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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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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山门,只是为了查清师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剑侍的身份反而更不容易被人警惕,所以对方依然自称是苏怀的剑侍。”
  苏槐点点头:“那后来呢?”
  越沉接着祁玲珑的故事继续往后讲:“后来我回到山门,苏怀却没有认出我的身份,理所当然地把我当成剑侍,这下,我与师妹基本都能确定,眼前的苏怀出了问题。”
  “结合师兄出现异常的时间,不难猜到这事与魔教有关。我私下联系了树明坊的飞耳先生,查到魔教有一门秘术,可以夺舍。夺舍的条件便是被夺舍之人以本命武器刺入夺舍之人眉心,这样武器就会成为媒介。被夺舍者再以意识与自己的武器相通时,夺舍之人的灵魂就会成功侵入。而被夺舍之人的灵魂则会被挤出身体,时间一长,便只能魂飞魄散。”
  “这时,我已经明白,邵丘在那次比武中,用秘术夺舍了师兄。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关于唤魂阵的记载。我把古籍找出后,按照上面的记述,在后山布下唤魂阵,又以秘籍为诱饵,将邵丘骗入阵中,发动唤魂阵。”
  “邵丘察觉到不对后,与我动起手来。那是唤魂阵已经对他产生影响,让他行动有些迟滞,发现我的武功超出他预计之后,他便转身跑到悬崖边,纵身跃下,大概是打算逃回魔教。”
  “我追到山下,发现大师兄的身体不见了,本以为是唤魂阵失败,邵丘成功脱身了。又收到林凤泽给天剑门传讯,说万贯楼有人想将镂月剑当掉。我赶紧追到风月城,在含芳院遇见你,你既不像邵丘又不像我师兄,我担心你是师兄被唤回的魂魄,只是缺损了记忆。又害怕你是邵丘演戏装出来的样子,只好暂时与你装傻试探。”
  “后来确定你既不是师兄也不是邵丘后,魔教又出现了,这提醒了我,邵丘可能还存在于镂月剑中。所以我仍无法完全相信你,怕你在不知什么时候,被邵丘夺舍。所以今天逼着你去比武,的确是我有意试探。你没有被邵丘蛊惑,说明你的确是可以信任的。先前的试探误解和冒犯,还请见谅。”
  这故事信息量太大,苏槐一时有些没捋清楚,不过总算弄明白一件事,他穿过来大概就是那个唤魂阵捣的鬼,只是苏槐有一点不明白:“为什么你召唤你师兄没成功,却把我给拉过来了?我在原本的世界呆得好好的,就是摔了一下,怎么再一睁眼,世界都换了。”
  越沉垂下眼睛,显得有些黯然:“大概是因为师兄的魂魄已经不在了。”
  又说:“你虽身处异界,却是与师兄命格相同之人。你们的名字同音,若我猜的不错,长相也应该相似。”
  “这倒是。”苏槐点点头,算是认同了越沉的说法。
  误会已经解开,苏槐又想起先前吴王府的事情:“先前在京城,吴王抓我审问,也是你们试探的一部分吗?”
  祁玲珑大概是没想到苏槐会这样直白的问出来,反而一下在脸上露了情绪。越沉见左右也瞒不过了,便老实承认道:“是小师弟拜托了吴王帮忙试探的,没有说清情况,累你在水牢泡了大半日,实在抱歉。”
  苏槐紧接着问:“那千面,也是你们派去试探我的吗?”不知道为什么,别人试探苏槐都觉得无所谓,但这个人,他却有些在意。大概是对方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让自己感觉到温暖,想要信任的人吧。
  “他……”越沉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你还是自己当面问他吧。”
  祁玲珑闻言,有些古怪地看了越沉一眼,却什么都没有说。
  苏槐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提起千面,眼前的两人都有些怪怪的,对方不愿说,苏槐便没有继续追问,转而说起后面的打算:“那你们现在是打算让我继续把这个掌门演下去咯?”
  祁玲珑眼里带着几分祈求,语气十分诚恳:“越沉已不算门中弟子,小师弟又身在皇族,我身为女子,且剑术尚算不得精通,也难当此大任。天剑门意义特殊,绝不能就此没落,眼下时局动荡,若你愿意相助,感激不尽。安全方面你不必担心,我们拼尽性命也会护你周全。”
  苏槐轻轻叹气:“眼下我就算跟人说,我不是苏怀,也不会有人相信。离开天剑门,只怕对我来说更加危险。答应你们算是互惠互利,我没有拒绝的理由。虽然先前你们的试探让我很不爽,但是换成你们的角度,我也能理解。所以暂时就这样吧,我答应你们,暂时假扮你们的掌门。但是我也有要求。”
  “第一,既然是合作,我需要信任,前面的不算,但自今天起,有关于我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有任何试探隐瞒。第二,剑术我可以自学,但需要有人来教我内力怎么用,不求能恢复你们掌门生前的水准,但是我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第三,一旦你们的麻烦解决,请找个理由让我退隐,我不想一辈子替别人活。”
  祁玲珑答应的干脆:“请放心,这些都可以保证。武功的话,就由越沉来教你吧。”

  ☆、第 23 章

  苏槐在天剑门安心住下来,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练武。感觉又回到了当年刚签到经济公司,做练习生的时候。好在苏怀这身体的底子实在好,就算是头一天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第二天照样可以生龙活虎。
  自从知道镂月剑里装着一个人的灵魂,这个人还一直试图夺舍自己,苏槐就拒绝再碰镂月剑。和越沉一样,只用普通的精钢长剑。
  越沉没有让他从基本的劈刺挥砍练起,那样效率太低,况且苏怀的身体早已将这些动作在肌肉里形成记忆,苏槐学剑招时,基本动作都看起来十分标准。
  但是每一个剑招来回重复千百遍,也同样让人觉得乏味。
  “这第四招‘拨云见月’我都重复了一万次了,就算是闭着眼睛也不会做错,我们什么时候能往后学?”苏槐自诩还算是个比较有耐心和毅力的人,但是这样的重复也让他有些耐不住了。
  “前四式剑招,动作你基本都掌握了,但是在对战中,局势瞬息万变,想要把剑招灵活地应用到实战里,你还需要更多的经验。”越沉丢下剑,随手在脚下画了个圈:“用你学的招式来攻击我,我不用内力,你只要打到我身上,或把我逼出圈外,我就教你第五式。”
  “你就这么徒手跟我打,还站着不动,不怕我伤到你吗?”苏槐不确定地问。
  “伤到我?嗯,有远大目标是好事。”越沉勾唇笑得像是在听一个孩子说的胡话一样宽容。
  苏槐:“……”
  苏槐举剑,他还没有学怎么将内力灌注在剑上,只能单纯靠剑术攻击。苏槐起手依然是一招“月上柳梢”,比起先前比剑时,动作更加熟练圆融。剑尖微转,苏槐紧接着用出第二式“明月清风”,这一招中正平和,剑意疏朗,直直朝越沉胸口刺去。
  越沉侧身轻松躲开。苏槐紧接着变招,用出第三式“风起云涌”。剑势突变,围绕越沉劈挑刺砍,连出数剑,角度十分刁钻。倏然,剑势收拢,如月光从云雾中穿透,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刺越沉肋下。
  越沉抬手,指尖准确地点在剑身上,苏槐便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剑尖传到手心,顷刻间震得他手腕发麻,剑从手中脱落,被越沉一把抢去,反手横到他胸前。
  “出剑太慢,不够果断,变招之前动作有明显的空隙,还有,”越沉好笑地看着苏槐:“几次攻击都明显没尽全力,怎么,你就这么怕伤着我?”
  苏槐捡起剑,脑海里回忆着刚才过招时的动作,练剑与实战感觉相差很大,越沉就算站着不动,也不是随意能砍到的木桩。他几乎完全没有时间想动作,只能依靠本能出招。本来觉得已经很熟练的剑招,在进攻的瞬间,还是出现了空白,要瞄准哪里,攻击要怎么切入,招式之间怎么连接,对方会怎么应对,哪里可能会出现空档,简直千头万绪。还有越沉说的问题,毕竟不是敌人,他出剑时总是下意识地怕伤到对方,这导致本来就不够精准连贯的剑招,显得更加迟滞。
  “再来!”知道自己的弱点在哪后,苏槐只想赶快把这些问题统统改掉。
  “来多少遍都一样。”越沉抱着手臂站在圈中,任由苏槐一遍遍朝他攻过来。
  ……
  “休息下吧,吃午饭了。”眼见两个人迟迟不回来,祁玲珑只好到磨剑台喊两人回去吃午饭。
  “已经中午了吗?”苏槐收剑,抹了把汗,他后背已经完全被汗水浸湿,额发上,汗水也是连成珠串往下滴个不停。大概是因为心里一直憋着股劲,倒也没觉得疲惫,不知不觉就过完了一上午。可惜手里的剑却一次都没有碰到越沉身上,更别说将人赶到圈外。
  “你们先吃,我去换个衣服。”苏槐喘着粗气说。
  “不急,我让于伯伯把饭温着了,等一会也无妨,你先缓口气。”祁玲珑给两人一人递了条毛巾:“擦擦汗,二师兄真是的,训练要循序渐进,哪有你这样天天把人往死里练的。”
  “今天可不是我逼他。”越沉接过毛巾,胡乱在颈间擦了两下,他站在原地,防守反击用的都是比较省力的招式,没出太多汗:“有人不乐意每天重复练剑招,我便说让他来练实战,打到我就教他新招式。结果他打不到我还不高兴,我只好陪着他打到高兴为止了。”
  “你少欺负人了。”祁玲珑不买账地瞪了越沉一眼,又安慰苏槐:“别理他,你才学了多久,已经进步很快了。越沉不论是对剑术的理解,还是对战技巧都十分精通,大家都不用内力的情况下,他站在那圈里,别说你了,很多一流高手,都未必沾得到他衣角。”
  苏槐点点头,倒也不气馁,越沉比他强又愿意教他,那他尽力学就是了。苏槐看向越沉:“以后可以每天跟你过招吗?我觉得这样更有助于我理解招式。”
  “你若想练,以后每天上午分一半时间,我们练习实战。”越沉勾着嘴角,坏心眼地将自己擦汗的毛巾按到苏槐头顶。
  “喂,你是不是有毛病!”苏槐将满是汗味的毛巾从头上揪下来,那味道倒说不上令人讨厌,只是那种被另一个人的气息完全笼罩的感觉,然苏槐瞬间炸了毛。
  “哈哈,别嫌弃嘛,这可都是我为了你辛苦留下的汗水。”越沉接住苏槐丢回来的毛巾,痞笑着,像个在街上掀姑娘裙子的混混:“另外,说起对招式的理解,你晚上来磨剑台,给你看点好东西。”
  “不看!”苏槐正在气头上,问都不问地转身就走。
  “认真的,晚饭后我在磨剑台等你。”越沉料定了苏槐一定会来,玩笑归玩笑,但苏槐骨子里比谁都要强,发现没有武功只能任人宰割以后,他便拼了命学武功,态度上没得挑。再苦再累再枯燥,都没有抱怨过一句,更没有仗着天赋和底子好就沾沾自喜。
  其实苏槐在剑术上的悟性,同样令越沉心惊。像今天早上的对战,开始苏槐还有些不得要领,只能按部就班地将剑招用出来,几次以后便不在拘泥于套路,开始拆招变招,在对战中将剑招之间衔接配合地越发行云流水。甚至会从越沉的小动作里预判他后面的招式,并从中寻找破绽。
  “对了,鸣鹤书院来了封请柬,是给掌门的。”吃饭时祁玲珑从袖中拿出一封烫金请柬,放到桌上。
  越沉算了算日子,问:“是观山长的寿辰宴?”
  “对。”祁玲珑看苏槐一脸困惑,便为他解释道:“观山长就是鸣鹤书院的山长观逸,也是梁书锦的师傅。绘山河画笔就是从他手里传给梁书锦的。观山长在武林中德高望重,他下月正好六十大寿,按规矩,各大门派是要去贺寿的。”
  “我也要去?”苏槐有些担心,他现在这一瓶子不满,半瓶子都没有,勉强刚凑了一瓶盖的功夫,去这种武林盛会,太不安全了。魔教还在打他的注意,正道又有一堆好战分子捉摸着跟他比剑。梁书锦就是一个,还有他那个力气大的能倒拔垂杨柳的酥糖小师妹。这些人随便一个缠上来,他都得分分钟露馅。
  “我陪你一起去。”越沉出声打断了苏槐的思绪:“担心什么,有哥哥在呢,还有一个月时间,保证把你□□成一个合格的天剑门掌门。”
  “跟谁哥哥,我在原来的世界也是二十五,和你师兄同岁!小屁孩别老一天到晚冒充大人。”苏槐扬着下巴斥道,眼里的担心却是不见了。
  “好,你是哥哥。”越沉手支着下巴,声音懒懒地应道。又说:“哥哥是成年人了,该自己去参加庆生宴了。”
  “行了,二师兄你别老欺负苏槐了,把人气跑了,你来当掌门吗?”祁玲珑终于看不下去,给苏槐帮腔道。
  “我就逗逗他,又不是真不陪他去。”越沉妥协道:“毕竟人又傻,武功又弱,出去给人拐跑了怎么办。”
  苏槐:……他错了,他一开始就不该留下来。被魔教那帮人抓走,也好过被越沉气死。

  ☆、第 24 章

  晚饭后,苏槐拎着剑走到磨剑台,月光明亮,照在空旷的磨剑台上,越沉穿着一身白衣,站在磨剑台中央,手里同样拎着剑。他看起来和平时有些不一样,显得格外安静,像是和月色要融为一体了。
  似乎察觉到苏槐来了,越沉的视线扫过苏槐站立的方向,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吊儿郎当地打招呼。他举起剑,旋身翻转,手中挽一个剑花,轻轻向上跃起。月华照在上面,剑身轻鸣,剑势攀升,如月光从地平线升起,穿过黑暗,爬上柳梢,影影绰绰,透出一丝凌厉的皎洁。
  “这是……月上柳梢?”苏槐愣愣地看着挽着月光的长剑,隐约悟道一丝玄而又玄的剑意,这大概就是越沉所说的好东西了。真奇怪,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剑招,这时看去,却仿佛完全不同了。
  不待苏槐发愣,越沉的招式已经有了新的变化。剑身一荡,似直跃入中天,剑身中正,飞身直刺,如明月皎皎,倾泻而下,又如清风徐来,拂面而过。
  “明月清风。”苏槐看着这再平凡不过的剑招,这招是《风月十二式》中最简单的一招,却也是最常用的一招,此时被越沉用出来,却有种大巧不工的味道,可以与任何招式之间衔接,也可以随着战局千变万化,这中正平和的浩然一剑,正是许多偏门刁钻招式的克星。
  越沉剑势再变,手中速度加快,剑光四射,苏槐几乎要看不清剑的轨迹,每一剑都似真似假,虚虚实实,如坠入云雾之中,叫人摸不清方向。
  “风起云涌。”苏槐喃喃道,本以为自己已经掌握的很娴熟了,现在看了越沉的剑,才感觉到差距依旧很大。他不过是学了剑术的形,甚至靠着模仿,仿出了一两分剑意,但远远没有领悟剑术真正的用意,更做不到像越沉这样以剑起势,剑意圆融。
  苏槐望着越沉舞剑的身影,衣袂纷飞,身法逍遥,容颜清俊,眼光湛湛,竟觉得心跳得有些快了。
  苏槐一直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而且有些慕强,特别容易被同一领域的强者吸引。在做演员时,他就曾喜欢上一个演技一流的影帝,不过还没等他采取行动,对方就被爆出私生活混乱。看完那些从八卦网站流出来的照片,苏槐立刻就粉转黑了。
  苏槐敛起心神,专注看越沉舞剑。只见剑尖回正,从云雾中直刺而出,俨然已经到了第四招“拨云见月”。剑径直朝着苏槐眉心飞来,携着月光冷冽,直逼命门。苏槐脑海里瞬间空白,满眼只剩下月光如练,反应过来时,越沉已经收回了剑,一脸揶揄地笑着,欣赏他被吓得呆愣的样子,仿佛能就着下饭一样。
  “你无不无聊?”回神的苏槐意识到最后越沉是在故意恶作剧,吓唬自己。
  “哎,我好心给你演示前四势中的剑意,你竟然说我无聊,太过分了吧。”越沉夸张地捂着心口,做伤心状。
  苏槐不买账:“你演示就演示,干嘛突然吓我?”
  越沉理直气壮道:“‘拨云见月’可是个杀招,我那是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杀气。”
  苏槐没好气道:“你干脆一剑捅上来,让我感受的更充分些。”
  越沉眯着眼睛笑起来:“那不行,这可是我家掌门师兄的壳子,就算人不在了,这壳子也得保护好。”
  苏槐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对方一般见识,毕竟打又打不着,骂又骂不过。等到心平气和地回到房间才发觉,很好,刚才月色下那点旖旎的小心思,被越沉这么一吓唬,已经跑得干干净净了。果然觉得越沉帅气有魅力什么的都是错觉,这家伙就是一个恶劣的腹黑怪。
  尽管人很恶劣,但苏槐不得不承认,越沉是个很好的老师,实力过硬,教导有方,对武功招式和心法修为都有自己独到的理解。
  苏槐刚接触《照影心法》时,简直像是在看天书,比起学习剑招时的天赋异禀,苏槐学内功的时候,整个就是一个门外汉状态,大门派里六七岁的孩童,都比苏槐在这上面懂得要多。
  同样发现了这一点的越沉只好收起《照影心法》,找出大街上十文钱一本的《太清吐纳》从头开始讲起:“人的身体就是一个容器,内功要修炼的,就是如何打通这个容器,将天地能量汇集其中,并顺利地运用出来。”
  “现在江湖上普遍认可的分级方式将内力分为基础四级,既:凝神,聚气,轮转,通脉。入世三级:深潭锁幽,溪水流波,江河浩瀚。登封三级:逍遥四海,纵横乾坤,踏碎虚空。”
  “内力是一个武者的基础,内力等级越高,身体强度和战斗时所能调动的自然之力就越强。因为各大门派武功不尽相同,所以江湖上对实力的划分都是以内力等级为标准。当然这样的划分并不绝对,但大体还算正确。入世三级对应的就是江湖上三流、二流、一流高手的分级。而登封三级则对应着圣、仙、神三大境界。江湖上说掌门师兄少年入圣,指的就是他在二十岁那年,《照影心法》进入逍遥四海的圣者境。”
  “也就是说我现在的身体里已经拥有了圣者等级的内力?”苏槐看看自己,逍遥四海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可自己除了感觉身子骨硬朗了不少,耳聪目明了不少以外,并没有其他明显变化。无论是力量速度,都和自己在原世界差不多。
  “你有一个圣者等级的池子,但里面的水早就抽干了。”越沉回答:“内力是化自然的力量为己用,要时刻与自然沟通,呼吸吐纳,让气息在体内周天运转。你既不会吐纳,更不会运转大小周天,内力只怕早就逸散干净了。况且就算你现在内力充盈,不会使用也是白搭。”
  “那我应该怎么吐纳,怎么运转周天,怎么调用内力。”苏槐问。
  “别急。”越沉伸出食指,点在苏槐眉心:“你得从最简单的凝神开始。”
  所谓凝神,就是要将意识凝聚于灵台,感知到天地灵气与体内真气流动。
  这对苏槐来说并不容易,他只知道空气里有氢气、氮气、氧气、二氧化碳等等,灵气又是个什么气,闭着眼睛要怎么看?他按照越沉说的方式盘膝而坐,闭着眼睛冥想,一直想到坐着睡着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越沉望着脑袋在胸前一点一点的苏槐,有些好笑的摇头,起身将他抱回床上。彼时苏槐正沉浸在梦乡里,梦里空气里的各种成分都变成一个个白色小颗粒,在空中飘着,而他在漫天的颗粒中找那个名为灵气的颗粒。“灵气……你给我出来!别躲在元素周期表后面,你出来啊!”
  越沉失笑,指尖轻轻拂过越沉眉心,渡了点内力过去:“睡吧,别找了。”
  苏槐在睡梦中只觉得被一股温热的力量包裹住,像是整个人泡在温暖的水池中。更令他高兴的是,这池子里蒸腾出一堆白色的小颗粒,每一颗都写着灵力。苏槐伸手抓住一个:“找到你了……”

  ☆、第 25 章

  第二天苏槐一脸得意地告诉越沉,他在睡梦中领悟了凝神境界,现在已经能够感知到灵力的存在了。越沉听了他的描述后,蓦的反应过来,因为天剑门的学生大多天资优越,入门时大多已经跳过凝神聚气这一基础阶段,所以自己竟然忘了,对于未入门的学徒来说,从灵台渡真气,倒是一种很直观的方法,可以帮助学生更快地感觉到真气的存在。
  “很好,下面我将吐纳呼吸的方法交给你,你按照我说得做便好。”越沉口述了一遍《照影心法》的吐纳方式,又说:“能够自然吐纳,聚天地灵气化为体内真气,便是完成了聚气一级的修炼。轮转是指,按照经脉方向,控制真气在体内循环大小周天。通脉则是打通奇经八脉,使身体气息自然通达。你的经脉早已打通,在吐纳同时便可以试着控制内息按照经脉顺序运转。我现在用内力带你完成一次大小周天运转,你要将运转顺序记住。”
  越沉这次没有从眉心渡真气,而是伸手扣住了苏槐的手腕,从脉搏处将真气源源不断地送入苏槐体内。
  苏槐被擒住手腕,下意识挣了一下。
  越沉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严厉:“内息若是乱了,轻则损伤经脉,重则伤及肺腑。不要命了就继续动!”
  苏槐的手老实了。仔细摸起来,还在轻轻颤抖,可以感觉到手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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