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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对我觊觎已久[快穿]-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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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风月整理的动作一顿,偏过头去,见是一个陌生的人:“这位道长,您这是?”
面前这人,长相平平无奇,穿着昭天门统一的服饰,想来是门内弟子。虽然脸上端着完美无缺的微笑,但他给沈风月的感觉很怪异,就像是当初在狐镇那里遇到的那名村长一样。
刻意的笑,就是在掩盖真面目。沈风月吃过一次亏,对这种人起了警惕心理,不欲多加理会。
史晓仁来者不善,拐着弯的问他的来历,并且问及一些有关张汉生的事情。
沈风月将编好的措词扔给他,对方却仍旧不依不饶,一昧的纠缠他,变着法的想要从他口中多套一些话。
他的目的性太过强烈,多说了几句后便能知晓来意,沈风月被问得不耐烦,扭过头去做该做的事情,任他再怎么问也不搭理。
铜墙铁壁般坚硬的态度,令史晓仁也没法,他又试了几次发现沈风月都不搭理他,只好作罢,悻悻的离开了。
他走后不久张汉生便回来了,顺手给他捎带了些吃食。坐在桌前目不转睛的看着沈风月吃东西,后者被一直看着,难免觉得有些别扭,想了想便将今日史晓仁来过的事情说了。
张汉生皱眉道:“切勿与他走得太过近。”
“嗯?”
“我观此人,心术不正,非良友也。”
沈风月点头表示知道了。
*
因着上一次关于妖族认知的分歧问题,师尊很是与张汉生生了场闷气,二者冷战了好些天。但张汉生终究是他最信任最宠爱的弟子,一些重要的事情他还是要交予他做才会放心。
张汉生收到师门发布的任务——剿杀一名与妖族为伍,背叛捉妖师门派的捉妖师。
此次任务出动的除了张汉生与史晓仁,当然后者是自愿跟来的,其余皆是新入门的弟子。一来为的是清理门户,杀鸡儆猴,二来也是教新弟子们去见见世面,近距离与妖族接触。
情报上信息显示,此时那名捉妖师与妖族就在苍翠山中。
苍翠山,是张汉生与沈风月初遇之地,再踏入旧地,心境已然不同,张汉生心中涌现感慨万千。
此时的苍翠山,已与当初不同。
苍翠树林正中长有一个巨大的桃花树,躯干粗大,枝叶繁茂,有遮天蔽日之势。这是阵眼。
他们已入幻境,此处美得如梦似幻,桃花瓣纷纷扬扬而落,平展的铺在地上,为地面装饰一层浅粉色。
风一吹,花瓣纷飞,在空中姿态悠扬的飞舞着,天地间仿佛都是粉色的,晃花了人的眼。
那些惹眼的花瓣直往他们而来,看起来柔弱又美好,却暗藏杀机。张汉生在花瓣来时便已拔剑,划开一层气刃打去,瞬间打破对方的杀招。
“屏气凝神,切莫着了她的道!”说着,他将一击含霜带雪的杀招朝着正中那棵巨大的桃花树挥去。
众弟子本被那些桃花迷花了眼,一不留神就着了道,幸好有张汉生在,及时破除了迷幻之术,似的他们精神清明。
“谢张师兄!”
史晓仁脱离迷幻之术后就听到新来的弟子们说的这句话,且都是一脸仰慕之情,心中暗生不喜,嫉妒之情日益深重。
一定要做些什么,张汉生这副高高在上天子骄子的模样,最惹人恨了!
桃花妖被击中,正中那棵巨大的桃花树深处突然发出一个女子的痛呼。接着树干中部被从内分开,一名身着粉衫的女子从中摔出。
她嘴边挂着一条长长的血痕,但没顾不得擦拭鲜血,连忙跪下来磕头求饶:“求诸位仙师饶命!”
张汉生问她:“徐寒身在何处?”
徐寒便是那名任务卷轴中提到的捉妖师。
桃花妖不作声,长跪不起。
张汉生又道:“徐寒背叛捉妖师一门,我等此次前来是奉命将其捉拿回去问罪。”
“仙师,徐郎何罪之有?”女子声音婉转。
史晓仁怒视:“徐寒大错特错,我等是来捉拿人的,你若执意不肯说,别怪我等不客气!”
桃花妖却摇头,直说:“徐郎无罪,小妖亦无罪,还请诸位仙师明鉴!”
这里大多是新入门的弟子,并无话语权,做主的主要还在张汉生和史晓仁身上,还未等张汉生表态,史晓仁就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拔剑要冲过去,被张汉生伸手拦住。
“小小妖精,再不交出人来,当心待会儿被打个魂飞魄散!”虽然拦住了他的动作,但是拦不住他的嘴。史晓仁口无遮拦的威胁道。
桃花妖本念着他们人多,以小胜大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自量力,但见他们态度如此强硬蛮横,也是怒了。
“既然仙师如此不讲道理,那小妖便是拼个魂飞魄散,也要护的我徐郎平安!仙师们除非是踏着我的尸首而过,否则别想带走徐郎!”
桃花妖站起身,怨恨的看着他们。地上的桃花瓣纷纷漂浮起来,浮在空中,片片花瓣作刀刃状,对准他们,颇有些要鱼死网破之样。
这边捉妖师们也纷纷拔出兵刃,双方气氛剑拔弩张,战斗即将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桃花树中间传来一个男子虚弱的声音:“且、且慢。”
一个男子从树中滑落,桃花妖顾不得其他,赶紧过去将他扶住,语调心疼道:“徐郎……”
徐寒面如白纸,苍白虚弱,整个人浑身上下都带着病态,他给桃花妖一个安慰的眼神,然后对着张汉生的方向道:“罪人徐寒见过大师兄。”
张汉生颔首。
徐寒又道:“涵儿口无遮拦,还请大师兄见谅,她并非有意,只因太过担心我罢了。究其因果,所有事端均因我而起,我罪大恶极。”
“既如此,你便跟我们回去认罪吧。”
徐寒刚想说什么,不料这时桃花妖却突然挡在他身前,情绪激动:“不!你们谁也不能带走我的徐郎!”
“你!”史晓仁再一次拔出剑,气得想要骂人。
“是我连累了徐郎,都是我的错。”一瞬间她泪如雨下,泣不成声,手紧紧的攥住徐寒,又道,“但我与徐郎又犯了何等滔天大错呢?我们只不过是两情相悦罢了,便因如此而被你们逮着痛处的要喊打喊杀。徐郎因为我,自请废去仙根,才落得如此下场,但你们依旧不放过他,不放过我!”
字字诛心,字字泣血,皆为肺腑之言。
张汉生神情微怔,徐寒拉出还想要继续说的桃花妖,向着张汉生磕头:“此时皆是我的错,还请不要牵连无辜的旁人,还请大师兄可怜,饶涵儿一命吧!”
他长跪不起,额头死死抵着地面,已是求死之状。桃花妖哭嚎一声,衣袖翩飞,趴在他的背上,泪水浸湿了他淡薄的白衣。
徐寒感受到背上凉凉的液体,身体微颤,但还是终不起身。
“大师兄……”史晓仁在一旁提醒他。
寒剑出鞘以雷霆万钧之势朝前面那一对苦命的恋人飞去,徐寒和桃花妖挨得极近,在死亡临近时,他们紧紧靠在一起,借着爱人温存的体温,方有勇气面对死亡的降临。
等候的痛感久久不到,徐寒和桃花妖抬起上半身,发现剑在离他们还有一寸处停住。
“大师兄?”徐寒看着他。
张汉生右手比着剑招手势,却迟迟不忍心将那一饱含力量的一剑挥出去,他抿了抿唇。
蓦地,将剑收回。嗓音清淡,却有了一丝温度:“罢了,你们好自为之罢。”
为什么放过了他们?
原因无他,只是剑出鞘时,他突然想起了沈风月。他在想,今日放过了桃花妖与徐寒,便是结了善缘,他日是否会有人放过他与沈风月呢?
只要一想起那个头上冒着一株红色小花,开心时总是会笑得一脸阳光灿烂,作开花状的人,他的心就软成了一滩水,软的一塌糊涂。
“我们回去吧。”他转身要启程回去。
“大师兄,这……”
“真的要走吗?”
“真的放过他们了?”
“走吧走吧,听大师兄的,准没错。”
一些新弟子虽然心存疑虑,但还是跟着走了。唯有史晓仁,仍然站在原地,满脸的不敢置信。
张汉生他竟然敢,竟然敢放过那个叛徒和妖孽?!他这是违抗师尊命令啊!
他恨恨的转头去看,发现那边的徐寒和桃花妖仿佛劫后余生般,拥抱在一起,破涕为笑,二人之间萦绕着一种名为幸福的物质。
这样子,还真是碍眼呐。
史晓仁悄悄催动着飞剑,趁着两人没有预防,猝然发动攻击,一剑将他们射杀了。
鲜血纷飞,绿色的血液与红色的血液交织在一起,洒落在他们待着的那片土地上。
绿色的是妖类的,而红色的则是人类的,两种颜色混杂在一起,生死不离。
两人脸上幸福的表情还未消失,时光却永远将这一瞬的模样定格了下来,无论过去多久,都保存着。
他们永远的被时光抛弃了,埋葬在光阴岁月里,堕入无尽的黑暗,死亡将他们拉入深渊。
徐寒那边的动静惊动了张汉生他们,等到他们转过身来时,看到的便是一对恋人相拥死在一起的模样。
贯穿他们心脏,带走他们生命的剑,十分眼熟。
“为什么?”张汉生眼神冰冷,看着史晓仁。
史晓仁却是勾了勾唇角,满含恶意的道:“大师兄,我这都是遵循师命,听师门的命令行事。您方才如此儿戏,竟然想要放过他们,回了宗门,可是要被师尊怪罪的。”说罢,便催动飞剑回来,剑上还沾着徐寒和桃花妖的血液,他嫌恶般用方帕将其擦干净,然后将帕子丢掉,拂袖而去。
剩下的弟子还没反应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问张汉生该怎么办,他垂眸良久,像是在为那对恋人默哀。过了半晌才道:“将他们好生安葬罢。”
后来回了昭天门,他果真被师尊好一顿训斥。师尊最近见他就心烦,挥了挥手叫他退下。
张汉生走在回去的路上时,突然有一双手从身后捂住他的眼睛,那人身高比他矮一些,垫着脚,将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问他:“猜猜我是谁?”
“草草。”想也不想就说出这个名字,张汉生抓住他的手,将它们放下,然后转过身来,用手指戳着他眉心正中的红点,“胡闹。”
沈风月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仰了仰,他面上带着笑:“怎的今日心情不好?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张汉生平日里总是冷着一张脸,教人很难看出上面变化的情绪,但沈风月就是能精准的从那张冰块脸上寻觅出他今天的心情,或是开心,或是失落,又或是愤怒。
张汉生摇头:“并无。”
这是又闷在心里,不肯说了。
沈风月头顶的红花突然冒出来,为了掩人耳目平日里都不敢暴露出来的,但是现在见张汉生心情不佳,沈风月便想出这招来逗他开心。
小红花啪的一下绽开,花瓣开到极致,花朵在他面前左右摇晃,很是灵活。
“开花!”沈风月笑眯眯的,“开心了吗?”
开花的把戏十分无聊又儿戏,但总是很奏效的,起码对于张汉生来说,他最喜欢看沈风月给他表演开花了。
果然,他紧抿的本来绷直的唇线起了波澜,接着唇角抬起,露出一丝笑来。
行了,这算是哄开心了。沈风月心里有数,挽着他的手臂一路边走边笑,向着他们的小院走去。
二人背影亲密无间。
阴影处,一个人站在那里,看到了全貌,包括沈风月头上冒出来的那朵小红花。
他是妖。
史晓仁立刻从阴影处消失,赶往天元门,在外面站立,毕恭毕敬道:“启禀师尊,弟子史晓仁有事相告。”
得到里面的应允后方才进入门中。
“我要举报大师兄张汉生与妖精来往亲密,背叛捉妖师一门。”
章节目录 小草精
近日昭天门里流传着一件大事; 有弟子匿名举报大师兄张汉生与妖族来往过剩; 背叛捉妖师一门。
据说大师兄已经被师尊关进了禁闭室; 至于那个妖孽,则直接被镇压在镇妖塔下。
虽然此事被师尊一力压下; 但因大师兄三日未露面; 更像是坐实了这条谣言,于是传得沸沸扬扬的。
三日后; 师尊再一次来到禁闭室前。
“打开。”
乌黑的木门被两边镇守的弟子打开,师尊跨过门槛; 看着跪在地上的人道:“为师命你反省三日; 可想清楚了?”
跪着的人纹丝未动,像是没听到一般。
师尊长长的叹息:“汉生呐……”
张汉生终于动了; 他抬头看向前方,那里有一整面刻写了昭天门门规的墙,两边挂着历代祖师的画像; 其下摆了几排牌位。
禁闭室; 关押犯罪弟子之处,让其对着列为祖师的画像与灵位; 反省自我,早日摆脱魔怔。
那面墙上用上好的朱砂; 一字一句; 清晰书写出每一条每一列规定。那一句句都化为长长的枷锁,缠绕捆绑在每一个昭天门弟子的身上,让他们日常行为都是带着镣铐的; 时刻谨记规矩。
张汉生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罪名是与妖族来往过剩,迷了心窍,失了心智,忘记列位先祖的谆谆教诲。特被关押在此处,反省三日,门口处设有禁制,并有两名赏罚堂的弟子镇守。
“汉生,你可知罪?”锦绣白袍下遮掩住的手不自觉的开始握紧,师尊又问他,“你的答案是什么?”
张汉生向前膝行几步,拿起案桌上的三支香,接着案前的烛火点燃。微弱的火光一闪过后,火星减弱,细长的白色烟雾盘旋弯曲的往上飘。
隔着模糊的白色烟雾,后面是刻满条律的百强,列位祖师画像上的眼睛看着他。
他对着几排的黑底白字的牌位作了三个揖,然后将三炷香并排插进案桌前供奉的香炉中。
“上香三柱,非求天问地,只求拜我本心。”
他说:“他便是我的道。”
这便是他的答案了,张汉生对于师尊的答案,对于沈风月的答案。
他态度强硬,师尊被气得所有的话都噎在嘴里吐不出,出格的拿手指着他,手指颤抖,想来是气得狠了。
“你、你、你,你好得很!执迷不悟!愚不可及!怕是真被那妖孽给迷了心窍了!”师尊大怒,拂袖而去,“你就再在这里反思,一日不悔改,一日不许出来。一辈子都不悔改,那就在这里待一辈子!”
师尊下了死命令,门外的弟子听闻他所说的话,再一看禁闭室中那个跪的笔直的身影,均是摇头长叹息。大师兄,这又是何必呢?
三日之后又三日,却在第四日时,一名身材矮小的弟子规避开门口镇守的人,给他通风报信。
“大师兄,大师兄,不好啦。自从你被关入禁闭室中反省,那个你带来的妖孽,哦不,是你那个侍从,便被师尊镇压在镇妖塔下,听说快不行啦。您赶紧给师父服个软,快些出去吧!”
这弟子曾经受过张汉生的一个大恩,又听闻大师兄因为那妖孽的事情与师尊杠上了,想必那妖孽对他意义重大,所以此次才冒着风险来为他通风报信。
向来稳重自持,遇事冷静有条理的张汉生头一回变了脸色。他急忙同那弟子道:“你快些去告诉师尊,说是我想通了,我认错,让他快些过来。”
弟子遵命,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师尊对他极上心,一听说他想通了知错了,就立刻赶过来。
张汉生跪在他面前,俯身磕了三个头:“不孝弟子张汉生,被妖邪迷了心窍,致使道心不稳,也令师父寒了心。如今迷途知返,还请师父给弟子一个机会,让弟子去了结这一切!”
见他知错,师尊脸上浮现出一丝笑意,直说知错就好知错就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又问他:“你要如何去了结?”
张汉生目光移到案桌上已经出鞘的寒剑,剑刃锋利,反出一道雪白的光。
师尊明白他的意思,点头应允:“杀妖证道,大善也!”
“去吧,镇妖塔那里我给你开了权限。”
张汉生点头,顺手拿着寒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禁闭室,直奔镇妖塔。
去往镇妖塔的路上,冥冥中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这是一条不归路,可能踏上便不能再回头了。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朝着那条路奔去,朝着沈风月奔去。
师尊给他开了镇妖塔的权限,所以一路走得十分顺当,他直奔最高层——关押沈风月的那层。
锁妖塔共有十层,从下往上越来越严密,越往上的层数通常都是关押最穷凶恶极的妖邪。师尊将沈风月镇压在最高层,是铁了心要他的命。
得知沈风月在最高层后,张汉生心脏一紧,他加快了步伐。快一点,再快一点,一定要救出他,一定要救出他……
第十层的大门打开,他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
沈风月浑身上下被粗壮的玄铁链锁着,周边贴着明黄的符咒,压制他的力量。他浑身伤痕累累,绿色的血液从身体里渗出,染绿了衣裳。
第十层的惩罚是雷刑,雷电从上方的能量石中劈出,无数的电流连成一片蓝白的光网,密布的网将沈风月笼罩进去。雷击使他的皮肤上出现了不少黑色的斑块。
系统给沈风月开了痛感屏蔽,他虽然没有痛觉了,但是闻着从自己身体里传出的劈糊的味道也知道,自己这回怕是伤的不轻。
门口处传来的动静惊动了他,他偏过头去看,神情本来十分警惕,却在见到来人的一瞬间卸下。
“张汉生,你来啦,终于来啦。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所以我一直在等你。”
他眼中的变化被张汉生看得一清二楚,沈风月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了,却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卸下所有的防御。
他眼睛倏地发亮,亮到晃人眼,也亮到令他心痛不已。
这块惩罚专用的能量石无法破坏,他只能深入雷区,用高大的身躯挡在沈风月上方,替他接下接下来的雷电。
雷电劈在他的身上,他却一声不吭,只是手脚麻利的将沈风月周边的符咒撕掉,然后几剑将玄铁链斩断,一手穿过他的腿弯,另一只手揽住他的腰肢,将他横着抱在怀里。
沈风月吃了那么多天的苦,受了那么多的刑罚,愣是没掉一滴眼泪。却在看到张汉生的一瞬间,眼泪蓦地就下来了,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砸在他白色的衣衫上。
“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现在才来。”他将头埋进他的怀抱里,深吸着独属于他的味道,感受着他的温度。
张汉生亲昵的将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摩挲了两下,语调十分温柔:“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带你出去。”
他抱着沈风月往下走,出镇妖塔时发现外面已经站满了人,好像整个昭天门的人都来了。
史晓仁听说张汉生想通了,答应师尊要来斩杀那妖孽以证道心,便跑来镇妖塔看。不料却发现人家抱着受伤的妖孽出来了,那副作态,哪像是要杀他,分明是去救他的!
“不好,张汉生要救走那个妖孽!他骗了我们!”他大声呼喊,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因为他的叫嚷,其他人很快就被引来了注意,纷纷盯着他们。
张汉生眼睛一眯,挥剑两式,强烈的寒气袭来,划出两道高约五米的冰层,与人群分开一个界限,为他与沈风月打出一条道路。
他注意分寸,未伤一个人,出招只为离开。
但是史晓仁却会错了意,只一昧的叫嚷,离间众人对张汉生的看法:“张汉生对我们用了杀招!他难不成是想杀光了我们,再与那妖孽走不成?!他是不是已经入了魔,魔障了!”
众人闻言,倒吸一口凉气。
张汉生入了魔?
此时师尊也是听闻镇妖塔这边的动静,急急赶来,他朝着冰层的方向道:“逆徒!为何还执迷不悟!你若是束手就擒,并将那个妖孽交由为师斩杀,为师可以饶恕你之前的所有作为!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啊逆徒!”
良久,只听冰层后传来一道平淡的声音,他说:“师父,恕罪了。”接着便抱着沈风月离去。
师尊被气得险些背过气去,他看着张汉生离去的背影,恨恨道:“追,给我追!把那个畜生和那个妖孽给我拿下!”
这一次,一定要将那个逆徒给拉回来。悬崖勒马还好,如若不然……师尊面色阴沉,心中一惊有了决策。
早做了断!
师尊一发令,昭天门上下全体出动,追杀张汉生与沈风月。
一路上,张汉生替他挡了不少的攻击,沈风月喘着粗气,双手抱住张汉生的脖颈。看着他又受了一击后,面色更加苍白,便划破手,把手按在他的胸膛处,将体内的血液转化进他的体内。
千年人参之体,可以活死人而肉白骨,骨血皆是不可多得的良药。
张汉生察觉到身体舒服了点,低头看着沈风月,立刻制止:“不可。你身体虚弱,不能再为我耗费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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