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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长官别开枪-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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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家人跟朋友可以说尽了最大的努力,让她尽可能在没有遗憾的情况下离开人世。
  江太太说到伤感不舍之处,泪随声下。
  白雅筑听了也不禁动容,频频擦眼泪。就连沈长宁都抽了几张面纸猛吸鼻子。
  韩默跟谢俞却面色凝重,一语不发,互相交换了一个眼色。
  他们并不是完全不被江瑾雯的故事感动,只是,如果真的如江太太所说,江瑾雯过世之前几乎没有任何遗憾,那么遗体上冲天的怨气,究竟是哪来的?
  “瑾雯她有没有什么非完成不可,但是最后却没法办到的心愿?”韩默斟酌着用词问。
  “重要的心愿吗?”江太太拿手帕点了点眼角,侧着头想了许久,“她原本一直想申请国外的交换学生名额,但是后来生病,自然也就没办法出国了。真要说她有什么遗憾,也就这一桩。”
  韩默跟谢俞听了,表情变得更加凝重。
  为了一个交换生名额,死后三年都不肯投胎,还闹得解剖小组人人自危,怎么想都不至于。
  比起这个可能性,江太太说谎的机率更大。可是她有什么理由对他们隐瞒江瑾雯的遗愿呢?
  “我们很感谢瑾雯愿意捐赠大体,让我们有宝贵的学习机会。我们想在之后的追思会仪式上,放上一些她的生活照。如果江妈妈不介意,希望您能替我们挑选一些照片。”白雅筑似乎完全忘了一开始来调查的目的,拉着江太太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说。
  “当然,当然。”被她的情绪感染,江太太的眼眶又红了,转身从壁架上取出几本相本。
  “不好意思,我想借个洗手间。”谢俞趁着她翻找相簿的空档起身说道。
  江家的住宅是大楼里三房一厅的户型,从客厅转进一个廊道,首先是主卧,接着是两间次卧,走廊的尽头才是厕所。
  谢俞进了洗手间,其余的人则留在客厅翻看相簿。
  相簿里面大多是江瑾雯的独照,有很多是小时候拍的照片,江太太非常有心,按照年份整理排列,厚厚一叠足足有五大本相本。
  江太太一边翻,一边对他们说着江瑾雯过去发生的趣事。
  他们看了半天,韩默左等右等,就是没见谢俞回来。
  他向白雅筑挤眉弄眼一番,就说他也想去厕所。
  白雅筑登时会意过来,拉着江太太的手,又是一番热络的问询。
  韩默跟谢俞两个人离席,四个人一下少了一半,但他们原本就不怎么发言,有白雅筑和沈长宁两个话涝,场面倒也不显得突兀。江太太便不疑有他。
  韩默追到厕所,开门一看,果不其然空荡荡的,谢俞根本不在里面。
  他站在原地侧耳听了一会,发现左手边的门内有细微的声响。
  他轻手轻脚打开门,门内的布置色调粉嫩,明显就是一个女孩的卧房。
  这八成是江瑾雯生前住的房间,父母因为怀念女儿,所以保留了原本的布置,没舍得动。
  被缛和窗帘大约都有定期清洁,房内还飘散着淡淡的香味,却不见谢俞的踪迹。韩默心中疑惑,正要关门离开,却眼尖地发现床单蠕动了一下。
  谢俞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他见了韩默,也并不惊讶,只是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噤声,并让他过去。
  韩默靠近一看,发现谢俞手里拿了一个布满了灰尘的软木板。
  “你从床底找到的?”
  软木板大概两个手掌大小,材质很普通,在文具店就能买到。上面用红色的线条胡乱画了一通,看不太出来是什么图样。
  韩默凑近一看,发现那些红色的痕迹是蜡油,怪不得线条断断续续的,难以辨认。
  “这该不会是美术作业吧?灵魂画手啊这是。”他皱起眉,那些痕迹实在太意识流了。
  谢俞摇了摇头:“你再仔细看看,这上面画的不是图,是字。”
  韩默又凑过去看了半天,猛然醒悟,低呼道:“生辰八字?”
  难不成有人拿了江瑾雯的生辰八字做了什么手脚,放在她床底下要来害她,所以才让她死不瞑目?
  “上面写的生辰不是江瑾雯的,日期对不上。但是这东西有问题。”谢俞说着,随手将那块板子揣进外套兜里。
  他们在卧房里待得太久,只怕江太太要起疑心。就算要研究,也得等回到宿舍再来慢慢分析。
  两人一前一后又回到客厅。
  白雅筑依旧跟江太太你一言我一语,谈得十分融洽。
  倒是沈长宁,笑容显得不太自然,见到他两人回来,似乎松了一大口气,想说什么,又碍于场合欲言又止,憋得十分难受的样子。
  江太太对他们很热情,原本还想留他们在家里吃晚饭,韩默推说晚上还得讨论作业,硬是婉拒了。
  “好吧,你们学习忙,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回去路上小心,有空常来玩啊。”江太太将他们一路送到社区门口,依依不舍话别。
  他们一直走到停车的路口,沈长宁终于憋不住了。
  “你们快看照片!”他深吸一口气,压着嗓子喊道,“快点!把刚才那叠照片拿出来!”
  他们从相簿里挑了十几张江瑾雯的生活照,收拢成一叠小心地用牛皮纸袋裹好,准备扫瞄完之后送还给江太太。纸包收在白雅筑的提袋里,沈长宁这么激动地一喊,她差点没吓得把包给扔了。
  “到底怎么了,大惊小怪的?”白雅筑不满地抱怨。
  沈长宁难得没跟她斗嘴,只管手舞足蹈地捏着他挑出来的那张照片,“快看我发现了什么!”
  那张照片是江瑾雯夏日出游的独照,她身穿一袭白色一字领雪纺衫,戴着墨镜,站在灿烂阳光下,身后是一望无涯的海岸线。
  “就这张?”白雅筑捂着胸口,“我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灵异照片,这张相片很正常啊。”
  “墨镜……看墨镜……”沈长宁激动得话都快说不全了。
  白雅筑还没看出端倪,谢俞跟韩默就都变了脸色。
  江瑾雯的黑色墨镜中,映射出掌镜人的身影。
  他们虽然不认识这个人,这几天下来却对他的长相和姓名相当熟悉。
  在这张相片中,陪江瑾雯出游、替她拍照的人,就是黄奕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啦((爬行
谢谢七谷。赛尼可。胡双喜。二生的地雷
圣诞快乐;希望大家都身体健康
    
    ☆、我的长官是百无禁忌风水师6

  
  黄奕辰跟江瑾雯有关系; 而且关系匪浅。
  单从照片来看,这两人很有可能交往过一段时间。黄奕辰也许就是江瑾雯怨念的症结点。
  突然连结起来的线索,让大家脑子一团混乱,一时间四个人沉默着相对无言。
  韩默恍然想到什么; 从谢俞口袋里掏出方才在江瑾雯房里找到的软木板。
  那上面的生辰八字不是江瑾雯的; 那究竟是谁的?
  生辰包含年、日、月、时四个时间资讯; 从四个资讯可以进一步推算出四柱八字。除了八字之外,中国古代的许多术数,甚至西方的星座星盘,也都是用出生时间论断一个人的命运; 或者一段时间的运势。
  换句话说,知道了一个人的八字; 就能反推他出生的时辰,进而得到紫微、关煞、称骨等等命盘组合,甚至可以使用方术配合命理理论,来危害对方的性命。
  所以对古人而言; 生辰时间是很私密的资讯,不会轻易示人。
  现代人也许没有那么多讲究,但除了亲人之外,一般也很少有人会特别关注其他人出生的时辰。
  韩默打开手机上网,翻到黄奕辰的社群主页; 上面的出生年月日是公开的。
  稍一换算,正好就对上了软木板上所写的八字。虽然时辰不能确定,但是年柱、月柱、日柱都符合; 这个生辰八字写的是黄奕辰,基本没跑了。
  “江瑾雯为什么要把自己男朋友的八字放在床底下?”白雅筑问道。
  他们还没核实江瑾雯和黄奕辰的关系,白雅筑已经默认他们生前在交往了。
  就算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也应该是十分亲密或者暧昧的好友,否则不会单独出游,更不会有机会得知对方的出生时辰。
  “可能是为了求姻缘?”沈长宁推测道,“有阵子学校里面不是挺流行塔罗牌啊,还有薰香之类的东西吗,说是有神秘力量,可以击退情敌,挽回旧爱,招桃花还能瘦身变美什么的。”
  “你对那些玩意儿倒是挺瞭解的嘛。”白雅筑拍了拍沈长宁的肩。
  “哎,略懂略懂。”
  “跟求姻缘没关系。”谢俞毫不留情推翻了这个推测,“这是在下诅咒。”
  他拿着那片软木板,左右翻看了一下,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从木板侧面拔出一根细长的银针。
  里面起码还扎着几十根像这样的长针,仔细看就能发现金属的反光,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是一种咒法,有点类似东南亚的降头。只是效果没那么骇人。”
  正统的降头针,炼制方法十分不易,必须混合多种动物尸油浸泡才能制成。
  江瑾雯没有渠道获取,也没有能力施加真正的降头术。她所使用的方法,不过是网路上流传的简单诅咒方式。
  但仅仅由此就可以窥见她的怨毒。江瑾雯或许真的曾经想过要置黄奕辰于死地。
  联想到黄奕辰的离奇死亡,在场的几个人顿时都觉得不太舒服。
  “难道说,黄奕辰是被江瑾雯给害死的?”白雅筑小声问道。
  “如果单纯只用这个咒术,是无法办到的。”谢俞答道。“但如果黄奕辰会猝死,是因为江瑾雯的鬼魂索命,倒是有可能。”
  可是这样一来,就无法解释为什么黄奕辰已经过世,遗体上的怨气却依然挥之不去。
  理论上,如果江瑾雯的执念是想杀死黄奕辰,那么在对方过世这么久以后,怨念应该老早就烟消云散了才对。
  想解决问题,他们不能单凭推测,还是得从黄奕辰和江瑾雯的关系着手,找出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江瑾雯过世时是大学三年级,若她还在世,应该已经毕业两年,拿到药师执照开始工作了。
  从她的社群网站,可以查到当年跟她交情不错的好友,目前正好就在学校的附设医院担任药师。白雅筑自告奋勇去跟这位药师学姊套近乎。至于沈长宁,自然就负责跟社团朋友打探黄奕辰的消息。
  四个人合计完,才各自回到宿舍。
  分别前谢俞再三叮嘱白雅筑和沈长宁,这段日子少接近坟场还有医院太平间。如果身边发生什么不寻常的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写了黄奕辰生辰的软木板,被谢俞带了回家。
  那东西不知道为什么,总让韩默觉得看了心里发毛,也许是心理作用的缘故,毕竟那东西的目的是拿来害人的。人与人之间的阴谋诡计,有时比无形的鬼神更可怕。
  但他跟谢俞住在一块,出了什么事也能马上有照应,心态上倒是有恃无恐。
  他们顺路买了外卖,到家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
  两个人窝在客厅沙发上用餐,电视上放着综艺节目。
  韩默吃饱饭就有些睡意,谢俞替他盖了毯子,把碗盘收拾好,端到厨房去洗。
  半梦半醒间,韩默陡然听见一声清脆的碎裂声响。
  他赶到厨房一看,地板上干干净净,一点碎片也没有。谢俞刚洗好碗,正擦着手,一脸疑惑望着他。
  “你听见声音没有?”韩默问。
  话音才刚落,又是一阵碎裂声。
  声响不是从厨房传来的,而是相反方向,也就是韩默的房间。
  他们打开房门检查,里面的摆设一如往常,台灯、镜子、马克杯等等易碎物品都好端端放在原位。
  “总不能是听错了……”韩默低声咕哝。
  一个人听错了还有可能,两个人同时幻听,机率真是微乎其微。
  谢俞也有点困惑,他低头想了想,大踏步走到韩默床边,拉开靠床的窗帘。
  窗户之外,东侧公寓,跟他们相同高度的楼层整层都一片漆黑,只有一个窗格亮着,映照出两个身影。
  其中一个留着长发,身材姣好,是一个年轻女性。
  她捂着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肩膀一抽一抽的,像是在哭。
  另一个身影是个男人,挥舞着双手,看起来很激动的样子。
  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向女孩挥了一拳头,哭声戛然而止,电灯熄灭了,窗格再度变得一片漆黑。
  “那是家暴吧?”韩默咋舌道,“我们该报警吗?”
  谢俞摇了摇头,若有所思。
  “明天白天的时候,我们过去对面看看。”他对韩默说,“今晚你就睡我房里,别待在这里了。”
  “为什么?”
  “等到明天天亮,你就知道原因了。”谢俞笑了笑,这个关子他是卖定了。
  韩默本来想抗议,转头看到窗外,对面公寓建筑黑洞洞的剪影,再想到方才那一阵阵哭声,越看越觉得心中不安。
  也许跟谢俞睡一晚上也不是什么坏事。
  谢俞在这个时空的角色身份是个风水师,他的卧房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书。两个大书柜塞得找不着空隙,满满当当全是民俗命理风水一类的书籍。墙上挂了几卷符文挂轴,床头还挂了一把驱邪压煞的桃木剑。
  若要说这栋公寓里有什么地方百鬼不侵,铁定就是这间卧房。
  韩默裹着毯子抱着枕头在房门口磨蹭。
  他们两人原本的角色就是一对恋人,吴侑学跟苏禹纶同睡一张床是家常便饭,要是哪天没睡在一起那才奇怪。可是韩默认识谢俞这么久以来,还没跟他本人在同一张床上待过。
  ‘警告……OOC程度即将……超过容忍范围……’
  系统提示模模糊糊传来,韩默一咬牙,关上灯钻进了被窝里。
  谢俞已经在床上躺好了,黑暗的房中,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七谷和胡双喜的地雷~还有宝贝们的营养液>///<
目前为止还没有被猜到剧情;蠢作者难得骄傲了一回(挺胸
    
    ☆、我的长官是百无禁忌风水师7

  
  床铺是加大双人床; 睡两个男生稍嫌拥挤。
  韩默为了跟谢俞保持距离,整个人都快要从床缘掉下去。他在一片漆黑中睁着双眼,只能看到模糊的天花板轮廓。
  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谢俞的气息平稳而均匀; 似乎很快就陷入了沉睡。韩默却僵直着手脚; 怎么样也睡不着。
  他不惜代价穿梭时空想要找回来的搭档; 此刻就在他的身旁,伸出手就可以触及的距离。他们共同经历了数不清的事件,扮演各式各样的角色,拥有不须言语也能得知对方想法的默契。
  谢俞本来应该是韩默最熟悉的人; 但是在这种时候,韩默只觉得对方遥远而陌生。
  因为他并不知道; 谢俞得知自己心中真实的想法之后,会做出什么回应。
  出于任务要求,在过去经历的每个世界中,他都必须扮演谢俞的恋人。
  可是如果他告诉谢俞; 他并不满足于扮演任务中的角色呢?如果让他的长官知道,他想成为对方真正的恋人,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一阵窸窣,谢俞翻了个身,面向着韩默。
  他还没有睡着; 狭长的双眼映着点微光。在黑暗笼罩之下,原本锐利的目光变得异常柔和,让韩默不自觉屏住呼吸。
  “你在害怕?”谢俞轻声问; 声线低沉温润。
  韩默原本想摇头,但是他确实害怕。
  吊诡的灵异现象,事关人命的悬案,任何一个正常人遇上了,都会发自本能地恐惧。
  恐惧的最大根源来自于未知。除了这个时空的事件之外,谢俞出事的原因尚未厘清,总部的现况也不明朗,这一切都让他感到不安。
  在一切令人不安的因素当中,他心知肚明,自己内心最深处的恐惧,是害怕失去谢俞。
  万一他没有办法顺利完成所有任务,那么现在近在咫尺的这个人,还有他们之间共同经历的所有回忆,就会全部化为虚无。
  “别怕。”
  谢俞的手臂揽住他的腰,将他圈进怀里。
  韩默的背抵着对方的胸膛,谢俞说话的时候,便让他的胸腔随之震动。
  “你要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尽最大的努力待在你身边。懂吗?”
  韩默没有办法回答,因为只要一开口,费尽心思掩盖的心绪就会表露无遗。
  他会忍不住告诉谢俞自己有多想见到对方,有多担心他会离开。
  心脏在胸膛内擂鼓般跳动。韩默深深吸气平复情绪,唯恐谢俞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他觉得自己应该挣脱这个拥抱,重新拉开距离。可是对方身上的温度让他眷恋不已。
  “还怕不怕?”谢俞紧了紧手臂,温暖的气息扫过他的后颈。
  他将掌心盖在谢俞的手背上,谢俞反手握住他。两个人指掌交握,似是缱绻,又无比自然。
  “不怕。”韩默梗着声音说。
  “那好。”谢俞的声音温和沙哑,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磁性,“快睡吧。”
  ‘宿主CS…2014韩默,即将进行意识抽离,权限已认证,命令即刻执行。’
  彷佛听见一道催眠指令,谢俞的话刚说完,韩默就安静下来,紧绷的肌肉随之放松。
  他的意识在几秒钟之内就遁入黑暗,胸口规律和缓地起伏。所有的不安和疑虑,都在谢俞的指令之下,暂时被掩埋到思绪深处。
  谢俞搂着韩默,留恋地嗅闻他身上的气息。指尖描绘过他的眼角眉梢,挺直的鼻梁和微微张开的双唇,像是要将他的神态封存在记忆里,生怕下一刻就会丢失。
  韩默则陷于无梦的深眠之中,对这一切无知无觉。
  他再度醒来,已经是六个小时之后。
  距离第一堂课还有一个多小时的空档。
  韩默清醒后的第一个动作,居然是掀开被子检查自己的衣着是不是整齐。
  提早起床准备好早餐的谢俞,站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哭笑不得。
  “长官……早啊。”韩默坐在床上挠着一头乱发,抬起头腼腆地笑了笑。
  谢俞轻咳一声,正色道:“醒了就快换衣服,我们在上课之前还有些事要办,别忘了。”
  前一天晚上,谢俞提过要到社区东侧的建筑去探查,韩默自然没有忘记。
  他一开始听见他们住处对面楼房传来的争吵声时,光顾着注意争吵的内容。睡了一觉醒来再回想,便也觉得那阵争执声有点蹊跷。
  首先是时间,两次争吵都是在深夜十点钟左右,准时得让人怀疑那对男女是不是特意掐着时间吵架。
  其次是争执持续的时间,接连两次都没有预兆突然爆发,短短几分钟后又戛然而止,显得很不自然。
  但是最重要的是灯光,随着争吵声消失,窗格也跟着暗下来。但是一般有人居住的屋子,不到睡觉时间不会熄灯。要说那对男女习惯吵完架之后,立马关灯上床,又太过于牵强。
  韩默心里已经有了底。谢俞想必也有类似的想法,只等着实际去证实。
  东侧的公寓建筑跟他们这栋公寓基本上是连通的,只是一楼有个别的出入口及电梯。
  两人出门后,并没有下楼,而是顺着楼梯直爬到顶楼。最顶层是一个小平台,因为长年无人打扫,布满了灰尘杂物,并有一扇铁门通往天台。
  为了逃生方便,铁门并没有锁上,只是松垮垮地拉了根炼条,无论从内外都可以轻易打开。
  U字型建筑的东侧也是相同情况。
  他们手上并没有对侧建筑的钥匙,从大门口进去是行不通的。但是从天台上,轻易就可以抵达东侧建筑内部。
  这个公寓最高总共只有八层楼,他们的住处位在四楼,从楼梯间的对外窗就可以远远看到韩默的卧房窗户。
  他们沿着楼梯下到四楼,只见四楼的大门上,贴着一张陈旧的红纸,上面字迹斑驳,写着“待租”字样。
  他们的公寓对面根本就没有人居住。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韩默看到那张红纸的时候还是愣了一下。
  “这边这间房,该不会是间凶宅吧?”
  这间房的大门老旧,看起来已经很久无人打理了,大红的纸张贴在上面受了潮,红色颜料晕成一块块,看起来阴恻恻的。
  “不是,这里顶多是长时间没有住户,缺乏人气。”谢俞摇头,“真正的凶宅,大概是我们住的那间。”
  “可是沈长宁说过,黄奕辰并不是死在那间屋子里的。”韩默满脑子疑问。严格说来,没有死过人的房子,并不能算是凶宅。
  “谁知道呢?也许死在那间屋子里的人,不是黄奕辰。”
  谢俞的话让韩默重新陷入沉思。
  难道在黄奕辰之前,还有过住户死在他们住的那间公寓?
  或者更夸张一点的推测,江瑾雯并不是在医院过世的,而是死在黄奕辰的住处?
  他们一耽搁,抵达学校的时候已经快要开始上课了。
  教室里坐满了人,白雅筑替他们占了两个靠后排的位置,正向他们招手。
  沈长宁坐在白雅筑左手边,谢俞和韩默的位置在她右手边。
  两人一坐下,几乎是同一时间,教授就进了教室。台下所有学生鸦雀无声。
  老教授站上讲台,打开投影幕放上课件,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讲起课来。
  白雅筑急着想对韩默说些什么,她提笔在讲义上草草写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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