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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又干掉了男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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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之时,陆长泽请退,领着容丹桐离开。
青石铺就的街道上,两排府邸依旧零零散散的挂着花灯。
容丹桐伸了个懒腰,好奇问道:“陆道友,我能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国师的吗?”
晚间风凉,容丹桐身上带着些清酒香气,被风拂散。陆长泽眸子柔和,温声回答:“凡人一生最多不过百岁,虞帝如今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可是他空有雄心,却并没有多大能力,一生却并没有任何功绩,便想着发兵邻国,开疆拓土。”
“大业国积弱外强中干,虞国兴兵已久,蓄势待发。我不过恰好在此时显示自己与众不同的能力,又告诉虞帝此战必胜。”陆长泽说的非常简单,最后总结,“果不其然,虞帝吞下了大业国三座城池,立刻封了我为国师。”
“如果虞国败了呢?”
“败了也就败了。”陆长泽停滞片刻后解释,“我阻止不了虞帝出兵,所作所为不过顺势而为,胜了我就成了如今的国师,败了便另谋出路。”
“……”
容丹桐刨开他话里的意思,直白道,“也就是说,你连坑带蒙的成为了国师。”
陆长泽哑然失笑:“这么说也不错,如今你这个天运之子的名号还是我坑过来的。”
“你承认的真快。”
“事实罢了。”
容丹桐对他的反应有些惊奇,一时间不由笑出了声。他勾了勾唇角打趣问道:“那道友接下来打算怎么拐,怎么骗?”
“静观其变。”
国师府离皇宫并不远,或者说这里本来就是虞帝的一处别院,如今被赏给了陆长泽罢了。两人一路随口说了几句后,便达到了大门处。
相比其他府邸,此处只有那个连续拜访了容丹桐数日的官兵给开门,除此之外,连一个侍女都没有。
让容丹桐来说就是,一片乌漆麻黑,跟个阴宅似的。
“虞晟,你去点灯。”
那个官兵应声,一边引路一边点燃油灯。
陆长泽轻声道:“虞晟是虞帝同先皇后的嫡长子,我刚刚来此处时,他正被追杀,生死一线。”
容丹桐觉得他这句话话中有意,不由转头望去。
“虞帝如今同继后生了三位皇子,三位皇子争位争的厉害,可是虞帝却并不想这么早放权,暗中对三位皇子很是不满。”
“你是说……”容丹桐不由沉思。
如果说,七国之一换个皇帝,那对世界的影响绝对不小。
陆长泽笑道:“我并没有想好该怎么做,实际上我并不擅长这种事。不如今夜我们秉烛夜谈,商谈此事如何?”
“……”
陆长泽眸光认真:“我并没有长居此地的意思,也并不爱热闹。因此这座府邸唯一能住人的地方,唯有我的房间。今夜我们先住一天,明日我让虞晟再收拾出一件房间如何?”
容丹桐摸了摸下巴,觉得……不无道理。
——
大业国国都。
国君经过此次大败后,被清官劝谏,绝定选举全国有才之人。
比武台上,一人连胜数场,正得意忘形中。这时,人群分开,手持古剑的玄衣男子从人群中走来,踏上了擂台。
第57章
容丹桐答应同住一夜的事,引起了小珠子的巨大反应。
陆长泽有事吩咐虞晟,将容丹桐带到房间后,便暂时离开,留容丹桐一人待着。
容丹桐随意找了一张椅子坐着,等待青袍道人回来。一边的梨花木桌上放置了一盏茶,他摸了摸茶壶,触手光滑,茶水却是凉的。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布置很是规整,却并没有什么私人的东西。
看来那人的确没把这里当一回事,也怪不得这么大的府邸,竟然没有一间收拾出来的客房了。
“主人,主人,你怎么能答应和人同住了?要是他要害你怎么办?要是他对你欲行不轨怎么办?”
“主人,你的警惕心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小珠子喋喋不休的威胁容丹桐转。
容丹桐摸了摸小珠子的头,安抚道:“在没有足够的利益面前,他不会对我出手的。要对我出手就不会有那场比试,以及今天这天运之子的名号了。”
更何况在他看来,这还真不叫什么事,以前宿舍那群天天喊着要找女友的单身狗,有时候还在一起互撸。容丹桐忙着被表妹拉着去充当男友,没好意思跟他们混在一起,但是在他看来,两个大男人住一起不是啥要紧事。
“可是,可是主人,除非最亲密的修士,没有哪个修士会放任别人同自己同住一屋的。”小珠子眨巴着眼睛,非常委屈的说,“我总觉得那个奇奇怪怪的人似乎发现了我……”
容丹桐很耐心的摸着小珠子的碎发,闻言手指一滞,沉眸问道:“小珠子,你确定?”
小珠子别的话都不足以让容丹桐改变主意,但是这句话却让容丹桐不得不慎重。
小珠子没顾得上容丹桐的话,接着上一句话说了下去:“我都看不到他的脸,万一他长的很丑怎么办?”
容丹桐:“……”
他觉得这句话估计才是重点。
小珠子张着嘴巴,正要接着说道,突然化成了光点,钻进了容丹桐眉心。
门“吱吖”一声打开,青袍道人抱着两个酒坛子进来,瞧见容丹桐时,眼中都带了几分笑意。
“茶水放了好几日,不能喝了,不过我带了两坛好酒,你要不要尝一尝?宫中的酒水都不大好喝。”陆长泽将酒坛打开,轻声说道,“我从来没有和人住一个房间过,估计今夜也睡不着,我想你应该同我一样,幸好我们也不用同凡人一样睡眠。”
“你睡不着?”容丹桐惊讶。
“暂时如此,不过这种事都是可以习惯的。”他垂眸将酒杯满上,望着容丹桐的眸子带着星光,“如果你愿意同我将就几晚,我定会习惯,并且安然入眠的。”
小珠子不敢有大动作,只能在容丹桐神识中小声嘟喃:“活的越久的修士,经历的生死厮杀越多,在外人面前哪有这么容易入睡的。”接着他捧着小脸道,“不过主人你这么好看,我要是他,我也睡不着……”
容丹桐直截了当的问道:“既然这样,为什么提出同住的建议?”
陆长泽顿了顿,面具遮挡,看不清神色如何,可是他的声音却极为认真:“因为,我需要你。”
容丹桐:“……”
道友,你这么会撩怎么不去对妹子说啊?
陆长泽却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容丹桐的无语,端了酒杯递到容丹桐手指处道:“你需要沐浴吗?我们现在没了法力,无法使用除尘术,我刚刚吩咐虞晟去烧些热水,等会儿热水就会提上来。”
容丹桐接过酒水,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说找我商量虞帝之事吗?”
陆长泽正瞧着他的手,闻言笑道:“差点儿忘了。”
“……”
容丹桐忍了忍,还是觉得……自己貌似上了贼船。
“那么你打算怎么安置虞晟?一直让他当个奴仆?”容丹桐将话题转回原地。
“我在等,等他想这么做的那天,不然我给他机会,他也不会要。”
“他有这么傻?”容丹桐脱口而出,说了后,又觉得每个人想法都不同,于是问道,“他想当个普通人?”
“有想法有能力,就是没决心。”
容丹桐思考了一下,忍不住吐槽:“你又不是他,就不会一时走眼看错?也许他早就有决心了,就是一时害羞说不出口了。”
陆长泽点头赞同:“……你说的,也对。”
容丹桐觉得这样说下去也没有结果,于是干脆不说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味在舌尖绕过,醇香的气息萦绕,整个人眼睛都亮了几分。
“这两坛酒是我朋友所酿,这坛更加醇香,另外一坛味道更加淡雅。你喜欢哪个?”
容丹桐闻言,自觉去端另外一杯酒,一杯下肚后,他眨了眨眼睛,感叹道:“有一个会酿酒的朋友真不错。”
“他的确会给我带酒,但是更多的好酒会自己私藏。这么好的东西就放在酒窖多可惜,我出门时往他的地盘转了一圈,这些都是我顺来的。”
容丹桐感叹道:“道友,你朋友心怀真宽广,如果是我铁定找你茬。”
陆长泽带着面具,滴酒不沾,却又一次将酒杯满上。闻言他眯了眯眼,手上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他找过我许多次麻烦,可是他打不过我。如果你喜欢,出了九重陵我再去顺几坛子酒给你。”
容丹桐义正言辞:“你这是偷!”说完美滋滋的喝酒去了。
虞晟干事利索,很快烧好了热水提了上来。开门的是青衣道人,他接过了木桶,将水提进了屋内。
虞晟惊诧的望着他,觉得自己有些眼花,这是他在这座府邸当侍卫这半个多月来,第一次见到这位国师动手。平日里操心操肺的都是这位国师的……师兄?
门内,青袍道人温声问:“你要沐浴吗?”
“我白天折腾了一天,不用。”
“嗯。”
热水倒进了浴桶中,白鹤古松屏风将视线遮掩。
容丹桐抱着酒坛子,非常清楚的听到了屏风后衣袍脱落的声音,不由疑惑。自己表现的这么直白是因为对方懂得多,自己又打不过,所以干脆顺着来。
没想到对方却好像……非常信任自己?
“主人。”小珠子暗搓搓的在容丹桐耳边唠叨,“我刚刚看到他把面具放下来了,我们偷偷去瞧瞧吧。”
容丹桐直想一巴掌把他拍飞。
尽出些馊主意!
当夜容丹桐喝多了酒,把床位占了,陆长泽披着宽容的衣袍坐在容丹桐刚刚的位子上,手指划过酒杯,若有所思。
陆铭多次问他私事,他虽然觉得烦,却觉得陆铭师兄很有道理。
一遇到这个人,他整个人都不对了。
半响后,陆长泽起身端正的躺在容丹桐身边,慢慢闭上眼睛,他的动作非常轻,轻到只是一片羽毛。可是他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鼻息。
从他有意识起,就从来没有和人这么接近过,这种情况下,他不可能安心入眠。
可是,前所未有的平静。
容丹桐第二日醒来时,房中只有他自己一人。
小珠子昨天一整夜盯着,此时立刻告状:“主人,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主人,你昨天居然和人同床共枕!小珠子我实在太痛心了!”
容丹桐早就习惯了小珠子的轰炸,非常淡定的穿衣洗漱。
陆长泽身为国师,一大早就被虞帝召入宫中,容丹桐在这空荡的庭院中走了一圈,发现花草树木长的很是自由,有些藤蔓都长到了鹅卵石小道上上。
虞晟正拿着扫帚清理灰尘。
容丹桐一时兴起,问他想不想学武。这小子是学了强身健体的武功,可是比起容丹桐被容渡月教导的那些东西来,完全比不上。
虞晟露出惊喜的神色,立刻答应下来。
容丹桐摸了摸下巴,不由想,这位落难皇子怎么看也不像个甘于成为普通人的。
“既然学武,那就拜师吧。”一道清雅的声音从假山后穿进来。
陆长泽一身道袍,头束莲花冠从容走来:“传道授业解惑者,师也。既然你要教他,他也要学,你自然该被尊敬。”
几句话下来,容丹桐被塞了个凡人徒弟……
容丹桐说干就干,随着两人找了一块宽敞场地,先试了试虞晟的实力如何。
当初他教笙莲时,因为自己也不太明白,于是一切以实战解决。后来容渡月教他时,讲究的是:不懂?打打你就懂了!
容丹桐如今一脉相承,打起人来毫不手软。
揍完人后,容丹桐拍了拍手,见陆长泽安安静静的样子,不由问道:“怎么了?虞帝今日找你何事?”
“我只是……”觉得似曾相识……
陆长泽话音一转:“虞帝当初请教了我征战问题,如今却不愿意让我再碰军事,于是便找了个借口,请我去祭祀降雨。”
“没了法力怎么呼风唤雨?”容丹桐注意到了最后一句。
“到时候你同我一起去求雨,一国国师加上天运之子,老天总该给我点面子吧。”
天运之子是你胡扯来的,国师是个凡人封的,这两个名号你就想上天啊?
除了容渡月这五人,拿到九重玉牌的修士纷纷来到这人间界,在明白自己的任务后,开始各施手段。
有一位身材高瘦的道姑游走行医,上至皇族下至普通农民,无论是普通伤寒还是疑难杂症都能药到病除。
有一壮汉开始到处踢场子,大有闻名七国的架势。
大多的修士将目光放在了七国皇室身上。更有些地方,无故起了一场场杀戮,百姓惶恐,却根本抓不出源头。
一处荒原处,凭空出现了几人。为首呢是一名娇小的女子。他们的落脚地正是虞国大业国的交战之地。
怨气,血腥交织一处,容裕露出了一丝笑容:“此处倒是正好祭炼我的万鬼城。”
第58章
虞帝在此事上效率极快,容丹桐揍完了虞晟后,同青袍道人走在回廊上,正要挑选一间自己中意的房间。
接到此消息时,容丹桐沉默,发现陆长泽同样不语后,不由道:“我们没了法力,祈雨这件事有些麻烦,但是治理干旱的办法还是有的……”
擅长水系的修士要做到呼风唤雨这件事并不难,但是不会水系法术的修士修为达到分神尊者时,灵力汇聚同样能引动云雨。
容丹桐见过一次,鹿台山上,少双城主便用“引动云雨”“撕破虚空”“剑意领域”向夜姬展现了分神尊者的实力,让夜姬不得不忌惮离去。
“不是这个问题。”
然而青袍道人一口否认。
容丹桐疑惑望去,看到了一双含笑的墨玉眸子,很认真的跟他建议:“我们明日就要离去,今夜不如还是将就一下如何?”
“……”
然后,容丹桐将就了一夜。
第二日派了人马前来接送,国师带着“天运之子”和唯一的一个侍从出发前往宁城。
一对人马行路缓慢,陆长泽打发了虞晟前去探查。又行了两日后,虞晟骑马匆匆回来,敲响了车门。
容丹桐开门时,见到的是虞晟沉重的神色,一进了马车,他便半跪而下道:“恳请国师祈雨解救旱灾。”
陆长泽瞧了他一眼,轻声道:“宁城旱情应该并不严重。”
虞晟声音急促:“宁城的情况的确不严重,但是宁城周围五六个村庄却……该死,虞帝征战大业向天下征收粮草,宁城大旱根本拿不出这些东西来,这些官员为了自己的功绩,强行抢夺百姓粮食。”
他没有说完,但是容丹桐能想象出那个情况,最糟糕的也无非是……饿殍遍野,易子而食。
“原来是天灾和人祸……”陆长泽叹道,眸子却并无波澜。
容丹桐气的差点儿摔了面前的糕点盘子,冷声道:“哪里都能看到这种糟心事。”
陆长泽将手搭在容丹桐手腕上,阻止了他的动作,无奈道:“天灾我们能管,人祸却不是我们能够根除的。”
他侧首:“虞晟,你也起来吧。”
“国师。”虞晟低垂着头,没有起身,也没有说话。
陆长泽倒是笑了:“你倒是跟我倔强起来了,这件事本来你自己就可以做,如今非要逼我这个救命恩人和你的师傅吗?”
“我……”虞晟抬头。
陆长泽缓声道:“你父皇虽然在后宅上有些糊涂,可是一国之事上,谁又能说做的多好?便是你,你又能肯定自己数十年初心不变?”
沧海桑田,世事难料。
虞晟退下后,车厢中一片静默。
半响,青袍道人平淡道:“于凡人来说如此,于修士来说更是如此,坚持道心,千万年不改者才有一线得道之机。但是天谴大世界已经数万年无人得道了,任多少惊才绝艳者,只能不甘陨落。”
“……”容丹桐定定看着他,然后问道:“你多大?”
陆长泽陷入了艰难的沉默中,半响才含糊的回答:“……千岁出头吧。”
“我今年二十三。”
陆长泽第一次想一个问题,自己会不会年纪有点儿大。
下一刻,他状似从容道:“结丹之后,除非接近大限或者什么特殊情况,修士的容颜会保持在结丹的那刻。”
“我不是说这个。”容丹桐抬头,眉眼间张扬肆意,他说,“等到了宁城,我要把那些官员凑成狗。”
他年轻,脾气就是冲,就是不克制!
陆长泽眨了眨眼,保持了沉默。
三日后,一行人到达了宁城,住进了宁城府邸。
这位新任国师一言而战胜,如今是虞帝身边最受重用的角色,宁城这些地方官员自然想尽办法想要巴结。
然而,国师带着天运之子和自己一个下人住进了院落后,就没再出来过,派进去服侍的侍女虽然没被赶走,却并不允许靠近。
国师如此“不问世事”,让想攀附的人犯了难,于是便亲自上门拜访,仅仅几日,宁城大半官员近半数都来拜访过。然而,他们只能见着国师身边的下人,冷淡的招待他们,冷淡的请他们离开。
容丹桐忍不住吐槽:“你是来祈雨的,结果没一个人询问此事。”
陆长泽笑道:“若是有人为了此事而来,我还是会给几分颜面的。”
有些话就不能说,当日便有个愁眉苦眼的县令求上门来,支支吾吾的打听祈雨一事。
陆长泽接见后,温声道:“我将日子定在了三天后,就请县令现在安排下去。”
县令大喜,但是眉目天生愁苦,大喜的样子也看着像哭。
容丹桐觉得,三天后下不了雨,估计两人要成为全国唾弃的神棍。但是看陆长泽淡定自若的样子,貌似挺有办法?
陆长泽有陆长泽的办法,容丹桐有容丹桐的一份心意,当夜便将他以前那个世界治理旱灾的方法写了下来,字虽然丑了些,容丹桐觉得,只要认得出就好。
三日后,城东祭台。
台下围了一圈又一圈的人,都是来围观国师到底能不能祈雨的。其中有一小部分衣衫褴褛,却将这场祈雨看成了救命稻草。
祭台上点燃了香烛,袅袅青烟飘散。
辰时,青袍道人携同红衣贵公子而来,从容不迫,似乎万事了然于心。
道人没有念叨什么深奥难懂的道经,上台之后,伸手取了三支香后,用符纸点燃,插入了金猊香炉中。
这时人们才首次听到这位国师的声音,非常的年轻,非常的清雅,同想象中年逾古稀的道人全然不同。
“第一柱香燃尽时,风起云来。”
“第二柱香燃尽时,电闪雷鸣。”
“第三柱香燃尽时,雨露甘霖。”
太过简单和出乎预料有时反而不容易被人接受,至少此时台下一片质疑。
容丹桐用只有两人听得到声音道:“道友,你这是早有准备,还是拖延时间跑路?”
青袍道人侧首笑道:“自然是让你我的名号响彻虞国。你放心,我会测算之术,算算何时下雨这种小事还是做的到的。”
也就是说,老天要下雨,他选好时间好装神弄鬼。容丹桐这么想,但是对他的本事还是由衷佩服。
不由感慨道:“年纪大了就是懂得多。”
陆长泽:“……其实我懂得不多,真的。”
这一日在日后载入了虞国史册,大致意思是,国君有道,天降半仙助之,一言而风云至,二言而雷声鸣,三言而甘霖落……真是各种扯淡。
然而事实是,国师同天运之子的名号的确被传的神乎其神。唯有同样来到此处的修士听闻后,笑了一声:这人挺会找时机啊。
踏下祭坛时,台下一片惊叹欢呼,却无一人敢拦路。
这样的欢喜声让容丹桐心情都好了几分,可是这只是解了天灾而已,人祸却是远远不够。
容丹桐在检查虞晟武功时,将连夜写下的方案扔在了虞晟怀中。
其实陆长泽说的对,他们在完成任务后就要离开,的确解不了人祸,却能给能治理这件事的人一个开头。
虞晟愣愣站在庭院中。
——
青袍道人待了几日便要启程离开,那日,全城百姓相送,那个愁眉苦脸的县令更是热泪盈眶。
相送之时,县令是全然的感激之情,就是在国师上车后,突然想起了这位道人身边形影不离的那位天运之子,不由问道:“国师,另外一位大人呢?”
陆长泽面具下的唇轻轻勾起,声音温润:“他呀……”
车帘卷下,遮住了那声轻笑。
一行人启程半柱香后,一身红衣张扬的男子掀开了车帘,钻了进去。赶车的侍从虽然疑惑,却也不敢寻问。
在他们离开后,宁城大半官员被人打的爹妈都认不出,昏迷在后院躺了半天,才被家中之人发现,足足在床榻上躺了大半年才恢复过来,唯有几个相送国师的官员没有被打……
在容丹桐几人回到国都之时,大业国使者的马车同时驶进了国都。
大业国驾驶马车的是一位灰衣男子,看上去沉默而寡言。其间一个相貌漂亮,眼神锐利的少年拉开了车帘往外看了一眼。
看到的百姓中,不知道是谁嘲笑了声:“大业国果然没人了,叫个毛头小子来议和。”
此时,容丹桐正在车厢内闭目养神,陆长泽随手拿了一卷书卷观看。他们回到了国师府,大业国使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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