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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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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槐还来不及开口,吴王转身对身边的人低声吩咐了一句,那人拿出一个匣子,从里面取出一只红色拇指般长短的肉虫,朝水牢大门走过来。
  “等等,等等,等等!”苏槐看着那虫子感觉后颈一阵发麻:“我没不愿说,只不过密道的位置,我用语言也解释不清楚,要不我给您画个图?”
  “不必,你只要先告诉我密道的终点便可。”
  苏槐飞快地回忆起这个世界的地理知识,天剑山往北,过了千寻山,便是是断魂崖,再往北有一条逝水河,过了逝水河,便算是出了大周国界。
  “在曲依西山下,曲镇那一带。”苏槐终于想起那地方的名字,别管对与错,糊弄一天是一天,燕天瑞都找来了,千面还会远吗?
  “不可能,那一带我找遍了,没有找到任何入口。再说和之前那支援兵队伍的位置也对不上。”吴王怀疑地看着苏槐,不相信他能这么干脆地说出密道的位置:“你是不是想糊弄我,好拖延时间等着人来救你?”
  “入口在地下,直接沟通逝水河,顺着河道,那一带等于都是出口。”苏槐编的自己都快信了:“吴王若是搜得到,不也没必要派人来抓我了?”
  “此话当真。”燕天和紧紧盯着苏槐,好像要把他的脸上盯出个洞来:“天剑门保守百年的秘密,你就这么轻易告诉我了?”
  “您是皇族,总不至于做出勾结外人的事,我告诉您又有何妨。”苏槐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着,一副君子坦荡的模样:“反而是您这又是请杀手,又是要严刑逼供的架势,倒教我有些迷惑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燕天和俯身凑近苏槐:“谁告诉你同为皇族,就会兄弟同心了?”
  “吴王的意思是您要谋反?真要是这样,您应该让边刃带我去一个偏僻的地方,再派个接头人,而不是大张旗鼓地亲自出门请杀手抓我,还名目张胆地送进您的宅子。燕王和陛下又不是傻子,我被抓到这里,您要做什么他们怎么会不知道,您不是做戏给他们看。”苏槐勾起一个挑衅的笑:“你是做戏给我看呢。”
  苏槐说完这句话,没有忽略掉吴王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猜对了!
  “哼,本王哪有那个时间与你做戏,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吴王丢下这句话,拂袖而去。却不知他这仓促离开的动作,更暴露他的心虚。
  只是……苏槐望着满满合上的牢门,心一点点下沉。只是,这做戏给他的究竟是吴王,还是别的什么人,越沉,燕天瑞,甚至千面,又都在里面扮演了什么角色呢?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越来越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燕天和从牢房出来,快步走到正厅,大厅里,燕天瑞与越沉都在场。苏槐猜得没错,这正是几人联合起来演的一场戏,甚至为了戏更逼真,连边刃都不知道这其中的真相。
  “怎么办,这小子挺聪明,好像看出我的破绽来了。他现在说不定已经怀疑到你俩头上了。”燕天和快速将牢里发生的情形与两人说了一遍,又道:“他会不会真的是你们师兄啊,他竟然知道密道的出口建在水下,虽然说出了出口的位置,但也有可能是故意说错来糊弄我的。”
  燕天瑞也信了几分:“他会不会只是因为失忆而改变了性格?但是还保存着一点残留的记忆碎片?”
  “或许他是蒙你的呢。反正逝水河那么长,你一时半会也不可能从水下把出口搜出来,这样就无法验证他的话是真是假了。”越沉食指关节抵着下颚,思索道:“我与他有过一段时间相处,能感觉到他和师兄是完全不同的,在一些小习惯,甚至是吃东西的口味上,也不一样。我不认为这些是会随着记忆而更改的。”
  “而且大师兄那个人性格就跟他那柄剑一样,宁折勿弯。别说你还没放出噬心蛊,就算是真的把噬心蛊塞到他嘴里,他不会抛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关于出口的真实地点,他绝对不会对你透漏半个字。所以就算他说出了密道出口的准确位置,我都不信他会是师兄。”
  燕天瑞一脸迷惑:“那,难不成壳子里仍然是邵丘那个混蛋?可是二师兄你的唤魂阵不是成功了吗?”
  越沉端起茶水,呷了一口“我更倾向于还有第三种可能,他既不是师兄,也不是邵丘,唤魂阵出现了偏差,他其实是从其他地方被拉到师兄身体里的。”
  燕天瑞仍是不信:“唤魂阵怎么可能出现偏差?一个世界上又不可能有两个相同命格的人。如果唤魂阵失败,在里面的就是邵丘,成功,就是把师兄的魂魄找回来了,怎么会有第三人出现。”
  越沉抬头,看向燕天瑞,反问:“如果,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呢?”
  “什么意思?”燕天瑞被这个问题问的有些发懵。
  越沉:“你没发觉他对这个世界,表现的很陌生?”
  燕天瑞仍是不解:“失忆也会对世界很陌生啊,又或许是他装出来的呢”
  “那失忆还能自学一门手艺吗?那个火锅,我查遍了大周周边各地的食谱,还有一些古书典籍,都没有找到相同的吃法。还有,他偶尔在无意间会蹦出一些谁都没听过的词。”越沉说:“所以,他为什么不能是异界之人呢?”
  “但是异界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啊,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再说,就算他是异界之人,那师兄呢?师兄的魂魄又去了哪里,唤魂阵为什么舍近求远?”燕天瑞没有继续往后说,师兄的魂魄去了哪里,他渐渐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再匪夷所思也并非没有可能。”越沉起身:“事不宜迟,我用千面的身份救他出来,最多在京城再耽搁两日,就带他回山门。魔教的人已经追来了,山门好歹有一些护山机关,他们轻易上不来。”
  “可是你现在去救人不是更坐实了我们串通一气的事实吗?”燕天瑞纠结道。
  “现在去不去救人,他都已经起疑了。再说,该试探的已经试探过了,也没有必要再在京城浪费时间。”越沉站起身,随着一阵卡啦声,骨架被拉得更高大几分,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银色面具扣在脸上:“吴王殿下,还请问,人现在关在何处。”
  “就后院假山下面,我有一个审犯人用的水牢。”燕天和回答:“要我派两个侍卫配合你演戏吗?”
  “你把他关在水牢?”越沉却微微变了脸色,对着吴王,连尊称都忘了带:“你不知道他背上有伤?”
  那么怕疼娇气一个人,连上药都得拿糖哄着,你居然让他带伤在冰冷的水牢里一呆就是大半天?
  “不是你们让我找个地方把人关起来的吗?还说气氛弄得真一点,把人吓一吓?”燕天和摊着手,一脸无辜。
  “那好歹是我大师兄的壳子啊!这都入秋了,水那么凉,万一给泡坏了怎么办。”燕天瑞也着急起来,不过他和越沉着急的显然不是一件事。
  但越沉没有与他过多解释,而是快步离开了正厅,飞身朝水牢赶去。
  苏槐迷离的意识再次被门锁声吵醒,睁开眼睛,便见近处的水牢大门已经被打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高大的人影正弯着腰为他解手腕的锁拷。
  锁拷刚解开,苏槐已经站立不稳地朝水里倒去,被越沉快速伸手扶住。
  越沉将人抱起,迈出水牢。
  “千面?”苏槐迷迷糊糊地抓住越沉的衣襟,像是只找奶吃的小崽子般,伸着手在越沉怀里乱摸。
  “是我,别闹。”越沉两只手都拿来抱人了,一时没办法阻止。
  却听见苏槐小声哼唧着:“糖呢?我的糖呢?”
  越沉先前换了衣服,那糖并没带在身上,只好哄道:“糖在家里,回家吃好不好。”
  “家?”苏槐慢慢收回在越沉怀里扒拉的爪子,耷耸着脑袋,小声嘀咕:“骗人,我都没有家,家里哪来的糖。”
  苏槐说这句话的时候,越沉感觉心口的地方泛起一丝酸涩的疼。语气又不自觉地软了几分:“有糖,你先睡一会,我去给你买。”
  “可是好疼啊,睡着了,又疼醒了。我后背也疼,手腕也疼,浑身的骨头冻得也疼,头也疼……我不喜欢这里了,我想回去……”
  苏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沉只好先放下他,伸手摸了摸额头,很烫,应该是发烧了,眼睛没有焦距,意识也不太清醒。或许之前看见吴王的时候,还绷着一丝精神,看到自己以后,彻底放松下来,就成了现在这样。
  “你想回哪?”越沉把苏槐背在背上,打算先找个大夫看看。
  “回……回不去了。”苏槐咕哝了一句,彻底昏睡过去。
  

  ☆、第 18 章

  苏槐再醒来时,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千面坐在床边,似是睡着了,桌子上还有一碗黑糊糊的中药,和一小袋新买的桂花糖。
  他揉了揉还有些昏沉发痛的额头,撑着坐起身来。昨天他的记忆只到千面出现,帮他解开锁链,后面便一片混沌了。怎么逃出吴王府,怎么回到客栈的,一概不知。
  “醒了?”听见动静,千面睁开眼睛,伸手扶他:“你感觉如何,好点没有?”
  苏槐往里躲了躲,避开千面伸来的手:“好多了,谢谢你昨天来救我。”
  苏槐的动作让千面的手僵在半空,片刻后,千面收回手,转身到桌前端起熬好的汤药:“你的伤口我重新帮你上过药了,幸而没有感染,只是在冷水中泡的太久,有些伤风。”
  苏槐发誓自己没有故意躲着千面闹脾气的意思,但昨天的事情到底让他对千面生了怀疑,他原本就是个防备心极重的人,这样的怀疑已经足够他重新筑起好不容易卸下的隔阂,把自己封闭在里面。
  “抱歉麻烦你了。”苏槐接过药碗,千面以为他会怕苦,可苏槐什么都没说,直接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了。
  浓重的苦味充斥着整个口腔,苦得舌根都有些发麻。苏槐苦得皱起眉头,却没有向千面抱怨。
  “你要的桂花糖。”千面将桌上的糖递给苏槐。
  “我要的?”苏槐的表情有一瞬间迷惑。
  千面解释道:“昨晚救下你时,你喊着要吃,我没将糖带在身上,便答应回来给你买。”
  “哦。”苏槐面上露出几分赧然:“我大概是烧糊涂了。”
  “苏槐。”千面叹气:“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了。先前没有保护好你,害你被抓十分抱歉,但我不希望我们因此产生隔阂……”
  “神君不必道歉。”苏槐截断了千面的话:“是我选择跟边刃走的。你能救我离开,已经尽到职责了。”
  听到苏槐叫自己神君,千面知道,苏槐暂时大概是不会相信自己了。这样也好,千面看着苏槐,在心中想道:谁都别相信,才不容易受伤。
  千面说起后面的打算:“等你烧褪下去,我便送你回天剑门吧,吴王的眼线正在私下打探你的下落,京城对你来说并不安全。”
  “好。”苏槐在心里自嘲地笑笑,兜兜转转,还是逃不开那个地方吗?苏槐想了想说:“走之前,我想和苏桐道个别,还有宁王殿下,在京城这些日子,多受他照拂,再说我答应要请他吃顿火锅的。”
  千面:“火锅店那里不能去了,这里是千机阁在京城的一处私宅,我帮你把人请到这里,你要做火锅,需要什么,写张单子给我,我帮你去取。”
  “那便有劳了。”
  苏槐再一次被习武之人的体质所震惊,仅仅休息了两天,他已经从奄奄一息的状态恢复过来,虽然算不上生龙活虎,但精神还算不错。第三天的傍晚,伤病基本恢复的苏槐炒好了底料,架起铁锅,备好蔬菜和酒肉,等着千面带燕天瑞和苏桐到来。
  “你说,他到底有没有怀疑我们?”去赴约的路上,燕天瑞有点担心地问越沉。
  “苏槐不傻,那种情况下,产生怀疑是必然的。”越沉回想起早上苏槐醒来时的情景,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哥,你突然失踪,我都担心死了。”苏桐一进屋就大声嚷嚷着,扑到苏槐身上:“我那天回去先睡了,结果一觉醒来,发现你跟神君大人都没回来,后来还好宁王殿下派人来,说已经收到你们的消息,头天晚上遇到了埋伏,但好在人没什么大碍。店里宁王也暂时派人帮忙看着了,我好没用,什么忙也帮不上,就只能干着急。”
  “有劳宁王殿下了。”苏槐朝燕天瑞点点头。
  “师兄跟我客气什么。”燕天瑞语气神情依旧如往日一般,还夹杂着一点担心:“这两天的事,千面路上都跟我说了。边刃这人,别看是个杀手,却独独对自己养的猫,宝贝的紧。碰巧吴王也是个爱猫的人,先前有回,边刃养的猫生了病,到处找人都看不好,后来吴王听说后,便把自己府上负责给猫看病的大夫派了去,结果当真给医好了,边刃也因此欠了吴王一个人情。我没想到他竟然会把人情用在这地方。好在他们的马车露了行迹,让千面追到了,不然这次还真是凶多吉少。”
  “看不出,边刃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倒喜欢猫这样娇气的动物。”苏槐一边调着蘸料,一边应着宁王的话,显得对自己被抓的事,并不在意。
  “对了师兄,我跟千面神君商量了一下,吴王正派人四处搜寻你的消息,魔教的人也还一直在京城附近等待机会。京城显然已经不安全了,不然你还是跟着千面先回师门,你的店可以放心交给我打理。你别说,你这种吃法在京城还挺受欢迎,有好几个皇商私下想从我这打听底料配方。”
  “交给殿下我自然是放心的。”水开了,苏槐开始将切好的羊肉下到锅里。
  “哥,我们要回天剑门了吗?”苏桐仰头问。
  “这次不能带你一起。”苏槐摇头。他现在还不能确定天剑门的人对他是什么态度,但是既然逃不开了,索性就迎上去看个清楚。但苏桐不行,若他真的在天剑门遭遇什么不测,苏桐在京城,有自己留下的店,应该也吃喝不愁了。以燕天瑞的性格,也断不至于为难一个不相干的孩子。
  “啊,可是我想跟着槐哥。”少年人的眼里满是依恋。
  “不是说要帮我看店吗?总不能一直麻烦宁王殿下不是?你好好跟掌柜学,以后我的经济命脉可就交到你手里了。”苏槐将一片涮好的羊肉夹到苏槐盘子里:“再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等事情了结,我就来找你。”
  事情了结。
  燕天瑞偷偷与千面对视一眼,事情了结这个说法,确实很像一个莫名被卷进来的外人。
  “羊肉熟了,可以吃了。”苏槐招呼着几人。
  苏桐先前已经尝过苏槐的手艺,燕天瑞与千面却是头一次吃火锅。
  确认过几人都能吃辣,苏槐便直接做了红锅。飘香四溢的汤汁已经诱得人食指大动,轻薄的羊肉片浸入红艳艳的汤底中,再在香油与蒜泥中一蘸,送入口中。那带着麻辣鲜香的味道,迅速霸占所以的味蕾,是一种十分有冲击力的美味。
  “唔,好吃。”燕天瑞眼前一亮:“难怪那些商人天天跑来烦我,这样的美味确实能带来巨大的利润。火锅这个吃法倒是别致,师兄是自己想的?”
  苏槐懒得再纠正燕天瑞的称呼,顿了顿说:“不是,是我……家乡那边的吃法。”
  “这些年,大周各处我也转了不少,却没见过这种吃法,你难道不是大周人?”千面跟着问道。
  “不是,我的家乡很远。”
  “要坐很久的马车?”苏桐也好奇地抬起头。
  苏槐笑着摇头:“马车到不了。”
  “要坐船?”苏桐又问。
  苏槐仍是摇头:“船也到不了。”
  苏桐瞪大了眼睛:“总不至于是要靠飞吧?”
  飞也飞不到。我的家乡在另一个世界,我可能永远永远都回不去了。苏槐这次没有回答,只是端起手边的桂花酒,笑道:“我敬大家。”

  ☆、第 19 章

  一顿饭下来,所有人都吃撑了。宁王打道回府,苏桐趴在桌子上,已经睡着了,苏槐把人抱到客房安置好,出来便看见千面独自站在房顶,望着远处。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面具反射着月亮的清辉,透出浓浓的孤独感。
  苏槐望着千面的身影,想起在船上时,他给人的感觉也是这样,明明离的很近,却又觉得隔得很远。他像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人,就那么孤零零地守在那里。
  苏槐想起近几日对千面的疏远,他难得愿意对自己打开封存的过往,可自己却因为猜忌,刻意在两人中间建起围墙,其实也挺伤人的。
  “千面。”苏槐站在院子里喊道。
  千面低头看了看苏槐,闪身跃下,落到苏槐身侧:“有事?”
  “等我回到天剑门,你是不是任务就结束了?”苏槐问。
  千面似是怔了一下,随即用玩笑似的口吻问:“怎么,舍不得我了?”
  “是有点吧。”苏槐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道:“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会觉得很放松。”
  “可我感觉你从吴王那回来后,就很防备我,或者说我们,包括宁王。”
  千面这样直白的问出来,倒教苏槐有些不好意思了,要直接告诉对方,没错我在怀疑你吗?
  苏槐想了想说:“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千面回过身:“你问。”
  苏槐:“当初为什么要卖那枚天字令给万贯楼?”
  刚刚巧那天你卖天字令,越沉便知道了。刚刚巧我那天到万贯楼,遇见了宁王。这样的巧合,真是让人无法释怀。
  千面:“这个确实是有人拜托我的。”
  “越沉?”苏槐问。
  千面没有否认。
  苏槐:“那为什么不直接找你,反而要大张旗鼓的吧天字令在万贯楼拍卖?”  
  “大概是为了借千机楼的名字来震慑一些人吧。苏怀一日从天之骄子跌落,成为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他身上可觊觎的地方太多了,剑术秘籍,内功心法,还有他本身作为一个顶尖门派的掌门,就算门派没落了,仍旧有很多地方可以拿来做文章。”
  “可他们怎么确定我就是苏怀的?还有,苏怀失去武功的消息又是谁传出来的?”
  千面没有回答,而是说:“这是天剑门内的事务,我想你还是回到天剑门再寻找答案吧。”
  苏槐记得,他上次问对方魔教的事情的时候,对方也是这么回答的。
  “也对。”苏槐没再追问:“夜深了,我回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等等。”千面却将怀中的天字令牌拿出来,塞到苏槐手里:“若以后有危险,你可以在千机阁任何一个分部求助,我会第一时间赶来。”
  “谢谢。”苏槐收起天字令,没有推辞。
  第二天一早,千面带着苏槐启程返回天剑门,这一路倒是十分顺利,没再遇见什么埋伏。
  天剑门修建在天剑山绝顶之上,上山只有一道陡峭的石梯,名为登天梯。这天梯,中间十分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登天梯上刻有十二道剑阵,与风月十二式相对应,需要用天剑门的心法才能开启。
  在天剑门鼎盛时期,天梯常被作为选拔弟子的一个环节,因为年少的孩童一口气爬上数千级台阶,是一件既需要体力,更需要毅力的事。
  好在苏槐有原主留下的内功底子,爬楼梯倒也没觉得太过费力。过了登天梯后,路就变成下坡,一直下到半山腰处,有一条瀑布从山涧飞泻而下。一座锁链勾连的吊桥,通向对面的山中,旁边立着一块石头,铁画银钩地刻着三个大字:“无回桥”。
  无回桥下就是万丈深渊,苏槐心想,幸亏自己没有恐高的毛病,不然这天剑门的山门,这辈子也别想走到了。
  过了无回桥,地势渐渐开阔起来,再向前走一段,竟看见十几个武林侠士三三两两的坐在地上,前方就是天剑门的山门,木质的门柱,黑色的大字看上去颇有几分古意。山门已经很久了,木头上仅是风雨侵蚀的痕迹,但上面“天剑门”三个大字,却依旧十分清晰。那字上,像是带了剑意,仅是看着,就觉得凌厉之气扑面而来,令人血气激荡。
  “那是第一任天剑门掌门留下的字。”看到苏槐盯着山门上的字,千面为他解惑道。
  “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苏槐好奇地问。
  “他们都是来挑战天剑门掌门的。”千面回答。
  “外面不是都说天剑门掌门失去武功了吗?那还挑战什么?”苏槐不解。
  千面:“有些是其他门派授意,前来试探的。另一些则是为了出名。”
  苏槐:“出名?”
  “苏怀是五年前昆仑大比的第一,打败他,自然有些特别的意义。”千面无不嘲讽地说:“不过苏怀闭关的五年不见有人上门,一听说他可能失去武功了,这些就凑上来了,可真是有‘志气’呢。”
  “他们怎么不进去?”苏槐又看向山门里面。
  “因为一旦不经允许,踏入天剑门山门,就是我天剑门的敌人。”一个女声在苏槐身侧响起。
  苏槐转过头,看见一个束衣冠发,看起来颇为英气的女子。苏槐想起从燕天瑞那里听来的,关于天剑门这一代弟子的信息,女弟子只有一个,于是问道:“你是祁玲珑?”
  “是我,走吧,住处已经为你收拾妥当。”祁玲珑没有叫苏槐大师兄,这让苏槐觉得比较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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