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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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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但作为我的剑术老师,还是挺会教的。而且万一有人找我比剑,你还能帮我挡一挡……”越沉几句话把苏槐说得紧张起来。想关心越沉又觉得别扭,最后口是心非地说了一堆,自己也不知道重点在哪。
  “行了,只是提前做好最坏的打算,又不一定会真出事。你这半吊子武功,人还傻乎乎的,我还不放心你一个人回去呢。”越沉把点心放到桌上:“我用衣服抱着带回来的,热气还没散尽,快尝尝。”
  苏槐吃着点心,提起的心却没有落下来。越沉的反常已经说明他心里并不如嘴上说得这么轻松,或许他还隐瞒了一些关键的内容。
  

  ☆、第 30 章

  饶是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事情还是出乎了所有人预料。
  鸣鹤书院的弟子直接围住了客人居住的小院,要求所有客人在院子里集合。
  “一大早像看犯人一样,把所有客人喊道院子里,这就是鸣鹤书院的待客之道?”几个几个沉不住气的年轻侠士咋咋呼呼地喊道。
  “鸣鹤书院向来重视礼数,如此行事,必然事出有因,各位还是稍安勿躁吧。”说话的是林凤泽,栖梧山庄与鸣鹤书院一向交好,他倒是不介意对方的失礼,只是担心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书锦兄,不知道鸣鹤书院到底出了何事,你与大家说清,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必不会有半点推辞。”
  梁书锦眼里露出几分悲愤:“不瞒各位,家师,今早在屋中仙逝了。”
  “啊?”众人纷纷露出惊异的神色。
  “观山长仙逝了,怎么会这么巧?在寿辰当日仙逝?”
  “看着架势,此事怕是不会简单。”
  “鸣鹤书院是怀疑我们?观山长内功已入仙境,我们哪有那本事伤他啊。”
  苏槐表面神色不动,内心却惊骇不已,观山长虽然年已六十,但看起来精神矍铄,身子骨比年轻人还硬朗,何况还是天下少有的仙境修为,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杀害了?穿越来两个月,苏槐还是头一次有认识的人死去,既觉得有些不真实,又觉得江湖的水,比自己想象中,要深得多。
  “具体的情况,由我书院的掌刑长老为大家说明。”大概是不忍再回顾一遍师傅死时的状况,梁书锦说完这句话便走到角落,低头不语。
  书院掌刑长老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年纪,眼神十分严厉,扫视着众人,像是想在人群中,将杀害自己师兄的凶手辨识出来,他的言语冷肃而简洁:“师兄被害的时间是昨天夜里,三更到四更之间。师兄离世前,手中拿着一本残卷,是昨日天剑门所赠的礼物。致命伤在胸口,是一道剑伤,从背心直入心脏。师兄趴在桌子上,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周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长老的意思是,观老爷子是在睡梦中遇害的?”燕天瑞问道。
  “不会,师兄五感敏锐,即使在睡梦中,有人进入房间,他也会醒来。绝不会这样毫无知觉地被人害死。”
  “那就是中了什么迷药。”林凤泽揣测道:“据我所知,观山长对坐卧起居,一向十分自律,即使对残卷再喜欢,也不该看到半夜,更不会趴在桌上睡着。”
  “正是。”掌刑长老接着林凤泽的话说:“我觉得此事十分异常,因此找了书院中最精通毒术的司蛊长来查看,果然在残卷之中,发现了醉梦散。对方很有心计地将醉梦散涂在书页内,残卷本就有些陈旧的纸张味道,可以将醉梦散的味道遮盖住。等到有人翻看残卷时,就会不小心吸入一些。”
  “醉梦散?”
  “那不是魔教的东西吗?怎么会出现在天剑门的残卷里。”
  一些揣测猜疑的视线朝苏槐和越沉投过来。
  苏槐悄声问越沉:“醉梦散是什么?”
  “醉梦散是一种迷药,有淡淡的纸木香味,白色粉末,只需要吸入一点,就会导致昏睡。十几年前,魔教制作出这种迷药后,害死了不少武林高手。不过这要需要忘魂花的花心做药引,忘魂花极难存活,之前又被正道修士毁掉一批,所以现在醉梦散早就绝迹了。”
  苏槐暗道不妙,看来这次的事情果然是魔教在搞鬼,而且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说不定这点醉梦散都是原本拿来压箱底的,为了杀害观逸,挑拨正道之间关系,嫁祸自己,才特意拿了出来。
  “苏掌门的为人,鸣鹤山庄是信得过的,不过为了将事情查清楚,我们仍需要检查一下苏掌门的房间,还有二位的行李。还请苏掌门体谅。”司蛊长老走到苏槐面前。
  “请便。”苏槐知道若不让对方检查,此事必然无法善了。
  “在此期间,诸位可现在房中用早膳,但请暂时不要离开院子。”一直沉默不语的梁书锦总算还记得他是这次寿宴的负责之人。
  半个时辰过后,司蛊长老在越沉的床下,发现了一件染血的黑衣和一封与魔教联络的信函,字迹就是越沉的字迹,署名也没有问题。衣服和信函被展平了夹在床板间的缝隙里,要不是嗅觉敏锐的司蛊长老隐约从床上闻到一丝血腥气,很可能就会将它忽略过去。
  出来的时候,鸣鹤山庄一行面色都很难看,但碍于苏槐与燕天瑞的身份,没有直接将越沉拿下,而是语气生硬地看向苏槐:“苏掌门,是不是应该给我们个解释?”
  “呵,这还解释什么?越沉是凶手,勾结魔教,杀了关山长,证据确凿!”章坚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大声嚷嚷道。
  “闭嘴。”赫连绝呵斥了一声,命章坚噤声,又转头看向众人:“武品见人品,我相信越公子的为人,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开口的是一个鸣鹤书院的年轻弟子:“铁证如山,能有什么误会。你这么帮他说话,该不会,你跟他是同伙吧?”
  “书禾,别乱攀扯。不过就是论事,现在的确是越沉的嫌疑最大,还请苏掌门把人交出来,让我们审问一番。”掌刑长老挥退想要冲上前的弟子,强自压抑着愤怒。
  “清者自清,既然长老要问,越沉定知无不言。”越沉上前。
  “既然这样,将越沉带去刑堂。”掌刑长老下令道。
  “是。”两个年轻弟子走上前来。
  “带我的人走,我同意了吗?”苏槐一把将越沉扯到身后,拦下准备拿人的弟子。不问也知道,这所谓的审问,可不会仅仅是问问这么简单。苏槐冰冷的视线扫过虎视眈眈的众人:“问可以,当着我的面,就在这问清楚!”
  “在这怎么问清楚?他既然敢勾结魔教,就说明十分狡猾歹毒,仅凭嘴问,谁知道他说得是真是假?”几个小门派的散修插嘴道,显然已经默认了越沉勾结魔教的事实。
  “啧啧啧,就是,对付这种人,就得用刑,用大刑!”另一个人愤填膺道,此人并非武林人士,而是观逸一位画友。从听说害死观逸的人可能的越沉时,他便是一副仇恨的目光看着苏槐一行,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样子:“还有这个掌门,也一起审一审,说不定越沉就是听他指使!”
  “谁敢动本王的师兄!”燕天瑞扬声道,凤眸微眯盯着那位画友:“天剑门‘武林正道’的牌匾是我皇兄亲笔写的,你现在却怀疑我师兄勾结魔教?”
  燕天瑞连皇兄祭了出来,这是打定主意用权势压人了。虽然方式粗暴了些,但是的确吓住了不少人,尤其是几个蠢蠢欲动的扬州地方官,这会都缩着脖子当起了鹌鹑。
  可惜镇得住看热闹的,却镇不住有心挑拨的。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臣上前两步,给宁王行了一礼,道:“宁王殿下稍安勿躁,苏掌门的为人,我们自然是信得过的,但他这位侍剑,您别忘了,可是叛臣之子。前任掌门苏霁月夫妇,便是被他父亲骗入圈套,死在了北齐战场之上。这事五年前被这位年轻的苏掌门压下,没有在江湖上传开,后来苏掌门闭关,又遣散了山中弟子,五年过去,江湖上大多不知晓此事,但我相信苏掌门和宁王殿下,应该是清楚的。”
  在场的人一片哗然。宁王与越沉也微微变了脸色。
  而最为惊讶的则要数苏槐了。不过他惊讶的不是越沉叛臣之子的身份,而是这个故事,他听千面说过!
  德高望重的师尊,投奔北齐的叛臣父亲,被迫在五年前封山闭关的掌门师兄,甚至连年龄,练剑、苏怀身死这些细节都完全对的上。
  难怪越沉可以拍得下千面的天字令,钱不过从左口袋进了右口袋罢了。难怪自己在要千面摘下面具的时候,祁玲珑表情有些古怪,她应该就是千面口中那个与门派联系的师妹。可笑上次在茶棚那么多相似的线索,自己竟没有丝毫怀疑。毕竟两个人自己都见过,虽然见不到千面的长相,但身形确实有些差异。
  

  ☆、第 31 章

  “一直听说魔教教主跟北齐有些勾结,他那个叛贼父亲投靠了北齐,说不定这越沉就是他派到我武林正道的卧底!”还不待苏槐把脑海里的头绪理清,人群里已经炸开了锅,如果说刚才大多数人还持观望态度,这会几乎是一边倒地认定越沉就是凶手了。
  “苏掌门,我们知道您是个重情重义之人,但是令尊已有血的教训在前,您该警醒才是。”
  “就是,姓越的一家都不是好东西,您可千万别被骗了。”
  “快交出凶手,还观山长一个公道!”
  越沉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望着苏槐:“门主,别管我了。鸣鹤书院的诸位长老都是明辨是非之人,只要能找到真凶,定会还越某一个清白。”
  林凤泽看着人群中心的苏槐,也有些担忧地劝道:“苏掌门不如先让越公子随掌刑长老去,我相信越公子是无辜的,鸣鹤山庄也必不会随便冤枉好人。”
  “我也说了,问可以,就在这里问,我听着。越沉是我天剑门的人,没被定罪之前,谁也不许碰他!”苏槐态度强硬超出了所有人预料。
  越沉目光沉沉地看着苏槐,这个执拗的异世青年,总是这样不自量力的挡在自己前面,傻得让人心动。
  苏槐径直走到掌刑长老面前:“仅凭一件带血的衣服,一封伪造的书信就要定一个人的罪,长老未免太武断了吧。”
  “苏掌门想说什么?”掌刑长老冷着脸:“若是想说这段时间您的侍剑一直在房中,那就免了,早上有不少侠士可都看见越沉从外面匆匆回来的。”
  “不,我想说的恰恰是越沉从外面回来的事,房中的点心,是越沉一早从扬州城买回来的,扬州城在山下,点心铺子通常是四更开门,越沉回到房间是五更,穿得正是身上这套衣服,看见越沉回房的侠士都可以作证。”
  “或许是他先刺杀了掌门师伯,再下山去的呢?”一个鸣鹤书院弟子说道。
  苏槐摇头:“晚上刺杀观山长的可能是任何人,你们既然没有看到他动手,这样无端的揣测,恐怕不妥。”
  “我们有物证,可不是无端揣测。”那弟子不服气道。
  苏槐冷笑:“物证?好,我们一样样说。第一,下毒。毒下在我天剑门所赠的残卷之中,这残卷虽然是我天剑门带来的,但是一路上,能接触到残卷的人有很多,包括我,燕王,还有他的侍卫。”
  苏槐一副要拖着所有人下水的架势:“礼物在门口的时候,交给了梁书锦身边一个鸣鹤书院的弟子,之后放到哪里我不知道,但是这段时间也有可能给下毒之人可趁之机吧?第二,血衣和信,我们住的房间,这是你们鸣鹤书院安排的,这房间在我们来之前,和去前厅用晚膳的时间,许多人都有机会溜进去,这些人,是不是都有机会将信封与血衣放进来?至于字迹,仿造字迹不是什么难事,在场懂字画的名家有很多,你们中可有不少都仿的出来这封信。”
  “所以调查可以,你们要搜查房间,我们也配合了。接下来,你们要审问,要么你就把所有有嫌疑的人都带到刑堂审问一遍,要么,你有什么问题,就当着所以人的面,问个明白。另外,老一辈的恩怨不要牵扯到后辈,我相信越沉,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仅凭那一点似是而非的证据,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把人带走。”
  “好,那就在这里问。”梁书锦红着眼睛走到苏槐面前,声音沙哑:“我也希望越公子是无辜的,但若不是,书锦必亲手为家师讨回公道。”
  苏槐终于侧身让开半步:“请。”
  “昨夜从子时开始,我要知道你都去了哪里?”梁书锦紧紧盯着越沉问道。
  “子时在屋中睡觉,寅时三刻起身下山,至卯时方回。”越沉回答。
  “下山做了何事?”梁书锦又问。
  越沉:“给我家门主买点心。就是桌上那些。”
  “好,就算你下山只是为了买点心,师傅遇害的时间在子时到寅时之间,也就是说,这段世界,你说你在屋中睡觉,但其实无人能够证明,所以你仍有嫌疑,我说的可对?”
  “不对。”苏槐又出来打岔。
  “哪里不对?”梁书锦转头看他。
  “逻辑不对。如果是先动手,他完全可以将血衣和书信带到山下处理掉,你看他有这么傻吗?先把人杀了,书信和血衣放在房间里,等着你们搜?然后自己空着手下山?这摆明了是有人嫁祸。”
  这说法到让梁书锦犹豫起来,他心底其实隐约也觉得是一场嫁祸,因为所有证据指向太明确了,偏偏越沉又不像是一个冒失大意的人。
  见梁书锦态度松动,苏槐趁热打铁道:“不如这样,事情毕竟牵扯到我天剑门,我们对此有不容推卸的责任,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我和越沉可以暂时留在鸣鹤书院协助调查。”
  “算我一个。”燕天瑞帮腔道。他今天倒是对苏槐刮目相看了,本来以为苏槐会选择明哲保身的,没想到对方竟然这么义气。而且关键时候,这家伙还挺机敏,几句话都找到了点子上。
  “就算不是他杀得人,毒总是他下的吧?说不定还有别的内应,两人一个杀人,一个下毒……”那个小弟子还有些不服气。
  “够了。”梁书锦打断了他的话,对众人说:“便如苏掌门所说。此事我会尽快查明,各位且稍安勿燥,如果有什么线索,希望能第一时间告诉我。若能帮忙找出真凶,鸣鹤书院上下,感激涕零。”
  院子里的人渐渐散了,有的回了房间,有的在小院里,三三两两围在一起,讨论着自己对凶案的看法。苏槐越沉与宁王景琛一同进了宁王的房间。
  “你们先出去,我有些事要和宁王殿下说。”一进屋,越沉对景琛和燕天瑞的两个侍卫说。
  “你们出去吧,师兄在这,我很安全。”燕天瑞吩咐道。
  “可是殿下……”其中一个侍卫似乎不太放心,显然是在怀疑越沉是否真的与魔教有勾结,会对宁王不利。
  “可是什么?你也怀疑本王的师兄?”燕天瑞似有些动气了。
  “属下不敢,那属下就在门口。”侍卫缩着脖子应道。
  “滚远点,不许偷听。”燕天瑞摆摆手,又对景琛温和地说:“你也先出去吧。”
  “是。”景琛跟着侍卫一道出去了,还细心地为几人带上了门。
  “不是说让你顾自己就好,怎么这么不听话?”越沉看着苏槐,却没有责备的意思,语气轻松的像是在谈笑。
  苏槐收了在外面那副护犊子的神情,没好气地白了越沉一眼:“听哪个你的话?剑侍?二师弟?还是千面神君?”
  “什么千面神君?”燕天瑞一脸茫然地看着四周。
  “宁王殿下可千万别装不知道。”苏槐说:“在京城拍下天字令牌的时候,你们不是配合的很好吗?”
  “配合什么?”宁王依旧是一副状况外的模样。
  “咳,老四,不必替我掩饰了。”越沉说:“我和他说过我过去的旧事,应该是今天有人提起,被他猜出来的。”
  “你连那个都跟他说了。”燕天瑞一脸爱莫能助地看着越沉。
  越沉摸摸鼻子,倒不似很在意的样子:“大意了,我没想到他们竟然拿我身世做文章。”
  “耍我好玩吗?”苏槐兀自生着气。
  越沉露出委屈巴巴地表情:“开始不是不能说吗?”
  “开始不能说,在竹楼呢?也不能告诉我?”苏槐知道自己是在气什么,他对千面的感情是不同的,有倾盖如故的惺惺相惜,还有点说不清到不明的情愫。所以越沉可以骗他,千面却不能。欺骗,利用,试探,这些词是不该出现在千面身上的,对方不该这样辜负他的信任和好不容易拿出的真心。
  “后来……”是不敢说。越沉何尝不知道,苏槐对千面的特别,所以的人里,他唯独不排斥千面的触碰。那块天字令,也被他每天珍重地带在身上。正是因为这样,越沉才越发不敢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对方,害怕看到对方失望的目光。
  “算了。”苏槐不想纠结于无谓的情绪:“说正事吧,如果对方找不多凶手,我们只怕是不好脱身。”
  “梁书锦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家伙,他说会查,就一定会查了水落石出。”燕天瑞迅速接过话题:“比起这个,我更担心魔教那边,还有没有什么后手。”
  “还有潜伏在山上的内应,就怕他们还有什么后续的行动。”越沉接着道。
  燕天瑞:“魔教布置这一手,会不会就是想支开你,然后对苏槐下手,带走他和镂月剑啊?”
  苏槐想了想问:“那为什么不干脆对我或者越沉下毒,何必绕这么一大圈呢?”
  “醉梦散确实好用,但正因如此,即使在当年也极为珍贵,更别说是忘魂花绝迹以后了。那药包里醉梦散的药量最多只能暗算两个人,要是洒到空中,一个人都未必够用。”越沉回答。
  “所以现在倒是不用担心对方用醉梦散暗算咯?”
  越沉:“还是要小心,难保对方不会有备用的药包,或者是其他毒药。”
  燕天瑞赞同道:“总之在这里就要严加防范,敌人肯定还有后面的动作,不如今晚我们挤一挤,我那两个侍卫,我让他们白天补补觉,晚上轮班守夜。”
  越沉摇头:“晚上我来晚上守夜。”
  燕天瑞担心道:“你昨晚就怎么没睡吧,身体熬得住?”
  越沉:“无妨,下午补眠便是。”

  ☆、第 32 章

  午饭后,越沉与苏槐回到自己房间,房中倒是没有翻得太乱,稍微归拢了一下,便恢复了。
  苏槐检查了一下行李,没少什么,镂月剑也好好地呆在包袱里。苏槐取出镂月剑,递给越沉:“先放在你那里吧。魔教想救邵丘,我这壳子和镂月剑里邵丘的魂魄都不能少,镂月剑在你那里,万一我被抓了,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么相信我?”越沉接过剑:“今天你就没怀疑过,万一我真的是魔教的内应?”
  “那你当年在京城直接把我交给魔教那两个人不就完事了。”苏槐还对越沉是千面的事耿耿于怀:“我就是没想通,你怎么能凭空长高几厘米,装成另一个人的。”
  “是一种缩骨术。”越沉向上伸展,骨骼发出轻微的响声,身高向上拔高了几分:“千面的身高是我正常状态,我摘下面具时,会变矮一点,反正十五岁到二十岁,这五年没人知道我到底长高了多少。”
  “也就是说,你在扮做千面的时候,遮掉了长相,在做越沉的时候,又伪装了身形?现在这个真实的你其实根本没人见过。”苏槐说。
  “有啊,你不是见过。”越沉凑近苏槐,仿佛是要让他看得更仔细些。
  苏槐一脸冷漠:“别离我这么近,骗我的事还没过去呢,我只是暂时懒得理你。”
  苏槐话音刚落,却猝不及防被凑上来的越沉抱了个满怀。
  正愣神间,苏槐听见越沉用气声说:“听着,等会我会假装睡着,如果有人敲门,不管是谁,你开门前。站得别离门太近,剑带在身上。不要怕,我会立刻起来帮你。”
  “你是怀疑内应是我们熟悉的人?苏槐恍然,难怪今天在宁王房里要特意把景琛支开。
  虽然十分不愿这样想,但是来的路上,最有机会接触残卷,在里面下毒的,正是景琛。
  苏槐有些紧张地坐在茶桌边,眼睛直直地盯着房门。
  “我发现,刚才抱你的时候,你没有推我。”越沉说完后倒是一脸悠闲地调戏起苏槐来。
  “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关心这个。”苏槐愣了愣,刚才好像是没有对越沉的拥抱感觉排斥,或者说,是因为知道对方是千面以后,先前的抗拒感就消失了。他对千面似乎总有种诡异的安全感,不过他不打算告诉对方。
  越沉噗嗤笑出声来:“别紧张,我骗你的,谁这么傻,大白天的过来,院子里那么多人呢。再说我就算真睡着,敲门声也足够把我吵醒了。乖,我睡了,你不离开房间就好。”
  苏槐:……你有毒吗?还有心情耍我玩?
  不过越沉说敲门的事在开玩笑,但怀疑景琛却应该是真的。只是这事不好对宁王说,他对景琛明显有几分喜欢的。
  还是想想怎么把凶手找到吧。苏槐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刑侦剧,但是大多数破案手法,都是需要借助现代科技的,苏槐想了半天,终于在记忆角落想起自己好像刚出道那会参演了一个古装推理剧,里面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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