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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回来后我嫁入了豪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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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骄子都脸皮薄,最多就跟一跟、看一看,极少有当面上来搭讪的。
毕竟,当美丽上升到一定程度,就会自带压迫力。你别看隔着屏幕,颜狗们对着帅哥美女啥都敢说,真面对面了,绝大部分人都会怂了,话都说不完整。
白玉泽只有在闻城面前,才是那只狡黠可爱的小狐狸。
在别人面前,他高冷得很,魅魔的气场放出来,整个生人勿进,就像开在悬崖上傲绝众生的凌霄花,美则美矣,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跟在他身后的人,脚步时快时慢,显然内心非常的挣扎。
白玉泽只当不知道,保持匀速往前走,他现在所在的这段林荫路,算是去往教学楼的路上最僻静的一段了,只要再走一百多米,过了前面那个转弯,就上了大道,教学楼近在咫尺。
显然,后面那人也很了解这一点。
啪啪啪,脚步声突然加快了速度,离白玉泽越来越近了。
白玉泽突然停了下来,他一个转身,正好与后面那人面对面。
那人吓了一跳,原本高涨的气势被压制的丁点不剩,她惊疑不定地倒退一步。
白玉泽挑挑眉:他也没有想到,跟着他一路的人,竟然是许久不见的白玉雪。
白玉雪依旧穿了一身仙气的裙子,外面穿一件羊绒大衣。
她的脸色带着几分憔悴,但通过化妆弥补了大半。
咬着嘴唇,白玉雪扬着下巴,对开口说道:“刚才……我都看见了。”
第67章
“哦。”白玉泽神色淡淡,连眉毛都不带挑的; “所以呢?”
白玉雪深呼一口气; 她看着白玉泽的眼睛:“没什么所以。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 你都知道吗?”
白玉泽懒得跟她兜圈子,便点了点头:“知道啊。”
“你果然知道!”白玉雪这一嗓子都带着哭腔了; 她眼睛红红的,两行眼泪滚滚而下,“但你就算知道; 也从始至终都不肯露面; 高高在上的很; 哈?跟豪门大少谈恋爱很爽吧?果然冷血的人总能过的更好一点……”
白玉泽两只手插在兜里,他脸上带出了几分不耐烦; 作势欲走:“如果你要说的只有这些; 那就别耽误我们彼此的时间了吧。”
“等等!”白玉雪狠狠地抹了把眼泪; 她瓮声瓮气地说道; “我是真的很羡慕你,为什么当初被选中的那个不是你呢……”
白玉泽打断她的话:“要我帮你回忆一下我从小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白玉雪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 又见他脸上不耐烦的神色越来越明显; 终于不再打苦情牌了; 她将脊背挺得笔直; 两只拳头死死攥紧:“好吧; 过去的事,已经存在过的伤害磨平不了,现在我们都大了; 再说什么培养感情的话,太天真,也太一厢情愿。我有我的骄傲,不想自取其辱。”
白玉泽静静听着,不置可否。
的确,不管当初有多少阴错阳差,发生过的事永远发生过,不是说句“误会”就可以继续做亲亲热热的好兄妹的。一个人的人格到底是由什么构成?血脉和基因只是最原始的部分,你所有过往的经历,才是你之所以是你的关键。他和白玉雪都是成年的个体了,看在彼此亲血缘的份儿上,白玉泽报复了所有人,独独放过了她。但也仅此为止了,恩仇尽泯,相忘于江湖吧。
白玉雪擦干眼泪后,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不再是那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骄纵小公主,她这几天瘦了很多,脸上的线条多了几分凌厉,面无表情的时候,好像都成熟了好几岁。
她抿了抿嘴角,道:“我知道你一早就看不上白家的东西,想必到了今天,就更不屑了吧。但你不在乎我在乎,爸爸不算什么好人,可他对我很好的,现在他生了这样的病,什么错都抵了。我不知道这里边有没有你的手笔——呵,看,你笑了,不过无所谓,有罪的人就该赎罪嘛,算是他们应得的。”
顿了顿,白玉雪又继续说道:“爸爸如今是最脆弱的时候,我会陪他熬过这段时间的。以后毕业了,我会慢慢接管家里的公司,也许到时候公司的状况不会像现在这么好……”
闻弦音而知雅意。
白玉泽叹了口气,他用复杂的目光看白玉雪一眼,毕竟还是心软了:“只要别来我这里碍眼。”
怪不得人们常说,女人往往会有更敏锐的第六感。
白玉雪来找他的目的很简单。
尽管无凭无据,但她就是觉得,白家这一出又一出的大戏,背后肯定有白玉泽的手笔。
但如果真是他的手笔,报复就到此为止了吗?
忽略掉感情上的问题,什么龚如梅什么明佳佳,白玉雪头疼了两天,就将这些都暂且搁置了。
她无法欺骗自己,因为撇除了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她当前最心悸的,还是那句话:如果这一切都是白玉泽的报复,他真愿意到此为止了吗?
是不是,还要让他憎恶的父亲一无所有?
白玉泽有那个本事让白文昌一无所有吗?
如果退回半个月,白玉雪会当这是个天大的笑话。
但换到今天,她实在不能确定了。
白玉泽一夕之间就像变了一个人,白玉雪在嫉妒之余,又暗藏恐惧。她没想过要沾白玉泽的什么光,太难看了。她想走的是另一条路——保住白家的产业,她就还是那个光风霁月的白家大小姐。
怀着这样的目的,她终于等到了白玉泽,并且果然要到了她想要的承诺。
白玉雪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不会的,无论是什么,我保证。”
白玉泽转身走了。
其实,白玉雪算聪明反被聪明误,因为白玉泽本来就没打算再对白家的产业做点什么——何必呢,除非他能下辣手,把白文昌白玉雪等一票人直接人道毁灭了,否则,让他们一无所有,完全是给自己找麻烦。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一个一无所有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呢。
比如像狗皮膏药一样缠上他……
白玉雪的想法很功利,也很天真。
功利在于她能完全抛开过往的爱恨纠葛,表明了一句话,我想要钱。天真在于,白家的产业,难道白玉泽放过了,其他豺狼虎豹也能放过?趁白文昌病,要白文昌命,等着吧,一轮以后,白家公司就会元气大伤。
每天疲于奔命地赚些辛苦钱,日子想像以前那般轻松豪富是不可能了。
而有家有业,忙起来了,就没工夫来碍白玉泽的眼,就能知道敬畏进退——白玉雪话里话外的意思,也是在向白玉泽保证:白家的产业归我,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去打扰你的生活,包括他们的生身父亲,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那就这样吧。
白玉泽该报复的人也报复了,白家三口人,罪不至死的,死有余辜的,只想当世界上没有这个人的。
从此以后,彼此放过,各自相安吧。
因为有些人就算想起来……都会影响心情啊。
此生不复相见,就最好了。
白玉泽踩着上课铃声进了教室,老老实实地听完晚上的三节课,然后收拾东西,回了租的那间公寓楼,准备今晚就睡在这边了。
临睡前,还跟新上任的男朋友在微信上用视频聊了会儿天。
白玉泽先是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闻先生几眼。
发现闻先生从头到脚,都没有什么类似红痕啊、青紫啊、淤肿啊的,只是显然,他所在的房间不是他经常住的那间,更豪华,也更古典一点。
“你留在老爷子那边了?”白玉泽松松垮垮地盘腿坐在自己的大床上,脑袋上包着一块灰黄色的毛巾,睡衣也是同色系的那种古风的长袍,乍一看跟电视里俊俏的小沙弥一样,眉眼弯弯的,“老爷子也没揍你?”
闻先生面不改色,也不知道是在说实话还是在乱哄人:“为什么要揍我,他还夸我眼光好呢,就是你可能有点瞎?”
有些瞎的白玉泽眼睛亮如繁星,他突然嘿嘿地笑了起来。
第68章
“小施主,”白玉泽很不正经地调戏闻先生道; “不要妄自菲薄哟; 毕竟以你的美色; 即使贫僧这方外之人,也忍不住动了凡心呢~”
他没再纠结闻城的话是不是胡扯; 他甚至除了知道闻城有个爷爷外,其他情况堪称一无所知。但那又怎么样呢?
在魅魔眼里,那都不叫事儿。
深渊一呆十几年; 白玉泽已经成了个彻底的享乐主义者。
人生得意须尽欢呐。
闻先生听了他这话; 笑也不是气也不是:“又拿佛门开玩笑了……而且你难道平时不照镜子吗?跟我说美色?”
白玉泽耸耸肩; 从善如流:“好吧依你都依你,是你觊觎我的美色行了吧?”
俩人唧唧歪歪了一通毫无营养的情话; 一直到觉得时间实在不早; 才彼此互祝晚安; 依依不舍地挂断了视频通话。
闻总裁躺在他自己房间的大床上; 一个翻滚,忍不住疼地嘶了一声。
竟然忘了身上还有几块杂七杂八的伤……
多的那部分; 是被一群彪悍的大白鹅叼的。
少的那部分; 是被他们家老爷子拿着花锄镐头敲的。
嗯; 老爷子当时是怎么骂他来着?
小王八犊子; 就前几天; 还有脸跟老子信誓旦旦呢,说结屁婚谈屁恋爱,一幅要清心寡欲立地成仙的模样; 害他老人家失眠好几宿,就觉得自己最看好的孙辈注定孤独一生了,在世间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再有钱又如何呢?等老子死了,连个关心他的人都没了……
连着失眠几宿对身体的负担多大啊!他这两天每每揽镜自照,都觉得自己脸上皱纹更多了,原先只是灰白的头发,现在竟接近全白了……
——你说老爷子牢骚几句,你做孙子的,就好好装你的孙子呗,回什么嘴啊?
闻总裁当时就冷静地戳破了老爷子的自艾自怜:“你失眠?还皱纹多了头发白了?能不能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要不我去拿面镜子给你照照?明明红光满面、英姿勃发……”
他没能把话说完,老爷子就恼羞成怒,随手拿着手里的花锄狠狠抽了他几下!
我叫你红光满面!
我叫你英姿勃发!
你个混账!
瘪犊子!
出息了哈,这才几天啊,就拉着自己公司签约的小男孩搞对象?人家小孩孩才多大?不用想,就知道你肯定威逼利诱,跟那天的重九一个德行!麻烦做个人行吗?
闻城不能不躲,又不能全躲,就意思意思挨了老爷子几锄头,然后把一坛子蜂蜜酒、一纸包半凉的烤鹅肉,全都塞到老爷子手里,自己则顺利脱身。
“这是你未来的孙媳妇儿孝敬你的,那么大岁数了,别老大动肝火。另外已经这么晚了,还吃烤鹅肉不好,留到明天早上热热再吃吧,倒是头睡觉前可以喝一小杯蜂蜜酒,养身助睡眠的……”
说着,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老爷子还有心继续教训闻城,无奈手里的蜂蜜酒和烤鹅肉拖累了他的速度,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孙子一骑绝尘,跑楼上他自己的房间躲着去了。
要说对闻城的出柜,老爷子具体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闻城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惊愕,复杂,无奈,飚火。
躺在自己的大床上,闻大少一点也不内疚地先给他那对不靠谱的父母点了根蜡。
没错,所谓的飚火,肯定是冲着他们俩来的啊!
至于“受害者”乖孙——唉,有个同性恋人,总好过孤独终老吧。
……
闻大少睡着了。
睡着的时候,他也不敢确定今晚会不会梦见那只小狐狸。
没错,如果说以前睡眠只是他维持生命所需的必然流程,那自从第一次梦见小狐狸后,日积月累,闻大少每次睡眠前,都会在心中充满期待——当然,这种期待,他以前肯定不认的,倒是今天,闻大少终于理直气壮许多,梦一梦自己的小男朋友怎么了?不梦才是不正常的呢!
总之,天可怜见,今天依然有梦。
但这个梦……好像有点古怪?
闻大少先仔细感觉了一下自己。
手在哪儿?脚在哪儿?
他正趴在一个铺满碧绿草芽的山坡上,想赶紧起来,手脚又感觉不到,没有支撑,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原地骨碌碌滚了一圈。
闻城:???
他的身体好圆啊!
而且颜色好像绿绿的?
什么鬼!他怎么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大蟒蛇啊!
闻大少崩溃得恨不能晕过去!
有件事,爱面子的闻大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那就是他很怕蛇,各种蛇,甚至连很像蛇的那种长条蜥蜴,还有体表颜色更加恶心的各种虫子,都怕且恶心,小时候学校组织小朋友参观幼儿园,爬行动物馆他一回也没进去过。
幸亏他变的这条大蟒蛇,看颜色是很清新漂亮的那种,最纯粹的绿,还闪着莹润的光泽,就像用美玉雕琢而成的。闻大少勉强镇定下来,只蛇尾还随着他的躁动而一甩一甩,打的山坡上花瓣草叶乱飞,很快就斑秃了一小片。
他游目四顾:小狐狸在哪儿呢?“
连大蟒蛇都变了,要是梦里没有小狐狸,他岂不是血亏到姥姥家了!
沙、沙、沙。
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闻城盯住左前方那棵遮挡了自己视线的巨大桃花树。
桃花树上,满满的粉红桃花倾城绚烂,就像开出了一树的天边云霞,炽烈动人、美不胜收。
可惜,闻。大蟒蛇。城根本没心思赏什么花,他只死死盯住桃树树干留出来的空隙,脚步就是从那边传来的。果然不一会儿,那里先是出现了一双月白色的芒鞋,接着是同样月白色的袍角,在往上,一只手正垂在腰侧的位置,那只手上还拿着一串深棕色的佛珠……
还不等闻。大蟒蛇。城做出什么反应,那人就在桃树下面一个低头,穿过来后,彻底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
闻城先是心中一喜:果然是小狐狸……
紧接着,他便心中一惊:就说头睡前不能老是想着什么施主什么小和尚——他这梦是真敢做啊!小狐狸一头漂亮的短发不见了,整颗头光洁圆亮,再看最上头,整整齐齐地点着九点戒疤!
他一脸的宝相庄严,除了右手掐的佛珠以外,左手还拿着一根极为华贵大气的嵌宝锡杖。
站在桃花树下,化身小和尚的白玉泽突然顿住脚步,朝前方山坡处看去。
闻。大蟒蛇。城一时间又忘了自己没手没脚了,使劲儿一起身,那浑圆的身子,又骨碌骨碌滚了半圈。
他狼狈地抬了抬脑袋,正想开口与小狐狸说点什么,却听小狐狸先冷哼一声,道:“大胆蛇妖,竟胆敢来人间界作乱!看我不收了你!”
闻城:“……”
他忍不住当场喷笑出来。
结果笑的声音却不是哈哈哈,而是诡异莫名的嘶嘶嘶。
闻大少在这嘶嘶嘶中又再度回想起了自己被蛇类生物支配的恐惧。
他试图向小狐狸游去。
可惜,一个正常的人类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学会蛇类的爬行方式呢?他努力了半天,依然纹丝不动。
但他不动没关系,那边化身成为小和尚的白玉泽却是个急性子。
他先是摘掉了自己右手掐的佛珠。
嗖地往山坡上一扔。
佛珠就准确无误地套在了闻城的大蟒蛇脑袋上。
微微向下一滑,卡住他的脖子,就像给他戴上了一串项链。
接着,这串项链便光芒大放,闻城被闪地闭上眼睛,仍然可以透过眼皮感受到那种灼热的亮度,他连忙用手背遮遮光。
咦?
手背?
正好这时,佛珠也不亮了,闻城就赶紧睁开眼睛,从草地上爬起来,他发现自己又变成人了!
只是……他身上一件衣服也没有,暖暖的微风吹来,倒是不怎么冷,只两腿之间感觉凉飕飕的,非常没有安全感。
对面的宝相庄严小和尚涨红了脸,禅杖一杵,移开视线,恨恨骂道:“无耻!你也是有名号的大妖了,怎么能连衣服都不穿!”
有名号的大妖却没能第一时间反驳回去……
因为!
卧槽啊!
他!竟!然!长!出!了!两!根!唧!唧!
某种程度上说,他的梦是真的很讲究逻辑了。
毕竟,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蛇就是有两根唧唧的。
所以蛇妖哪怕变成人,照样得有两根唧唧!
小和尚见无耻蛇妖竟不为所动,便又寒声骂道:“你再不变身衣服出来穿上,我就打你了啊!”
闻。蛇妖。城刚想说自己不会变,又想到上个梦他一直是魔焰滔天的大魔王来着,没理由大魔王上天入地啥都能干,换了蛇妖,连身能穿的衣服都变不出来吧?
变变变!
蛇妖折腾半天,啥衣服也没变出来。
他环顾一下四周,发现附近就有棵树……长得叶子还挺大的,就过去摘了两片叶子,草草挡在两根唧唧前面,勉强遮了个大概意思。
闻城遮完关键部位,自我感觉终于没那么猥琐了,便大步流星地朝白。小和尚。玉泽走去。
白玉泽像是被他这天马行空的创意惊呆了!
他束着手站在原地,见蛇妖越走越近,只条件反射地将禅杖向前一指:“不许动!给我停在那里!”
蛇妖捏着两枚遮羞的树叶子,在短短的时间里给自己刷了一层面皮,他站在离小和尚仅有两米远的地方,一脸诚恳地向小和尚请教道:“敢问小师父法号啊?”
白玉泽低眉敛目,双掌合十:“贫僧法海。”
闻大少两片叶子飘落地上,他指着自己的鼻子:“所以……我是青蛇?”
第69章
白。法海。玉泽继续双掌合十,皱了皱眉:“你这蛇妖; 又想玩什么花样?装无辜?你是不是青蛇; 自己不知道吗!”
闻。青蛇。城叹了口气; 自言自语道:“梦见被蛇追,倒不新鲜了……没想到还能梦见自己就是蛇……”
他托着下巴; 思忖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自虐。
怕蛇怕到怕自己,他现在回想起方才还是一条大蛇时的触感,都感觉毛毛的; 浑身不自在。
却听对面法海又骂他一句:“你还不穿衣服!大喇喇亮出那物什来竟不觉得羞耻么!妖怪就是妖怪; 一口气长两个做什么用!”
一言惊醒梦中人。
青蛇低头打量打量自己的两根唧唧; 又忍不住上手掂量了掂量,只觉无论是触感还是重量; 每一根唧唧都与他原本便拥有的那根相类; 此时晾在外面; 已经开始探头探脑、跃跃欲试了。
白。法海。玉泽震惊地看着他的动作; 一时间竟呆住了。
闻。青蛇。城垂手站在原地,气质十分地萧瑟难言。
闻城心里想:原因竟是如此的变态吗?
为了能合理地长出两根唧唧; 他都不惜梦见自己是条大蛇了?
这真是变态的很坚强啊……
问题是长出两根唧唧的意义在哪儿?一起用……尺寸不太匹配吧……
大概男人骨子里都是有点猥琐; 并在某些特殊领域很有尝试一番的热情的……
无论你是弱鸡宅男; 还是分分钟几千万上下的霸道总裁。
很快; 闻大少就原谅了自己; 并且给自己找好了充足的借口——梦嘛,就是这般天马行空啊,就当是多了一种难得的生活经历吧。毕竟不是谁都有这样的机会; 能用实际行动,来细微地体会下到底两根唧唧与一根唧唧的用户体验有何不同的……
闻。青蛇。城赤条条往来无牵挂地站在一代圣僧白。法海。玉泽面前,他眼神随心意动,一不留神,就带着探究的意味,往那宝相庄严之人的……腰臀处多看了几眼。
白法海给他看得羞恼不已,怒斥道:“好你个淫邪的蛇妖!看我不收了你,把你压在雷峰塔下,关上一辈子!”
说着,就举起禅杖,与闻青蛇乒乒乓乓地缠斗起来。
闻青蛇一点不惧,他在现实中可是精通各种搏击术的高手,哪怕在梦里,该会的技巧还是会,所以只要对方别再拿佛珠往他脖子上套圈,他近身缠斗起来,便落不了下风!
……何止落不了下风啊。
没用多久,白法海的禅杖就被打飞,而他本人则僧袍不整,细喘微微,最后还一着不慎,被某只作孽的大妖圈在怀里,再也挣之不脱,只能义正辞严地骂他了。
“你这无耻妖孽……”
啊呀,连骂都不让人骂爽了吗?
白法海的嘴巴被那无耻妖孽堵住,唇舌被细细把玩、细细品尝,那贪婪的妖孽仿佛要将他彻底吞吃入腹一般,连最深处的津液都没放过,直叫这斩妖除魔的大师鼻端轻哼,整个人都失了力气,软倒在妖孽的怀里。
《论两只唧唧相比一只唧唧的先进性体验报告——附件:案例1,案例2,案例3,案例4》
早上醒来的闻总裁,躺在床上回味了一下昨晚那活色生香的梦,觉得如果有需要的话,他甚至都可以凭借着那些实操,写一篇不下一万字的专业论文出来了。
因为想得太投入,他的小兄弟也跟着精神抖擞,憋在服服帖帖的睡裤中贼头贼脑的样子,仿佛蠢蠢欲动。
然而它倒是自信,可他大哥却不再是昨晚之前的大哥了。
闻总裁曾经沧海难为水,如今可以站在人生赢家的制高点上,来鄙视小兄弟的不争气:“连个影分身的技能都不会,还有脸在我面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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