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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Omega后发现自己怀孕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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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抱着手,垂着眼,纤长的睫毛颤动,即使一句话不说,光是这副模样就能勾起一众女性的母性。
大妈看了他一眼,毫不在意地摆手:“没事儿,医生你直接看,反正就露个腰,我都这么老了有什么好看的。”
季屿笑了笑:“话不是这么说,不管……”
“我走了。”傅忍忽然出声。
季屿侧头看他。
“我去拿药。”说完,傅忍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季屿没说什么,把目光重新落在老大妈的腰上。
他伸手在脊椎旁边的位置轻按了按,心无旁骛地继续工作:“大妈,这儿疼吗?”
“疼!”
换个位置:“这儿呢?”
“也疼!”
傅忍站在门外,隔着薄薄的门帘,可以清晰地听到里面的声音。
他垂着眼,动作轻柔地抚了抚手腕上的绷带,然后看着病人一个个从身旁的门进去又出来,听着里面和煦温柔的声音,直到路过的护士过来询问,他才转身离开。
晚上,季屿洗完澡后一擦头发一边跟老父亲聊天。
老父亲总催他多出去转转,认识认识人,但季屿不为所动,除了医院的病患,每天交流最多的人就是老父亲,更何况这回他还去了西藏,季屿总担心他出现高原反应。
老父亲:“这儿的烤羊肉真的绝了!”
季屿:“喜欢也别吃太多,肉不好消化。叔叔你身体感觉还好吗?”
“好着呢,不过同车有两个老头不太适应,躺了两天医院就返回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季屿用牙咬开咖啡包装,“我一个人在家怪没意思的,要不再养只狗吧,我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小点。”
“养了狗你就更不肯出门了。”
“谁说的,养了狗我得出门遛狗啊。”季屿轻飘飘地接住话,只听嗡一声,手机提示有短信进入,就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眼——
【陌生号码:医生,加我一下。】
脑中忽地晃过那双深黑色的眼睛,季屿立刻想起了对方是谁。
他没太在意,继续和老父亲聊天,等挂掉电话才通过了对方的微信好友申请,接着手机开成静音模式,专心致志地写论文。
这个关系到他的职称晋升,马虎不得。
埋头又是查资料又是写论文的忙活了四个多小时,季屿抬头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再过半小时就要零点了。
他站起来随意地动了动,然后打开微信看了眼,少年给他发了几条信息——
【季医生,你好,我是傅忍。】
隔了五分钟又是一条:【你今天说的话我能理解,所以,我可以和你交个朋友吗?】
过了十分钟:【季医生你在吗?】
又过了二十分钟:【是在忙吗?】
再过三十分钟:【晚安。】
季屿挑了下眉,没急着回复,而是点开对方的朋友圈看了眼,里面没有设置什么仅三天可见,但发朋友圈的频率也不高,每次都是一张篮球的照片,从各个角度拍摄,有白天有夜晚,除了篮球外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入镜。
但今天他发了个和往常都不同的朋友圈——
【晚安。】
配图仍然是篮球,但比以往多了两个汉字,且时间正是他在给季屿发完那句晚安之后的一分钟内。
季屿单手托腮,思考一瞬后退出对方的朋友圈,重新切回聊天页面,回道:【你好,我刚才有事,没注意到你的信息。早点睡吧,晚安。】
对面秒回:【好,晚安。】
等了一会,对方也没再回什么。
这就完了?
季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居然觉得对方应该再说点什么,比如交朋友的事,又比如吃饭的事,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干脆利落。
季屿收起手机,摇头失笑。
洗漱完后,他关灯上床,进入梦乡。
第二天醒来,季屿朦胧着眼把手机拿到眼前,想看个时间,却看到了屏幕上显示的微信信息,是傅忍发来的。
他随手点开,是一声早安,和一张太阳初升的图片。
季屿:“?”
他坐起身,神情疑惑。
这小孩到底要干嘛?
昨天晚安,今天早安,道早晚安不该是小年轻热恋时比较爱干的事吗?
季屿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回。
他不是愣头青,自然多多少少能感觉到傅忍的意思,但光是一个年龄差,就让季屿对这个孩子生不出其他情谊。
因为对于他来说,对方实在太小,而且在他印象中,这个年纪的人很多时候做事仅凭一腔热血,不问原因,不计后果。
而他早就过了可以放肆冲动的年龄。
可他不回,傅忍的信息依旧每日必达。
头两天是“小年轻热恋期最爱的早晚安”,过了两天,除了早晚安之外还加上了生活日常,比如早上喝到了一杯非常好喝的豆浆,又比如手脚受伤,只能在观众席上看别人打篮球,很无聊,诸如此类。
季屿对他没什么别的想法,但也不排斥少年人鲜活又充满朝气的日常,而且傅忍发来的信息并不暧昧,每次都是简短的文字和图片。
季屿都会看,偶尔也会回复一两句,不过他们没一次聊起来的,一个是季屿的有意冷淡,另一个是傅忍非常礼貌,不多问,不多说,语气不套近乎也不缠人,发信回信都干脆利落,和那个会天天道早晚安、发日常照片的男生仿佛是两个人。
作为一个成熟的成年人,这样若有若无的感情萌芽既然确定不会给予回应,那么就该当机立断地掐掉,可傅忍干净的文字和坦荡的态度又令季屿没了拒绝以及删人的理由。
——他并没有说喜欢自己,只是单纯地和自己分享生活,像朋友一样。
只是朋友不会每天每天地发早晚安。
季屿:【以后不用给我发早晚安了。】
他又一次地委婉暗示。
傅忍:【不发不礼貌。】
季屿:【你对朋友都这样?】
傅忍:【对。】
季屿:“……”行吧。
他还能说什么?无话可说。
时间一天天过去,虽然每天都收到傅忍的信息,但自从那次手脱臼后季屿就再没有见过对方。
季屿也不惦记,因为他觉得见不见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日子还是一样过,家里医院两点一线,无波无澜,无惊无喜。
但这些都只是他以为。
“看来有情况。”老父亲趴在床上,背上是两排透明火罐。
“什么情况?”季屿垂着眼,正在看kindle。
“你今天一直看手机。”
季屿道:“我看的这个叫kindle,不是手机。”
“你刚才没瞄手机?”
老父亲眼带笑意,“瞄没瞄?”
“……瞄了。”
季屿放下kindle,笑道,“我就是看看时间。”
“kindle上不也有时间?”
季屿:“……”
“我都看见了。”老父亲的语气有几分得意。
季屿无奈地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最近认识了一个小孩,每天给我发消息,一天好几条,结果这两天突然不发了,弄得我有点不习惯。”
不发信息是从昨天开始的,没有习以为常的早安,也没有那些或是无聊或是精彩的日常,聊天页面始终停在前天晚上的那句“晚安”,后面再没有新的消息。
季屿刷了几次,又是断掉wifi重连,又是检查移动网络是否开启,甚至还查了话费余额,确认数次,他的手机是正常的,不欠费的,所以确实是对方没有发消息。
为什么不发消息了?是觉得自己太冷淡了,知难而退了?这样倒好了。
但万一是出什么事了没法发消息呢?
可昨天和今天是上学日,他应该在学校,他们学校只周末放假,周一到周五都统一住在学校,在学校又能有什么事?
老父亲一听,立马抛出四字真言:“欲擒故纵。”
季屿点头:“我也这么想。”
按照科学的说法,21天就能培养一个习惯,而少年天天给自己发消息的行为已经持续了两个21天还多10天,不仅培养了他的习惯,甚至可以说是隔着空间,强势地参与了他的生活。
老父亲立刻来了兴致:“他多大啊?男孩女孩?”
季屿道:“男孩,十八岁。”
老父亲一愣:“周岁虚岁?”
“周岁。”
“你确定?”
季屿肯定地说:“他是我病患,我看过他的病例,那个做不了假。”
老父亲又问:“有没有照片?”
季屿摇头:“没,他朋友圈都是篮球。”
“所以你们现在的关系是男男朋友?”
季屿想也不想地摇头:“不是,我们没谈恋爱。”
老父亲顿时满头问号:“那你们现在是什么情况?还没说破?还在暧昧期?”
季屿仍是摇头:“也不是,我和他只是网友,很普通的那种。”
说着他站起身,过去给老父亲拔掉火罐,“他太小了,我没兴趣老牛吃嫩草。”
“普通网友能让你这么魂不守舍?”
季屿忍不住给自己辩驳:“也没有魂不守舍,我又给你拔火罐又看了书,该做的事情我都做了,今天上班也没出任何问题。”
老父亲拧起眉:“那你既然不吃嫩草又干嘛惦记嫩草?”
季屿:“……我没惦记。”
“嗡”一声,信息提示音响起。
刚才还覆在火罐上的手立刻伸进口袋拿出手机,季屿低咳一声,语气正经:“可能是医院有什么事。”
老父亲揶揄地笑:“欲盖弥彰。”
季屿干脆转了个身,背对老父亲点开了微信。
才看一眼,瞳孔便猛地收缩,季屿有些发愣地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又看,只见屏幕中央写着——
【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季屿:我没魂不守舍,我没惦记,我不是我没有你冤枉我。
叮!有新消息哦!
季屿:快让我康康!!
第130章 当原主穿成季屿(六)
季屿蹙眉,想也不想地回:【你怎么了?救你什么?】
“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在上方显示; 可等了一会; 都不见对方发消息过来; 就在季屿想直接弹语音过去的时候; 新消息才终于出现。
【我在这和儿; 医生求你你爸帮帮我】
【定位】
两条消息一前一后出现。
凌乱的文字配上本市出名的Gay吧地址; 令季屿想不多想都难; 他眉间的川字皱得更紧。
老父亲回过头,见状问:“医院里有事?”
【要不要报警?】
发完; 季屿把手机放到一边,手上动作迅速地把剩下的火罐拔下:“嗯,是有点事,我待会要出去一趟,今晚不一定能回来。”
老父亲早就习惯了,他点点头:“去吧; 给人做手术的时候一定专心。”
“好,我知道; 叔叔你收拾一下吧,我先走了。”
“快去,别耽误了病人。”
季屿嗯了声,迅速跑上楼。
拉开卧室里的储物柜; 他拿了几瓶东西装进口袋; 接着抓起钥匙往外奔; 刚坐上车; 手机又震了一下——
【只要你来】
看到这四个字,季屿低笑一声,直接回了语音电话过去。
虽然傅忍给的地址是个Gay吧,但这地方并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酒吧,季屿无聊的时候也去过两回,里面不仅装修高档,安保也不是一般小酒吧能比,况且今年到处扫黄打/黑,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头,再加上傅忍不让他报警……
思来想去,还是回到了那四个字,欲擒故纵。
踩下油门,季屿往Gay吧的方向开车。
耳机里一直是正在连线的盲音,音乐响到自动挂断,都没被人接起。
什么情况?
季屿手指轻点,又一次回拨。
他家就在市里,离酒吧不过十来分钟,这个点已经过了晚高峰,因此路上非常通畅,季屿没开多久就到达了Gay吧附近。
停好车,季屿往Gay吧门口看。
只见门口守着四个肌肉壮汉,他们脸色如常,客人进进出出,脸上或是挂着笑意或是和其他人说话,看起来悠闲自然,里面并不像发生了什么的样子。
【我来了,你在哪?】
语音不接,季屿只好继续发消息问。
【207】
这次倒是回得挺快。
季屿没再多问,他进入酒吧,没急着去207,而是来到二楼吧台买了包烟,付款时随口问:“207的人来了多久了?我有点事,来晚了。”
服务员小姐看了眼记录本,啊了声:“生日party半小时前就结束了,不过寿星还在,他没走,也没让我们的人进去收拾。”
说完,目光偷偷地打量季屿,显然认为季屿就是寿星不肯离开的理由。
“他醉了吗?”季屿又问。
服务员小姐摇摇头:“这个倒是不清楚,保洁阿姨只说里面的顾客不肯走也不让人打扫。”
季屿点了点头:“好,知道了,谢谢。”
所以,里面就傅忍一个。
今天,是他的生日。
207号房间并不远,拐个弯就到了。
季屿站在门口,没有敲门,而是静静地站了一会,不过什么都没听到,包厢的隔音比他想象的还要好得多。
他抬起手,就要敲门,门却在他抬手的瞬间从里面打开了一条缝。
刹那间,四目相对,季屿听到了微粗的喘息声。
“你来了。”傅忍声音低哑,眼睛漆黑发亮。
他脸颊发红,鼻翼翕动,额头和鼻尖上冒出细密的汗水,说话时呼吸从唇齿间溢出,季屿敏锐地闻到了混杂的酒味,有葡萄酒的微涩,也有烈酒浓重的酒精味。
“嗯,来了。”
季屿单手插兜,面带微笑,“来救你。”
傅忍的目光在季屿说完的瞬间变得炙热,呼吸也比刚才更加急促。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轻声重复:“你来救我。”
“不请我进去?”季屿往门里看了眼,里面没有开灯,入目是漆黑一片。
傅忍的目光在季屿脸上逡巡,接着后退一步,拉开了门。
从开门到季屿进去,他的目光都紧紧地黏在季屿脸上,像是生怕视线移开,眼前的人就会消失不见。
“灯的开关在哪?”
季屿伸手在墙边摸索,指尖才触到凸起的开关,一双手便从身后伸出,紧紧扣在他的腰上,炙热的呼吸混杂着酒味喷在下巴和脖颈上,季屿微怔,偏头笑问,“要不要开灯?”
“不要。”傅忍把脸埋在季屿肩头,瓮声瓮气地说。
少年说不要,季屿就依言放下了手。
他任由对方抱着,神情不见一丝诧异或紧张。
“生日快乐。”他轻轻地说。
腰上扣着的手猛地一紧,季屿微微蹙眉,不等他开口,耳边便响起了沙哑又带着一丝稚嫩的少年音——
“你来救我,还祝我生日快乐。你真好。”
炙热的呼吸从脖颈蔓延,傅忍的唇触到季屿耳朵,“但是我不好。”擂鼓般的心跳传遍全身,他喉结滚动,又重复了一遍,“很不好。”
不但不好,甚至非常恶劣。
无论是开始的故意接近,还是这次拙劣的圈套,都是那么、那么的恶劣。
他更加地拥紧季屿,像是要牢牢地圈住他,又像是要把自己的体温传染给他。傅忍喉咙吞咽一下,目光紧紧地盯着季屿的唇。
薄薄的,粉色的,仿佛没有预料到一丝危险的仍挂着笑意的唇。
“哪儿不好?”温柔的男声响起。
傅忍拧眉,似乎是不满意被自己套牢的男人如此的风轻云淡。
他是那么的激动,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必须强忍着才能止住颤栗的冲动,他以为季屿会害怕,会排斥,会挣脱,然而预想中的一切都没有上演。
他隐隐生出一种处于下风的不安,他担心事情超出他的掌控。
“这儿吗?”一只手往后伸,如若无人地在他牛仔裤上轻按两下。
很显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
傅忍倒吸一口气,瞪大的眼睛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季屿在傅忍的手上拍了拍,把他推开,然后转过身,面对面地看着他。
在傅忍的注视中,季屿把手伸进口袋里,从里面拿出几个装着溶液的小瓶子:“葡萄糖、解酒药、植物神经抑制……啊,说名字你可能听不懂,这个是专门处理你现在的情况的。”说着,他眼神暗示性地往下瞥了眼。
傅忍薄唇紧抿,眼神死死地盯着季屿手上的东西。
他呼呼喘气,倏地抬眸重新看向季屿,本该是自己猎物的人变成了置身事外、看破一切的人,这怎么可以?
季屿微歪着头,想看傅忍的反应,却不想他忽然伸手拍了过来,只一下,他掌心的瓶子便全部掉落在地,四分五裂。
浅色的溶液在瓷砖上蔓延,反射着微弱的光芒。
季屿垂眸看了眼,又抬起头看傅忍。
傅忍没有吭声,只是咬牙忍耐着身体的躁动。
他起了坏心思,很坏的心思,可一切心思都在真正实施时全部出现了变故,就好像他在脑子里想着要控制住季屿的手,狠狠地吻他,要利用身材优势,把他压在身下,然后以喝醉为借口,对季屿做他想了很久的事。
但是,没有一件做成的。
他只能捏着拳站在原地,忍得两眼通红,忍得浑身冒汗发抖,也不敢对季屿做拥抱之外的事情。
明明敢从二楼跳下,敢冒着骨折的风险用手撑地,他敢对自己那么的狠,却不敢把酝酿了无数天的“坏”展现在季屿眼前。
嗤,好糗啊。
气氛僵持,两人无声地看着彼此。
过了半晌,还是季屿率先出声。
他道:“你喜欢我?”
傅忍喉咙干涩,他定定地看着季屿眼睛,用力嗯了声。
季屿却别开眼笑了:“小孩子家家的,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傅忍要开口辩解,却被季屿接下来的动作惊得把话咽回喉咙。
——季屿正在解他的皮带。
身体在瞬间变得无比僵硬,滚烫的热度从心里蔓延到四肢百骸,脸愈加的红,耳朵更是宛如滴血一般,好在屋里关着灯,什么都看不见。
但正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其他感官才变得更加敏锐。
傅忍能清楚地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只柔软的手。
他还记得季屿的手长得非常好看,指骨修长,骨节纤细,上头总是擦着一层护手霜,碰到皮肤的时候会留下非常淡的香气。
傅忍闻过,是桂花的味道。
但从未想过,这个味道会染上自己最恶劣又气势汹汹的地方。
他全然忘记反抗,也根本不想反抗。
身体后仰贴在墙上,手死死地攥着,指甲就要嵌进掌心,有点疼,但此刻的他完全感觉不到了。
他只能看到眼前的人,也只能感受到眼前人的手。
傅忍咬唇,身上的汗涔涔而出。
过了许久,他强忍着快意,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季屿垂眸,长睫遮住眼底的神情。
他道:“你知道医生的天职是什么吗?是治病救人。”
手上加重力道,季屿倏地抬眸,“所以,我在救你。”
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瞬间泛滥决堤,同时傅忍闻到了一股怪异又腥涩的味道。
他盯着季屿,哑声道:“你在救我。”
“对。”季屿拿出手帕,有些头痛地处理着掌心的潮湿黏腻。
“我喜欢你救我。”傅忍又说。
季屿扯唇轻笑了声:“毛头小子。”
他以为对方是食髓知味,暗示自己继续,因为显而易见,眼下的情况不是一次能解决的,直到抬眼看到对方的神情,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理解似乎不太对。
满足,愉悦,还有……
还有如释重负、得到救赎似的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害,只能委屈自己瘦十斤了。
第131章 当原主穿成季屿(七)
情潮渐渐退却,空气里依旧盘旋着一股难言的旖旎气息。
暗橘色的灯在四个角落亮起; 光芒淡淡; 给房间内留下了大片隐约又暧昧的昏暗。
里面的两人一个坐一个立,半晌无声。
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傅忍抿唇; 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季屿——
他正在擦手。
慢条斯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拭。
先用餐巾纸擦了一遍,擦不干净,又拿纸巾沾了水继续擦,水痕反射灯光; 在修长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
黏腻的污渍混着清水在指尖汇聚; 砸进垃圾桶,发出嗤嗤的声响。
那一滴滴的水珠,就像砸在傅忍的心上。
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 他的眼里除了那在昏暗中仿佛笼着淡淡光芒的双手; 再容不下其他。
忽地; 傅忍瞳孔收缩,眼睛瞪大,浑身的神经在骤然间兴奋起来,只因为他看见; 季屿低头在沾着水痕手指上轻轻地嗅了一下。
一触即离; 然后面不改色地换了张新的纸巾沾了水继续擦。
傅忍吞咽一下,舔舔唇。
是没擦干净吗?应该是没擦干净; 否则不会再擦; 那季屿会闻到什么?应该会闻到……腥涩的; 黏腻的,肮脏的,属于他的味道。
傅忍喉咙一紧,看着季屿哑声道:“桌上有矿泉水,冲一下吧。”
季屿抬起头冲他笑:“我以为你会让我去卫生间洗手。”
傅忍抿唇,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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