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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被主角抱大腿的男人-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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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曾经的仇人把手言欢甚至要联姻,虽然历史上不乏这种例子,但是对于羽休曾经遭受到的那种折磨,把手言欢这个词还是近乎于天方夜谭。
  “我不觉得。”泽丽多尔耸肩:“这样做他也有好处,又不是光为你报仇。”
  “你和羽休联姻是出于利益。”尤利乌斯说。“当然。”泽丽多尔道:“可惜你来了,估计这个美好的计划要泡汤了,真是相当的不爽啊——各种意义上。”
  “我和羽休不是情人。”尤利乌斯看着夜空,轻轻的说。“你知道该怎么委婉又坚决的让一个被你拒绝了无数次的人死心吗?”
  这句话中的信息让泽丽多尔挑眉,接着她近似嘲讽的一笑:“如果是羽休的话——我建议你最好死心,虽然我不了解他,但是感觉他对你的——那种什么来着?执念?有些像病了。”
  尤利乌斯没有说话,他开始思考到底是什么地方开始全盘皆乱,好像就是从圣战的时候羽休产生了误会,接着就是他失忆之后产生的错觉,战争开始自己死亡。
  “乱了。”他不自觉的说出这句话。
  乱了,全部都乱了,不能再以原书中的剧情和人物作参考了。
  泽丽多尔耸肩,继续看月亮:“你和羽休谈话快点,我有事要找他。”
  “如果不要紧的话你还是明天找他吧。”尤利乌斯好心的说:“今天他估计没办法再处理太多的事务了。”
  “被你第二次拒绝了?”泽丽多尔不再倚着窗台,她站起身拍了拍手:“那我先走了,说实话你要是死了可能事情还会简单一点。”
  羽休报仇成功或者死亡,成功了就和泽丽多尔联姻,就这么孤独的过完一生。
  这时候门被打开,羽休在门前说到:“进来吧。”
  尤利乌斯转身进入房间,房间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看样子羽休是相当平静的想完了这些事情。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尤利乌斯坐在羽休身边问。
  羽休摇头:“没有了——即使你骗我也无所谓。”
  尤利乌斯笑了一声:“我没有骗你,我没有撒谎的必要,羽休。”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嘤作为一个底线是年下的人我表示盾冬是我遇见的唯一一个可逆不可拆的西皮嘤嘤嘤嘤
  

  ☆、征途

  如果是其他时候他自然有欺骗羽休以换取支持的可能,但是现在羽休和他在一条线上,一荣俱荣一辱俱辱,他根本不需要费事。
  “我相信你。”羽休说到,那一瞬间尤利乌斯看着他的眼睛时几乎有那种又看见了圣子版羽休的感觉。
  那种温和的眼神曾经被尤利乌斯无数次忽略,现在又出现在羽休的眼中。
  尤利乌斯忽然感觉心脏似乎窒了一下,轻微的感觉,他却敏感的意识到了。随之而来的是浓重的危机感。
  压下去,尤利乌斯命令自己,压下去,这完全是不正确的,压下去,一丝可能都不该有。
  对,就是这样。
  “我想我也相信你。”尤利乌斯对羽休说到。
  我想,我也相信你。
  羽休忽然将头偏转到另一边,笑出声:“来之不易的信任,不是吗,公爵阁下。”
  “那么还真是恭喜了。”尤利乌斯半真半假的祝贺道。接着意识到时间似乎晚了,他说到:“也许我应该回到房间了。”
  羽休立刻起身:“我送你吧。”
  护卫队就是传说中领主走哪儿就跟到哪儿,领主让他们停哪儿他们就待在那不动的生物,羽休的身边护卫队不多,只有四五个,都是和羽休有血缘关系的魔族,不过多半是三代以上。
  现在护卫队跟在羽休和尤利乌斯的身后,羽休应该早就习惯了,毕竟当圣子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天天都有人跟在背后晃悠。
  “恢复了记忆,现在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吗?”尤利乌斯在走向领主卧室时问到。
  每个领主的正式城堡都会有十二个领主卧室,这是为了大事件发生时所有领主都赶到的情况,也就是说,每个领主在其他领主的城堡都有自己的卧室。
  魔族是很团结的——在没闹内讧的情况下。
  “没有不适的情况。”羽休的声音在提到这件事情时有些空洞。
  “只是总感觉,虽然恢复了记忆,那些事情,那些以前的人都是陌生人。”他对尤利乌斯问:“你希望以前的羽休回来吗?”
  尤利乌斯摇头:“我已经说过了,你是谁对我无所谓,所以你是不是以前的羽休也无所谓。”
  到了卧室的门口,羽休停下脚步。
  “我们和胡安娜一直在战斗,现在她肯定知道你回来了,你会怎么办?”
  尤利乌斯讥讽的眯眼:“我有选择吗?唯有与她为敌,在战场上和她兵戎相见。”
  接着尤利乌斯换了一种强硬的语气:“我会对外说出胡安娜杀死我的真相,阿拉贡并不是全部忠于胡安娜,我忠诚的下属会被胡安娜打压,他们不会屈从这样的命运。”
  “我会帮助你的。”羽休的眼神变得严肃。“任何不可容忍的欺骗与背叛都应该受到惩罚。”
  “为了克里维斯。“尤利乌斯笑了笑,将手置于左胸。
  “为了阿拉贡。”羽休也将手置于左胸。
  ————
  不出尤利乌斯的意料,不到两天,就有人向羽休报告阿拉贡的领主骑士梅塞尔背叛了他的领主,正在带领数万阿拉贡士兵前来克里维斯。
  “是真消息吗?也许是一个障眼法。”泽丽多尔将腿翘在桌子上,双手剥着一个坚果。
  “不大可能是假消息,到战场上一打就知道他是哪方的了,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的设一个障眼法,胡安娜了解我。”尤利乌斯观察着手中的行军图。”羽休去接应他们了吗?”
  “对,他也对那些人抱有戒心。”泽丽多尔不知想到了什么,一下子笑了出来。
  “两个领主,有阿拉贡魔族受的了。”
  魔族从未有过一个领地两个领主的先例,现在到底该效忠哪个领主可是个让人头疼的问题,两个领主全都名正言顺,各有优势。
  比如胡安娜,她的优势是她纯正的血统。
  比如尤利乌斯,他的优势是他的理智。
  “胡安娜现在完全是疯子,比克斯维诺还要疯。”以残忍出名的克斯维诺领主泽丽多尔摇摇头,拍掉手中的坚果碎屑。“这一个月,自从开战开始她对俘虏就没有什么感觉,都不说人性这个词了。”
  泽丽多尔厌恶的皱眉:“我被抓到的骑士被赎回来之后连吐了三天才正常。”
  “对俘虏残忍是很正常的。”尤利乌斯无情的说:“这不足以让阿拉贡的士兵背叛她,所以没有用处。”
  “对己方肆意猜忌,强权压制。”泽丽多尔起身:“啧啧,我都不一定及得上她的百分之一。”
  这时,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泽丽多尔和尤利乌斯对视,看见了对方眼中的警惕。
  门猛然被推开,一个士兵匆忙的跑了进来。
  “陛下,有人行刺撒克逊的弗罗伦蒂诺!已被抓获!”
  “操操操□□就知道!”弗罗伦蒂诺失控的在大厅喃喃自语。
  “怎么回事。”尤利乌斯从另一端走过来,不出意外的看见了面色苍白的弗罗伦蒂诺和地上捆起来的几个人。
  “不止这些,有几个被我解决了。”弗罗伦蒂诺没好气的说。
  他的脸上沾着不少经过擦拭仍然存在的血渍。
  “是阿拉贡魔族。”尤利乌斯蹲在其中一个刺客面前,将他的眼睛强行撑大,接着面无表情的说。
  “为什么不是撒克逊魔族?”泽丽多尔坐在椅子上。
  “昨天我已经让人向撒克逊魔族说明了情况,让他们做出最明智的决定。”尤利乌斯起身:“但是无论是怎样的决定一定都是对胡安娜不利的,她行动采取的很快。”
  “看起来她认为弗罗伦蒂诺没有利用价值了。”尤利乌斯踱步到另一个被捆起来的阿拉贡魔族面前,扯下防止他自杀的口套,使力捏住他的下鄂。
  “告诉我,胡安娜陛下现在近况如何?”
  他的语气如此薄凉,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冰霜。
  尤利乌斯不能用古代魔文逼供他,因为他是高等魔族。
  阿拉贡魔族的眼中是恐惧和极高的敬畏混杂,尤利乌斯微微松手,他立刻说到:“胡安娜陛下。。。。很好。”
  “这样我就放心了。”尤利乌斯笑了起来,转向弗罗伦蒂诺。
  “他们到地牢说要救我出去,半路的时候想杀我,还好我早有预料,他们没杀成。”弗罗伦蒂诺举手坦白。“我说过,胡安娜多半会杀了我,介于我被俘虏会让撒克逊束手束脚。”
  泽丽多尔笑出了声音,她用白皙的手指撑起自己的下巴:“我有个可以让撒克逊不束手束脚的办法。”
  她看向弗罗伦蒂诺:“告诉我,你对你的母亲,谢丽领主大人感情深厚吗?”
  “她啊。”意识到了什么,弗罗伦蒂诺眼角抽了一下:“我倒是不介意你这样做,不过你确定能够成功?”
  “没人能够想到的,不过既然整个魔界都已经乱了,也无所谓了不是吗?”泽丽多尔的眼中闪着狡猾嗜血的光芒。
  “让人审讯这几个魔族。”尤利乌斯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向士兵挥手。
  士兵立刻点头,忠诚的执行命令。
  “你几乎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城堡了呢,尤利乌斯陛下。”泽丽多尔调侃的看着尤利乌斯。
  “我想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尤利乌斯回了一句,眼睛转向弗罗伦蒂诺:“也许应该给你安排更安全的住宿环境了。”
  ————
  第二天就传来了羽休带着梅塞尔到达的消息。
  尤利乌斯在城门早早的等候,在远处就看见了在月光下反射着寒光的军队。
  梅塞尔带的似乎还是精锐部队啊。
  胡安想必不是很愉快吧?尤利乌斯带着恶意揣测。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两周两万五,编编你玩我啊嘤嘤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要死了

  ☆、考虑

  尤利乌斯站在城墙上,不就就能在一片军队中看见领头的梅塞尔。
  梅塞尔大约二十多岁的年纪,几乎是尤利乌斯看着长大的,对尤利乌斯也最忠心。
  被胡安娜收买的可能性也最小。
  现在已经不知道凯瑟琳是不是背叛他的了,因为凯瑟琳已经死了,被他亲手杀死了。
  似乎是看见了尤利乌斯,梅塞尔将手放于额头,向他行了一个礼。
  尤利乌斯不禁笑了出来。
  梅塞尔和他的兄弟姐妹一样有一张过于俊美的脸,他统领的军队可以说是所有军队中军纪最严的。
  “很高兴在这最关键的时刻你没有背叛我,梅塞尔。”尤利乌斯下了高楼,在和羽休问好后将目光转向梅塞尔。
  梅塞尔有些狡黠的一笑:“为您献出羽翼。”
  尤利乌斯忽然就回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彼时梅塞尔还是一个不受重视的体弱的高等魔族,而尤利乌斯刚好认为自己需要培养有别于上一代胡安娜都,自己的势力。
  于是当时看起来最容易控制,可塑性最强的梅塞尔入了他的眼中,他问梅塞尔是否有意愿成为尤利乌斯——仅仅是尤利乌斯的刃。
  “为您献出我的羽翼。”当时还是个体弱的年幼魔族的梅塞尔眼神坚定。
  凯瑟琳管财务和少数有关奴隶的事务,赫卡威尔是政务和少数军队,后来被提携的梅塞尔则是大部分的军队。
  “难以相信你能够在胡安娜的眼皮下带领军队过来。”尤利乌斯和羽休梅塞尔进入城堡。泽丽多尔正在准备对付明天的战斗,她对于打仗兴致勃勃并且明确表示对投奔过来的梅塞尔没兴趣。
  “本来胡安娜先是顾忌到我在军队的威信,正准备找个由头把我抓起来的时候你来了,我就抓紧时间把愿意跟着我的军队集合喽,半路上胡安娜还想拦着我,不过被我打回去了。”梅塞尔看起来心情不错,因为和尤利乌斯的关系不错,除非是正式场合,他和尤利乌斯在一起时不常用敬称。
  比起胡安娜,尤利乌斯更像是他的长辈。
  胡安娜派追兵去攻打梅塞尔是当然的,不过她不大可能穷追不舍,否则消耗更多兵力的是她。
  “谢谢,梅塞尔。”尤利乌斯真诚的说:“你现在去休息吧,有些事等到你休息好之后我再问你。”
  “喂喂领主大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累了,我很精神好吗。”梅塞尔睁大自己的眼睛以表示自己言语的可信,尤利乌斯一巴掌拍到他头上:“休息去。”
  等到梅塞尔不情不愿的走了之后,羽休才开口:“他在你面前就像个小孩一样。”
  尤利乌斯瞟他一眼:“你可以把你语气中的酸气收敛一下。”
  “我在说实话。”羽休的语气像是在说一个事实:“你无法想象他是一个怎样坚决到无情的人,我去的时候听说胡安娜用他的妻子和孩子威胁他让他回到阿拉贡。”
  “后来呢。”即使已经料到结局了,尤利乌斯还是问到。
  羽休的眼神放空了一刹:“我去的那天刚好看见胡安娜将他妻子和孩子的头颅送到军营,他们的脸上都有奴隶的十字刻痕。”
  奴隶的十字刻痕,那是对任何一个高等魔族的侮辱。羽休的身上也有一个十字的刻痕,那是一生的耻辱。
  “所以呢?你觉得他无情。”尤利乌斯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窗台:“这是魔族,羽休。”
  魔族,家族的荣耀胜于一切。他们为了家族的未来选择明主,亲情淡薄,甚至地位远远低于对于领主的忠诚。
  一想到这个都会让人觉得做呕,可这就是事实。
  “不是因为这个,重点是当他看见你时的态度让我惊讶。”羽休边走边说到:“我见识到了真正的魔族。让人惊讶,看起来魔族的亲情真是所有情感中最不重要的。”
  “不错。”尤利乌斯和羽休走到了大厅,羽休在坐下后忽然问:“你可以答应我吗,我们赢了战争之后。”
  尤利乌斯没有费多大劲就明白了羽休的意思,他如同以往一样皱起了眉。
  女仆们贴心的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我会说不。”尤利乌斯回答。
  “而我会说我明白了。”羽休回道。
  “但是你不会放弃。”尤利乌斯补充,羽休肯定的点头。
  每个都那么烦心,每个都那么固执,现在他在人界和魔界都TMD不得安宁了!
  “我可以考虑。”尤利乌斯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接着立刻补充:“前提是赢了战争之后。”
  羽休的眼中立刻爆发出喜悦,可以描述为狂喜的喜悦。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流利的说出口:”那么,不要忘记了,我会记着的。”
  “我的记性没有那么差,阁下。”尤利乌斯凉凉的说。
  他想自己是不是干了一件错事,就这么答应了?——虽然只是说“考虑”,可是这和答应有什么区别?
  尤利乌斯能够意识到这背后到底是什么发生了改变,可是他真的要考虑,不是现在,现在正在战争。
  他要安静的思考。
  尤利乌斯和羽休对视,能够清晰的看见烛光在他眼中的跳动,接着在某根弦崩断的前一刻他闭上了眼睛。
  “走吧。”他说。
  不能在这里坐下去了。
  其实他和羽休之间的阻隔已经去掉了一个最大的,那就是实际上他并没有参与屠村,但是他还是很不自在,因为他从一开始看见羽休就是把阿黛尔和羽休理所应当的放在一起。
  也就是说,他是把羽休当做女婿的,虽然实际上他和羽休没有任何关系。
  总是感觉有一层膜,很薄,但是总也捅不破。
  过了几个小时梅塞尔就精神饱满的来见尤利乌斯了。羽休已经去了战场,在去战场之前还嘱咐侍卫尽量不能让梅塞尔和尤利乌斯单独在一起。
  尤利乌斯无奈的揉揉额头,叹了口气,也就任由他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休你高兴的太早了,人家只是考虑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白法杖

  无论羽休是出于私心还是真正的觉得梅塞尔不安全,尤利乌斯都认了。
  “阿拉贡近况如何,我需要全面的描述。”尤利乌斯开门见山。
  梅塞尔点头,立刻开始说:“阿拉贡现在处于胡安娜的控制中,但是有部分地区并不服从胡安娜,因此现在仍旧被胡安娜打压,胡安娜。”他顿了顿。
  “不得不说,她十分残暴。”梅塞尔皱起眉:“整个领地处于铁腕的高压状态下,我记得以前的胡安娜完全不是这样的。”
  他看了一眼尤利乌斯,解释到:“也许您不知道,但是在您没有统领领地之前胡安娜的统治是相当柔和的,她曾经被形容作‘温柔的白色蔷薇’。”
  “如何残暴?”尤利乌斯追问。
  梅塞尔的表情滞了一下:“很多方面,国内她制定了对于各种违法行为的严酷刑法,为了控制军队放任他们对攻略地平民和俘虏的行为,为了控制下属她会选择威胁或者惩罚。”
  梅塞尔的表情已经说明了那些“威胁或者惩罚”的严重程度,尤利乌斯不需要多问。
  可是他总感觉,在胡安娜残暴的背后,还有着什么。
  梅塞尔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一点也没有掩饰。
  巨变之后的忠诚总是异常的珍贵,尤利乌斯深深的了解这一点。当梅塞尔说完了他现在能够想起来的所有有用的情报之后他们之间陷入了一阵并不尴尬的沉默。
  有人说检验你和别人是否足够亲近的标准就是当你和别人在一起没有话说的时候尴不尴尬。如果这个可以作为标准的话那么现在尤利乌斯和梅塞尔算是足够亲近的人了。
  尤利乌斯终于打破了沉默:“梅塞尔,你觉得战争的结局会有几种。”
  梅塞尔看着他,目光坚定如同钢铁:“只有一种,我们胜利,重新夺回阿拉贡。”
  “也许羽休会成为□□者。”尤利乌斯想起原来的结局。
  “不论后果是什么,我遵从的永远是您的指令。”梅塞尔回答。
  尤利乌斯发现自己的一生经过了亲人,朋友的背叛,只剩下了几个自己一直视为有利用价值的晚辈,腹背受敌,结果最后选择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却是曾经想也未想到的人。
  人生真是个走不出的迷宫。
  ——
  ———
  ——
  泽丽多尔想到对付撒克逊的计划符合她的本性——直接约撒克逊的领主来谈关于她的继承人的事情,然后干掉她,换上弗罗伦蒂诺。
  本来因为胡安娜一方的戒心,泽丽多尔都设计出了几个让撒克逊领主不得不来的方案,有继承人在手有些事情总是特别方便。
  但是事实证明有上天眷顾事情总是更加的方便。
  在尤利乌斯与叛变的盎格鲁的斐迪南战斗的时候传来了好消息,胡安娜派人杀死撒克逊的领主继承人弗罗伦蒂诺的消息被撒克逊的谢丽得知了,撒克逊的谢丽愤怒于胡安娜的行为,立刻前去参加了泽丽多尔别有用心的邀请以示对胡安娜的疏远。
  然后促不极防的谢丽领主被年轻的泽丽多尔杀死了,弗罗伦蒂诺登上领主之位,名正言顺,皆大欢喜。毕竟撒克逊也不像阿拉贡一样有两个名正言顺的领主,他们只有一个人可以效忠。
  弗罗伦蒂诺登上了领主之位,按照约定当然抛弃了胡安娜一方,加入了羽休。
  领主大都带领自己的军队分别战斗,有时一两个领主会集合军队共同进攻。
  胡安娜虽然活了多年,但是似乎越活越回去了,比起尤利乌斯执政之前她的作为更加倒退。
  胡安娜的军队层层的败退,出乎尤利乌斯意料的容易。因此他也更加警惕。
  前线传来了胡安娜割去所有俘虏鼻子耳朵呈给羽休,甚至将被俘虏的奥尔西尼的头颅砍了下来。
  胡安娜真的是疯了。
  尤利乌斯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一惊,胡安娜这样做根本是自己泯末自己的名声,没人愿意和疯子成为同盟。
  越来越多的阿拉贡士兵逃出阿拉贡投奔尤利乌斯,多数的盟友也开始左右摇摆,现在腹背受敌的变成了她。
  尤利乌斯、羽休及其他的领主基本上没有见面的机会,但是在最后攻打阿拉贡主城时聚到了一起。
  赫卡威尔和胡安娜据消息都在城内,攻城极其不易,阿拉贡主城本就易守难攻。
  正在主城外的小城堡住着的尤利乌斯刚刚从前线回到城堡休息,就看见羽休在大厅内紧紧锁着眉。
  “发生什么事了吗?”尤利乌斯也皱起了眉,走到羽休身边。
  羽休的面前是一张窄小的羊皮纸,上面有几行小字。
  “你还记得那个银白的法杖吗?”羽休沉沉的问。
  尤利乌斯面色一变:“我记得自从你来到魔界之后它就消失了。“
  “对,它消失了。”羽休捏紧了羊皮纸:“然后它再度出现。”
  ———
  ———
  ———
  失落之境。
  前方遥远的天际可以看见一座破败的教堂,在千年前的圣魔之战中,阿尔弗雷德大帝就是以此为中心将原本位于大陆的魔界翻转,逃离了大多数教廷的进攻——或者不如说是骚扰。
  如果有人想将魔界大陆重新翻转,也必须从这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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