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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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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汉生……”沈风月吸了吸鼻子,语调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双眼蒙上一层水光,眼眶微红,眼皮上下一眨间,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有泪水滑落一样。
张汉生手指微动,抬起手来似乎想要拉住他的衣角,但想了想最终又放下了。
“我没事。”嗓音沙哑,其中气音占了大半。
“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好不好?”他是用陈述的语气来问的,说罢不等张汉生答应就自行的要去撩他的衣服。
他刚要动手,就见张汉生双臂压在被褥上,眼神里写满了抗拒。沈风月与他对视时,他轻轻左右摇晃脑袋。
“不可。”
沈风月不知道他伤势,心里又气又急,现在见他这样小孩子作态,索性被气笑了。他将张汉生的两手并拢,然后单手按住手腕,张汉生不解其意,全程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反抗的意识。
下一秒,只见他扣住对方的手腕将其往上拉高,按在床后的板上,另一只手动作快速的去撩张汉生的里衣。
张汉生:“……”
单薄的里衣被掀开,劲瘦的腰肢在眼前显露,接着是腹部线条流畅的肌肉。身下人的风景着实好看的晃眼,但眼下不是沉迷于这些的时候。
沈风月将视线上移,落到张汉生的胸膛之上。
胸膛左边,大概是心脏的位置,皮肤表层下凝聚着一团久久不散的黑气。那黑气耀武扬威的盘旋在那处,每一次雾气的缭绕,都带起心脉处的震颤,一条条的筋脉异常凸显。
“这是……”沈风月呼吸一窒,他抖着手想要去摸,但又害怕的不敢摸下去,只能停留在半空中,距离心脉不远处的地方。
符正光也在一旁,他别过脸去,似是不忍,但还是对沈风月说出了真相:“他心脉受损了,若是不能及时得到医治,怕是,怕是……”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但在场的人都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若是不能及时得到医治,怕是命不久矣。
沈风月呆呆的看着那团黑雾,看着它侵蚀着张汉生的生机。突然,眼前一黑,视网膜前闪过金色与红色交织杂成的颜色,有几个画面快速的在眼前掠过。
依稀间他仿佛听到了一声明亮的枪响,接着是重物落水时溅起的哗啦声。他抬手摸了摸脸,才觉得是错觉,原来没有水溅在脸上啊……
一种莫名其妙却又庞大的悲哀浮上心底,他鼻头一酸,水雾弥漫,眼前瞬间蒙上了一层水光。接着,大滴大滴的眼泪滴落,一滴滴的点在张汉生的胸膛上。
胸前湿热的感觉是那样的明显,泪水点在胸膛,接着被瞬间带走热气,只余冰凉。
沈风月看着张汉生,突然就卸了所有的力气,泣不成声,哭得泪流满面,连身体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他哭成这样实属难得,如狂风暴雨砸过来的眼泪砸的张汉生措手不及。他看着这一切,有些无能为力的无措感,手拉住他的衣角,连忙道:“怎么哭成这样,快别哭了,我没事,我会好起来的。”
沈风月任他拉着,泪眼朦胧的看着他,心里立刻就将他的话全然否定了。
说谎!你这样子根本就是好不起来了好吗?!
张汉生的手从衣角向上移,最终落到沈风月的脸庞上。他鼓起勇气,长长的手指替他擦去脸上的泪水,但却是杯水车薪,沈风月很快就又哭满了一脸。
“别哭别哭,别哭别哭,别哭……”张汉生无措,他嘴巴笨,不会劝人,也不知道该劝些什么,只能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以图让沈风月的泪止住。
沈风月哇哇大哭,植物全身的水分往上升,眨眼间就哭湿了张汉生的手。他瘪着嘴,哭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好难过,止不住的哭。你不要死啊,你可千万不要死啊,我好害怕你会死啊,张汉生,你死了我怎么办啊。你留下我一个人怎么办啊。”
张汉生将那只手放下,把手上的眼泪尽数擦在被褥上,然后换了另一只手替他擦眼泪。
眼下房间里简直成了一团闹剧,看望的人在哭嚎,病号躺在床上替他擦眼泪,还剩下一个电灯泡符正光愁的在房间里直打转。
他们太过闹腾,以至于惊动了本来在睡觉的灵体。灵体睁开眼睛,颤巍巍的道:“别哭了,我有个办……啊!”
话还未说完,只见沈风月顺手脱下一只鞋,看也不看听音定位朝那边扔去,准头极准,正中灵体的脑袋。
灵体:“……”默默将鞋子放下,它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然后放大声音,盖住其他人:“别哭了,大爷有方法救你对象!哭得我头都疼了。”
一时间没有人想到要纠正他的称呼问题,刷刷刷的,房间里三个人都将目光转到它身上。哭的人停止了哭泣,只是还收不住,打着哭嗝。擦眼泪的人也终于松了口气,愁的打转的人也稳住了转晕的身形。
被这么多人注视,这是灵体从未有过的待遇,他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
于是装腔作势的清了清嗓子,然后道:“想救他也不知没法子,传说千年人参可治所有,就算是刚刚断气的死人,啃上一口都能立刻诈尸起来,活蹦乱跳走上一圈,何况是这位身体本就强悍的道长了。若是能找到千年人参,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了。”
“只是啊,千年人参难得啊……”它幽幽地叹了口气。
场面陷入了一段沉默。
没想到办法竟然这么简单,沈风月只沉默了一瞬,然后就默默道:“待我去去就来。”
他起身出去,拐到隔壁房间,让系统开了痛觉屏蔽,然后将手幻化成原型。
寒芒一闪,一截参身断掉,他拿起那节人参回到了房间,在众人的目光中举起那截人参道:“怎么吃,生吃还是要炖一下。”
在场所有人都震惊了,灵体从未见过这么狠的人,哦不,草精,他嘴唇大张,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你这是……”
符正光脑中一转,细细一想便想到了,他指着沈风月:“你竟然是千年人参?”
沈风月点头,还是拿着那截人参又问了一遍:“怎么吃?”
如果他是千年人参,那么这截人参定是从他身上砍下来的,众人目光一移,看到他左边袖子那里是空空的。
他竟然砍了自己的手。
张汉生收回目光,眼神一暗,若有所思的样子。
“刚砍下来,灵性尚足,生吃即可。”灵体说道。
沈风月便走到床前,将那截人参递到张汉生的唇边:“快吃吧,吃了就好了。”
张汉生没有吃,反而问他:“你的手怎么办。”他的目光一直盯着沈风月空空的左袖。
沈风月将左袖藏于身后不让他看见,然后莞尔一笑道:“不妨事的,我是植物嘛,等几天就长好了,比你们人类快多了。”
张汉生嗯了一声,却始终没有张口。
“啊——”沈风月做出一个张嘴的动作,示意张汉生张嘴。后者不为所动,甚至轻轻偏开了头,抗拒的意图十足:“我不能咬你的手。”
沈风月:“……”
行吧,非得跟他犟是吧。大力出奇迹,沈风月将那截人参咬在口中,然后单手捏住张汉生的脸颊,趁他的嘴巴一开,瞬间俯身嘴对嘴将人参喂进了他的口中。
先天灵体入口即化,张汉生太过震惊,当口中的人参化为凉液时,他喉头一动便咽了下去。
见大功告成,沈风月松手了。
千年人参的功效极大,没过多久张汉生的脸色便开始转为健康,白里透红。沈风月撩开他里衣时发现里面的黑雾已经散尽了,胸膛处完好无损。
他笑弯了眉眼:“太好了,你终于好了。”
张汉生看着他,轻轻的嗯了声,然后唇角也悄悄提了上来。
人没事儿了,沈风月便又开始皮了。他说:“你为什么不谢谢我?”
张汉生乖乖道:“谢谢你。”
沈风月挑了挑眉毛,从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呵,你一点都不诚意。按照岁数来说,我可是你的长辈,你合该放尊重些。”
张汉生:“……”
“老夫已有千年的岁数了。”沈风月放低了声线,强行装深沉。
张汉生默默看着他,觉得手有点痒痒。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眉心的朱砂痣上,然后轻轻往后一推。
他点朱砂痣的动作有些熟悉,像是曾经也有个人这般做过一样,但沈风月一时想不起来了。他愣在原地,傻傻的被推得往后仰。
这个动作不知怎么的就戳中了张汉生的笑点,只听他低沉的笑了一来,胸膛轻轻的颤动。
笑声钻进人的耳朵里,带动的沈风月也笑了起来,他眉眼弯弯,眼里盈满了笑意。
太好了,张汉生没事就好,他不能再失去他了。
章节目录 小草精
相当于补血大元丹存在的千年人参功效果然不是盖的; 张汉生服用了后再修养些时日,身体便已大好了。
其间沈风月化作原型让符正光帮忙把他种在花盆里; 放置到窗台下; 日日夜夜享受太阳与月光的笼罩; 再时不时的浇些水。植物的修养能力本就比人类强; 同样的时间,他断掉的左手已经长回来了。
张汉生能下床行走自如时,三人依照承诺为灵体迁了坟,在坟前给他烧了一大堆的纸钱; 这份缘便算是了了。
“道长; 咱们接下来要去哪里?”沈风月问他; 眼眸清亮; 兴致极大。
张汉生闻言,眼神微动,却是陷入了沉思; 然后才道:“说来你们跟着在下实属是被连累了。在下下山历练; 所遇艰险; 非你们一介凡人与刚成精的草木所能应对的; 所以在下想着; 待伤养好了,便在此分道扬镳即可。”
说着,他抱拳躬身行了个礼,嗓音淡冷:“诸位,在此别过; 山水有程,若有缘,愿他日再重逢。”
符正光和沈风月都是一脸震惊,他们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张道长,我们真的不可以跟着你吗?”符正光问。
张汉生摇了摇头,态度坚决:“不可。”
沈风月刚要说些什么,想以一贯的插科打诨死缠烂打上去,却听到系统的劝解:“老沈,咱是有任务在身的人啊,就别跟了吧。等咱们任务完成,我可以送你去张道长的定位处,给你开最高权限好好叙叙旧。”
沈风月沉默,心想也的确是这个理。张汉生有自己的任务,他也有自己的事情,现在重要的是去找bug。
于是他也应答道:“好,道长就此别过,有缘再续。”脸上带着一丝清浅的笑意。
符正光本来就是因为兴趣爱好而出来游历的富家子弟,既然人家张道长不叫跟,他也不是那等脸皮厚实的人,识趣的不做绞缠。且见沈风月都是这样得体大度的样子,他也抱拳应好:“道长就此别过。”
三人互相道别,分道扬镳,各奔前程,各自选了一条路,朝着不同的方向离开。
临别时,张汉生故意别过脸去,没有看沈风月,所以不知道对方的神情,他抿了下唇,掩饰似的整理了下衣衫后踏步离去。
沈风月似有所觉,他回望过去,却只见到张汉生转身离去的一抹弧度。
他看上去像是有些不舍,又夹杂着些感伤,但再仔细看时又没有了,仿佛一切都是幻象一样。
沈风月叹了口气,行吧,去找bug。他叫系统全方位的扫描,试图看看能不能撞大运扫描到。
然而一向是非酋附体的沈风月当然失败了,只好定位了最近的城镇,朝着城镇的方向而去。
路上氛围愉快,沈风月脚步轻快,顺道跟系统吹嘘自己的手眼身法。
系统嗤笑,一针见血的说他是个奶,没了血T保护该怎么办。
“呵,奶妈怎么了,只要努力,奶妈也能闯出一片天。”暴力奶妈沈风月如是说道。
他还要跟系统说些什么,就听系统拉响了警告。
“警告警告,沈奶,有太岁邪教余孽出没啊!”
“啥?”沈风月的话戛然而止,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所打断。他身手灵活,全靠意识流躲了过去,稳住身形后定眼一看。
来得大概有二十个人,皆穿着整齐划一的服饰,打扮赫然就是那个太岁神教的模样,拿到拿弓拿枪的都有,看起来早有准备。
沈风月:“……”这他就不懂了,大本营都被他们给剿了,这些人当真这么糊涂被迷惑至深,还要来追杀他来给那个什么邪神报仇?
太岁邪教的人不给他喘息时间,一句话没说便操着武器开打。
沈风月抬腿踢飞了几个,大脑里快速估摸着战斗力。
敌在暗他在明,到底来了多少他心里也没数,粗略估计在二十个以上,他心里暗骂一声,这也太看得起他这个柔弱的奶妈了吧。
然而论功法,他是个治愈系的纯奶,没有丝毫的法术攻击,只能加血的那种,打斗全靠硬拼和近身作战。论身法,来的人太多了,以一敌几十,人家一个包抄,再用车轮战耗他,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撑不住了。
打又打不过,还害怕叶子给人折掉了。沈风月想明白这些,立刻识趣的抛弃硬抗,采用第二计划:“系统,给我张道长的位置定位。”
“哦。”系统冷漠道,他就知道这货搞不定,肯定要去搬救兵。
“西北方向,五里地。”
沈风月身体一轻,化作原型一鼓作气冲了出去。
一株绿植托着一朵红色的小花在空中飞舞,红花配绿叶,红与绿的色彩搭配太过显眼,那些邪教余孽也提着兵器一路跟上去。
“妖孽,站住!——”
“不许跑!——”
“啊啊啊啊啊啊今天一定要杀了你!!!!”
沈风月脑袋化作人形回过头去看了一眼,啧,全追上来了。好像他就是那根黄金胡萝卜一样,引得后面一群蠢驴跟着追。
他用原型飞得极快,想来应当是心中怒火刺激了人性的极限本能,后面追杀他的人竟然也一步不差的跟上了,只与他错开一小段距离。
沈风月两片叶子上下摆动加速飞行,拍动的空气砰砰作响。他跟随系统的指引,坚定不移的朝着西北方飞行。
终于,胜利就在前方,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白色身影正不紧不慢的走着。
不等走近,沈风月就先哭嚎出声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道长救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道长救我!!——”
几乎是同时,另一道声音也哭嚎出声,跟他内容相同。
沈风月眼睛危险的一眯,与另一头迎面奔来的符正光打了个照面。
符正光正在逃命呢,转眼就看到一个人头草身的家伙盯着自己。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他口中的嚎叫拐了个弯,声音变得尖利而又扁平,转而发出一声猪叫。
沈风月:“……”
符正光:“……咳。”
吓出猪叫,他服气了。
二人跑到张汉生身边后便停下,沈风月也化成了完整的人形,悄悄躲在他的身后,小手拉了拉张道长的衣袖,语气委屈巴巴的:“道长,我前脚才刚走呢,就被追杀了。”
“他们欺负我!”他指着追过来的二十人。
符正光也不服输,同样指着追着他过来的十几人:“道长,他们也追杀我。”
两个人像是跟人打架打不过回来告家长的小孩子一样,幼稚又可爱。
沈风月眼神一凌,看着符正光,内心不爽:嘁,敢跟我争宠?
符正光跟他大眼瞪小眼:敢跟我抢大腿抢大腿?
两个人同时别过脸去,冷哼一声。
哼!
张大家长不知道他身后两个小朋友的动作,闻言,偏头看向两方追杀的人马,眼神冰冷。手放在后背的刀把上,剑被抽出一点,他睥睨众人,语气淡淡:“你们敢追杀他……们?”
话里话外意思明确,但为了顾忌符正光的感想,临时来了个急转弯。
变化太过明显了,想不注意到都难。
沈风月笑眯眯的,头顶的红花开得灿烂无比。
符正光撇了撇嘴,一脸残念。成吧,他就是个多余的。
邪教余孽们见他那样,忍不住握紧了抓武器的手,手指关节用力到发白。
“此人法力高强,但为了我们的信仰,为了我们伟大的太岁大人,一定要拼尽全力!”其中一个人这样道,像是领头人,他话音落下后,群情激愤,均是拿出了要与张汉生他们同归于尽的态度。
张汉生及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执迷不悟,邪教惑人。
寒剑出,雪白的刀锋一闪而过。张汉生拔剑朝他们挥去,一时间冰封千里,冰蓝色的寒气朝他们袭去。所有向他奔来的人都被寒气冰封起来,维持着被封前的动作和表情,一个个神态各异。
张汉生将剑收回,刀身与刀鞘摩擦出声。
数个冰雕人形出现在眼前,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沈风月惊奇的看着这一切,从张汉生身后出来,用手摸了摸那些冰雕。手下触感冰冰凉凉的,但手捂久了竟然不会融化。
“他们死了吗?”
张汉生摇头:“没有。我将他们冰封起来,在太阳底下晒够足足五日才会冰解,这便算是惩罚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到底是良善的。
沈风月先是看了眼那些冰雕,又将目光转向他,终是点了头。
事情解决完毕,气氛就有些奇怪了。
原本三个人是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分道扬镳要去做自己的事情。但是其中两个人却因非酋附体被追杀又跑了回来,并且这两人还腆着一张脸,看样子是不会放手了。
他们二人的意思准确的传递给了张汉生,他盯着他们,叹了口气,松口道:“三人行,善也。”
沈风月扬起一个笑来,美滋滋。有大佬保护的感觉真好。
大佬替他们恁死了追杀的敌人,于是两人成功赖上武力值爆表的金大腿不走了。
三人行,必有……
张汉生一人连带了两个抱大腿的挂件,他向来话少,除非沈风月主动来撩拨,否则都是懒得开口的,所以一路沉默无言。
沈风月走累了,不想用两条腿走路,便主动变成原型爬上了张汉生的胸膛。
小巧精致的叶子朝符正光耀武扬威的招了招手,好像是在显示自己的得宠。
植物语负级的符正光当然不知道他真正的意思,但总是如此,他还是有些看不过眼,问张汉生:“你都不制止的?”
张汉生摇头,手指轻轻拂了拂胸前的小草精,白皙修长的手指拨动绿叶,将其理顺。
“随他去吧。”他道。
“……”
符正光无话可说了。并且还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塞了一把狗粮,好饱,嗝~
三人行,沈风月趴在张汉生胸前,趴着趴着就有些困了,迷糊间察觉到身上人停下脚步。
小红花抬起,倦意仍浓:“到了吗?”
张汉生用手轻轻拢了拢小草精,嗯了声。他将下山前拿的任务卷轴从储物袋中取出,抬眼看眼前之地
——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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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一座小型村庄; 村口处立了一块巨大的石碑。大刀阔斧凿出了“狐镇”两个字,再以朱砂上色。兴许是因为已经有些年头了; 有些地方的朱砂已经剥落; 尽余岁月的痕迹。
“狐镇?”沈风月伸手在那两个字上摸了摸; 指腹上沾染了些许的尘土。
张汉生将任务卷轴放下; 道:“这便是我此次下山来的目的。闻说苍翠山下的狐镇遭到邪魅的袭击,门主特派我来处理此事。”
狐镇啊,既然带了一个狐字,想必是跟狐狸有关了?沈风月发散性思维的想着。
三人并未在村口停留多久; 简单的观察了一番村外围的情况后便要抬脚进去。
沈风月跟在他们身后; 快要跨过石碑时; 突然听到石碑后传来一声悲鸣。
“嗯?”他收回已经跨过一半的腿; 注意力被石碑所吸引。
石碑的边缘突然出现一小撮的白色毛发,那个声音又响起了,悲伤哀情; 随着声音的响起; 那撮毛发也在微微的动着。
那声音像是一种动物; 但沈风月一时又想不起来是什么动物了。他绕到石碑的后面; 见到了那东西的庐山真面目。
“道长; 符正光,你们快来!”他招呼前面的两个人,“这儿有只狐狸!”
面前躺着一只狐狸,皮毛呈雪一样的白色,除了白就无其他的杂色了; 只是因为它躺在地上,毛发沾染了些泥土,所以有些地方显得脏兮兮的,但这些都不妨碍它的美貌。
它蜷缩着,身体微微颤抖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了,奄奄一息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死去一样。
“它好像快要死了。”沈风月说道,语气不自觉带了一丝哀伤。
亲眼见证一个生物生命的消亡,是一件十分令人难过的事情。
白狐棕黄色的双眼里蒙上了泪水,水雾朦胧了视线,它哀哀的看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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