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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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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析听得一清二楚,手握紧,骨节被捏到发白。
“太后娘娘……”
沈老狗不依不饶,语调低缓,带着半分讨好与半分请求。他上前一步就要亲上去时,被沈风月及时用手掌挡住,往前一推,将臭不要脸的脑袋推远了些。
“行了,真是受不了你,回去再亲。”
说着他拉着沈老狗离开了,沈安。邦笑逐颜开。
待二人走后,楚析方才从假山缝中出来,他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神情严肃,若有所思。
母后……
眼底一暗,阴云雷霆隐匿其中。
*
楚析执政的第一年风调雨顺,百姓安乐,于是有大臣提议上城墙放孔明灯聊表感恩。
沈风月不知道孔明灯还有这等用处,但还是跟着去了,毕竟是为了庆祝自家儿子的业绩表现。
放孔明灯的时间是晚上,夜幕降临时,城墙上点起了火把,在黑夜里火光如长龙般,排成一列向远处延展开,很是壮观。
众人登上城墙,由宫人们拿来预先备好的孔明灯与墨笔。
沈风月的那盏是粉色的,极赋少女气息,他用墨笔在上面写下心愿
——幸福快乐每一天。
宫廷生活尤其无聊,靠着看花看树看草看话本和练字过日子,系统沉寂后,少了跟他拌嘴的人,怪无趣的。经过不间断的练字,他的字写出来早已不是当初的狗爬了,反倒是像模像样的。
写完自己的愿望后,他突然想起来系统,戳它:“统哥,有什么愿望吗?”
系统难得地冒泡,没有休养生息,闻言缓缓道:“我只愿,世界和平好了。”
沈风月:“……”槽多无口。
行吧,世界和平就世界和平好了,他提笔在上面写下了系统的愿望,在末端写上自己和系统的名字。然后将孔明灯点上,橙色的火焰在底座中燃烧,促使孔明灯膨胀上升,带着它与系统的愿望徐徐上升飘向远方。
其他人也写好了自己的愿望,将孔明灯放飞,千千万万的孔明灯升天,火光摇曳,清风徐来,灯身微颤,在黑夜中像是一颗颗闪亮的星星,一眼望去,当得上是万家灯火了。
沈安。邦是最后一个将孔明灯放飞的,放完后他悄悄分开人群到了沈风月身边,问他:“太后娘娘的愿望是什么?”
沈风月摇头,说说出来的话就不灵了。
“唔……”沈安。邦摸了摸下巴,偏大大方方地说,“臣倒是不信这些,臣的愿望,事业高升,官途顺畅。”
旁人听见了,纷纷捂嘴笑了。
沈风月也被他逗笑了,指着他道:“你呀……”
“臣便是这样的贪财呀。”沈安。邦冲他眨了眨眼睛。
他们这边的动静自是引起了楚析的注意,不,应该说打从一开始,沈安。邦分开人群挤到太后身边时他便在悄悄观察了。
楚析看着沈风月的笑脸,和站在他一旁同他说话的沈安。邦,眼里闪着忽明忽暗的光。
放完了孔明灯,众人簇拥着楚析下了城墙,宫中举行欢宴,宴席过后便三三两两地出宫了。
宴席散去,一个陌生面孔进了上书房。
“陛下,截下了。”
他将一盏已经燃尽的孔明灯交予座上人之手,孔明灯上写了字,只见落款人为
——沈安。邦。
黑底金纹的人接过那孔明灯,待看清上面的内容后,怒不可遏。
“放肆!”
章节目录 后宫沈风月传
那天夜里; 床榻之间,心上人将头埋进自己胸膛时随口说的话; 沈安。邦都暗自记在了心里。
他有个计划; 一个足够惊喜; 能让沈风月兑现诺言的计划。那天之后他便在暗中偷偷筹划; 精心准备,而这一切,都是瞒着沈风月进行着的,他被蒙在鼓里; 一概不知。
转眼又是一年七夕节。
七夕节没什么稀奇的; 左右还是那些花样; 月下穿针乞巧; 炸巧果,话牛郎织女的事……
上一个七夕节,给沈风月留下了严重的心理阴影; 导致他对这个节日没有什么期许。加上楚析年纪还小; 后宫无妃; 连少女打嘴炮都看不到; 着实无趣。
作为上一届的宫斗冠军; 先帝的太妃们自是不会来找他麻烦。沈风月耳根子清净,但也太过清净了些,总是觉得有些无聊的。
楚析在忙政务,后宫由他来管辖,他按规矩让那些宫人们玩七夕的惯常花样; 到点就解散人群。人们三五成群地离去,他也回了寝宫,叫人点了蜡烛,于烛火的照耀下话本子。
读到一半时,窗棂处传来一阵响动,有人翻开窗户,两脚踩上窗框。
深更半夜,爱好翻窗的,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谁了。沈风月全程头也不抬,仍在专心读书。
“太后娘娘。”那人见他不理他,开始小声叫唤。
沈风月没理睬。
“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哎——”沈皮糖蹲在窗框上,可怜巴巴道,“你理一理我好不好啊?”
沈风月被叫得烦了,这才施舍般地掀起眼皮,慵懒地看了他一眼。
见人终于将视线投到自己这边,沈安。邦立刻摆出一个自以为最帅气的姿势。
然后沈风月就听那个蹲在窗框上,神情风骚,自以为帅得不得了的傻子洋洋得意道:“话本子哪有我好看。”
沈风月:“……”
他垂眸目光直视手下压着的话本子,又抬眸转向窗外,咂摸了一下,不得不说,这够男人的确是有几分姿色的。
沈老狗从窗上跳下,明明是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跳下来时力道却极小,只发出一声轻微的响动,绝不会惊动外边守夜的人。
他三步走到沈风月面前,一只手撑到桌上,另一只手越过沈风月的头拿起他手下的话本,随手就扔到了床上。
“???”
沈安。邦弯腰俯身将脸凑的极近。
一张放大的俊脸凑到自己面前,与他鼻子相触,长睫随着他眨眼的动作而上下翻飞。
“你好好看看我。”
他稍稍睁大了眼睛,那双黑色的瞳仁因此而越发有神。
沈风月还真认真仔细地这样脸对脸地瞧了一会儿,在对方眉眼弯弯盈满笑意时突然反应过来。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这样听话地傻盯着他看!
遂双手捧住沈侯爷的脸蛋,将他往后推,让那张大脸离开自己的视线。
沈侯爷也不恼,反而享受似的摇晃着脑袋,让脸颊上的皮肉与爱人温热的掌心反复接触,感受那份温度。
“太后……”他刚要开口说什么,沈风月双手就往中间挤压,那张俊脸两颊的肉立刻向中间聚拢,嘴巴嘟起。沈风月觉得这样好玩,两手对着那张脸就是一顿揉搓。
在揉搓间,沈安。邦含糊不清地说道:“太后凉凉,今晚窝想送泥一个东西。”
“嗯?”
沈风月停止动作,沈安。邦捏住他的手腕将那双手放下来,包握进大手里。
“太后娘娘,今晚我想送你一个东西。”他说。
“什么东西?”沈风月一脸的不信任。
沈安。邦失笑一声,拉着他的手就要往外走,沈风月知道他的意图,急声喊停:“又要出去?”他可是记得上次出去时被这人算计穿女装的不堪回首的经历。
“放心,这次绝不耍小动作。”沈安。邦猜出了他的顾虑,宽慰道,然后拉着他从宫里溜了出去。
他们行到一处小树林时,一棵树干上拴着一匹马,沈风月认出来那是沈安。邦的爱马。
“这是?”这次要去哪里,竟然需要用到马匹。
“这是秘密,暂时还不能告诉你。”沈安。邦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黑色的长布条,绕到他身后为他系上。
沈风月瞬间陷入黑暗,视觉被夺取后,其他五感便尤为敏感。
他感觉自己被抱坐到马身上,沈安。邦坐在他的身后,长臂一伸将他揽入怀中,他只要往后稍稍一仰,便可以靠到男人强有力的胸膛上。
男人拉着缰绳,口中发出一道命令,马便听令地快跑起来。
耳边是哒哒的马蹄声,马蹄踩到落叶时发出的细碎响动。人跟着马的奔跑而上下起伏着,它跑得很快,奔跑途中沈风月还能感觉到不时有树叶擦着他的发梢而过。
用鼻子深深一吸,整个鼻腔都盈满了属于树林的,属于自然的清新味道。这里面有树叶干燥的味道,有踏过的泥土湿软的味道,有不知名的花香,有身后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马往前一跃,他们似乎跑出了树林,一阵平缓的路途后,沈风月听到了流水潺潺,哗啦啦,轻快地流动着。
马也是在这时候停下脚步的,沈安。邦将他抱下马身,解去他眼上蒙着的黑布条。
光明陡然恢复,一时间还无法适应。眼前的东西都弥漫着朦胧的青色,像是被安上了偏绿的柔和滤镜,过了几秒钟才恢复到它们本来的颜色。
他们到了一条小溪边上,溪水澄澈,漫过溪床凸起的石头,流水淙淙。
小溪一旁立着一栋简易的砖瓦房,上面挂着大红的绸布,门上贴了一对喜字。门的正前方摆了一条长桌,供桌上有一方小鼎,鼎上插了三柱高香,香已被点燃,缥缈的白烟蜿蜒着向上升起,飘散于天地之间。鼎的左右各放了两盘金盘,盘中是垒齐呈金字塔状的喜果,依次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这?”沈风月见了这一幕,惊诧道。
沈安。邦牵起他的手,为他解释道:“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也筹备了好久。我知你我二人之情不可公布于世,所以特意在这七夕情人佳节,备了一个独属于你我二人的婚礼。”
“快进去梳洗换装罢。”他牵着他到了门前,将门推开,两件崭新的喜服整齐地叠在桌上。
喜服塞进他怀里时,沈风月还有些神情恍惚,只觉这一切如梦似幻,好不真实,却又是真真实实的,是现实,而非梦境。
他与沈安。邦分别去换衣裳,沈风月将怀中的喜服展开,发现是男款。
男装啊,他已经好久没有穿过了。
将衣服换好,解开鬓发,在头顶扎了一个揪,再将玉冠戴上去。
沈风月做好这一切后,在沈安。邦面前转了个圈,问:“我好不好看?”
屋中没有镜子,他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想来一定是好看的,好看极了。
沈安。邦比他先一步换好,闻言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个仔细。说来好笑,不仅沈风月没见过自己男装时的模样,沈安。邦也没见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沈风月洗去铅华,恢复男儿本色的模样。
少了脂粉的装饰,朱钗簪环等累赘,他看起来没有原先那般显得女态十足,娇媚明艳这些词汇,绝对不会用在此景此人身上。
眉毛清淡,眼尾向上勾起,一双眸子亮得惊人,美得勾人,一举一动间都蛊惑着他。
沈安。邦拿起桌上的红色绸条,绕了三圈缠在沈风月的玉冠上。
红色的喜服,不施粉黛的脸,一切看起来都美极了。
“我夫人真好看。”他夸赞道。
沈风月问他:“高不高兴?”
沈安。邦没回答他,唇角却勾起,接着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带动着眉眼弯起,整张脸上都染着满满的笑意,这笑意扩散的范围之大,深度之广,就连沈风月也被带动着笑了起来。
他们面对着面,脸上带着灿烂醉人的笑意,像两个傻瓜一样。
最后还是沈风月看不下去,推着沈安。邦的背,把他往前推,催促道:“行了,别笑了,快去拜堂啊。”
这场婚礼的参与者只有他们两个人,鞭炮是由沈安。邦去点燃的。
鞭炮燃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无比响亮,也为这冷清之地添了几分独出的热闹来。
在鞭炮声中,他们一起抓着一条长长的红绸布,中间是一朵扎得极漂亮的红绸花,正对着供桌,正上方挂着班轮月亮,因此时已是接近深夜,月亮光辉减弱,却在沈风月眼里,再没见过比这更明亮的光线了。
鞭炮声音响亮,月光温柔地撒下光辉,照耀在这一对身着喜服的新人身上,供桌前高香产生的白烟冉冉升起。
“一拜天地。”二人抓着红绸条,齐齐向着前方躬身跪拜。
他们拜过天地。
“二拜高堂。”二人起身转过方向,齐齐躬身跪拜。
他们拜过高堂。
最后,他们起身侧过面对面。沈安。邦笑着道:“夫人。”
沈风月抬眼看他,眼里皆是笑意,第一次以一个陌生从未唤过的称呼叫他:“夫君。”
“余生还望海涵,还望多多指教。”沈安。邦道。
沈风月点头。
“夫妻对拜。”他们跪拜向对方行礼,腰肢弯成九十度,头深深地埋下,头上的玉冠轻轻碰在一起。
他们夫妻对拜。
此后长长久久在一起,永不分离。
最后一拜结束后,沈安。邦将沈风月紧紧抱住,低声道:“新婚快乐。”
“新婚快乐。”眉眼又是一弯,语气带着无限的温柔缱绻。
拜完堂,沈安。邦便牵着沈风月进了房,让他坐在床上,自己去不远处倒酒。
沈风月乖乖坐在床上,被褥也是喜庆的大红色,与他这一身衬得相得映彰,他正摸着身下的床褥,手下是光滑的触感。
这时,却听到耳边系统久违的声音。
“你早就知道他是bug了吧?”它问。
沈风月没吭声。
皇后死了,任务消息没响起,楚帝死时也没有,卫云平死时也没有,选项一个一个排除掉,剩下的便是答案,但他与系统都心照不宣似的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来。
bug肯定是沈安。邦了。
系统又问:“你动情了?”
沈风月手在光滑的大红绸被上反复摸索,既没否认也没承认。
他这般态度,系统自是懂了,也没再说什么。
沈风月突然道:“我可以陪伴他到老死,这也算是消除bug了吧?”
耳边安静了一瞬,接着系统道:“理论上可以。”
那便好了。沈风月在心中默默想着,他看着远处倒酒的红色身影,注意力全在那人身上。
沈安。邦将酒倒好时,脑中突然响起系统的声音:“新婚快乐啊,老沈。”
沈风月一愣,然后真诚道:“谢谢。”
沈安。邦端着两只银色的酒杯过来,他端得极稳当,杯中酒液未发生一点涟漪。
他坐到沈风月身旁,将一只酒杯交到他手上。二人交叉着手,彼此的手臂相触,饮下合卺酒。
沈安。邦饮酒时眼睛是闭上的,沈风月却悄悄睁开了眼睛,神情专注地看着眼前这人,脑子里莫名其妙地出现他的世界一位文学家所说的情话:
若逢新雪初霁,满月当空。下面平铺着皓影,上面流转着亮银,而你带笑地向我步来。
月色与雪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而在这红烛高燃,烛火点亮他紧闭的侧颜时,沈安。邦,是第三种角色。
沈安。邦,我也心悦你。
酒不醉人人自醉,醉于身下人的美色,醉于这甜蜜的爱情。
束着床幔的绳子被解开,床幔滑下遮住眼前春光。
屋内红烛高燃,烛火隐绰摇晃,只见那人俯身吻住身下人,隐隐约约间,可见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身形,春光无限好。
*
晋江公司。
贾三毛看着监测数据,问一旁的人道:“他进去多久了?怎么还没结束?”
那人回答道:“许久了,但好像是被什么给牵制住了。”
“介入辅助程序。”
“是。”
【叮咚,辅助程序已介入,辅助程序启动。】
章节目录 后宫沈风月传
时间就像是一条弹性极好的皮筋; 你正处于这段时间时,觉得那条皮筋被无限拉长; 时光缓慢流淌; 度过这段时间往回看时; 那条皮筋就被猛地放开; 啪得一声收回,又觉得光阴过得极快。
就在这种奇怪的比喻中,十年过去了。
楚析今年年方十八,正是意气风发; 一展抱负的年纪。两年前; 沈风月亲自帮他挑选了一位家世人品都是顶好的正宫皇后; 少年夫妻; 刚成亲时互相还有些羞涩,经过两年的磨合才算是好多了。
他已长大成人,不像幼年时那般黏他; 沈风月一方面有些得意于他的成长; 一方面又有些看着孩子与自己渐行渐远的老母亲的落寞。每当这时; 沈皮糖都会突然跳出来想尽办法地逗他; 瞬间将他的注意力转移。
说起沈安。邦; 这十年来他早与燕国断了联系,而沈安。邦也悉心辅佐、教导楚析帝王心术和帝王之道,听说上个月楚析已经将天下兵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了。
这消息沈安。邦得了,第一时间就来同他说。当时他笑着同他道,陛下已经长大成人; 与幼时大为不同了。他也在慢慢地将权力和人手都放给陛下,说过些时日,他辞官,太后娘娘假死,一起归隐山间,做一对闲云野鹤的自在夫妻可好。
对于他这个建议,沈风月十分心动。既然决定了要和沈安。邦白头到老,熬死他完成任务,这种自在生活岂不更好?宫廷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他早已厌倦疲乏了。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暗中准备着。
却不料,天意弄人,一个大变故发生了。
那是一个雨夜,雨下得有些大,沈风月去关窗子时,听见雨重重打在窗棂上的啪嗒声。他将窗户关上,正准备睡觉时,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喧哗。
“你们是什么人?!”
“这儿是寿康宫,你们怎敢擅闯!”
“太后娘娘要歇息了,你们这又是作甚?!”
外面传来红梅落雪的呵斥,听内容像是有不速之客硬闯寿康宫。
“红梅,何事?”他搭上外套,冲着外面高声问道。
一阵甲胄摩擦发出的窸窣声由远及近,他们步伐整齐,化多为一,听动静,来人不少。
他们走到门边,将门暴力破开,沈风月看见十个穿着黑甲胄持刀的士兵闯了进来。接着是从后面急急赶过来的红梅落雪,她们挡在沈风月与黑甲胄们之间,以绝对的姿态保护着沈风月。
沈风月眼睛一眯,厉声问道:“此为寿康宫,大楚皇太后寝宫,尔等外男舞刀弄剑,焉敢擅闯寿康宫?”这一句简简单单的发问,气势压人,沈风月做了十多年的皇太后,早就知道如何才能展现皇家天威。
那几个人为他气势所镇,态度果然立刻谦恭起来。看起来是他们中统率的人站出来,对着沈风月躬身行礼道:“太后娘娘恕罪,我等奉陛下之命,特来请您至上书房一叙。”
深更半夜,楚析让他去上书房,定不是什么好事。
右眼皮突然抽动起来,沈风月抬手将它按住,反问道:“若哀家不愿呢?”
统率飞快地望了他一眼,拔出一半腰间的剑:“还请太后娘娘万勿让我等为难,若娘娘执意如此,我等只有得罪了。”
敌多我寡,一对十讨不了好,况且这十人看起来武功很好,恐怕系统上身也很难一次性解决完。
思及此,沈风月便点头同意了。临走前他要求穿着整齐,他是太后,这点要求那些人还不敢违背。于是收拾整齐的沈风月跟着那些黑甲胄走了,红梅落雪想要跟上,却被两个黑甲胄拦住,说是陛下只要太后娘娘,其余人等不得前去。
外面还下着大雨,有人为他撑起黄油纸伞,保他不被雨水淋湿。但雨实在有些大,行动间长长的裙角已被飞溅的雨水打湿。
沈风月望了一眼天空,天空漆黑一片,望不到一点光线,唯一的光还是一闪而过的紫色闪电。以一种力破千钧的姿态划破漆黑的夜,缺如一现的短暂昙花,光芒过后又恢复黑暗。
接着是震耳的雷声,一道雷引起接连的雷,雷声响成一片,在耳边炸开。
不祥的预感啊……
沈风月跟着他们往上书房走去。
通往寿康宫和上书房的距离其实并不长,但沈风月被莫名的情况弄得心情无比凝重,心好像被人揪起来似的,他不自觉地加快步伐,任凭泥水打湿鞋袜,弄脏裙尾。
终于,上书房到了。
上书房内点了足够数量的烛火,从外面看起来都很明亮。沈风月先一步拨开那些人,从伞下跑出,淋着雨快跑冲进了房内。
房内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被两个人压着跪在地上的沈安。邦。
沈安。邦一见到他,眼睛一亮:“太后娘娘。”
见此情形,沈风月心中大吃一惊,来不及回应他,就抬眼往座上看去。
楚析穿着庄严稳重的朝服,黑底金纹,头上戴着的,是十二旒冕冠。长长的玉串垂下,使人看不清他的神情。自始至终,他都端端正正稳坐在龙椅上,纹丝不动。
“你们这是作甚?快把他给哀家放开。”沈风月命令那两个人。
屋内人不多,且氛围安静,他的声音便尤其地大,丝毫不会存在听不见的情况,但那两人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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