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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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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台上的姑娘一曲终了,起身行礼,一道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台下响起:“淼烟姑娘,我这里有五百两,今晚陪我一夜?”
  说话的人坐在离高台最近的一排,紧邻那张空置的桌子。他看起来十分年轻,身材微胖,因为醉酒的缘故,脸色通红,说话时人还有些打晃。
  他似乎是这里的熟客,管事陪着笑凑上前:“章公子,您说笑了,淼烟年纪还小,□□要等到明年。”
  “不小了,十五了吧,我瞧翠儿不是十四就接客了吗?”姓章的公子扯着嗓子不依不饶道。
  “章公子,我们含芳院的规矩,头牌的初夜要跟谁,可以自己挑选。”淼烟抱着瑶琴,款步从高台走下:“承蒙公子抬爱,五百两确实不是一笔小数目。可惜了,淼烟不爱财,只想挑个,长相俊俏,气质儒雅的公子。”
  “我章坚可是四海盟的内门弟子,你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青楼头牌,爷看上你是你的福分,少在这给我拿乔。”章坚摇晃着朝淼烟姑娘走去,像是想强行把人抱到怀里。
  “四海盟!那可是江湖一流的门派啊。”
  “一流?你的消息怕是过时了吧,五年前昆仑大比,四海盟连前十都没进,早就被挤到二流去了。”
  “就是,这里可是风月城,天剑门脚下,你一个四海盟的弟子,来这里逞什么威风。”
  苏槐没想到就吃个饭,还能围观一场青楼大戏,若是在现代,苏槐或许会直接砸钱帮女士解围,可这里人生地不熟,苏槐想了想,还是继续闷头吃饭。
  可惜苏槐不想惹事,事情却偏来惹他。
  “那位穿红衣的公子。”淼烟的声音既柔且媚:“五十两,今晚我是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国庆快乐呀~

  ☆、第 3 章

  
  众人顺着淼烟的视线向后看,只见一个眉似远山,目若朗星的俊秀公子正十分优雅地喝着碗里的汤,他一身绯红衣袍在这青楼之中,也甚是醒目。
  “咳咳咳。”苏槐被这一嗓子吓得,呛了口汤。“我?”他看看周围,好像确实没有穿红衣的了。
  淼烟被苏槐愣愣的模样逗笑了,扭着腰,身姿婀娜地走到苏槐近前,俯下身,纤纤玉手朝苏槐胸口一点:“自然就是公子,小女子对公子一见倾心,不知可否有这个荣幸,陪公子春宵一度?”
  苏槐一脸复杂:我觉得我好像被人调戏了,而且我有证据。
  苏槐对陌生人的触碰非常抵触,蹙着眉往另一边挪了挪,拿出一百两银票,一本正经道:“一百两,谢谢姑娘今晚的琴,我吃饱了,告辞。”
  “你站住。”苏槐身后传来章坚的冷喝。
  “还有事?”苏槐回头。
  章坚从腰间拔出长刀:“你既然背着剑,想必也是习武之人,拔剑吧,今天咱俩谁赢了,淼烟姑娘就归谁。”
  苏槐一头问号,我又没和你抢姑娘,还讲不讲道理了?谁规定背着剑就得会用啊?
  剑是不可能拔剑的,一个当铺掌柜都能一眼认出的镂月剑,这里这么多人,万一又被认出来,他就走不脱了:“不比。淼烟姑娘看不上你,你就算赢了我,她照样看不上你。再说我给钱是答谢姑娘今晚的琴声,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槐一句话戳到了章坚的痛处,他何尝不知道他被一个青楼女子驳了面子,但是他总不能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下手,只好从苏槐这里找回场子。他暗运内力,一个跟头翻身拦在苏槐身前,单手握刀,抱拳于胸前:“四海盟章坚,请指教。”
  为了拍戏,苏槐在现代也学过一点散打格斗的技巧。但看看对方这一个跟头翻了十几米过来,苏槐想也知道不是对手。
  “指教不了你,我不会武功。”苏槐一脸坦然地说:“麻烦把路让让,我要出去。”
  “你不会武功?”章坚一脸轻蔑,认定对方是被自己的身手吓怕了:“那你跪下给爷爷磕三个响头,爷就让你走。”
  苏槐气乐了,眼眸轻轻眯气,语气危险地说:“我苏槐上不跪天,下不跪地,父母长辈都已过世,能让我磕头的人,可还没出生呢。”
  “你是苏怀?”门口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腰间同样别着一把长刀,身上带着强悍的杀伐之气,给人的感觉比章坚更危险许多。
  哦豁?苏槐尴尬地想:被章坚气糊涂了,怎么一张口把名字给说出来了。
  !!章坚比他反应更激烈,听见声音,腿一软,差点没跪到地上。哆哆嗦嗦地回头,朝着那高大男子,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表哥,您怎么,来这了?”
  被唤作表哥的男人,觑他一眼:“四海盟规矩,任务期间不可饮酒作乐,更不可打着师门旗号招摇生事,你回去自己到刑堂领罚吧。”
  “别呀,表哥,我可是你亲表弟啊!”章坚眼珠一转:“再说您现在不也……”
  “我来这里是办事。”男人将章坚拨开,走到苏槐面前:“四海盟赫连绝,见过苏掌门。四海门弟子章坚,不识苏掌门身份,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嘶——”赫连绝的名字一出,周围尽是抽冷气的声音,赫连绝的年龄已经三十出头,但早在十年前,也曾经是年轻一辈的领军人物,他是四海盟盟主的儿子,天赋绝佳,一手八荒长刀走得是大开大合的路子,尤其擅长以寡敌众。他曾经一人对战八名一流高手,一战名动天下。只可惜五年前昆仑大比的时候,他刚好在养伤,没有参加,不然四海盟倒也不至于连前十都进不了。
  但等众人反应过来苏掌门是谁,灼热的视线就纷纷移到苏槐身上。
  喵?我还没承认啊?不带这么按头的啊!苏槐虽然很高兴这个叫赫连绝的人帮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但让他承认自己是苏怀,门都没有!
  “你认错了,我叫苏槐,槐树的槐,不是你们口中的苏掌门。”苏槐简单解释了句,绕过赫连绝继续往外走。
  赫连绝一时有些愣神,认错了?
  “名字相似,连相貌也相似吗?”一位高挑俊美的青年身穿白衣,左手里拿着酒壶,右手握一把折扇,出现在高台上,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又是从哪里坐上去的。他足下一点,人飘然而落,手中折扇打开,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苏槐。
  “五年不见,苏掌门别来无恙啊。”青年手中的扇子轻轻扇动,周围人皆露出迷醉之色。
  “唔,好醉人的酒香啊!”
  “胡说,分明是花香。”
  “不对不对,这是果木的轻笑。”
  章坚摸了摸嘴角的口水:“这分明是姑娘身上的体香嘛。”
  赫连绝一脚踹在章坚屁股上:“滚出去,少在这里丢人现眼。”
  章坚眼神露出一丝清明:“我……”
  他倒不算笨,很快察觉自己是中招了,惊讶地看向摇着扇子的俊美青年:“国色天香扇,你……你是栖梧山庄林凤泽!”
  与人丁稀少的天剑门不同,栖梧山庄弟子上千人,是真正的江湖大派。而林凤泽,作为栖梧书院大师兄,在五年前苏怀横空出世之前,一直被认为是同辈之中第一人,他惯用的武器,正是这把国色天香扇,据说这扇面的每一朵牡丹上,都内藏玄机,以内力催动扇子,附近的人就会闻到自己最喜欢的味道。轻者动摇心念,重者迷失神志。
  苏槐用力在空中嗅了嗅:“什么香?哪有味道?”
  林凤泽不理章坚,看向苏槐,笑道:“只有一种人,无法闻到我这扇子上的香气,便是内力已经入圣之人,苏掌门,还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吗?”
  “几位就别为难我们门主了,临近大比,近日来天剑门挑战的人太多,门主被扰的烦了,便想隐瞒身份下山散心,谁知道才一出门就遇上了熟人。现在心里怕是正郁闷呢。”一位身穿浅蓝色锦缎的青年抱着一件白色的竹叶云纹缎长袍,出现在门口。青年看着十□□的模样,长得阳光帅气,个子与赫连绝相仿,却并不给人以压迫感,反而让人觉得很安全。
  “门主,你出门散心我能理解,只是就算忘了带银子,也不能把宁王送您的袍子卖到当铺去吧?”青年走到苏槐身前,将手里的衣服递给苏槐,正是他先前卖到万贯楼的那件:“多亏栖梧书院的林公子认出了您的衣服,传书给天剑门,我才即使将衣服赎回来。不然回头给宁王知道您把他送的衣服卖了,该多伤心。”
  “阁下何人?就是阁下用天剑门的信物,将我们邀请到这含芳院,说有事要谈的?”赫连绝打量着最后现身的这位青年。
  “忘记自我介绍了,在下天剑门掌门剑侍,越沉。二位大老远来到我天剑门的地界,总得打个招呼不是。门主离家出走,祁门主要守着山门,我这个当剑侍的只好越俎代庖了。”青年朝赫连绝欠了欠身:“不过现在好了,我们门主既然找到了,自然是由他来招待两位贵客。”
  “越公子客气了,早就听说风月城含芳院有位叫淼烟的姑娘琴色双绝,今日便借天剑门的光,一同欣赏一下。”林凤泽收起扇子,眼睛在苏槐和青年之间扫了个来回,越瞧越觉得,这对主仆直接很有意思。
  苏槐此刻的内心就是后悔,很后悔,早知道他一开始打死也不进这家劳什子的青楼,这个叫越沉的家伙居然是苏怀的剑侍,如果被发现他占了人家门主的壳子,还卖人家的衣服,会不会被就地宰掉啊?如果继续伪装他们门主,能不能骗过去先不说,难道以后就只能顶着苏怀的身份活着了?生活的主题都是练剑比剑,人生还能有什么乐趣?
  苏槐咬咬牙,凑到越沉旁边:“大哥,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家门主。”
  苏槐忘了,在座的几个都是高手,他以为的耳语,在人家眼里跟大声嚷嚷也没什么区别。
  林凤泽以扇面掩唇,轻笑一声:“苏掌门平时也是这般,少年心性吗?”
  ……苏槐瞪了林凤泽一眼,哼,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骂我幼稚!我没跟你们开玩笑,我真不是苏怀啊,这年月说句真话怎么这么难?
  越沉幽幽叹了口气,眼里带着几分无奈的纵容:“门主,你若是再这般与我闹脾气,我可把你卖衣服的事,告诉宁王殿下了,届时,您自己跟他解释去吧。”
  诶诶诶?虽然对方的语气很温柔,但苏槐感觉自己被威胁了。王爷什么的,一听就不太好惹,卖对方的礼物,如果是关系亲切的倒还能解释,他一个冒牌货岂不是要凉?
  苏槐老实了,跟着越沉回了桌,打算先装一段时间,然后伺机逃跑。
  再次回到高台前,落座的位置正是之前空出的那一桌。那淼烟姑娘似乎是才意识到,她刚才邀请的对象,是传说中的天剑门掌门,苏怀。重新回到高台后,一双水眸便不住地朝着苏槐望过来。
  琴声起,各色佳肴用精致的瓷盘盛着,端上桌来,这桌菜比苏槐先前点的,要精致丰盛许多,一看就是精心准备过的。可苏槐已经吃饱,望着一桌子好菜,感觉更郁闷了。
  “门主怎么不吃?”偏生那个罪魁祸首还夹了他最喜欢的排骨放到他盘子里。
  “饱了。”苏槐用筷子戳了两下排骨,没忍住诱惑,想想不能浪费粮食,那还是牺牲一下自己的胃吧。于是美滋滋地夹起排骨,吃了。
  他吃的专注,没有注意到越沉盯着他的眼神,和嘴角勾起的浅笑。
  “我此次来的目的,是因为昆仑大比将至。不知今年苏掌门可还参加?实不相瞒,五年前与苏掌门的一战,林某受益良多,一直盼着能再和苏掌门切磋一次,但苏掌门这五年一直闭关不出,林某也是有些迫不及待,只好专程上门一趟。”
  “不去。”苏槐咬着排骨拒绝道。开什么玩笑,你们的苏掌门魂魄已经不知道飞去哪里了,我又不会武功,去那种一听就高手很多的地方,嫌命长吗?
  林凤泽似乎对这回答并不惊讶:“既然这样,那三日后,我希望在风月城与苏门主比试一场,还望苏门主千万不要拒绝。”
  “我……。”苏槐张口就要拒绝。
  “好,就定在三日后风月城北城墙。”越沉抢先说道。
  “嗯?!”苏槐瞪着越沉,这种事侍剑也能代主人答应吗?
  “这里的雪花酥很好吃,尝尝。”越沉笑着夹了一块糕点放进苏槐盘子里。
  苏槐咬了一口,好甜!诶,刚才想说什么来着?算了一会吃完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骑马的羊驼”投喂的一大堆营养液,迟钝的咕咕突然发现营养液多了好多,惊了。

  ☆、第 4 章

  
  一顿饭吃完,苏槐从八分饱变成十二分饱,撑得路都不想走。席间交谈全是越沉在应付,不是讨论武学,就是聊如今的武林形式,苏槐一句也听不懂。好在苏怀似乎也不是个长袖善舞的剑客,他席间一言不发,倒也没人质疑什么。
  走出含芳院,外面已是一轮明月高悬。
  “走吧门主,我们回天剑门去。”越沉笑的比月光更温柔。
  苏槐丝毫没有被美色迷惑,脑子里想得是,这风月城人多眼杂,肯定比山上好跑,再说,听越沉的意思,山上可还有一票人,在等着和苏槐比剑呢。苏槐摇头:“不行,不行,不能回去。”
  “嗯?”越沉像是没听清一般:“您说什么?”
  苏槐一愣,怎么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咳咳,我说……我暂时不想回天剑门,难得出来,想多转两天。再说了,你不是还答应了和林凤泽比剑吗?”
  越沉笑起来:“门主,答应比剑的是您才对。我只是代替门主应了一句。”
  “为什么非要比剑,不比不行吗,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
  “门主说笑了,您闭关五年,天剑门沉寂已久,各方势力都在窥探,这时候若不能以雷霆手段震慑各方,只怕天剑门危矣。”
  我出手,只怕天剑门凉的更快。
  苏槐想了想说:“小越啊,你今年多大了。”
  “回门主,越沉今年刚满二十。”
  “唔。”苏槐点点头,一秒钟进入角色:“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已经赢下一次昆仑山大比了,你就甘心一直在我身边当个剑侍?”
  “越沉只想守着门主。”越沉深如寒潭的眸子,像是要把苏槐吸进去。
  “那怎么行!”你盯着我还怎么逃!苏槐的脑子里闪过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我决定锻炼一下你,这样,三日后与林凤泽的比武,就由你代我出场,这三日你专心练剑,可不要堕了我天剑门的威名。”
  “这恐怕不好吧……”越沉露出为难的表情:“对方是栖梧山庄年轻一辈最优秀的弟子。”
  “你还是我天剑门最优秀的侍剑呢,没什么不好的,就这么决定了,到时候你如果打不过,我再上。”苏槐说:“小越啊,面对这么多挑战者,你门主我也是很辛苦的,你身为侍剑,难道不该帮我分担一下?”
  “门主说的是。”越沉垂下眼睛了,显得格外顺从。
  苏槐满意了,连带看这个剑侍都觉得顺眼起来:“走吧,我困了,咱们先找个客栈休息。”
  在客栈住下,梳洗沐浴之后,苏槐从今天买的衣服里挑了一身纯黑的换上,背着行李,悄悄推开房门。
  苏槐看了看隔壁,很好,关着门,油灯也熄了,应该已经睡下。结果刚往外走了两步,走廊的窗户上倒掉下来一个人影:“门主。”
  “啊啊啊啊!”苏槐被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自家剑侍:“你干嘛啊,大晚上不睡觉,跑窗户上吊着,装蝙蝠吗?”
  越沉翻身坐在窗台,歪过头看向苏槐:“我自然是在为门主守夜,倒是门主,不是说要休息吗,这么晚了是要去哪?”
  “我睡不着,去……赏月。” 
  越沉的目光落到苏槐的背上,语气里带着揶揄的笑意:“哦,赏月,要带上行李?”
  “我怕被偷。”苏槐把行李拉到胸前抱住,一副护食仓鼠的模样。
  “那走吧。”越沉起身。
  “去哪?”
  “赏月啊。”越沉朝外纵身一跃。飘逸的身姿宛如临风踏月的仙人。
  “喂,这里可是四——”苏槐嘴里的“楼”字还没说出来,猛地想起人家会轻功。啧,瞎担心啥,又犯蠢了。
  苏槐走到窗边,伸头朝外看去,越沉正站在斜侧的房顶上,因为斜侧只有三层,所以房顶的高度与他这里差不多。
  “今晚月色不错,门主不过来吗?”越沉转头,勾唇笑着。
  “我突然又不想看了,我困了,睡觉去了。”苏槐不会轻功,只好当场变卦,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抱着行李又回了房。
  关上房门,苏槐把行李丢到桌子上,解开外袍,仰躺到床上。没有手机,对苏槐来说十分不习惯,毕竟玩手机早已成了他的固定睡前仪式。苏槐将双臂枕在脑袋下面,盯着天花板发呆。睡不着,便忍不住开始琢磨起白天的事。
  “那个越沉,到底有没有发现我不是他门主啊。演戏好歹要给个剧本照着来,这自由发挥,我怎么知道装的像不像,说不定早就露馅了。”
  苏槐翻了个身:“可是,如果发现了,他干嘛还对我这么恭谨有礼?会不会他其实也不知道苏怀到底是什么性格?毕竟灵魂穿越这种事,我一个现代人都有点接受困难,他们应该也不会往这上面想吧。最多最多我再装个失忆,或者练功走火入魔导致性格大变?”
  “唔,那家伙总是笑眯眯的,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还是早点跑路吧。最晚三天后那场比剑,等他和那个梁书锦一打起来,肯定就顾不上我了。”
  不过……苏槐看着桌子上装剑的布口袋,人家门派的剑,是不是还回去比较好,还有那件价值不菲的袍子?但是那剑灵会不会跟越沉乱说啊?
  苏槐翻身下床,从口袋里把镂月剑拿了出来,手刚握上剑柄,里面的声音就在脑海里响起来。
  “你是不是疯了,你竟然要把我卖到当铺!”
  “不是想,是已经卖了,可以当铺不收你。”苏槐嫌弃地说。
  “他们倒是敢!天——”
  苏槐打断了“剑灵”的话,问:“对了,今天下午那些人你认识吗?”
  “什么人?”
  “你感应不到周围的环境?”苏槐挑眉。
  “感应环境是需要真气的,你现在不给我灌输真气,剑里的真气用一点少一点。我当然能省就省了,这样,我教你个法决,你按照我说的运功,将真气渡给我。只要你……”
  “我学不会,要不我找个会的人帮你?”
  “剑灵”气恼地问:“你没学怎知道学不会?这剑认你为主,旁人的真气若是接近,只会被反噬。”
  “你不是剑灵吗?就不能控制一下?或者我帮你换个主人?”
  “不行。”
  苏槐奇怪道:“为什么不行?你看我武功都没有了,你跟着我只会埋没了你。”
  “我说了可以教你,只要你将意识放空,让我进入……”
  苏槐摇头:“我也说了,我没打算学。我有我自己的人生要过,不想当谁的替代品,天下第一也不行。所以你的功法还是传给别人吧。”
  “你以为若是有选择我会挑你这个冥顽不灵的小子吗!你占了主人的身体,我便只能与你沟通,除非你死,否则,我便只能是你的剑。”
  “啊,这样我就放心了。”苏槐笑起来。
  “什么放心了?”“剑灵”又有了被套话的不妙预感。
  苏槐开开心心地把剑重新包好:“放心你不会跟别人乱说我的事了啊。这样,我呢,要离开这里,去过我自由自在的生活去了,你呢,就乖乖回到天剑门,过个百八十年的,我寿终正寝了,你就可以换新主人了,乖。”
  苏槐有睡懒觉的喜欢,只要是没有档期的日子,都是照着中午睡的。所以当一大早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喊他“门主”的时候,他还当是在梦中。
  “门主,已经五更了,还不起来练剑吗?”越沉站在苏槐床前,看着床上睡得毫无防备的人。怀疑此刻就算他把剑架到对方脖子,对方都不会醒来。
  习武之人就算入睡也会留一次警觉,越是武功高强的人,对周围的风吹草动就越是敏感。而且惯用的武器也是绝不会轻易离身的,更不会像现在这样,裹成一个棒槌,随意丢在桌上。
  苏槐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然后手下意识地在床边摸索着。
  “在找什么?”越沉好奇地问。
  “手机……”
  “守机?”
  苏槐想找手机看下时间,可摸了几下都没找到,这时候才意识到,床边还站了个人。
  瞌睡虫被吓跑了大半,剩下的一点还在挣扎,他坐起身,揉着眼睛,歪着脑袋问道:“越沉?这么早,你来我房里干嘛?”
  “不早了门主,五更了,您往日不是四更就起来练剑的吗?”
  “五更?”苏槐不知道五更是几点,但看看外面将将透出一点光亮的天色,估计着绝对不会晚于六点,对他来说,简直相当于半夜。昨天虽说睡下的早,但躺在床上发了半天呆也睡不着,现在要他起床,别说练剑了,吃饭可能都会坐着睡着。
  苏槐头摇得像拨浪鼓:“不练,我要睡觉,不许吵我。”说完,也不等越沉回答,他便自顾自地倒下,把被子蒙到脸上,团成一团,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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