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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又干掉了男主-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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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顾猎户醒了过来,可是腿脚残废,只能拄着拐杖行动,顾二娘哭坏了眼睛,白天看人就是模模糊糊的,天色一暗更是什么都瞧不清楚了。
顾二一直是个胆小的胖墩子,一家人的重担都落在了顾大身上。顾大默默把自己的梦埋了,然后勤勤恳恳的种地,天气晴好之时,就喊了人一起去狩猎。靠他一个人努力,终于将家里经营的有了起色。
可是最近几天,顾大有点愁苦,妻子身子重,他想打些野味给她补补身子。可是近日来,进青萍山的人没有一人回的来。
曾经秀美的青萍山被一团黑雾笼罩,连日下了好几天阴雨,住在青萍山脚下的人每夜都能听见女子或者婴儿的哭嚎从山中传来。在连续失踪了几人后,顾家村一片惨淡,已经有人考虑搬出顾家村了,可是生活了几代人的地方,哪里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
这般近况下,一个背负着长剑的少年踏进顾家村。
顾大的妻子当时正在收菜,眼角余光就扫过一片白色衣料,一位身穿白色道袍,长发束玉冠的少年从篱笆墙外经过。在瞥见少年面容时,顾娘子羞红了脸,只是匆匆一眼,可是这个少年长的太过白净漂亮了,简直好看的煞人了。
少年从容而来,见了顾家族长,一字一句说能够除去青萍山作恶的厉鬼。当夜就提着一把雪白的长剑踏进了青萍山中。那一夜顾家村无人能够安睡,一整晚都是尖利的惨叫。
天色刚亮,终于有人敢从屋中出来,胆子大的人就看见一尘不染的少年提着女鬼的头颅走在田间小道上。小道上种了一排桑树,少年将厉鬼的头颅扔在地上,一把火烧了。
少年一下子成了整个顾家村的恩人,而村人也知道了他的名字——君顾。
顾大乐呵呵的跑进了山,这次运气非常好,竟然打到一只肥重的野猪。村中许久没有这种好事,顾大自愿捐出这头野猪,整个顾家村都分一杯羹。
天色已晚,村中升起了火架起了一口大锅将野猪肉煮了。顾大给自己妻子乘了碗鲜美的肉羹,这时妻子拉着他悄悄指了指。顾大抬头望去,在夜幕星辰下族长同着一个少年而来。那个少年穿着一袭白衣,感受到目光后,遥遥向这边望来。顾大看不清君顾的面容,心中却回忆起幼年时庭院中的银发道人来,两人都是一般的风华摄人。
村人分了肉早早回屋入睡,整个夜晚突然清淡下来。
君顾一个人站在田间小道上,风吹动晚间的大麦,簌簌作响。蛙声从河畔传来,混杂着草丛中声声虫鸣,静静听来,格外动人。
“出来吧。”君顾望着夜空中的漫天繁星,轻声道。
草丛簌簌而动,半响一个怯生生的小姑娘从中冒了出来。
“阿萍姑娘。”
“我,我……”月色朦胧下,小姑娘脸色绯红,不停的绕着手中的丝帕,半响才软糯的问:“君公子,阿爹说你明天就要离开顾家村了是不是?”
君顾点了点头。
小姑娘立刻有些急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俏生生的问:“就不能多留几天吗?阿爹阿娘会好好招待你的。”
“不了,师尊的任务我今晚就会完成。”君顾踏着柔嫩的青草慢慢走来。
阿萍脸色更加红润,轻声问:“什么任务啊?可以说给我听听吗?我可以帮你的。”
草丛中的蛐蛐儿被惊扰,纷纷停了叫声。君顾停在了小姑娘面前,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被小姑娘悄悄爱慕的得意或者羞涩,清清淡淡的如同无星无月的夜色。
“任务……”
长剑出鞘,雪白的剑身映衬着一轮泠泠弯月,在这般美好的夜色下划下一道暗色。
“……开始。”
小姑娘的面容被阴影笼罩,看不出脸上是何种神色,直接倒在了草丛中,血腥味霎时蔓延,蛙声停滞,虫鸣寂静,夜色陡然恐怖。
君顾离得太近,斩杀厉鬼时他白衣上都没有染上一丝污秽,如今却侵了一片鲜血。
踏过尸体,他面无表情的沿着田地而走。
在看到第一户人家时,他敲响了门。有人还没睡,问了一声谁啊,就急匆匆的开了门。门打开,君顾秀美的容貌让人提不起丝毫警惕之心。这汉子咧嘴笑道:“是君仙人啊,不知道……”
话没说完,一柄长剑轻轻松松的贯穿了他的胸膛。抽剑后,又是一具尸体倒地。君顾提着长剑,绕过了尸体,往屋中而去,出来时,剑上的血腥味又浓了几分。
顺着相邻的人家,他一家一家的走进去,将毫无防备的村民击杀。鲜血顺着长剑,滴滴答答的流了一条细长的血路。
君顾踏着阴影绕了顾家村一圈,留下无声无息的尸体,直到到了顾大侄子家时,顾大侄子提了一盏油灯刚刚起夜回来,直接撞上了一身鲜血的少年。
“鬼啊!!!”
顾大侄子连滚带爬的跑,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剑钉死在土墙上。油灯被打翻,落在了干枯的茅草上,燃起了火焰。
“大表哥,发生了什么事吗?”被惊醒的顾大一边穿衣一边跑来,只看到火焰下修长的背影。那人拔下钉在墙上的长剑,回首时,沾了一滴血液的容貌昳丽灼人。
顾大捡起墙角的铁铲就怒气冲冲的劈了下来,他练了几年的武功,一把铁铲也气势汹汹。
君顾神色不变,空手接住了铁铲。顾大脸上青筋暴起,却无法撼动被一双修长秀气的手握住的铁铲分毫。胸口陡然一凉,顾大回头望了眼家中方向,无力的倒在地上。
火焰顺着茅草烧到了篱笆门,将篱笆烧毁了大半。君顾踏出了门槛,敲响了顾大的家门。
顾猎户渐渐年迈又腿脚不方便,顾二娘眼睛坏了,在晚上看不清东西。急匆匆开门的是怀孕的儿媳,略带担忧的声音从门内响起:“大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门打开,顾大媳妇挺着大肚子抬头望去,来不及多说一句话就被长剑划破了喉咙。君顾站在门口,目光沉静,却迟迟没有进入其中。
这种动静终究是惊动了两老,顾二娘扶着墙慢慢过来,嘴上喊着大郎和儿媳的名字。
隔壁的火焰越烧越大,将暗沉的夜色照亮半边。顾二娘迟疑的抬头,模模糊糊的看见一片白茫茫中,一个人慢悠悠的走来。
顾二娘突然激动的流泪,惊喜的喊着:“小三儿,小三儿,你是小三儿对不对?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嗯……”君顾第一次出了声,然后抬手了结了又一条人命。
还差最后一个,君顾踏着流淌开来的鲜血,进入房屋之中。
他离开之时,大火已经烧着了几户人家,顾家村却没人能够醒着去救火了。
——
青山绿水,几棵杏花树开了花,粉色的杏花连成一片。
杏花树下,摆了一张石桌,几个石凳。桌面上摆满了白玉杯,银发道人将每个被子都盛上了酒,正一杯杯的品尝美酒。浑然不顾脚下用卑微姿态跪着的女子。
君顾回来时,浓重的血腥味随之而来。
道人背对他而坐,只能看见黑色的道袍散开,一头如霜月的长发柔软的落在背后。景明帝君勾了勾唇道:“几个凡人也能让你如此狼狈?”
君顾将结了一层血痂的长剑扔在了地上,只是道:“我不适合用剑,日后也不会用了。”
“那以后就试一试别的武器吧。”景明帝君回答的相当随意,然后笑道:“燕十一在你的房中关了一个月了吧?”
“是。”君顾回答:“我毁了他丹田,锁住了他琵琶骨,如今形同废人。”
“既然是废人那有何用?直接杀了。”景明帝君随口一说,跪地看不出面目的女子身体整个都在发抖。
“是。”
在君顾回答后,景明帝君挥了挥手,让他离去。脚步声渐远,他慢悠悠的喝下一杯酒,带着醉意呢喃道:“阿禅,你要是能够在君顾杀了燕十一之前,提了君顾的人头来见我,我就把燕十一赏给你。”
女子磕了一个头,起身时,清艳的容颜上布满了杀气,随后消失在原地。
景明帝君随意操控他人生死,自己却悠闲的品着酒,可有可无的等待这场同门相残的最终胜利者。
不知过了多久,景明帝君醉倒在桌面上。一个鬼面人从夜色踏出,恭恭敬敬行礼道:“贤者……”
第53章
听到贺廷的声音时,容丹桐转头望去。
架在炽红岩浆的石桥上,贺廷就站在离此处几步之地。这人看起来受不了冷也忍不了热,容丹桐初见他时,一身厚重衣袍。然而现在他却褪了白绒裘衣,露出一身华贵锦缎来。
“阿瑶。”贺廷声音柔和的喊着这个名字,仿佛千珍万宠。病态的脸色和紫白的薄唇在热气蒸腾下,染了一抹妖冶的红色。
阿瑶撑着栏杆从容丹桐身上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贺廷。
容丹桐摸了摸下巴,目前这个情景,他最好还是不要说话的好,感觉干什么都不太对。
在阿瑶离贺廷一步之远时,贺廷伸手拉住了她的右手臂,一把将她带进了怀中。
“……”
四下静默,容丹桐抿了抿唇,转身望了眼凌海后,往桥对岸而去。
近距离看到金瑶衣跟贺廷这亲密无间的样子,他心情陡然糟糕。他一时间也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只是突然想起笙莲,想起景明帝君口中的清净剑尊傅东风。魔道仙华中,金瑶衣是傅东风唯一一个放在心底的人,傅东风为了她甚至可以毁了自己的万年道基……
容丹桐觉得,他现在烦躁的心情,估计是因为看到好兄弟的女人快要跑了的原因吧。
“你没事吧?”贺廷将阿瑶拉入怀中后,上上下下的查看她是否受了伤。
阿瑶迟疑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也对,我给你的护身宝物还算好用。”贺廷轻轻笑了声,手指轻轻拂过女子的发髻,眸子落在滚烫的岩浆中,声音温润,“你没事,可是我心情却不太好。”
“阿瑶让你失望了……”
“的确让我失望了,可是我心情不太好却不是因为这个。”贺廷拉住阿瑶的右手臂时,动作极为轻柔,此时力道却渐渐加重,仿佛要把骨头都揉碎,“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他怀中的女子陡然僵住。
“乖。”贺廷无声而笑。
“阿瑶知道了。”阿瑶退后一步,从他怀中踏出。她低着头,看上去乖巧而温润。
容丹桐已经到了桥对岸,身边跟着凌海这位元婴大能,这些修士远远瞧见就避开来了,因此也没有不长眼的出来闹笑话。
元婴修士的较量,随着容丹桐拿到第一块九重玉牌而落下帷幕。如果说无人拿到玉牌,那他们自然还能再打一段时间,但是一旦有人拿到玉牌,自然不甘落后。
容渡月跟那个身材高壮的修士都停了手,一人落在了一座石桥上,在他们落下时,周围的修士纷纷让开。容渡月收了剑后,便住了手,往容丹桐走去。
他一直都分出了神识关注自己弟弟,自然知晓容丹桐已经拿到了玉牌。
“哈哈哈,好久没这么痛快打一场了,我是杜元,小子,你是夜姬的第几个儿子?”杜元将大铁锤置于肩头,在他身后喊道。容渡月衣袍上星月殿的标志如此明显,他不至于认不出。
“容渡月。”
“不认识。”杜元抓了抓头发,然后冲着容渡月的背影喊道,“我现在记住你了,出了这地方后,在打一场啊!”
“正合我意。”
容渡月话音未落,杜元便一头冲入密室那处,一把大铁锤舞的虎虎生威。
容渡月站在平地上时,发现容丹桐正瞅着一个方向,目不转睛,容渡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石桥上的两人他都记得,贺廷这些年可是干了不少事,可是容渡月却并不太瞧的起他。
阿瑶捏住了自己的右手臂,随着一声脆响,硬生生的折断了自己手臂,霎时痛的额头直冒冷汗,却睁大眼睛望着贺廷。
贺廷神色不变,连同嘴角的弧度也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垂着头咬着唇,神色愣怔。沉默半响后,左手掌心出现一把匕首,咬牙往右手腕上削去。
阿瑶毕竟有金丹期的修为,这样的力道,足以将整只手腕平整的削断。
匕首割断了皮肤,翻出了血色,更近一步时,阿瑶的左手被抓住,阻止了这一行为。
阿瑶抖了抖唇,似乎疼的说不出话来。
“现在便算了,等我们回去后再说。”贺廷拿出了她手中沾血的匕首,然后轻柔的为她敷药。
容渡月看着眉头蹙起,不由对自己弟弟教导道:“别学这些手段,有这时间磨蹭,还不如努力提高修为。”
“……”容丹桐对容渡月看完后,得出的总结给噎了一下,然后在他严厉的目光下,立刻点了点头。
金瑶衣为了复仇而来,可是贺廷又岂是省油的灯?
容丹桐想了想后,拿出了在密室得到的三个木盒中的两个交给容渡月,又将九重玉牌放在了容渡月的手心,方道:“一块玉牌相当于五个名额,我记得龙三绯娘他们也进来了,正好五个名额。”
容丹桐目光落在了石桥上,那些修士依旧为了岩浆宝物而争夺不休,“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未到?”
这次能够帮上容渡月的忙,对于容丹桐来说,是个意外之喜。
容渡月没有看木盒中的东西价值几何,却并没有错过容丹桐脸上的认真,微微勾了勾唇角后,将东西收入了储物袋中。
玉牌虽然有五个名额,却并不是非要五人不可。容渡月没见到龙三他们,非常干脆的决定先行离开。
若是能够带他们一场机缘,自然要带一把,若是不能,于容渡月来说,不过是各有各的机缘罢了。
此处并非开启九重玉牌的好去处,容丹桐跟着容渡月打算离开。才刚刚出了石门,容丹桐就听到身后呼喊。
“哥!”
让容丹桐有些惊讶的是,容渡月居然因此而停住了脚步,侧首望去。
身后跟来的是一个穿金戴玉的少年,这个少年生的一双好看的杏眼,从头到脚无不写着“有灵石”三字。少年的身边跟着一个灰衣男子,似乎是侍奉少年的奴仆。
站在石门处,少年面色有些局促,当容渡月回头望向他时,容丹桐更能感觉到少年身上的紧张气息了。
“容宋,找我有何事?”容渡月不欲耽误时间,直截了当的问道。
容丹桐听过容宋这个名字,第八星月殿主,如今年纪似乎并不太大,身份非常特殊。说特殊是因为,他和夜姬尊者并没有血缘关系,他是夜姬的养子,唯一的养子。这个身份让容丹桐有些惊讶,因此也记住了这个名字。
“我……”容宋张了张口,似乎有些羞于启齿。身边的奴仆使劲给他打眼色,奈何主人一直支支吾吾。
“若是无事,我同丹桐有事先走一步。”容渡月等了一小会没等到他开口,说完这句话后,拉着容丹桐就打算离开。
容宋立刻垮下了脸色。
容丹桐见他憋的难受,猜测道:“你要同我们一起吗?”
容宋抬头,狠狠瞪了容丹桐一眼。
容丹桐有些乐,却端着一张脸,学着容渡月那句话道:“若是不是,我们就离开了。”
“没错!”容宋咬牙应下,目光落在容渡月身上时,瞬间乖巧了几分,“哥,九重玉牌可带五人……带一下我跟阿洪吧。”
“那就走吧。”
容宋睁大眼睛,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下一刻又反应过来,抿了抿唇,做出一脸冷傲的样子。
容丹桐拿到九重玉牌后,不受石桥压制,自然也不会再遭遇傀儡追杀。一行五人沿着通道左弯右拐后,寻了一个僻静处停下。
容渡月转身伸出了手,玄色衣袍下的手骨节分明,手中悬浮着浑身通透的碧色玉牌。
五指将玉牌握入掌心,容渡月神色严厉:“开启考验之后,谁都无法肯定会发生何事,不管你们做什么事,都想一想有没有这条小命去拼。”
在场除了容渡月外还有四人,但是容丹桐估计,容渡月这几句话只是说给自己和容宋听的。
掌心玉牌发出莹润如月色的光芒,容丹桐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仿佛经历了一番天翻地覆。
容丹桐还未睁开眼睛,但是他听到了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周围有什么东西挨着自己过去。
不对!
容丹桐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挤在了人群中。这些人中,有衣着华贵者,也有衣衫褴褛者。然而不管衣着打扮如何,他们如今似乎都没了区别,只是麻木的往前而去。
容丹桐站在原地不动时,被人撞了好几下,他完好无损的站在原地,反而是撞他的人,硬生生的退后了几步。
然而,这些并不是最重要的。容丹桐沉痛的发现,自己无法调动一丝一毫的灵力,简而言之,他现在相当于一个凡人。
九重陵,九重界,如今他形同凡人,看来是在九重陵第一界——人间界。
一道长鞭携着劲风而来。
容丹桐微微侧身,带着倒刺的长鞭抽在了地面,激起一阵烟尘。
官兵一脸凶狠:“给老子我快点儿走!”
容丹桐:……
第54章
容丹桐随着人群前进,右边是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汉子,看上去是从小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普通汉子,此刻脸上写满了对未来的惶恐。
而他左边的人,看上去是一个锦衣玉食长大的公子哥,低着头一直念叨着什么。容丹桐耳力好,听到他念的是:娘啊,快来救救我……
一群官兵骑在马背上,身穿厚重盔甲,手里持着统一的长剑,腰间挂着粗黑的鞭子,将众人围在一起,驱赶的往前走。
容丹桐就算失了法力也无惧这些人,可是他还不清楚考验是什么,只能随着众人沿着两面土石高墙前进。其间他听到官兵随意的交谈了几句,将一些关键词捞了出来。
比如说“大业国”“俘虏”“战胜”“屠城”“取乐”这些。
如果他没弄错,人间界诸国战乱,他现在貌似被当成了大业国俘虏中的一员,正在被官兵押送往一地,供达官贵人取乐。
简直了!
在走了半个时辰后,官兵给每一个俘虏发了一个木牌,容丹桐得到的木牌上刻着壹叁肆。
一个官兵领着他走,到了一处时,官兵要他进去。
几个官兵提着长杆枪在巡逻,见了容丹桐后嚷嚷道:“怎么是个兔儿爷,我这一拳打下去,他可就要没命了。”
周围一阵哄笑。
容丹桐听到身后的哄笑,一时间也没生气,倒是觉得有些可笑。
通道的尽头陡然宽广,吵吵嚷嚷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容丹桐的面前是十几座石台,石台边上竖着一块石碑,写着生死台三个大字,容丹桐敏锐的感觉到这个地方浓重的血腥味。
离容丹桐最近的生死台上,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肩上挂着锁链,锁链上吊着两个大铁球,此时凶悍的盯着容丹桐。
高台上零零散散的坐着一些人,看到一身红衣容貌少有好看的容丹桐和一脸凶相的壮汉,立刻激动的喊了起来。
“这次的俘虏生的比章台的花魁还美上几分,怎么上了生死台。”
“可惜了,可惜了。不然给我当个面首也是好的……”
“那我用五百两赌他坚持不了一盏茶时间?”
“哈哈哈,这个小身板怕是五息就会没命。”
容丹桐抿着唇踏上台阶,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他见到的都是各种修真者。修真者实力为尊,寿命漫长,对人命可谓是漠视至极。可是凡人中,同样有用人命寻求刺激的。
壮汉得意大笑,冲着容丹桐喊:“小子,你叫我一声爷爷我就饶你全尸。”
容丹桐踏上最后一步台阶,闻言疑惑道:“你和我如今身份相同,不过是供人取乐的奴隶,为何还如此兴奋?”
壮汉本来还想威胁几番,然而容丹桐一句话似乎戳痛了他什么,骤然暴怒:“死在老子手上的人命已经有数十条了,自然和你们这些玩意不一样。”
“你小子现在跪下来求爷爷我,我也不会饶你全尸。”壮汉脸上横肉狞起,挂在胸前的流星锤猛地向容丹桐砸去。
风声呼啸而来,将宽大的袍袖卷飞,容丹桐从容的站在原地。这一个铁球怕是都有几十斤中,这样直直砸来,冲击力怕是可怖。
“居然怕的动不了,真是孬种。”
“看来一息都坚持不了,你们都要输了。”
“……”
流星锤呼啸至容丹桐面前时,陡然停住,周围的吵闹声慢慢停止。
容丹桐轻轻勾起了唇角,眉眼昳丽张扬,一只手轻轻握在了流星锤凸起的长刺上。
“怎么会!”那个壮汉试图收回流星锤,然而手臂上青筋暴起也拖不动分毫。
容丹桐一身红色锦缎,衣袍下的身体修长高挑,没有一丝赘肉,也看不出多少肌肉,看上去就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此刻,他笑道:“你力气大不大?我还没有跟人比过力气,现在试一试吧。”
另一只手握住铁链,玄色铁链非常粗壮,看起来有被主人好好保养。容丹桐的手修长白净,五指骨节分明,这样握住这铁链反而显得更加好看。
仿佛是捏起一片竹叶一般,容丹桐从容的将锁链慢慢收起。锁链的另一边,壮汉额头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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