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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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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逃走了?”千面问。
  苏槐摇头,语气平静地说:“我杀了他。”
  “他该死。”千面说。
  “从那以后,我就害怕和人接触,尤其是身材高大的同性。”苏槐说:“这种毛病跟了我二十年,但是我刚刚实验了一下,至少对你,我可以正常的接触了。”
  “你是想说,一切都会随时间过去吗?”
  “我是想说,过去的遗憾改变不了,但是可以从遗憾里走出来。”苏槐指了指千面脸上的面具:“戴不戴面具,你都是你,都可以按照你的心意去活。如果是为了报仇而暂时戴着面具,我能理解,但是,总有一天,你摘了他,也可以按照心意,真实地活着。”
  

  ☆、第 14 章

  
  安静的河水突然横生出些波澜,画舫忽的左右震荡开。
  “诶?地震了吗?”苏槐站立不稳,随着桌椅一起东倒西歪,眼看要飞出画舫。
  “是杀我们的人来了。”千面单手拦腰抱住苏槐,从窗口飞出。
  水面忽然像是沸腾一般炸开,十余根绳索带着长勾,径直朝千面袭来。
  千面旋身,侧身躲过缠上来的铁钩,手中丢出扁圆形的石头。
  石头旋转着落入水中,竟卷起水浪千层,将藏匿其中的黑衣人尽数带出水面,冲的东倒西歪,手中的铁索自然也无法再去控制。
  “好一招石击千层浪。”边刃如鬼魅般出现在画舫顶上,下一秒,手持剔骨刀,朝千面与苏槐刺来。
  边刃袭来的一刹那,千面松开苏槐,拧身迎向边刃,偏头躲开刺向要害的刀,一脚踏在边刃肩头,借着力道,俯冲拉住即将落水的苏槐,脚尖在水面轻点数下,带着苏槐稳稳落在岸上。
  “边楼主,来的很快呀。”千面声音里尽是意料之中的从容:“水鬼无常,铁索横江,知道我在桥宁河画舫,连水鬼一组都调来了,你果然在我阁中安插了探子。”
  “可惜了,这样的安排,竟还是没能捉住我们的神君大人。”边刃追着千面的身影,也落在岸边。
  “捉我?”千面轻笑:“边楼主还是想想自己怎么脱身吧。”
  千面话音刚落,附近的路人,商贩,甚至是附近画舫的游人里,突然出现百十个个人,手持□□,冷冷注视着边刃。
  边刃看看周围的情形,冷哼一声。眯着眼睛看向千面:“原来你故意放的消息?算计我?不过除非你亲自出手,不然就凭这几个杂鱼也想杀我,你是不是也太低估我了些?”
  “我当然不会动手,不过凭他们,虽然杀不了你,但你这辛苦培养的水鬼,可就要全军覆没了。”千面威挟道。
  “你想让我放弃任务?”边刃仍旧是那句话:“不可能。”
  “不是要你放弃任务。”千面不紧不慢地说:“而是要和你谈笔生意。”
  “现在?”边刃挑眉。
  “就现在。”千面点头:“我撤掉人手,放了你的水鬼,你可以继续追杀我们,不过,你要接我一个单子。”
  “在这个当口,你想去杀谁?别跟我说让我杀掉雇主一类的,别说这个人身份我动不了,就算是能动,接这样的生意,我十步一杀楼以后就不要在江湖立足了。”边刃皱眉道。
  “当然不是杀雇主,那位的身份我心中有数,你动不得,我也动不得。”千面说:“我要你杀的人,是魔教朱雀堂主蝶梦和左护法步玉书,魔教的生意总能接吧。”
  边刃大笑起来:“哈哈哈,你倒是狡猾,让我带人去追杀他们,你就同时少了两个最大的威胁。你不怕我转头与他二人联手。”
  “你不会。”千面说:“苏槐是死是活都绝不能落在魔教之人的手中,这道理,你知道,你的雇主也明白。与其我们斗个两败俱伤,让他们在后面渔翁得利,不如你先同我一起解决掉这两人,我们再各凭本事,完成任务,如何?”
  “千面神君可真是好算计。”一道娇柔妩媚的声音从近处传来,蝶梦一手握着碧玉笛,一手搭在步玉书肩上:“边刃你可想好,若没有魔教插手,仅凭你们十步一杀楼,真的能从千面手中抢到人?”
  边刃看了看千面又看向蝶梦:“那你又有什么建议?”
  “千面神君我们来拖住,其他千机阁的人,由你十步一杀楼负责,至于苏怀,大家各凭本事抢人,如何?”
  边刃露出犹豫的神情。
  “不妙。”千面的声音里带着不常见的诧异,还有深深的戒备。
  “怎么了?”苏槐小声询问。
  “今天魔教怕是也带了人手来,现在尚不知道埋伏在何处。”千面猜测道。
  “千面,我有件事告诉你。”苏槐突然出声,示意千面附耳过来。
  千面毫无防备的回身低头,突然颈间一麻,眼前黑了。
  “啧啧,太大意了,睡穴嘛,我也会点。这玩意又不需要内力,找得准位置就行。”苏槐将昏倒的千面抱住,抬手想揭开面具满足一下好奇心,想想周围人多,又忍住了,伸手隔着面具敲了两下:“这次先放过你。”
  千机阁、十步一杀楼、魔教,三方的人都被苏槐突然出手弄得有些发懵,盯着这个传闻中二十岁入圣级,又莫名其妙失去武功的人,有些拿不定注意。
  “那个,千机阁的,来两个人看着你们阁主。”苏槐朝近处两名拿着□□的商贩招手道。顺手将还没吃完的桂花糖塞到千面怀里,还用手拍了两下:“暂时放你这,帮我看好了。”
  千机阁的手下一脸懵然地接过自家阁主,一时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人弄醒。那边苏槐已经朝着十步一杀楼的边刃走过去:“我跟你走。”
  “你……这是何意?”边刃这才第一次认真打量起苏槐,眼前的青年长得很俊美,眼中没有杀气,也不见畏惧,松松垮垮站在那里,确实像是武功尽失,毫无威胁的样子。可刚刚就是这样一个人,突然打晕了千面,他唯一的庇护者。
  “没什么意思,千面受伤了,我不想他伤上加伤。”苏槐说:“虽然不知道你们都是为什么抓我,不过看得出比起魔教那帮人,你似乎要可信一点,所以我跟你走。”
  “你真是天剑门掌门苏怀?”边刃突然怀疑起来,眼前这个人,不会是千面找了个长相相似的假人来唬他们的吧。边刃五年前见过当时还不是掌门的苏怀一次,那时的苏怀,总带着一种和年龄不符的沉着,他话很少,除了讨论武学,其他事情都惜字如金。
  “我不是啊。”苏槐一脸诚恳地回答:“大哥你终于发现认错人了吗?太不容易了,既然这样我就告辞了。”
  苏槐脚步不停,转身就走。他当然不相信边刃会这么简单放过他,果然刚走到第二步,就听到边刃的喝声。
  “站住。”边刃像影子一样贴到苏槐身后,剔骨刀锋利的刀刃抵着他的颈部:“不管真的假的,先同我回去。”
  “疼疼疼,你别贴我这么近,我后背上有伤啊大哥!”一碰到伤口,娇气包苏槐一秒上线。
  在苏槐看不到的角度,边刃的眉头深深皱起,就算不是抓错了人,这苏怀也是精神失常了吧?习武之人多少苦没吃过,至于娇气成这副样子?罢了,这些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让雇主去操心吧。
  

  ☆、第 15 章

  “等等。”蝶梦不甘心地堵住边刃的去路:“你带他走,问过我们了吗?”
  不待边刃回答,苏槐率先挑衅道:“姑娘这话说的,十步一杀楼又不归朱雀堂管,他带我走,跟你有关系么?”
  对于害自己受伤疼了一夜的人,必须不能给任何好脸色。
  “哼,苏掌门这手下的功夫废了,嘴皮子倒是比以前利落不少。”蝶梦不甘示弱地还嘴道。
  “可惜姑娘手下的工夫不见如何,年纪轻轻,脑子却傻了。”
  “你!”蝶梦到底是年轻气盛,被苏槐三两句话就激起了火气。
  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步玉书终于开口:“蝶梦,回来。”
  “左护法。”蝶梦带着满脸的不甘愿地后退一步。
  “步玉书,现在就剩我们两边,你若是要抢人,我边刃奉陪到底。”边刃威胁地看向步玉书:“不过千面那家伙保不齐过一会就醒了,你确定要在这和我打?”
  打起来,打起来。苏槐站在边刃旁边暗戳戳的想。他手劲不重,千面晕不了很久。最理想的状况就是这两拨人在这里打起来,打得差不多了,千面醒来收拾残局,再解救自己。
  “边楼主。”步玉书这会倒显得十分无害:“人你可以带走,在这之前,我只问他一句话,如何?”
  边刃单手扣住苏槐:“问可以,我要旁听。”
  “随你。”步玉书走向苏槐:“你说你不是苏怀?”
  “你想问什么”苏槐摸不清步玉书的底细,但仍觉得这家伙不是好人。
  “那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醒来时周围可还有什么声音,同你说话?”步玉书问。
  这问题问的没头没尾,苏槐却听懂了,他是在问自己为什么在这副身体里,至于那个说话的声音,指的应该是那柄会说话的剑!他怎么会知道?
  “我不知道。”苏槐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将剑的事说出来。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告诉我?”步玉书仔细盯着苏槐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一丝端倪,可惜苏槐的表情管理很到位,愣是没让他分析出半点有用信息。
  边刃看看苏槐又看看步玉书,怀疑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
  “你问他。”苏槐装作什么都没听懂的样子:“我都不知道他想问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你总会知道的。”步玉书拿出一枚黑色的古玉递给苏槐:“这是信物,想明白了,可以来罗刹堂找我,作为交换,我也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感兴趣的事。当然,前提是你还活着。” 
  这苏槐倒是没拒绝,大大方方结果古玉塞进怀里。
  千面仍旧未醒,步玉书却让开了路,边刃将苏槐捆了丢进马车,边刃自己也钻进马车中,对手下吩咐道:“回京。”
  苏槐随着边刃的马车离开,围在河畔的人渐渐散了。千面的手下将自家主人背回分点,刚想找大夫来瞧一瞧,却见千面已经睁开眼,坐直了身体。
  “神君?”手下吓了一跳:“您醒了,苏掌门被边刃劫走,这会应该还没走远,我们要不要追过去?”
  “不必。”千面看向手下:“夙一,你跟着我也快五年了,身手倒是精进不少,怎么脑子却没半分长进。”
  叫夙一的手下眼里仍透着茫然:“啊?”
  “你家神君哪有那么笨,被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偷袭得手?”千面站起身来,眼神清明,哪像是刚从昏沉中醒来。
  “您刚才是装晕?”夙一不解:“为什么啊?”
  千面轻笑:“因为我就是要他,被十步一杀楼带走。”
  苏槐没想到,兜兜转转,他又被边刃带回了京城。
  “喂,大哥,你能不能帮我把绳子松松,勒着伤口了好痛,你看你们这么多人,我也跑不了,没必要绑着不是?”
  “闭嘴。”边刃显然不想千面那么好脾气,薄如蝉翼的剔骨刀在手指间翻转,声音阴冷:“你废话一句,我就剁你一根手指。”
  苏槐把手往回缩了缩,乖乖闭嘴噤声。
  “嗤,胆子这么小,你先前何必打晕千面,有他在,说不定真能带你脱身。”边刃仍旧对苏槐打晕千面的行为感到不解。
  边刃是在杀戮中长大的人,他的世界观就是强者生,弱者死,简单粗暴。或许曾经的苏怀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强者,但是从他失去武功的一刻起,他在边刃眼中就失去了价值。
  但所以就算作为任务目标,边刃先前都没有分给他过多的注意,他的眼里只容得下与他实力相当的对手,比如千面,比如步玉书和蝶梦。
  苏槐眨眨眼睛,没有吭声。
  “说话!你哑巴了?”边刃不耐烦地一脚踢在苏槐背上,这一脚没用内力,但力道同样不轻,又正好落在伤口处。
  苏槐疼得眉头都拧到一起,气哼哼地骂道:“你有毛病啊,一会不让我说话,要割我手指头,一会又问这问那,不说话你还踢我。”
  “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说多余的废话。”边刃收了脚,冷漠地看着苏槐。
  苏槐不想理他,想了想,边刃这种没有同情心同理心的人,惹了他到时候吃亏的还是自己,忍下了。
  苏槐不情愿地开了口:“刚才那个情形,如果千面不晕,你与魔教那人很可能就会联手。千面私下告诉我,魔教今天来的,并不止露面的那两位,这样千面能护住我全身而退的可能性很低。如果输了,我很可能是被魔教那两位带走。这几种可能我跟魔教走的可能最大,千面护我安全离开的可能最小。”
  “如果千面被我打晕,则有三种可能,最好的情况,你们和魔教打起来,千面在后面及时苏醒,把我带走。其次是现在这种情况,我跟你走。最差是你们打起来,你们十步一杀楼还输了,我跟魔教走。这三种情况中,我跟你走的可能最大,跟魔教走的可能最小。”
  最后苏槐总结道:“所以我敲晕他不是嫌命长,只是一种自保手段罢了。”
  “你也可以选择跟魔教走。”边刃漫不经心地问:“难道你觉得跟着杀手会比跟着魔教的人安全?”
  “你如果想杀我,有很多机会。”苏槐看向边刃:“第一次在客栈,第二次在屋顶,你的暗器再丢得密一点,或者干脆淬上剧毒,你是杀手,杀人的招数不用我教吧。但是你几次攻击都留了手,所以你,或者说你背后的雇主,他要的是活口,我跟着你,暂时不会有太大危险。”
  “魔教那两个人,虽然也没想杀我,但是他们下手可比你狠多了了,他们只要一个会喘气的人回去就行,跟本不在意我是伤了还是残了。跟着他们回头,说不定比当场挂掉还惨。”
  “这就是你得出的结论?”边刃讽刺地看着苏槐:“跟着我,活着的希望比较大?”
  “差不多吧。”苏槐挪了挪身子,用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在马车边缘。
  马车驶入城门,被守城的卫兵拦下:“干什么的?”
  边刃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了出去。苏槐听到外面驾车的人说:“王爷派我们外出办点事,赶时间回去复命呢。”
  苏槐一愣,王爷?在京城这些日子,皇室的各种消息苏槐也听了不少,当今皇帝年纪尚轻,膝下虽有几个子嗣,却都未到封王的年纪,皇帝的叔伯则早就去了封地。如今留在京城的王爷一共两人,一个苏槐认识,就是宁王燕天瑞。还有一个是燕天瑞的二哥,吴王燕天和。
  “所以绕了一圈,你们的雇主是吴王?”苏槐看向边刃。
  边刃扫了他一眼,没说话,苏槐也无所谓,反正很快就能见到了。

  ☆、第 16 章

  苏槐猜的没错,边刃的目的地正是吴王府。
  马车一路驶入吴王府后院,苏槐一下车,入目便是一座带着假山亭台的后花园。亭台中,坐着一个长相与燕天瑞有七八分相像的中年人。中年人怀里还趴着一只胖乎乎的橘黄色大猫。
  看到苏槐后,中年人眼神里露出几分满意,手指勾着橘猫下巴,看向边刃:“边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人给你留下,我们两清了。”边刃把苏槐往前一推,转身就要离开。
  “边先生何必这么无情呢?你这次帮了我,已经彻底得罪了宁王,倒不如干脆跟着我,待我功成之日,定少不了边先生的好处。”燕天和将猫放下,快走几步拦住边刃。
  “不必。宁王若要报复,我边刃接着就是。”边刃的声音里充满冷漠与疏离:“十步一杀楼不掺和朝堂之争,这次帮殿下已是看在昔日恩情上,破例为之。这令牌还你,以后十步一杀楼不会再接王爷的生意。”
  苏槐听得似懂非懂,原来边刃抓他只是为了报恩,他自己并非吴王的人,也不想掺和朝廷的事。但是苏槐这原身不是一个江湖门派的掌门吗?又和朝堂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是宁王的师兄就抓他吧?一个武功尽失的掌门能威胁到一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吗?
  还没等苏槐把逻辑理顺,边刃已经迈上马车离开了。燕天和转身打量着苏槐,看了许久,轻叹道:“你和苏霁月长得很像。”
  苏槐条件反射地想问:苏霁月是谁?但没有问出口,已经猜到,这大概率是苏怀的父亲。
  不等燕天和继续长吁短叹,苏槐便堆起一脸陪赞助商金主爸爸吃饭的职业假笑:“我前些日子就呆在京城,吴王殿下找我,差个侍卫去知会一声便是,何必大张旗鼓地请杀手,吓得我直接躲到了城外,还劳您等了这么多日子。”
  吴王有些错愕,觉得眼前的人与传闻中那个一心修剑的清冷剑修并不相像。倒更有趣些:“这么说,倒是我多此一举了。”
  “怪我不懂规矩,我是宁王殿下的师兄,您是他哥哥,于情于理在下也该登门拜访一下。只是来京之后忙着张罗新店,疏忽了,怠慢之处,还请王爷见谅。”
  “哈哈哈,我倒不知,原来天剑门掌门是这么一个知情达理的妙人。”吴王似乎对苏槐这顺从的态度很受用,转身走回凉亭,抱住跳到怀里的橘猫,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坐下聊。”
  苏槐走到茶座边,先拿起茶桌上的茶壶给吴王倒了杯茶,又给自己也倒了杯,这才敛了衣服坐在石凳上。
  “不知殿下想聊些什么?”
  “世人都说,天剑门后山底下,埋着一个宝贝。”吴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
  “是有这种传闻。”苏槐维持着假笑点头,努力控制着,才没露出惊讶加好奇的表情。心道:我要告诉你这是我第一次听说,你是不是能把这茶桌给掀了?
  “有人说是绝世武功,有人说是金银财宝,还有人说是灵丹妙药。”吴王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看向苏槐:“山下到底是什么,苏掌门能不能满足一下本王的好奇心?”
  苏槐赌一根大猪蹄子,这家伙绝对知道山底下是什么,而且绝对不是他之前说的那三样。苏槐头疼地揉揉眉心:问题是,自己不知道啊。
  “殿下不是已经有了答案。”无奈之下,苏槐只好打起太极。
  “我要知道具体的。”吴王眯起眼睛,眼神犀利如刀,好像要从苏槐的眼睛里把答案挖出来似的。
  我连不具体的都不知道啊大哥。苏槐欲哭无泪。
  “殿下,宁王殿下求见。”一名侍卫进来通报道。
  苏槐心中一动,来的这么巧,还是说燕天瑞已经收到了消息。
  “不见。”吴王显得有些烦躁:“说本王身体抱恙,已经睡下了。”
  “拦不住啊殿下,宁王殿下的脾气您是知道的,这会已经过了前厅了,正四处找您呢。”
  “啧。”吴王抱着橘猫起身,瞥了一眼苏槐:“把他带到地牢,严加守卫。”
  苏槐反倒松了口气,拖住了。
  来到地牢苏槐就后悔了,这里居然是个水牢,苏槐想想自己背后好不容易快结痂的伤,在这水里泡一圈怕是要废了,要是水不干净,保不齐还要弄个伤口感染,早知道他还不如一来就告诉吴王自己其实是个冒牌货,啥也不知道,让他把自己咔嚓掉,说不定还能穿回去呢。
  苏槐被丢进水牢,手用锁链绑住,向上吊起,,脚尖勉强能触到地面,水没到胸口的位置,让人有种呼吸不顺的压迫感,冰冷刺骨,很快浸湿了衣料,泡开伤口,针刺般的疼。
  地牢里很黑,只有入口处投来一点微弱的光。也很安静,苏槐暂时没发现什么可以陪聊转移注意力的邻居。
  时间一点一滴流过,冰冷和疼痛渐渐都变得麻木,身体失去知觉,视线变得模糊,意识也跟着涣散,突然一声锁链声响,唤醒了苏槐的意识。
  苏槐睁开眼睛,地牢的大门打开了,吴王一身华服,站在逆光的位置:“抱歉,让苏掌门受委屈了,要怪就怪你那个好师弟找来的太快,把苏掌门藏在这里,本王也是无奈之举。苏掌门想的怎么样了,想通了,就快把密道的位置告诉我,也好少受些罪。这地牢湿冷,待久了可对身体不好。”
  密道?苏槐被冻得有些发僵的脑子开始运转。所以天剑门山下藏着的不是宝贝而是一条密道?苏槐回忆了一下,天剑门的位置位于京城北面的群上之中,南临风月城,背靠天剑山,天剑山后面是连绵的群山,再往北……是北齐的地界。
  苏槐一个机灵,醒了神。如果天剑山下当真藏着一条密道,该不会直接贯穿几座山脉,贯通大周与北齐吧。
  若真是这样,以宁王与当今皇帝对天剑门的态度来看,他们很可能是知道的,这位吴王却不知道。他现在偷偷把自己抓起来问这个,总不至于是有了不臣之心?
  不对!
  他这样明目张胆地雇人抓自己,燕王已经知道消息了,皇帝早晚也会知道,这简直无异于敲锣打鼓地告诉别人,自己要造反,吴王是嫌命长了吗?
  苏槐摇晃了一下冻得有些发木的脑袋,皱紧眉头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第 17 章

  吴王把苏槐的摇头当做了拒绝的信号:“怎么,不愿说?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苏槐还来不及开口,吴王转身对身边的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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