看着那团湿透的手帕,接着他伸手拨了拨,发现这团东西里不只一条手帕,而是有两条。
脑子一转,季屿便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他闭上眼,捏着拳用力地深呼吸了一下。
艹!
第43章
第二天; 季屿睡到日晒三竿才醒,可睁开眼仍觉疲惫。
因为昨晚他想了一宿关于喜欢还有身体躁动的事情; 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期间又梦梦醒醒,睡眠质量非常差。
他睁着眼,一脸放空地看着天花板,只伸出一只手伸进枕头; 这摸摸那摸摸,毫无章法地摸了好一会才摸到手机,接着举到眼前打开。
一条短信出现在屏幕正中间的位置——
【第三次警告。】
再看时间,早上八点发过来的。
果然。
季屿扯扯唇; 轻嗤了一声。
把手机随意地扔到一边,他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走进浴室,季屿褪下裤子。
手帕上仍有湿黏的痕迹; 但比昨天发大水的情况要好了许多; 身体也是; 酸软懒倦; 却没有再发痒躁动。
季屿稍稍松了口气; 看来这情形应该是用不着他豁出脸去买卫生棉了。
真是可喜可贺。
处理好裤子上的痕迹后; 他边刷着牙边走进卧室拿手机,打开微信; 对着那个全黑的头像看了许久; 最后发出一声薄荷味的叹息。
他和贺宙现在到底算什么关系?
朋友?兄弟?还是追求者和被追求者?接下来他们到底该如何相处?
这几个问题他想了一夜也没想通。
按在语音通话键上的手犹豫了很久; 最后还是收了回来。
洗漱完,季屿换了身衣服下楼吃早餐。
楼梯下到一半,步伐就顿在了原地,他愣了愣才继续往楼下走。
“早。”季屿在椅子上坐下。
薛纵从电脑中抬起头,微笑回道:“早。”
季恒轻蔑地瞥了季屿一眼,他紧挨着薛纵,又夹起一枚虾饺喂到薛纵唇边。
薛纵似乎有些无奈,但还是张嘴吃下。
季屿垂下眼,低着头专心吃早饭。
空着的手拿出手机,按亮屏幕,他看了眼,现在是十点十五。
这个点两人竟然还在吃早饭?
“你起得可真晚。”季恒嘴角噙着一抹笑。
季屿:“你们不也一样。”
“昨天下午去哪儿了?”
季屿抬眸,语气淡淡:“需要跟你汇报?”
没等季恒还口,薛纵便在他背后抚了两下:“可以了。”
季恒拧眉瞪着薛纵:“什么可以了?!”
薛纵没答,他站起身理了理衣摆,合上电脑对季恒道:“我吃好了,还有事情要做,先走了,下午再回来陪你。”
说完他摸了摸季恒的头,又朝季屿颔了颔首。
季屿也点了下头。
薛纵收好东西后径自离开,留季恒一人脸色难看地坐在原地。
接下来的时间里季屿低头吃早餐,季恒双手环胸,坐在对面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看。
季屿没一点觉得不适,仍吃得很香。
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一日三餐都吃得蛮多。他还边吃边刷增重增肌的视频,即使关低音量,手机里非常有节奏感的“一二三四”还是飘进了季恒的耳朵。
季恒的表情肉眼可见地变得更沉,胸口也开始起起伏伏。
“季屿。”这两个字他念得咬牙切齿。
季屿头也不抬:“嗯?吵到你了吗?那我再关低一点。”
说着,他又降低了一格音量,然后无事发生似的低着头继续看。
季恒:“……”
他做了个深呼吸,又要开口,季屿却在这时忽然放下筷子站起了起来:“我吃好了,有点事,先走了,你慢慢吃。”
说罢他迈开步子,看也不看季恒就转身上了楼。
听着楼下传来的碗碟砸碎的声音,季屿无声地笑了笑,只觉得神清气爽。
今早的威胁短信证实了他昨晚的猜测,那个幕后的人果然是季恒没错,看起来他一直以为薛纵和自己有一腿,还以为自己洗标记是为了勾搭薛纵。
简直莫名其妙。
原主的生活轨迹里根本没有出现过薛纵的痕迹,他穿来之后也一直没见过薛纵,根本想不出季恒的敌视和仇恨从何而来。
况且他之前的身体是被彻底标记的,相当于认了主,完全无法接纳其他任何的alha,又怎么可能和薛纵有一腿?
除非……薛纵暗恋或单恋原主。
回到卧室,季屿想了想还是把了解到的信息发给了贺宙。
不出五秒,贺宙就回了语音电话过来。
贺宙:“是季恒?”
季屿:“你电话号码多少?”他们一直是微信联系,总不如直接通电话来得方便。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两人皆是一愣。
贺宙:“我待会发给你。”
季屿:“对。”
两人一齐回答,又一齐沉默,接着在电话两头一齐笑了出来。
这么一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横在心口的纠结倏地淡化,季屿神情放松,语气随意道:“我昨晚在季恒门口听到了一件事,他和薛纵应该会在近期结婚。”
贺宙嗯了声:“意料之中,季远生本来就打算把季恒嫁给薛纵。还有呢?”
“昨晚他们俩吵了一架,季恒似乎认定我和薛纵有一腿,而且还以为我昨天下午是跟薛纵出去鬼混,就跟薛纵说要毁了我。然后我今天一起床就收到了新的威胁短信,所以我想那个幕后的人应该就是季恒没错了。”
季屿问,“接下来要怎么做?”
贺宙道:“这个交给我来处理。”
“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明天的开业典礼我们全家都不去,小宇宙也不会去,你可以放心。你自己也注意安全,离季远生和薛纵远一点,明天典礼结束就找借口离开,到时候打我电话,我会去接你。”
“好,我知道了。”
季屿顿了顿,又道,“谢谢。”
对面顿时没了声,沉默良久才回了句:“你不需要跟我说谢谢。”
季屿:“……”
气氛肉眼可见地冷了下来。
天被自己聊死,季屿也觉得尴尬,他摸了摸耳朵,道:“我知道了,那就这样吧,明天我会见机行事的,嗯……那我挂——”
贺宙忽然开口:“今天不过来了?”
季屿一愣,看了眼时间:“不了吧,太晚了,我不小心睡过头了,还是等事情办完了再去你那儿吧。”
“那你送的东西我要怎么跟我爸解释?”
“你就说是你买的。”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回道:“嗯,那有事再联系。”
“好。”
终于挂掉了这通把尴尬癌都快激出来的电话,季屿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走到床边坐下,拧着眉仰起头,望着窗外发了会呆,最后放弃似的瘫倒床上,烦躁地滚了两圈。
太难了!
处理感情什么的太难了!
刷一百套卷子都没这么费劲!还是注孤生比较适合他!
整个下午,季屿的脑子都乱糟糟的,最后还是靠做卷子才彻底平复了心情。
他一整天都没出门,晚饭也没下楼吃,是让佣人端上来的。期间没有任何人来找他,虽没出门,但第二天也算顺利地混了过去,只要再熬一天,他就能功成身退。
只是……
计划似乎永远赶不上变化。
开业典礼当天,季远生、季恒、薛纵还有季屿八点就在客厅集中。
除了文语薇,她仍没有出现。
在场的几个人个个都打扮得非常出众。
一贯散漫的季远生也把头发全部向后梳,束成一个马尾,还别上了胸针,一席黑色丝绸缎面的西装衬得他身材颀长,格外有魅力。
季屿也换上了佣人送过来的西装,天蓝色的,非常合身。
他换好衣服,再系好领结,下楼前照了很久的镜子,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这副打扮显得他成熟了许多,看起来也非常有男人味。
男人果然还是穿西装最有气质。
对于这一点,季屿不由更加认同。
大概是怀着一种“一桩事情终于可以了结”的情绪,季屿一早上的心情都很不错,甚至对开业典礼充满了期待,想着早结束早了。
吃过早饭,他跟在季远生的身后出门。
门口几辆加长豪车一字排开,季远生理所当然地坐上最豪华的那辆,季屿则跟在季恒身后,和他同乘另外一辆。
可就在他要上车的时候,管家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拦住了他:“少爷,老爷请您过去。”
季屿顿住身形,指了指自己:“我?”
管家点点头:“是的。”
季屿有些疑惑,但还是跟在管家身后走到了季远生所在的那辆车旁。
车内,季远生朝他颔了颔首:“进来。”
季屿眨了下眼,面不改色地依言进入车内。
进去后他才发现车内不止季远生一人,薛纵也在。
薛纵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季屿也点头回应。
他坐稳后,车门关上。
里面的空间非常宽敞,即使坐了三个人也仍然很空,可季屿却莫名有种自己被关起来,羊入虎口的错觉。
他想了想,神情随意地问:“为什么忽然安排我坐这辆车?我以为我会和季恒坐一起。”
“他不跟我们一路。”
薛纵笑道,“待会我们要去办一件事,可能会需要你的协助。”
季屿心里咯噔了下,面上却不动声色:“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薛纵笑笑,没有多说。
反倒是季远生主动开口道:“去接个人。”
季屿道:“谁?”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说完,季远生笑了笑,别有深意地看了季屿一眼,接着他双手交叠着放在腿上,闭目养神。
薛纵也不再出声,他一手端着咖啡,一手翻看着报表,偶尔拿笔圈写些什么,神情泰然自若。
季屿成了三个人中最不淡定的那个。
早上的好心情荡然无存,季屿有点坐立不安。
贺宙家里已经拒绝了季远生的邀请,那么他们应该不是去贺家接人,但……万一呢?就算不接贺家人,季远生还可以去去那接他的亲外孙,否则为什么要特意带上他?
季屿别过头,假装欣赏窗外的风景。
可越看他心里越觉得不安,因为这条路他昨天刚走过,非常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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