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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又干掉了男主-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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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笙莲的温雅模样不同,云清鼻挺唇薄,眉眼细长,虽然同样好看,却让人觉得有些过了。
四下唯有风声,众魔城城主目瞪口呆。
傅东风跟容丹桐咬耳朵:“我那师侄傻了,连障眼法都忘记了。”
“……哦。”
做出如此之举的金瑶衣却觉得自己没有哪里不对,笑盈盈的说:“我要回三问宗。”
云清还未回过神。
“不肯啊?”金瑶衣蹙眉,手臂撑在云清耳畔,倾身再一次将云清淹没。
“我要回去!”分开时,金瑶衣加重语气。
“……”
不行?接着上!
“你到底让不让,再不说话我就扒你衣服了!”
……
“……好。”
细弱蚊虫的声音溢出唇角,金瑶衣拍了拍手,缓缓后退,终于结束了自己又是咬又是啃的行为。
“自己保重。”金瑶衣在云清肩膀上点了点,回首离开时,背对着云清挥了挥手。
云清抬手捂住了脸,将脸上神色遮的严严实实。
才走出数步,重重杀机便笼罩住金瑶衣,随后是疯狂的声音:“是你!”
这是贺州词的声音,金瑶衣暗道一声倒霉。她杀了贺廷,她跟贺州词便不死不休,前头她去见容丹桐都是蒙着脸,此时是逃命,哪里会管蒙脸还是不蒙着脸。
而她如今形同废人……
冰寒杀气笼罩而来,贺州词不管不顾直接出手,另他身边的魔城城主都惊了惊。
瞧贤者和这女子的关系,岂不是送死?
电光火石间,贺州词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疯狂而充斥杀意的眸子也是一片迷茫。
是云清动的手。
金瑶衣回首时,云清松开了遮住面容的手,脸上无甚神色,一双眸子比之夜色更加深黑。
金瑶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种神色。
云清开口:“别等我后悔。”
“噗。”金瑶衣展颜,再次挥手,向着容丹桐几人飞奔而去。
云清垂眸,声线低沉:“自今日起,少双城自众魔域除名,将他们……”顿了顿,云清方道,“驱逐!”
话音一落,原处再无玄衣人影,整个暗城则在低鸣、欢呼,倒塌的建筑物开始重新复制,地面深不见底的裂缝自外围开始愈合,漆黑石柱上的锁链重新封锁……整个暗城,开始恢复原状。
从目瞪口呆中回神的魔城城主纷纷松了口气。
金瑶衣回到了容丹桐两人身边,容丹桐朝着她竖起大拇指,傅东风则看在两个两个伤员的份上,不需要他们开口,便主动将冰棺之事揽在身上,只见他一只手便将冰棺托住,又稳又平,比金瑶衣那样扛着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面前的屏障张开,漆黑之风吹来之时,傅东风展开灵力罩,将两人护住。便能看到深渊之上,以剑意修成的玉色‘桥梁’。
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伴随着数声咳嗽声。
容丹桐回首,便瞧见黑发黑裙,身姿妖娆的夜姬将一身焦黑,血肉模糊的容渡月抱了出来。
“母亲……”
“瞧你这样子。”夜姬也不怕脏,‘慈爱’的在容渡月脸上掐了把,疼得容渡月倒抽一口凉气。
容渡月这个样子,实在是狼狈到了极点,容丹桐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容丹桐没笑多久便听到了傅东风温和有礼的声音,笑声戛然而止。
“夜魅城主。”
夜姬抬眸,神色平静,这般平静下却深藏着对绝对实力的敬畏和恐惧,傅东风于她来说,是压倒性的实力,也是她艳羡无比的实力。
“剑尊……”
傅东风握住了容丹桐的手,十指相扣,声音柔和:“我心慕丹桐已久,愿与他结为道侣,还望伯母给我一个机会。”
“……这样啊。”夜姬一时间有些惊异。
她并非没有见到傅东风和容丹桐亲密模样,然而,就跟她男宠一堆,道侣没有一般,她难免以为这位道门剑尊只是想玩一玩罢了。
毕竟这位可是‘即将飞升’。
在傅东风的目光下,夜姬说不出一个‘不’,掩唇笑答:“这是你们自己的事,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是全力支持自己儿子。”
“谢母亲体谅。”傅东风从善如流。
“……”
作者有话要说: 金瑶衣:就没有我搞不定的事……除了那个蹬鼻子上脸的剑尊!
第252章
傅东风唇瓣笑意清浅,话语温和似春日之水,不管是从动作还是到语言都无可挑剔。
然而,夜姬笑容却越来越僵。
前头还是夜魅城主,下一句就是伯母,紧接着便叫上了母亲。这称呼变化也就短短数语罢了,容丹桐在一边看的叹为观止。
暗暗想,当初见傅东风父母时,他要是有这个本事,估计就……被撵出去了。
也就剑尊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夜姬实在开不了口拒绝。
傅东风再度开口:“来日必亲自到夜魅城拜访。”
“……好,好。”夜姬连道了两声。
傅东风垂眸告辞。
三人踏出屏障之后,夜姬脸上笑意隐去,难得有些无奈的揉了揉额角,一回头便对上了诸位魔城城主复杂难言的神色。
容渡月深吸了口气,声音嘶哑:“母亲,他到底是谁?”
“上万年来,能够称为剑尊的也就那么一位。”
容渡月微愣,夜姬挑破这层纱纸:“道门三宗之一无为宗的老祖宗,清净剑尊傅东风。”
这一瞬间,容渡月脸上神色非常精彩。
夜姬把容渡月摁住,紧接着再度将容渡月抱了起来。
“母亲……”容渡月欲挣扎。
夜姬轻斥:“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可是你亲娘。”
容渡月不动弹了。
穿过一条狭窄的道路时,夜姬抬眸,眸光轻飘飘的落在一人身上。
那人身穿赭衣华服,满头华发,容貌俊美,正低着头仿佛死了一般,半响方缓缓抬手撑着额头,眼中透出迷茫之色。
夜姬心中微动,眼角泛起三春桃花似的风情:“贺郎,你在做甚?”
贺州词稍稍停顿,面覆冰霜,拂袖离去:“干你何事?”
短短一个呼吸间,赭衣身影便不见踪迹,夜姬的眸子一瞬间冷如寒潭之水,手心却有些发凉。
停驻于此的魔城城主对视一眼,各自压制自己的神色,唯有夜姬没事人一般笑了起来。
贺州词不记得了,不记得刚刚发生什么了。
贤者的手段实在可怕,比起当年,夜姬等人臣服于地时更加深不可测。可是他偏偏有了弱点,偏偏有了个势均力敌的对手。
虚空划开,和煦的暖阳洒在了容丹桐三人身上,这是同暗无天日的暗城全然不同的感觉,舒服的让人想伸个懒腰。
容丹桐的确这么做了,一拉开手臂就牵扯到了伤口,一时间只觉得胸闷气短,像是醉酒之人一般,似乎要跌倒。
幸好傅东风即时扶住了他的手臂,容丹桐长长喘了口气,轻轻笑了起来。
前方便是道门最大的城池,也就是顺城,三问宗便盘踞于此。
金瑶衣仰头望着蔚蓝天色,用仅剩的灵力给三问宗内部传了消息,做好这一步后,金瑶衣往冰棺上敲了敲,天光落在她脸上,她的脸色和冰棺也差不多,但是却绽开了细微的笑容。
她道:“师傅,我带你回来了。”
冰棺之中一片死寂,金瑶衣随手又扣了两下后,便罢了。
这里便是顺城城门口,离金瑶衣传讯不过几个呼吸间,白衣悬剑的刑法阁弟子便出现在视野之中,领头的正是刑法阁的铁面神夏寒潭。
白衣金冠,风采如昔,只差一步便能突破分神。
傅东风在容丹桐耳畔低语:“你父亲便在这里,你要不要去见见他?若是你想,可以在这里先疗伤,当然,若是你愿意可以随我回尧光峰住下。”
“少双城怎么办?”容丹桐微微侧头,傅东风温热的呼吸便在耳垂处萦绕不散。
离开之前,云清亲自开口驱逐少双城,少双城之人在众魔域再无立足之地。
夏寒潭见到冰棺之人时神色一变,随后跟金瑶衣交谈起来,傅东风便在容丹桐耳边接着说道:“搬离众魔域便是,愿意离开的,同我们一起离开,不愿意离开的,也是他们自身的选择。”
容丹桐有些不舍。
那轻柔的声音便又道:“我当初建立少双城,虽然是一时任性,但是却花了大功夫,建立起众魔域和道门的交界地,为道门赢得了喘息之机……可是现在不要紧了,不久之后,我苏醒之事便会公布于众,道门有我在,吃不了什么亏的。”
“那是你留给我的东西。”容丹桐垂眸,眸中点缀着细碎的光彩。
傅东风眸光微动,将头埋在容丹桐肩膀,低低笑了起来。边笑边道:“少双城依旧在,不过是挪个位置罢了。”他握住了容丹桐冰凉的手,“可是你的伤不能再拖了,我……心疼。”
“咳,那你说该怎么办?”
“你先留在三问宗,待我处理好少双城一事后,带你回尧光峰,好不好?”
容丹桐弯了弯眉眼,轻念一字:“好。”
于是,傅东风稍稍咬了口他的耳垂。
容丹桐白了他一眼,傅东风携起容丹桐白净的掌心,将一物至于其上,仿佛稚嫩的少年在跟心上人说什么秘密一般,压低声线:“这个给你,吃着身体会舒服些,等我回来,帮你把身体中的剑意拔除。”
掂量了一下掌心的东西,容丹桐觉得他在这方面挺靠谱的,便轻轻应答一声。
傅东风又将一物递于容丹桐掌心,指尖在容丹桐掌心划过,笑盈盈道:“这是给金瑶衣的。”
容丹桐斜睨了他一眼。
傅东风便又道:“那小姑娘看不惯我,我自然也膈应她,然而,再耽搁下去,她一身修为便……废了。”
“……”容丹桐猛地转头,金瑶衣跟个没事人似的,但是气息的确极为灰暗。
还没多看几眼,傅东风便托着容丹桐下巴,对着容丹桐的脸轻叹:“你多看几眼,我便要后悔了。”
容丹桐不由莞尔。
三问宗刑法阁弟子都是一群战斗狂,身上除了法器和补充灵力的丹药外什么都没带。幸好整个三问宗靠谱,他们没说几句话,白云间便传来一声嘶鸣。
神骏飞马拖着一顶软轿而来,金瑶衣掀开帘帐之后,朝着容丹桐招了招手。
容丹桐应答一声,回首之时,身侧空无一人,然而肩膀处依旧沾着余温。
容丹桐笑了笑,向着软轿走去,脚步时深时浅。到了近前,金瑶衣让开一个位置,容丹桐便瞧到了一截素净的衣袖,衣袖下是一只柔软的手,容丹桐抬头,对上了妙微空山新雨的眸子。
“……父亲。”容丹桐下意识喃喃,这一声同以往有所不同。
妙微自然听出来了,微微有些讶异,一俊朗青年便从妙微身后歪出半边身子,朝着容丹桐露出灿烂极了,又有些傻乎乎的笑容:“哥!”
“容淮……”
“快上来啊~”容淮这么说时,也朝着容丹桐伸手。
容丹桐哎了一声,一手握住了妙微,一手握住了容淮,上了马车后,挤进了两人中间。
车内极为宽敞舒适,金瑶衣靠着一边,终于露出了疲倦之色,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容丹桐把傅东风给的东西扔给金瑶衣时,金瑶衣眯了眯眼,嘀咕:“可真会讨好人。”
飞马于云层间漫步,容丹桐瞧着洁净的白云,一时间有些昏沉。
妙微两指并拢,轻轻搭在容丹桐的手腕时,容丹桐阖上眸子,沉沉睡去。妙微却不由皱眉,容丹桐身上的伤弥漫的他极为熟悉的气息。
渡月……
容淮目露担忧,想要问什么,妙微手指抵唇,示意他噤声。
——
鹿台山巅,古松成轮状散开,半遮住一座四角凉亭。
古松余荫下,身形修长挺拔的男子正闲适的替自己续上一杯茶水,轻落在桌面的广袖上,描绘着仙鹤莲纹。
他来到此处后,顺手折了一截桃花枝,灼灼桃花自枝桠绽放,柔嫩而秀美,衬着指尖格外白净。
掀开一角竹帘时,傅东风双指间夹着桃花枝,随手一掷,纤细的枝条便携着至清至净的剑意插入白石地板间。
剑意冲霄而起,却无损花瓣分毫。
这道剑意惊动了留在少双城的副城主以及山主,不过几息之间,便有好几位元婴真君停在花枝面前,神色惊骇。
又过了几息,少双城掌权者便尽数来到。
少双城一应事务,大半都是陆铭处理,跟各路修士打交道的也是他。陆铭先是被那剑意惊震,随后落在了仙鹤莲纹道袍上。
无为宗之人……
心下稍安,陆铭以晚辈之礼相待:“前辈,不知来我少双城所为何事?若是……”
不等他说些客套话,那人便放下茶杯,杯底同石桌相扣,指尖却停在悲伤青花纹上。
“陆铭,掌事阁陆耀长子,年少时仰慕暮雨峰大师姐楚萱珠,为此独闯弟子房,被抓,被长辈吊起来打……”
清雅的声音在山巅回荡,陆铭张大嘴巴,在陆华西瞪过来时,差点儿跪了:“前辈,我冤枉啊!”
“噗哈哈哈——”陆承拍腿大笑,指着陆铭合不拢嘴,“原来你喜欢的是萱珠师姐啊,当初我逼问你,你还不说哈哈。”
“他借酒浇愁时,拉着我大吐苦水。”
此话一出,陆铭整个人呆了。
那人不急不缓,接着说道:“你被宗门同辈女弟子嘲笑,是陆承推波助澜,他以为你喜欢绿珠师姐。”
笑声戛然而止,陆承见鬼一般指着那人:“你胡说八道!”
“我无意知道后,你拉着我的衣袖说: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干什么。”
陆承目瞪口呆。
轻啜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后,仙鹤莲纹道袍之人接着说道:“你们次次犯错都被抓个正着,其实是华西告状。”
在陆铭几人齐刷刷看过来时,陆华西满脸尴尬:“我这不是,我这不是……”
十来位山主副城主都没逃过,通通被扒了一些过往小事,扒到最后一人时,不等傅东风开口,那人便结结巴巴的喊:“公、公子!”
“嗯。”
尽管被扒了一些过往之事,可是大家都被扒了,就没什么好说的,反而是震惊狂喜之色浮现脸上。
“公子,这些年来,我还以为……还以为……”
“先别急着叙旧。”傅东风阖上茶杯,起身时露出一如既往的清浅笑容,“先搬家。”
“……”
“啊?”
傅东风重复:“搬家。”
“不对啊。”陆承喃喃,“公子,你回来了就回来了,干嘛要用容城主男宠的那张脸。”
陆铭暗道:蠢货。
傅东风展颜而笑。
第253章
魔城城主踏出魔都之时,驱逐少双城的命令传遍了整个众魔域,便是道门三宗也差不多同时接到了消息。
得知这个消息的魔修道修先是惊讶,待得知是贤者的命令之后,便是惊骇欲绝。
无为宗上空,掠过一道剑光,直接闯进了宗主殿,守门弟子察觉到毫不掩饰的强横气息,见怪不怪,连眼睛都没有瞥一下。
剑光一收,化为一白发老人。
殿中之人正在品茶,因着这道剑光,茶水泛起涟漪,桌面茶壶更是颤动不已。宋喆垂眸,手指轻敲桌面,剑气带起的震颤瞬间被消去。
陆家老祖宗大步而来,牛饮一口茶水后,抬头便看到了宋喆一副可惜茶水的模样。
“宗主,少双城被驱逐之事,你可清楚?”
宋喆悠悠回答:“自然知晓。”
宋喆要是神色沉肃,那肯定是不妙,但是他这般悠哉悠哉的模样,便说明事情皆在掌控之中。陆家老祖宗极为了解他,本来火急火燎的心也随之安定了些。
“你直接告诉我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陆家老祖宗拍了拍桌面。
“我也不知其中因果。”宋喆慢吞吞的放下茶盏,眸子透过窗棂,穿过重重山峦,落在了云雾深处,“我只知道,尧光峰的禁制解开了。”
而尧光峰的主人唯有一人,也唯有那人才能解开禁制。
“居然真的……”陆家老祖宗一叹,失意般瘫在圆椅之上。
宋喆便笑:“这可是大好事,我以为你该高兴才对。”
陆家老祖宗撑着桌面,一脸沮丧:“我也这么觉得,但是心里头不对劲,他若是长泽,就该叫我一声爷爷,但是他是那一位的话……”
陆家老祖宗再次重重叹气:“我年幼之时,听得最多的,便是那位的传说,家中第一位家主更是剑尊的大弟子……我……”
茶香袅袅,氤氲了宋喆平淡的眸子,宋宗主暗暗想:喏,又闹别扭了。
少双城大半修士一得到消息便逃荒般撤离少双城,道修亦在三宗命令下返回道门境内,更有修士心生恶胆,想借着此事,浑水摸鱼,大捞一笔。
然而,他们刚刚闹事,就被镇压下来。
守卫有条不紊的巡逻,少双城高层似乎早便得到消息,亲自坐镇各个市坊。
当夜,整个少双城便成了空城。
空中停着密密麻麻的灵船,有的灵船极为庞大,有的则轻巧灵便,如群星拱月一般,伴随左右。
灵船破风乘云,缓缓离开,陆铭等人停在船首,遥遥望着这座镶嵌在山脉中的城池。
“华西,一转眼我们都在少双城住了这么久了。”
陆华西梳着漂亮的发髻,穿着翩然的留仙裙,额间垂下一排细小的珍珠,瞧着极为明亮。
听到声音时,她微微侧首,陆铭便自身后走来,一手撑着栏杆,一手悄然将陆华西素净的手指拢入掌心。
亮着明灯的坊市印入眼帘,陆铭低笑:“还真有点舍不得。”
陆华西心中微动,靠在了他身侧,声线清亮:“你当初骗我离开无为宗时,可没舍不得。”
“……”
陆铭一时没了声音,陆承跳上栏杆,手抵着额头,做了个眺望的姿势,补充陆铭没有说出口的话:“这不是迫于公子的淫威不敢表现吗?”
“你不要命了。”身后传来数声轻笑。
陆承提着花花绿绿的衣裳,生无可恋的回答:“反正也快没了,还不如让我过过口瘾。”
在一众嘲笑中,孟元抱着手,声音低缓:“公子……”
笑声戛然而止,陆承立刻跳下栏杆,面上神色不变,却隐隐留着一层细密的冷汗,非常顺口的回答:“你们这群凡夫俗子懂什么,公子的好不在表面,而在内在,我这一辈子,能够追随公子,那是天下的福气,公子让我往东我就往东,公子让我往西我就往西……”
“我刚刚未说完。”孟元神色肃穆,“公子不在这里。”
陆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双城上空,明月高悬,有人立于虚空,任由月色细致的勾略出他的身姿。
在少双城一众嘻笑怒骂之时,玉色长剑出现在他掌心,明如秋水的剑芒划过虚空,那人不紧不慢,持剑而舞,剑意却如游龙惊凤,冲霄而起。
“轰隆——”
地面震颤,连带拉开一段距离的灵船都被波及。船上之人在摇摇晃晃中,抬眸往那头瞧去。
视线所及,只见玉色剑光以摧枯拉朽之势淹没鹿台山主峰,然而,神识扫去,却能发现鹿台山的灵力极为紊乱。
陆铭数人在鹿台山住了数百年,那一瞬间,恍惚听到了地脉低鸣,不似疼痛,仿佛像不舍,像极了离家游子的脉脉之情。
盘踞于此处的鹿台山主峰便整个颤动起来,隐隐拔高数丈,将星月余晖都掩去了一些。
主船上,陆铭等人面面相觑,周边灵船上,少双城修士惊怔原地。
半响才有人做梦一般出声。
“搬家的意思,是把整个鹿台山也搬了吗?”
今日之前,定会有人讽刺他没见识,今日之后,这大概会成为少双城之人的骄傲之处。
晨光自地平线出现,将天际渲染成缤纷之色,花草树木上沾着晶莹剔透的露水,在暖阳之下舒展枝叶。
少双城移了地,如今需要重新整顿,阵法需要重建,坊市需要重立,这些非一时能够完成的,陆铭等人还有好长一段时间忙活。
高大树木掩映下,少双城副城主和庄主正围城一团,背对碧色枝条之人身穿仙鹤莲纹道袍,正是傅东风。
傅东风神色从容悠然,唇瓣微启,不紧不慢的交代一切事宜。将需要交代的交代之后,他便抿唇浅笑,转身欲离。
衣摆拂过青草地,沾染了露珠,陆华西唤住了他,低声询问:“……你要去哪里?”
这人是陆长泽,却也不仅仅是陆长泽,陆铭几人对他真正身份实力都有所猜测,到底把他当成了他们的那个‘公子’,但是,不是谁都能立刻习惯的。
譬如陆华西,话语间难免稀疏几分,关心之意却不假。
傅东风侧首,眉眼盈着清浅笑意,回答:“重要之事。”
陆华西还欲再问,被陆铭拉了回来,傅东风便拂袖离开了此地。
陆华西神色不解,陆铭用哄人的语气,在她耳边说道:“公子这是追人去了。”
——
夜魅城,玉漱宫。
夜姬回了玉漱宫后,少有的没有第一时间找男宠寻欢作乐,而是给容渡月瞧了瞧伤。
修士一般靠自己痊愈。
然而容丹桐容渡月打的太狠了,靠自己的话,没个数百年别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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