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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拯救男配进行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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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宴文绉绉的回道:“恩公大义,在下自愧不如,敢问恩公尊姓大名?”
楚清不知为何有些想笑,就是觉得眼前这人说话不该是这样的,他咳嗽一声回道:“不必叫我恩公,我叫楚清。”
说完这句又接着问道:“你既已醒来,性命应是无碍了,也多亏你的身体强壮,熬过昨夜醒了过来,否则即使神仙来了也难救。”
说着说着就有些生气,语气也变得有些冷淡。
楚清对他为何会受了这么重的伤闭口不言,不多问半句,只跟他说他的身体情况,虽然他无比好奇,甚至还有些恼火,觉得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搞成了这副重伤的样子。
楚清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对第一次见面的人竟然会这么关心,有些生自己的气,所以语气才会变得冷淡。
安宴敏锐的察觉出了楚清的小情绪,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还是下意识的顺毛捋:“楚大夫医术卓绝,在下这么重的伤也能妙手回春。”
这句话稍微缓解了楚清心中的气愤,心中还有些自得,他正要说话,却反应过来自己的不对劲,他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任谁夸他无数句神医在世,他都不会有自得这种情绪,一时有些手足无措。
他干脆站起身来,干巴巴的对安宴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你好好养伤,不要乱动,我去看看你另两个同伴。”
说完转身落荒而逃。
安宴莫名的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不解,清清怎么会是这样的表现,他在心中呼唤系统:“系统?”
系统半天不回话,安宴又叫了一声:“系统?”
“我在,你说。”系统的声音带着一丝急迫,好像紧急赶到似得,安宴怀疑自己听错了。
但他没有放在心上,系统在搞什么他不关心,他关心的是:“清清是不是快想起来了?”
系统:“不错,他的灵魂已经逐渐强大,记忆也逐渐苏醒,大概下个世界他就能想起一些了。”
安宴大喜:“那他现在是不是能记住对我的感情了?”
系统:“理论上是这样没错。”
安宴只觉得心间的孤独都化了大半,他的清清,终于要想起来了吗?
几百年了,他一个人背负着两人的感情都几百年了,他以为他可以一直坚持下去,即使楚清不记得,他也可以一个人把这条路走完,直到楚清恢复记忆,他原以为没那么快的。
可是系统告诉他,下个世界清清就能想起一部分了,并且这个世界楚清也是爱着他的,只是忘了他。
安宴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值得了,这一切都值得了。
系统看着蠢宿主那似哭似笑的表情,嫌弃不已,觉得还是它的001比较好。
安宴伸手捂住心脏,心跳的太快有些疼,按的有些重了,伤口又有些渗血,他却毫无所觉。
他把心中的计划推翻,原想一点一点攻略楚清的,但是却得知楚清已经能记住对他的感情了,他突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让楚清主动一次!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以后楚清想起来了,他们会自动进入老夫老夫模式,哪里还能享受这种待遇。
安宴为自己这个决定拍案叫绝,他觉得自己是在是太机智了,这么好的主意都想的出来。
安宴太激动了,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楚清追求他的画面,然后他在矜持的拒绝楚清几次,最后再勉为其难的答应楚清,这画面,美得安宴脸都变形了。
主要是原主平时不笑,有些面瘫了,此时做出笑模样来就有些怪异。
楚清端着药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他嘴角抽搐一下,再次怀疑自己的眼光,他等了这么多年的人真的是这个疑似有病的人吗?
他走到安宴床前,把药递给安宴:“喝药了,你的伤还要……”刚说到一半他就看到了安宴胸口的绷带渗出的血迹。
紧张的问:“怎么回事,你的伤口怎么又出血了?”
安宴对楚清露出了自以为帅气的笑容,小声道:“没事,刚才想喝水,却不小心……”
楚清生气:“想喝水不会叫我吗?”
说完把药放下,去桌上倒了杯水喂安宴喝了,然后又把药端过来喂他喝下。
安宴美滋滋的享受着爱人的服侍,开心得脸又变形了。
楚清看不下去,又不好叫他别笑了,干脆道:“下次要喝水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安宴连忙陪笑:“在下只是怕麻烦楚大夫。”
“医者父母心,我既然救了你,就会对你负责到底,你不必如此拘谨。”
楚清有些讨厌他如此见外,他正想叫这人的名字,却突然想到他还不知道,他问安宴:“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安宴。”
楚清低喃着这个名字:“安宴?”
好熟悉,一股呼之欲出的熟悉,突然另他失了语。
他憋不住话,干脆问安宴:“我为何会对你如此熟悉,我们以前见过吗?”
问完他又低声自我否定道:“不对,不对,我们根本没有见过,奇怪,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安宴身具内力,楚清的自言自语声音虽小,却被他听的一清二楚,他不忍心楚清如此纠结,干脆道:“说不定我们上辈子见过呢,也许我们还是好‘兄弟’也不一定呢。”
楚清恍然,他觉得一切都有了说法,但他不认同安宴说的“兄弟”,他私心里觉得,他们上辈子如果认识,大概比兄弟还要亲密。
因为他一见到这人就觉得心怦怦跳,心中又酸又涨,还欢喜的难以自持,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他想不通,打算去问问秦淮,他到底是怎么了。
但在此之前……
“你在这里老实待着,我去打水来给你擦擦,脏死了!”
安宴:……
……
靖安侯府
楚清在秦淮院子里的树下与秦淮下棋,漫不经心的开口道:“秦兄,我心中有一疑问,想请你帮我解答一二。”
秦淮放下手中的棋子,感兴趣的催促道:“还有你楚大神医解不了的迷题?快,说来听听。”
楚清懒得计较他的打趣,慢慢开口道:“若是有一个人,你一见到他就满心欢喜,脸红耳热,不见他又心里惦记着,做什么都会想到他、担心他……”
说着说着俊脸难免带上了一股羞涩,秦淮看的心中叹为观止,他这义兄平日里最是温和洒脱,他何时出现过这幅表情。
他呆呆的看着楚清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他打断楚清的话,总结道:“你别说了,我知道你怎么了,你这是喜欢上人家了吧?说罢,是哪家的姑娘,我这就跟你去提亲,兄弟我够意思吧?”
楚清大惊失色,顾不上秦淮说的提亲之类,脑海只剩下两个字,提高声音问道:“喜欢?!!”
章节目录 67。退隐暗卫攻vs闲云野鹤受(三更合一)
秦淮奇怪的看着他; 不解的问道:“大哥你这是什么反应?你说的那些症状确实是喜欢啊。”
楚清也算是潇洒的一代神医; 对那些世俗礼教不太放在心上,却也从没想到他会对一个男子产生感情,他呆在当场。
半晌; 他才放下手中的白棋,站起身来背手看向医馆的方向; 低低自语:“喜欢?这就是喜欢吗?可是我才第一次见他啊。”
他捻住树上掉下来的叶片; 陷入了沉思。
秦淮看他这一系列举动纳闷不已; 突然他灵光一闪,手中的折扇一拍脑门; 大声谴责道:“我说大哥; 你别是不想对人家姑娘负责吧?啧啧啧; 你真是……”
楚清脸一黑:“你胡说什么呢?你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秦淮摇头晃脑的道:“若是按照你平日里的性那副洒脱性子,若是你真的有了意中人; 就算不马上去提亲也会喜不自胜,怎会如此低落。”
这就是秦淮能与楚清聊得来的缘故了,楚清看似温和,实则疏离; 对心事总是藏的很深; 可是秦淮却总是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所以合拍的两人才能成为兄弟。
楚清一笑,对秦淮道:“可惜你只猜对了一半。”
秦淮“唰”的打开折扇; 问道:“一半?那另一半呢?”
楚清转身看他一眼; 潇洒一甩袖; 走出好几步才大声道:“慢慢猜吧,猜对了我就把那坛杜康送给你!”
秦淮大喜:“当真?”
楚清停下脚步侧过头道:“当真!”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院子。
……
安宴这两天在医馆小日子过得舒心极了,舒心的他都忘了乙三乙四的存在,如果不是乙三乙四撑着受伤的身体来找他,他还真想不起来了。
乙三:“统领,您没事真是太好了。”
乙四:“是啊统领,您伤的那么重,我们都以为您……”
安宴面瘫着脸道:“我没事,你们的伤怎么样了?”
乙三:“回统领,我们也没什么大碍了,多亏了楚大夫,楚大夫真是厉害,统领这么重的伤也能治好。”
安宴心中得意,那是,他老婆能不厉害吗?
安宴心情很好的道:“你们俩伤好了就各自去谋生吧,不必再跟着我。”
两人齐齐惊呼:“统领!!”
“还请统领收回成命!”
安宴淡淡道:“既然从那个吃人的地方出来了,就不必再跟着我了,以后好好生活,娶妻生子,过你们想要的生活。”
乙三乙四忍着伤口作痛,对安宴“咣”的跪下:“统领,我二人在宫里这么多年,早已忘了在外面该如何生存,如果统领执意跟我们走,这是在要我们的命啊!统领就让我们跟着您吧!”
安宴听完不置可否,笑话,要说谁都会有饿死的可能,暗卫还会饿死?
暗卫从小要学的可不只是杀人,求生能力谁也比不上暗卫,二人如此说辞不过是想留下来罢了。
安宴听他们如此坚决,也不再劝,只道:“起来吧,你们要跟就跟,随你们吧。”
“多谢统领!”
二人搀扶着站了起来,走到安宴床边坐下,乙三小声问安宴:“统领,燕王虽已死,但是谋反一案皇上定会彻查,会不会发现我们没死?”
安宴拿过床头的书,闲闲翻了起来,随意道:“不会,老皇帝没那个功夫查我们是真死还是假死,几个暗卫而已,死了就死了,你以为你有多重要。”
乙三乙四听完都不免有些黯然,他们再怎么说也为皇帝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如今“死了”却无人在意,心中怅然无比。
安宴抬眼看到这两人的表情,难得心情好的宽慰道:“你二人不必如此,想想宫里的那些同僚,你们已经很幸运了,你们既然已经出来了,就给自己取个名字吧,乙三乙四听着不好听。”
乙三乙四再次异口同声:“求统领赐名。”
他们都是很小就被送到了暗卫训练营,对自己曾经叫什么早已经忘记了,所以听安宴这么说,干脆就让安宴给他们取一个好了。
安宴想了想,道:“我如今名为安宴,你们以后不必再叫我统领,既然你们要我给你们取名,那乙三更名安逸,乙四更名安卓吧!”
“谢主子赐名。”
这名字取的随意,乙三乙四却是开心不已,但是暗卫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多年来表情太单一,导致表情管理系统有些迟钝,一笑脸就扭曲,典型的笑比哭还难看。
安宴看他们的表情突然一个激灵,连忙对安逸说:“乙……安逸,你去把镜子给我拿来。”
安逸一头雾水,拖着伤体拿了镜子递给安宴,安宴接过模糊的黄铜镜,对着镜子笑了一下,然后镜子里映出一个与刚才二人如出一辙的扭曲表情……
镜子“啪”的掉在床上,安宴死机了。
所以说他这几天对着楚清自以为帅气的笑容都是这幅鬼德行?
楚清会不会以为他有病?
安宴欲哭无泪,他还打算让楚清追他一次呢,这就遭遇了滑铁卢,他恨啊。
安逸安卓眼看他好像受到了什么打击似得的表情迅速灰暗,着急道:“主子,您这是怎么了?”
安宴无力的挥挥手:“你们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两人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楚清回来时就看到安宴萎靡不振的样子,他心中一紧,以为安宴伤口又裂了,几步上前拉开安宴身上的被子就要看。
“是不是伤口裂开了?”
声音里的着急让安宴恢复了精神,看样子即使他笑起来不好看楚清依然是紧张他的,感动。
他松口气的同时还配合楚清撩他被子的举动,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楚清看了他的伤口,确定没有出血,收回手抬头看他:“既是伤口没有裂开,为何一副萎靡的样子。”
安宴收回眼里的爱意,面瘫着道:“无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
楚清有些不悦:“既是受伤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保持心情愉悦对伤口恢复有好处。”
安宴赶紧点头,想对他笑笑,突然想到镜子里那张脸,嘶……
楚清有些疑惑安宴为何不笑了,虽说那笑脸确实惊悚了些,但看久了也别有一番可爱的味道。
楚清心中感慨自己真是没救了,居然会觉得这样的表情可爱,看样子秦淮说的是对的,他就是喜欢上这个人了。
他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到底要怎么办?他从小在神医谷长大,师傅并没有教过他世俗礼节,只告诉他随心而行。
直到出谷后遇到了秦淮,秦淮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侯府众人也因为他不通礼节拿捏过他几次,所以如今他已经不会再犯那些错误了。
但是他本质上还是那个肆意洒脱的人,对他喜欢安宴这件事,他接受的很快,并且在进门之前就做好了决定。
他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出现了,他不想放手,他本能的知道,这个人他一定要紧紧抓住,这是他人生的唯一意义。
他遵从本心,决定对安宴好一点。
于是接下来一段时间里,安宴觉得他到了天堂,楚清对他好的不可思议。
每天亲自喂药不说,连饭也顺手喂了,还打了个轮椅每天推他出去晒晒太阳,还给他念书听,还自热而然的就把称呼变成了“阿宴”。
楚清的态度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灵魂的牵绊,他的灵魂深爱安宴,所以如今慢慢强大的灵魂逐渐影响到了本身,但楚清不知道,他只以为他越来越喜欢安宴是朝夕相处的缘故。。
他对情爱一事好似天生就懂,从不会有什么晦涩,他知道如果要讨好一个人就要先对他好,看安宴就知道了,被他的好“逐渐软化”,从一开始的疏离感激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
安宴成天装大尾巴狼,做足了姿态,然后看着楚清为他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来,这心情一好,伤好的自然也就快,眼看他的伤已经愈合,他假模假样的要告辞了。
趁着楚清给他送药来,安宴开口了:“楚兄,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多有打扰,我也该告辞了。”
楚清端着药碗的手愣住了,是啊,安宴的伤已经好了,他,也该走了。
他垂下眼睛,睫毛颤了颤,静了片刻后干巴巴的挽留道:“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还是要把伤养好再说吧。”
安宴也没真想走,楚清挽留了他就从善如流的应了下来:“那我就再打扰你一段时间了,等我伤好了再走。”
楚清心慌的厉害,他胡乱答应一声后,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交代小厮把安逸安卓的药煎好送过去,楚清去库房里拿了一坛酒就直奔靖安侯府。
进门时还遇到了大房嫡子,被白了一眼。
楚清懒得同这草包计较,若不是有他娘在,他哪里还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楚清理都不理他,径直去了秦淮的听雪阁。
侯府家大业大,秦淮作为二房嫡子,待遇自然是很好的,听雪阁里装饰的很是雅致。
但楚清可没这个心情看这些东西,他一股风般冲了进去。
抓住一个小厮就问:“你们少爷呢?”
小厮:“少爷在书房里看书。”
楚清放开他,直接去了书房。
他“咣咣咣”的敲门,秦淮扬声道:“是大哥吧,进来。”
楚清进去后,秦淮果然在看书,他把秦淮手里的书抽走,然后把杜康递到了他手里。
对他道:“不用你猜了,杜康给你,你帮我想个主意。”
秦淮楞楞的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酒,选择先把酒抱紧。
这才带着一脸喜意道:“说吧,什么事?”
楚清稳了稳呼吸,直接说道:“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秦淮一听这话,大惊失色抱住了自己的肩膀:“你你你……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不行,绝对不行,我只喜欢女子的,你死心吧,我不会答应你的!!”
楚清:……
“你在想什么呢?谁喜欢你了,自作多情!”
秦淮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我,到底是谁这么倒霉被你喜欢上了?”
楚清再次脸黑,抢过他怀里的杜康就要走,秦淮连忙叫他:“哎哎哎,别走啊,你说你说,是不是遇到麻烦了,你说出来小弟帮你想想办法。”
楚清停下脚步,回头狠狠剜了他一眼,也不放下酒,就这么抱着,踌躇半天后说道:“他要走了,你帮我想个办法留住他,若是留不住他,我会和他一起走。”
楚清也是被安宴突然的告辞吓到了,他从来没想过安宴会走,他潜意识里觉得安宴绝对不会离开他,他也就自然而然的从没有想过这个可能,今天安宴突然说要走,他就有些慌了。
他脑子空白,第一反应就是要把安宴留下来,可是怎么留,他根本就想不出来。
慌乱之际他突然想到了秦淮,秦淮向来一肚子的坏水,他应该能想到办法,所以楚清就直奔他这里来了。
秦淮看到楚清认真的神色,这下也不跟他插科打诨了,他正色道:“大哥,你是认真的吗?”
楚清点头:“自然是认真的。”
秦淮站起来对楚清说:“容我想想。”
说完绕过书桌,走到了窗边,站在原地沉思了良久。
楚清在他背后站着,他自己也在想,但是脑子像是生锈了一样,想不出什么好办法,都是什么把他迷晕了关起来这一类的想法。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于秦淮了,希望他关键时刻不要掉链子。
秦淮想了一阵回过头问楚清:“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主要是我对他根本就不熟啊,要不然你带我去看看他吧,了解一下他的性格说不定我就能想到办法了。”
楚清答应一声:“这样也好,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秦淮:“哎,你先把杜康给我啊。”
楚清:“等你想出办法来再给你。”
秦淮:“小气鬼!”
……
安宴在和楚清说完那番话后,毫无负担的拎着一把小锄头去了楚清的后院,楚清在医馆后面开了点地种了些草药,这段时间楚清忙着照顾他,还要在前面看诊,都没时间照顾这些草药了。
安宴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想帮楚清除除杂草,他在后院拔草拔的热火朝天,安逸安卓想帮忙他还不让。
两人就直挺挺的站在旁边看着安宴拔草,画面既和谐又怪异。
天气有些热,安宴干脆就把衣服给脱了,露出了精壮的身体,结实的肌肉覆盖在匀称的身体上,身上还有着很多伤疤,最明显的就是胸前刚长出新肉的伤疤,其次是一道从腰上蜿蜒到了脖子的陈年伤疤。
汗水顺着安宴刚毅的脸上落下,一路滑落到了腰上,要落不落的,看起来既硬汉又性感。
楚清和秦淮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楚清条件反射一把把秦淮转了个身,他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安宴。
做完这个动作他就看见了安宴旁边的那两个木头桩子,酸意一下冒了出来,平日里看着还成的两人也变得碍眼无比。
他走过去拿起安宴丢到安卓手里的衣服,给安宴披上了,温和道:“你伤口刚刚长好,就不要做这些事了,我会叫下人来处理的。”
安宴闻言抬起头:“我只是想给你帮帮忙,这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了,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事情,否则心中不安稳。”
楚清听完笑了,他本就俊美,这一笑更是好看的让人看呆了去。
看呆了安宴,也看呆了秦淮。
安宴看呆是因为心中爱恋楚清,他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他的心弦。
秦淮看呆却是因为从没见过这样的楚清,从里到外泛着荡漾……
他觉得有些没眼看,他这兄弟是栽了,看样子还栽的不轻。
秦淮移开视线不再看楚清,转为观察安宴,然后他就看见了安宴眼里的痴迷与情深。
他瞬间明了,感情人家这是两情相悦啊,他还瞎操什么心。
但是既然楚清要和这人在一起,还是要探探这人的底细的。
他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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