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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长官别开枪-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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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官。”即使初始同步率很高,韩默也没有想到这一次,谢俞的意识会苏醒得那么快。这是不是代表他们很快就能完成任务了?
他的手腕还攒在谢俞手里,背抵着对方的胸膛。意识到这点,让他感到口干舌燥。
“把衣服脱了。”谢俞说。
“啊?”
“脱了。”
从原主的记忆里可以得知,吴侑学原本就对苏禹纶言听计从,现在下指令的人是谢俞,让韩默更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依言脱掉身上宽松的针织毛衣,当他看清手中的衣服时,吓得干脆直接松了手。
针织衫落在地上,内面密密麻麻沾满了头发,每根发丝的长度都很长,不可能是他自己的落发,只有可能是女孩子的。
可是怎么会有女孩的头发出现在他衣服里侧?唯一的解释就是那具遗体。
他想起早晨的解剖教室,一绺绺黑发落在地上的画面。大冷天里,硬是吓出了一身汗。
“看来你刚才会失控,是这些头发造成的。”谢俞捡起那件毛衣,毫不犹豫扔进了公共垃圾桶,脱下自己的外套让韩默套上。“走吧,剩下的问题,我们回房再说。”
楼梯口的感应灯也坏了,狭窄的阶梯十分阴暗,只有小窗之外路灯映射进来的微弱光线。
但是谢俞走在身边,让韩默紧张的心情逐渐平静。他相信所有疑惑,最终都能在对方身上找到答案。
谢俞掏出钥匙开门,暖色调的灯光驱走了令人不安的黑暗。
韩默换上室内拖鞋,进到自己房里找出另一件上衣换上。他注意到床头柜上有一本写着苏禹纶姓名的课本。
脑海内搜索不到吴侑学向苏禹纶借书的记忆,也许是原主无意间拿错了。
他抱著书打算拿去还给谢俞,却见谢俞端着两杯热茶走进房门,将其中一个杯子递给他。
“先喝点热的暖暖身体,别着凉了。”
韩默接过杯子啜饮一口,茶里加了糖,是他喜欢的味道。
谢俞亲昵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韩默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长官,那个……角色偏离率,不怕超出容忍值吗?”
一般室友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总是不太寻常吧?
谢俞笑了出来。
“你是不是来不及把记忆读取完全?”
“什么意思?”韩默还傻愣着。
不知道是不是灵异体质的影响,他这具身体能够接收到的系统讯号异常弱。少了S999替他筛选记忆,他只能在特定时间搜索自己想确认的记忆片段。
但是这跟谢俞亲昵的表现有什么关系?
“苏禹纶和吴侑学不只是室友,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情侣。”谢俞忍着笑,向前一步搂住他的腰,说话时双唇几乎要碰到他的脸颊,“所以这样做,才是确保角色偏离率不超标的方法。”
韩默这才注意到,他们手上拿的是一组对杯。
怪不得苏禹纶的课本会出现在吴侑学房里,如果是情侣的话,就算苏禹纶的内裤出现在吴侑学房里也不奇怪啊!
“那、那我们的任务目标……”韩默结结巴巴地问。
该不会就只剩下滚床单吧?
“这对情侣在三个月后,遇上了一场意外,或者说灵异事件。”谢俞缓缓说道,“在那场事件当中,吴侑学陷入了魂魄离体的状态,说得更明白点就是变成了植物人。”
“那跟我们的任务有什么关系?”
“当时苏禹纶动用了很多术法试图扭转局面,逆转时空、缔结契约、绑定命运还有招魂附体的方术全都被他试了一遍。”
那些方术大杂烩之间的交互作用,没人知道该如何解释。
但总而言之,他们在这个时空的任务目标,就是必须在三个月期间找出原主当初发生意外的原因,并且扭转结果,才能从苏禹纶身上取回谢俞的意识片段。
“问题是不是出在那具遗体上?”韩默皱着眉问。
“可能不完全是,但目前看来,那是我们的切入点之一。”谢俞答道。“另一个切入点,就是刚才让你失控的那座电梯。”
也许问题并不是出在解剖课程,而是原主所居住的房子,本身就有问题。
有了谢俞共同执行任务,分析线索,韩默的安全感成倍增长,恍然如同回到还待在总部的那段日子。
他唯一的顾虑是,既然现在谢俞的意识已经恢复,那……床单还要不要滚了?
面对一部分的长官,跟面对有意识的长官本体,这中间还是有点差距的。
就在他们各自思索时,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模糊的争吵声。
这座公寓的格局是一个U字型,他们所在的房间位在西侧,从吴侑学卧房的窗口望出去,正好可以看到东侧的建筑。
从他们的角度,可以看到东侧跟他们相同楼层的高度亮起了灯,一对人影比手划脚,似乎在剧烈争执着,光从声音却听不清具体内容,只知道是一男一女。
过不多时,争吵声逐渐平息,窗格又暗了下来。
“看来不是每对情侣都像我们这么恩爱。”谢俞看着韩默,一本正经地说。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七谷君的手榴弹和地雷;还有花开两生面。胡双喜*2。赛尼可*2。你好萌的地雷>///<
给上上章猜中的同学发小红花~~没中的有创意奖;飞吻一个…333…
感觉这篇文就是蠢作者加上一群聪明的读者(捂脸
☆、我的长官是百无禁忌风水师4
既然任务目标是找出原主发生意外的原因; 眼前首要的工作当然就是尽可能搜集线索。
韩默在解剖学第一堂课当天,就向医院递交了调阅病历的申请。可行政作业再快,也得起码一周才会得到批准。在这期间的空档,他跟谢俞决定从当前居住的这间屋子着手调查。
当初吴侑学租下这间公寓; 用的是超乎寻常的低价; 而且一口气就签下了两年合约。韩默最直觉的想法就是他不幸住进了一间凶宅。
但是当初看房的时候; 苏禹纶也在现场。再怎么说他也算是个懂行的,若这间房子真有什么问题,应该会第一时间发现才对。
原主在这里住了一整年,大致都平安无事; 并没有在住宅内撞上什么灵异事件。所以这间房本身是凶屋的可能性并不高。
但是谨慎起见,他们还是打了电话给房东。
房东再三向他们保证; 这间屋子里没死过人。问他为什么把价格压得这么低,他说自己手底下待租的房子不少,当初前一个房客租期未到,临时退租; 开学季又已经过去了,他担心屋子租不出去,就稍微压了压价格。
这个说法乍听之下还合情合理,细究起来就有些疑点。
如果只是担心租不出去,租金未免也一下子压得太低了; 而且还一口气签了长约,里面只怕还有些隐情。
当他们再继续打听上一位住户的消息,屋主却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开口了。
“问题恐怕就是出在这里。”谢俞挂了电话沉思。
“你是说之前的住户发生了什么意外; 或是在这间屋子里动了手脚?”
“有可能,但现在说这些都是猜测。”谢俞提起书包背上肩,晃了晃手中的车钥匙,朝他眨眨眼,“我们下午还有课要上,要不要我载你?”
既然同居在一起,又就读同一间学校,苏禹纶和吴侑学经常共乘一台机车,省得还要找车位。
韩默只得理所当然地应了下来。所幸他坐在后座,谢俞不特意看后照镜的话,并看不到他忸怩的表情。
“抓紧一点。”谢俞说。
“哦……好。”
长官的腰手感真好啊。
今天的课程是纯听讲,不需要动手操作。
两人进了教室,大约三分之一左右的同学已经坐在座位上了。
白雅筑提早替他们占好座位,见他们进了教室,开心地向他们挥手。比较奇怪的是本来上课钟声不响,绝不会现身的沈长宁,也已经老早就待在教室里。
“稀客啊。”韩默挡下飞身扑过来的沈长宁,笑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沈长宁心事重重,一反平常嬉皮笑脸的语调,严肃地问。
“你们前天上完解剖课,回去作梦了没有?”
“作梦?没有啊。”韩默摸了摸脸,有谢俞在隔壁卧室,他睡得还算安稳。
他转身想问谢俞睡得如何,却发现对方把背包留在位子上,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沈长宁作了一个梦,然后非要说自己是撞邪了。”白雅筑不屑地嗤笑,“你快把你梦到的内容告诉他们,让大家鉴定看看,你到底是撞邪呢,还是考试焦虑。”
“我的梦很简单,”沈长宁清了清嗓子,“就是一个解剖台。”
“然后呢?”韩默竖起耳朵,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没了。就一个我们上课用的那个解剖台子,然后我整个晚上都绕着它走来走去,就这么转一晚上,醒来简直要累死。”沈长宁抹着脸,双眼底下确实有清晰可辨的黑眼圈。
“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老是翘课,潜意识里心虚,担心考试挂科,焦虑过头了呗。”白雅筑说。
“哪能这么简单,你也梦一个试试你就知道了。我从来没做过这么诡异的梦,那个解剖台子摸起来的感觉冰冰凉凉的,就像是真的一样。”沈长宁忿忿道,“而且我打听过了,你们猜怎么着?我们上解剖课那栋教学楼,以前有死人!”
“现在不也有吗?”白雅筑没反应过来。
他们那间解剖学教室,常年停放十几具大体不提,还有许多标本切片,零零总总加起来将近二十具遗体,与学生日夜共处。
“我说的不是那些!”沈长宁不耐烦地挥手,“就在去年,有个外系的学长死在那栋教学楼里面,叫什么,黄……黄……”
“黄奕辰。”谢俞从教室外回来,张口就说了个人名。
沈长宁满脸惊讶:“对!就是这个名字,你也知道?难不成你也听说过这件事情?”
“听说什么?”谢俞皱起眉。
“你刚才去哪了?”韩默探头问。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房东,跟他说要是不告诉我们前一个住户的身份,我就上校内论坛去问。他大约不希望事情闹大,就把名字跟我说了。那人也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似乎是外系的,但是我目前还没有找到他的联络方式……”谢俞说着说着,眯起了眼,“你们怎么一个个表情这么难看?”
谢俞找不到黄奕辰的联络方式是很正常的,因为就如同沈长宁所说的,他在大约一年前,被人发现死在了解剖教学室外面的走廊上。
早晨赶着来上第一堂课的学生见到他时,他的身上找不到任何外伤,还穿着成套的睡衣。起先同学以为他是梦游,靠近一看,才惊觉他已经没了鼻息。
事后紧急将他送到医院抢救,当然没有成功。
法医的尸检报告显示他早在凌晨一点钟左右就断了气。可是尸体里外上下,都没有暴力加害的痕迹,最后只能以猝死结案。
黄奕辰这个人,在班级里算不上多活跃,年轻医师在工作期间因过劳猝死,这一类型的事件也不是什么新鲜消息。他的死亡并没有太多故事性可以渲染,所以自他过世一年多来,并没有在校园内溅起太多水花。
如今两件事情连结起来,屋主之所以愿意将公寓降价出租就很好理解了。
毕竟屋里虽然没有死过人,严格说起来不算凶宅,但是前一个租客突然死亡,房客租屋的意愿多少会受到影响。
苏禹纶和吴侑学遇上的事件,跟黄奕辰的死,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韩默试图把现有的线索拼凑在一起,却只觉得眼前如同罩了一层浓雾,模模糊糊,看不真切,只能隐约嗅到一点端倪。
“你是从哪里打听到这件事情?”谢俞盯着沈长宁问道。
“我在社团认识的一个朋友,刚好就是黄奕辰的直属学弟。”被谢俞锐利的目光逼视,沈长宁不自觉缩了缩脖子。“你说,我做了这个梦,是不是代表我们那间教室真的闹鬼啊?”
“不好说。”
谢俞揉了揉额角。他承接的苏禹纶的方术知识和感知能力,可是目前为止,他只在他们分配到的那具。大体上感觉到强烈的怨气。除此之外,解剖教室内外都一切如常。
如果黄奕辰过世之后,魂魄真的还徘徊在原处,却没有被谢俞感觉到,那么有可能是上课当天学生太多,阳气十分充足的缘故。另一个可能性就比较不妙,那就是另一个魂灵的怨气太强大,将黄奕辰的气息完全给压制住了。
“如果真的要查个水落石出,有个办法,就是我们在半夜挑个阴气重,人也少的时候,去解剖教室外的走廊探查看看。”谢俞一边说,目光始终盯着沈长宁,特别强调了“我们”这两个字。
沈长宁一抖,声如蚊蚋问道:“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有。你去找你在社团认识的那个朋友,问问他能不能拿到黄奕辰生前常用的物品,越常使用的越好。”
谢俞话一说完,沈长宁像得了特赦似的猛点头:“我这就去!下课马上去!”
谢俞在韩默身边落了座,距离上课时间剩不到两分钟,授课老师已经站上讲台,低头翻着课件。
白雅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解剖课跟他们同组的另一个女孩。
“什么事?”白雅筑猫下身子,偷偷接通,用气音问道。“你说你怎么啦?身体不舒服?头晕?……哦,要请假是吗?……不会吧!?”
白雅筑通着电话,说到后来音量越来越大,教授都不禁侧目看向他们的方向,沈长宁赶紧推了推她的肩膀提醒她。
但是白雅筑丝毫不为所动,似乎整个人都沉。浸在通话内容里面。
她挂了电话,神情恍惚,面如死灰。
“倩倩说她今天的课都不会来了。”
“又姨妈痛是吗?早就叫她少喝点冰奶茶,说都说不听。”妇女之友沈长宁撇了撇嘴。
“不是,她说她头晕想吐,还说她腿疼得下不了床,就像走了一晚上的路一样。”白雅筑显然很害怕,声音微微颤抖,说到最后,眼泪都快出来了,“她说她一整个晚上,都在作一个同样的梦。。。。。。”
作者有话要说: 謝謝七谷。胡双喜。赛尼可寶貝的地雷(抱住
還有寶貝們的評論和灌溉!蠢作者愛你們23333
☆、我的长官是百无禁忌风水师5
除了跟白雅筑通电话的倩倩之外; 同组的另一个女孩也请了病假。
有个男同学则是干脆直接跷了课,沈长宁传讯息过去,对方隔了两堂课才回覆,说是早上头昏脑胀爬不起来; 可能感冒了。沈长宁又问他有没有作什么奇怪的梦; 对方直接不读不回; 八成又睡死过去。
算下来两女一男三个病号,加上作恶梦的沈长宁,他们一组八个人,起码有一半都受到影响。这还没算上原本就体质敏感的韩默。
正如谢俞所说; 那具大体绝对有问题。
“嗳,你们觉得该不该向教授报告这件事情?这才第一堂课呢; 已经那么多人生病了,要是再多来几堂,那我们岂不是都,那个啥。”沈长宁屈着手指; 比了个死翘翘的手势。
“少乌鸦嘴了吧。”白雅筑横他一眼,“你觉得教授能信你?就算信了又怎么样,你还指望教授替你驱邪啊?”
“教授顶多让我们和其他组别共用大体,期中考试还是得照样考。”
沈长宁还想开口,韩默看破他那点小心思; 无非是想逃避考试,一句话把他给堵了回去。
要不要考试,对韩默来说无关紧要。真正重要的是得找出原主出事的原因。
现有的线索有两条; 一是他们公寓的前任住户,莫名猝死在解剖教室前的走廊。二是那具遗体之上挥之不去的怨气。
若是因为教授的介入,使其中一条线索中断,他们可能就无从得知事件的真相。
一周之后,解剖课依旧照常进行。
为了安抚同学,谢俞在解剖台底下八个方位分别贴上了安魂的符纸,并取了薰过寺庙香火的红线绳,让他们佩在手腕上。
原本请过病假的几位同学,身体不舒服的症状真的就不药而愈。
他们一下就把不愉快的经验忘得精光,跟第一堂课一样,对实际解剖充满了兴致,一个个抢着操刀。
解剖台边最多只能容下四、五个人同时操作。谢俞跟韩默正好乐得轻松,在一旁课桌上抱着笔记本追查资料。他们在社群网站输入黄奕辰的姓名,果然找到了他生前使用的主页。他看起来并不是很热衷经营自己的帐号,上面只有一些转发文章,还有针对考试作业的吐槽。
最后一条发文是2014年5月,黄奕辰突然猝死,差不多是在那个时间点。
值得注意的是,他们分配的大体档案中,死亡时间也是2014年。除此之外,暂时找不到更多资讯。
韩默懊恼地挠着头。线索在这里中断了,任务进度再度停滞不前。
“别担心,我们有三个月的时间。”谢俞把他头顶上被挠得翘起的乱发抚平。
韩默脸上一红,抓住他的手,“这里是教室呢,不怕被看到?”
“怕什么?”谢俞一脸无辜。
韩默这才想到,苏禹纶跟吴侑学的关系在学校里相当于半公开,所有人对他们洒狗粮的行为早就见怪不怪。
果然,解剖台边的组员正聚精会神剥离肌肉层上的脂肪,该干嘛干嘛,根本没人稀罕多瞅他们一眼。
“那个……要是被教授见到了不太好吧。”韩默呐呐道。
他刚说完这句话,正在教室里巡视的教授很不给面子地接了个电话,一边接一边往外走。
看着韩默无助的表情,谢俞实在忍不住笑出来,凑近他耳边低声说:“放心吧,就算要完成同步率,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
被暗恋对象花式调戏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韩默不想说话。
正好这个时候,他摆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两下,来了一通简讯。
来信人是遗体捐赠者的家属,讯息内容大致是说,他们希望能够让女儿的遗爱发挥更多意义,很乐意接受访谈,并且给定了几个空闲的时段,其中一个时段就在本周末。
大体捐赠者名字叫江瑾雯。
韩默早在一开始就在网路上把她的资料搜了个遍。跟黄奕辰比起来,江瑾雯在校内活跃许多,不只担任系学生会的代表,还是女子排球系队的队长。当初她之所以会检查出罹癌,就是因为一次排球练习赛上不慎摔倒骨折。
她患病后的治疗,基本都是在学校的附设医院内进行。家里地址也离校区不远,骑机车不到二十分钟的车程。
韩默当即就敲定了周末的时间去家访。
只是家访当天,除了他跟谢俞之外,还多了两名不速之客。
“周末在家睡觉或出门看个电影不好吗,你们为什么非得要跟来啊?”
韩默坐在谢俞机车后座,一脸嫌弃看着跟他们并排停车等红灯的沈长宁。
“人多好壮胆嘛。看你们平常交头接耳的样子,就知道解剖课那个事肯定还没完。真要说起来,我们都脱不了关系,要是能帮上忙早点解决,对大家都有好处。”
坐在沈长宁机车后座的白雅筑笑嘻嘻地说。
她八字比较重,组内一共三个女孩,就只有她不受影响。刚听说其他人作梦生病的时候,她还有些害怕。但一周风平浪静地过去,没再出什么意外,她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这次拖着沈长宁跟韩默来家访,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也是仗义,觉得不能放着好友单独忙活。
人都来了总不好再赶回去。
江瑾雯的家属看见一次有四个人来访,也有些意外。
“来了这么多同学啊,请进请进。”
接待他们的是江瑾雯的母亲,她跟丈夫两个人都是教师,丧女之后,便将所有精力加倍投注在教学事业上,好转移注意力,淡化悲痛。
“我先生班里的学生最近要考试,他留在学校替他们辅导作业,所以没有空招待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江太太的气质相当有涵养,说话不紧不慢,态度客气谦和。替他们几个人倒了茶,客厅茶几上早就准备了点心和水果,还细心地备好了瓷盘。
“江妈妈,您客气了,是我们冒昧打扰了。”
一行人连忙问好,推托半天才依次落座。
韩默取出事先准备的录音机,按照预先准备的问题开始一个个访问。
谈起死去的女儿,江太太并不避讳,反而似乎很高兴能够跟其他人分享和女儿有关的回忆。
从她的谈吐中,可以感觉到这一家人的思想都是非常正面的,江谨雯在这样的教育薰陶下长大,也难怪罹患绝症之后还愿意将自己的遗体贡献给学校。
根据江太太的说法,江谨雯在得知病情之后,虽然有短暂的低潮,但是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
由于病情已经发展到末期,手术的效果并不好,所以跟医师讨论过后,江谨雯选择较不具侵入性的放射性治疗,以及标靶药物治疗,让她的体力还足以支撑日常活动,不至于必须整天卧床。
在她最后一段日子里,父母特意请了长假,把握一家人相处的时光。学校的好友也经常来探望她。
她的家人跟朋友可以说尽了最大的努力,让她尽可能在没有遗憾的情况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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