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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BOSS我却不会武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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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走吧,住处已经为你收拾妥当。”祁玲珑没有叫苏槐大师兄,这让苏槐觉得比较自在。
  “人已经带到,我的任务结束了,告辞。”千面停下脚步。
  “有劳了。”祁玲珑对他点点头。
  “你……要走了。”苏槐转头看向千面。
  “嗯。”
  “那下次见面,能答应我一件事吗?”苏槐问。
  “你说。”
  苏槐:“我想看你摘掉面具的样子。”
  千面:“好。”
  祁玲珑有些复杂地看了千面一眼,却没说什么。转而招呼苏槐:“走吧。”
  祁玲珑带着苏槐大大方方从正门进了山门,一些人好奇地盯着苏槐,试图确定他的身份,都被祁玲珑用警告的眼神瞪了回去。
  进了山门,绕过一小片树林,就到了平时弟子练剑的平台,平台后面有竹林,竹林中错落着的,就是平时吃住的地方。天剑门的规模很小,听说在最鼎盛的时候,门下弟子也不过二十余人。不过天剑门收徒向来贵精不贵多,弟子虽少,但几乎各个成年后都是一流高手。
  苏槐走进祁玲珑为他准备的房间。房间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除了床铺桌椅之外,还有一个书柜,上面摆了一些武学典籍,最上面的几本,却是他在风月城买的一些关于大周风物历史的书籍。在墙角有一个剑架,上面摆着那把被他留在客栈的镂月剑。
  “你暂时先住这里吧,晚饭我会让于伯伯给你送来。”祁玲珑说:“与伯伯是这里的管家,吃住上有什么事都可以找他。当然你也可以直接找越沉,他尚不知道你来,我给他传了信,晚饭之前,应该就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槐:你要走了?
越沉:嗯。
(不,只是换个马甲)
苏槐:下次见面我想见你摘面具的样子。
越沉:好。
(放心,我那个马甲本来就不带面具。)
祁玲珑:我就静静看你精分。
纸小咕:精分一时爽,掉马火葬场。

  ☆、第 20 章

  
  苏槐洗去一身风尘,正坐在床边看书,听见门口有脚步声,起身边对上越沉一双带笑的眸子。
  “掌门真是任性,招呼都不打就扔下我一个人走了,佩剑也不带,好教我担心。”越沉提着个食盒,里面装着苏槐的晚饭。
  “你不是早料到我会离开了吗?”苏槐想想这件事就有气,他本还满心感激觉得越沉是个好人,猜到他不是苏怀,便打算放他离开。谁想到人家早早在京城设好圈套,等他往里钻。还有吴王抓自己去审问,说不定也有他的手笔。看着笑得人畜无害的样子,却没想到是个黑芝麻馅的家伙。
  “我只是预先做了两手准备,哪想到掌门真这么狠心,弃我而去啊。”越沉将食盒里的饭菜摆到桌上:“听说掌门这些日子,在京城出了不少事,眼见着人都瘦了,我特意嘱咐与伯伯熬了骨头汤,给你补补身子。”
  “越沉。”苏槐把书放在一边,走到桌边:“装傻有意思吗,我叫苏槐,槐树的槐。”
  “掌门莫要说笑。”越沉端着汤碗的手,没有丝毫晃动:“你只是练功出岔子,失了忆。但你既然能接触镂月剑,却不被它所伤,怎么会不是我家掌门呢?”
  越沉说到镂月剑,苏槐倒是想起来了,这把剑里还关了个神神叨叨的剑灵:“那把剑……”
  “那把剑可是天剑门的象征,掌门还是不要再随便乱丢了。”越沉截住苏槐的话:“对了,山门外堆了不少想要与掌门切磋的侠士,前些日子掌门一直未归,我们也不敢擅自处置。如今掌门回来,是不是也要露一两手,震慑一下他们,免得什么宵小之徒,也敢借我们天剑门的名字逞威风了。”
  “我不会……”
  “掌门吃晚饭就早些休息吧,碗筷晚些于伯伯会来收。”越沉没给苏槐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开了房间。
  苏槐望着越沉离开的身影,呆了呆,这家伙是打算装傻到底了?什么意思,他穿了苏怀的壳子就必须顶替对方的身份活着?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他又不是自己想来这个鬼地方的。哼白切黑,腹黑怪,明知道我不会武功还让我去应付那些上来挑战的武林人士,你我等着的。
  吃完晚饭,苏槐走到墙边,将架子上的剑取了下来。
  “那个什么剑灵,你还在吗?”苏槐用指尖在剑身轻轻扣了扣。
  “你终于回来了!”剑身微震,发出清越的剑鸣声:“回来就好,你现在是不是想通来了,打算跟我学武功了。”
  “这个不急,我有个问题先问你。”苏槐将步玉书给自己那枚黑色的玉佩拿出来:“这玉佩你可认得?”
  “你哪来的玉佩?”
  “有个叫步玉书的人,问了我几个奇奇怪怪的问题,他似乎认识你,还给了我这块玉佩。”苏槐刻意隐瞒了自己已经知道步玉书的身份,还有与他要抓自己的事,只说自己去京城开了家酒楼,在此期间遇见了步玉书与蝶梦。
  “他怎么问你的?”【剑灵】的声音有些紧张
  “他问我醒来时,身边的剑里是不是有个声音与我说话。我不确定他是什么人,就没告诉他。然后他留下了这块玉佩给我,说如果我改变主意,可以去找他。”
  “我实话告诉你吧,步玉书是魔教之人。我先前的主人落到魂飞魄散的境地,就是他与那个剑侍越沉联手捣的鬼。”【剑灵】语气沉重地说。
  “你之前的主人魂飞魄散了?怎么回事?”
  “越沉勾结魔教中人,在你坠落的那个山崖设置了一个阵法,会将身体里面的灵魂剥离出来,魂魄离开的身体,自然慢慢消散了。而你,大概是跟苏怀命格有些相近的生魂,被拉进了这副身体中。”
  这说法听上去真假掺半,似是而非,苏槐分不清其中真假,不过他现在确定的是,这【剑灵】与越沉不是一路。虽然越沉装傻的样子有些气人,但如果要在【剑灵】和越沉中选一个人相信,他宁愿相信越沉。
  “他为什么要害苏怀?”苏槐顺着【剑灵】的话继续问。
  “当然是为了天剑门的掌门之位!越沉这人,看似武功平平,但实际修为深不可测,他在剑术上的造诣,甚至比我主人更强。但他却一只隐藏实力,以剑侍的身份潜伏在主人身边。”
  “那我应该怎么做?”
  “让我将武功传给你,打败他,再揭露他的真面目。”
  又是传武功。苏槐注意到从第一次接触【剑灵】,他就对传授自己武功这件事,表现得十分迫不及待。
  苏槐露出为难的表情:“可苏怀都打不过他,你把武功传给我,我照样打不过他啊?”
  “这你不必担心,待你恢复功力后,我自有办法帮你。”【剑灵】说道。
  这个【剑灵】说来说去,就是要传他武功,至于是真的传武功,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就难说了。见问不到更多有用的信息,苏槐将镂月剑重新放回架子上:“抱歉,没兴趣。”你的故事编得很精彩,可惜我一个字都不信。
  放下镂月剑,苏槐的视线又移到书架上,在原主留下的书里,他很快找到【剑灵】提到过的两种功法,《风月十二式》和《照影心法》。虽然这个世界没有武功也并非不能生存,但那时对于普通人而言,苏槐穿过来就顶了BOSS的壳子,没有武功简直就成了狼群中的一块好肉,等着这些狼打完了架,然后决定被谁叼走。想要自己掌控命运,还是要有足够的实力支撑。
  苏槐将两本秘籍从书架上取下来。【剑灵】说的传功方式,或许是一种捷径,但更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他既然有原主的内力在身,又有秘籍在手,没道理别人学得会的东西,他学不会。
  第二天一早,苏槐伴着山林间的鸟鸣声醒来,穿到这个世界大半个月,他已经逐渐适应了这个世界的作息。
  床边放着一身天剑门的服饰,月白色的道袍十分素净,衣料摸着格外柔然舒适。苏槐将衣服换上,再将头发以木簪冠起,取下架子上的镂月剑别在腰间,对着铜镜照了照,确实有几分剑修的利落洒脱。
  “掌门今日倒是起得早。”越沉端着早饭进屋,却在苏槐回头的时候愣住了,那句大师兄几乎要脱口而出,苏槐平时素爱穿绯衣,头发也盘成世家公子的样式,脸上总挂着暖人的笑意,让人不自觉地产生亲近感,与苏怀判若两人,虽然长相一样,却也不容易混淆。但今日他穿着是苏怀练剑时惯穿的那身,又将佩剑别在身侧,回头时表情清冷,简直与大师兄以前一模一样。
  “像吗?”苏槐一笑起来,那份过于相似而产生的错觉就消失了:“原来你们掌门是清冷美人这一卦,早说嘛,演这个人设我可擅长得很。”
  “你方才是在故意模仿他?”越沉将早饭放在桌上。
  “不能说模仿,我又没见过他平时的样子。只不过穿着这件衣服,似乎找到点感觉。”苏槐做到桌前,拿起一个包子,又抬头看越沉:“怎么,不叫我掌门了?不装傻了?”
  “掌门说哪里话,门口那十几个少侠还在等着和您比剑,您看是什么时候过去?”越沉又挂上一脸假笑,气得苏槐差点把筷子丢他脸上。
  吃了几口,苏槐脑袋里突然转过一个主意。
  “比剑是吧。”苏槐放下筷子:“行,让他们到前面那个练剑的平台等着,我吃完饭就去。”
  

  ☆、第 21 章

  苏槐口中那个练剑的平台叫做磨剑台,取十年磨一剑之意。苏槐到时,十几名侠士已经都在台边等候了。这些人里,年轻的有十几岁的少年,年长的,也有三四十岁的中年侠士。在这些人中,苏槐还发现一个熟人,四海盟章坚。
  “你们要与我比剑?”苏槐揣摩着苏怀平日惜字如金的清冷模样,面无表情地扫视过人群。
  “对,苏掌门,我们已经在此等候你多日了。”一个少年人大着胆子说道。
  “可以。”苏槐瞄了一眼,立在一旁抱着手臂看戏的越沉,话锋一转:“不过,要先打赢我的剑侍。”
  人群中一部分人变了脸色。越沉与林凤泽在风月城北城门那一战,许多人是知道的。说是剑侍,能打赢林凤泽的人,又岂是等闲之辈。来挑战的人中,不乏各门派派来试探苏怀武功的探子,和企图踩着武功尽失的苏怀成名的投机之人,这些人可不想让他就这么简单糊弄过去。
  “苏掌门。”人群中看着最为年长的中年人开了口:“我们是来想您挑战的,您派一个剑侍来敷衍我们,是不是不太合适?”
  “既然是挑战我,规矩,自然由我来定。”苏槐冷冷逼视着那人:“阁下要么遵守,要么离开。”
  “这不公平,你分明是怕自己打不过,让你那剑侍来消耗我们的实力。”另一个穿着四海盟服饰,手拿长刀的青年开了口。
  苏槐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嘲弄道:“哦?他一个人,消耗你们十几个人的实力?”
  四海盟的青年张了张嘴,发现按这个逻辑,挑战的人有十几个,苏怀也可以说他们车轮战不公平。
  “越沉。”苏槐唤到。
  “在。”人前,越沉倒是做足了乖顺恭敬的模样。
  “这里交给你了。”苏槐转身,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朝越沉做了个鬼脸,声音却仍旧清冷庄重:“别堕了天剑门的威名。”
  结果苏槐刚回到房间,坐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见越沉提着剑走了进来。
  “都解决了?”苏槐合上手里的《风月十二式》。
  “没有,出了点情况。”越沉说。苏槐分明从越沉的眼里看见一丝幸灾乐祸。
  “什么情况?”
  “章坚要跟您比剑,生死局。”越沉回答。
  “生死局?”苏槐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能拒绝?”
  “是的,生死局是赌上武者荣誉和生命的挑战,不允许以任何理由推脱。要么应战,要么认输。”越沉说。
  “那我认输。”苏槐干脆地说。
  越沉:“您是天剑门的掌门,不可认输。”
  “我打不过他,不认输,难道送死吗?”苏槐有些气恼,不明白这黑芝麻馅的家伙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能认输。”越沉又重复了一遍。
  “那我要执意不去呢?”
  越沉的剑,铮然出窍,落在苏槐颈间:“事关天剑门的荣誉,还请掌门三思。”
  苏槐还是头一次被人把剑架在脖子上威胁:“我被他砍死,天剑门就觉得荣耀了吗?”
  “我天剑门的掌门怎会打不过一个二流刀客。”越沉手上的剑却纹丝不动。
  “行!”苏槐推开越沉的剑,起身:“比就比。”
  苏槐抓起镂月剑就往磨剑台走去,越沉在他身后跟着。镂月剑里响起【剑灵】急促的声音,显然它也听了刚才的对话:“你要与人比剑?我帮你啊!只要让我进入你的意识,我瞬间就能将你的实力恢复到全盛时期。你到底要犹豫到什么时候,再磨蹭下去命都没了。你是我的主人,我还能害你不成?”
  “闭嘴,不需要。”苏槐的声音里带着未消散的怒意。
  再次来到磨剑台,其余的侠士已经自动让出了位置,留章坚一个人在台上。
  苏槐目光扫视过众人,皆是一副看戏的表情,越沉也抱着剑立在一侧,表情是一如既往的恭顺,完全看不出。好,你们要看戏,我便演给你你们看。
  苏槐面色沉静地走上磨剑台:“章坚,生死局,你可想好了?”
  “没错!”章坚趾高气扬地站在苏槐对面:“什么天才剑修,少年成圣。我章坚今天就要将你斩落于此。”
  章坚算盘打得很响。先前在含芳院自己无意间撞上隐藏身份的苏怀,对他百般无礼,对方也没有与他计较。后来听说苏怀可能练功出岔子,武功尽失,甚至记忆受损,性格大变。章坚便认定必然如此,不然对方堂堂一介掌门,被自己那样冒犯,还不立刻拔剑砍了自己。
  之后苏槐在约战林凤泽后,让侍剑替他出场,今日亦是,章坚更加确定,苏怀定然已经彻底失去武功。他今天的表现,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将我斩落于此?”苏槐拔剑,抬手便是一招“月上柳梢”,动作与越沉当日在城墙上那招几乎一模一样。不同的是,苏槐用的是镂月剑,剑势一荡,便有剑鸣声响起,剑光微闪,仿佛月光穿过柳叶,露出一点寒芒,那凛冽的剑意,章坚隔着十米都能感觉到。
  苏槐持剑的手很稳,剑尖直指章坚,眼里杀机隐现,气势迫人:“我倒要看看,你想如何将我斩落?”
  “你……”章坚懵了,苏怀武功还在?这怎么可能呢?
  “拔刀吧。”苏槐用剑尖点指着章坚,仿佛只等他将刀拔出,就一剑掠去,取了他的性命。
  “我认输!我认输!”章坚慌张地朝台下跑,连唯一学的不错的轻功都往了用,连滚带爬地翻下磨剑台。
  苏槐面无表情地收剑,仿佛对章坚认输并不在意,他神色淡漠地看着台下:“我知道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想试探的,想接机成名的。无非是听见一些传言,觉得我失了武功。但武学之道,求诸己,太在意江湖是非,声望名利,终其一生,难窥武学大道。”
  台下不乏一些做着高手梦的年轻人,听见苏槐这番话后,都露出了惭愧的表情,其余人见苏怀似乎武功未失,也纷纷告辞离开。
  “你……”越沉看着苏槐,神色复杂:“你怎么会《风月十二式》?”
  “你这问题问的奇怪了,我是天剑门掌门,怎么能不会天剑门的剑法?”苏槐学着越沉装傻的口气,抢白道。
  可惜装傻也要有装傻的资本,越沉完全不买账,直接拔出了手里的剑:“既然这样,越沉也想向门主讨教一二。”
  “讨教,讨教。”苏槐被对方拿着剑威胁了两次,苏槐饶是脾气再好,也忍不下了。他咣啷将镂月剑往地上一丢,指着自己脖子:“来,朝这砍!。”
  苏槐没想到越沉会真的刺过来,有一个瞬间,他觉得已经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死亡的气息贴着他的颈边擦过,割断了一缕青丝。越沉收剑:“你当真不会武功?”不然面对致命的一剑怎么会躲都不躲?越沉要是不在最后时刻调转剑尖,现在苏槐已经成了尸体一具。可是刚才苏槐那一招又怎么解释?
  “我一开始就说了,我不会武功的啊。”苏槐奇怪,为什么对方明知道他不是苏怀,还要一再地试探他,除非……苏槐想到一种可能:“你是不是知道这剑里的古怪?你知道剑里那个声音会教我武功?它到底是谁?要不是这把剑昨天在我耳边说你坏话,我简直怀疑你们是一伙的。”
  “你先告诉我刚才那一招你是怎么用出来的。”
  苏槐急着知道真相,也顾不得和越沉赌气了,老实回答道:“是跟你学的。”
  “跟我?”越沉手上动作一顿。
  苏槐:“你在城墙上用过一遍。”
  “你只看了一遍,便将第一式学会了?”越沉愕然。第一式虽然只是起手式,动作不算复杂,但得其形易,得其意难,其中细节,稍有差错,剑意无法出来。但苏槐却做的分毫不差,甚至引起了镂月剑的共鸣。
  “我打小学动作就很快,什么样的动作,看上一遍,基本就能模仿的差不多。刚才我在房里又将‘月上柳梢’的动作要点在书上看了一遍,没有什么太难的动作,自然做得出来。”苏槐理所当然地说,他在娱乐圈“人肉3D打印机”的外号可不是白叫的,拍戏的时候,所有武术舞蹈类动作,只要不是技巧太过复杂,基本上学一遍就能做。
  越沉略一思索,退开几步,舞了一套剑术动作,收剑以后,越沉看向苏槐:“你若能将这段重复出来,我便信你。”
  “这有何难。”苏槐捡起剑,挑衅地看向越沉:“看好了。”
  越沉这段动作完全是他现编出来的,不需要运转内力也能做出,但里面有几个地方却很需要平衡里和协调性,而且整套动作杂糅了几个门派的剑法风格,并不容易记住。但苏槐轻易便将动作复现出来,甚至连各个门派的风格,也能在不同的剑招中看出。
  收了剑,苏槐看向越沉:“这回信了?信了就快点把事情说清楚,我到底是怎么莫名其妙变成你家掌门的,这柄剑里又藏了什么东西?”
  “这就说来话长了,来小竹楼吧,于伯伯做了点心,我们可以坐下慢慢说。”祁玲珑不知何时也来到磨剑台旁,相比于昨日接到苏槐时冷淡的态度,今天她似乎看上去温和了许多。

  ☆、第 22 章

  小竹楼真的就是一间竹子盖的小楼,四周用竹子架起,楼悬于空中,没有门没有窗户,只用栏杆简单围住四周,中间放着桌椅板凳,陪着这山林幽静,倒有几分风雅意趣,是个适合饮茶弹琴的好地方。
  苏槐,与越沉、祁玲珑一同进入竹楼。
  “这把剑要不要丢出去,他会偷听。”苏槐晃了晃手里的镂月剑,那【剑灵】从刚才开始就一言不发的装死,显然是心虚了。
  “无妨,他就算听见也做不了什么。”越沉倒是不在意。
  “那行。”苏槐将剑插回剑鞘中:“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件事要从两个月前说起。”祁玲珑说:“两月前,魔教左护法邵丘与大师兄约战,同样是生死局。大师兄应了,比试的地点就在这磨剑台。但出乎意料的,那天邵丘发挥很时常,两人交手不久,他就露出一个大破绽,被大师兄一剑刺入眉心。可那之后不久,我却发觉了大师兄的异常。”
  “大师兄这五年一直在山上闭关,平日里雷打不动地在磨剑台练剑,晚上则修炼心法,偶尔会到这小楼坐坐。那次比武之后,我一连多日都没见师兄起来练剑,起初还以为他是在比试中受了暗伤,可一连过了半月,他依然如此。而且他每日躲在屋里,来回翻看那本剑谱和内功心法,可那剑谱和心法,他应该早在十年前就倒背如流了。”
  “我以为师兄在比试后产生了什么新的想法,也没有怀疑更多。直到他有一天来问我,为什么《风月十二式》和《照影心法》上面的内容都不全。”祁玲珑回忆起这段时,仍显得心有余悸:“这两本秘籍后半本内容就隐藏在前半本之中,只是纸质特殊,需要处理过后,才会浮现出后半本的字迹。这事师兄应该清楚,可是他却像是完全不记得了。”
  “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为了拖住他,我假装不解地问他:后半本不是你收起来了吗?还告诉他位置只有他自己和他的剑侍知道。拖住他后,我立刻传信给越沉,通知他回师门。”
  “等等。”苏槐暂时打断了祁玲珑的话:“关于越沉,我一直很奇怪,你们说他是剑侍,燕天瑞却叫他师兄,他到底是谁?”
  “这其实是个误会。”越沉回答:“简单来说,我的确是苏怀的师弟,但在上次昆仑大比时,我不想被别人当做他师弟议论比较,便谎称是苏怀的剑侍,结果大师兄一战成名,连带我这个剑侍的身份,也被江湖上记住了。后来因为一些事,我离开了天剑门,大师兄又闭关五年,所以这个误会也一直没有解开。我这次回山门,只是为了查清师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剑侍的身份反而更不容易被人警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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