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书之男主一掰就弯-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是……”江芜想要解释,但又不知怎么说明,他只好用行动来证明他并不只是将白阜当作解药,他望着眼前的巨剑,舔了舔唇,然后添上剑尖。巨剑已经在浴桶之中打湿,不用江芜再舔^湿,他先是将整个剑尖含在嘴中,又一点一点的
增加,剑尖抵达他的喉管,也没含住一半。他用手握着下一半,嘴中不断地吞^吐着上一半。
叩叩叩……
突然传来了敲门声,江芜一慌,便要将白阜的巨剑吐出来。白阜却不如他意,一个挺^身将巨剑送入江芜的咽喉深处,仿佛捅到了他柔软的胃部。
“谁?”白阜冷声问道,喘息有些粗重。
“是我,白阜道长可见到了芜儿?他不在他的房中。”屋外的是皇珏,他去江芜房间寻不到人,便来到白阜房前,看到房门上下了禁制,实在有些奇怪,便忍不住敲门询问。
“他在我这里。”白阜抽出一截又猛地刺进去,深抵江芜的咽喉。
江芜发出一声呜咽,被皇珏灵敏的狐耳听见,“白阜!你把芜儿怎么了?”
“你还记得神雾涯底的温泉处吗?”白阜想让皇珏知道两人在做何事,免得这只狐狸老惦记着他的小五。
皇珏怎会忘记那个场景,那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的阴霾和念想,他恨那个与芜儿有非比寻常关系的白阜,他也念那般诱惑迷人的芜儿。白阜突然提起此事,莫非他们……皇珏眼神突然变得凶狠,用力的砸门,“芜儿!芜儿!回答我,你们在做什么?”
“做什么?”白阜冷哼,捏住江芜的下巴,继续在他的口中抽^送,“做^爱!”
江芜被白阜这样大的动作弄得嘴巴、喉咙、下巴都生疼生疼的,他握住白阜的手,眼睛哀求的看着对方。
白阜看到江芜这样的表情,微微一愣,将手松开,江芜吐出白阜的巨剑,瞪了白阜一眼,对着房门嘶哑道,“狐狸,你回去罢,我没事。我和小师叔是你情我愿的。”
皇珏听到这个答案,心顿时冰冷一片,他狠狠朝门上拍了一掌,却被门上的禁制弹开。他摔倒在地,内伤引发,吐出一口血来,皇珏没有将血吐在地上,而是吐在了衣袖和手掌中。
江芜听到门外传来的声响,问道,“狐狸,你没事罢?”
“无碍,你们继续。”皇珏冷硬回答,捂着胸口沿着墙壁站了起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背影孤零凄凉。
呵……呵……好个你情我愿,唯他是一厢情愿麽?江芜,你有没有心呢?要失去为你失去多少只眼睛,为你丢多少次命,你才愿意把心分一半给我?皇珏在心中默默问道。
狐狸啊狐狸,情之一事,最是无奈,怎可这样来计算呢?不是你付出了多少,别人就要还你多少的。爱你,你给他一个眼神,他便将整颗心送给你;不爱你,你看他千年万年,为他倾其所有,他的心里也不会有你的位置。
也许,你可以携恩让对方相报,但是那样得到也不会是爱,而是感恩,或感动,或亏欠。
但此时的皇珏并不明白这些道理,他想要得到江芜,所以他巴不得白阜消失在这个世上。
他将身上的红衣脱下,难得的换了一件白衣,若说红衣的皇珏是个妖孽,堪比绝世美人,那白衣的皇珏便是狐仙,清雅却带着媚意。他将红衣染了血的袖子割下,放到胸前,喃喃道,“芜儿,这是我为你流的血,有一天,你可会看见?”
做完这些,皇珏坐定,运起九尾狐族特有的功法给自己治疗内伤,受伤许久,他一直没有时间为自己疗伤。他的睫毛湿润,上面沾了很小的泪珠,是他自己也没有发现的。
爱难了,情难为。
在房门外没有动静之后,白阜抚上江芜的脸,道,“他走了,小五,我还没有出来。”
江芜无奈,欲继续用嘴帮白阜弄出来,但白阜却阻止了他,说,“小五,我想进去。”
江芜当然知道白阜想进哪里,但午夜他们还得去查探杀人怪物,这时候真枪实弹的来几次,他走路得疼死。
“小师叔…,我们待会儿……”江芜话未说完又被白阜堵住嘴,此时江芜跪在水里,白阜站着附身轻吻他。江芜刚用嘴吞^吐白阜的巨剑许久,嘴巴早已发麻,此刻被白阜用舌头轻轻舔过每一处嫩^肉,好似在给他按摩放松口腔,竟舒服了许多。
白阜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江芜,他想要江芜,想得发狂发疯,特别在皇珏来过之后,这欲^望更盛。他将江芜从水中托起,两人都露出了上半身,他一手又抚上对方的殷红,一手伸入水中,沿着江芜的臀^缝下滑,在靠近江芜后鞘的地方打着旋。他舌头退出江芜的嘴巴,低头含上另一个殷红,手掐上一个红心,嘴也咬上一个红心,江芜惊叫起来。
“啊……啊……”
趁着这时,白阜的另一只手滑进臀^缝,在后鞘的花纹上细细按压,最后猛地按进鞘心。江芜喘息得更加厉害,嘴里不停发出哼唧声,他的剑又一次挺^立起来,变得老硬。白阜的手进入江芜的后鞘之后,水也跟着进入些许,本就湿^滑的鞘道变得更加滑^润。
白阜的手指很长,在放进江芜的后鞘之后,便一直往前探索,直到摸索到一个凸^起。
“是这里吗?”白阜吐出红心,问的同时,用力一按。
☆、第59章 爱本自私
吱呀……
江芜将门打开,对皇珏道,“狐狸,进来吧。”
皇珏看到江芜绯红的脸和水光潋滟的眸子,便知两人的战况有多麽激烈,过了一夜都还没褪去眼角的媚意,他心中一痛,拒绝道,“不,还是到楼下说罢。”
说完,皇珏便转身下楼,也不管两人同不同意。
芜儿,有时候你可真是残忍……
“怎么回事?”江芜跟着下楼,在皇珏身后问道,白阜自然也跟随而下。
皇珏没有立刻回答,到了大堂找了一张桌子坐下,才回道,“昨晚又死了一人。”
“怎么?连你都没能阻止?”江芜惊讶。
皇珏苦笑,“不是我没能阻止,是来不及阻止,那怪物速度太快了。虽然又死了一人,但我将杀人的怪物抓住了。”
“哦?是什么东西?”江芜有些好奇。
皇珏:“就在你脚边。”
“什么?”江芜不明其意,低头一看,惊呼,“这是什么鬼?”
那是一具干尸,尸体的脖子上有两个大洞,隐约有点黑色的血块凝结在上面。干尸的脸上焦黑一片,像是被火烧过,嘴巴裂开,有两颗又黑又长的獠牙。原本江芜听阿贵对杀人怪物的描述,以为是僵尸、吸血鬼之类的,现在看来不是,而是其他的他所不知道的怪异生物。
白阜将江芜往自己身后一拉,上前查看,冷声道,“是血亀(gui)所为。”
“我也猜测是血亀,白阜道长果真是好见识。”皇珏虽然因为江芜对白阜有些厌恶,但对方的见识让他赞赏。
“血亀是何物?”在场之中只有江芜对这些玩意了解甚少。
“血亀?你们说这是血亀所为?”阿贵拄着拐杖从内院出来便听到三位仙人的话,他的拐杖‘啪’的一声掉在地上,“不可能……不可能……”
“你说什么不可能?”皇珏冷笑一声,“这人身体里分明是有血亀,才会化身怪物,把人咬死的。”
“可血亀是五千年前的传说,怎会真的存在……”阿贵喃喃道,不肯相信仙人的话。
“那个……血亀到底是什么?”江芜已经好奇的要死了,但始终没人为他解释一二。
白阜握住江芜手腕的手捏了捏,似是在安抚江芜,“血亀是一种寄生妖兽,平常血亀只是六级妖兽,而血亀王却是十级妖兽。血亀是群居妖兽,六级的血亀臣服于十级的血亀王。它们可以寄生在人类尸体上,被寄居的尸体便会成为活死人,血亀喜血,便会在尸体上长出獠牙,寻找食物,而它们的食物便是活人。血亀的繁衍也是通过吸血的时候进行的,吸血之时,从獠牙处便会生出新的血亀,寄生在新的尸体之上。这具尸体内便有一只六级血亀,已经被皇珏烧死了。”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蓉城的连续杀人案件便可以解释得通了。可是,我还有一个疑问,蓉城一天死一个人,说明每次只有一只血亀出现,那其他的血亀又去了哪里?莫非它们还是轮班制不成?”江芜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轮班制?”皇珏不明其意。
江芜抓了抓脑袋,“就是排着轮次一个一个来。”
皇珏轻笑,这般可爱的芜儿总算让他从阴霾之中走了出来,“不是轮班制,而是血亀只能吸一个人的血,若吸了不同人的血,便会死去。”
“那出没在蓉城内的血亀一直在更换?吸血之后的血亀又去了何处?”江芜又问。
皇珏:“这……我就不清楚了。”
“回血亀王的身边了。”白阜对此的了解比皇珏多一些,“它们吸完血便会不想要寄生在尸体之上,但脱离了尸体,它们只能在血亀王的身边才能活。”
“仙人,这……真的是血亀所为吗?”阿贵口齿打颤问道,他听着仙人有理有据的推测,从原来的不可置信转变到了现在的惊恐害怕。
“怎么?你不信?”皇珏露出的一只眼睛微微上挑,嘴角勾起,又是狐狸的标准微笑,只是他左眼缠着纱布,这样的微笑没有了往日的风流,倒显得有一些滑稽。
当然阿贵是不敢嘲笑仙人的,江芜看着皇珏的左眼只有歉意,拿会嘲笑,白阜则更不可能笑了。
阿贵虽是个跛子,还是个年轻的跛子,他看起来还未至而立,但此刻他身体站得歪斜,哆哆嗦嗦的,仿佛突然老了好几岁,“仙人的话我当然相信,只是我们蓉城在五千年前就经历过一场大难,那场大难便是由血亀引起的,整个蓉城陷入血腥杀戮之中,城中所有的人都被血亀寄生,变成了活死人。那场大难并不是传说,是祖宗们一辈一辈传下来的。”
古人就喜欢卖关子,说到一半非得让人询问,才会继续说。江芜心中吐槽,口上却问道,“然后呢?”
”唉……”阿贵叹了口气,活像个老头,“后来有几个仙人来到蓉城,一把大火将所有的东西烧了个一干二净,人没了,家没了,连城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什么都没了啊……”
阿贵说到这里又停了下来,江芜继续问道,“那现在的蓉城是重建的?”
“对,重建的,那是蓉城外出的游子游商在废墟的遗址旁重新建成的。现在的蓉城中人,大部分是后来才迁移过来的。”阿贵叹息着。
“阿贵哥。”蕊儿从后院进来,一脸不悦的看着江芜三人,因为江芜的尖牙,她始终对三人难有好感,尽管他们是修士,是老百姓应该尊敬的仙人,“井边的桶怎么一个都没有了?”
阿贵弯腰拾起拐杖,拄着慢慢的来到蕊儿的身边,道,“水桶都不见了?我随你去看看。”
皇珏似笑非笑的看了白阜一眼,说道,“说不定是被什么野畜叼走了。”
野畜?说他麽?
白阜皱了皱眉,冷声道,“我昨晚打水,弄坏了一个,还有一个在我房内,可要我可你们拿出来?”
白阜是真心询问,并不是要吓唬两人,阿贵却冷冰冷的仙人吓得不行,急忙摇头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呵~”皇珏冷笑。
这两人又怎么了?难道因为昨晚之事狐狸对他们有了意见?
“废址在何处?我们去看看。”江芜问阿贵,终止关于水桶的话题。
“就在离蓉城两里地的幽海处,被海水淹了一半了。”阿贵道。
蕊儿对着江芜冷哼一声,“阿贵哥,我去厨房找水桶。”
“额,好。”阿贵放开蕊儿,然后歉疚的看着江芜,“仙人,对不住,内子她脾性有些古怪……”
“无妨。”江芜笑道,他可是个大度的人,怎会与这无知妇人计较呢,“我们出去看看那废址有无古怪,是否与血亀的出现有关,客栈四周已经布了结界,你们如不外出,便可保证你们的安全。”
“多谢仙人。”阿贵就要跪下,江芜用灵力将其托起。
江芜:“不必如此,结界是小师叔布置的,我只是个传话的,什么也没做,要谢便谢他。”
“多谢……”阿贵朝着白阜道谢,又欲跪下。
白阜冷着一张脸,“不必,管好你夫人便可。”
“是。”阿贵始终没有下跪成功。
…………
“芜儿,御剑载我。”皇珏出了客栈,对江芜道。
“好……”江芜‘好’字说了一半,便被白阜打断。
“我带你。”白阜一把抓住皇珏,掠上鸣凰,“走!”
江芜:……
江芜摸摸脑袋,御起冥渊,紧跟而上。
“白阜道长真是自私呢。”皇珏嘲讽。
“爱本自私。”白阜平静而认真的回道。
皇珏微愣,“爱?你爱他吗?”
白阜:“对,我爱他。”
“你怎知那是爱?”皇珏只知道他很喜欢很喜欢江芜,却从来没想到过‘爱’字。爱太沉重,他背负着妖族,还有位置背负爱吗?
“我的心里,我的脑中,都是小五。为了他我可以放弃一切,为了他我可以不顾天长伦理,为了他我甚至可以放弃手中的剑。他若要我的命,我便给他。你说,那是不是爱?”白阜道,这便是他一直在心底放着的话,一直坚守着的信条,对着小五,他不会说出口,只会默默的去做,对着同样喜欢小五的皇珏,他却突然想要诉说。
“不顾一切……不顾天理伦常……放弃手中的剑……把命给他……”皇珏喃喃念道,剩下的那只黑眸中有些迷茫,表情有些痛苦。他在心里问道,皇珏,你可以放弃一切吗?可以不顾天理伦常吗?可以放下复兴妖族的重任吗?不,他什么都能放弃,唯独不能放下的是妖族,那是他的家人。
皇珏回头看去,御剑飞行的芜儿是那般洒脱和俊美,让他的心中无比温暖。
至于命,他不是早就给他了吗?
一时间,白阜和皇珏之间的气氛无比沉重。
江芜的速度比白阜慢上许多,自然没有听见两人之间的对话,也没有感受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他往下看去,一片宽广的内海呈现在他们眼前,那便是幽海。
“小师叔,狐狸,你们看,废址可是在那里?”江芜问道。
☆、第60章 讨厌的女主又来了
江芜所指之处有三面破败的老城墙,它们形成合围之势,延伸进幽海之中,似是充当了堤岸,阻拦着潮水对海岸的侵噬。老城墙没有现在蓉城的城墙高,大约有一半高被埋进海沙之中。老城墙只有三面,两侧的有三分之一被海水淹没,可以猜测,还有一面城墙定也在那幽海之底安了家。这蓉城的遗址竟是倾斜着的!
“走,去看看便知。”皇珏稳稳地立在白阜的鸣凰剑上,潇洒自在,一点也不窘迫,仿佛御剑的是他,被载的是白阜。
三人停在老城墙的上空,向下看去,城墙内只有几块断壁残垣映入眼帘,再无其他,一片浪潮打来,对仅剩的断壁残垣又一次进行了洗礼。
“似乎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江芜将整片废址逡巡了一遍,作出结论。
白阜将灵识遍布废址也没有发生奇怪之处,“没有血亀的踪迹。”
“不,海中不对劲,白阜道长,可否将灵识覆入海底查探一番?”皇珏的神眼虽然瞎了,但鼻子却比人族灵敏。
白阜:“嗯。”
白阜将灵识沿着废址一直延伸如海,却发现如入泥沼,黏黏糊糊的,让他有些难受,想要撤回灵识。但他只是微皱眉头,继续朝海底探进,第四面城墙呈现在他的脑海,它是倒塌在海底的,有一些发黑的枯骨被其压着,露出黑乎乎的颅骨。倒塌的城墙两侧全是这样的颅骨,整体看来就像是一只可以爬动的蜈蚣,城墙是身体,颅骨是肢体。若是其他人见了这些定是恶心得不行,但白阜却无反应,他欲继续探查,那面城墙却突然被掀翻到一旁,一只血红色的赫状生物突然现身,它的身体血红中带着一丝透明,庞大的身体下面竟堆满了死尸。这些死尸有的已经开始腐烂,有的还在僵硬的扭动。赫状生物有两只触角,在尸体扭动的时候猛地扎入其心脏,触手是透明的,此时可以看到血红的血沿着触角流进赫状生物的头部,再从头部流向全身。因为赫状生物有些透明,可以看到它如同一个血泵,全身的鲜血不停的循环流动着。其实这循环流动的并不是血,而是蠕动着的血红色的虫子。
突然,赫状生物像是发现了什么,在原地打着转,却没有收获。它身下的尸体已经没有扭动的了,赫状生物有些急躁,飞速的打着转,死尸全被当下一边,海水变得浑浊。到再次能够视物之时,赫状生物不见了踪影,它原来所在的位置只有一个极小的洞,根本通不过庞大的赫状生物。那可它是去了何处?
白阜睁开眼睛,冷声道,“血亀王在海底,似乎察觉到我的灵识,躲起来了。”
“可要去追?”江芜问。
皇珏摇了摇头,道,“追不上了,它们隐藏行踪很厉害。我们先回蓉城,再做打算。”
“昨晚被血亀咬死的尸体在何处?”白阜突然问道。
皇珏:“在那人家中,虽然尸体次日便会消失,但他的家人还是将尸体收敛入棺。”
“那也是一只血亀,今晚便会醒来,去吸食人血。”白阜冷冷对皇珏道,“你竟然没有将其处理干净。”
“呵……我是故意没带走尸体的。”皇珏轻笑,带着一丝神秘。
江芜对此有些奇怪,“为何?”
“放长线,钓大鱼。”皇珏道。
白阜冷眼看着皇珏,“你为何昨晚不放过那只血亀,前去查探?这样今日也不必再牺牲一个人。”
“因为啊……”皇珏顿了顿,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只血亀发现了我,所以便杀了。而且你们两人闭门不出,我的内伤又未痊愈,一人难敌众亀啊。”
其实皇珏杀了血亀是为了泄愤,当时他正为江芜和白阜之间的事痛苦烦躁,血亀刚好撞在了刀口上。
“小师叔,晚上我来当诱饵如何?我守在棺木旁边,等血亀醒来,让它吸食我的血,这样就不用牺牲无辜的性命。”江芜提议,不管在现代还是在这个世界都保存的一点善念发作。
“不行。”白阜和皇珏同时道,两人对视一眼,皇珏先开口道,“芜儿,不牺牲无辜之人,难道牺牲你麽?那些凡人本就活不长久,死了便死了。”
白阜则是说,“我来当诱饵。”
“我只是说当诱饵,可没说要让血亀把血喝完,把我也变作血亀啊。”江芜道。
“不行。白阜道长,你也跟着糊涂了麽?”皇珏怒道,“血亀可是通过吸血之时寄生的,那锋利的牙齿刺入皮肤之时血亀便进入人的血液之类,运往全身。所以就算血没被吸干,也会变成血亀。”
江芜皱眉,看着白阜,不悦道,“小师叔,为何你说,还说要当诱饵。”
“我可以将血亀从身体之中逼出来。”白阜平静道,完全不知道这句话膈住了两人。
江芜:“狐狸,那要如何?再死一个人吗?这蓉城里,还有多少人能够牺牲呢?人不是蝼蚁,怎可轻贱?妖族、魔族、人族、仙人、修士、凡人……都是由血肉之躯,又有什么大的分别?这世上,蝼蚁尚且珍惜生命,又岂能说出‘凡人活不长久,死了便死了’这种谬语。”
江芜都快被自己的这番大道理折服了,他本不是一个大慈大悲之人,在现代,他甚至手染许多鲜血。但在这个世上,走上修真之路,他开始相信善恶终有报,他所经历的这一切都是有缘由的。
“走罢,回蓉城,我有法子。”皇珏故作神秘道,手里突现一把羽扇,展开扔至空中,变成两对巨大的羽翼。皇珏掠上两对羽翼的中间,“先行一步。”
江芜愕然,“原来狐狸有飞行法宝。”
“嗯。”白阜早就猜到对方有飞行法宝,九幽派的大弟子,怎么可能没有飞行法宝,况且皇珏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非我族类。
白阜的直觉是很灵敏,皇珏确实并非人族,而是妖族,此事江芜知道,白阜不知。
三人回到蓉城,在一户人家停了下来。那是蓉城的大户李家,大门上挂着银牌金漆的‘李府’二字,门的一侧简单的挂着一条白绫和一朵白花,彰示着府中有人亡故,而这死亡之人还是李府的老爷李隶。若是在三月前,看到这般景象,定会以为是府中的姨娘、通房、庶出之类的逝世,不会想到是李家老爷。李家老爷死了,本应大办丧事,但因为持续的死亡事件,连在门口束上白绫和白花都让人战战兢兢,又哪还有心思办丧呢。
三人没有敲大门,直接在院中落下,灵堂之中只有一人守灵,那是李隶的通房丫头所生的庶出女儿。这位庶出不过十一二岁,跪在灵堂内身体不住发抖,低头悄声哭泣着,不敢发出声音。
皇珏昨夜便来过李府,驾轻就熟进了灵堂,对地上跪着的庶出小姑娘道,“你是李隶的女儿?”
“啊……”小庶女吓了一跳,惊叫之后才发现跟自己说话之人是昨夜来过的仙人,急忙磕头,小声啜泣,道,“仙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