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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又干掉了男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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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长泽垂眸,轻笑道:“是与不是,日后便知,使者不如安心如何?”
  木制面具将这位国师的容貌覆盖,令人无法探究他此时是何神态。然而,这般平缓的声音,却如清风,抹去了场中过于焦躁的气氛。他展开密报,修长的手指划过上面的墨色字体,一目十行看过去。
  半响,他再度开口:“陛下,此事有异。”
  虞帝沉着一张脸道:“国师,此事重大,我国的将士绝对不能白白牺牲。”
  “正是如此,才要替他们讨回这笔债。”陆长泽将战报合上,“陛下,若真如战报所言,二千三百八十二名将士死的悄无声息,直到第二日鸡鸣之时才被发现,那么……大业国根本做不到。”
  他抬眸,墨玉眸子透彻明晰:“除非,他们拥有一些奇异手段,比如说同天运之子或者这位大业使者相等,却更加诡异的力量。”
  虞帝摸了摸短须,问道:“那么,国师觉得该如何做?”
  陆长泽拱手垂首:“三天,恳请陛下给我三天时间,我定然查出其中真相。”
  ——
  马车车轮咕噜碾过地面,缓慢的穿过街道,容丹桐坐在柔软的坐垫上感叹:“这马车挺不错的。”
  这一句话,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容丹桐不用再装模作样,不由轻“嘶”了声。
  出了皇宫后,陆长泽便带着他上了马车,容丹桐对比非常赞同,挨了一顿揍,他实在不想走回国师府。
  这时,他面前多了一只手,手指端着一只薄胎瓷杯,轻轻推至容丹桐的面前,瓷杯中,青翠的液体清澈香甜。
  “这是什么?”容丹桐捂着青紫的脸问道。
  “你尝尝看?”
  容丹桐拿起杯子轻抿了一口,淡淡的清香味在口中化开,竟然意外的好喝,便将杯中液体一口饮尽。
  “感觉舒服些了吗?”陆长泽问道。
  清润的味道在舌尖绕过,最后化为一股暖流进入四肢百骸,身体的疼痛竟然顷刻化解。
  小珠子在神识中舔了舔嘴巴,嘀咕道:“仙玉露,这东西味道真不错。”
  容丹桐回过神来,猛地撸起袖子,露出半截手臂来,他分明记得手臂上挨了一掌,估计都肿了,可是如今手臂上却没有一点儿青肿。容丹桐又撸了另外一只袖子,这样犹觉得不够,扯了腰带,将衣领往下一拉,露出半面胸膛来。
  胸膛白净,没有一丝伤痕。
  陆长泽一愣,下意识抬手,触上了脸上的面具,眼神却落在容丹桐身上移不开。
  容丹桐将衣袍随意拉上,凑到青袍道人面前,笑容很是愉快:“你这东西不错啊。”
  “……嗯。”青袍道人下意识挺直脊背,似乎在克制自己的动作,轻轻应了一声后道:“把衣袍穿好。”
  “啊?”
  容丹桐目露疑惑,他将衣袍随意拉起,此刻靠着车厢,有种说不出的慵懒妖冶。
  他本就随了夜姬五分长相,可是容丹桐感叹过这个长相“娘”后,就没其他想法了,并不知道这个身体的魅力如何。
  陆长泽不由沉默。
  夜姬纵然风情万种,却无法勾动他一分心思,这人一举一动,却让他生出了几分窘迫之感。
  见对方疑惑望来,陆长泽阖上眸子,睁开时眼中含了几分笑意,从容道:“算了,这样也好。”
  容丹桐觉得更加莫名其妙。
  不过陆长泽向来擅长转移话题,便同容丹桐说起了今日校场之事。这件事关系到两千三百八十二条人命,同样牵扯了容渡月,容丹桐不可能不关注,神色一下子认真起来。
  他们毕竟不是凡人,也知道有数十位修真者来到了九重陵人间界。虞帝震怒是觉得大业使了恶毒手段,担忧自己江山不稳。但是陆长泽一眼便知,凡人根本做不到这点。
  动手的,八成是修真者。
  “可是我们不是被封了法力吗?”容丹桐提出质疑。
  “修真之路,坎坷艰难,谁也不知道自己会遇到何种困境,手上的手段自然是越多越好。法力被封的确限制很多,可是有些手段却并不需要法力……”陆长泽解释,“比如我,我要做到此事便不难。”
  容丹桐抿了抿唇。
  马车一路驶过,在两人谈话间,便到了国师府邸。
  下了马车后,容丹桐同青袍道人告别,往自己房中而去。
  “等等。”
  脚步一停,容丹桐疑惑望去。
  青袍道人上前几步,仔细的将容丹桐的衣领整理好,做完这一切后,他道:“你今日比试了一场,想必也累了,早点休息,明日我们还要同大业使者前往边关丰城调查此事。”
  说到此处,他摇了摇头:“我答应了三天解决此事,若是不能做到,那可要丢脸了。”
  容丹桐应了一声,两人各自回了房间。
  入夜,容丹桐穿衣起身,推开了房门。
  他并不打算说明自己同容渡月的关系,倒不是有什么害人之心,而是给自己留一张底牌。
  出了九重陵,若是他和青袍道人没有撕破脸,容丹桐很愿意结交这个朋友的,却不是现在。
  大业国使者便住在离皇宫不远处的驿站中,这里是虞帝专门为了各国使者所建,为了彰显虞国的强盛,他自然弄出了几分花样,因此,大业使者在此处住的很是舒适。
  容丹桐很轻易的绕来了巡逻的护卫,翻进了后院。
  后院幽静,墙角处种了一排月桂,在月色下,留下暗色幽影。八月桂花开,此时正值花季,枝桠上花苞绽放,远远便能闻到一阵清香。
  容丹桐一踏入后院,便看到了提剑站在围墙上的玄衣男子。
  “哥……”
  容渡月背着一轮弯月,上上下下打量了容丹桐一圈,问道:“疼不疼?”
  容丹桐一下子非常感动,立刻摇头:“不痛!”
  容渡月又道:“我还以为你被限制了行动,便想去看看怎么回事,没想到你却先过来了,看来你似乎并没有被限制,反而自由的很。”
  容丹桐下意识露出了笑容,笑容还未达到讨好的作用,他便听到容渡月冷声道:“你若不说清楚怎么回事,别怪我一出九重陵就打断你的腿。”
  笑容僵在唇角,容丹桐惊呼:“哥,我什么都没干啊!”
  容渡月蹙眉:“那你告诉我,你拿到玉牌时,可有什么异状?”


第62章 
  容丹桐为了表达自己的清白,把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一遍。其中包括自己同那位陆道友的相遇,以及自己输了赌约的事情。
  “就是这样了。”容丹桐抿了抿唇,容渡月全程没有出声,让他多少有些忐忑。
  下一刻,容渡月从围墙上跃下,走到他面前,将一个玉瓶扔到了他的手上。
  容丹桐对这玉瓶的样式很熟悉,每次训练结束时,容渡月都会为他疗伤,有时候伤的轻,便给他丹药,那丹药便是用这样的瓶子装着的。
  而那些丹药大多贵重,用来治他那些小伤简直是暴殄天物。
  容丹桐喝了一杯仙玉露,现在简直比被打前还生龙活虎。容丹桐立刻明白了容渡月的关心,笑道:“哥,你怎么成了虞国使者呢?”
  “路过大业国,正好碰到机会,展现了几次实力后,便封了我为使者。”
  容丹桐觉得,事情绝对没有这么轻易,不过估计在他哥眼中,不值一提罢了。于是又问道:“那任务打算怎么完成呢?”
  “那位国师告诉你的?”容渡月沉眸问道。
  容丹桐点了点头。
  “他到是没有瞒你。”就是怕所图更大,众魔域长大,容渡月从来不轻易信人。
  略一停顿后,容渡月目光落在容丹桐身上,玉瓶被他放在手心把玩,却并没有打开,也没有吞下丹药疗伤,不由蹙眉:“解决大业国之患后,应该能够完成任务,到时候你跟我们一起离开。”
  “嗯。”容丹桐应了一声,然后露出惊讶的神色:“元国突然开战的原因跟你们有关?”
  大业同虞国此次议和便是因为元国的原因,虞国无力同时对大业、元两国开战,虞帝不得不妥协。
  容渡月还没答,容丹桐便听到了脚步声,不由转头望去。却是凌海走了过来,这位一眼瞧去便让人觉得严肃刻板的中年人,在瞧见两人时并不惊讶,反而解释道:“少主,在议和之前,我们去过一次元国,在元国遇见了邺城少城主,他用了些手段控制了元国国君,我们同他商谈了一番……”
  “于是元国出兵虞国?”
  容丹桐在看魔道仙华小说时,对贺廷此人的认知一直是“损人不利己”,此时不由惊讶:“贺廷有这么好说话?”
  “这位邺城少城主的性子……的确是一言难尽。”容丹桐的话得到了凌海的认同,他显然对贺廷并没有好感,“元国出兵对双方都好,他若不同意便罢了,偏偏要端着架子拖着殿下。”
  这倒是符合贺廷的性子,容丹桐是个好听众,立刻问接下来的事。
  容渡月扯了扯唇角:“自然是打了一次。”
  “……”好吧,他就知道会这样。
  凌海补充:“邺城主虽然派了两位元婴修士保护他,可是他自己的身体却很是柔弱,殿下很快占了上风。最后他的姬妾开口劝了劝,他便顺势将这件事答应下来了。”
  这便是容渡月这段时间的经历了。
  容丹桐听完后,第一个想法是,他哥跟女主见了面!!!
  他一直记得小说中,容渡月钟情金瑶衣的事情,这次两人提前见了面,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变故。容丹桐忍不住瞅了他哥几眼。
  “还想问什么?”
  容丹桐立刻顺着竹竿往上爬:“哥,你觉得贺廷身边那位叫阿瑶的姬妾怎么样?”
  “阿瑶?”容渡月疑惑。
  容丹桐懂了:得了,女主名字都不记得。
  容渡月反应过来,明白那个姬妾?阿瑶后,脸色很是不善,口气也冷了几分:“柔柔弱弱,还是他人姬妾,你最好别起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没有,没有,我哪里敢啊!”容丹桐一看容渡月冷着一张脸就知道多半又是误会了,他对女主绝对不可能有别的心思。
  容渡月神色怀疑,容丹桐喊冤:“我就是想知道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人。”
  “我喜欢……”容渡月冷嗤,“我不会喜欢这种女人。”
  原著中你喜欢啊,容丹桐倒是真的好奇,追问:“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
  “……”容渡月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容丹桐的话有些难住他了,沉默许久,容丹桐都要改口时,他勾了勾唇,露出一个微不可查的笑容:“我喜欢能够打过我的女人。”
  容丹桐:……
  我的哥!怪不得原著中你看上了金瑶衣,金瑶衣干的最多的事就是将人摁在地上打脸。
  容丹桐觉得心情很复杂,没想到他哥是这样的重口。
  容渡月眸子落在容丹桐身上,星月光辉洒在瞳孔中,声音冷淡却能听出其中的认真:“弱一些,爱闹事的也行,热闹。”
  容丹桐绷着一张脸。
  凌海站在一边,第一次觉得,这两兄弟的话题,有几分趣味。
  待了一个时辰,将能说的话都说了后,容丹桐便决定回国师府。他算是偷偷跑出来的,却并不打算失约。
  容渡月有些不悦。
  但是,他们明日便要同那位国师一起去调查真相,几个时辰的时间便又能见到容丹桐,想必并不会出什么问题,便没有拦他。
  “殿下,我去送送少主。”
  容渡月不语。
  凌海便明白了,殿下,这是默认了。
  凌海领着容丹桐光明正大的走大门,一路遇上的巡逻兵都认识这位大业使者的心腹,自然不敢阻拦。两人一路穿过了几条廊道后,凌海终于出声:“少主。”
  容丹桐侧目望去。
  “我们到达人间界后,五人中独独不见你,殿下很是担忧。怕你出事,一开始数十日,连玉牌任务都没同我们说过,就顾着寻你。”
  “我们几乎寻遍了七国,却依旧没有你的踪迹。殿下便猜测你可能先一步去了九重陵第二层,人间界被封住了法力,出事的可能并不太,后面几层却是危机重重。”
  “那时正好到达大业,于是殿下便停了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便如刚刚所言,没有一分偏差。”
  他们走的很慢,凌海说,容丹桐便认真的听。
  “可是我怕少主误会,有些话还是说出来为好。”
  容丹桐握紧掌心的玉瓶,没有出声。
  “这位虞国国师非常不简单,殿下曾经说过,对方的修为可能在他之上。今日见到你,殿下其实很愉悦,却不知其中情况,怕你被下了什么阴毒古怪的限制,为了不惹怀疑,便下了重手……”
  容丹桐扯了扯唇:“训练时,更重的打我都挨过。”
  “这不一样。”凌海摇了摇头。
  是不一样,一个是为了容丹桐的实力而进行的训练,一个是分离后好不容易相见,却莫名其妙被对方毒打了一顿。
  容丹桐若是一时想差,便会觉得容渡月实在太不讲道理。
  踏出大门门槛时,容丹桐轻笑:“凌叔,多谢了。”
  凌海点了点头。
  容丹桐踏着夜色离开。
  凌海是看着容渡月长成如今这般模样的,又是看着容渡月怎么将自己这个弟弟拉扯大的。
  容渡月刚刚将容丹桐从夜姬手中抱过来时,见这孩子这么漂亮,还以为是个妹妹,便养的娇气了些,直到知道这是个皮厚的男孩时,有些习惯却改不过来了,直到容丹桐主动要求修炼,容渡月才下定了决心要好好教导一番。
  可是凌海对容丹桐向来不满,觉得他太过没用却又处处拖累容渡月。如今他说这一番话,已经是完全认同容丹桐了……
  容丹桐这夜难得没有呼呼大睡,天色刚亮便去了青袍道人的房间。
  门没锁,反而露出了一条缝隙。容丹桐便知晓对方又没睡,估计也发觉自己来了,便一把推开了门。
  “陆道友,早好。”
  青袍道人愣了愣,然后轻笑:“早好。”
  丰城。
  清灰的城墙高高筑起,古旧的刻痕在砖石墙上留了很久,前段时日,大业开始反击,旧痕之上又填了新痕。
  一队队士兵来回巡逻,他们的神色非常凝重,有些将士尚且沉着住气,有些却很是惊慌。
  造成这样的结果,却并非是大业的反击,而是如今停留在城中的两千三百八十二具尸体。
  至今没人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死的。
  军师今日带了几个人进城,巡逻的士兵不敢拦他,直接放行。
  在军师离去后,有人问:“军师带了什么人?”
  “大概又是一位仵作?或者新招来的郎中?毕竟……死的太奇怪了。”
  军师带领的几人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年轻人,面容非常俊秀,气质更是温润,说是一位翩翩公子也不为过。若是容丹桐在场,定能认出他来。
  他低喃一声:“出生在九重陵的凡人,魂魄果然不错。”
  然而军师连同他身边几人,只是僵硬的向前行走,对于年轻人的话没有任何疑问。
  随手炼制的傀儡,形同走尸,自然不会再有任何思想了。


第63章 
  丰城城主是个胖乎乎白嫩嫩的胖子,姓马名小庞,看上去就性子软和好欺负,然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管理着丰城这样一座常起征战的城池,也是这样一个四处拉交情,看起来好像谁都能欺负一把的秃头胖子,能够在谁面前都讨一分薄面。
  因为两千三百八十二名将士的死亡,马小庞可谓是过的战战兢兢,忧心忡忡,本来头上就不多的头发又愁掉了一大把,简直是人见人可怜。
  接到国师要来地消息,他忙了一晚上,就为了让国师能够处处满意,累的第二日没能爬起来。
  谁知第二日,仆从连滚带爬的冲进了他的屋子,羊癫疯似的把他从梦中拉起。
  迷迷糊糊中,马小庞打了个大喷嚏,就瞧见没有关全的门外站着一个青袍道人,乍一眼他觉得自己见到了神仙,下一眼他认为自己要完了。
  城主府中,国师天运之子以及大业国使者一行六人坐了一排,马小庞让手下去请陈将军,自己低头叙述着将士死亡的一些线索。
  啥都没整备好,他额头上全是冷汗,但是说话却是十分利索。偶尔余光瞥过上面的几位大爷,国师悠然而坐,十分自在风雅的样子,天运之子一直盯着自己不放,大业使者冷黑着一张脸,而大业使者身后坐着一个少年,在他瞧过去时,凶狠的瞪了过来。
  “你这些话,我已经在帝都听过一遍了,茶馆的说书人说的跟城主你一分不差。”青袍道人放下了茶杯,慢悠悠的问,“城主可有什么新奇东西,也说与我们听听?”
  “这,这……”马小庞冷汗流着更加欢快了,他还不知道这位国师的喜好,特别的没有底气,怕说错什么。忍不住又偷瞄了眼大业使者,大业使者眯了眯眼,看上去杀意森寒……
  胖子不由抖了几下腿。
  “不如等陈将军过来,再一起讨论讨论?”容丹桐瞅着面前掉光了头发,非常锃亮的大额头,突然有些不忍心,便解了一句围。
  陆长泽侧目,目光轻轻瞧了他一眼,然后“嗯”了一声道:“言之有理,光听一人之言的确容易有偏差。”
  容丹桐:……
  他总觉得什么话到了这位陆道友嘴巴里,就会变得非常理所当然。
  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从院落中传来,一位一身厚甲的将军踏入了屋中。他生的很是高大壮实,身上带着沙场厮杀而来的血腥味。跟伏低做小的马小庞不同,这位陈将军眸子扫过屋中,高声道:“谁是大业使者?”
  这般气势汹汹,让身边的马小庞都忍不住偷偷抹了一把冷汗。
  陆长泽抬手,很是自然的介绍:“这位是大业国容将军,此次议和的大业使者,同我一起奉国君之命前来调查。”
  虞帝扣押的另外两位使者,独独放过了容渡月,自然不是因为什么“公正”也不是为了什么“真相”,仅仅是因为被容渡月的实力吓住了。
  这位陈将军并不知情,冷笑一声:“来人,将这些狗贼抓起来祭旗,以慰我虞国将士。”一排士兵哗啦啦的涌进屋子。
  容丹桐:“……”
  很可敬,问题对方是他哥,这位将军你打不过啊!
  陆长泽起身,几步走出,站在了众人面前,轻叹:“陈将军,你这是做什么?”
  陈将军很是愤恨:“我称你一声国师,但是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不是等你们前来跟我说打官腔,然后假惺惺的说几句好话,找几个替死鬼敷衍了事的。”
  “我手下的将士可以战死沙场,却绝不该死的这么窝囊。”陈将军拔出了手中长剑,说是长剑不如说是重剑,除非天生神力之人,不然根本提不起来。陈将军便是靠着这般直率性子,以及这把重剑纵横战场的。
  此时,他冷喝道:“今日我便杀了这几人,然后请陛下下旨攻打大业,陈某要大业血债血偿!”
  陆长泽少见的抚额,似乎被这惊天动地的吼声吵到了。垂眸无奈道:“将军,我并非护着他们,而是护着你啊。”
  陈将军不愿听他“胡扯”,举起重剑就要下令杀过来。
  陆长泽将话语补充完整:“我是怕将军白白牺牲了自己的袍泽。”
  重剑气势汹汹而来,仿佛要开山裂土,眼瞧着这重剑便要落在容渡月的额头上,然而六人皆是轻轻淡淡的样子,仿佛是吓傻了。
  “呼。”
  重剑突然被卡住,陈将军瞪圆了一双虎目。眼前这位过分俊秀的年轻人抬手捏住了重剑,便再也无法使其挪动分毫了。
  “这,这……”
  容渡月懒得跟他说话,冷哼一声,手上便开始用力,这般力量令陈将军根本无法再握住重剑,剑柄磨出了一层血,硬生生的离开了主人的手,陈将军一脸见鬼的表情。
  然而,不待他做出其他反应来,一个拳头便落在了他的肩膀上,瞬间如炮弹一般,整个人飞了起来。
  短短数个呼吸,城主府中瞬息万变,将士一脸呆滞。
  陈将军随着重击飞出,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便在此时,一双该持扇折花赠佳人的手落在了他的肩头,那股可怕的力量化解的悄无声息。
  “陈将军。”手的主人声音温雅而沉稳,“我们坐下来好好聊一聊如何?”
  “我……”他的眼中有些恐惧,咬着牙,鲜血淌过粗黑的胡须,“我不甘心……”
  最后也不知道青袍道人怎么劝服了陈将军,或者说,陈将军只是不愿意让自己将士送死,只能忍者一口气妥协。
  容丹桐并不担心,见事情劝住后,便发现了不见马小庞的身影。
  马小庞从桌子底钻了出来,结果白胖的身体卡住了,容丹桐看不过去,将他一把拉了出来。
  看着使劲感谢的马小庞,容丹桐觉得,真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一场闹剧落幕,结果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查出来,容丹桐倒也不急,有自家哥哥在,有加上一个神秘莫测的陆道友,还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马小庞立刻自告奋勇说整备了晚宴,算是为国师和使者接风洗尘。
  青袍道人瞧着一脸讨喜的秃头胖子,笑问:“我要先瞧瞧丰城风光景致,不知城主可否带我去看看?”
  近日丰城陷入战争,哪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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