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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美妆博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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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益清拿起了玉树,那是一盒白米粉,看起来比普通的要白一些,象征着那个白衣白发的仙人。
赵益清给模特上了脸,奇的是这个白米粉看起来虽白,但上脸却很自然,完美提亮了肤色却不显得假白,看起来好用极了。
这样子的底妆总是能吸引人的,赵益清刚刚示范完,高台之下就传来了窃窃私语之声,声音逐渐变大,变得嘈杂起来。
赵益清也不慌,而是走到下个妆品前,道:“这个是禾城。”
人群骤的安静下来,听着赵益清宣讲。
“禾城,位于朝山之东,陵江之旁。禾城有个习俗,在过年的时候都要在陵江上放花灯,许下新的一年的愿望。那时候河灯宛如漫天星辰,飘洒于陵江之上,瑰丽极了。我们同样根据这样的特色制作出了禾城。”
禾城是一个暖金色的眼影,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是被灯火映红了的满天星辰,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下一秒就要夺走所有人的心神。
“禾城这个眼影是要配着苏葆一起用的。”
赵益清这次只是在手臂上试色,并未给模特上脸,而是拿起了第四个妆品。
“苏葆,位于禾城之西,是个很美的地方。那里漫山遍野开满了杜鹃花,艳的惊人,且苏葆的气候适宜,杜鹃花开放的时间要比别的地方都长,美极了,我们根据此,制作出了苏葆。”
苏葆是双色眼影,装在同个瓷盒里,中间被分割开,是杜鹃花最常见的颜色,一曰姹紫,一曰嫣红。
赵益清此时才开始给模特上起妆来,用嫣红打底,再用姹紫加重眼尾,最后用禾城点缀在眼皮中央,营造出了一种极其艳丽的风格。
大玄本来就喜艳妆,而苏葆则是艳进了骨子里,赵益清都不用看就知道会有多少人喜欢它。
他缓缓的走到了下一个妆品,那是一盒胭脂。
“柳渡,位于苏葆的西北,是个四季如春的地方。春天开的花在那里常开不败,叶子也永远翠绿,欣欣向荣,我们也根据此,做出了柳渡。”
柳渡的颜色就一个字,嫩。
像是春天刚刚来临的样子,稍有些冷,但更多的是暖。
颜色并不重,可画在浓妆的模特脸上却没有半点违和,而是衬的眼妆愈发出众,像是姹紫嫣红中夹杂着初春开的,颜色清淡的花儿一样。
到了最后一件妆品,这往往是重头戏,赵益清将它轻轻拿起来,并未说话,而是先试了色,举起手臂展示向众人。
最后一件妆品是一盒口脂,这盒口脂的颜色似血,浓郁的令人心底发寒。
“南琉,位于柳渡之南,是大玄真正的边关。”
赵益清并未多说,但所有人都懂了这盒口脂的意义。
边关的所有东西,往往都是带着血色的,残阳如血,旗帜如血,更莫要说贴着边关的战场上了,那里就是鲜血堆积出来的地方。
话题好像一下子就沉重了,并不是边关带来的沉重,而是在听完这些事情后,似乎所有人都想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现在的六州并不属于大玄。
尤其是在听赵益清讲述过一遍六州之后,他们对这些在他们印象中只有贫瘠的地方有了新的认知。
然后却发现,这么美的地方,不属于大玄。
可这明明就是大玄的地方啊!
几乎所有人在这一刻,都多了一个不大不小,却将会一直存在的心结,那就是六州。
高台底下沉默了,整个气氛都低落了下来。
这或许很有助于人们重新审视六州,但是却完全不有利于美妆节卖货。
不过赵益清早就准备好了调动起人们情绪的东西。
“二七美妆节,凡购买一套六州系列妆品,皆可获得一次抽奖机会!有现金红包,老餮堂餐券,凝脂堂和季家商铺抵用券等等福利,还有超级大奖,刘不庸手稿一份!限量一千份,多买多得,仅此一次!”
人群登时哗然开来,因为谁都没想到最后的大奖会是刘不庸的手稿。
刘不庸的手稿千金难买一字,一旦出现在市面上会立马被达官贵族买去,常人根本欣赏不到,最重要的是,流传在市面上的本来就少,还多收录于宫内,即便是身家再为显赫,也不一定能拿到。
而此次美妆节,只要买了妆品就有可能获得,一套妆品才多少钱,肯定买啊!而且,就算抽不到,一睹刘不庸书法风采也是难得啊!
刘不庸的手稿自然是刘柏青提供的,据他说这是他爹的费稿,他那里多得是,让赵益清有多少拿多少,赵益清没好意思,就拿了一张,但这也足够能令世人为此疯狂了。
在宣布六州妆品开售之后,人们顿时哄抢起来,赵益清也趁此时下了台,迅速的换了衣服,坚决不暴露自己庄公子的身份。
只是他刚刚换了衣服从楼上下来,就听见穿着一身白衣手里拿着剑还未卸妆的槿娘道:“在下这剑舞也跳了,赵老板现在是否要与在下春风一度了?”
第87章
这槿娘自然就是周润瑾,赵益清觉得既然男儿不上花魁台,那就扮成女人去嘛!
刚好还能掩藏身份,多棒!
而且,周润瑾是真的适合女装,他甚至不需要怎么化妆,淡淡的一层红妆他的眉眼就已经足够秾艳,令人一眼便再也不能忘却。
赵益清看着周润瑾女装的样子兴奋的苍蝇搓手,猥琐的围着周润瑾转了两圈,道:“槿娘真好看!”
把周润瑾气的额头青筋直跳,不知道自己是抽了哪门子风能答应赵益清这种要求。
他一把拽住赵益清的手,把他扯到身边道:“赵老板,今晚……我们去哪里快活?”
周润瑾本以为可以看到赵益清气急败坏或者隐忍又或者生气的表情,甚至也想到了赵益清真的同意跟他去娇羞或者惑人的表情,但他万万没想到,赵益清嘴一瘪,两眼泛起了泪光,大声道:“长濯,他非礼我!”
周润瑾瞬间汗毛倒竖脊背发寒,他缓缓的转过头去,穆棣正站在他的身后。
“你们在做什么?”
赵益清早知道穆棣晚上要过来,周润瑾怎么着都拿他没办法,所以之前周润瑾提出要与他春风一度的要求时,赵益清很爽快的就答应了,反正他跟周润瑾也算个情敌关系,鸽情敌的事儿那算鸽吗?
“将、将军……”周润瑾吓得话都说不利索,而赵益清则是趁机挣脱了周润瑾,跑进了穆棣怀里,装作害怕的样子嘤嘤嘤了起来。
穆棣:……
赵益清那装的太明显,任谁一看都能发现,然而穆棣则是由着他闹腾,还把手放在赵益清头上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安慰,到头来又把赵益清弄的不好意思了。
于是赵益清起身转移话题,拉着周润瑾介绍道:“这是槿娘,漂亮不?”
周润瑾一见穆棣浑身都僵了,任由赵益清拉着。
而穆棣看清楚他的打扮后猛地皱起了眉头“周润瑾?”
“是,是我!”周润瑾发现穆棣一下子就认出了他,瞬间兴奋起来,双眼亮晶晶的看着穆棣,等待着他的夸奖。
然而穆棣的下一句话就浇灭了他的热情。
“真丑。”
周润瑾,出离愤怒了。
“我,好歹是公认的京城第一美男子,哪里丑!你告诉我哪里丑!”
穆棣不为他的愤怒所动,冷漠道:“画的像个鬼。”
周润瑾气的把剑一收,转头就走。
赵益清赶忙拉住他,对穆棣道:“他的妆是我画的。”
穆棣:……
穆棣先是沉默了一瞬,紧接着眉头皱的更厉害了,犹豫了一会儿才道:“真……好看。”
那满脸被迫不情愿的样子赵益清看着都替他难受。
可周润瑾就像没看见穆棣的表情似的,猛地一回身蹿到穆棣跟前,满脸期待的问:“真的吗?”
穆棣刚想说假的,就被赵益清踢了一脚,最后不情不愿的道了句“真的。”
周润瑾一瞬间就笑的跟朵儿菊花似的,赵益清趁机道:“要不,你一会儿再上去舞一曲?之前跳的将军可没看到!”
闻言,周润瑾立马答应了,美滋滋的去准备上台了。
赵益清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他可是说了六州系列的妆品卖出去一千份周润瑾可是再要跳一回的,按照现在的架势卖一千份简直轻松无比,他还想着怎么忽悠周润瑾舞剑呢,穆棣就来了,真是来了瞌睡送枕头。
就这样,一直到了六州系列妆品卖完,流光上台宣布了二七美妆节结束,赵益清才真正的放松下来,看向了一直等在一旁的穆棣。
穆棣从来了之后就很安静,没有打扰赵益清,只是在赵益清没那么忙的时候给他整整头发,整整衣服什么
的。
赵益清忽的就感到很心安,整个人趴到了穆棣身上,道:“好累哦。”
然而下一秒,穆棣就推着赵益清的肩膀把人推起来了。
“你之前跟周润瑾在做什么?”
赵益清抬头一看,穆棣的眼睛有些黑沉,像是正在等着捕获猎物的虎豹一般,蓄势待发,任谁看了都不会去惹他。
然而赵益清根本就不在意,作死道:“周润瑾约我睡觉来着,听说他技术不错,风评也挺好的。”
穆棣的脸瞬间就黑如锅底,要溢出来,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隐忍着,到最后只是抿着唇看着赵益清。
赵益清知道穆棣还是因为之前宫宴回来之后的那件事情对他有所愧疚,才没有把怒火发泄起来,活像个被主人驯服的恶犬,虽然呲着牙低吼出声,但是没有主人的命令只会在原地待命。
赵益清的内心瞬间就爽了,他终于明白以前在微博上说的小狼狗是什么意思了,虽然穆棣一点儿都不小,但是赵益清诡异的get到了萌点。
于是他奖励似的踮起脚亲了亲穆棣的嘴唇,道:“可惜我这个人有毛病,旁的不爱,只爱睡将军。”
穆棣的眼睛更黑了,这时候已经不是蓄势待发的眼神了,而是猎物送到了嘴边,已经要准备去撕咬猎物身上最甜美的地方,细细打量着的眼神了。
赵益清莫名有些害怕,离穆棣远了一些,问道:“你干嘛?”
穆棣不说话,把赵益清打横一抱,提脚向将军府飞驰而去。
即便是穿着狐裘大氅,赵益清依旧被冷风刮的冻得像个孙子。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东北的冬天,穿着个断袖骑着摩托车飚到最高速兜风一样,气的他回到屋里暖和过来对着穆棣就是一顿锤。
只是这次,穆棣不再依着他了,而是猛地一推就把赵益清推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赵益清的心跳一下子就飙了上去,手脚都不听使唤,弱弱的搭在穆棣的肩膀上,有些颤抖的问:“你……你干嘛?!”
穆棣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吻了上去,手也探进了赵益清的衣衫里,把赵益清撩拨的眼神迷离,低吟出声。
赵益清意乱情迷,衣服大敞着露出美好的风景,看的穆棣喉咙干涩,再也忍不住架起赵益清的双腿来。
直到这时,赵益清才深感不妙,用力的推拒着穆棣,挣扎开来。
穆棣俯**来安慰似的亲了亲赵益清的唇角,把头放在他的胸前,问道:“不可以吗?”
穆棣的头发毛茸茸的,蹭的赵益清有些痒痒,黑沉沉的带着攻击性的眼神紧盯着赵益清,但却乖巧的一动不动,等待着赵益清的命令。
救命!大狗撒娇这谁顶得住啊!
赵益清猛地捂上了眼睛,被自己的萌点打败,点了点头,哑声道:“随你。”
穆棣低低的笑了一声,动作开来。
赵益清感觉穆棣拿出了个东西,抹在了他身上,他感到一阵冰凉,放下手看了一眼。
见赵益清看他,穆棣道:“这是之前季茂成在我们大婚时给的东西,怕伤着你。”
赵益清顿时羞耻了起来“别在床上说不相干的人啊……”
等待的滋味可不好熬,好在穆棣并没有让赵益清等太久。
赵益清感受到一个灼热的东西抵在他的后面,拿东西的大小令他颤抖不已,生出了几分恐惧。
穆棣刚轻轻的往里送了一下,赵益清就紧绷了身子,头高高的昂了起来,抗拒着穆棣。
“长濯……不行,进不去的……不行……”
隐约还带上了几句哭腔,好不可怜。
只是这时候的穆棣,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不带一丝怜悯
的抓住赵益清想要逃离的双腿,猛地往里一送,赵益清顿时惊叫出声,浑身抖了起来。
“卧槽!你TM的!给老子出去!”
赵益清疼的声音都变了掉,但除了疼他还有着几分难耐的,说不出来的感觉,磨的他更想哭了,浑身烫的惊人。
穆棣抚了抚他的头发,吻掉了他眼角的泪珠。
“乖些,等一下就好了。”
赵益清抬眼看着穆棣,他的眼神中满是隐忍,额间布满了汗珠,一看就是忍得难受,看着赵益清有几分心疼,低声道:“你动吧,可以了。”
这就像是打开了穆棣什么开关似的,刚刚所谓的温柔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穆棣拉着赵益清的双腿狠狠的律动起来,把赵益清顶的不知道今夕何夕,在钝痛中寻找着快感。
他猛地把躺着的赵益清抱了起来,吓得赵益清惊叫出声,但更恐怖的是后面****,不知道碰到赵益清的哪里让他一下就失了神,被放在桌子上也不自知。
“长濯……我不行……长濯,长、长濯……别……不行,哈……”
夜还很漫长,赵益清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被开了荤的穆棣放过,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晚过后,看清了穆棣床下是狗床上是狼的赵益清悔不当初,觉得自己不该一时心软让穆棣得了手。
于是,刚刚尝到甜头的将军,在他喜欢的少年的怒火下,打了地铺。
只不过没多久,怕冷的少年就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第88章
二七美妆节相当成功,许多人都在谈论着美妆节的活动,并且南街也趁着余热做了几天的“直播”活动,已经有点儿开始转型的苗头。
不过现在人们谈论的最多的,则是六州。
正好,秦风楼的互动戏剧也正式进入了高潮。
六州的话题轰轰烈烈的在京城散播开来,曾经对收六州极其抵触的风向逐渐开始有所转变,对六州的讨论也不再是嘲笑那些地方有多么贫瘠,而是诉说着那些地方有什么样的景色,和大玄有什么关系。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言论则是关于收六州一事的阴谋论,似乎是这次互动戏剧的故事给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曾经说着六州贫穷,收回对大玄只坏不好的人像是商量好了一样,统一更改了口径。
他们说六州为大玄国土,无论如何都要收回,之前对六州态度不佳是因为有奸细从中作梗,操控了舆论风向。
这些人,以破云书院的学生为主。
至于朝廷那边,并没有表态。
事情再朝着好的方向走,可赵益清心里却有不安。
这一切都太顺利了,赵益清他们没有去煽动任何舆论,但是舆论从二七美妆节结束后就开始呈现出了一边倒的姿态,更奇怪的是,在此之前的舆论风向与现在是相反的。
就像是有人计划好了一样。
甚至连诗墙上,都开始出现一首接一首的收六州的诗,并且被人眷抄后流传的了出去,走在街上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义愤填膺神色。
如果有人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就会被群起而攻之,像是什么大罪过似的。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季茂成写了一篇文章。
季茂成的文章一向写的很好,年年都拿破云第一,所以他在文圈里的煽动里极强。
他倒是没写什么过了的东西,只是阐明了六州自古以来都是大玄的一部分,不可缺一。破云成立之初便是为了守护大玄,如今六州未归,他们读书人有愧。
他一牵头,各式各样的文章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一时间舆论达到了最顶峰。
同时,赵益清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他总觉得要出事,最后他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时间来到了三月底,这本是个春归大地,万物复苏的时节,可却被年轻人的冲动,染上了一抹血色。
三月底的京城是远行的商队回归的时候,他们带着别国的特色回京售卖,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期待着今年的商品能卖个好价钱。
商队歇脚的地方一般都会选在离城里稍远一些的客栈,可这次有家商队不知道怎么回事选在了有名的明月客栈,而后这家商队的领队或许是把货物卖出去了一个好价钱,请商队的所有人去赵记茶楼喝茶吃茶点。
这个商队里有一个半大的男孩,看起来只有十六七的样子,第一次来京城,满眼都是好奇,尤其是在看见诗墙有人作诗之后,更是惊的探头看去。
只是他的动作很大,惹来了不少人探究的目光。
坐在少年旁边的是领队,他使劲拍了一下少年的屁股道:“小昭啊,把你那土包子的样收起来,丢人!”
而少年的眼睛则是弯成了月牙,捂着屁股笑道:“我这不是第一次来,好奇嘛!孙叔,你就跟我说说他们在干嘛呗!”
孙叔弹了小昭一个脑瓜崩“你这年纪不大,想知道的事情还不少,这是诗墙,京城独一份的,谁都能来写上一回,写得好的,能去朝廷当官哩!”
“那我能去写吗?”小昭指指自己,一脸期待。
“行,当然行,”孙叔哈哈大笑起来“只要你觉得你那狗爬的字儿好看,你就尽管去,指不定朝廷就喜欢你这样的,那以后我们小昭可就是官老爷了!”
商队里的其他人也跟着笑,小昭则是瘪瘪嘴,冲着他们呲了呲牙,闷声喝茶不再说话。
只是他现在正是好奇的年纪,没过多久就坐不住了,趁着孙叔他们聊得畅快,偷偷溜到了诗墙跟前。
这时候的诗墙上面写满了六州之事,小昭看的有些懵,恰巧他身旁站了个奋笔疾生,于是小昭抬头问道:“为什么诗墙上面都在写六州啊?”
书生刷的一下扭过头来,看着小昭语气中带着些愤怒,质问道:“你不知道?”
小昭摇了摇头,用渴求的目光看着书生。
“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六州不收你我皆有错!”书生的声音有些大,引得人频频侧目,发现是什么情况后还有几个同样书生打扮的人围了过来。
小昭不明所以的挠挠头,问道:“可是之前不是说六州那边穷,收回来也没多大用,还劳民伤财的,所以不收了吗?”
听了这话,书生头上都要气的冒烟,把手中的笔往地上一摔,指着小昭的鼻子骂道:“堂堂男儿竟不分是非!六州与大玄有多重要你竟不知!”
这时候,动静算是彻底闹大了,商队也发现小昭跑到了跟前,赶忙几个人跑过去,把小昭往身后一护,道:“几位,对不住对不住,孩子还小不懂事,给几位赔不是了!”
书生继续破口大骂“尔等庸才!如今京城老少皆知六州之事中有奸细作祟,你们还竟敢说出不收六州此等大逆不道之话,丢我大玄男儿的脸面!”
孙叔知道京城子弟中指不定哪个就是个家大势大的,所以也没有辩驳,而是点头哈腰的道:“我们这刚从外面回来,不太清楚,这下知道了,不会再说了,不会再说了。”
书生冷哼一声,没再继续骂人,而是小声嘟囔道:“从外面来的,指不定就是奸细。”
这下一直被护在身后的小昭终于忍不住了,少年人总是冲动的,他推开孙叔,站到书生面前道:“你说谁奸细呢?你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么多有的没的,才像个奸细!还是个不知素养为何物的奸细!”
书生闻言目眦欲裂,指着小昭道:“你!你你你!胡说!”
“你才胡说!”小昭呛声回去。
两个人的骂战就这样开始了,紧接着见商队人多,在一旁围观的读书人们也逐渐加入,商队里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年轻人的火气总是旺盛的,不知道谁先动了手,本来只是动动嘴的事情瞬间升级为一场打斗。
赵记茶楼的掌柜赶忙让人去报官,只是根本来不及了。
乱了乱了全乱了,他们都像打疯了似的,谁拉都没有用。
他们的耳中再也容不下他人的言语,只坚信着自己的信仰,红着眼像个斗士一般向前冲着,没有人停下来。
直到小昭被打倒在地,再也没有醒来。
第89章
这个再也没有醒来的少年才十六岁,正是美好的年华,可他却在一场闹剧中,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朝廷怒了,抓了骂人的生当晚在牢里用裤腰带上吊自尽。
百姓也怒了,他们不满于朝廷的处理,更不满于这一个多月将近两个月的,读书人的莫名其妙的爱国狂欢。
舆论,再一次变动了。
现在在赵记茶楼聚集的人空前的多,两拨人伫立在诗墙之前对峙着,一波人多,另一波人少,只有零星几个,被人多的那一波围的严严实实。
人多的那波人手里拿着锤子等工具,道:“诗墙本是直抒胸臆之地,如今却变成一言堂,是个祸害,不如砸了去!”
而人少的那拨人则是站立在诗墙之前并不让开,道:“你也说了诗墙是直抒胸臆之地,何苦毁掉!”
“哈!”有人冷笑一声“什么直抒胸臆之地,只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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