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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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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沉的声音是从没有过的严厉:“内息若是乱了,轻则损伤经脉,重则伤及肺腑。不要命了就继续动!”
  苏槐的手老实了。仔细摸起来,还在轻轻颤抖,可以感觉到手的主人在尽力控制。
  越沉又说:“凝神,别分心在无关紧要的事上。内力运转的顺序切不可记错,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伤己心脉。”
  一个大小周天运转完毕,越沉睁开眼睛,发现对面的苏槐出了一头汗:“很热吗?”
  “不是热。”苏槐摇头,他这分明是累的。光是控制自己不在对方运功时把回手抽回来就已经很累了,还要同时记下内力运转的路径,一个周天下来,他都快虚脱了好吗?
  越沉打量着苏槐有些苍白的脸色:“不舒服?那早点休息。内功修炼不必心急,对别人来说,修炼内功就是挖池子,要花时间一点点来。你这里池子已经挖成了,只需要学会怎么将外面的水引进来,和怎么使用池子里的水。这个需要悟,急不得。”
  苏槐觉得自己越发看不懂越沉了。这家伙时而温柔体贴,时而恶劣幼稚。除了师门,其他事他像是完全不放在心上。他很强,苏槐不知道比自己的原身谁更厉害,但越沉若是愿意当这个掌门,比把自己教出来,摆到那个位置上要轻易的多,他到底在顾虑什么呢?
  山里的树叶,除了松柏,都变了金黄。
  苏槐在日复一日的坚持不懈中,终于在一次对战中割破了越沉的袖子。
  “你刚才是用内力催动了剑气?”越沉看得仔细,刚才苏槐那一剑离自己袖子分明还有一线距离。
  “是啊。”苏槐理直气壮:“规则只规定了你不用内力,可没说不让我用。”
  越沉笑起来:“没说你犯规。对战中打破惯性思维,学会利用优势是好事。难为我教你这些天内力,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冷不丁被夸奖了,苏槐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也想凭借剑术赢越沉一场,奈何他的剑术都是对方教的,在越沉眼里,他就想被看穿了一样,不管用什么招数,都会被对方准确预判道。所以求胜心切的苏槐才不太厚道地钻了空子,出其不意地用刚掌握的内力催动剑气,没想到真的成功伤到了越沉……的衣服。
  苏槐还惦记着两人的赌注:“既然我赢了,你是不是该教我点别的东西了?”
  越沉:“行啊,你想往后学?”
  苏槐摇头:“我知道我在剑术上还有很大差距。你让我重复练习前面的剑招是对的。不过不学剑术,我想学点轻功,要是遇到打不过的时候,好歹也能保命。”
  “我建议你打不过的时候还是直接喊救命。武功都练不好,觉得轻功就好练了吗?”越沉嫌弃道:“轻功一要身法灵活,二要看对内力的控制。你的身法我倒不担心,但是以你现在控制内力的水平,我很担心你飞到空中掉下来。”
  “哦。”苏槐虽然知道越沉说的都对,但是他那副嫌弃的样子,还是让人好气哦。
  “不过赢了总得有奖励。”越沉一边说,一边解下袖口被割破的外袍。
  “什么奖励?”苏槐一副不感兴趣的模样。
  突然,一件外袍从天而降,罩住苏槐。
  “奖励你,帮我把袖子缝上。”越沉的散漫的声音隔着衣服传来。
  “滚蛋,大老爷们谁会缝这个啊!”苏槐恨不得把袍子扯到地上踩两脚,混蛋越沉,喜欢往他头上扔东西是什么毛病,上次是毛巾,这次是衣服,沾得都是他的汗味。
  可等他把袍子掀开,磨剑台上已经没有了越沉的身影,空旷的平台上,只剩下那恼人的笑声还未散尽的回音。
  “缝就缝,反正缝得多丑都不是我穿。”苏槐将越沉的袍子团成一团抱在怀里,气哼哼地朝住处走去。
  晚饭后,苏槐敲响了祁玲珑的房门:“你这里有没有针线,我想借一下。”
  “有,你稍等。”祁玲珑很快翻出了自己常用的针线包:“怎么,衣服破了吗?”
  “我今天割破了越沉的袖子,他让我帮他补。”苏槐有些不情愿地说。
  “二师兄让你帮他补衣服?”祁玲珑惊讶道。
  “是啊,真搞不懂他怎么想的,我看着像是那种会做针线活的人吗?”苏槐叹了口气:“不过既然是我弄破的,他让我补也是应该。”
  “那就辛苦你了。”祁玲珑咽下原本打算帮忙的话,二师兄让苏槐帮忙补衣服,为的肯定不是那个破了袖子的粗布袍子。
  送走苏槐后,祁玲珑掩上门,心里还想着刚才的事。二师兄从小就爱美,穿衣服十分仔细。一旦衣服破了,或者是沾到洗不掉的污迹,便直接丢掉,绝对不会再穿。
  现在他好歹是千机楼的楼主,更不会和人计较一件粗布道袍。那他现在让苏槐帮他缝衣服,用意就很值得深究了。
  其实早在初次见到苏槐时,祁玲珑就察觉到越沉对他的态度有些特别。那时他们尚不知苏槐究竟是否可信,可千面对苏槐的态度却是信任而温和的,这是越沉在向她表示,虽然苏槐的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试探,但是越沉从心底已经选择了信任他。
  后来换回身份后,越沉又时不时地露出他恶劣地一面,捉弄苏槐。像是一种想要表达好感又怕被对方知道,所以千方百计地惹麻烦引对方注意的幼稚手段。这其中透出的,是越沉从没在任何人身上表现出来过的在意。
  不同于对大师兄的敬畏,不同于对自己和小师弟的亲近信任,越沉对苏槐的在意,更像是五年前桃花榭那个喜欢大师兄的小丫头,来天剑门做客时拼命给师兄惹麻烦,引起他注意的样子。
  喜欢?祁玲珑被自己这个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两个男人之间,也会有这样的感情吗?祁玲珑打算找越沉谈谈。
  “找我有事。”越沉开门后,看见祁玲珑心事重重地站在门口。
  祁玲珑:“今天苏槐问我借针线,说是给你缝衣服。”
  越沉微微有些意外:“他还真缝啊,我就逗逗他。”
  看着祁玲珑一脸严肃,越沉以为祁玲珑是来替苏槐打抱不平,笑着解释道解释道:“我真没想欺负他,要不我现在去跟他说,不用缝了?”
  顿了顿,越沉又带着痞坏的笑意说:“不过想想他愁眉苦脸地拿着我的袍子,在油灯下穿针引线的模样,还真有点期待呢。”
  “二师兄。”祁玲珑的眉头越皱越紧,终于忍不住问道:“你对苏槐到底是什么感情?你不觉得自己对他太特殊了吗”
  “感情啊。”越沉渐渐收起笑意,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抬头看向天空。许久,才幽幽开口:“就是喜欢啊。”
  “可你俩都是男人!而且他现在是你师兄!”尽管已经猜到了,但听见越沉亲口承认,祁玲珑还是有些震惊。分桃断袖之事在武林中也偶有发生,京城有专为好男风的达官显贵设立的男风馆,魔教也有男子修习鼎炉之术,雌伏于人下。但这种事始终不被名门正道所接纳。何况越沉喜欢的人,还顶着大师兄的壳子,他们中间的鸿沟,远不止性别这一条。
  “所以我才没告诉他不是吗?”越沉勾了勾嘴角,眼底却一片冷清:“我记得自己的身份,我不会顶着越沉这个身份去喜欢他的。”
  “可你,始终是越沉啊。”祁玲珑叹气道,看向越沉的眼神又带了几分心疼。越沉的父母害死了大师兄的父母,他的身份从此变得尴尬起来。这五年,虽然师兄尽力将这件事当做秘密压下,但却始终是越沉心里的一个结。如果越沉真的去追求苏槐,仅这一件事情,就能将他推到悬崖边上。就算他还有千面的身份可以用,但是面具,真的能带一辈子吗?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越沉站直身体,手扶在门边,摆出送客的姿态。
  “谁担心这个了,你明明知道,我是在担心你会受伤。”祁玲珑有些气闷:“我不明白,你们认识才多久,真的非他不可了吗?”
  “对一个人的感情深浅,又不是按照认识时间长短来定的。”越沉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回忆,眼里带上几分暖色:“他那个人啊,平时端着一本正经的样子,私底下却是个一疼就到处找糖吃的娇气包。可就是这么娇气一个,在遇到危险的时候,却会挡在我前面,一点都没有做雇主的自觉。我原以为他是怕我护不住他,后来才知道,他只是心疼我受伤。世人只在乎千面神君的不败战绩,在乎我收下令牌能不能完成任务。他却宁可我任务失败,都不想我带伤上场……”
  越沉意识到自己一不小心又说得多了,收了口:“行了,早点睡吧,我有分寸。”
  越沉关上门,又拉开一道缝:“对了,苏槐那边,别说漏了,虽然那笨蛋平日里迟钝得可以,但偶尔敏锐起来,还挺难缠的。”

  ☆、第 26 章

  
  待祁玲珑离开后,越沉又推开方面,熟门熟路地摸黑到了苏槐房门外。
  夜色深浓,月亮从云层之后透出一点浅淡的光,苏槐屋里的灯已经熄了。人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越沉那件外袍被他叠好放在桌子。越沉拿起袍子,借着幽微的月色,看见袖口的部分,缝着锯齿状的纹路,来回几遍,针线很密,虽然针脚依然笨拙粗糙,但看得出缝制之人的用心。
  越沉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苏槐睡熟的侧脸,白天还一副恨不得把衣服撕了的样子,晚上却偷偷躲在房里,还缝的这么认真。这么心软,真是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一点。想不停地试探他的底线,想要他更多的关心和容让。想让他的注意力永远在自己身上,就好像,自己也是被对方爱着的一样。
  苏槐全不知道晚上的风起云涌,缝好越沉的衣服就倒头大睡了,一觉睡到天明,醒来才发现桌上的外袍已经被人取走,等到早上吃饭的时候,已经被越沉穿在身上。
  “你还真是节俭。”苏槐想起对方花五万两黄金拍下千机阁令牌,应该不是买不起衣服,那只能是越沉拥有勤俭节约的好品质了。
  “噗——”正在喝汤的祁玲珑没忍住,呛了一口。节俭?越沉的字典里可能就没有这两个字。要是换个人,就算把他破了的袖子缝出花来,他也未必会穿。哎现在衣服的袖子是缝上了,某人心里的袖子却断得很彻底。
  “今天我教你轻功。”越沉心情很好地对苏槐说。
  苏槐有些怀疑地看着越沉,一脸“我怀疑你又想坑我,但我没有证据”的表情。他昨天说想学轻功的时候,这个人还连削带损地说怕他飞到半路掉下来,今天怎么又主动要教自己轻功?
  怀疑归怀疑,轻功还是要好好学的。听越沉讲过了动作要领,讲完了内力如何释放,苏槐依然无法克服地心引力的影响。
  眼见苏槐跑得满头大汗,越沉打断了他:“别急着练,先说说你对轻功的理解吧。”
  苏槐想说,我不理解啊,我觉得牛顿的棺材板都被你们这些武侠世界的人给撬松了。
  大概是看出苏槐眼里的茫然,越沉问:“鹰为何能翱翔于天际,禽类为何能浮于水上?”
  “你是要跟我讨论流体力学吗?”苏槐小声嘀咕道:“我高中读的文科。”
  “算了,看来你得亲身感受一下才能明白。”忽略掉对方偶尔蹦出的听不懂的语句,越沉轻叹:“走吧,我们去洗剑池。”
  越沉口中的洗剑池,就在瀑布之下。虽然叫洗剑池,但实际上却不算小。
  金秋的落叶在池水上漂着,倒影着湛蓝的天空,合着远处的群山,风景倒是十分醉人。
  苏槐听着瀑布隆隆水声,困惑地看向越沉,他不会要学着一些武侠小说里,把自己丢到瀑布下面练剑吧,现在可是深秋了,池水已经冷得有些刺骨。
  “虽然知道你不太喜欢和人接触,不过建议你等一下还是不要松开我的手,不然掉水里,我可不负责捞。”越沉牵住苏槐的手,苏槐刚想挣开,就觉得一股暖流顺着掌心传过来,是越沉的内力。
  这股内力推动着自己的内力缓缓运转起来。
  “专注。”苏槐感觉握着自己的手紧了紧,接着微微向上一提。苏槐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轻,像是失去了重量。他顺着越沉的牵引向上跃起,脚尖踏着风,那力道一直送他向上,竟一口气跃起数米之高。
  “我教你的这门轻功名叫扶风步,步法本身难度不大,对体力的消耗也不高,但极考验对内力的控制。我带你将内力运转一个周天,你将要领好好记下。”
  清风掠过苏槐的发际,地面离的越来越来,这种乘风而起的感觉太过自由,像是要将尘世负累就此抛却一样。
  苏槐兴奋得像个孩子,哪里顾得上体会什么内力的控制:“越沉,我真的飞……”
  苏槐话没说完,越沉的手却松开了。
  “唔哇啊啊啊啊啊!”托着苏槐的风不见了,苏槐重新感受到地心引力的召唤,直直朝下跌去。
  不能慌不能慌,别想牛顿他老人家了。危机关头,苏槐集中心神努力回忆着刚才越沉教他的内力运转方法。沟通体内真气与外界灵气,利用风的力量。
  十米,八米,五米……在离地面还有两米的时候,苏槐终于缓住了自己下落的速度。跟在他身旁准备关键时刻将人抱住的越沉,有些遗憾地缩回手,头一次觉得对方其实可以悟性再差一点,学得再慢一点。
  落地仓促,连扶风步的动作都来不及用,苏槐最终以一个半蹲手撑地的笨拙姿势落在岸边,结束了这次有惊无险的轻功体验课,虽然没有想象中的轻盈潇洒,但好在也没有磕碰到哪里。他拍拍手站直身体,有些气恼地对越沉说:“好歹打个招呼吧大哥,你突然松手,我心脏都快被你吓得停跳了。”
  “怕什么,我又不会真让你摔出个好歹。”越沉一脸无所谓,好像刚才眼巴巴想去把人接住的不是他一样:“这不是学得很快吗?”
  “生死时速,能不快嘛。”苏槐腹诽道。
  “好了,下面你可以试一试跑过这个水面。”越沉指了指洗剑池平滑如镜的水面。
  “跑过水面?”苏槐吃惊地看向越沉,怀疑这不会又是他新一轮的恶作剧吧。
  “在水上借力总比在空中借力来的轻松。”越沉运起气给苏槐做示范,足尖踏过水面,一跃便是好远,轻松便在水面跑了个来回。但他没有直接回到岸上,而是在湖心停下了脚步,池水在他脚下漾起细细的波纹,他就这样仿佛闲庭散步一般,踏着水波回到岸上。
  苏槐看着越沉,有几分惊叹憧憬:“这以后我也能做到吗?”在苏槐看过有限的武侠小说与电视剧中,若是能在水面如履平地,那可是需要很高的境界的。
  “在水面借力不难,但要像刚才那样停于水面上,则需要至少圣级的内力为支撑和对心境的领悟。”
  “心境?”苏槐听越沉讲过武技,讲过内力,心境这词还是头一次听到。
  “心若止水,则波澜不生。”越沉说:“这个不急,你还是先练习怎么在水面穿行吧。”
  苏槐提了口气,朝着平滑的水面,大步迈了上去。脚尖踏碎池水的波纹,身体却轻盈地朝前跃起。
  他眼里闪过惊喜的神色:“哎,这真的比在空中容易诶!好神奇,我也是会轻功的人了。”
  “别分心。”运功最忌分心,尤其是对于苏槐这种还不熟练的人来说。越沉察觉到苏槐重心不稳,立刻提醒道。
  可还是晚了,苏槐下一脚踏在水面,没能再次跃起,而是歪着身子,朝水中倒去。
  眼见就要在秋天的池水里泡个透心凉,一只有力的手臂从苏槐腰际挽过。
  咚咚咚,是谁的心跳声如擂鼓般响起。
  苏槐双手撑在越沉胸口,几乎能够感觉到越沉呼出的空气灼热的温度,还有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眸,倒映着自己看不懂的情绪。
  尽管快被这迫近的气息逼疯,但想想脚下冰冷的池水,苏槐一动都不敢动。好在是得救了,苏槐有些庆幸地在心里想。
  哗啦——下一秒,越沉带着苏槐,齐齐跌入冰冷的池水中。
  苏槐:……
  当两个人一身是水地回到住处,苏槐已经冻得上下牙磕磕打颤。
  “二师兄你这又唱得哪出?”祁玲珑一脸怀疑地瞪着越沉,转头又温和地对苏槐说:“快换衣服吧。小心着凉。”
  “喂,你这变脸也太快了,到底谁是你亲师兄啊。”越沉故作不满道。
  “啊,阿嚏。”苏槐打着哆嗦说:“今天不,不怪越沉,我把他,拉下水的。”
  “不可能,他那个轻功,十个你都未必拉得下去。”祁玲珑不信,觉着越沉又在欺负人。平时恶作剧就算了,但那洗剑池的水是真的很凉,万一给人冻生病了怎么办。
  “咳,今天真是不小心。”越沉目光描摹着苏槐被水浸透的衣衫:“分心了。”
  祁玲珑顺着越沉的目光看去,苏槐半湿得衣服贴在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挽起的青丝湿了几缕,贴在侧脸上,或许是因为冷,苏槐眼里带着点茫然无措的神色,看起来格外——诱人。
  祁玲珑一阵无语,越沉能因为什么分心,不用想都知道。可是明明当年大师兄和苏槐用的是同一个壳子,可大师兄就是不穿衣服站在越沉面前,这厮也只会没心没肺地夸一句,师兄皮肤真白。怎么换了个芯子,就什么都不一样了呢?
  越沉不理会祁玲珑的目光,转身对苏槐嘱咐道:“你先回去把湿衣服换下来,等会烧好热水,我给你送一桶过去。再喝些姜糖水,小心着凉。”
  苏槐哆哆嗦嗦地点头:“麻烦了阿,阿嚏,别站着了,你也干净回去换身衣服吧。”
  

  ☆、第 27 章

  
  山中学武的日子,过得平淡又充实,竟不觉时光流逝。等到某日看到后山的梧桐叶子已经落光,才惊觉时间已入了深秋,也到了下山为观逸贺寿的时候。
  “这个箱子是什么,苏槐看着越沉手里个头不大却颇有分量的木箱,问道。”
  “几本残卷,是给观山长的贺礼,他老人家最喜欢研究这些。”越沉将木箱放进包裹,一起背在背上。
  “我们怎么去,用轻功飞吗?”苏槐收拾好行李,在山上待得久了,一想到要下山,还有些期待。不过苏槐主要期待的是山下的吃食。于伯伯手艺虽然不错,但只做一日三餐,苏槐想吃点心糖果,又不好意思麻烦别人。
  “轻功?”越沉笑起来:“轻功快是快,但天剑门在北,鸣鹤书院在南,中间隔着上千里路,你觉得你能坚持多远?”
  “哦。”长时间的相处,苏槐已经习惯了越沉这种带着揶揄的说话方式,也看出对方就是喜欢捉弄他,但平心而论,对他还是不错的。所以也不恼,又问:“那是坐马车吗?”
  “马车太慢,我们骑马。”越沉想起什么似的看向苏槐:“会吗?不会我可以带你。”
  祁玲珑正在帮他们准备路上的干粮,闻言瞥了越沉一眼,在心里腹诽道,请柬老早就送来了,现在才想起来问人家会不会骑马,说不是故意想和苏槐同乘一骑,我反正是不信。
  “会啊,我学过。”可惜越沉的算盘注定要落空了,苏槐曾经在一个古装战争剧里演过将军,为了演出骑马打仗时的英姿飒爽,他特意在马场特训了三个月马术。别说骑马远行,就是在上面舞个枪都没问题。
  祁玲珑偷笑一声,有些同情地看向越沉:“二师兄,人家学过,不用你费心了。”
  “嗯,放心吧,肯定不会拖慢行程。”苏槐保证道。他才不想跟人同乘一骑,那种前胸贴后背的感觉,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何况是忍受几天。
  “哎,那走吧。我们的马已经在山下等着了。”越沉轻轻叹了口气,将包袱甩到背上,腰间挎着长剑。苏槐跟在他身后,镂月剑被他放在包袱里,身上同样挎一把普通长剑。下山的路比上山更难走,陡峭的石阶,崎岖的山路。可苏槐却已经不是上山时对功法一窍不通的小白。他紧随着越沉的身影,朝山下飞掠而去。
  南下的路同样路过京城,行至山中,苏槐忆起自己上次在这里被山贼拦路的经历,忍不住跟越沉感叹道:“我跟你说啊,我上次路过这边山林的时候,遇到过山贼。还好我早有准备,从森罗堂买了点趁手的暗器,不然可能就要被人抓去卖钱了。不过我今时已经不同往日了,要是再遇到那群家伙,一起上我都不怂,全给他们捆了送官。”
  “是吗?那接下来就辛苦你了。”越沉看向路东侧,仔细听了听:“来了,听脚步有十七人,都是精壮的青年,身上带着武器。”
  “真的假的,这也能听出来?”苏槐惊讶道,随即想起自己刚刚大言不惭的吹牛,有些心虚道:“那啥,我没和人真刀真枪打过,等会一起呗?”
  “放心大胆地上,我帮你掠阵。”越沉老神在在地坐在马上,半点没有想要帮忙的意思。
  树林里横穿出两根绳索,朝着马上的苏槐和越沉头顶套来。同时斜飞出几只□□,朝着两人身下的马射过来。
  苏槐翻身下马,躲开套来的绳索,快速拔剑,挑飞射来的□□,扬声道:“出来吧,都是熟人,就别藏头露尾的了。”
  “真他娘的晦气,怎么又是你小子。”树林里走出一群人,将他们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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