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孪生殿下:君若彼岸双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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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奈何的暗叹一声。


    “是你说‘言儿醒醒,睡在地上会着凉。’既然你行动不便,她又熟睡听不见。我好心替你将她移上床,你不知谢恩也罢了,用这种眼神看我,好似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祸事。”宫烺轩这个造成当下气氛尴尬的罪魁祸首不仅不知忏悔,反而悠闲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烺纯转向姜老的方向,不看宫烺轩,也不与宫烺轩说话。


    宫烺轩是厉鬼,别人看不见他,也听不见他说话。烺纯故作不见,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与烺纯同床不同被的苏简言睡得正酣,完全不知道此刻的气氛有多么的尴尬和古怪。


    睡梦中,感觉有些寒冷,苏简言恍恍惚惚地翻了个身,棉被顺势从她的肩头滑落,于是感觉就比之前更冷了。迷迷糊糊中,她又在床上乱抓一气,寻找遗失的棉被。她没有抓到自己的被子,却抓住了覆在烺纯身上的被子。


    慕容雅眼睛一眯,掌心迅速按在被角,成功阻止了正企图抢夺烺纯的被子的罪犯。


    “阿雅……”烺纯看看左侧的苏简言,又瞧瞧右侧的慕容雅,他们仿佛是两个抢夺糖果的孩子,令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气氛尴尬又暧昧(2)

“我心中有很多疑问需要你解答。”慕容雅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到好处。冷冷瞥了眼梦中因冷而蜷缩成团的苏简言,“就从她说起。你和她现在算什么关系?我越来越看不懂了。”


    “有些事,我身不由己。”烺纯平静地看着慕容雅。


    天穹之神灌输的灵气,助他恢复了元气。宫烺轩的离开也使得他能醒来。但之前宫烺轩强行过度使用了他的身体,超出了身体的能力极限,现在终于诱发副作用,浑身酸麻疼痛,根本不能动弹。


    “阿纯,你是我们之中最注重礼节的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永远是最清醒的那个人。甚至,我们都替你的未来担心。”慕容雅深吸一口气,已顾不得面子的问题,坦白地说道:“你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别的女孩,想娶别的女孩,哪怕做出荒唐的事我们也会支持你。”


    “阿雅,不是你想的那样。”烺纯瞥了眼事不关己的宫烺轩。


    没人能看见宫烺轩的存在,他也在犹豫着该不该把宫烺轩的事说出去。紫晴的死是宫烺轩的间接导致,慕容雅不会原谅宫烺轩,他若说出宫烺轩,只会让事情更糟。可若不说的话,事情也会很糟。


    “我了解你的为人,也相信你对她没有做出荒唐的事。但是我不了解她的为人,我现在看到的是,她乘你行动不便的时候不知检点地爬上你的床。”慕容雅又是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为了维持良好的修养,继续不高不低地说道:


    “其实,倘若爬上你床的人不是苏简言,我还会敬佩对方的勇气,也许会暗中帮她一把,可她偏偏是苏简言。阿纯,你不觉得,你、苏简言、瑾然王爷三人的关系,越来越像三年前,阿晴与九王爷、六王爷的关系了吗?”


    烺纯微惊,想要反驳,却不知为何选择了沉默。


    宫烺轩瞳孔收紧,左手扬起,本想惩戒慕容雅多嘴多舌,提起他的往事。然而不知何故,他又阴阴地笑了起来。




气氛尴尬又暧昧(3)

“放手吧,阿纯。”慕容雅五指收拢成拳,纯金的戒指闪烁着耀眼的光泽,映在他的眼底,坚定而刚强。


    “我未有所得,如何谈放手?”烺纯的眼神纯粹而干净,语调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微微侧头,不去看任何人,淡淡道:“我倦了。”


    有些事没有考虑妥当,他不便说出;


    但很多事,他又不愿说出去。


    慕容雅微怒,霍地转身,也不去看烺纯。


    他负手而立,也用一种冷淡的口吻说道:“我也不瞒你了。九王暴毙的第二日我就接到了消息,当天就派莫杰赶往幽蓝城暗中调查此事。巧合的是,之后莫杰在卧龙山皇陵附近遇上苏简言,后来证实了苏简言盗得的随葬品都出自九王陵,她自己也亲口承认和九王是一伙的。她在幽蓝城的那几日,先后与三王、瑾然王爷有过接触,之后又被寇翼盯上。”


    他又蹙眉看向烺纯,“苏简言已经在一个我们看不见的网里,她或许居心叵测有意接近你,也或者她是无意的,那她现在就像当年的阿晴一样,一无所知却被别人套进了网里。你也许也已经入网,但还没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以慕容山庄和济世山庄的实力,保护你并不困难。”


    烺纯的眸子忽然变得幽深起来,“济世祖训之一‘不得入朝堂’,慕容的祖制也有不与朝廷为敌的规矩,将其扩展便是两家均不得与朝廷有牵涉。三年前我们选择放弃紫晴,维持祖训。三年后,若事情无法挽回,你们也必须放弃我。”


    “就是因为三年前的错误选择,才使得这三年以来我日日后悔、反思,所以我不能让三年前的事情重新上演。”慕容雅沉痛道。


    “说了这么多义正言辞的大道理,归根结底你不过是舍不得放手而已。”宫烺轩嘲弄道,他也不管烺纯是不是在听,自言自语似得说道,“你怎么舍得让单纯可爱的言儿深陷险境,独自逍遥快活呢?”




气氛尴尬又暧昧(4)

像是在配合宫烺轩的话,半梦半睡状态的苏简言将冰冷的手突然伸进了烺纯的被褥里取暖。


    寒冷中摄取到的一丝暖意就像毒瘾一样弥漫。


    苏简言蠕动着寒冷的身子,像蚕宝宝钻进桑叶底下似得钻进了烺纯的被褥里。感觉温度适宜,正是睡觉的绝佳好去处。


    烺纯倒抽一口凉气,他身子麻痹不能动弹,只觉得苏简言一点一点蠕动着靠近他,旋即,一只冰凉柔腻的小手顺着右衽滑进他的底衣,透彻心扉的寒意瞬间侵袭,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


    “这丫头太放肆了,得寸进尺。”慕容雅看不见被子下面的情况,但被面上的情况已经很叫人替苏简言脸红。


    他是看在烺纯维护她的面子上,默许她睡在烺纯的身侧,反正不同被,男女睡一起吃亏的也总是女方,烺纯没吃亏就行。


    可是苏简言却越来越过分,当着别人的面不知廉耻地往男人被里钻。


    慕容雅大袖一甩,跨前一步,欲揪出苏简言。


    “别动!”姜老眼一瞪,突然喝止他。


    “怎么?”慕容雅的手悬在半空,表情很是犹豫和不解。


    “就让他们俩这么睡着。”姜老又恢复成那个哆哆嗦嗦,似一脚跨入棺材的衰样,“有助于气血顺畅,对烺纯的恢复会有显著疗效。”


    “什么?”慕容雅犹豫着缩回手臂,抱着怀疑的口吻,问:“这是什么治疗方法?”


    “你又不是大夫,跟你说了也不懂。喜怒哀乐过度激烈易伤身,反之太过平淡也不见得是好事。”姜老笑呵呵地看着烺纯,浑沌的眼底闪烁着不易察觉的晶亮,“适当刺激一下,是不是觉得胸口舒畅很多?”


    方才他一直在为烺纯号脉,自然很清楚烺纯突然的心跳加速。他活了大把年纪,有些事不问便知,却又不会主动挑明。


    烺纯苍白的脸颊浮现一抹淡淡的晕红,他不自然地扭过头,不敢与任何人对视。




气氛尴尬又暧昧(5)

慕容雅若有所思地在烺纯与姜老身上来回望,最终看向那个紧紧贴着烺纯胸口酣然入睡的苏简言,似有所了悟,道:“她对你……”


    他迟疑了片刻,斟酌着叹道:“算了,你没事就好,我也不说了。你病了的事我已差人通知济世山庄,阿羽很快就会赶过来。”他又思量了半响,终于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安心在山庄静养,外面的事我会打点。”


    这时,慢吞吞的姜老轻轻放下烺纯的手腕,“没什么大碍,修养几日身子就能动了。你的体质很特殊,从小吃药长大,我也不敢随便开方,幸好你自己也是大夫,该怎么做你心里比我更清楚才是。”


    “有劳姜老爷子了。”烺纯转向姜老,脸上的晕红已然褪去。


    姜老轻轻拍了拍烺纯苍白的手,感概道:“初见你之时,你还在襁褓里,那么小的一个娃娃却不哭不闹。再大一些的时候,其他孩子在笑,你也不笑,眼里总是充满忧伤。那年我要回幻夜城,临行前同你说过一句话——‘忧伤成疾’。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再见你,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眼里没有忧伤,可是也什么都没了。”


    烺纯没有说话,慕容雅也没有说话。


    很多往事他们都共同参与过,可是谁也没有像姜老那样观察入微。


    “烺纯,孩子,济世名医遍布天下,总有人能治愈你的病,可若病人不配合医师,纵然有起死回生的本领也是枉然。”


    姜老佝偻着背艰难地站起,爱莫能助似得摇了摇头,在两名丫鬟的搀扶下走出了屋子。


    “你休息,我派人在门外守着。”慕容雅交代了一声,也跟着走出去。


    丫鬟们陆续退出。


    不一会儿,门外传来姜老幽幽地叹息,“你到底有什么解不了的心思呢?”


    烺纯淡淡地瞥向门外。


    “你到底有什么解不了的心思呢?”宫烺轩嘲弄地重复了一遍姜老的话,旋即学着烺纯的口吻,自问自答:




气氛尴尬又暧昧(6)

“你到底有什么解不了的心思呢?”宫烺轩嘲弄地重复了一遍姜老的话,旋即学着烺纯的口吻,自问自答:


    “出生之时已注定死亡,我何以而活?我若活下来,又为何生出与我等同之人?我以病痛之身苟活于世,而我的孪生兄弟却在青壮之时深陷阴府,是否我的出生是个错误?是否我剥夺了烺轩生的权力?”


    宫烺轩附身于烺纯的身子时,彼此的记忆互换,虽不能读取对方的思想,但从记忆中也能得出一二。


    他用烺纯的口吻复述出烺纯心底的哀,接着又嘲笑起来,“我生与我死,又与你何干?你若是对自己这具半死不活的身子有所埋怨,更应该随我回幽蓝城,找那个孕育我们的人,而非是同为受害者的我。”


    烺纯缓缓摇了摇头,并不认同宫烺轩的歪理,却也没有反驳什么。


    他闭上眼睛,半响,又听到宫烺轩那个刻薄中带着嘲弄的语调——


    “你不看我,就只能被动;你若被动,就改变不了任何事。”宫烺轩飘到床榻前,虚无的手指从烺纯的脸颊划过,最后停在苏简言的脸颊,指尖下意识地轻点她酒窝的位置,嘴上还是不饶人的冷笑,“你连面对又蠢又傻的苏简言时,也都是被动。作为你的兄弟,我是该替你悲哀呢?还是该自私一点,为自己高兴?”


    烺纯似是睡着了一样,无动于衷。


    宫烺轩倒也不在意,反而破天荒地亲自为烺纯掖了掖被子,然后俯下身,凑近烺纯的耳畔,像是怕被别人听见似的,诱惑的嗓音低缓地说道:“烺纯,你不会拒绝我的邀请,让我们一起回幽蓝城吧!”


    ******


    香炉里的檀香燃尽又换新,伺候的丫鬟进进出出了好几回。


    太阳东升又西落,直到夜幕降临,繁星点点,苏简言方从梦中逐渐转醒。


    然而,被厉鬼吸食掉过半的阳气,不是睡一觉就能恢复的。


    她的意识仍旧迷迷糊糊好似雾里看花。




气氛尴尬又暧昧(7)

睁开眼睛的刹那,意识是模糊的,近在眼前的事物也是模糊的,唯有淡雅的药香沁人心脾,使人心醉。


    苏简言使劲撑起脑袋。然而,不知是因为脑袋太沉重的关系,还是过于痴迷那股药香而不想清醒的原因,她晃了两下脑袋,不愿再强迫自己,便又往前凑近些许,闭上眼睛再次入睡。


    触手之处一片温润滑腻,如玉如璧。


    她禁不住爱抚了几下,旋即一个翻身,整个身子压上那方滑腻之地,却忘了受伤的右臂此刻也被她自己压在了身下。


    “啊——”


    苏简言弹跳而起,手扶右臂嚎啕惨叫,立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烺纯收拢衣襟,跟着坐了起来。


    他的身子经过几个时辰的养息已然可以自主,但他平生从未与异性同睡,而且是到了肌肤之亲的地步,羞涩在所难免。他虽然知道苏简言并非有意为之,可她将手伸进他的底衣里的不礼貌行为无法视而不见。她与他肌肤相贴,虽是为了一时取暖,并无邪念,但让他做到泰然自若显然太困难。


    “烺纯怎么在这里?”苏简言看见烺纯就在眼前,一时间顾不得疼痛,心慌得不知从何处开始思索,更不知刚才的自己有没有表现的太难看,给烺纯留下坏印象。


    烺纯望着檀香袅袅的香炉,神色有些复杂,想说什么又怕说得不够清楚,反而产生误会。


    很多时候他的沉默并不表示回答不了对方的问题,然而这一次,他是真真正正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而且又觉得沉默会显得更尴尬。


    “出什么事了?”苏简言歪着脑袋犯迷糊,沉思半响,突然愤慨地叫道:“我知道了,肯定是混蛋烺轩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他对你做了什么?我去教训他。”


    “你想教训谁?”宫烺轩不曾离去过,听罢苏简言的话,冷冷回击道:“好歹是兄弟,我怎么可能对他怎样?倒是你,赖着人家的床不走,不知廉耻。”


    他最后四个字骂得极其刻毒。




气氛尴尬又暧昧(8)

“我……”苏简言哑口。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真如宫烺轩说的那样,整个人赖在烺纯的床上。


    种种迹象表明,她刚才还是睡在这张床上的,甚至身上都沾了烺纯的味道,有一种淡雅的药香。


    脸一下子烧红,宛如鲜脆的红苹果,她低下头,羞得不敢再看烺纯。


    她本该矜持一点,低调一点的,可心底那个难以压制的窃喜令她忍得好生痛苦。最终脑袋越压越低,脸上的矜持却再也控制不住,窃窃地微笑起来。


    她虽有羞怯,可是能与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的人亲密一回,任谁都会狂喜不已,忘记今夕是何夕,所有烦恼一扫而空,整个世界只有他。她围着他旋转,心已满足。


    烺纯看向苏简言。


    之前的问题他犹豫着没能给予回答,接下去又该怎么开口?似乎说什么都不太妥当。


    “你在笑什么?”


    他看着她那一对深深凹陷的酒窝,此刻就像两朵可爱迷人的小红花,含羞带怯的俏模样却让人有种她在偷笑的错觉,好似她占了什么天大的便宜。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害怕被瞧出心思,苏简言大声道歉,企图转移烺纯的注意力。


    其实她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举动,但道歉肯定是没错的。


    烺纯没将话题接下去。


    他看了一会儿苏简言小心呵护着的右臂,记起那是宫烺轩附身于他时造成的伤害。


    他与宫烺轩记忆互换,虽然仍是不了解苏简言的背景出处,但苏简言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已毋庸置疑。所以,慕容雅对苏简言产生的怀疑均不存在,可他却没有站出来解释,或许是他从未怀疑过,或许是他从未与他们站在一个角度看待人世百态。


    “手臂让我看看。”


    烺纯一边思索,一边伸手去查看苏简言受伤的右臂。


    这时,宫烺轩冷不丁地嘲笑道:“你们倒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意想不到的收获(1)

烺纯的指尖触到苏简言的袖口,忽闻宫烺轩的嘲笑声,他蓦地僵了一下,神情却依旧平淡自若。


    苏简言似被戳穿心事,面红耳赤,羞愧难当,她若继续呆在此地估计宫烺轩会将她的心思一一揭露,届时她因羞愤而死也说不定。如此边考虑,边手脚并用地爬下床榻,慌乱之中脚踝牵扯住被褥,一个不小心整个身子便向前倾去。


    “小心……”


    烺纯的提醒晚了一步,也没来得及拉住苏简言。


    人在心慌意乱的时候什么都顾不得使不上。


    苏简言双足仍再与被褥纠缠抗衡,上半身却已经按耐不住直往地面倒去,心惊胆战的瞬间她用双手撑地,护住胸口和头部,不料反而由此牵扯到右臂的伤口。


    只听她惨叫一声,应声倒地,脸颊贴着寒冷的地面,瞬间由绯红色转变成苍白,而她的双腿仍旧挂在床沿,其姿态何其悲壮、何其惨烈,更重要的是面子终于扫地了。


    “帮你创造了机会,你也不必对我如此感恩戴德,行如此大的礼节。”宫烺轩虚浮在苏简言的头顶,幸灾乐祸的笑着,完全没有扶她起身的心思。


    “混蛋……”苏简言埋脸于地面,觉得已无脸面见人,特别愤慨地骂道:“有你在的地方我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你怎么还在这里啊?这次怎么就不走了?”


    “不知是谁之前兴匆匆地与我说,以后我们要一起行动。”宫烺轩高昂着脑袋,高傲地说道。


    “我收回之前的话。”苏简言左手罩脸颊,不愿示人。


    “可以。”宫烺轩倒是大方的很,旋即话锋一转,口吻似狡猾又似刻毒,道:“不过,我将和烺纯一起行动,希望你能走多远就走多远,别让我们看见你。”


    “……”


    苏简言沉默。


    她很想知道自己熟睡期间错过了什么重要的谈判?


    问宫烺轩吧,他肯定拒绝回答,还可能数落她一番;




意想不到的收获(2)

问烺纯吧,烺纯是不会数落她的,可也不一定回答她。


    有些事情问是问不出所以然来的。等到他们愿意告诉她时,自然是会说的;假如不愿意告之,逼也无用。


    “起来。”烺纯不知何时已走到她的侧身,将手递给了她,“入秋以后天气干燥逐渐转凉,地面寒气过重,易得寒症。”


    苏简言撅了撅嘴,犹豫了很久才缓慢地把脸微微抬起一些。


    这次若是换成宫烺轩让她“起来”,她肯定扭头就说“不要”,但由烺纯提出来,她不敢拒绝他,竟还有些怕他,虽然这于理说不通。


    “起来。”见苏简言没有大动作,烺纯又强调了一遍,手同时向前递进。


    于是,苏简言狭隘的视线中便出现了他的手,骨节分明,苍白纤弱。一缕丝发顺着烺纯伸出去的手臂滑下肩膀,发梢散在地面上。苏简言没有去接他的手,她抬起头,怔怔地凝视他。


    他长发垂直散泻,未梳成髻,原本精美而不失英气的脸庞此刻显得柔美有余,称之为璧人也绝不为过。


    他以长袍披于双肩,临时用以抵御寒气,却看起来随意而慵懒,尽显妖娆气。


    唯独他的神态是一如既往的平和,任何人一见他的神态都绝不会产生邪念,那是不可亵渎的圣人神态,神圣而典雅。


    即使是一模一样的脸庞,内在的灵魂不同,他们的气质就不可能相通。


    苏简言低头看了看烺纯那散在地上的长发,她还是没有接烺纯的手,而是绕过他的手拾起那些散落于地的长发。


    烺纯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扶起。


    宫烺轩虚浮在上空俯视着二人。见他们,男方小心呵护着女方,女方又呵护着男方的长发,男方温柔又稳重,女方娇憨又可人,两人愈来愈像一对璧人。


    他眼睛眯了眯,这次没有出口讥讽,但心中有种强烈的欲望——


    让他们痛苦吧,一定要让他们痛不欲生。




若即若离(1)

******


    苏简言他们入住慕容山庄已有十日,十日里能发生很多事,但总体上说还算风平浪静。


    宫烺轩没有离开过烺纯的房间,烺纯也没有向别人提过宫烺轩与自己的任何事,苏简言以前被人嘲笑过,现在也不会再提那些让别人感到玄乎的事。宫烺轩的存在变成了他们三人之间默认的秘密。宫烺轩破天荒地安分守己,并不给二人增添麻烦,他冷观事态发展,又似乎在默默等待着什么。


    也许他在等烺纯病愈,然后两个人一起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苏简言每次都这样猜测。然而,烺纯有所好转的身子却因那天离床扶她起身时受了寒症,烧退以后便持续咳嗽不断,脸色苍白得近乎虚幻。


    她担心过、内疚过,也被慕容雅狠狠地责骂了一回。


    为了赎罪,她勤勤恳恳地扫了十天的落叶。


    烺纯是不会给人施加任何压力的,所以她的内疚没过几天就消失了,担心倒是未曾消退。


    在这十日间,她思考了很多事,但都是围绕着她是不是该对烺纯表明心意?


    虽然这些儿女情长的问题,在如今紧张的时局里不应该摆在心上,但她认为没有一件事比这件事更重要,而且所谓的紧张时局也就是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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