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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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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想想怎么把凶手找到吧。苏槐努力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刑侦剧,但是大多数破案手法,都是需要借助现代科技的,苏槐想了半天,终于在记忆角落想起自己好像刚出道那会参演了一个古装推理剧,里面似乎也有一起盗窃案。
  苏槐想得入神,不知不觉已是傍晚,睡足的越沉从床上起身,看到还坐在桌边发呆的苏槐,问:“想什么呢?”
  “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揪出凶手。”苏槐见越沉醒了,便将自己思考一下午的办法说给他听。
  “嗯,可以一试。”越沉点点头。
  “要洗刷罪名了,你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高兴啊。”苏槐不解:“话说回来,先前被冤枉时,也不见你多着急。要是我被人这样冤枉,肯定气得睡不着觉。”
  “因为比起凶手是谁,我更好奇他的动机。”越沉说。
  “不是魔教嫁祸你,好抓我回去,同时挑拨天剑门和鸣鹤山庄关系吗?”苏槐不解,动机不是很明确了吗
  “没这么简单。”越沉摇头。
  “这还简单?”苏槐不懂了。
  “如果凶手真是景琛的话,魔教可是北齐圣教,而这位探花郎年仅十七,这可是当朝最年轻的进士了。况且还是书香门第,家室清白。他放着大好前途不要,弃家族于不顾,却听命于魔教,这不是很奇怪吗?”
  “那到底是不是景琛啊?”苏槐有些苦恼道,他私心不希望是对方。
  越沉眼里带着几分纵容:“不管是不是,做你想做的,剩下的,交给我就好。”
  苏槐犹豫再三,还是觉得不能让越沉白白背这个黑锅,就算凶手有本事让所有人装傻,至少要把越沉从这件事里摘出来。
  晚饭前,苏槐将自己的想出的办法告诉了梁书锦,晚饭后,梁书锦将所有人集合在前厅。
  等人来齐后,梁书锦命鸣鹤书院的弟子端上一盒盒的冰块,摆在各位客人面前。这盒子十分奇怪,上面只留出一只手放入的圆口,朝前的一侧倒是有一半的空的,可以看见里面装的冰块。
  “苏掌门刚刚想起来一个重要线索,他送个师尊的古卷书页,为了防止古卷腐烂,曾涂过玄霜草的草汁。这种草汁即使干涸后,仍然很容易沾到皮肤,且无法清洗,只能等个十天半月,让它自然消解。从天剑出发到现在,不过五天时间,下毒的人手上的玄霜草汁必然没有消解干净。而玄霜草遇冰变为蓝色。”
  梁书锦取出古卷,又将食指放在冰块上,食指很快出现蓝色的光泽:“即使是很少的玄霜草汁,也会有这样的效果。”
  “所以梁少侠的意思是,在座的谁手指变蓝,谁就是下毒之人!”
  “那也不对,如果凶手是越沉,他当然可以说他是为了装礼物,所以手接触过残卷。”
  梁书锦打断众人的议论:“苏掌门说了,如果没有任何人手指变色,那鸣鹤山庄要定越沉的罪,他也无话可说。现在请诸位把手放入冰盒中,不要偷看,我将一一检查诸位的手是否变色。”
  众人依言将手伸入盒子里,触摸冰块。梁书锦一个个看过去,最终停在景琛面前:“这位公子,若我没记错,您是宁王殿下的家臣?”
  “我,不可能,我手没变色。”景琛有些慌张地从盒子里伸出手来,果然上面还是原本白白净净的肤色。
  “是啊,你的手没变色。”梁书锦的声音冷下去:“可是其他人的手却变色了。好了诸位,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不用惊慌,玄霜草汁涂在晚饭用的碗上,我亲眼确认过所有人都碰到过碗,所以,这位公子,现在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只有你的手指没有变色?”
  “什么意思?凶手是景琛?”燕天瑞难以置信地看向景琛:“不可能,他才十七岁,胆子又小,哭包一个,哪会干这种事。再说了他是个读书人,皇兄钦点的探花,跟武林上的诸位无冤无仇,怎么会做下毒之事?”
  “既然没下毒?那他刚才,为什么不敢摸冰块呢?”梁书锦反问。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恐怕残卷根本没涂过玄霜草汁,梁书锦是在利用下毒之人的心虚,从人群中将他找出来。
  “听说还是个探花?好好的功名不要,偏要勾结魔教!”几个扬州官员露出鄙夷的表情。
  “几位有所不知,这年轻人心大得很,刚入朝就得罪了内阁的几位大人,差点被削去功名。”一位知晓内情的老臣阴阳怪气地说。
  “玄霜草汁?倒是有几分巧妙,这么偏门的东西你也知道?”越沉低声问苏槐。
  “我只是给梁书锦讲了一个故事,就是一个人查案时,说他有口钟,会识别盗贼,谁摸钟时钟响了,就是贼,所有人都摸了钟,钟当然没响,结果查案那人早就在钟涂了墨汁,谁手上没有墨汁,便是盗贼。梁兄大概是觉得会测谎的钟太假,骗不过凶手,才特意想到了更应景的玄霜草。”
  “景琛,你真的……为什么啊?本王待你不好吗?为什么要帮魔教的人?”
  “王爷待我很好,只是景琛……”景琛低着头,眼泪滴在地上,慢慢晕开。
  燕天瑞只觉得心口都跟着揪紧了,他蹲下身,扶着景琛的肩膀:“是不是有人威胁你,你告诉我,别怕。”
  “殿下……”景琛抬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危险!”越沉在燕天瑞蹲下时,就觉得不对,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见景琛手指闪电般地袭向燕天瑞的咽喉,紧紧扣住,另一只手绕过燕天瑞腰侧,从身后将人抱住。
  得手后,景琛嘴角勾起笑意,贴着燕天瑞耳侧说:“没有人威胁我,我本来就是魔教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注:这个方法来自于《梦溪笔谈》中“陈述古辫盗”的故事。
  小剧场,
  苏槐:一会唤魂术,一会锁缩术,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啊?
  越沉: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
  苏槐:你什么时候偷学了土味情话?

  ☆、第 33 章

  “你到底是谁?”宁王倒没有露出慌乱的神色,只是蹙眉问道:“景琛呢?”
  “我就是景琛啊?殿下从头到尾见到的,都是我。”景琛笑着在宁王耳侧呵气道,他原本就长得十分漂亮,先前还显得有些青涩,换了个气质,倒显得妖魅惑人起来:“当然了,景琛这个名字是借来的,我的真名你可要记好了,我叫白冉,白虎的白,冉冉升起的冉。”
  “白虎堂主白冉!”江湖众人齐齐变了脸色。
  白冉一直是魔教四堂主之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关于他的长相只有只言片语的传闻,说是面若好女,风华倾城。但他能当上白虎堂主,却是凭借过人的智谋,听说魔教教主对他十分信任,教中事务,多由他来主持,许多计谋,也是由他定下的,虽然因为年轻,只屈居堂主之位,但实际在教中的话语权,犹在两个护法之上。
  “怎么,都认识我呀。”白冉笑得更开心了:“那就好说了,苏掌门,我们两位护法想请您去教内坐坐,您应该不会拒绝吧?”
  “你把老四放了,我跟你走就是。”苏槐倒不是对燕天瑞有多深的感情,只是现在他必须要做符合“人设”的选择。
  “别管我,本王还不信了,他魔教若敢动我分毫,我皇兄必灭他全教。”燕天瑞咬牙切齿道,先前有多喜欢景琛,现在就有多痛恨白冉。算计他的权势钱财不要紧,可对方偏偏算计他的真心,他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游戏人间的小王爷,难得有这么一次,想把一个人放入羽翼之下,认真守护。可这人,却从一开始就在玩弄利用他的感情。
  “小王爷。”白冉单手扣着燕天瑞的脖子,用另一只手绕过他的肩,白冉比燕天瑞矮些,这样搂着燕天瑞,若是忽略那只掐在命门上的手,倒像是情人间撒娇的拥抱:“我当然舍不得不伤你,不过我魔教里有个好地方,叫万蛊园,那里养着数万毒虫,我在里面给你安张床,如何?”
  燕天瑞变了脸色,他怕虫子。那些奇形怪状的蛊虫就更怕了。
  “别怕,大不了我陪着你。”白冉还半真半假地安慰他。
  “够了,我已说了会跟你走,你别吓他了。”苏槐上前一步:“不过镂月剑在房中,我要回去取一趟。”
  “苏掌门高义,那好,你带着镂月剑,顺着山路走,自然有我教之人在路上等候。我收到信号,自会放开宁王殿下。”白冉似是怕苏槐拖延时间,又补充了一句:“半个时辰内,我要见到信号,半个时辰一到,我立刻带宁王殿下离开。”
  苏槐只好先往住处走去,越沉也跟了过去。
  “你真的要与燕天瑞交换。”越沉追上苏槐问道。
  “那怎么办,现在不换,万一燕天瑞在魔教有个三长两短,别说我自己玩完,天剑门也要跟着遭殃。”苏槐回到房间想起镂月剑还在越沉包袱里,问他要道:“剑给我吧。”
  “那你去吧。”越沉拿出镂月剑递给苏槐,说:“走之前把天字令给我。”
  ??
  苏槐一头雾水的看向越沉,这时候问他要天字令是几个意思?怕他被魔教的人搜出天字令?要求千机阁做什么任务?自己都快凉了,他还在关心生意?
  “给你。”苏槐从怀里掏出天字令,拍到桌子上。
  越沉拿起天字令收好,伸手在苏槐发顶顺了顺毛:“好了,天字令我收下了,千机阁无论如何,会保护你从魔教平安回来。”
  苏槐愣住,原来要天字令是这个意思吗?
  苏槐被这突如其来的承诺弄得眼眶一酸,连忙背过身去,嘴里还说着:“奸商,本来这次就是为了保护你师弟才去的,不能算次数。”
  “一码归一码。”越沉耍赖道:“千面是去保护你的,自然要收下天字令,至于你保护越沉师弟的报酬,你该去找越沉要。”
  “反正账我记下了,等回来再与你慢慢算。”苏槐不再耽搁,带着剑朝外走去。
  走到山腰间,果然已有魔教众人在此等候,为首的是个熟人,魔教左护法步玉书。
  “苏掌门,别来无恙。”步玉书上前一步:“到底还是白虎堂主有办法,一出马就让苏掌门束手就擒了。”
  “废话少说,你先发信号。”苏槐盯着步玉书,心里还有些紧张,万一对方抓了自己又带走宁王,那才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放心,你来了,宁王自然会放,毕竟谁也不想真触怒龙椅上那位不是?”步玉书给手下比了个手势,手下向天空发了一个信号。
  步玉书接过苏槐手中的剑,又命人将苏槐捆住,塞进马车,半柱香后,苏槐听见白冉的声音:“回吧。”
  接着白冉钻进马车,迎面对上五花大绑的苏槐。
  “啧啧啧,太失礼了,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我的恩人。”白冉摇头叹道。
  “那你倒是给我解开啊。”苏槐撇了撇嘴角。
  “虽然恩人应该是没有武功了,不过稳妥起见,还是暂时捆着的好。”白冉调整了个舒适的坐姿,靠在马车上。
  “宁王怎么样了?”苏槐问。
  “放心,我走前把他全须全尾地还回去了。”白冉叹了口气:“还真是舍不得呢,若是能带回教中,日夜相伴该多好。”
  苏槐不理他的胡话,只盯着对方看了好一会,觉得他如果去现代,无论是盛世美颜的长相,还是这出神入化的演技,都必然会在演艺圈大放光彩:“你跟景琛还真是完全不像。”
  “像啊。”白冉捋着发丝:“我们有如出一辙的美貌。”
  苏槐“……”我才不要跟这个自恋狂戏精堂主聊天,把那个乖巧可爱的小哭包还给我!
  “我还是很疑惑,从一开始我在京城外遇到的人,就是你吗?”苏槐说:“那你的家世也是伪造的?”
  “你见到的是我。”白冉说:“不过,真正的景琛确有其人,你也见过。”
  “我见过?”苏槐想了想:“是你的小厮?”
  白冉点头。
  苏槐:“他为何会听你的话?还愿意把身份让给你?”
  “交易而已。”白冉说:“他的青梅竹马即将嫁做人妇,他难过的要寻短见,我帮他和他小青梅私奔,他配合我演戏。”
  苏槐:“那你为什么要扮成那种怯懦,爱哭的性格?你怎么知道宁王……”
  白冉打断他:“你问题太多了,有心思关心这些,不如想想你把壳子还回去后,自己会不会魂飞魄散。”
  苏槐看着一提到感情,翻脸比翻书还快的白冉,突然觉得,或许两人这场对手戏,也不只是燕天瑞一人栽了。
  却说燕天瑞与越沉下山后,越沉重新扮做千面的模样,想要赶在苏槐到魔教之前到达。
  燕天瑞看着越沉脸上少见的焦急之色,心里颇不好受:“是我识人不清,连累了他。我回去求皇兄想想办法。”
  “不怪你,我们都大意了。”越沉说:“苏槐那边,我有办法救他出来。只是怕耽搁久了,他在魔教受罪。”
  “魔教那些人会不会在路上就强迫苏槐接触镂月剑,放出邵丘啊?”燕天瑞担心道。
  “不会,苏槐在天剑门待了些时日,又看起来与你我关系不错,魔教就算知道他不是真正的苏怀,也必然认定他知道不少天剑门的机密,比如邵丘没能找到的《风月剑法》后几式,又比如天剑门后山密道的位置。”越沉道:“所以在复活邵丘之前,他们比如会想尽办法,把苏槐知道的东西从他口中撬出来。”
  “那你打算怎么办?”燕天瑞问。
  越沉:“用一个可以直接将邵丘的魂魄召唤回他原本身体的办法,交换苏槐。毕竟邵丘的夺舍之术已经被天剑门识破,没有利用价值,学不会天剑门的心法和剑术,他在大师兄壳子里,还发挥不出自己五成的实力。”
  “还有这样的办法?”燕天瑞听到要复活邵丘,脸上浮现几分恨意:“可大师兄的仇,就这么算了吗?”
  越沉眼神冰冷:“办法有是有,但我自然不会让他当真复活过来。不过是需要他的头发来布置阵法,将他魂魄从剑中引出而已,天剑门的传宗之剑,又怎容他一个魔头玷污。”
  “可魔教之人也不是傻子,邵丘没能成功复活,他们绝不会让你带走苏槐。”
  越沉:“他们不放,我们不会逃吗?”
  “宁王殿下,陛下召您和越公子立刻入宫。”宁王与越沉刚到京城就接到宫内的传讯。
  燕天瑞有些心虚:“这么急,皇兄该不会是知道鸣鹤书院发生的事情,生我气了吧?”
  “我也要去吗?”越沉有些奇道,自五年前知道父亲反叛,他脱离天剑门后,身份一直都比较微妙。而皇帝态度也十分模糊,甚至放任他与燕天瑞来往。
  “是的,陛下特地吩咐,一定要叫上越公子一起。”传讯的小太监应道。
  燕天瑞松了口气:“那应该是有事情要说,不是专门来骂我的。”

  ☆、第 34 章

  
  御书房内,年轻的皇帝正在专心批改这奏折。
  燕天瑞带着越沉进来,行礼之后,燕天瑞大咧咧地问:“皇兄找我们?”
  “起来吧,坐下说话。”皇帝放下手中的毛笔:“越沉朕倒是有些时候不见了。记得上次见面时,你还是个活泼好动的少年。朕尚未登基,苏怀也还未成圣,朕与他同岁,性子上,倒是有几分投缘。朕总想着,等他出关后,再邀他来宫中坐坐,谁知却是没机会了。”皇帝脸上露出几分遗憾。
  燕天瑞见皇兄主动提起苏怀,赶紧趁机求助:“皇兄,都怪我识人不清,苏槐为了救我,也被魔教带走。他要用苏槐的身体复活害死大师兄的凶手,皇兄快帮臣弟想想办法吧”
  “这不急。”皇帝摆手说。
  “十万火急了皇兄!”燕天瑞给皇帝端了杯茶,又狗腿地绕到他身后,给他揉着肩膀:“皇兄,你看我师父师娘走得早,天剑门现在一脉单传,大师兄走了,好不容易二师兄用唤魂阵召来的这个异世之人还算可靠,要是他也没了,天剑门就真倒了啊。”
  “天剑门倒不了,你师傅师娘也没走。”皇帝端起茶盏吹了吹:“你大师兄的壳子和里面那个异世之人都不会有事,白冉会看着他们。”
  “哈?”燕天瑞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喃喃问道:“什么意思?”
  “白冉是陛下的人?”越沉紧跟着问。
  皇帝看了越沉一眼:“白冉自然是朕的人,不如你以为,他一个江湖人,再聪明,能考上进士?”
  “那师傅师娘,还有观逸山长都……”越沉的拳头紧紧握起来。
  “都没死。”皇帝点了点头,肯定了他的猜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燕天瑞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要从先皇在时讲起了。”皇帝喝了口茶:“二十年前,北齐国师命魔教入侵中原武林,北齐国师以魔教在中原的据点为眼线,监视我大周军队动向,挥师南下,一举夺掉北方十二州,一路打过逝水河。好在先帝有所准备,在天剑门掩护下,以密道遣精锐从后包抄,那一战,先皇御家亲征,屠了十万北齐军,逝水河一夜变成血红。终于换来一纸停战协议,和现在短暂的太平日子。”
  “可父皇怎甘心那十二州拱手让人,何况北齐也不过只是暂时休养生息,假以时日,必会卷土重来。所父皇与苏霁月,越临秋共同定下了一计。越临秋假意与苏霁月闹翻,叛入北齐。但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因为中原人的身份,不得重用。父皇一直等,直到五年前,父皇遇刺重伤,驻扎在逝水河的戍卫发现了北齐军队的动向,他们在找当年那条密道,父皇便知,北齐已经蠢蠢欲动了。”
  “他将皇位传与我,同时开启了他们筹备已久的计划。”
  “越临秋与北齐国师毛遂自荐,说可以活捉苏霁月。其后就是你们所知的,越临秋以书信诱苏霁月深入北齐,并设计将他活捉,拷问密道所在,苏霁月不肯说,并吞下牙后藏的毒药自尽。不过那毒药,是点星谷制作的假死药。”
  “所以,师傅没死,我爹也,没有叛国?”越沉声音有些微微发抖。
  皇帝点头:“为了让事情看着更真实,父皇瞒下了所有人,朕也是在父皇走后,才从遗诏里,知晓此事。”
  “那师傅,现在人在何处?”越沉追问。
  “在北齐,他一直扮做侍卫,跟着你父亲。”旋即年轻的帝王露出几分难过:“只是没想到邵丘会趁虚而入,害死苏怀,幸而被你拆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知道你欲往魔教总部救人,白冉那边,自会照应于你。另外,若对方盘问天剑门密道所在,你可位置作为换回苏槐的筹码。”
  “这怎么行!”燕天瑞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
  “陛下何意?”越沉按下心中惊诧,等待后文。
  “那密道中设有机关无数,他北齐大军从密道进军之人,便是他们葬身之时。”皇帝的眼里燃着战意:“父皇临死都惦记着北部十二州,我们等了二十年,也该是时候讨回来了。”
  “皇兄,我还是不太明白,既然是要故意把密道位置告诉他们吗?那为什么五年前不直接借师傅之口说出来,非要这次让越沉来说?”燕天瑞迷惑道:“还有观逸也是吃了假死药吗?可明明鸣鹤山庄的人说他是被剑刺中了后心,白冉又是怎么回事?”
  皇帝的眼神柔和下来,看着仍在状况外的傻弟弟,耐心解释道:“五年前不说的原因有两个,第一北齐国师性格多疑,若是由苏霁月来说,他必然怀疑其中有诈。第二,那时朕刚登基,政务尚不熟悉,兵法更是生疏,并非和北齐开战的最好时机。观逸没吃假死药,同样的招数用得多了,容易被识破。不过那剑尖被消去一截,所以刺入部分只有半寸,观山长确实中了剑,不过只是皮外伤而已。此事鸣鹤山庄的掌刑长老和司蛊长老都知道,再由他们来验伤,骗过众人。”
  “至于白冉,你那时年纪小,或许不太记得了。他只是模样长得显小,其实还长你几岁,他那时因为长得像女孩,总被其他伴读欺负,你倒是很护着他。别看他外表柔软,其实心里鬼主意多得很,那些欺负他的人,都一个个被他算计了去,父皇见他伶俐,便起了心思要他去魔教做卧底。他走后,你与父皇闹了好久,哭着要找你的小白哥哥。后来父皇嫌烦,说你就是在皇宫呆得太闲,直接把你丢去天剑门练武了。”
  “他是小白哥哥?”燕天瑞其实对那个漂亮爱哭的小哥哥还有些模糊的印象,被皇帝这么一提,想起一些过往:“可是他看起来也就十七岁啊!”
  “这次本不打算把事情告诉你,你啊,心思浅,太藏不住事。但朕想,你与白冉假扮的景琛,似乎相处的很投缘,若是不知道他是卧底,怕是又要偷偷伤心好久。”皇帝说:“朕心软,便将你一起叫来了,只是知道归知道,面上伤心还是要装一下,可别误了朕的大事。”
  “皇兄放心。”燕天瑞果然不再像来时那样低沉:“我这些日子,呆在府里,闭门不出总行了吧,保证不给你们拖后腿。”
  七日后,苏槐被带到魔教总部。
  总部坐落于西北边陲的群山之中,修建的倒是十分考究,比鸣鹤书院虽规模小上几分,但其中建筑,却更多几分奢华。
  “苏掌门,需要我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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