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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美妆博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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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益清站起身,把桌子垫子都放到一边,直挺挺的跪下,磕了三个响头,道:“我想收六州。”
接着,把将军的事情讲了一遍。
现在的皇帝年纪不大,和穆棣差不多,只小了他一岁。
他是在穆棣二十二岁那年登基为帝的。
年少的皇帝总是害怕老臣与大功之臣的,哪怕那个立功的人是与他一起长起来的朋友、哥们。
所以他一纸诏书把穆棣招了回来,却不让他带任何亲信,用他镇守边关的兵的性命把他留在京城,用尽一切办法不让他收六州,唯恐这个年少的将军功高震主。
穆棣试过了许多方法,让自己沉迷酒色,终日宿醉,与京中纨绔交好,日日留宿花楼,每年都花大把银子拍下花魁,这才让那个多疑的年轻帝王放下了些许戒心。
然后宫中老臣进谏,将军如今声色犬马,再不
管有辱老将军之名,让皇帝打发他去校场练兵收收心。
可穆棣收六州的心思似乎太过明显,皇帝还是怕他拿到兵权,就又给穆棣蒙上流言,说是让他回家避避风头。
直到穆棣表现出自己真的有龙阳之癖,皇帝才好像放松了点儿,又让穆棣去了校场。这次穆棣让自己表现的似乎被情爱所迷,对练兵之事并不上心,皇帝才放下心来。
不过就算如此,皇帝也是会狠狠的防着穆棣的,除非穆棣把自己有龙阳之好板上钉钉,一个有污名的将军,就算想做什么,那些迂腐的读书人也是不会支持的。
第27章
赵老爷听完后并没有说话,只是问了句:“你喜欢他吗?”
他当然指的是穆棣,赵益清摇摇头。
“他喜欢你吗?”
赵益清还是摇头。
赵老爷深深的叹了口气,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他道:“不染啊,赵家有没有后我并不在乎,只怕你不幸福。嫁给将军这是条不归路,你去了便是一辈子,一辈子啊!”
赵夫人眼睛里含着泪,她并没有哭出来,只是哽咽道:“不染,你爹给你小字取名不染,是希望你不染忧,不染愁,不染病痛,不染疾苦,不染权势,不染朝堂,自自在在的过一辈子。可你偏偏都占了个遍,可真是造化弄人!”
赵益清也顿时红了眼眶,赵夫人这番话说的跟他妈小时候跟他说的一模一样,他看着赵夫人道:“这件事情不止是我,将军也堵上了一辈子。我不求一世安稳,只求无愧于心。并且我也是幸福的,因为我在做我想做之事,若不然怕也是不能真正的自在一生。只是愧对爹娘,让赵家无后。”
赵老爷从座位上起来,把赵益清拉起来抱在怀里,也哽咽道:“我赵家养了个好儿郎!”
……
因为这件事情,赵益清果不其然的又生病了,再准备去上学时,已经到了六月中旬。
晚上赵益清生怕穆棣再来给他整个幺蛾子,把门窗都锁了,一夜无梦。
因为惦记着事情,第二日一早赵益清就醒了,都没让招财进宝叫他。
季茂成得知他今天要去上学,也早早来了赵府门口找他一起走。
破云书院是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小厮不能带,食物不能带,甚至去书院也不能坐自己家的马车,而是去北街口坐专门去院的车一共只有三辆,来回跑五趟,去晚了车就没了,只能走着去。
赵益清跟季茂成走的匆匆忙忙,本来赵益清并不慌,但季茂成却很急,赵益清刚出门就被季茂成拉着上了他家马车往北街去了。
一路上季茂成疯狂催车夫再快点儿,把赵益清弄的一头雾水。
他们很快就到了北街。
北街街口停了三辆马车,马车上都挂了个木牌,上面刻着破云二字。
季茂成把赵益清按在车内,探出头左右看看发现没什么人,才放赵益清下来。
赵益清一脸莫名其妙“你在干嘛?”
季茂成拉着赵益清上了第一辆马车,车上除了车夫还没别人,季茂成凑近赵益清小声道:“这不是怕遇见黄二吗?就他天天老找你事儿,咱还惹不起他还躲不起他吗?我跟你说你到书院低调着点儿,别在他跟前晃悠,我跟你不在一个班护不住你。”
赵益清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黄二这个人不出所料应该就是把他叫出去带到那个破院子的人,也就是害了赵不染的凶手。他让招财进宝去打听了他的事情,还专门托穆棣去查了查那些市井之间查不到的事。
黄二,是黄家第二子,名叫黄怀鉴。黄家的铺子在京城并没有季家和赵家那么有名,只是什么东西都有卖,东西南北四条街里都有他们的铺子。
但只要是家里从商的,没人不敬黄家不惧黄家,因为黄家铺子是唯一一个受了封的皇商,也就是说他们都是为朝廷办事的。
去破云书院的马车是坐满了人才走的,所以只要有人来就会先上第一辆马车。
赵益清坐在车上,吃着出门时他娘塞给他的糕点,把季茂成馋的不行。赵益清便分了一半给他,反正又拿不进书院。
季茂成感动的泪眼汪汪,边啃边道:“跟你做朋友太幸福了,天天吃老餮堂,太幸福了!”
正说着,车帘被掀开,黄怀鉴正睡眼朦胧的上来。
季茂成把赵益清护在身后,冲着黄怀
鉴怒道道:“黄怀鉴!我跟你无仇无怨的,我跟你还是好哥们,你坑赵益清就算了,还坑我!”
喷了黄怀鉴一脸糕点渣子,但黄怀鉴并没有生气,而是一脸惊恐的看着赵益清,脸色煞白,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赵益清默默的从季茂成后面探出头,想问他怎么了,结果黄怀鉴被他吓的跳下马车就跑了。
赵益清扭过头,问道:“季茂成,我长得很吓人吗?”
季茂成耸耸肩,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来问我的样子。
黄怀鉴跑走后不久,马车人就坐满了,赵益清就这样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上学之旅。
破云书院在城外的山脚小,是一个很大的院子,看起来很是古朴,说是个书院,倒不如说是更像农家。
马车并不直接到书院门口,而是在离山脚还有段距离的时候停下,剩下的路需要学生自己走完。
这是当初创立破云书院的人定下的规矩,说是取“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之名,京中子弟行万里路者少之又少,那就在来书院这段路上看其四季风景,观其时节变换,即便是一方天地积攒起来的东西,也能多之又多。
不过大多数人都对这个言论嗤之以鼻,觉得只是书院为了折腾他们而已。
但赵益清还觉得第一任院长蛮有意思,像个哲学家。
书院外挂着一个破匾,上面刻着破云书院几个字。虽然那匾已经破破烂烂,但依旧可以从那入木三分的字中看见曾经题字的人的风骨。
门的两旁挂着副对联,上书着“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赵益清本来因为穆棣的事情自闭了好几天,看到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弃他而去的昨天早已过去,而今日美好的一天刚刚开始,无烦心事扰人,凝脂堂也要准备开门。赵益清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林间清新的空气,鸟语花香,风轻云淡。
他笑着睁开眼,看到书院的拐角处站着一个熟悉的人。那人身穿黑衣,头戴金冠,眉目俊朗,正是穆棣。
赵益清又笑着闭上了眼,生活如此美好,一定是他看错了,穆棣怎么会在书院呢。
再睁开眼时,穆棣已经走到了赵益清跟前。
赵益清:……
“你……”
“你在这儿干嘛!”穆棣刚开口就被赵益清打断。
穆棣没接话,一撩衣摆单膝对着赵益清跪下,捧着赵益清的手道:“我不该当街羞辱与你,当时我不明白自己的心意,错将喜欢当做厌恶。我知道你的确不喜欢我,只是仰慕我,不知道如果现在我决定追求你,是否还来得及。”
周围人瞬间停下了脚步,只是顾忌穆棣的身份,都离得远远地,但眼中都闪烁着吃瓜的光芒。
赵益清的脸瞬间爆红,因为被人围观实在是太!羞!耻!了!
赵益清低下头,悄悄道:“将军,这个戏演的有点儿浮夸……”
“是吗?”穆棣面无表情,但赵益清莫名觉得他有点儿心虚,穆棣也悄悄道:“流光说现在比较流行这样……”
在外人看来,就是赵益清害羞与穆棣说悄悄话,穆棣也顾着赵益清的情绪,也悄悄的跟他咬耳朵。
而啥都不知道的季茂成,则是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目瞪口呆。
然后他猛地冲上去,把两个人揪开吼道:“我就知道你们有一腿!!!”
第28章
季茂成简直要疯,他不敢扯穆棣,就拽着赵益清的衣服,碎碎念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之前喝酒的时候就是,两个人神神秘秘的还要独处,出了事将军还帮着解围,还送你回家!我约将军出门他老不出来,一说你在马上就来,他还去你家!我还以为…还以为你们与我有同一志向,没想到你们就是为了谈情说爱!”
赵益清跟穆棣对视一眼,顿时决定他们两个所谋划的事儿不告诉季茂成,因为季茂成就是传说中的大嘴巴。
季茂成难受的不行,颇有一点儿被好兄弟背叛的感觉,松开了赵益清,捂着脸跑走了。
黄怀鉴因为见了赵益清莫名其妙的跑了,所以姗姗来迟,刚走到书院跟前就遇见了在门口站着的赵益清,才缓过来的脸色又骤的变白,冷汗直冒。他把眼睛一闭,头也不回的直直的跑进了书院,眼角还挂着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赵益清一脸无语的小声嘟囔“这一个两个是在演琼瑶剧吗?”
“你说什么?”穆棣问。
“没事。”赵益清摆摆手心累道:“将军我先进去了,你也别再整幺蛾子了。”
穆棣点点头,忽的凑近赵益清耳边,压着声音道:“也就这两天,最好让京城人尽皆知,之后……我就去求皇上赐婚。”
说完,穆棣直起身子,目送赵益清进书院。
赵益清低着头捂着脸,一副害羞的样子,但实际上是周围探究的视线过多,每个人的眼神都意味深长,他觉得太!丢!人!了!
要不是不行,赵益清已经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因为穆棣的原因,赵益清进到班里的时候人都已经到齐了,不过也正好,他不用问自己的位置在哪儿,班里就最后一排有个空位。
赵益清走过去坐下,发现自己的座位旁摆着许多书籍,他拿起一本翻阅起来。
这些,还有各种批注,上面的字迹很熟悉,是赵不染的字迹。赵益清莫名有些惋惜,惋惜那个身虚体弱却胸怀大志的少年。
忽的,他觉得有一股浓烈的视线传来。赵益清扭头一看,坐在他身边不远处的正是黄怀鉴,看见赵益清看他,又顿时把头埋进双臂之间瑟瑟发抖。
赵益清:???该瑟瑟发抖的不应该是我吗?
赵益清坐下不久后,夫子就进来上课了。给他们上课的夫子出乎意料的年轻,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看着还没穆棣年纪大。
这样的夫子自然是管不住跟他差不了几岁的学生的,讲学时该睡觉的睡觉,该看话本的看话本,甚至还有偷偷看**图的,还有个假装睡觉实则疯狂发抖的,抖的桌子都在响,引得班里的人频频看他。
然而这一切夫子就当没看见,该怎么讲怎么讲。
所以……他这是在一个满是差生的班级吗……赵益清满头黑线。
这堂课夫子在讲破云书院的历史,班里只有赵益清一个人听的津津有味。
“破云书院成立与乱世之中,大玄的历史有多少年,破云书院就有多少年。书院成立之初,大玄正处于风雨飘摇之中,外有群狼环伺,内有天灾人祸,大玄犹如黑夜笼罩,不见一丝光明。所以第一任院长给书院取名为破云,要我院学子破开黑云,引黎明之光,让大玄能够国富兵强,百姓安居乐业。当时我院培养出泱泱学子,用自己的一腔热血让大玄在举步维艰寸步难行之时未损失一分一毫的国土,百姓未遭受任何大难,直至如今太平盛世……”
赵益清总觉得他话里有话,举手提问道:“夫子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把六州收回来吗?”
夫子连连摆手,满目惊恐道:“不是我!我可没说!”
前头的人也转过头看赵益清,嘲笑道:“哈哈哈哈,赵益清你还搁哪儿说六州呢?那地方穷成
那个样子,收回来干嘛!让朝廷再出钱出力,还得防着那边暴动,麻烦死了!你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说话的人说起来还是季茂成的一个远方亲戚,姓李,名为李峥,跟着季家做事发了家,自从季茂成的姐姐季姝韵进宫成了贵妃,李家的身份也随着季家一起水涨船高。
身份地位高了,来巴结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见李铮起来呛赵益清,也有几个人站起来轻蔑的看着赵益清,把桌子上的墨端起来直接泼道了赵益清身上。
李铮还在一旁假惺惺的道:“哎呀,你们欺负一个姑娘干嘛!快帮人家擦干净!”
说完,那几个泼赵益清墨的人走到赵益清跟前邪笑着就要扒了他的衣服。
赵益清顿时怒不可遏,不是生气他们对他怎么样,而是看着他们熟练的样子想象出了赵不染在书院遭受着怎样的校园暴力。
赵益清蹭的一下站起来,把围过来的人吓了一跳,只见他黑着脸走出门,李铮还带着人在那儿大笑道:“哈哈哈哈哈赵姑娘害羞了!”
黄怀鉴也抬起头偷偷瞄了眼赵益清,然后被黑着脸的赵益清又吓得趴回去了。
夫子也站在那里不敢出声,想去阻止却又不敢,只能直愣愣的站在那里,看上去比赵益清还可怜无助。
赵益清走到书院的墙跟前,在一片杂草之中挑挑拣拣,寻了块儿趁手的转头,提溜着回了他们班上。
李铮他们一行人笑的更嚣张了,尤其是李铮,指着自己的脑袋道:“怎么?赵姑娘还要动手打人啊!来啊,朝这儿打,哥哥受着呢!”
赵益清啧了一声,觉得这人真**,上赶着找打,提着砖头就乎李铮脑袋上了。一时间李铮头破血流,众人吓的呆若木鸡,黄怀鉴更是夸张,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
赵益清看看手里的砖头,再看看李铮正在流血的脑袋,满意极了,他现在已经有可以给人开瓢的力气了。
“赵益清!你找死!”李铮捂着脑袋怒目圆睁,手一挥道:“揍他!”
几个人瞬间围住了赵益清,赵益清冲着离他最近的那个人的裆下就是一脚,趁那人捂着裆倒下的时候转身就跑,就他这身子骨给给人揍几下那可不得当场去世!
但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运动能力,没跑两步就被逮着了,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身上脸上都是满都是墨,衣服被扒的松散,几乎要露出大片胸膛。
这时,刚好下课了。走廊上围满了人,他们早就听见赵益清这边的动静了,好奇的不得了一个个围过来看。
赵益清倒是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疯狂的挣扎着,手上蹭红了大片,见他挣扎的厉害,马上就要挣脱的样子,李铮上去就给了赵益清一拳。
这一拳打的赵益清两眼发黑,恍惚中他看见季茂成从一旁冲出来狠狠的给了李铮一脚,赵益清想夸一句好兄弟,但是实在说不出话来。
困住他的人被季茂成推开,季茂成扶着赵益清眼眶发红一直询问他有没有事,可赵益清却什么都听不真切,只知道自己两耳隆隆作响,躺在地上的李铮爬起来正在跟季茂成争论着什么。赵益清仿佛听到一句“季茂成,你个季家最没出息的人,管什么闲事!”
顿时赵益清的火蹭一下就冒到了头上,他扒开季茂成扶着他的手,拾起掉在一旁的砖头,用尽全身力气冲上去又给了刚站起来的李铮一板砖,然后他与李铮同时倒下,啥也不知道了。
第29章
赵益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家了,旁边围了一群人,赵父赵母招财进宝春鹃吴娘季茂成穆棣甚至流光都来了。
赵夫人看见赵益清醒了,嗷的一声就趴到赵益清身上哭了起来,把赵益清吓的差点儿背过气儿去。
他赶紧拍拍赵夫人道:“娘,没事没事,别哭了。”
赵老爷也赶紧把赵夫人拉起来,揽在怀里抱着哄道:“茵茵不哭了,不染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大夫不也都说了没什么事儿嘛……”
招财也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气的要命,在一旁道:“该死的李铮,有本事别出门,看见他我就揍他!”
进宝倒是没招财哭的凶,只是也眼眶红红的道:“今天晚上我就跟招财去他家套他麻袋!狠狠的揍一顿!”
春鹃没说话,只是抓住赵益清的手不停的哭,小姑娘家家正是天真烂漫的年纪,把赵益清哭的都心疼了,忙拍拍她道:“没事没事。”
几个年岁大的倒是没哭,只是目露担忧,尤其是吴娘,凝脂堂马上就要开门,她忙的要命,听说赵益清出事,直接把铺子的所有事情都撂了,慌忙的跑过来看他。
赵益清冲她笑笑,表示自己没有事。
流光本来也是目露担忧,看见赵益清醒了,就拿着帕子捂着嘴笑,把赵益清笑懵了,问道:“流光你笑什么?”
“奴家笑小公子厉害,醒的比李家的那个早,现在他还晕着呢!”流光毕竟是在秦风楼做了那么久的妈妈的,一眼就知道赵益清醒来最想知道什么事情。
赵益清顿时就乐了,还没笑出声呢,就被季茂成轻轻敲了下头,只见他哽咽道:“赵益清你逞什么英雄呢!不会服个软啊?你那小身子板的,能跟人家比吗?他轻轻打你一下都比你给他两砖头重,他说我就让他说,你冲上去干嘛?要揍也是我揍他!你有我厉害吗?你逞什么能啊你!”
赵益清坐起来,笑着摸摸季茂成的头,问道:“厉害的季少爷,你后来有帮我揍他吗?”
“哪儿顾得上啊!”季茂成抹了下眼泪,道:“看你晕倒我吓死了!赶紧带着你上医馆了,早知道你没什么,我应该踹李铮那小子几脚再说!”
这一屋子人哭哭啼啼的,赵益清到没觉得怎么了,穆棣先烦了,眉头一皱道:“我想和赵……和不染说说话。”
此话一出,正在哭的众人瞬间收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扭头就走了,速度快的不可思议,连之前意见很大的季茂成都乖乖出去了。顿时,屋里就剩了穆棣跟赵益清两个人。
赵益清目瞪口呆,问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穆棣在他床边坐下道:“赐婚已经下来了。”
赵益清满脸疑惑“这么快?不是说还得弄得全城皆知吗?”
“他在我跟前放了人。”穆棣没说具体是谁,但赵益清也知道他说的是皇帝。
“今日刚刚跟你在学院门口演了那出戏,他便宣我入宫详细询问,我说你我皆有意,他便直接拍板把婚定了,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穆棣说的时候有些嘲弄。
可赵益清才管不着他这些那些,他因为职业原因,身边基本都是gay,好不容易有个小姐姐不是成家了就是有男朋友了,再要么就是百合,弄得赵益清完全没有谈恋爱的机会。
然而如今,他居然要结婚了?还是跟个男人?赵益清一时间都接受不了,自己还没享受生活就要踏进婚姻的坟墓。
于是他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将军,今晚我们去南街找乐子吧!”
穆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道:“你……确定?”
赵益清满脑袋问号不知道他啥意思,直到穆棣把桌子上的小铜镜给他拿来,他看见自己那个大大的熊猫眼。
赵益清:……他们是怎么对
着这张脸哭出了来的啊!!!
赵益清往床上一躺,被子一蒙,不想接受现实。
穆棣见此起身准备出去,出门前突然停下道:“他还没完全打消顾虑,在我身边放了人,以后你我在人前举止……亲密些……”
说完匆匆的出去了,仿佛特别害羞一样。
赵益清探出头,深深的吸了口气,这都是点儿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儿!
穆棣出去后没一会儿,流光就过来敲门了。
“赵小公子,歇息了吗?”流光的敲门声很轻,生怕打扰了他。
赵益清从床上下来,检查了一**上没什么问题,道:“进来吧!”
流光进来后发现赵益清正坐在桌前,还倒了两杯茶,于是笑道:“看来小公子确实没什么事情了,都知道奴家要来说些什么了。”
赵益清一伸手道:“坐。”
待流光坐好,赵益清才问道:“戏台现在做的怎么样了?”
“已经按照小公子您说的搭建好了。”
在流光夺得花魁之后,秦风楼也关了门,说是要给流光交接,先暂停营业。实际上是在楼内搭了个戏台,并且改变了整个秦风楼的格局。
一楼全部改成了雅座,二楼的雅间也全部把门拆了,正对着戏台,能让人都看见。
这是赵益清与流光共同商量的,他们打算把秦风楼经营成戏楼,演的戏也并非是各种唱段,而是更接近于话剧,能让人人都懂的那种。
第一场戏赵益清已经定好,演的也是在现代非常著名的一部戏——《倩女幽魂》。
赵益清提供了整个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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